设为首页收藏本站繁体中文

轻之国度

 找回密码
 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yxt0737
收起左侧

[转载] [WEB][贴吧转载][佐崎一路]利贝提姆皇国的豚草姬(作者诈尸了转载至248话)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141_怪盗的目的与霧之聖都

「自稱『怪盜』的竊盜犯『赤之羊』──雖說將其粗略歸為盜竊犯的話有些微妙,但仍然把盜竊犯這個稱呼作為正式稱呼來推進話題。」
「『REDRUM』的話、確實就是將『MURDER』反過來讀的吧? 意外的是個有著獵奇自稱的盜竊犯嗎?」
「不愧是克拉拉大人,十分的博學啊。──是的,在現階段還沒有接到有人因此喪命的報告。」
「異界的文字嗎⋯⋯麻、作為巫女擁有這種程度的知識是應具備的修養吧。」

對伊萊莎大人注意到的地方,留下來的最為年長的巫女見習當然是這樣的表情附和著。
在我指出來的時候,全員都「啊⋯⋯!」的脫口而出,就當做是沒看到吧。
作為說明角色的瑪麗娜小姐也同樣華麗的無視了,環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在確認沒有其他意見後開口說道。

「他⋯或者是她的活動,大約是在半年前被正式的確認了。當時,由於在平民區一位十分有名的女性占卜師送來了一份『近日為拜領您的珍視之物而前來叨擾』這樣的預告信,以此作為事件的開端。」

緊接著就是在冒險者公會貴賓室裡被保護的我和伊萊莎大人。
而作為隨員留下來的就是賽拉維和作為伊萊莎大人跟班的一名見習巫女。
然後以保護我們為名義而從《聖天使城》派來的勞倫斯樞機卿及作為聖女教團精銳而廣受讚譽的六名勇猛的神官戰士⋯⋯本應是這樣,可能是心理作用,總覺得如今每個人都一臉滿足的打著飽嗝。
另外,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在場原因不明的西蒙卿,穩穩地坐在這裡,擺出一副相關者的表情要求再來一碗,和他的從者埃米爾先生。

最後,除了原來的護衛之外,公會副會長──和。

「對了,忘記介紹了。這是作為兩人的護衛而急忙雇傭的冒險者小隊。」

可能是注意到了我驚訝的視線吧。公會副會長介紹了在屋子角落站著的五名上下的冒險者小隊。

「我是今晚受命作為護巫女大人們的護衛,特拉梅麗塔冒險者公會所屬的『銀嶺的雙牙』隊長卡伊莎」

可能是作為小隊名字的由來的物品吧。雙劍佩腰,年齡大約25歲上下的大塊頭女性、在副會長的催促下向前一步行了一禮。

「後面的是作為伙伴的魔術⋯⋯哎呀,魔法師的瑪爾吉特。使用氣功術的拳士達妮艾拉。作為游擊手的雙子的娜塔莉和諾拉。今後還請多關照。」

瑪爾吉特確實穿著長袍,是個細眼黑髮,22~23歲的女性,達妮艾拉是個留著栗色短髮,如同男性般的17~18歲的女性,娜塔莉和諾拉是留著金色單馬尾和雙馬尾,15歲上下的少女。

全員都是人族,是為了讓純血至上主義的教團幹部和巫女點頭同意吧。公會方面的操勞也可見一斑。

「今後,即使從這個房間踏出一步,她們也會跟隨在你們身邊,關於護衛的工作,雖然會為兩位造成諸多不便,但還是請多關照。」

公會副會長低頭說的這些話,是之前已經商量好的吧。勞倫斯樞機卿大方的點了點頭,伊萊莎大人則是評估一般盯著她們,不久就像失去了興趣一般撇開了眼睛。
不會再有異議了,伊萊莎大人已經同意了吧。
的確,比起一天到晚一直和邋遢的男人待在一起,明顯還是和年輕的女性待在一起要舒服得多⋯⋯⋯

「出去一步也要跟著的話,那麼摘花的時候也要一起跟來是嗎⋯⋯?」
「就是那樣。」

理所當然,卡伊莎用著就是這樣的表情點著頭。

「⋯⋯房間的隔壁就是洗手間,可以不要神經質到這種地步嗎?」

沒法冷靜下來,好像拜託關係很好的女高中生那樣感覺很討厭,所以試著抵抗了一下。

(中間的部分實在是搞不懂,附原文落ち著かないし、なんか仲良しをアピールしている女子高生みたいで嫌だなぁ、と思って抵抗してみました。)

「考慮到發生意外的可能性請容我拒絕。我們的多名成員會時常跟著您,還請您理解。」

卡伊莎小姐用著恭敬卻不容分說的態度低下了頭。

「唔⋯⋯那麼、伊萊莎大人,我去的時候不和我一起來嗎?」

這時候,想著死也要一起死,便邀請了伊萊莎大人,

「為什麼妾身非要和你一起去上廁⋯⋯摘花不可呢!?」

果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啊。

「您討厭這樣嗎?」
「當然啊!和你在一起什麼的,絕對不要!!」
「⋯⋯那麼、既然討厭陪我的話,我陪著伊萊莎大人您一起去怎麼樣呢?」
「什麼『怎麼樣』啊!? 意義不明啊!」

對於我的妥協方案,伊萊莎大人十分激動的拍著桌子。
這一定是因為和其他人不一樣,到了這種時候都還沒有吃夜宵,因為肚子餓了而變得激動了,應該吧。

「再說,為什麼非得是妾身啊!?」
「你看嘛,周圍淨是不認識的人不是很不好意思嘛。」
「那麼就別找妾身,找那個一直吵吵鬧鬧的像五月的蒼蠅一樣的那個傢伙一起去不就行了嗎!⋯⋯話說回來,今天沒看到影子啊,撿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吃壞了肚子嗎?」

吵吵鬧鬧⋯⋯的是在說誰呢?

「???」

誒⋯⋯? 錯覺嗎,好像忘了什麼⋯⋯?

「──那麼,可以繼續剛剛的話題了嗎?」

支吾著,在說明途中被放置的瑪麗娜小姐,用困惑的表情站起來詢問到。

哎呀,不好不好。話題不小心跑偏了。

將好像要想起了什麼的想法撇開,我為了聽瑪麗娜小姐的話而端正了姿勢。

嘛、既然沒法想起來,肯定就不是什麼大事了吧。

⋯⋯可能是錯覺,賽拉維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似的,但是又不好意思中途打斷瑪麗娜小姐,我無言抬手示意讓他保持了沉默。

「回到剛剛的話題,最初的被害者出現在半年前,是一名女性占卜師。」

「半年前的話,確實是阿德爾海德大人剛剛到這裡的時候啊。──意外的不就是相關者嗎? 開玩笑的啦,不用太較真也可以啦。」

「不、克拉拉正巫女和那個相關者的不在場證明已經確認了。也就是說是清白的,請不用擔心。」

對於伊萊莎大人的揶揄,難道是那樣⋯⋯? 對變得疑神疑鬼的我,在座的勞倫斯樞機卿將其否定了。但是⋯⋯⋯

「而且說到『相關者』的話、我也好ポンコツ也好也都該受到懷疑」

(附原文しかも「關係者」って含みを持たせたところをみると、俺やポンコツもマークされてたな,所以這個ポンコツ到底指的什麼,網上說的廢柴感覺完全沒有關係啊)

賽拉維露出不悅的表情。

「但是,特意表明身份的話就是說,現階段還是友方嗎⋯⋯至少是在暗示處在中立嗎?」
「這樣會不會有點太露骨了? 或許會『一直都在監視你哦。今天的胖次是白色的』這樣牽制」
「⋯⋯真是討厭啊」

將我們的擔憂撇開,瑪麗娜小姐繼續說明了下去。(雖說有瑪莉亞這個人,但是結合前文應該是作者打錯了)

「期初將威脅信當做是惡作劇,但實際上那天夜裡那個占卜師收到了襲擊,不知何時被奪走了貴金屬和對於占卜師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

「對占卜師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

水晶球還是塔羅牌呢?(原文用的是カード,但是說起占卜師用的不都是塔羅牌嗎,所以我就這麼翻了)

「⋯⋯作為占卜師的能力,『直覺』」

「『『『啊──?!』』』」

對於意料之外的回答、我和伊萊莎大人,還有『銀嶺的雙牙』的卡伊莎和瑪爾吉特困惑的聲音重疊了起來。
公會相關者和勞倫斯樞機卿及神官戰士團是事先知道了吧。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保持著沉默,作為第三者的西蒙卿則是很感興趣似得「哦~~」的兩眼發光、其他人則是還無法完全理解似得點了點頭。

「當初以為是襲擊的沖擊使能力發生了變化,但是後來的受害者全部都是些持有著一些能力的人,並且全部都在被襲擊後失去了能力。在那然後,『赤之羊』就會有使用相同能力的跡象。」

例如襲擊了持有『開鎖』的警衛員後,簡單的打開了被強行破壞的魔法鎖。

(後半句邏輯關係沒搞懂,附上原文例えば『開錠(アンロック)』の能力を持っていたレンジャーが襲われる前は、強引に破壞されていた魔法錠が簡單に開けられ。)

襲擊了使用精神操作類型的催眠術的醫生,在他失去能力以後,「赤之羊」好像變得連催眠術都可以使用了。

⋯⋯等等一系列。

「總之,『赤之羊』所說的『重要的東西』就是能力者的能力──天賦或是技能一類的東西,被奪走的話元持有者的能力就會消失。」

聽到舉出的例子,對於被害的情景不禁感到戰慄。

「到目前為止大約是每月一次偷盜成功,奪走某種能力⋯⋯不僅如此,還會順手偷走值錢的東西──一類的,多麼卑劣的傢伙啊!?」

「是的。此外還有一件事。直到現在『赤之羊』的真面目自不必說,就連性別都無法掌握的理由,都是因為被害者和接觸者相同的證言。『注意到時已經在身邊了』『認識的朋友就是『赤之羊』』。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擁有高超的變裝術或變身能力,這些是我等的見解。」

突然間沉默了下來,我們不知不覺相互試探想法一般看著對方。


◆ ◇ ◆ ◇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中,拖著沉重步伐的〈北部日刊〉見習記者柯林・湯姆森,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

「還以為會是個大新聞啊⋯⋯」

被從冒險者公會放出來後,柯林立刻趕回報社。
因為差點遲到,理所當然的受到編輯長一頓痛罵,同時語無倫次的開始說明至今為止發生的事情時,被面色變得凝重的編輯長不容分說的帶進了一間空房子。

在十年前北部戰役經過錘煉,擔任了分隊長的作為武闘派的編輯長,像冬眠前的熊一般在房間內踱步,並靜靜的嘆著氣。

「⋯⋯無論如何也沒法報道啊」
「為、為什麼啊!? 教團的壓力很可怕嗎?!」

太失望了,差點對著柯林的呼喊這麼說道、編輯長摸著長滿鬍鬚的下巴。

「確實作為社長來說,之後肯定會受到教團上層的警告。但是,那種東西是無法阻擋記者之魂的」

(第一句話是真心沒搞懂,確かに社長のところに一本、教團上層部から太い釘を刺されたのは確かなようだ。だが、そんなもんは記者魂の前に障害にはならんさ)

「那樣的話⋯⋯」
「但是,對方是話題正火的克拉拉大小姐。笨拙的煽動起了危機意識,聖都搞不好會發生暴亂⋯⋯不,毫無疑問一定會發生。」

被斷言的柯林,無法接受一般皺起了眉頭。

「那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啊?」
「你啊⋯⋯作為記者卻沒有收集情報的渠道是要搞哪樣。現在被謳歌為『巫女姬克拉拉』或者『卡特萊亞之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嘛,畢竟有著那樣的才貌與人品。受到人們的崇拜也能理解」
「哈,是那樣的啊⋯⋯?」

像那樣神聖的超脫凡人的美貌,不覺得像是對等的戀愛對象,對於柯林來說,也有著喜歡的對象、也有著這樣的理由吧。

對著還沒有完全跟上節奏的柯林,編輯長臉上浮起了一絲壞笑。

「呵呵。是喜歡我家的瑪莉亞嗎?」

「什⋯⋯!?!才、對瑪莉亞露才沒有,那個──」

對紅著臉反駁的柯林,「哇哈哈哈哈!」的笨蛋一樣笑著的、作為父親的編輯長輕輕地──話是這麼說,僅僅只用揮舞鐵錘程度的力量──拍了拍柯林的肩膀。

「總之,先把故事的起點『矮人的蘋果亭』報道寫出來吧。有意思的話、就在明天的早報上刊登吧」
「我,我知道了!」

像被氣勢壓倒一般,柯林急忙將字跡潦草的筆記本取了出來。


════════════════════

「よう、俺の名は卡利斯特。かの名高き聖女教團の樞機卿だ。世界中の信徒が俺に血眼。と~ころが、これが捕まらないんだなぁ」

卡利斯特樞機卿の出番はもとより、瑪莉亞露までもたどり著けませんでした。申し訳ありません。

それと書籍化作業の為にしばらく(10~15日ほど)次回の更新が遅れます。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5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2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142_怪盜的技能和霧的街角

將對手的能力奪走並變成自己的能力者不是嗎?
這樣推測聖都正體不明的犯罪者───自稱怪盜(赤之羊)

這樣考慮的話,如果說這次的胡亂的小騷動的話,卻將冒險者公會和聖女教團的上層牽扯撿來從這種地方思考的話,這一定是某種幽默的玩笑吧⋯⋯大概?
嘛,也就是說,在我眼前晃動物體的面前,反射性的將我當前煩惱的種子說了出來

「來到這邊後貌似又變大了,日常生活還好,但是在包補或者劇烈運動的時候會搖晃著長時間的話會很痛苦」

【啊──我明白 我明白我也很辛苦啊,以前用也是這用綳帶將胸口裹住,沒有搖晃了但是卻越勒越緊,這也是很痛苦的,克拉拉大人還在成長期的樣子,可能還會很辛苦吧】(腦補不能原文:あー、わかるわかる。あたしも苦勞してねえ。前はサラシできつく絞めたりもしたんだけど、揺れないほど絞めると今度は苦しくて苦しくて。克拉拉樣はまだまだ成長期でハリもあるだろうから猶更きついだろうね哪位大大可以看看指點一下我來改)

「哎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我的推薦的話,去專門為女性定制衣服店裡是最好的,像這樣的感覺」
「嗯─嗯─比普通的帶子要粗⋯⋯抬起來並固定的結構啊」
「是的像這樣很好的拖著會很輕鬆的」
「但是這很貴的吧?」
「大概是8枚或者10枚金幣的樣子」
「若是以前的話就可以很輕鬆的去買新的禮服了,但是現在的話手頭也不是很富裕,也不是說沒了一個就夠用」
「沒有穿和穿了的感覺可是大不一樣哦」
「嗚────那麼如果時間可以的話能介紹一間店給我吧」
「恩・沒問題」

女性的冒險者團隊【銀嶺的雙牙】

由各自富有獨特魅力的美少女所組成的團隊裡,其如同大姐姐一樣的領導者卡伊莎
桑,如同印象的那樣親切的解決了我的煩惱
順便一提在座的女性陣容裡的等級是
卡伊莎桑(爆)>我(巨)>瑪爾吉特桑(大)≧巫女見習的女性(大)>伊萊莎桑(中)>達妮艾拉桑(中)>瑪麗娜桑(小)>納塔莉(微笑)=諾拉(微笑)

「咳嗯 那麼可以繼續說明了嗎」

瑪麗娜桑不為什麼帶著微妙的語氣詢問著

「啊 抱歉 應為我好幾次中斷了 對 對不起」

雖然是在笑但是不知為何有種不容分說的魄力
就被害人的狀況來看目前被奪走的能力,就如你們手中的資料那樣【魔眼】【直覺感知】【開鎖】【鷹眼】等,全是些限定技能或者固有能力

【【【【恩】】】】

在這短時間裡整理出來的資料面前,所與人不禁發出了呻吟
順便說一下,聖都城的識字率三成左右,不過,不愧是這兒的場的是教團相關人員和冒險者公會的重要人物的社會地位也很高,也有全體共通語的讀寫是富裕的。

「除了固有能力之外還以其他的受害者嗎比如特殊屬性的魔術,又或者已經剝奪的魔術不能使用嗎?」

瑪麗娜桑商務微笑的樣子搖了搖頭

「除去最初的遇害者,第三個以後的遇害者全部都是通過冒險者公會雇傭的劍士和魔術師,不過他們的肉體的損害與技能的奪取是否有何關聯,這到底是偶然還是說某種原因,現在的可用於判斷的材料還是太少,因此還不下定結論」
「嗯 固有能力者嗎」
「總之是個無法成為魔術師的殘次品」
「嘛就算有天賦卻沒有正式的在老師那裡學習魔術的機會」

賽拉維抱著胳膊,把伊萊莎桑直截了當的感想說出口,『嶺的雙獠牙』法術師的瑪爾吉特桑無奈的苦笑著

【魔法師】【魔術師】【魔女】使用的術的根據流派名稱是會改變,但感覺正式被稱作是一國中充其量只是五十人左右吧。
當然也會有在沒有任何基礎的情況下也會覺醒出奇特能力的人
以前他們會被稱為【惡魔附身】【魔的產物】等,偶然覺醒了潛在能力的特殊能力者,現在則是被稱為【固有能力者】或者【異能力者】

不過就如伊萊莎桑和瑪爾吉特桑所說的,在世間固有能力者在魔術師之間評價非常的低

這幾乎和個人的體制與精神方面有很大關聯,他人無法模仿自身也無法理解,另外應為被固有化魔術回路,因此也無法學習其他的魔術【如果強行學習的話可能會連同身心一同損害】

嘛 固有能力有固有能力的優點,例如發火能力者的情況,我的一樣平常的術者的時候,首先魔素集中精神集中,根據情況詠唱和魔法陣用不可相比,這種繁雜的手續不做,突然有一天喝了酒了然後就口中噴出了火焰,超出常識的契機簡單的獲得了火,有時也會很麻煩就是了

順便說一下這就是一個例子。普通的人無論怎麼喝了酒,也吐出的是蛤蟆而已

閑話到此為止,根據個人情況的不同每個人的固有能力也是不盡相同,不過反過說這樣固有能力的持有者很高概率擁有魔術的素質,也就說一般的魔術師出現了單一特化型的以及全面型的傾向了

如果這種思路來思考的話,我或者這說巫女的【治癒術】和【淨化術】也算是固有能力的一種吧

公開的來說,狂熱⋯⋯阿不虔誠的教會信徒反對和抵制,單基本上是隨機的概率發現,而且大多數的巫女也只能使用【治癒】或者【淨化】兩種技能,就算能夠使用其他系統的魔術也是極其初步的東西罷了

只是有例外,我和伊萊莎桑可以使用其他系統魔術高等技能,但這真的是例外中的例外,因此【治癒術】和教會中提倡的神的恩寵以及個人的品德高尚完全沒有關係,單純的治癒能力者也不是沒有,但這也只是我的猜想

在思考著相當失禮事情的我的面前,教會的大人物勞倫斯祭司說道

「哼。可能是『不想去剝奪』的,而不是『不能剝奪』。教團也確認,有件小偷至今為止的罪行簡單的魔道具魔術道具和搞小動作的事,也有使用魔術的類的痕跡全無──還有犯罪現場殘留的魔力波動推測,那傢伙這能使用固有能力也只是我們單方面的見解。」

在場的神官戰士、公會職員以及【銀嶺雙牙】的成員們都『原來如此』爭先恐後的點頭,但是賽拉維和塔爾基副公會長以及銀嶺雙牙的隊長卡伊莎桑則是一臉微妙的表情
這種先入為主的觀點和希望的觀測是遠離真實的,以及被扭曲的事實,不過在某種程度上舔食過世間辛酸的各位還是明白的
但是所謂的固有能力是某種意義上一般的人無法理解且難以想像麻煩的事,更何況是使用複數的情況
另一方面,在理解的基礎上有鍵被了無法釋懷的表情,伊萊莎和教會的巫女,信徒也是無垢的少女們,誒────我嗎?嗯當然,這是勞倫斯祭司說的或許也是真實的,大概在他的想法中那才是事實
不過伊萊莎桑確實是個有才能的人
因為可以立即指出疑問點的旋轉的速度,所以就沒有了這樣的意識過剩的地方了,視野開闊的話,參數的分配也就是錯誤的

(實在是腦補不能了求大佬指正原文:疑問點を即座に指摘できる回転の速さがあるのですから、これで自意識過剰なところがなくなり、視野が広くなれば文句なしなのですけど、パラメーターの振り分けが誤っていますわ⋯⋯)

「想說什麼呢,阿德爾海德小姐」
「不什麼也沒有」

而且直覺也很好

「巫女芭芭拉,確實固有能力根據個人的資質和種族特性有千差萬別,不過這次的話沒有問題吧,要調查對方的意圖是必要的實際上已經開始解析了,如果還有情報的無論多少都是覺得不夠的」

勞倫斯祭司則是讓我們交給神殿戰士嗎負責
那樣的態度,在此之上再有懷疑的想法的話那就是失敬了
不過我倒是吧反過來的話記住了

「解析已經開始的話,也就說已經有人和赤之羊接觸了嗎?」
「不 巫女芭芭拉現場的殘留魔力波動調查的結果」

調查?這麼短的時間裡去現場確認過去殘留下來的魔力波動進行周密調查?真是好手段啊

「原來如此,所以就判斷了只有固有能力的持有者嗎,那麼赤之羊的能力是將對手的固有能力剝奪來的能力嗎?」
「是的」

沒有意思猶豫的萊倫斯祭司。原來如此

「這不是相當有趣嗎,給這能力取名的話不就是【能力簒奪者】之類的嗎?」
「什麼能力簒奪者啊,阿德爾海德小姐多少有點危機好嗎,雖說之特化型但是卻擁有複數以上的能力,這簡直和魔術師一樣了」

向著周圍徵求同樣意見的伊萊莎桑想我建議到

「就算你這麼說,但還是感覺不那麼真實」

無法忍受賽拉維啊等一下,我平時那樣微微歪著腦袋hilohilo(擬聲詞)的說話方式不是太煩人了嗎?

「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啊」

討厭那樣的伊萊莎桑一臉激動

「無論我們多麼多才多藝 嘛 你的情況則是單純的身通百藝,對說可以用其他的法術,但是啊對方可是一個奪走了眾多技能的人,這方面的優勢可以說是不存在的,話說幹嘛開始扳手指數數呢?」

順便一說下我的情況,能使用的魔術基本上除了誰都可以使用無屬性之外,【火】【水】【空】【光】的屬性魔術,並且還有精靈魔術和符術

「話說都已經這種時候了你還『哦吼吼』的嗎,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嗎」

Enm,其實也沒有什麼威脅啦
比如一個可以使用劍,斧頭,槍,鈍,短劍,格闘,弓,杖,鞭子,拳套的戰士,但他也不會把所有武器都用於戰鬥上面吧,本來人就只能運用一件或者兩件武器,終歸還會迎來極限的
我也無法同時運用兩種不同屬性的魔術,在一隻手上使用火焰另一隻手上使用冰的情況,相當於讓人同時用兩手繪畫同樣東西,當然普通的話肯定是慣用手的那一邊會更快更真確吧
糾結倫而言特化一個技能的強化是非常效率的,進步的速度也很快

「嗯,確實像這樣被動情況下確實很危,在戰鬥的時候人數多的一方也會更加有力,更是因為有你們這的值得依靠同伴在,我才無法感受到不安」

一半以上的真心向著大家說明,神官戰士以及雙牙的成員們則是用滿足的笑容返還給了我
賽拉維和塔爾基副公會長,卡伊莎先生,西蒙卿這次也微妙的表情苦笑了但是⋯⋯我很討厭,無法坦率地相信別人的好意的各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哪裡?這裡是哪?」

在一個好像見過又好像么有見過街角中,柯林一臉為難的環視著四周
黑夜來臨特拉梅麗塔(這是地名)名產的濃霧而視線被遮住了現在,照亮的燈腳下說起到手的常夜燈夜燈透出的微弱的光。
這是筒型金屬的燈罩,作為燈芯草髓芯用了獸油浸泡後燃燒,光從圓孔中透出照耀腳下的構造,魔法和魔法道具就不用說了,連角彩燈的亮度都遠遠不如的燈光
這是本是一條熟悉的街道但卻突然地注意到這是一條陌生的街道
話雖如此但也只能順著建築下巨大影子和淡淡發出光亮的燈光作為信標向前行進

「阿勒?難道說這是冒險者公會的總部?」

別說見過面,就連幾個小時前還被監禁的建築前柯林發出傻眼的呻吟(作者的原話是**的聲音種感覺怪怪的就改掉了原文:リンは間拔けな聲を張り上げた。有大佬知道可以指正的話請私我我來改)

「為什麼我會來到這種地方?」

就算是迷路了也會繞了很遠的啊。想著住宿的旅館位置望向了公會相反的方向,柯林也因為確定了現在的位置而安心下來了

「啊─啊還有人啊。嘛當然啊」

夜深了但到處還是被燈光照亮,柯林一臉複雜的嘆息
一般商店是在太陽落山的時候就關門了,有的關門時間比較晚的也已經在3~4小時前結束了營業
公會也沒有什麼變化,雖然這麼晚了還有人在,但卻不是在等人
其理由是─────現在聖都的熱門話題中額怪盜,為了防止巫女們被襲擊而布置的警衛,但話雖如此柯林卻在思考著是否在這裡?那是否是記者真確的姿態?隨後突然想公會總部走了上去

「⋯編輯長這邊是想辦法的說了,我沒有多餘的插手比較好吧⋯啊」

回想起編輯長的話後,一般放心一般感到羞恥後準備抬起後腳
在這時

「呀 柯林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Dong和後背被拍前傾,險些摔倒的柯林慌忙回頭,淡茶色的羊絨上衣邊飾的裙子,紫羅蘭色的頭髮的少女站在他的面前

「瑪 瑪 瑪莉亞桑」
「我是來接你的柯林,雖然想到你會迷路但是沒想你會在這裡」

笑嘻嘻的金茶色的眼睛我爽朗地笑的少女身體向前前傾,柯林則是難為情的將獵帽的前沿向下拉,為擋住自己的表情
街道的拐角處傳來貓的叫聲

(嗅嗅有個戀愛的酸臭味)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在冒險者公會地下的『危險物品保管所』中

「太慢了,究竟還要等多長時間啊,克拉拉大人多麼擔心我的安全,堅決抗議」
「說是這麼說啊,但是之還在這裡就無法插手,而且,那邊是用魔術處理的電線,象木乃伊一樣被卷著的」

全身被真正秘銀銀絲包裹的女僕的面前,那有什麼輕盈印象的霍比特人,做不到啊,只是聳聳肩膀搖頭

「話說,那邊的霍比特人如果真的是公會的會長的話,情報管理的責任不應該由他來承擔嗎」
「不不不 我真的只是裝飾樣的存在哦,擁有權的是幹部喲,還有人和教會有關人員真的不是很擅長,所以像這種時候就會躲在這裡」

坐在浮空的寶箱上笑妮妮的霍比特人(放下原文是在是看不懂可能有事俚語吧:それを劍呑な目付きで眺める葛蓓莉婭)

「嘛感覺好像聽到 了不少多餘的東西,全力打上一發後立刻逃跑」

(莫名其妙的一句原文:なんかそう聞くと余計に腹が立ってきました。一發ぶん毆ってから脫出することにします)

「哎?這個 那個 怎麼做?」
「哼,以這樣的東西封住了我的動作的話,太可笑了,一個身為女僕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技術都沒有?這可是基礎中的基礎,即使沒有打掃洗衣的能力,掙脫繩子種事情一邊哼著小曲就能做到啊」
「呀 身為一個女僕我覺得掃除洗衣才是最不可少的吧」

無視了霍比特人的正經吐槽葛蓓莉婭全身傾注了力量──不,全身放鬆了

「現在就你們見識一下吧維克托流之一──『女僕解骨術』」

下一個瞬間【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驚愕的小人霍比特人面前,葛蓓莉婭身體各自被一一分解了
伴隨著悲鳴一邊葛蓓莉婭部件,每地板滾動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5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2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143_霧雨中的相遇和地下的公會長


不斷散發出餿臭味的街角處,在略微傾斜的房簷下蹲著望向了,雨霧蒙蒙的聖都街道四處躲避污穢物行走的行人

(原文: ゴミ溜めのようなすえた臭いのする街角で、僅かに殘った廢屋の庇ひさしの下に蹲りながら、柯林はぼんやりと霧雨にけぶる聖都特拉梅麗塔の町並みと、影絵のように默々と泥濘ぬかるみやゴミ、汚物を避けて通り過ぎていく街の人々を眺めていた。在下學識粗淺是在不認得於是腦補的有大佬看的懂的請聯繫我我會來改正的)

柯林所戴著的,穿舊了的破破爛爛的衣服,滿是破洞與泥的布鞋。濡濕的頭髮已經一年以上了,污垢和污垢成了一個疙瘩。

「一年了嗎?」

來到聖都已經一年了

當初,被他人介紹的商店裡每天一杯鹽湯和一塊快發霉的黑麵包,每天像奴隸一樣工作著,如果店主或者老板娘不高興的話則是什麼都沒有

每一日都會應為不安與飢餓而哭泣,人生墜入了深淵的絕望⋯⋯但是注意到能在屋簷下睡著,身份可以得到保障這一點則是在店主一因為負債潛逃的時候。

什麼都不知道情況下,一如既往的從閣樓裡起走了出來,看見店內已經什麼都不剩了,毫無收獲的債主們的怒氣無處發泄。

債主看見從店內走出來的我,二話不說的將我揍飛,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被捆起來即將被人買賣的時候了。

總算逃掉了,大概就算賣了也沒有大的商品價值,所以被丟棄的店裡放置了,也算是多虧了一生一次的幸運被偶然的積累起來的結果吧

盡管如此,在爬過的身體上雖然逃走了,但也沒有再回去的地方
在追影的影子中,戰戰兢兢地在橋底下不知道夜明的三天

這回真的是墮入絕處的人生了
當飢餓的感覺戰勝了被人追捕的恐懼使我從躲避的地方爬了出來,準備用口袋中為數不多的財產去買些吃的的時候,不幸的是我被外城城牆下的流浪者集團發現了,身上的財產則是被全奪走了。

拖著因傷痛和被毆打導致的意識朦朧的身體在街角轉了變天找到一個廢棄的屋子,可以尋找一個廢棄屋子當做小窩則是小孩子們告訴我的。

自那之後一個月後

即使是短期的工作我也想要賺錢,但是也沒有人會去雇傭一個身上破破爛爛的人吧,但是也會有僱用我清除垃圾的工作,在垃圾場的地方也是有少年集團的存在,如果不小心進入他們的地盤裡撿垃圾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殺掉。

渴了就喝點早晚的雨露,靠著乞討獲得的硬幣兩天可以吃上一頓飯。
由於這樣的生活,營養的失調和過度的疲憊以及最近連雨露都有所減少,現在我連向前走動都十分費力,就這樣我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到了廢屋的門口。

「到此為止了嗎?」

大道上穿著整潔的行人與蹲在路邊淒慘的自己
就像是整個城市都在拒絕著自己一樣,柯林跟加用力的抱緊了自己的膝蓋,半無意識的吹起了口哨

「チュチュチュチュ⋯⋯」(擬聲詞我就不翻了估計是老鼠的叫聲)

不久之後來到這個城市裡為數不過的朋友──────這個城市裡的老鼠們聚集在了柯林腳邊。
難道是在找吃東西嗎?但是,食物什麼的連蔬菜都沒有⋯⋯啊,可是我死了會變成老鼠的飼料嗎。
用著模糊不清的意識思考著無聊事情的柯林,不斷抵抗這睡魔的侵襲。

「啊⋯你在那裡待著的話會被淋濕噠喲」

突然間,聽到女孩鈴傳來的聲音,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起來像長得很有教養的同齡女孩,好像擔心地看著柯林的臉。
這是來接我的嗎?柯林呆滯的望著少女。
雖然少女的臉被眨了好幾次,但直到什麼時候都沒有回信,露出為難的表情,微微偏著頭望向了柯林腳邊的老鼠。

「這孩子是你的朋友嗎?」

隨著視線望向腳下的柯林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哎!⋯已經相當熟識了呢,難道說你是魔術師嗎,這孩子是你的使魔之類的?」

雖然被人誤會了,但是沒有學過什麼魔術也沒不知道使魔是什麼意思的柯林誠實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

一瞬間,老鼠像是聽懂了樣雙腳直立抗議一般的叫了起來

「可能相處久了吧,它貌似可以聽懂一點人話了」

就是這樣老鼠滿足的低下了頭
少女將眼睛眯起來
在說話的時候,發現眼前的少女不再是天使也不是精靈的柯林就抱著些許戒心
這個城市裡沒有人會真心對待陌生人,她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也沒關係吧,反正再過不久我就要死在這路邊了。
如同看透了少年心中自暴自棄的想法似的老鼠們在柯林的腳邊不斷的吵鬧著。

「你還真是誠實啊,你的名字是?」
「柯林・湯姆森」
「我是瑪麗亞露・謝菲爾德,請多指教咯柯林喲」

柯林望著那只伸過來的雪白的手

「這是?」
「握手喲,這是成為朋友的象徵哦」
「哎?但是我的很髒而且還是濕的」
「沒事的不是還在下雨嗎」

比起躊躇不前的柯林,少女直接抓住了柯林的手將他來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雨停了,從云的縫隙中不時的有陽光透過。

「吶,如果沒有去的地方的話,要不要來我家?」
「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親切?」
「嗯⋯我對柯林很感興趣,以及我也是在雨天裡被養父收養的」
「哎!」

被意想不到的對話而驚住的柯林,瑪莉亞則是絲毫不在意的拉著柯林的手向前走去

「具體的以後再說吧,比起這個柯林識字嗎?」
「嗯・姑且還是可以的」

在聖都尋找工作之前就已經在村裡學會寫字以及四則運算,出人意料的是個喜歡讀書的人。

「那就好了,我的養父是個出版社的編輯長,他總是抱怨人手不夠用,如果可以的話柯林要不要來試試?」

在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下,柯從沒想過會去幫忙記者的工作,一時間柯林
不知該如何回答,困擾的停在那裡。

「那就決定啦,以後加油哦⋯⋯柯⋯林⋯⋯」

仿彿在就已經決定好的一樣瑪麗亞回頭對著柯林宣言著,柯林的胸口一陣轟鳴。

「啊⋯嗯⋯好的」

兩人沿著紫陽花盛開街道向前走去。

(紫陽花開嗚⋯⋯嗚⋯⋯放開我⋯⋯嗚⋯⋯)

────────────────────

望著燈火通明的冒險者公會的瑪麗亞,看到在公會前來回巡邏的冒險者,她的眼裡露出了污蔑眼神。

「一只羊帶領的獅群會驅逐一只獅子帶領的羊群,那帶領烏合之眾的你究竟是獅子還是羊呢,還是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少女的側臉不是流露處黑暗的一面。

「瑪麗亞?」

順著心中的悸動柯林向著少女詢問

「怎麼啦」

與平時的不同笑容,猶如雨後的紫陽花一般的笑容的瑪麗亞。

「沒什麼啦,只是這麼黑的時候女孩子走在外面不好吧,而且如果被編輯長知道的話我會被罵噠」
「沒問題喲,再去給爸爸送夜宵的餓時候就說過了喲,而且在回去的時候會追上柯林的『那就沒有問題了』爸爸是這麼說的」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拿著從懷裡拿出的金色的懷錶。

「我這算是被信賴著呢,編輯長真的是在很奇怪的地方很寵瑪麗亞呢」

平時則是一個忘記了血緣關係的笨蛋父母的模樣啊

「嘛這個地方呆久了也不好啊,還是早點回去吧」

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話,就算被卷入什麼奇怪的事件裡也無所謂,但是如果身邊有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以及救命恩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柯林站在瑪麗亞和編輯長的公寓門前揮舞著燈籠,編輯長也用著自己的那一套關心這他,他是想將自己回來吧。

⋯實際上,與初次見面的時候相反,她想牽著手拉者柯林,但這實在是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應付的回答著瑪麗亞訊問,瑪麗亞臉逐漸冷漠起來

「疼!好歹輕點吧」

柯林妄圖捂著背部一邊搖頭一遍想著

「說起來白天的時候也是這麼打招呼的吧。」
「哎是喲,再去給爸爸送午飯的途中看到了一個毫無防備的後背,一不小心就」

惡作劇一樣眯起眼睛的瑪麗亞

「那個時候在我後背貼了什麼嗎」

為什麼會忘了呢,應為和平時一樣的可能吧所以沒有注意到,柯林一邊思考著一邊向瑪麗亞詢問。

「沒有喲,在我碰到你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貼紙喲」

瑪麗亞聳聳肩的回答道,柯林毫不懷疑的點了點頭,面朝前方走著。
在少年的背影中

【對不起啊】瑪麗亞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痛苦的感情就像水中的顏料一樣緩緩蔓延。
臨近的民房附近響起了貓的叫聲和鳥兒拍翅的聲音。

────────────────────

冒險者公會長,卡羅洛斯・パパンドレウ是被稱為霍比特小人一族的族長。
應為這樣的關係長期做著和以人類至上主意的聖女教團對頭的工作,但實際上這是一個付出很多但回報很少的工作,二十年間也有想著【雖然比不上精靈那樣的長壽】深切想的。(是在不懂在說什:その關係で、人族尊重主義をとる聖女教團に對抗するため冒險者公會長へと祀り上げられたのだが、實際これは苦勞ばかりで實入りの少ない仕事だと、二十年もやりながら(エルフほどではないが、それなりに長命である)つくづく思うのだった)

特別是今晚,這是屬於我的厄難的日子,一個亂七八糟的女僕機器人,從脖子開始一點一點的開始自我修復。

(Enm這是戰爭女僕人在地下室亂搞的後續請盡情腦補吧諸君)

「這是什麼聲音?」
「該不會是襲擊吧?」

聽到地下室聲音帶著武器慌慌張張打開門的職員們走了進來。

【【【【【【什⋯⋯】】】】】】

在這樣的他們的眼中最先映出的是。作風風流的公會長,衣著凌亂五體分離的超短裙女僕的腰附近──短裙籠罩的屁股的姿勢抱提高凝固的身姿。
臀抱著發呆的公會長,其腳下滾轉手腳和軀體,胸,地板上梟首狀態的橙色頭髮的女僕頭確認了公會職員的眼睛和嘴,極限為止被打開了。

【【【【【不得了啦!!!】】】】】
【【【【【變態啊!!!!!!!!!!!!】】】】】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5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2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144_迷途的羊與聖典的誓約

這個壞蛋第三次跑到小羊家,一面敲門一面說。

「開門哪,孩子們。你們的好媽媽回來了,還從森林裡給你們每個人帶回來一些東西。」

小羊們叫道。

「你先把腳給我們看看,好讓我們知道你是不是我們的媽媽。」

大灰狼把爪子伸進窗戶,小羊們看到爪子是白的,便相信它說的是真話,打開了屋門。
可是,進來的是誰呢,難道不是大灰狼嗎。

──『格林童話集(5話)「狼與七只小羊」』初版(1812年)──


◆◇◆◇

事到如今,在這個「看起來像是最高級旅館的房間,去掉偽裝的話就是要塞司令部」的冒險者公會的貴賓室中,環視出席的全體成員的面孔的話。

特拉梅麗塔冒險者公會本部塔爾基副會長。同樣是職員的瑪麗娜。作為警衛兵卻與B級冒險者相當的三名武裝著的男性(全員都持有武技技能)

女性冒險者小隊『銀嶺的雙牙』的成員五人。

『聖女教團』本部《聖天使城》所屬的勞倫斯修道司祭及神官戰士六人。
他國的青年貴族西蒙卿及其隨從埃米爾氏。

『聖女教團』特拉梅麗塔第二管區所屬正巫女伊萊莎(芭芭拉)大人及作為其隨從的巫女見習的女性。
然後,算是第三關區所屬正巫女的我,及現在極力與教團撇開關係,作為市井冒險者活動的賽拉維,合計23人。

大體上是將一層樓打通設計的貴賓室,所以並沒有出現因為人數而感到沉悶,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面色凝重,被異樣的存在感壓倒了。

公會的警衛兵先生,本來是作為擁有與國軍中隊長級的實力者的B級冒險者,卻被周圍的焦躁感包圍變成了在牆邊焦躁不安騷動著的村人A、B、C。

內在是小市民,被稱為原雜草的豚草姬的我,本想盡可能的站在不顯眼當做裝飾,卻無法稱心如意。

「──那麼、關鍵的『赤之羊』的目的什麼的,本來不就是因為巫女姬擁有著固有能力嗎?」(這個赤之羊我真心想不出來什麼正常的翻法了啊)

用著閑聊般隨意的口氣,隨意的撓著波浪式紅茶色頭髮得卡伊莎小姐,用估價一般的目光比較著我和伊萊莎大人這樣問道。

⋯⋯為什麼,要把話題拋給我啊。

還有,『巫女姬』什麼的,請不要把我在聖都的非正式名義掛在嘴邊啊。伊萊莎大人和我的朋友們都惡狠狠地砸了砸嘴。

但是,在這裡反駁只是浪費時間,沒必要爭論下去,我慢慢的搖著頭制止了他們。

「至少我是沒有持有的。我們使用的是『治癒術』和『淨化術』,魔女──不、僅僅只是魔法得其他系統的東西罷了,無法使用固有能力之類的東西。」
「哼,妾身可是擁有悠久歷史的教團直系巫女。不用說,與正統的血統和聖女大人所對立信仰的背後,相應的魔法也在使用,就像某些人的歪門左道(邪術)的假魔法一樣,況且異能力什麼的光是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這一段總感覺翻得怪怪的,我把原文放出來「ふっ、わたくしは由緒ある教團の直系巫女ですわよ。無論、正しい血筋と聖女樣に對する信仰の陰で、それなりの法術も使えますが、誰か桑のように左道(邪術)紛いの術や、まして異能力など想像しただけで鳥肌が立ちますわ」)

對於我和伊萊莎大人的回答,提出質問的卡伊莎小姐第一次,面對在場全員露出了艱澀的表情,「唔~~~」的用拳頭撐著下顎思考起來。

「⋯⋯那樣的話、『赤之羊』到底是想要奪走什麼呢?」

對西蒙卿簡單的問題,勞倫斯修道司祭用若有所思的目光來回比較著我們。

原本預告信就只是一個大概。『在何月何日何時我將偷走◯◯』這樣風格的東西,可是這個人的情況卻是『何日要偷走值錢的東西』這樣的,要是能偷到好東西就算幸運了,就算不行也要偷點什麼⋯⋯『錢啊、錢!啊、賺大啦賺大啦!』這樣可嘆的情景浮現在眼前。這可不能稱作是怪盜紳士的啊。

(呃,依舊放出原文 そもそも予告狀からしてアバウトなのですよね。『何月何日何時に◯◯を盜みに參上します』というのならスタイリッシュなのですけど、この相手の場合『何日に金目のモノを盜みます』という、目的のものを盜めたら幸いで、駄目でもなにか盜んでいこう⋯⋯『ゼニや、ゼニ!はぁ、ゼニ儲けゼニ儲け!』という淺ましい魂膽が透けて見えるのですよね。怪盜紳士とは言えませんわ。)

「阿德爾海德大人,在您的手中,真的沒有再隱藏著什麼其他的信息嗎?」

和透出滿滿不信任感的伊萊莎大人對上了視線,我立刻左右搖頭。

「確實沒有察覺到固有能力。」

雖說除此之外的暗牌啦、秘儀啦、奧義啦、必殺技啦這一類東西也是沒有。(原文看著很有感覺,但是我實在翻不出那個味道それ以外の隠し球とか秘儀とか奧義とか必殺技とかならダース單位でありますけれど。)

「真的嗎⋯⋯?」

盡管如此疑心慢慢的視線還是不斷從周圍投來⋯⋯啊,為什麼只有我處在質疑的中心啊!? 同樣作為嫌疑人的伊萊莎大人明明也處在同樣的立場,為什麼全員都把懷疑的目光指向我啊。

連賽拉維你都這樣盯著我是搞什麼嘛!? 你們確定沒把我和驚嚇盒子搞錯嗎!

「在擁有固有能力,但本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卻對周圍產生了影響的情況也是存在的,比起確確實實的突出火焰或是呼喚雷電這樣能被眼鏡看到的東西,前者才是真正的可怕啊。」

瑪麗娜慢慢回憶著訴說道。

「比如說虐殺者杰克,僅僅是存在著就向周圍傳播死亡的被稱作『自然死』的能力者、『不老者』伊莎貝爾擁有著能將他人青春奪走,被稱作『媒觸』的能力。還有那個有名的、在五百年前因美貌而使得大陸北部諸國陷入混亂的被稱為『惡女提提阿娜ティティアナ』的『傾國傾城』等等⋯⋯的⋯⋯」

為什麼後半部分要用『啊──啊啊啊啊啊!!』這樣的表情瞪大眼睛停下來,全員還同時用明白了什麼一樣的表情一齊點頭啊。

「⋯⋯不可能那樣的哦。如果有那個能力的話,我覺得我的人生可是要輕鬆得多啊。」

如果真有哪種方便的能力的話,不說後宮,至少能有個戀人,放學後小指相扣的度過愉快而又害羞的學生生活──但是,『戀人』這種夢幻般的存在根本就不存在。
啊啊,真是的⋯⋯現充爆炸吧!

「⋯⋯你怎麼看?」
「只是單純的沒有自覺罷了」
「確實,有那個心的話要毀滅一兩個國家也是輕而易舉的吧」
「實際上這裡還有一個人,依舊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啊」
「哎,是說我嗎?」
「不、但是這不是能力,只是單純的實力罷了」
「⋯⋯就是因為那樣才生氣啊」

仿彿進入了眼前豎起『審議中』牌子的狀態一般,塔爾基副會長和瑪麗娜小姐、埃米爾氏和著西蒙卿、卡伊莎小姐和伊萊莎大人她們面對面開始商量起來了。

是對這隨意猜測而無法得出結論的談話感到厭倦了吧。勞倫斯樞機卿從懷裡取出用塗黑的封皮製作的聖女教團聖典,將右手放在上面鄭重的向我和伊萊莎大人詢問道。

「我想重新確認一遍,正巫女芭芭拉以及巫女姬⋯⋯不、正巫女克拉拉。你們能夠發誓之前的話所言即真嗎?若無虛假的話,請將右手放在盛典上起誓」

不由得和伊萊莎大人困惑的視線相交了,但是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所以快點結束這場鬧劇吧,將右手放在了盛典上。
伊萊莎大人也在玩了半拍後,不服輸般的伸出了右手。

「『我發誓』」

幾乎同時說出口時──剎那間,說不出的一股氣流如同靜電一般從右手傳遍全身、無法言喻的不快感油然而生。

(照例放上原文ほぼ同時に誓約を口に出した──剎那、何か言葉にならない風か靜電氣のようなモノが右手から身體全體を驅け巡り、言葉にならない不快感が通り拔けていきました。)

「『──啊!?』」

伊萊莎大人似乎也是這樣,同時皺起了眉頭。

「『無罪』。──以聖女之名在此承認爾等所言毫無虛假」

表情仍舊保持不變的勞倫斯樞機卿莊重的點了點頭,將聖典收回懷中,反過來凝視著一臉被狐狸迷住的表情的我和伊萊莎大大人。
到底是什麼啊,剛才的沖擊⋯⋯?

剛想開口確認的時候,從門外響起了粗暴的敲門聲⋯

「不好了!公會前的一對情侶被『赤之羊』襲擊了!現在,將受傷的人運到了大廳。另外,那其中的一個人是白天抓到的那個新聞記者的小鬼!」

聽了一口氣報告完的內容後,室內的緊張感突然就提高了。

「出現了嗎!」

摩拳擦掌的神官戰士們一齊進入了臨戰狀態,為了得到許可而轉向勞倫斯樞機卿。

「唔⋯⋯現在狀況還不明了,暫時先在此待機」

坐在椅子上的勞倫斯樞機卿輕輕的眯起了眼睛。

「然後,那個⋯⋯小鬼受的傷狀況很糟,可以的話想要拜託您治療⋯⋯」

對與前來報告而感到十分不安的公會成員的請求,勞倫斯樞機卿無言的皺起眉頭,伊萊莎大人則是「這裡是公會本部把,連醫生都沒有嗎!?」這樣,生氣的向副會長吼道。

「──我就知道會成這樣」
「可以的話希望巫女姬可以就這樣待在安全的地方」

像是將無言的站起來的我前後夾著一樣,卡伊莎桑和賽拉維也立即跟了上來。

「等⋯⋯等等!阿德爾海德大人,您還清醒嗎!?」
「我本來是那麼打算的?」

我向驚慌的伊萊莎大人聳了聳肩膀。

「不能責備巫女的決定。──カルミーネ、ドミニク、保護巫女克拉拉」
「『是!賭上性命』」

按照勞倫斯樞機卿的指示,兩名神官戰士來到了我的右手邊。

「塔尼拉、接下來的室內格闘可是你的主場哦。跟上來!」
「好嘞,姐姐!」

『銀嶺的雙牙』的拳士塔尼拉雙手抱拳,用左手咔啦咔啦的壓響手指。

⋯⋯那個樣子壓響手指的話關節會慢慢變大,可不太好哦。

「埃米爾,為了不讓克拉拉大人發生意外,就拜託你了。」
「只要您一聲令下⋯⋯」

最後,加上排在塔尼拉的後面的埃米爾氏,一個小集團就這樣形成了。

(意思應該不差了吧そして最後に、達妮艾拉の後ろに埃米爾氏が並ぶ形でちょっとした小集團が形成されました。)

「突然就成了一大批人了啊──」

僅僅就是從三樓下到一樓而已,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盛大的隊伍啊。

「稍微理解一下自己的立場比較好哦。作為聖都的正巫女的話這點人感覺還不夠呢」

像背後靈一樣緊緊貼著的賽拉維,像勸說不聽話的孩子一樣小聲說道。

「真是麻煩啊。⋯⋯話說,不覺得離的有點太近了嗎?」

幾乎一天沒有洗澡,不由得在意起身上有沒有臭味。

「不要再固執了。這個小子在你背後受到偷襲時,可是會二話不說的充當肉盾的啊」

卡伊莎小姐回過頭來會心一笑。

「──沒什麼。只是安慰一下罷了」

看著突然間無法反駁的我,和粗魯回應道的賽拉維。

「啊呀,真是青春啊」

這樣說到的卡伊莎小姐臉上的壞笑又加深了。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18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5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3 | 显示全部楼层
145_朦月的襲擊與金色的懷錶

將最後殘留下來的擁有成人雙臂抱和大小的《單眼蝙蝠》一刀兩斷後,穿著高位聖職者專用法衣的像鋼線一樣瘦長的中年男子,放緩了分別握在兩手的三叉劍──被稱為『伽瑪達哈爾』的形狀特殊的武器。
就在這時,T字形展開著的刀身「啪嘁」的完整地咬合成一柄劍。

「呼嘸──?」

然後就那樣用一直都把握著的高度將劍刺入地面的男人輕一邊輕輕擺動著獲得自由了的雙手,一般掃視著腳下散布著的野狗和野貓、以及老鼠一類的屍體後,一邊慢慢地將從口袋裡取出的卷煙用生活魔法的火點著,一邊歪起了嘴角。

「被逃了嗎?沒能在開始的時候就解決掉真是可惜了啊。」

和預想的一樣出現的那傢伙隨意將無防備的後背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無論如何都無法順利壓抑的殺氣似乎泄漏了。
按照計劃是想要混入夜影和霧中,從背後用瞄準心臟的突刺和逆袈裟的連擊速戰速決的。因此在千鈞一髮之際被麻利地躲開的情況下有了多餘的干擾,無法在這裡直接結果掉了。

「失利因為被接連襲來的小動物停下了腳步的緣故。」

四周的遺骸被突然吹出的紫煙覆蓋,接著一瞬間被青藍色的火炎包裹,化為了飛灰。

「恐怕是限定的『馭獸使』系的技能吧,妙啊。」

環顧了一遍消除了戰鬥痕跡的街道,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那個」逃跑的方位及其周邊,男人扭了扭頭。

「『那個』明明使用了的是邪眼系的異能,同時使用兩種異能是不可能的。」

實際上在法衣裡縫入的各種護符之中,有反應了的是對應魔眼・邪眼的護符。恐怕是報告裡有的『睡眠之魔眼』的限定技能吧。

「既然如此,是中途切入的小伙計的能力嗎?那麼為什麼明明在一起持有的能力卻沒有被吞食掉呢?」

呼~地一邊讓紫煙扭曲,男人一邊一臉無法釋然地站著。
怎麼看都是失態了,被一般人妨礙而到無法達成本來的目的。
雖說是一起行動,但因為從身體和氣息來看完全是普通人,恐怕是不知內情的一般人──大概是「那個」為了融入社會的偽裝的一環吧。雖然認為這連成為判斷的妨礙都做不到,但沒想到(小伙計)竟然奮不顧身地庇護了「那個」

總而言之姑且在關鍵時刻手下留情了,即便如此雖然沒有造成即死,但從出血量上考慮,恐怕這次是活不成了。
從最後他的樣子來看也,果然還是無法想像那是同謀,也就是說那是善意的一般人吧。但這樣的話,各種意義上都成了很壞的後味啊。

「字面意義上的『關心則亂』的典型啊。⋯⋯討厭啊,座辦公室太久了感覺都變得遲鈍了嗎?」

自責的同時將吐到腳邊的卷煙粗暴的用軍用靴踩滅。
關鍵的那個也確實有反應⋯⋯吧(肝心のアレにも確かに手應えはあった⋯⋯が),致命傷的話有相當的難度。那樣的話麻煩了啊。確實實驗體八號應該是被附加了限定的變換外貌的能力的。此時此刻應該是改變了外貌,正在逃跑之中吧?
唰啦唰啦地搔著頭髮。

「畢竟襲擊已經沒了吧,姑且還是去一趟冒險者公會本部,確認一下被保護起來的巫女們的樣子吧。」

雖然可以的話想要貫徹輔導員的身份啊(できれば黑子に徹していたかったんだけどなぁ⋯⋯⋯と)。那樣嘟囔著將刺入地面的伽瑪達哈爾(那把劍)拔起,乾淨利落的插入后腰的革制劍鞘中,邁步前進的男人。

「這個時間恬不知恥地出來露臉的勞倫斯那傢伙簡直就像五月的蒼蠅吶。嘛,畢竟以我為對手使用『審判』的能力這種程度的膽量是沒有的吧,但是並不痛的肚子被摸了也很麻煩啊(痛くもない腹を探られるのも面倒だ)。」

啊啊煩啊煩啊(ああやだやだ),發著牢騷的男人──卡利斯特樞機卿的身影消失在了霧中。
突然,只在那一瞬間霧消散了些,恰好在那附近的紅屋頂的民家的房簷前可以看到月光照射了下來。
有一只跟踪的貓。
從屋頂上起身,「喵~」地叫著展開了背後的翅膀。


◆ ◇ ◆ ◇

用診視的目光一掃從左肋到右肩被平整地斬斷的少年的容態之後,茜兒的目光立刻從平時的穩重向著急切認真的方向轉變。

「『強力的治癒之手,將生命之炎給予點燃!』(大いなる癒やしの手により命の炎を燃やし給え)」

在周圍反應過來之前,茜兒已經向少年胸口探出的兩手間浮現出了耀眼的光團。

「『大快癒!』」

即使是在能夠使用治療術的巫女之中,能夠使用的人也寥寥無幾的超高等術式被無言的放出,將少年的全身覆蓋。

其威力之強,乃即便對於法術・魔法不甚了解的劍士也能感受到的程度。作為冒險者的凱撒、達妮埃拉自不必說,連身邊明明應該已經習慣了巫女和神官們展現奇跡的兩位神官戰士都感到畏懼與感動以及震撼。

「這可真是厲害啊,如果是本家想教團委託,請求接受這個治療的場合,需要的委託金究竟會大到何種程度呢⋯⋯」

說出這種微妙的現實的感想的是西蒙卿的僕從埃米爾氏。

「嘛,最少也要五枚大金幣吧,以法幣來說的話。」說著輕微疏了疏肩膀的賽維拉。
順帶一提在尤尼斯法國,與古拉維奧爾帝國不同不存在鐵幣和半銀幣、半金幣,流通的貨幣由銅幣、大銅幣、銀幣、金幣、大金幣,以及教會發行的名為法幣的紙幣構成。

大致上一枚銅幣相當於帝國五枚鐵幣(五十日元左右),相當於一百枚銅幣的大銅幣(五千日元),相當於十枚大銅幣的銀幣(五萬日元),相當於十枚銀幣的金幣(五十萬日元),相當於十枚金幣的大金幣(五百萬日元),然後大金幣五枚以上開始使用法幣代替。

重要的是,僅僅是這個治癒術就能讓市民五到十年左右的收入打水漂的花費,對於當事者來說即使是暴利也好,用金錢能夠贖回命的話很便宜這樣想著的大佬也有很多。(金で命が贖えるなら安いものだと考える御大盡も多いのだった。)

「沒問題嗎這孩子?雖然保住了命是很好,之後如果被要求治療費的話不是要上吊嗎。」

面對身體在顫抖的凱撒,兩位神官戰士用爽朗的笑容回應。

「請安心。我教團慈悲深邃,也實行分期付款的福利制度。」
「當然,簽訂了正式的『契約』之後,他的人身與身份所有權將暫時歸教團所有。」
「順帶一提,利息為整體的百分之五。──每月交付的吶。」

也就是說假如是五枚大金幣的場合,一個月一共有交兩枚金幣和五枚銀幣的利息,一年十三個月,年利息將達到三枚大金幣和兩枚金幣、五枚銀幣之多。

「暴利啊!連礦山的強制勞動也不可能支付!?這不是比肩高利貸了嗎!」

面向不由得激動起來的達妮埃拉,

「因為那是法定的規則。」用冰涼的臉色回答的神官戰士。

「我對於這種未經允許的自作主張醫療行為沒有要求法外醫療費的想法喔!」這樣,似乎治療暫告一段落了的茜兒,一邊用手帕擦拭著柯林君額頭上的污漬一般回應說。

「我用金錢換算人命的價值的想法!柯林君好好地養生,和平的過著日常對我來說足夠了。」

對於這樣的言論,在場的人一邊面面相覷,一邊漏出了安心的吐息。
對於比肩的美貌的把群的治癒能力,比任何人都要公正、賢良、謹慎⋯⋯具備所有男人對於女性的追求的所有資質、宛如降落人間的星之女神的茜兒的毅然的態度,神官戰士們整肅了自己的威儀,沒有反駁並垂下了頭。
連失去了意思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的柯林也從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向著安穩的方向轉變。

「──就像所說的那樣。太好了呢,這位小姐」
「嗯嗯,十分感謝⋯⋯⋯」

凱撒用著快活的語調,對旁邊正在接受治療的另一名被害者──瑪莉亞露搭話的時候,點著頭的她的表情上有著陰影還別的什麼的⋯⋯感覺似乎有黑色的東西在她的臉上掠過,忽地皺起了眉頭(譯:結合前後文推測大概是茜兒皺起了眉頭)

(⋯⋯應該是錯覺吧。雖然只是認為短時間內因為各種各樣的事而讓感覺產生了混亂而已。)

那是癖好之類的嗎,一邊望著她多次瞟向從懷裡取出的金色懷錶的文字盤確認時間的有些焦急的舉動,凱撒心中如此推論。

「那麼,姑且是把受傷的地方全部治癒了,但因為失去的血液和體力只能通過好好休養和飲食來恢復,所以請多注意身體。──那麼接下來,也情讓我來治癒您(貴女)吧。」

當茜兒轉向她時,瑪莉亞露正了正坐姿,將頭垂下了。

「真是十分對不起,克拉拉大人。因為我傷得不是那樣重,剛才塗了的藥足夠了。」
「我無法同意那個說法。雖然傷口和出血的程度都比較小,但因為是刺傷所以傷口很深的吧,萬一毒和病菌侵入就糟糕了。第一,女孩子的肌膚上傷疤殘留積存什麼的,我絕對無法忍受。」

面對用輕快的語調接二連三地說著的茜兒,瑪莉亞露臉現困惑,不知為何躊躇著。
思考著那個理由,突然想到什麼的茜兒將目光移向周圍的男性陣容。

「因為是對女孩子的治療,非常抱歉請各位男士們暫且離席片刻。」
「可是,這樣放置克拉拉大人您一個人未免也⋯⋯」
「正因為那個所以我們(あたしら)才在這裡,請交給我們吧。」

對於面露難色的神官戰士們,凱撒追加說道。
即使那麼說,作為護衛的兩個人也依然對於這樣的狀況心存疑慮。

「那樣做的話真是幫大忙了。」這樣說著,臉上突然浮現安心的表情的瑪莉亞露。

「總而言之,因為傷口的治療是與時間的賽跑,請抓緊時間。」

被那樣的茜兒本人不容置問的催促,不得不以隨時都能第一時間突進屋內為前提,保持門開著的狀態在走廊待機為條件,一時轉入後場。
剎那──

「⋯⋯啊啊不用了,沒有那個必要。」

隨著慵懶的聲音,嘴裡叼著卷煙、兩手握著分為兩柄的伽瑪達哈爾(三叉劍)的瘦長男人,輕巧地出現在入口。
對於這來路不明的人物登場,一幫人都進入了臨戰狀態。但⋯⋯

「別動!」

沒有看到任何準備動作,一柄伽瑪達哈爾被飛速擲出,從啞然的茜兒背後穿過刺入了現在仍然行動受限的瑪莉亞露的左肩(唖然としている茜兒の背後からいましも組み付こうとしていた瑪莉亞露の左肩に突き刺さった。)

「『『『『什麼!?!』』』』」

即使被余勢推倒在床上,卻意外地用敏捷的動作站起來,然後將伽瑪達哈爾強行拔出的瑪莉亞露,

「異端審問官⋯⋯」

用憎恨的目光瞪著男人恨恨地說道。
似乎是因為那句話而突然注意到了什麼,神官戰士們確認了男人穿著的高位聖職者專用的法衣後瞪圓了雙眼。

「難道是,異端審問委員會的委員長卡利斯特樞機卿大人!?」
「就是那樣。怪盜『赤之羊』──不,殘次品的聖女計劃原型八號。惡有惡報,不要作無謂的抵抗束手就擒吧!」

對於卡利斯特樞機卿的話語,瑪莉亞露面露嘲諷,緩緩的站起身。似乎附著了冰霜的表情比起違和感,更多是讓人不由得感覺那是因為生理上的厭惡和恐懼導致的。

「『失敗作』⋯⋯是呢。《天使聖都》的認識是那樣的呢。然後,這孩子和另一個人是完成品,是成功例子咯?」
「⋯⋯⋯」

雖然不是很明白是什麼情況,總而言之這個場合的敵人是這個女孩,突然出現的卡利斯特樞機卿是友方這件事是確定的。
在場的全員都將武器備好,對瑪莉亞露形成了包圍之勢。
身處敵陣並且被這樣嫻熟地包圍住,無論是怎樣的英傑也沒有逃出的可能⋯⋯雖然應該是這樣的,但作為經驗豐富的戰士的他們,一樣的感覺到了胸中有些微妙的騷動。
就像被抓在手中的鰻魚滑溜的從手中逃脫一樣⋯⋯

「但是啊很不湊巧,沒察覺到被判斷為失敗作的我的能力已經開花的事,是你們那邊敗了喲!」
「不行!壓制住她!」

以卡利斯特樞機卿最後關頭的急呼為信號,全員放棄了手下留情向少女殺去。
在那個瞬間,少女手中的懷錶的指針,開始迅速地逆轉起來,然後──。


◆ ◇ ◆ ◇

「怎麼了,瑪莉亞露?」

已經開始向前走的柯林,突然察覺到本應該跟在自己後面的瑪莉亞露停在原地,面露難色地看著手中的懷錶。

「⋯⋯大概兩個小時嗎。魔力也消耗殆盡了。」
「不回去嗎?」

對於重複的詢問,抬起頭的瑪莉亞露用著似乎要將其看透一樣嚴厲的目光盯著被濃霧包圍的街道,然後意外地將步伐退了回來。

「我改變主意了。在這樣的天氣和時間出來走動很危險。暫且去冒險者公會本部避難吧。」
「──誒?」

追著單方面的那樣說著,然後邁著匆忙的步伐前進的瑪莉亞露,一隻手提著常夜燈的柯林用著困惑的表情追在後面。
忽然,往上看的話可以看到附近的紅色屋頂的民家的屋簷處月光照了下來。
然後在與教會催促就寢的鐘聲鳴響的同時,在月光背後跟隨著一只貓,在房頂上起身,『──喵~』地叫著準備將背後的翅膀展開。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4 | 显示全部楼层
146_水妖的襲擊與深夜的相遇

伴隨著慌亂的腳步聲,在貴賓室旁邊的招待室裡的公會職員也臉色一變────全副武裝的警備員闖了進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詢問後,警備的負責人恭敬地走進了貴賓室。

「報告,塔爾基副會長。尤斯斯河的水妖的一部分趁著霧色侵入了聖都內。剛才在公會本部旁收到了行人受到襲擊的報告。」

「你說什麼!所以說,受災情況如何?!擊退了嗎??」

「是的,聽到悲鳴後警備員立刻趕了過去,將被害者保護了起來,並驅逐了周圍的魔物。有一部分(魔物)可能逃回了尤斯斯河,現在正在以懸賞獎勵的方法鼓動冒險者們去處理(魔物)。」

「ummm⋯⋯沒想到今晚在公會本部的眼皮子底下也會有魔物的襲擊事件發生⋯⋯」

這難道是偶然麼?還是說有人在暗中操縱著嗎?難不成是命運的玩笑⋯也說不定。

「────」

從艱難思考著的塔爾基副會長的臉上移開視線,在我和伊萊莎臉上游移,警備負責人欲言又止────

「『⋯⋯?』」

正當我們疑惑的時候,接著從他的嘴裡冒出了一句衝擊性的話。

「那個⋯⋯被害者是男女兩人,總之進行了應急處理運走了,其中一個人重傷仍昏迷不醒,是到傍晚為止還被拘留在公會本部裡的那個八卦報紙的記者。────順便一提前來襲擊的魔物好像是史萊姆的樣子。」

「────嗚!」

就算是血腥的話題也能優雅地把茶杯送至唇邊,正在享用オペラ(用水果和香料讓綠茶散發香味的一種茶)的伊萊莎像是聽見了一個滿是槽點的故事而噎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

茶好像不小心進入了奇怪的地方,伊萊莎一邊受到陪同的女性照顧,一邊痛苦地咳嗽著。

我是享受茶本來的味道和香味的一派,沾香味的茶反而不是很喜歡,那是伊萊莎喜歡的現在聖都上流階級流行的香料,但那個香料現在好像起了反作用。

「什⋯⋯什麼啊,這茶!蒸煮的不充分,溫度還太燙!」

伊萊莎一邊流著鼻水一邊說著埋怨的話。
這是大家沒有從未見過的美少女的醜態,若無其事地把視線移開了。

我也不自覺游移著視線,看著手中用昂貴的茶具來泡的白茶。
白茶是因為在嫩芽和包著它的茶葉中長滿了銀白色的細毛,因此被稱為「白茶」,是十分稀少而且味道細膩的茶⋯⋯麼,這個纖細這次好像有點起到反作用了。確實如伊萊莎所說的那樣,因為泡的方法不盡人意,難得的清香失了一半。

恐怕不是茶的專家,大概是有空的職員來泡的吧,難得的貴重的茶是糟蹋了。

「非常抱歉。給您造成不快,非常對不起。」

瑪麗娜立刻察覺到了,向我們深深地低下了頭。

「沒辦法了。在這個時間、這種情形下,也不能讓女僕留下來吧────吶!」

說起『女僕』我想起了。這麼說來,我也有一個呢。我們這邊的女僕。(原文斷句太難受了)

我正要說出那件事的時候

「那個⋯⋯雖然不是女僕,這個時間的話醫者的人手不夠,如果可以的話,能夠拜託巫女大人治療嗎?」

既然警備負責人都這麼說了恐怕也只能這樣了(不懂,原文:恐縮しながらそう申し出る警備責任者の方の言葉が終わらない內に),我急忙把杯子裡的白茶喝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 ◇ ◆ ◇

◆ ◇ ◆ ◇

「三代將⋯不,某個國王的劍術老師────雅古爾・塔吉瑪據說是養了猴子作為寵物的。然後,如果有想要拜師的劍士來了的話,讓劍士與那個拿著木劍的猴子比試,只有勝者才允許入門。」

在自己模糊的記憶裡,不知怎麼浮現出了卡伊莎一邊走路一邊扭頭的情形。

(不懂,原文:うろ覺えの私の薀蓄に、歩きながら首を捻る卡伊莎桑)

「猴子的話應該大概是像魔物〖岩石猩猩〗這樣的東西嗎?」

試著想像了一下。
在入門考試中一個身長近兩米、有著結實的肌肉、血紅的雙眼與如刀般鋒利的牙齒、留著口水、拿著巨大棍棒的巨猿出來的瞬間。──最初就處於亢奮狀態。

「不,普通的⋯⋯體長五十五釐米左右,體重十公斤的猴子的程度。」

「『誒,這麼小的嗎!?』」

卡伊莎和達妮艾拉驚呆了。周圍的大家也都是同樣的反應。

畢竟這個世界,說起猴子的話,即使是小的,也還是黑猩猩的程度(體重三十公斤,用拇指和食指就能把蘋果弄碎的握力),如果是大的(猴子)的話,身高是三米到十五米的大怪獸也不難見到。
如果是我說的日本猴的程度的話,就算是F級的見習冒險者也能像抓老鼠一般輕鬆擊潰吧。

「可是啊,據說對臂力有信心的半數以上都輸了。先不論認真開始比賽了,如果是純粹的身體能力的話,是比不上野生動物的。」

『誒~~~!』全員一副無法釋然的表情緊皺著眉頭。

嘛,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個人能力都有所偏差,根據鍛鍊方法的不同,能力也會隨之上升,冒險者和訓練的神官戰士們暫且不論,現實是在一般人的平均值裡,能在拿著武器的猴子面前堅持五分鐘就算是比較好的了。

(原文:冒險者や訓練をうけた神官戰士の皆桑では、いまひとつピンとこないのかも知れませんけれど、一般人の平均値では武器を持ったお猿桑と五分がいいところなのが現實なのです。)

何況這不是猴子,是和人類一樣大小的哥布林和豚鬼,再加上還有武器的話,會怎麼樣呢⋯⋯這一點沒有說出來呢。

「⋯⋯啊,但是,第一次親手打倒魔物的話是十一歲的時候,雖然是沒什麼大不了的犬精鬼,記得當時超害怕的~」

拳士達妮艾拉遙望著遠方喃喃自語著。

「雖然用拳頭打斷了四五根肋骨,盡管如此還緊緊咬著⋯⋯完全焦頭爛額,之後也還無意識地揮舞著手腳,這是一般訓練裡完全沒有的事情。」

「是吧。連受過專業訓練的拳士都是這樣的(艱難),更何況沒有受過任何訓練的普通人,史萊姆什麼的就更難敵了。何況,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還需要保護柔弱的女子。」

「柔弱⋯⋯?」

我與卡伊莎和達妮艾拉面面相覷時,賽拉維帶著無法釋然的表情回頭看了一眼。

「『我們柔弱??』」

我以無詠唱的形式讓周圍的浮起了十幾個『火球』

卡伊莎將眼前飛過的蒼蠅直接一刀兩斷
達妮艾拉徒手把強化過的牆壁開了個洞

「好、好厲害,我錯了。」

在我們的女子力面前,賽拉維急急忙忙地撤回前言。

在一個奇怪的氣氛下,走在前頭的武裝人員在等待專用電梯的時候,向我們簡短地說明現狀。

「非常抱歉,克拉拉大人。姑且是使用了手頭的藥物止了血,但是意外的外傷很深,記者的小子和那個一起的女孩都是重傷的⋯⋯」

「『一起?』這樣的夜裡和戀人見面嗎?」

在濃霧的半夜相見真是讓人羨慕────才怪吶,沒有一點危機感呢,這麼想來單身真是太好了。

現在的話,這個世界別說二十四小時的營業,就連深夜營業的概念也沒有。

總覺得在印象裡,也有酒場啦,花街啦,難道沒有時間限制營業的例外嗎?這麼天真的想著,然而好像這樣勤勞的酒館的老板和妓女什麼的都不存在了(說起來在聖地腳下,被稱為「游女屋」的娼館也已成了法度。不過,不管在哪裡都有例外。)

本來,現在像聖都那樣的大城市裡,雖然有用獸油的煤氣燈,但即使如此也設置的數量很少,如果時間長了的話就會消失,所以不能輕易夜間外出。
比起魔物跳梁百鬼夜行,不可思議與魔法的存在在這個世界的黑暗處更為深遠,因此夜晚的出行一定要萬分小心。(無力吐槽原文:夜に出歩くということは危險と常に背中合わせにならねばならないからなのです)

不過啊,不用說女性和孩子,就連工人和冒險者,都像某個南方島嶼的山大王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歸,嵐風而怠,雨雪而息(直譯為:太陽升起來便起來幹活,在沉入前回到了家,如果刮風的話就遲到了,下雨就休息了)⋯⋯這樣的作息。

當然,公會的冒險者也不例外,像這樣走在走廊上,除了偶爾擦肩而過的警備的冒險者其他人是很閑散的,簡直就像深夜的學校一樣,有一種很不好的氛圍。

正因為如此,到達亮堂堂的燈光就像野戰醫院一樣匆忙的一層的正面入口的時候,我安心的鬆了口氣。

「受傷的人是哪一個?先治療傷勢較重的那邊!」

然後馬上重新振作起來,工作人員在我在離開貴賓室的時候還給了我愛用的魔法杖工,把人們分開地走了進去。

「────克拉拉大人!??」
「哎呀,是克拉拉大人!」
「在這邊,克拉拉小姐。這個小子是重傷,不過女孩也有重傷,總之先止血後就安定下來了。」

馬上發現的職員和冒險者的人們讓開了道路。
首先看到的是,一臉憔悴的柯林君躺在舖在地板上的床單上,旁邊有一個感覺和我一樣大的少女,一副十分擔心的樣子。

「⋯⋯伊萊莎小姐?」

突然,不知怎麼有種見到她(伊萊莎)的既視感,我反射性的說了出來。
雖然看起來不太像,但總的感覺是⋯⋯我覺得魔力波動是非常相似的。
當然,與伊萊莎相比,它的魔力大小就如米粒一般,可能會被埋沒在周圍的人們之間。

(話說,這和在使用大型術式後的魔力缺乏狀態很相近⋯⋯?)

「───克拉拉大人,那麼可以請您治癒嗎?」

一直置身事外的我,被執勤的職員催促著慌慌張張地確認了柯林君的受傷狀態,把膝蓋撞到了。

「⋯⋯⋯」

一瞬間,我感受到了坐在旁邊的她從父母的仇視中透出的尖銳的視線,但仔細確認後,她則是用帶著憂傷的眼睛注視著柯林君。

是錯覺嗎?這麼想著,一邊舉起手中的魔法杖,開始治癒了。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147_復活的女僕和秘密的計劃

解開用舊衣服或床單代替的細帶,從沒有意識的柯林君的左腋下到右肩,出現了一種銳利的刀傷。

「⋯嗚⋯」

輕輕地把手放在傷口上的話,柯林君會痛苦地皺起眉頭,吐出苦悶的呻吟。
但是,也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喘著粗氣額頭冒著冷汗──。

這個狀態是被斬時候的衝擊所致,還是倒下的時候被打到了頭嗎?為了確認是否是因出血多量而導致的昏迷,首先用『水』魔術的方法操作體液,抑制出血。同時檢查看不到的部分中有沒有大的傷口和腫塊等等,並用魔力波動來進行掃描搜索。

這個做法和市井的魔術醫和治療師一般,雖然使用的術式有點變化,做的基本是一樣的。嘛,總之是超聲波檢查或者是MRI之類的。

不使用大的器材就可以和現代醫學一樣進行檢查,這樣想的話,這個世界的醫療技術意外的很發達吧。
但是,這到底還是會被個人的能力和經驗的規定所左右,而且還需要支付昂貴的報酬,這一點就不能過多稱讚了。

說起來太過便利了,以至於開發不出更有通用效果的醫療器具,所以說便利也是把雙刃劍。

話雖如此,既然有這麼有效便利的東西不使用很奇怪吧,我仔細地進行了掃描搜索,總之,我確認了除了柯林君的背傷以外沒有內出血和重要的器官損壞。

作為普通的治療,在這之後,在傷口上塗上藥水,裹上繃帶然後讓患者保持安靜。今後是否得救還得看患者的體力和運氣如何⋯⋯差不多也是一個難關。醫療技術發達的古拉維奧爾帝國本國的話,傷口縫合的方法在一些地方也是有做的樣子,所以生存率多少有些上升,不過,哪個都以五十步笑百步程度的地方吧。

但是這裡是治癒術的發源地,聖女教團的腳下。從這裡開始就是我的領域了。

「『偉大的治癒之手啊,讓生命之火熊熊燃燒吧』」

伴隨著我的詠唱,手中魔法杖的前端閃爍著耀眼的如同光玉般的光芒。
這個魔法杖,是從師傅那裡得到的禮物,在與伊格魯納庫的紛爭的時候,經由維克多博士的手再改修,當初是銀色的,現在變成了金黃色。
除了外表以外,內容也有所變化,特別是關於治癒術和淨化術,相較於『傳說級』裝備也不遜色,維克多博士自信地說道。

「⋯⋯不管怎麼說,它好歹使用了古代遺跡的神秘技術」

雖然被補充說明的每一句話都會讓我不安,但是從那以後十個月以上,沒有特別的不方便,大概沒問題吧。
因為是來到這個時代時少數帶在手上的私物,所以十分喜歡這個法杖。

「『大快癒』」

總之,不知道是魔法杖還是自己魔力上升的原因,以前一天一次或兩次就是極限的這個術,現在也能輕鬆完成。

光芒落下的同時,就像魔法一樣──實際上就是這樣──一瞬間,殘留的傷口被治癒,看著像罵兒皮膚一樣美麗的柯林君的背,周圍的人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哇噢噢噢噢噢噢!」

一齊流露出感歎的歎息。

「好厲害,如果在本家委託教團接受治療的話,需要支付多少報酬呢⋯⋯」

我聽到了西蒙卿的從者埃米爾氏那稍微現實的感想。

「嘛,最低也要五枚大金幣,或者是從法幣開始算的吧」

賽拉維用了具體的金額舉例。

真是讓人痛心的話呢⋯⋯⋯

「因為我還不是正式的巫女,所以不要求報酬。這只是慈善活動的一個環節,請放心」

我使用治癒術的時候就感覺到銳利的視線被柯林君旁邊的那個女孩以殺父之仇般的眼神盯著,所以事先這麼明說。
如果牽扯到大筆錢的話,人性會驟變,大概那是憤怒的關鍵點吧。

「──唉,免費!?」

周圍的大家立刻發出了驚愕的呻吟。
神官戰士們也一樣驚訝,真的打算不收五枚大金幣嗎?
因為柯林君生活看起來很辛苦,所以如果要求這樣的鉅款,可能會導致經濟上的死亡。

「──好嗎?」

總之,我不做其他過分的要求,所以我向她微笑了。

「⋯⋯非常感謝」

她如此恭敬地回禮。

然後,也不知是不是在意時間,她從懷裡取出了金色懷錶,聽到了輕輕地咂嘴的聲音。
已經很晚了,家裡也很擔心吧。還是拜託一下別人幫忙比較好吧。

這樣想的時候──

「嗯,雖然沒有貫穿,但那也是很嚴重的傷吧?能這麼平靜的應對,真了不起。──克拉拉大人,我覺得這位小姐也早點被治療比較好」

從我的角度看起來雖然不太清楚,但是一直注視著傷勢的卡伊莎輕輕地皺著眉頭,這麼說道來催促我的治癒。

「是啊,總之,我想柯林君已經沒事了,不過因為失去了大量血液和體力,所以請吃有營養的食物來休息。──那麼,我們也來治療您吧」

「唉?!不,我的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有那樣的事啊。雖然只是稍微看了一下,但那些鋒利的刀刺傷還在吧?」

因為是從背上傷到的,所以可能不太感到疼痛,但這可是傷到了一個再差一點就可能致命的危險位置。
即使如此,柯林君背後的傷誇張的說,就像是是被熟練暗殺者所打出的太刀傷,這附近的史萊姆是得多兇暴啊?

話說,史萊姆的身體,難道不是融化螞蟻之類的,最多讓人受輕傷的魔物嗎?在個人的印象裡,我認為是那種半透明的感覺,像ワラビ餅(蕨菜餅?)那樣爬起來走路的東西。不過,把人類打成這樣的重傷,跟我印象裡面的史萊姆完全對不上。

「在這一帶棲息的史萊姆有時會發現含有有金屬質的稀有物種,大概就是這種東西吧」

好像讀出了我的疑問的卡伊莎加上了禮貌的說明。

「那傢伙是相當於史萊姆的大幅的增強版,用眼睛也追不上的速度移動,用一像鋼一樣的外皮自由變形來攻擊,所以很麻煩。⋯⋯不過,雖然作為史萊姆的話完全是規格外的東西,但要是攻擊中的話,就算是D等級冒險者也能打倒的」

啊,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是變種了的史萊姆啊。
真可怕啊,突然變異的魔物什麼的。
在這個說明中,我對這件事的史萊姆進行了想像和理解,我用力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不先確認傷口的情況的話⋯⋯那個,不好意思,因為是女性的治療,所以其他人能回避一下嗎?」

「但是,我們肩負著克拉拉大人的護衛任務⋯⋯」

雖然三名神官戰士和賽拉維露出為難的表情,但也有這樣做的道理和因果,負責護衛的兩名女冒險者則拍著胸口做出保證。

「克拉拉大人即使我們捨棄生命也會保護,所以請不必擔心」

被如此斷言(作為我來說,有人替我犧牲什麼的實在是無法接受)然後退下了。

「真好啊,克拉拉大人被大家所深愛著呢」

這時,柯林君的女朋友的小聲喊著不知怎麼在耳邊響起。
如果說愛什麼的話,我羨慕現充的她百萬倍。
不管什麼都是。

「那麼,除了女性陣營以外全部在走廊裡待機,傷口的治癒是與時間的勝負,趕快開始吧」

這樣希望著,留在這裡的只有失去意識的柯林君和不停用手帕擦著他額頭上汗的女朋友,然後,還有我的護衛卡伊莎和達妮艾拉,其他所有人都被帶出到走廊上去了。

「真的沒問題嗎?有什麼事情的話人手不就不夠了嗎?」

到最後為止還留著的賽拉維帶著苦澀的臉,但是在女孩子的治療現場,有男人在的話,在倫理上是不可能的,所以直接把他推到了外面去。

「沒問題的,而且為了以防萬一,叫來的幫手也正在路上了」
「幫手是誰?」

作為回答這個疑問的答案,伴隨著巨大的聲音,冒險者公會的地下危險物保管庫的厚厚的門從裡面被推開了,

「讓您久等了,克拉拉大人!超能幹的女僕,葛蓓莉婭。若被呼叫即立刻參上!啊─,果然還是沒忘記我呢。作為暗中的一棋,故意把我隱藏起來,真不愧是克拉拉大人啊!」

穿著平常的法式迷你裙的女僕,稀世的錬金術師維克多博士精製的人造人葛蓓莉婭,和分開時一樣的情緒高漲地從地下上來了。
在那個背後,不知為什麼帶著一副很憔悴的臉,一位身高一百四十釐米的矮人男性走在後面。

「『『『『⋯⋯』』』』」
「──哎呀?」

葛蓓莉婭警了一眼對不上這個節奏而發呆的我們警了一眼,隨後,當她把目光投放在柯林君的女朋友的臉上時,驚訝地歪了歪頭。

「在那裡的難道是是,我之前的主人合作製作的,教團內秘密結社〈拂曉的明星〉的人造聖女⋯⋯的失敗作嗎?」

「──!!」

她一下子就喘不過氣來了。

「我想那個研究應該全部被廢棄了,不過還是在研究啊。不,嚇了一跳!──嘛,維克多大人好像雖然得到研究資金,但在中途就放棄了的樣子」

不只是因為受傷了吧。我一邊看著失去血色而變得面色蒼白的她,一邊先整理一個個斷片的資訊,得出了結論。

總之,維克多博士和葛蓓莉婭是罪魁禍首呢。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7 | 显示全部楼层
148_教團的暗部與祭品的羊

暫時退下了的兩名神官戰士、護衛的冒險者、公會職員的大家都注意到了異變,從走廊返回了大廳。

「誒?發生什麼了?」
「令人難以置信,圍繞著那個小子,在克拉拉大人和她之間爆發了戰爭。」
「修羅場嗎?」
「不,即使是修羅場,因為那裡的橙髮女僕和那邊的她以前認識。所以,想要清算過去的錯誤關係。」
「百合嗎⋯⋯雖然不討厭。話說,在那裡的是公會長的卡羅洛斯吧?」
「確實。搭訕了接待的新人,白天還惹瑪麗娜生氣了的樣子,又看到了女孩子的屁股哦。」
「真是受不了啊。」

興致勃勃地盯著眼前的一團裡,謠言也漫天飛了起來。
而且,在這個地方的大家,現在沒有緊張感隨意地散亂站著,但是看到柯林君女朋友她緊張的側臉的話,感覺有種很討厭的預感⋯⋯那是我的杞人憂天吧?

對周圍的氣氛當然不會讀懂(的葛蓓莉婭)

「那個,個體識別號是θ〇〇八⋯⋯那麼,啊,就叫八醬吧。八醬,好久不見了。嘛,之前見面的時候還是在維克多大人謹制的《錬金術赫爾墨斯之壺》中吧,特選的巫女的血啦,通過背地手段得到的魔力很高的貴族的精子之類的素材,還有篩選隨機召喚各種精靈中最好的。能順利地保持著人類的身型真難得啊。可喜可賀。
嘛,把這些純血種融合在一起,就算在嬰兒階段進行名為『初源之人』的魔術處理,壽命大概也只是普通人的一半左右。那個測試用的實驗體的八醬差不多該是壽命盡頭了吧?人生要及時行樂啊。」

用熟練的語調流利的透露著個人信息⋯⋯也就是說,葛蓓莉婭把不管怎麼想都絕對是秘密的教團的暗部、以及她不幸的成長全部暴露了。

呆立在原地的她──葛蓓莉婭口中所說的「八醬」(才不是人類的名字吧喂)──隨著事件的進展,臉色蒼白的臉又恢復了血氣,全身開始顫抖。
血色越過了健康的界限,反而染上了紅色。

(哇啊⋯⋯)

在立場上,對於葛蓓莉婭的現任主人的我來說,這不是相當尷尬的事情嘛。

(對不起,對不起。)

在心中雙手合十,悄悄地移開視線,我稍微與《八醬(暫定)》保持開距離。

這樣的話就看不到我了吧。八醬驕傲地抬起頭瞪了一眼葛蓓莉婭。

「不要用那種奇怪的名字叫我!現在的我有一個很好的名字!!」
「欸──、哦──、什麼名字?」

(葛蓓莉婭)一副欠揍的笑容。

「才不會向你這樣的人報上自己的姓名!」

八醬在那邊一邊怒吼一邊仁王立地站起來。

「──哇──好麻煩──」(該句作者應該用的是地方方言)

對那個回答感到畏縮而搖頭的葛蓓莉婭──『還不是你的錯』全員一致把矛頭指回了葛蓓莉婭。

一邊大步向前逼近,八醬一邊指責那樣的葛蓓莉婭。

「不把人當作人的傲慢!玩弄生命的惡趣的增加!聖職者不過是披著人皮的魑魅魍魎!我為了向那樣的你們復仇,而被稱為『失敗之作』。為了消除被處分的很多姐妹們如同『生祭的羊』一樣的怨懟,臥薪嘗膽,苟全於世!」

「啊─、這─樣啊。真辛苦呢。請繼續加─」
「真是一副從安全圈看得高的臉呢!!你也應該是我要復仇的教團的一員──不,是元凶之一吧!」
「不,不。我已經從這樣的世界金盆洗手了。現在的我是隨處可見的非常平凡的女僕──────如果怎麼做也難以咽下這口氣的話,就請在和這個時代的維克多大人見面後,再將怨恨的目光發泄出來。順便一提,地址是在古拉露斯旁邊的『迷宮』BOSS房間的更裡面的研究所。」

「──呵」

滿是槽點的葛蓓莉婭的話⋯⋯也就是說,在聽到了這些話的大多數人頭上出現了問號,埃米爾興致盎然的小聲說著,通過風的精靈傳達給了我。
順便說一下,無意中葛蓓莉婭的這次失言以後會有很大的意義,但這個時候的我還不知道⋯⋯

「別開玩笑了!還是很從容呢?!真是太自滿了吧,為了犧牲自己的姐妹們而做出的人造聖女⋯⋯它的完成體就在這裡!」

這麼說著並指向了────為什麼是我。

「────欸!」

不由得失聲叫道。

「克拉拉大人並不是教團製作的人造聖女。不過,多少含有些『初源之人』的因子。」

欸,什麼,第一次聽說!?

「撒謊!在這個年齡裡使用這樣強度的治癒術,而且還掌握了大量的魔術⋯最重要的是,這個天人之姿!!如果不是由教團的秘密儀式和血統創造出來的人造聖女,又怎麼解釋!」

對於這撕心裂肺的尖叫──天人之姿什麼的,怎麼會出現呢?──葛蓓莉婭挺起胸膛如此說。

「突然變異的怪物而已!」

────────────────────

作者注:因為有一些問題,所以在此補足了

「初源之人」基本上是教團中的魔力很高、擁有治癒術素質的人長年以來不斷淘汰、並進行了互相融合的結果,出生便是純血種,並且對出生的嬰兒進行了強化措施。

總而言之,因為是有著強大魔力的美男美女咳咳⋯⋯咳咳⋯嗯的結晶,所以和人類是沒有區別的。

與之相對,人造聖女是在錬金術的壺裡加入材料,是錬金術師們模仿的成果,是完全的赫爾墨斯(即人造人)。「譯:源於鋼之錬金術師的人造人概念,另,某清純派黃漫老師的ID也為赫爾墨斯,另,這都是我百度出來的。」

後來那個研究的結果被反饋給了「初源之人」

還有,「初源之人」的平均壽命是40-50歲,赫爾墨斯(人造人)是15-20年左右。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7 | 显示全部楼层
149_羊的逃跑與巫女的受難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優秀什麼的。
正如我自己所說的,我認為沒有比我更笨拙不器用的存在了。
再說了作為「我」自己來說立足的差很脆弱,底子很不穩定。

曾經的我被稱為豚草姬『茜爾緹安娜』的記憶很模糊,與此相應的感情也幾乎沒有。作為代替的是在這裡的某個地方,有了異世界的記憶和感情,不知什麼時候,被名叫「茜兒」的個體的感情與經歷所覆蓋了。

那是理所當然的──奪走了茜爾緹安娜身體的結果。

我認為茜爾緹安娜的境遇十分「不幸」,把「必須要這樣啊」這句話作為免罪符,把她的喜悅和幸福全都⋯⋯並把痛苦和悲傷全都忘記,隨心所欲地生活著。

結果,雖然現在的「我」確實存在於此,也時常會想如果沒有我會怎麼樣呢。就算充滿了痛苦、悲傷、哀嘆和憤恨,但那本來就是屬於茜爾緹安娜的人生,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剝奪。

如此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在那之前,這不是對茜爾緹安娜(我)的侮辱嗎?
那麼,我便是罪人愚蠢的道化吧⋯⋯⋯


◆ ◇ ◆ ◇

「克拉拉大人早就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不如說是人類以上!因自然交配而不斷劣化的〈初源之人〉,與一味追求指標而破壞平衡的人造聖女是不一樣的。嘛,歸根到底人類的淺智慧在大自然的神秘面前是無力的!」

不猶豫的稱讚的眼神──那清澈的瞳孔看起來反而有點令人害怕⋯⋯葛蓓莉婭看著我驕傲的說道。

「一咕。天然野生的怪物什麼的,這種愚蠢的事才不會去相信⋯⋯」

在被嫉妒和絕望,猜疑和殺意這般混濁的雙眼下,八醬(暫定名)緊緊的盯著我。

體內流走著電流的人造人偶與,在黑暗寂靜的世界裡由一個細胞培育成的人造人。

就這樣把自己的存在也帶上,兩人繼續在人與人外的認定方面接續談話。

「不不不,請稍等,那個道理很奇怪啊!」

當人放在一邊,就在討論逐漸升級的時候,我中途插了進去。

話說⋯⋯我到現在為止雖然都是被傳言成豚草姬啦,親生母親(克拉拉)的指甲污垢啦,利貝提姆皇國之恥什麼的,但面對面被稱為怪物什麼的還是第一次。

那也是將近一年的苦樂什麼的─啊啦?回想起來,只有苦惱和苦悶,好像沒有快樂的回憶⋯⋯?──因為是離開了親人,經過了憤怒,一口氣前進了(不,墮落)三個階段而被困在了黑暗面上。

變成敵人的話會很麻煩,站在我們這邊也沒什麼好處⋯⋯而且,她會是那種從背後像是有瞄準過一般把流彈擊中自己人的殘念女僕。
對我們的益處是零的話就會放棄,是負面的話又怎麼樣呢?!

外圍的各位也抱著相似的感想吧,那個場合微妙的⋯雖然很難用語言表達,但是像是看了很多地方沒有契合的戲劇一樣,有種微妙的沉默。

「⋯⋯雖然是老生常談了,但是我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存在。如果有和別人不同的地方,最多可以使用治癒術,另外會使用幾個種類的術,然後就是略懂些武術和技術的程度,也沒什麼顯眼的地方,很平凡的隨處可見的十四歲啊」

『那是哪門子的平凡啊!!!』

馬上就被周圍的人吐槽了。

「──啊?那麼是平凡的程度都達不到?」

不自覺地向周圍確認,大家卻一起拇指朝下地為我喝起了倒彩。

「為什麼要以完美超人的クロス・ボンバー為目標呢,克拉拉大人!?」

戰慄的葛蓓莉婭。

「即使是弱化的〈不死者之王〉,普通人也是不可能獨立戰勝的吧」

從發出嘆息的賽拉維那裡,好像聽出了我是人外之類的讓人無法釋然的感想。

那些不尋常的對話內容中,

「〈不死者之王〉⋯⋯真的嗎!?」
「不,如果是克拉拉大人的話也許⋯⋯」
「好像是擊敗了魔神一樣的存在─」
「這麼說來,克拉拉大人的出身地古拉露斯有被封印的魔神的傳說」
「那麼是克拉拉大人封印的嗎?」
「哇哈!真不愧是克拉拉大人」

這樣的憶測在周圍擴散。

或許這個流言蜚語會是將來的,『由克拉拉封印了魔神』的巫女姬傳說中的一個原因⋯⋯?不,怎麼會,呢⋯??

這樣。內心像流冷汗一樣驚顫不已,於此同時賽拉維出現在我前面,把警戒的目光轉向了八醬。

「總之,妳是由教團內秘密結社『拂曉的明星』所製作的人造聖女,的原型?──而且還是真正存在,有那個維克多博士參與研究的」

說到『秘密結社』、『拂曉的明星』這些單詞時,使了眼色的名官戰士,將在這裡聚集的人的臉牢牢記在腦海中。

雖然是我沒有聽過的名字,但是在原來的時代是負責司祭的工作,對教團的幕後情況也很熟悉的賽拉維、實動部隊的神官戰士來說,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那是知道的人所知道的公開秘密那種等級吧。

「還是那麼淺薄的理解,愚民。簡而言之,『拂曉的明星』基本上是以奪取維克多大人的研究手法為目的,維克多大人也同樣是以資金為目的,只做了幾具實驗體,就放任不管了。因此,失敗的原因八成是『拂曉的明星』的實力不足⋯⋯嘛,就是那個啦,克拉拉大人,是把技術教授給蠢貨的教訓呢」

「嗯,我也是打從心裡這麼認為的」

對著一副說明的樣子抱著胳膊沉浸在自我滿足中的葛蓓莉婭,我十分理解。
確實如果給予沒有節操的人技術的話,那將是一場悲劇。

「總之,因為想聽聽詳細情況,不好意思要暫時拘留你們」

聽到這話,賽拉維取出了符術用的卡,卡伊莎拔出了長劍,丹尼艾拉握著雙手的拳頭做著準備。

「那個──讓我拒絕吧」

環視周圍的八醬的眼睛,一瞬間,有著妖豔的光芒,雖然感覺有一種強烈的眩暈感,但還是察覺到八醬以像是沒感到還負著傷的動作想從那個場所逃離,阻止了她。

在她起身離開的時候,我沒意識到她的視線一直向著躺在床上的柯林君。

(──真是不中用的女人呢)

雖然有很多同情的地方,我和八醬之間的僵持被打破了,受到從側面踢過來的猛烈的氣勢,我馬上用雙手握住的魔法杖柄接了下來─

「嗚!?」

由於用不合理的體勢接受衝擊,導致雙手發麻,身體被輕輕地彈起。

眼前的是,作為我的護衛角色的女性冒險者組合『銀嶺的雙牙』的氣功拳士丹尼艾拉,面無表情地以右腳為軸旋轉施展追擊的飛踢。

劍光一閃,丹尼艾拉迅速地拉開了距離。

「──丹尼!嘖,是剛剛的魔眼的關係嗎!」

雖然臉色發青,但作為『銀嶺的雙牙』的隊長的卡伊莎,她提出了長劍來保護我,與無表情的丹尼艾拉對峙了起來。

放眼一看,聚集在一樓大廳的冒險者和公會職員混雜在一起,成了亂鬥⋯⋯不,互殺的騷動。
賽拉維和神官戰士,以及有一定年齡和經驗的老手冒險者等也保持著清醒,除這些以外,大多數人變成了『魔眼』的餌食,立即變成了敵人。

「這難道是資料中的『魔眼』的固有能力嗎?!」
「──這麼說的話,那個姑娘是怪盜『赤之羊』!?」

我和卡伊莎一直緊盯著八醬,但是從大廳到公會本部內的通道時,那個身影消失了。

「──咕,眼睜睜看著進去了嗎!」

卡伊莎在咬牙切齒的時候,丹尼艾拉的踢擊再次飛來,這次我用魔法杖來抵擋。

「這裡交給我吧,卡伊莎小姐你先把其他的人打倒了,快點向樓上的各位告知危 險!」

「但是,這樣會把克拉拉大人暴露在危險中,簡直是本末倒置了」

「請不要想太複雜,這只是效率和相合的問題。如果讓卡伊莎小姐你去制服丹尼艾拉的話,可能會讓她受傷,甚至會殺了她也不一定吧?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會不殺對方的」

「但是,那是⋯⋯」

如果自己也認真地以丹尼艾拉為對手的話,也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了吧,喘息著的卡伊莎小姐拚命想要說些什麼。

「對於其他的大家,也請不要殺了被操縱的他們!如果多少有些受傷和骨折,我會設法治好的!」

對著這樣的我的呼喚中,一邊說著「哎啊哎啊」,賽拉維縮了縮肩膀,和兩名神官戰士苦笑著把拔出的劍收回了劍鞘。

「真是沒辦法呢」

「嘛,因為不可抗力殺了夥伴什麼的,也會睡不好覺吧」
「咦,妨礙的對象也不能殺嗎?那麼我用刀背吧」

冒險者的各位,把手中的武器換成了棍子,並把刀背轉向做出了準備。
葛蓓莉婭從圍裙裡取出的,是一個巨大的斧頭背──但怎麼想那個鈍器會把人打死吧。

「非常感謝──葛蓓莉婭就在後面待機吧」

「不要在意,禮節什麼還是等事情解決再說吧,克拉拉大人」

卡伊莎向我眨了眨眼睛,在準備好武器後走向了年輕的冒險者那邊。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與窺視著這裡的情況的丹尼艾拉對峙。

「是以踢為主體的格鬥技嗎?雖然是很快的速度,但是技術還不算一流,力量也不夠」

嘛,技術這個樣子,可能是因為『魔眼』的影響而失去了理智也說不定。

「雖然從那個年齡來看也許很不錯了,但是還比不上以前交手過的『獸王』」

話音未落,丹尼艾拉搖踏地板,瞬間縮短了和我的距離。


════════════════════

作者注:

『獸王』,是在第一章和第二章之間,在克里斯聯合王國的巫女修行時代的回憶。

雖然和本篇沒有什麼關係,但可能會有人想讀一下,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更新一下。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150_朝霧的黎明和騷亂的結尾

雖然馬上就到春天了,但是這個季節的早晚還是很冷────但是,考慮到自己的拿手技吧。上面是穿著短袖的上衣與皮革制的胸罩,下面則是短褲和適合運動的Daniella(貌似是一種涼鞋)

與此相對,裝飾多的巫女服則是到不了膝蓋的裙子那樣有若干問題的服裝。

(話說這種的話,動作幅度大一點就會看到胖次的吧。)

一般的巫女通常都是穿著從膝下到腳踝的裙子,為什麼給我发的衣服每次都有微妙的露出度很高的問題。
本來就以神聖而不受侵擾的巫女,經常暴露腳踝,到底來說還是不謹慎的吧?對那個疑問我還專門去問了特蕾莎明巫女大人──。

特蕾莎明巫女深深地嘆了口氣後

「我也非常的不好意思⋯⋯⋯實際上,你穿那個服裝進入教堂的話,參拜者的數量和寄進的金額是數倍的不同哦。」

代替茶水喝白開水,在損壞的辦公室裡被這麼告知了,我也不好再繼續反駁了。

事到如今,我到底是不是作為聖職者而進入教團的啊?還是說,被作為體形好的組合來捆綁出售呢?疑問增加了。

我的內心(當然的)立馬就沉浸在這種郁悶的感慨中,一瞬間,聽到「哈」的一聲,達妮艾拉的回旋踢就飛了過來。
我用魔法陣抵擋住後立馬把法杖拉回到懷裡,比我更快一步,達妮艾拉讓身體旋轉起,發動了連續發生變化的左右踢。

「────好像是用氣功強化著呢。我認為這是相當大的強度。還有,現在開始也沒必要拿著法杖了。」

本來法杖就沒有作為敲擊的用法。為了不妨礙自己的動作,把法杖扔到了後方,我輕輕地握著自由的雙手,讓身體變得自然。

「那麼,從這裡開始用魔法來對付那個拳頭。」

察覺到我的架勢,達妮艾拉的眼神變得尖銳,無言地加強警惕並稍微放開了一點距離。

「怎麼了?到剛才為止的果斷攻擊好像是開玩笑一樣。」

受到我輕微的挑釁

「哇啊啊啊啊!」

達妮艾拉的回旋踢瞄準了我的脖子。

把回旋踢躲開,用右手接住了。

「────嘖!」

咂嘴的達妮艾拉立即利用那個反動,以很好的氣勢向後面踢去,我馬上就用雙手交叉接住了────那一剎那,從達妮艾拉右腳和我雙手的碰撞的地方,發出了如同圓木相互碰撞的聲音與衝擊波。

「什────!?」

對那個發出驚愕聲音的達妮艾拉的回應,我盡可能做出不敵的笑容。

雖然好像是打算用氣功打飛我,但是很不湊巧,如果是這種程度的話,我也辦得到。而且你的氣功還不夠成熟。如果是獸王的話,十米到二十米左右就能用氣功術把某個魔物的頭吹飛。

確實和大陸上前五的最強拳士比較是太苛刻了,雖然操縱,但卻被那句話所傷害的達妮艾拉,伴隨著憤怒的表情一起的是將「氣」以前所未有的密度覆蓋上全身。

像噴火的時候的火山一樣儲存能量到極限的達妮艾拉,在想要釋放其力量的瞬間──

「啊,小心後面啊。」

我輕笑著警告她,達妮艾拉怒吼著,往地板一踏跳到空中。

「嘎咚咚咚咚!」(原文ガゴンンンンンンンンッッ!!)

途中,與想像不出的痛苦聲音一起,像破爛的青蛙一樣地剝落了白眼在那裡崩壞了。

「好了!已經殺了,克拉拉大人!!按照指示在後方進行了待機。真不愧是您的慧眼!」

在那個背後以揮舞著大斧頭的姿勢,葛蓓莉婭發出了喝彩。

「雖然意思有點不同」

因為在形式上得到了幫助,所以也不好抱怨。
然後,我把視線從頭上放著巨大油輪(原文タンコブ)的葛蓓莉婭移開,嘆息嘟囔著。

「所以說很危險啦⋯⋯」

雖然一般都是會死掉的吧,但是因為氣功的保護,所以不會死的吧⋯⋯大概。

我一邊嘆氣,一邊跪下來施展治癒。
如果你醒過來就好了。


◆ ◇ ◆ ◇

◆ ◇ ◆ ◇

聖都黎明的鐘聲響起,朝霧漸漸升起,市場上響起了馬車的聲音和早報的售貨員的販賣聲,一點一點地恢復了街上的活力。

「────今天的晨報有大新聞!那個克拉拉大人竟然把大蛞蝓⋯⋯」

(此句無力:なんとあの克拉拉樣が大蛞蝓をぺろりとたいらげたっ)

「給我一份!!」
「哦,有肖像畫嗎!如果是觀賞用、展示用和保存用和布教用的話那就買四份吧!」
「把錢包給我!馬上可以給你了!!」

好像聽到了我的空耳,大概是因為熬夜心情高漲了吧。才不是那樣的。嗯。我很累啊。

我一邊捂著熬一個晚上而疼痛的頭,一邊環視室內。
意外的襲擊⋯⋯就是說,像特洛伊的木馬一樣,昨夜自己引狼入室的冒險者公會本部裡,即使現在也充滿了沉重的氣氛,就算現在混亂已經結束。無論誰都無言得坐在椅子上,葛蓓莉婭也稀奇地喝著茶嘆氣。

幸運的是,魔眼的效果不是很強,而是因為給頭帶來強烈的沖擊而解決了,但即便如此,一時的混亂的餘波卻非常大,沒有人死,但其爪痕卻給許多人留下了傷痕了。

氣氛低落也是不得已的吧。

──有一個不受歡迎的男人問了一個花叢老手。」

『怎麼做才能像你一樣受女性歡迎呢?請告訴我訣竅吧』

他這麼回答。

『對女性誠實、機靈』
『誠實是怎麼一回事呢?』

不受歡迎的男人繼續追問

『一定要遵守約定的事情』

被這樣說,不受歡迎的男人好像開始理解了。

『還有,機靈,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在再三的詢問中,他笑著回答了。

『不明確的約定啊』⋯⋯HAHAHAHAHA!」

「好了到此為止。服務精神發揮過度了,搞笑的小故事還是算了。本來只是一種微妙的氣氛,但現在更讓人感到沮喪了!」

背負著沉悶的悔恨和哀愁的一團──神官戰士和《銀嶺的雙牙》的成員們的面前,抓住了想讓人興奮地笑的葛蓓莉婭的衣領,把她強行拉走了。

「⋯⋯克拉拉大人,這不是太不講理了嗎?我只是想緩解大家的緊張。」
「講這種故事也不會有辦法的吧!結果讓賊跑了,伊萊莎伊萊莎小姐也沒有消息。因為感到責任而消沉的負責護衛的大家不想說什麼。」
「是嗎啊?在意已經結束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用吧?向前看看吧。」

房間的角落──一樓的接待大廳,馬上就要開始工作的準備了,昨晚,如果這裡有異常的冒險者不可能不被發現。現在,有關人員都在三樓的大會議室裡聚集在一起──在移動的時候,我把葛蓓莉婭解放了。泡了自己份的紅茶,抿濕了嘴唇,嘆息著回答道。

「雖然這是很有道理的,但作為人類的微妙之處,是不會被那種事所打倒的。更何況,在一樓逃走的八醬⋯⋯不,瑪莉亞露化做我的樣子進入貴賓室導致伊萊莎伊萊莎小姐被拐走。再加上警備的空隙讓她成功的逃跑,所以自己的責任也會更加沉重吧。」

難道是順勢占便宜,在那之後,伊萊莎伊萊莎小姐也被盯上了。
現在,教團和衛士都進入了緊急狀態,但沒有什麼有進展的報告。

「⋯⋯至少積極地想想,在那個場合被無傷地擄走,應該不會馬上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是啊。積極地考慮吧!多虧了多餘的人,這樣克拉拉大人就毫無疑問成為教團的唯一巫女了。應該高興才對!」

「噓,慎言!而且,我本來就認為對教團還是巫女的立場來說這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經常認為,像伊萊莎伊萊莎那樣有幹勁的人應該帶頭擔任。」

再說了,我被稱為「克拉拉」,在這裡做巫女什麼的,從根本上就錯了。

回想起來,8月前────

總算治癒了傷口的我們,為了尋求回到原來的時代的線索而進行了各種試驗,悄悄地潛入了維克多博士的錬金術工作室(多虧了葛蓓莉婭,告訴了我們直達的非常口和轉移魔法陣,以防隨意運作我做了一些調整。)結果,得出了不是空間魔術、而是需要另一段時間的魔術的結論。

「這不是神話水平的魔術嗎!?怎麼完得成!!」

那個結果讓我不自覺地抱起了頭

「如果是茜兒你的話好像很簡單啊。」

抱著莫名期待的賽拉維和

「如果是克拉拉大人的話就很餘裕了。修行三十年的話!」

一口咬定的葛蓓莉婭。

「沒有意義啊,那個!」

為了回歸三十年後,要修行三十年,比青之洞門更不講理,多麼殘酷的考驗!

(譯者注:位於國東半島西邊的耶馬溪的「青之洞門」傳說是18世紀時一個名叫禪海的和尚,由於不忍看到行者在通過斷崖險處致喪命,使用鑿子和錘子花費30年,於1763年挖堀而成的隧道。隧道全長342米。自古以來,這裡佛教文化發達,現在還保留在著不少佛教遺跡,如熊野磨崖佛、日本最大的石刻佛群—臼杵石佛群等,佛教遺跡之多,被人們譽為西部奈良,終年游人不斷。)

「這樣的話,就需要其他的方法了。說起來,以前,維克多博士偶爾會召喚時間的精靈,如果能很好地使用那個時候的精靈的話,也許能回到現代。」

根據葛蓓莉婭所說的,抱著最後一根稻草的心態進行時間精靈召喚後,放置在了聖女教團的本根據地,不知為何變成了對巫女的祭祀,至今還沒有有利的線索。

順便說一下,時間裡的精靈,本來是在異空間的縫隙中棲息的,成功召喚了這個的魔術師或魔女,在歷史上也是屈指可數的。

「為什麼要把這麼大的東西放在那裡?!雖然不想再說了,但是每次每次都是這樣粗心的管理,給周圍帶來了很大的困擾。」

雖然有半斤八兩的自覺,當時我還是不由地斥責了葛蓓莉婭。
葛蓓莉婭對此的反論完全無法理解。

「不~那個確實很稀有,稀有到擁有一個精靈就很值得自滿的程度了,沒有實用性。」
「???」

這個問題還沒解決,又牽扯到讓人頭疼的問題,真是斬不斷理還亂。

「現在說起來,瑪莉亞露和我一模一樣⋯⋯變化成能欺騙貴賓室裡的大家和伊萊莎伊萊莎小姐的程度吧。」
「好像是啊。嘛,如果是我的話,一下子就能辨別出來了。」

葛蓓莉婭挺起胸膛驕傲地說道。的確,一眼就把瑪莉亞露的身份給識破了,雖然是沒用的高性能,但是有好好利用其性能的必要,不是硬件的問題、而是軟件的鍋嗎?

「勞倫斯修道司祭說過『不是幻術之流』這樣的話,而是從實際上改變了容貌。也就是說她是除了『能力奪取者』之外,有『變身』的固有能力嗎?」

一般來說,一個人的固有能力只有一種,但作為教團的秘密結社煉成的「人造聖女」的她,我想可能沒有這樣的束縛吧。

「不,我想大概都是從同樣的能力派生出來的。」

被葛蓓莉婭乾脆地否定了。
但是,即使是同樣的能力,「能力奪取者」和「變身」,感覺是方向完全不同的能力。

「有那樣的能力嗎⋯⋯?」

「有唷,不如說,本來人造聖女們都有同樣的能力。────也就是,『轉生』的能力」

沒有想到⋯⋯然後在思考那個單詞的時候,我把脖子扭了。

────────────────────

以下為作者注:

「克拉拉大人,話說雖然正文裡沒有注明,把『転生』念成『てんせい』是怎麼想的啊,是『てんしょう』才對。」
「⋯⋯是嗎?一般不都是『てんせい』麼?」
「因為原本的專門用語『輪廻転生(りんねてんしょう)』,所以是『てんしょう』。」

得意臉。(ドヤ顏)

「誒誒誒!那個,根據グー◯ル老師說的,讀哪個都可以啊。」
「呼,那種大多數人OK的跟風和聚集一堆人橫穿人行道有什麼區別呢,話說,山田◯太郎老師聽見了會嘲笑的哦!!」

而且在這之後,雖然也有危險的話題,但是因為害怕之後就分開了。

(譯注:可能是作者與編輯的對話?不太清楚。)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39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26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151_陋巷的天使與點心屋

──茜兒的體感時間一年前。在留學地的央都城市──

並排的露天店前,有著雜多的⋯⋯從地裡偷來的帶著土的蔬菜。像是從死去的人身上剝下來的帶血的衣服。裝在壺裡的可食用粘生物(史萊姆)。另外,還有賣蠟燭的理髮外科醫生、拔牙屋、肉店的內臟商、露天酒館等。在這段時間裡來往的人們,是與日雇工人相區分的被稱為「窮人」(ザ・プーア)的流浪者們、身上有傷的里業(譯:大概指與黑市有關的那些法外之徒,嘛)人員和從外表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人種。

在大街上不常見的亞人、獸人、流民等也很大程度上被看做是這裡的特徵。

「這前面的商館所經營的『商品』,主要是到十歲為止的孩子喵。一般來說,有技術的奴隸和能工作的男人比較珍貴,賣的也比較高喵。至少在央都是這樣,如果不是這裡的話,就有可能與非合法組織有關了。」

雁過拔毛(注:遇事三分利之意)⋯⋯這個詞非常合適,比貧民窟危險度更高的『泥棒市場』

熟悉當地的白貓的獸人莎托喵喵的很吵的做著向導,聽著的我們不由皺起了眉頭,「人身買賣簡單說就是『商品』一樣的東西」的發言,我們對此無法接受。

「別說不合法,奴隸制度在整個大陸都是禁止的。現在要去的那個商館要說是黑是白的話不是完全的黑色那邊嘛?(注:黑白就是指黑白道之類的,大家應該都懂)」

「不過,如果硬要說是白是黑的話,應該說是接近黑色的灰色。說不定是白的~是要你去好好看看的程度。該說會根據心情變成黑色或者白色呢,雖說坐落在黑色的地方,但尾巴尖是白色的Poi,有著微妙的位置關係喵。」

那不幾乎就是百分百的黑色嗎?

「那個奴隸商人長著尾巴嗎?」

旁邊的盧卡問了奇怪的地方,凝視著走在前面穿著短褲的莎托的呼呼擺動著的白尾巴的前端,盧卡歪了歪脖子。(譯:定語好多(メ`ロ´)/)

「因為聚集了孩子作為奴隸出售,大部分的尾巴尖都是黑桃型的尖。」

在交涉的時候給我建議啊喂────我和盧卡對裏社會的情況完全不清楚────對著和我一起去的原扒手,現在是「茶點時間」三號店的女僕艾米利亞用銳利的眼神警戒周圍的人,忍不住這麼說了。
對在孤兒院長大的她來說,買賣兒童的奴隸商是她所唾棄的那種人吧。

「奴隸商麼,如果不小心的話我也可能會被賣到這種地方。」

精靈的朋友普露依想起以前和我見面時的事,用憎恨的口吻吐了口氣。

「⋯⋯」

同伴們圍繞著刺骨的氛圍,還有警惕著周圍的人的視線,我旁邊穿著小花紋連衣裙的狐人少女菈娜────因為確實很顯眼所以今天沒穿女僕服而是私服────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沒事的,菈娜。比起那個,對這一帶沒有什麼印象嗎?想想和你姐姐一起的時候經過的地方。」

在我提問的時候,菈娜害怕地環視著周圍,用沒有自信的表情輕輕地搖頭。

「嘛,把年紀小的孩子帶到陌生街道的情況下,我認為冷靜地把握周圍的情況是很難的喵。雖說是這樣,但是從現在開始────通稱『點心之家』,從社會上的倫理來說雖然是出格的,不過在用率直的誠意回應的方面還是個認真的商人喵。」

「誠意?」

里業的人的誠意會是什麼樣的呢?對著歪了歪脖子的我,艾米莉雅立刻給我解釋了。

「這種場合下的『誠意』就是錢的事情。」

「啊──⋯⋯」

就是所謂『給錢』的委婉說法。

我和盧卡理解的回了頭,莎托說「正解。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喵。」這樣肯定了。


◆ ◇ ◆ ◇

室內擁有華麗的氣息,內飾不俗,充滿了濃重的厚重感。

在北部地帶以靈峰而馳名冠稱的奧塔維亞山脈。在那天空迷宮內部僅有的香木樹齡超過五百年的巨樹制成的桌子被安置在房間的中部,腳下的是南方地區的熟練編織者花費數年紡織成的絨毯,被讚譽為靈動的寶石鑲嵌在古拉維奧爾帝國制的重錘式時鐘內,與此相結合,鳥籠中的各種珍奇鳥在鳴叫著,房間裡擺放的盆栽盛開著花朵。這些都是從遙遠的群島運送過來的稀有的動植物。

再加上牆邊的雕像和風景畫,這些都是戴亞=阿米迪亞聯合王國的著名藝術家的精品,就算是在同類品裡也是能一眼看出的逸品,描繪著幾何圖案的流體金屬和銀色裝甲,在發出彩虹閃耀的關節上沒有任何鉚釘,是現代的錬金術・魔法技術無法解開的神秘的古代遺物極品。

象牙制的煙灰缸隨意的擺放著,抵得上上流階級市民幾年的收入。放置的家具和調度用品,是搖尾賣身也抵不上的東西。

話雖如此,如果考慮到來訪這個房間的人的財力和社會地位的話,這個程度當然⋯⋯即使不說也確實是不值得珍奇的東西。

對他們天生奢侈的他們來說,最多也就是上等偏下,中等偏上的這種習以為常的感慨。

如果用伊萊莎的話來說的話,不是窮人的錢,而是含著銀湯匙出生、錦衣玉食的養育著、擁有著包圍自己金銀財寶的人,才能進去這裡。(譯:意思是能進去的非富即貴)

話雖如此,這個房間的設計有些多餘了,無論哪裡看都是相似的東西,用像天鵝絨觸感一樣的幻獸大雪豹的皮毛做成的椅子,悠閑地坐著的奧蘭修王國的第一王位繼承者 格魯拉德・西蒙・奧蘭修的感想也是

「雖說是酒店的貴賓室,我想這在其他地方是不可能看得到的吧。」

這種無聊的奉承。

原來是高位貴族的宅邸,就這麼改裝成酒店在聖都特拉梅麗塔也是最棒的酒店。以更精煉的帝國風格文化為基礎,對繼承和積累了四百年歷史和傳統的奧蘭修王家的第一王位繼承人來說,也不得不說是明顯的遜色吧。

曾經看到的充滿感嘆的景觀──古拉維奧爾帝國的帝都空瓦魯莉斯的《鈴蘭離宮》,戴亞=阿米迪亞聯合王國的主要國家的薩菲拉斯王家的湖上城市羅克斯索,小時候只看了一次的真紅玫瑰超帝國的空中庭園⋯⋯⋯

就算是與它們相比,這個小屋也是不錯的地方。

如果說能在這裡能感受到新鮮的地方,不是教團的總主山的《聖天使城》,也不是大教堂,而是雜亂的下町的景象和那裡的揮舞著手臂的矮人,美味的食物更是刺激眼球,覺得新奇。

(⋯⋯而且也有意外的相遇)

只是靠回想的話描繪不出那個景象,心底發癢⋯⋯像浮躁的感情,格魯拉德・西蒙・奧蘭修將視線投到窗外,不由得發了牢騷。

「呀嘞呀嘞,現在埃米爾的傢伙是克拉拉殿下一起進行下町的調查吧?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一起去⋯⋯」

「『沒有這樣的事,請好好照顧好自己!!』」

同時在旁邊的侍從和近衛騎士,用急切的語調打斷了。

「據報告,昨天晚上有人參與了事件中。殿下,如果稍微有些輕鬆的話,就請閉上眼睛,但是作為下一代的王,應該會有承受這件事這樣的氣量⋯⋯而且,雖然是不好提起的話題,請慎重避免做出一些連累您義兄エルネスト大人的不知輕重的舉動。」

順便說一下,義兄是年長九歲的庶子,母親是城堡的侍女,所以名義上不是哥哥而是作為家臣對待,由於年長和被奧蘭多皇室至高無上的原理主義思想沾染,一部分人認為「在混亂的北部,比起作為文官的格魯拉德大人,武官的エルネスト才是與王相稱的」,對此確實有很強的贊同者。

這次,格魯拉德以訪問尤尼斯法國為目的,在這幾年後,在聯合起來組成的「北方聯盟國家(暫稱利貝提姆國)」中,奧蘭修能產生多少影響力呢──實際上,是北部三大國家的奇蘭托、尤尼斯、奧蘭修,已經完成了藍圖──這裡有寫著「利貝提姆」的披薩派。有多少能把自己的部分切分開,以其手腕成為次代之王,參加角逐在國內外的站定立場的人。

對家臣的勸言,「我明白了,我會讓埃米爾代替我去,我會晚點再聽事情的經過」,格魯拉德聳聳肩回答道。
雖然他的態度依然像往常一樣飄逸,但語氣中夾雜著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響。

凝視著被放在漂亮鳥籠裡的南國的鳥,自嘲般的咧了咧嘴⋯⋯在那之後,在這片天空下,對現在也能自由地振翅高飛的虛幻如同少女般清純的夢,展現出了憧憬和愉悅的笑容。


◆ ◇ ◆ ◇

──茜兒體感時間的現在。三十年的聖都特拉梅麗塔──

「奴隸商館這種地方,無論在哪裡都是取代不了的東西呢」

像是在垃圾堆裡清掃出一條像是獸道的通路,露天店舖兩端相連留出約能容一人通行的空間──直接放在地上的商品,大多是像從垃圾場撿來的被丟棄的餐具和破爛的衣物,斷腿後被修補好的椅子,包裹著可疑的紫色生肉的漆黑的「貧者的麵包」(原文注音是ホースブレッド,馬麵包)(正如其名,本來是馬在進行長距離的繁重勞動後吃的,拌有麩皮和黑麥的麵包,比一般人吃的最便宜的黑麵包的價格還要便宜三分之一以上,因為是果腹的好東西所以窮人經常這樣稱呼它)等等。

「您以前來過這兒嗎?克拉拉大人」

在我四周圍著的,是很好地將我保護著防衛乞丐和小偷的女性冒險者公會『銀嶺の雙牙』。其中的Leader,在我視線右手處走著的卡伊莎小姐,一邊打量著周圍的情況一邊驚訝的問道。

「他本人現在不在這裡,為了幫助朋友⋯或者說是熟人去搜尋某個人的緣故,所以我去過一些地方,那裡有一條和這裡差不多的陋巷,充滿了髒亂奇怪的露天攤位」
「誒—昨晚看到打鬥的時候就想了,不是掌上明珠那樣的大小姐,而是有著相應的經驗」
「咕⋯⋯!」

走在前面的達妮艾拉,想起了昨晚的失態不由得一瞬間停了下來。

「是啊。實際上,那裡讓人不舒服的ウネウネ動著的人偶,還有宣傳著優惠券獎券的商人──」
「瞧一瞧看一看啦。看看採用超帝國超級技術製造的魔導人偶怎麼樣!這邊是含有迷宮的寶藏的豪華獎品的獎券。即使沒有中獎,這次還有排骨拉麵屋『チャージ軒』的免費券,一張只要五枚銅貨!絕對物超所值」
「這和我的⋯師傅熟人的狡詐商人越看越一模一樣。──嘛,因為是一張大眾臉所以應該只是單純的相似吧」

況且時代不同不可能是本人。
嘛。無論哪個時代。都會有一兩個這樣的奇怪商人吧。

得出這樣結論的我想趕快經過的時候,我的背後傳出一聲很大的噴嚏聲和「哦呀!好像又有美少女在說我帥了,我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這真是原文:またどこかで自分のことを美少女が噂してるようですなァ、つくづく罪な男ですわ)」我好像聽到了這樣的夢話。

跟在我腳邊的身負雙翼的白貓──一同飛到這個時代的盧卡所養的貓(?)澤克斯──用『不要被無聊的事情分心,趕緊繼續吧』這樣的態度,在我身邊飛來飛去不斷催促著。

雖說是『借來的貓』,它還是徹頭徹尾的我行我素。
今天早上,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到我這裡來,一副看見了最初的騷動那樣泰然的樣子,堂堂正正的跟著我。

「──哦呀!不是那個嗎,克拉拉大人。所謂奴隸商人的宅邸?」

(突然想起,日語和中文的語序習慣差太多了,這句應該翻為:克拉拉大人,那個不就是奴隸商人的宅邸嗎?)

忽然這次同行的西蒙卿的侍從埃米爾氏,指著周圍建築物中突出的兩個建築說道。

「確實如此。希望能在那裡抓住有關瑪麗艾露的線索。」
「唔⋯記得那是三年前從現在的養父那裡聽到的事情。」
「嗯,在那之前的過去就不得而知了⋯⋯肯定被教團上層掌握住了,到現在為止一直保守著秘密,我認為現在的情形還不了解透徹,不能太過期待那邊我們也必須好好收集情報呢。」
「確實如此確實如此」

在點頭的同時從口袋中取出筆記和筆,埃米爾先生開始在紙上寫了點什麼。

「請問你在幹什麼?」
「工作而已,請不要在意。」

這個人在這方面也有各種各樣的謎團在啊。
我回過頭的同時,拿出了冒險者公會長所寫的介紹信,(那裡)有一臉凶相的兩名半人馬的守門人,我走向了那用槍和弓守衛著的宅邸。(人相の惡い半人半馬の門番がふたり、槍と弓を構える屋敷の入り口へと足を向けました。)

────────────────────

※陋巷=狹窄而骯髒的街道。
莎托の萌え語尾は今後の書籍化を見據えた仕樣變更です(`・ω・´)シャキーン

(最後一句為作者注,不影響觀看,不做翻譯)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91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78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09 | 显示全部楼层
152_奴隸商館的主人與線索的去向

『湊近一看,那個小房子的牆壁竟然是用香噴噴的麵包做的,屋頂是厚厚的蛋糕,窗戶是晶瑩透亮的糖塊。
漢賽爾伸直身子,掰了一小塊屋頂嘗了一下。
格萊特則貼在窗子上咯吱咯吱地咬著。
這時,屋子裡傳來了溫柔的聲音。

(中略)

老婆婆拉著孩子們的手,把他們領進了她的小屋。
屋子裡有牛奶、霜糖蛋糕、蘋果、堅果等各式各樣美味的食物擺放在桌子上。』

──『格林童話集(15話)《漢賽爾與格萊特》』

(PS:這一章開局爆炸,一堆搜都搜不到的片假名⋯嚇得我直接找來格林童話集的15話來抄⋯⋯)


◆◇◆◇

──茜兒體感時間的一年前。央都奇蘭托的奴隸公館『點心之家』──

年齡在十歲左右,無論是出身還是種族都不盡相同的小孩們在由素雅的白瓦建造的館內的中庭裡,各自隨心所欲地踢球、追逐打鬧、或者在地上畫畫玩。

因為在走廊看到像這樣在哪裡都能看到的尋常⋯⋯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的光景,我和盧卡、艾米莉雅小姐、普露依不由得呆立在原地。
但菈娜膽怯地藏在我的裙影裡的臉沒有半點想要抬起了的意思,對於我們的反應莎托回過頭來,動了動鼻子。

「嗚喵喵。別全部都看起來和傻瓜一樣地張著嘴發呆啊喵。雖然王子大人就算這樣也很帥,可其他所有人的臉就蹦得厲害笑死了喵。」

因為莎托自然而然地挑釁我們神經的舉動,我們一邊生氣一邊慌忙調整表情。
即便如此,我們的驚訝並沒有消退,所以疑惑著將疑問的視線投向了莎托。

「嚇到了嗎喵?這裡在教授孩子們讀寫、計算、基礎知識的基礎上,為了讓孩子們十歲以後能適當地選擇職業,還會讓他們學習專業技能喲喵。」

「這不就是相當於主日學校與專業學校的結合體一樣嗎⋯⋯!說真的這待遇都趕上中流家庭了,這裡真的是奴隸商的公館,那些孩子真的是奴隸嗎?!」

盧卡一臉難以置信地向莎托確認。

「當然喵。作為證據,他們全員都帶著奴隸帶您知道的吧喵?不過那本來就不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或者反抗,而是作為沒有登錄成為居民的這些孩子們的身份證的代替戴上的。」

這麼一說,原來孩子們都戴著和菈娜身上一樣的奴隸帶。

戴上了那個之後,名義上就不是奴隸而變成自由勞動者了,所以和進城都做不到的流浪漢與貧民窟裡的孤兒不同,可以說是某種程度上證明是被社會保護的一員的有效手段吧。

這樣一想,這個公館的主人意外地是個好人也說不定呢⋯⋯⋯我也有這麼想過。

「哼。確實用人類的話來說是『豬養肥後再吃』的吧,這種這裡就是奴隸的養豬場吧。」

回過神來的普露依,一邊望著在院子角落拿著兒童用的弓練習射箭的不知道是半精靈還是四分之一精靈的尖耳朵小孩,一邊這樣憤懣地斷言。

「是啊,這就是所謂提升商品的價值然後高價賣出獲取更大的利潤呢。」

艾米莉雅小姐也表示同意,將有些心痛的目光從天真地玩耍著的孩子們身上移向菈娜──(菈娜)應該不是對對「豚」和「養豚場」這兩個單詞產生反應而進入戰鬥模式的我感到畏懼吧。

「嘛,確實也有這方面的用意喲喵,畢竟是有好好賺取利潤的商人嘛喵。詳細的還是問本人比較方便,所以快走吧喵。」

被指著走廊前方,已經開始快速邁步的莎托催促著,我們有些不捨地離開的這裡。


◆◇◆◇

大概是被保養地很好的緣故,紅木門打開的時候並沒有發出聲音,門的另一邊是設計成能夠讓人內心安靜下來的接待室。

舖滿紅色絨毯的房間的中央安置著黑革沙發與樫木造的桌子組成的接待兩件套,牆邊是裝飾紅酒與精緻的東方茶壺一類的展示架與書架。

「歡迎光臨。」

門一打開,排成一大排的圍裙加上連衣裙服飾的女性,齊聲表示歡迎同時動作化一地低下頭來。

我們不由得從門前回退了幾步。無論怎麼看那都是有著嫻熟禮儀的女僕桑。

女僕小姐們往左右分開,一名舉止高雅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性從中走來。雖然是中等體型但想必年輕時有鍛鍊過,肩膀附近比普通人大上一圈的肌肉相當惹眼。

臉上雖然浮現著柔和的表情,但左眼下方的臉頰上殘留著好像已經僵硬舊傷疤,就算只是沉默著也依然散發著不是等閑之人的氣息。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這個館的館主,央都奇蘭托中專門經營兒童奴隸的奴隸商頭目。

話雖如此,但說實話,根據他的身份想像過他應該住在暴發戶的惡趣味爆棚的房間,過著穨廢的生活──大白天像淋浴一樣地喝酒、撕咬著帶骨的肉、吸著卷煙、在有些昏暗的屋子裡沉溺於像後宮一樣的半裸女子們的侍奉的教科書一般的反派──和想像的完全不同。就算說是貴族的執務室也行得通的趣味高雅的房間與布置、家眷循規蹈矩的態度等等,說起來進入這個公館之後遇到的事物通通和預想的不一樣,讓人感到困惑。

在我們面前,由一個三十歲後半讓人覺得非常能幹黑西裝女性跟隨著出現的他,一瞬間站立不動了。
忽然,感覺到了視線的他將目光放在我身上,一瞬間他的表情似乎顯得很懷念的樣子⋯⋯像是又哭又笑一般就要維持不住原本的形態,卻又馬上消失不見恢復成了原本的表情。

然後,用有些誇張的動作兩手張開表示歡迎。

「歡迎來到《點心之家》。已經從BOSS那邊聽說了,特在此恭候。我是本館的主人,商人丹尼爾・奧利威爾。能在此相遇真是感謝神明。」

「哇~!好久不見喵!」

氣勢被削減的我們之中只有從一開始就預想到了這樣的展開的莎托一人,像是去親戚家串門一樣輕鬆,隨隨便便地進入了房間。

「哎呀⋯⋯真是好久不見了,莎托大人。BOSS可還健朗?」

「當然喵。現在回老家去了,所以暫時回不來了,但是本來就不知道他是在還是不在,所以沒差啦喵。」

「還是和以前一樣神出鬼沒啊」

無奈地聳肩的丹尼爾氏。笑了一會之後,視線轉向了緊緊抓著我的手躲在身後的菈娜。

「哦哦,可愛的孩子。是因為這孩子和她的姐姐前來訪問的吧。不過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所以有點困難,但調查發現還存留似乎和這個有關的記錄。確實和組織的下游有關呢。」

「『『『──ッッッッ!!』』』」

這樣輕描淡寫的說著,被氣氛包圍不知不覺有些放鬆下來的我們終於想起這裡是奴隸商館,眼前的人則是把歲數還小的孩子們當做商品對待的奴隸商,紛紛表情一變。

「⋯⋯我想請你們不要這麼戒備。那孩子的情況是因為想要弄些小錢的下部組織裡的人暗自進行的地下交易,與我們並沒有直接的關聯⋯⋯嘛,我也有管理上的責任,所以為此感到憤慨也是理所當然的,本來的話我們是準備仔細地挑選交易對象的。」

說著丹尼爾氏往向了大玻璃窗的外邊,可以聽到從那邊傳來的孩子們的歡笑聲。

「實際上,這裡的孩子們裡面被父母賣掉、因為貧困被扔掉、因為被虐待而出逃的占了大半。這樣說或許有些不自量力,我們如不對他們進行保護的話,他們可能在路旁腐朽殆盡成為犯罪者,或者遇上更悲催的事情吧。當然,我們也不是在進行慈善事業,但也有著不小的為孩子們的未來貢獻著的自負。──說實話,我認為瘋狂的是這個世界。」

一邊淡淡地述說一邊撫摸著眼睛下方的傷疤。對於縮著肩膀的丹尼爾氏的獨白,我們相顧無言。


◆◇◆◇

──茜兒體感時間的現在。三十年前的聖都特拉梅麗塔的貧民街──

在向門衛遞交了從公會長那裡得來的介紹狀之後等待了一個多小時。
如果沸點比液氮還低的葛蓓莉婭在場的話,「讓克拉拉大人等著究竟想幹什麼!如果再過四十秒還沒好的話,我就拆了這破房子,用火炎把這個都市吞噬掉!」像這樣爆發,或許會真的實施了也說不定。

(沒帶來真是太好了⋯⋯)

因為這次為了從其它方面調查,讓葛蓓莉婭和賽拉維一起分頭行動(不情願)這件事感到鬆了口氣,在終於感覺有些等累了的時候,一個一身混混打扮的二十歲中段的黑髮青年從屋子那邊走來。

容貌看起來雖然極其平凡,但從眼神的銳利程度和服裝上就能知道是經過了相當的鍛鍊的身體,如實地述說著其主人以暴力謀生的身世。

「怎麼樣丹,老板的回應是?」

擋在我們面前的其中的一個半人馬一問,被叫做丹的青年環視了一圈我們──我和埃米爾氏和『銀嶺的雙牙』一眾(+羽貓澤克斯),閑麻煩似地搔著臉回答。

「OK。也不能怠慢了巫女大人嘛。收到了『給我慎重地歡迎』的命令。」

得到這樣的反應的兩名半人馬門衛也,似乎鬆一口氣的樣子把架著的武器收了起來。

『銀嶺的雙牙』的諸位也放鬆了肩膀的力氣,輕吐了口在胸中積蓄著的氣。

「那麼巫女大人,由我來為您帶路,這邊請。」

暫且一副謙虛的態度將頭低下的他(丹),似乎在抬頭的時候忽然看著我浮現出了好像想說什麼的表情。

「怎麼了嗎?」

「不,沒事。」

「?」

他背向了因為總覺得好像咬著牙槽的氣氛而歪著頭的我。

「那麼我們走吧,克拉拉大人。」

「大家,不能放鬆警惕哦。」

「『『『是!』』』」

暫時不管這個疑問,我們一行人穿過大門朝著宅邸的玄關走去。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153_魔族少年和奴隸商的保鏢

今回でだいたい過去編の主要な登場人物は出ました。


════════════════════

位於聖都特拉梅麗塔平民區的奴隸商人的住處,準確來說並非個人住房,而是合法經營(雖然有必要加上「姑且是」和補充條款(但書き))藥品(Drug)和酒、以及接待男女奴隸的場所,像風俗店一樣的東西。

我們似乎是從後門進店的(巫女如果堂堂正正地從正門直入大概會產生各種不良影響吧,卡伊莎她們大概是顧慮到這一點。),在被帶著繞了一大段路到了正門的玄關之後,映入眼簾的是光明正大地刻著酒與奴隸項圈的浮雕,隨後在寫有店面「賽爾班特斯」的招牌的旁邊,堂而皇之地、誇耀般地裝飾著由教團發行的「遵守公共秩序和道德的優良店舖」的認證。

稍稍順帶一提,這個認證只有經營者滿足:①為一級市民以上;②過去無犯罪經歷;③被認定為虔誠的教團信徒(具體為大額的捐贈之類的);以上三個條件才能得到。

雖然①和②是硬指標,但關於③的評價上就是相對的。此外,因為如果有高位聖職者的推薦的話,①②的標準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放寬,所以對有錢而且和政府有關係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高難度的東西。

所以在聖都無關行業,面朝主要街道的大型門店大部分都可以獲取一個來裝飾(就像是尤尼斯法國限定模型藏品一樣的東西呢)

話雖如此,更過分的是(よりにもよって)竟然在進行人口買賣的店裡,厚顏無恥地作為免罪符或者錦旗的代替品裝飾著,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不對,把現在教團的腐敗和墮落的象徵這樣清清楚楚的暴露於陽光之下,我開始懷疑自己孤陋寡聞了。

(哪裡是什麼「聖都」呀⋯⋯⋯表面上確實是一派秩序井然和平都市的樣子,但只是單純地把不合理與惡習偽裝成不存在的表面功夫對吧。)

伴隨著這樣羞愧的想法,我們由沉默寡言的青年丹帶著朝著似乎是因為時間還早,幾乎沒什麼人的冷清店面的裡面走去。

僅從在此期間稍稍撇了的幾眼得知,似乎一樓是普通酒館裝修,二樓以上是分成各個單間的構造的樣子。

嗯,最重要的奴隸們大概多半是在地下吧。從透過地面和隔牆感知到的魔力波動得知,這裡大概有五十人左右,年齡從十多歲到二十多歲。

男女比例大致對半分,健康狀態馬馬虎虎,雖然不至於營養失調,只是讓人覺得有些營養不良,但是目前似乎也沒有什麼大的傷病。然而,因為每四到五人被隔離住在一個四張半榻榻米大小的狹窄房間裡,每個人都像枯萎了似的,感覺不到一點銳氣和生氣。

「呼~」

雖然似乎沒有受到讓人畏懼程度的虐待的,但和以前(雖然其實是三十年後)在央都看到的活潑的奴隸小孩們有著雲泥之別。

突然有種不顧一切,哪怕是訴諸武力也要把他們強行救下來的衝動,但總算是勉強忍耐住了。

先一步走在前面的盧卡的寵物貓(寫作寵物貓讀作澤克斯)回頭看了眼腳步沉重的我,用著像是在說:「你在幹什麼呢?不快走嗎?」的表情催促著。
小小地嘆息了一下,我帶著有些戀戀不捨的心情離開了這裡。

不久我們被帶到的地方是二樓的一個單間最裡面的一間更大的房間。
恐怕是用來和特定的貴客進行幕後私下交易(芝士:p♂y♂交♂易)之類的VIP房吧。

(嗚哇~~っ,真是惡趣味~っ)

一看就讓人覺得是非常豪華的房間。
花的錢大概不比冒險者公會的貴賓室和一流賓館少,甚至更多吧。只是側重點不同。

和公會與賓館的貴賓室使用的是經過嚴格挑選和斟酌的素材組合,講究低調和諧,作為能夠讓房客充分放鬆的一夜居所而設計相比,這個房間則是無論是牆壁還是天花板,一味的用黃金與華而不實的裝飾堆砌而成。

房間更裡面的應該是奴隸。帶著奴隸圈,雖然種族各不相同,年齡為從十二歲到十七歲左右,無論哪個都是水準以上的美少年六名,他們裝扮簡陋,僅僅將布圍在腰間,安靜地列姿勢不齊的隊。

就在我為這充斥的滿滿的暴發戶品味的房間和惡趣味的演出感到脫力的時候,一塊纏著晃眼(芝士:想翻成亮瞎狗眼來著⋯好吧,我自重⋯)的五彩斑斕的服裝、裝飾品的巨大肉塊──基本上還是稍顯體面的中年男性,用著宛如要從奴隸們中間推散而出的氣勢,邁著像演歌劇一樣浮誇到快要跳起舞來的步子朝這邊走來。

「歡迎光臨本店,克拉拉大人!沒想到巫女姬大人竟然會特地來訪這樣偏僻的小角落,誠感榮幸之至。鄙人乃此『賽爾班特斯』的會長西普里亞諾・賽爾班特斯,對大人的到訪從心裡感到歡迎。」

一到我們的面前,賽爾班特斯氏那凸出的腹部就像不情願似地彎下,伴隨著震顫著滿溢出來的三層下巴露出滿面的笑容向我們表達著歡迎之情。
然後就像是彈簧反彈一樣,下一個瞬間,身子就大幅度地反仰起來。

「呀⋯⋯這可不得了(いやしかし⋯⋯なんとまあ),這不遜於傳聞的美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絕世的美貌說的就是大人您啊!降落地上的女神也不過如此了!哎呀!⋯⋯雖然一直以弊商會的『商品』經過嚴選的高品質為傲,現在看來不得不卸掉這個看板了。哎呀真是叫人不堪啊。」

Chen Yu Luo Yan Bi Yue Xiu Hua⋯⋯?Jue Shi De Mei Mao⋯⋯??(芝士:原文用的片假名,這裡用拼音來表示茜兒究竟有多少***在奔騰了(滑稽))

我當即回過頭,來回地看著盡是魅力女性的冒險團『銀嶺的雙牙』的各位。

各種各樣的個性加上動人的外貌,真是百花齊放(芝士:原文百花繚亂)。一個個都宛若鳶尾、杜若,像我這樣說雜草是沒法比的。

「請不要東張西望,克拉拉大人。」

立刻被嘆著氣的卡伊莎責備了。

「在說你呢!說你呢!」

不知道為什麼一副要打架的氣勢的達妮艾拉指出。

「Ku⋯⋯!(くっ⋯⋯!)我竟然非得忍耐做這種關照人的角色⋯⋯」

一直覺得比較有正常人的常識的魔法師瑪爾吉特咬牙道。

「嫉妒真是難看呢,是吧諾拉?」

「達妮艾拉也好瑪爾吉特也好平時不是都一副特受歡迎開逆後宮的裝腔作勢樣子嗎,說實話,不覺得這樣活該嗎?你說呢,娜塔莉?」

「嗯嗯。待在克拉拉大人旁邊的話,最多也只是『秀麗的巫女姬大人和其它隨從人員』的程度呢。」

看著她們的樣子雙胞胎(雙子)的娜塔莉和諾拉一邊臉上浮現出壞笑一邊互相點著頭。

「『咕奴奴奴奴(Gu Nu Nu Nu Nuぐぬぬぬぬ)』」

迎著瑪爾吉特與達妮艾拉混著嫉妒的視線,

「誒(え)⋯⋯???」

完全不明所以的我歪了歪頭。

「不應該是『誒?』⋯⋯雖然有點失禮,克拉拉大人。平時您有看過鏡子裡的自己嗎?」

「──?那個嘛(それはまあ),因為教會的個人房間裡是有鏡台的⋯⋯」

「您的感覺是?」

「一直都覺得是一張沒有趣味的臉呢。」

沒有什麼突出的個性,僅僅是諧調而已樸素的臉

「⋯⋯我覺得那張鏡子一定是壞的。」

對於卡伊莎夾雜著深深的嘆息的意義不明的忠告,仍在疑惑的我又加大了頭部傾斜的角度⋯的時候(と)──。

「咳咳。雖然絕對像是在多嘴似的,但一直在這裡表演相聲(漫才)的話不覺得對對方很失禮嗎?」

沉默著望著事態發展的一行人中唯一的男性(雖然澤克斯也是雄性『芝士:雖然覺得可能有些多嘴,這澤克斯就是盧卡的寵物貓』),原本是西蒙卿的僕從埃米爾氏小聲地提醒道。
我慌忙地嚴肅了自己的儀態。

「初次見面。我是自『聖拉比艾爾教會』前來拜訪的正巫女克拉拉。今日雖然突然拜訪,但感謝您給的時間。」

「哪裡哪裡,本來是不應該這樣邋遢的地方,應該在或許有些小,但位於城牆內的市中心的主宅來招待才符合道理的。無奈因為這幾天就要在這邊召開『商品』的拍賣會了,出於立場,鄙人不便從這裡離開。」

賽爾班特斯氏一副很抱歉的樣子縮著頭──三層下巴變成了四層──被肥肉覆蓋的細小眼睛變得更加細小。他那從心裡感到抱歉的態度,如果是不知道其作為奴隸商人這一茬的話,甚至會把他當成人畜無害的好人吧。

似乎一直在等著這個時機,將我們帶到這裡的青年丹走到了賽爾班特斯背後一步距離的位置,用著顯然已經很熟練的動作將手背在身後做警戒狀。

看來他似乎還兼任著保鏢的工作。

「沒有的事,因為是作為在您忙的時候突然有求於您,勞煩您費心的一方,由這邊登門拜訪是應當的,請不要在意。」

「您能這樣說鄙人就放心了。對了,鄙人也是住在聖都的虔誠教徒,所以雖然只是一點小心意,每年有向教團捐贈五萬枚以上的金幣呢。」

對於誇耀般挺起胸膛的賽爾班特斯的「五萬枚金幣」的發言,在我身後的『銀嶺的雙牙』眾人一齊倒吸了一口涼氣,瞪大眼睛,輕吹口哨,將他們的驚愕表露無疑。

這個國家的五萬枚金幣大概相當於十二~十三億日元(芝士:相當於七千四百萬到八千萬Rmb)吧。有著捐贈額度越多越偉大,當事人的德行也隨之水漲船高這樣病態風氣的城市。明明是奴隸商這樣明顯的黑色職業,雖說是在平民區卻也能堂堂地開起了店,還能從教團那裡獲得憑證。我能夠理解它們發生的理由了(即便能夠理解,也無法肯定這樣的事)

「比起那樣徒有其形的功德,能為巫女姬大人效勞才是作為聖女教團的教徒喜出望外的事。──當然,為了感恩這個美妙絕倫的邂逅,鄙人打算今後也將繼續向『聖拉比艾爾教會』捐獻我那微薄的心意。」

雖然只是說微薄的心意,但對方可是一年將五萬枚的金幣砰~的一下就慷慨地捐贈掉的人。如果能得到一千枚左右的金幣,剩下的一點零頭也有可能將我從只有鹹味的蔬菜湯和黑麵包中解救出來⋯⋯啊!不行不行。那些錢可是人販子的的頭目通過人口販賣賺來的。

確實,雖說錢本身是無罪的,但我的良心和倫理觀不允許我接受那樣的錢。必須斷然拒絕!

⋯⋯話是那樣說,本該習慣了粗茶淡飯的我所扎根(芝士:根を上げる搜不到翻譯瞎猜了)的『聖拉比艾爾教會』的日常飲食究竟是怎麼樣的呢?最高位的特蕾莎明巫女是完全素食的,我姑且在立場上要次於特蕾莎明巫女,所以更進一步地將粗食作為手段,效仿特蕾莎明巫女。但(教會)就不能做點什麼嗎?

我一邊想著這些,一邊用盡可能裝作一本正經的營業式笑容面向賽爾班特斯,當場將他的提議給拒絕了。

「雖然您的話讓我們十分感激,但因為我們遵守著將清貧作為宗旨的教義,為了不被物質的充足束縛住心靈的自由,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啊(ふむFumu)⋯⋯原來如此確實明顯的金錢交換會招來其它教會的嫉妒,進而還有受到一些不痛不癢的騷擾的可能性呢。」

用著我明白的語氣,其實完全不明白地進行著解釋的賽爾班特斯氏。

「若是不用金錢的形式的話在好的意義上⋯⋯喂!丹!」
「是!」

被回頭叫到的名為丹的青年間不容髮地做出了回應。

「說起來還沒有給你們介紹呢。這個男人是我的心腹,名叫丹。雖然腕力也很大,但有著在那之上的能力和沉著冷靜,在同伴之間他被叫做『Steelball』,鋼鐵的睾(鋼鉄のキンタ)⋯⋯咳咳,鋼鐵的膽子(鋼鉄の肝っ玉)」

((((((鋼鐵的⋯⋯丸))))))(鋼鉄の⋯⋯タマ)

反應過來是黃段子的我們(我和『銀嶺的雙牙』的五名成員)下意識地對話題的當事人──丹投去了溫暖的目光,雖然不知為何目光都有意無意地集中在下半身。

「⋯⋯」

不愧是鋼鐵的那什麼。就算是沐浴在這邊年輕少女六人的好奇的視線中,依然連汗毛都不動一下。大概這就是無愧於「Steelball」稱號的地方吧。

「將那個特別商品帶來,別忘了帶上特制的奴隸圈。」

收到指示的丹行了一禮,從我們旁邊經過再次離開了房間。

「那麼,一直站著說話也不太合適,這邊請。」

我們被催促著坐上了房間中央接待來客用的沙發。
以此作為信號,並排著的奴隸少年們各自將茶、點心和水果之類的用托盤端到了我們面前。

總之作為代表的我如果不先將食物送入口中,其他人也沒法吃或者喝的吧。
這麼想著就要將手伸向茶杯時,已經離席的丹比想像得要快地返回了。

在他的背後跟著一個比他低半個頭左右的少年。外表看起來十四~十五歲上下。濃郁到會讓人錯看成黑色的堇色頭髮的下方是有著琥珀色的瞳孔線條纖細的⋯⋯是比房間裡的其它奴隸少年更加出眾的美少年。

大概同樣是奴隸吧。除了頭上戴著形狀有若干不同、十分誇張的奴隸圈之外,要上只纏著一塊布的半裸狀態並沒有改變。

──不對,還有一處特制,在接近他胸口中央的地方鑲嵌著一顆成年人拇指大小的,好像在哪裡見過的發著黑光的輝石。

雖然對那顆石頭的顏色和形狀有著既視感,但在我想到答案之前,皺著眉的卡伊莎用著像是在呻吟一般的聲音,似乎是下意識地嘟囔出聲。

「生下來就有了的魔石。⋯⋯難道是魔族?!」

「好眼力。您很了解呢。──然也,在遙遠的大陸的另一端居住著的傳說中的魔族的實物就是這個了。活著的魔族我也只是見過數的過來的幾次,這是這次拍賣會準備一千金幣起拍的頭號商品。」

坐在將桌子夾在中間的對面的沙發上的賽爾班特斯一副炫耀得意商品的商人的表情,顫著他臉頰上的肉。

「您認為如何,巫女姬大人。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這個奉送。怎樣,如果能與您締結友誼的話這很便宜,這樣一來就不是金錢了所以沒問題了吧!」

太有問題來不及吐槽了啊!!

明明眼看著我們在自己的面前談論著他的處置問題,魔族少年卻一直沉默著,只是像人偶一樣呆立在原地而已。

另外,對於在他旁邊站著的青年丹再度用暗藏著什麼的陰暗眼神盯著我這件事,這個時候的我並沒有察覺餘裕。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154_艾蓮的起誓與少年的名字

「求求你,星星大人,請將今天發生的非常重要的事傳達給茜兒!」

位於奇蘭托央國市區的茶與甜品『茶點時間』3號店。
在雖然狹窄但對其主人來說剛好適用的單間裡,留著其頸短髮的小個子少女艾蓮此時著將身子探出窗外仰望著夜晚的星空,雙手合在一起一個勁地做著祈禱的姿勢。

順便說一下,艾蓮──不如說是整個西之開拓村都不特別拘泥於某個特定的宗教。
姑且在古拉維奧爾帝國的國教天上紅華教的管轄範圍之下,因為有什麼事發生(諸如小孩出生時的祝福、轉職時的儀式、需要治療術才能實現的治療、懺悔自己犯下的罪過之類的。)而需要前往紅華教的情況也是有的,但教會也只在大城市裡有,因此即使是艾蓮的父親亞羅路德・巴雷吉也只是幾年才去一次,即便如此那也是數名村民預先做好準備的遠征,或者是讓最好也只是讓行商隊伍同意隨行前往。

至於艾蓮本人僅在年幼時去過一次。另外就是與偶爾來到村裡的巡回傳教士的接觸,留有印象也只是被贈予的點心的甜味和巡回傳教士彈奏的手風琴的音色,以及被談論的關於紅華教聖典的話題(多是雄壯的戰鬥與戀愛糾葛這些小孩大人都能夠接受的橋段)──至多不過這種程度的交集。所以硬要說的話樸素的精靈信仰與對土著守護神(自不必說,對象自然是『闇之森』的黃金龍王)的恐懼更加植根於生活中──艾蓮是這麼認為的。

因此,祈禱的形式與雙手和組合的方式也是地域限度的土著款。

向著一閃一閃的群星,艾蓮編織著她的悲痛。

「盧卡斯大人已經很努力了。茜兒失踪已經快一年了,一直在過度思索,本該睡的時間也在拚命地尋找著茜兒的線索。說實話,這個人的話與茜兒在一起或許能被認定為『公主大人X王子大人』的關係⋯⋯我是這麼想的──」

到此艾蓮暫時停下了自己的話語,面朝下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之後,再次決然地抬起頭向著夜空高聲大喊。

「──但是,竟然因為被逼入絕境的心情和寂寞,竟然喜歡上男人什麼的!!」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っっっ!!!!』

瞬間,從面朝艾蓮打開著的窗戶的『茶點時間』的別館以及主館同時傳出的驚叫在回響。

大部分為年輕的男女(比例為男3 : 女7),只是女生一方比起驚愕,悲痛所占的比例更多。另外,不知為何其中也零星夾雜(在可怕的方面)著喜悅的女聲和男性的尖叫(芝士:馬薩卡,腐女和基佬!?),這一切渾然化作一體,使整個建築物都為之震顫。結果就像小波匯聚成大浪一樣。

或許是錯覺吧,在那之中,好像聽到了「這毫無根據!我是冤枉的!」盧卡的悲鳴、椅子倒地發出的聲音、盤子摔碎的聲音、狗叫聲、粗暴地推開門,吵吵鬧鬧出出入入的腳步聲、「是真的嗎,盧卡大人!?」『才沒有!』與音速逼近身邊詢問的從者之間不得已的爭吵聲⋯⋯這之類的聲音,但忍無可忍的艾蓮裝作沒聽到,繼續向星星訴說。

「沒錯⋯⋯今天,去了奧蘭修邊境伯的宅邸的盧卡斯公子,終於決定邁向大人的階梯,朝著不正常的方向攀登了!」

在返回的馬車中,即使搭話也一副心根本沒有放在這裡的反應,以及去之前盧卡身上本應該沒有的麝香。

叮!地一下想起來了。
那的確和邊境伯家的執事──年齡不詳的美男子身上帶有的香味是一樣的。

總之就是有著會讓那個殘留的氣味附著到身上程度的親密接觸的瞬間。不知什麼時候,在目光從盧卡身上移開的間隙中,兩人之發生了什麼──雖然詢問了男女之間的事聽得多的艾米莉雅,翻了翻從她那兒借來的小薄本(芝士:BL本子!?),心裡也算有了點數──這不是決定性的證據嗎?

抱著這樣的疑慮,以及在「或許只限於這個人」⋯⋯想要這樣否定的心靈的夾縫中糾結,艾蓮望著坐在對面的盧卡。

精神恍惚狀態──好像是叫『賢者時間』呢。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的盧卡與疑神疑鬼的艾蓮的對峙,自然使得車內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雖然半信半疑,但也是同樣喜歡公主殿下(芝士:原文寫作姬樣讀作茜兒)的同伴,精神上的情敵。對於這樣的對手的自顧自地凋落⋯⋯陷落?感到無法相信,艾蓮搖了搖頭。

不對不對,即便如此那樣一心掛念著茜兒,這樣執著的公子偏偏失足於男人身上,這怎麼可⋯⋯能?不對,不是也有認真嚴肅的人一但褪去了枷鎖,就會失去自制力的說法嗎?而且⋯⋯

「呵呵呵呵呵(ふふふふふっ),公子大人,如果對方是女性的話那就是花心了,但同性的話那就只是友情的延伸了。」

之類的如果被哄騙的話就會變成「啊,是這樣的嗎」這樣,如果是那個呆頭呆腦⋯⋯基本上是、天真的公子大人的話。想都不想地相信了,結果沉溺於快樂,本末倒置!忘了茜兒沉迷於耽美的幽會中──!?

「您變成那樣了嗎,盧卡斯大人!?」

「嗚哇,嚇死我了!怎、怎麼了,艾蓮?突然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因為突然的大叫而輕微從馬車坐位上跳起的盧卡。

「⋯⋯對不起。我好像稍微有點累了。但是,剛才盧卡斯大人不也一直一言不發嗎,您累了嗎?」

「⋯⋯⋯」

立刻顯得似乎有些狼狽地偏移了自己的視線的盧卡。顯然隱瞞著什麼虧心事的態度讓盧卡顯得更加可疑。

「不是,那個⋯⋯我沒事。Dui Bu Qi(スミマセン)。」

盧卡這使人覺得想說卻說不出口,說不出話來的態度雖然就像是在隔靴搔癢,但這邊的立場上也無法進一步介入,艾蓮用評估著什麼的眼神盯著盧卡。

似乎很不自在地將視線移開的盧卡小聲的呢喃:

「沒想到執事竟然,那樣的身體⋯⋯又黑又硬⋯⋯泄露秘密⋯⋯」

聽著斷斷續續傳到耳邊的盧卡的自言自語,艾蓮也由疑惑轉向了確信。

「所以我決定了,星星大人。不指望別人,就算只有我一個也要把茜兒救回來!」

艾蓮這樣的乾脆地斷言。

這是在行動力、精神的堅強、以及最重要的對茜兒思念的強烈程度都要遠超盧卡與賽拉維的少女,決定背水一戰的瞬間。

「──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芝士:你不是一個人!)!」

這樣宣言著,推開了艾蓮背後的房門,居家服打扮的布魯諾得意洋洋地探出頭來。

「我也要一起去救茜兒!以前就覺得那樣的公子哥不靠譜了!現在就包在已經成為F級冒險者的我的身上吧!」

艾蓮回頭眯眼瞪著有著孽緣,一臉得意地下了決定的青梅竹馬。

「⋯⋯什麼嘛,你在偷聽我說話嗎?差勁(最低)!還有,擅自闖進女孩子的房間這種事,不懂常識也要有個限度啊!」

就那樣粗暴地走到門前,在布魯諾的面前用力地將房門關上。

在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通的布魯諾「誒(え)⋯⋯!?」的迷糊聲透過門傳來的同時將門鎖上。


◆◇◆◇

代替因為有無論如何都脫不開身的事情而有些惶恐地離的開賽爾班特斯,作為其心腹的「Steelball」丹將我們帶到了另一間房,這邊也是充斥著讓人覺得晃眼的金色與原色的空間。

來到這裡的目的是,尋求自稱怪盜「赤之羊」,擁有特異能力的少女瑪莉亞露的行踪的線索。

購入⋯⋯雖然不想使用這樣不加掩飾的露骨說法。賽拉維與葛蓓莉婭前往了三年前在這裡將她競拍下來的人──現在成為了其養父的聖都的八卦報紙《北部日刊》編輯長的宅邸詢問有關的事,但在此之前對於前往調查的教團人員,對方一貫是用「不知道,不存在。」來搪塞的,所以不能太過期待其成果。

所以,通過這邊的途徑的探索,雖然追查到了她的過去,也只是得到像這樣

「三年前賣出的當時十一到十二歲的小女孩嗎?也沒有像珍稀的亞人、沒落騎士和鄉紳出身這樣的附加價值?嗯⋯⋯⋯只是這些的話要找到就像是大海撈針呢。」

沒能讓調查產生實際進展的回答。

即便如此也得到了對方在知道的範圍內進行調查的許諾,在確認的期間內,我們被「請用午餐」這樣的邀請給帶到了別的房間。

我與『銀嶺的雙牙』的各位適當地因為奢侈的午餐咂嘴,之後是因為淺碟上盛放的不知名的肉而將臉頰撐得鼓起的盧卡的貓。另外埃米爾氏以「因為現在是工作中,進食就不用了」為由謝絕了午餐,只喝了些飲品。

為此,卡伊莎她們宣稱冒險者與士兵在能吃的時候就吃也是工作的一環,不客氣地代為享用了這些高級食材。

瞟了一眼她們,我雖然注意著只吃七分飽,但因為久違的蛋白質而心情變得飄飄然起來,差點就將『危險・如果繼續吃的話就要變回豚草線』的限制線突破了,不自覺不行啊。

對於我們大快朵頤(芝士:原文是健啖,沒搜出個所以然所以就直接連蒙帶猜了)的樣子,靠近牆邊的丹沉默地一絲不苟地觀察著⋯⋯一般這麼多美人齊聚一處和氣融融地用餐,態度可以再稍微和善的。雖然像我這種人覺得美人的用餐風景很養眼,然而實際上卻用著與其說觀賞不如說觀察更為貼切的眼神看著這邊。

明明即便是作為服侍人員的美少年們,都多少頗有興趣地看著這邊,而丹一直保持著看著木石一樣的眼神不變這點,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值得欽佩的職業精神吧。

說到沒有變化,跟在我旁邊作為我專屬的服侍人員的魔族少年也依舊是面無表情,不時機械地將盤子撤下,將追加的遞上。

他在被說到要將他奉送的那時候,沒有特別做出反應,只曖昧地笑笑敷衍了事,但不知為何感覺他的笑勉強有些的味道。

「已經不用替換盤子了,說起來,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能說說看嗎?」

這樣問了之後,才發現不止是名字,我連他的聲音也一次都沒聽過。

被問到的少年不知為何瞥了一眼牆邊的丹。

「⋯⋯那東西並沒有名字,需要稱呼的時候就取用魔族的魔,叫做『魔六號』。因為經我們手的魔族它是第六頭。」

丹語氣生硬地代為開口,然後用銳利的眼神和神態指著拴在少年頭上的奴隸帶。

「那個奴隸帶是特制的,如果沒有主人的指示的話奴隸連開口都是辦不到的。理由的話⋯⋯沒有特地說明必要吧?」

如果是天生就擁有龐大魔力的魔族的話,僅需一個咒文的就能生成火柴火程度的生活魔法,也能在其手下發揮出足夠將一個人燒盡的火力吧。因此才作為安全裝置被設置上了吧。

一下子,原本美味的料理也變得像在嚼沙子一樣。

「現在我是暫時從老板那裡借用了主人權限的。⋯⋯嘛,成為正式主人的時候巫女大人可要小心了啊。」

僅在一瞬間像是嘲諷一樣的感情布滿在丹的臉上。
難道說,不會是我被這位討厭了吧⋯⋯?雖然有些遲但終於發現這一點的我,一邊尋思著理由,一邊在心裡歪了歪頭。


════════════════════

一般人類魔法師的MP在1000左右。
精靈(芝士:工口芙)平均10000,魔族則大概在10000~50000左右。
此外,魔族擁有自己的獨立國家(當然國王就是魔王),大陸的各國都承認其自治與人權,在表面上。
關於魔人國的故事在『魔王討伐隊的迷路日記』(絕贊放置中)里會稍微涉及到。

另外巡回傳教者彈奏手風琴要說沒有多少例子吧,不如說本來手風琴就是18世紀以後才有的樂器,所以這是有些微妙地方。
但中世紀的傳教士與風琴的組合很有名,因為「就算沒有文字的文化存在,沒有歌曲的文化是不存在的」的觀念,被用於與歌曲結合進行教化。
在德川幕府的天主教禁教令之下,許多的風琴被毀壞,其中也有即便放在歐洲也是為數不多的高價品,所以我覺得無論是從歷史上還是文化上來說都是非常遺憾的。

@因為要準備豚草姬的第二卷,所以預定這個月的更新會比較慢。實在抱歉。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1 | 显示全部楼层
155_聖天使城的法王與冒牌的巫女姬

聖女教團的總部《聖天使城》,是以壯麗的教堂為中心的像同心圓那樣將建築物規劃得非常合理的宏大都市,其屬地內部不僅僅只有與宗教相關的設施,神學學校和宿舍自不必說,專門的工坊和專門的商店、馬廄和牧場,最後連農場和養魚池也一應俱全。

實際上,因將城市的周圍環繞起來的厚達二十美爾左右的牆壁而與外界完全隔離起來的緣故,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聖天使城》自身也能半永久性地自給自足──給我們帶路的各位神官與神官戰士的大家這樣異口同聲地豪言道。

另外,可以出入的只有可供馬車三到四輛並排通過的北正門,以及只有它一半以下寬度的東西邊的通用門,而且時間一到吊橋就會被收起來導致無法進出。

順帶一提這附近因為有著「魔會從南方來」的傳說(大概迷宮裡的魔物和過去的侵略者多從南方入侵吧。因為北方只有險峻的山脈連綿著。),這邊是沒有門的。但是,從構造上來看什麼都沒有反而奇怪,感覺恐怕裡面開設著非常時期用的暗門或者地下通道之類的吧。之後有時間的話想要來確認一下呢。

總之,說起來所謂的《天使的聖都》應該就是,多少有些形式化的古老時代的傳統都市國家那樣的存在吧。

也就是說不但作為『聖都特拉梅麗塔』的中樞,而且另外還是從都市中完全獨立出來的擁有治外法權的國家的一樣的東西。雖然在原本就是其它國家的人的我看來這是非常扭曲的二重構造,但對此居民與關係者從容地接受,國家以這樣的形式運轉著,所以並沒有大聲唱反調的想法。

雖然貴族制一直留存著,但尤尼斯法國是沒有國王這一位置的,取而代之的是聖女,以及在旁輔佐(名義上是這樣,卻是實質上的最高統治者)的教團的首領法王大人,作為值得敬仰的盟主而被眾所周知,所以貴族與教團關係者哪一邊在等級制度──或者應該說是種姓制度?──的上方,這是必須知道的吧。

當然聖職者裡面也有真正德高望重的人,既沒有起眼的產業也沒有什麼特產的這個國家能在不只是北方諸國,在大陸中也鶴立雞群,是教團的努力與刻意為之(主要是將以巫女為代表的治療師,與高超的技術獨佔。)的結果,所以不是無腦地否定這個國家的形態,而是由衷地感受到還是不知道和幕後有關的來得幸福。

那麼,那樣的《聖天使城》裡為數眾多的研究機關裡的其中一個。
被邀請至此的我與作為侍女隨行的葛蓓莉婭的前方,是一個身高有兩美爾左右的仿人類的人偶?哥雷姆?不是很清楚但其貌不揚的人形,笨拙地走著、將地上的箱子抬起。

「噢噢噢噢噢噢噢!動了!快看,克拉拉大人。這傢伙在動欸!」

因為那個樣子而眼睛發亮的葛蓓莉婭。

「呵呵呵(ふふふっ)。這傢伙是我們教團研究所花了三十年完成的自立型哥雷姆甲型二十七號。雖然目前為止的哥雷姆只會按照命令機械地行動,但這傢伙的話──」

自稱愛德華的教團所屬的魔道具專家──姑且被授予了助祭位階,但是半點也感覺不到名為聖職者的氣場──三十來歲帶著眼鏡看起來就是「研究者」風貌的男性,心情高漲地替我們進行哥雷姆的說明。

『初次見面,巫女大人。我是自律性哥雷姆甲型二十七號,Desu』(芝士:請自行腦補機械音)

「說話了!好厲—害。教團的錬金術也達到了這個領域了啊!!」

對於送上喝彩的葛蓓莉婭,愛德華氏好像有些不太好意思。
只從字面看的話像是在盡情地稱讚的樣子,但這怎麼想也是葛蓓莉婭的捧殺吧。

話說,來這之前叮囑過,仔細地勸說過她不要破壞對方的心情來著⋯⋯⋯


◆◇◆◇

「所以要在假僧侶面前裝老實?」

昨晚商討的的時候,正要抓向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翼貓(澤克斯)準備摸頭的手,噗嗤!地被貓拳牽制住的葛蓓莉婭,輕微咋了下舌歪著頭,用不帶任何掩飾的說法將我委婉的請求直白地重複道。

「就是那樣呢。結果,我們在奴隸之館花費了半天以上的時間只弄清了瑪莉亞露是在平民區被撿到的。被當做枯瘦的流浪兒被特價出賣。然後被那位當時是新聞記者的編輯長買走了。這三點而已,所以和什麼都不知道沒區別。」

一邊折手指數數一邊嘆息的我。
雖然已經預想到了,正是連著她的頭緒的絲線猛地中斷的狀況。

「和愚民一起分頭行動的我這邊情況也相似呢。那位八卦報紙的編輯長,一知道這邊是教團的關係者,馬上就像貝殼一樣緊閉著嘴巴沉默著。雖然沒有得出結論就回來了,但那樣子絕對是在隱瞞呢。」

啊啦?察覺到遭到對方的排斥就老實地離開這種事,對於橫沖直撞直來直往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疑問是要被懲罰的──這樣,大概在不會看氣氛方面無人能及的葛蓓莉婭來說真是稀奇的事啊。
或者說在脫離了在地下牢籠裡的幽禁生活一年多之後,或許終於終於漸漸能夠理解人類的微妙之處和常識了也說不定。

「哎呀,我本來打算當場把他一只耳朵和一只眼睛給廢掉,『接下來就是碾碎睾丸了,如果想痛痛快快地死的話老實交代!』這樣按照順序盤問的,但被一起來的愚民用符術給限制了行動⋯⋯」

「⋯⋯啊啊,我明白的。常識什麼的是看不到盡頭的夢。」

另外,賽拉維幹得漂亮(Good Job)

「您為何而潸然淚下呢,克拉拉大人?──話說,就那樣像行李一樣被抱著搬出家門,後來總算是解析了符術取回了自由,因為愚民說了:『這種類型面對威脅和強迫是不會屈服的吧,從弱點上想想辦法吧。』我就暫且離開了那裡,愚民則是在附近的小旅店裡住下,放出用符術製作的使魔──雖然在諸島列島的話叫做『式神』『職神』之類的──進行了監視。」

原來如此,因為這樣賽拉維才沒有回來的啊。

「辛苦了,這樣的話就算多少有些冒險也只能去調查一下教團隱秘著的那什麼『人造聖女』計劃了,但能進入『聖天使城』內部的,只有高位聖職者或者那些關係者而已,無論如何明天都要和以賽拉維為首的大家們分別行動了啊。」

好在能夠將作為我的侍女登錄在冊的葛蓓莉婭帶去,只是其他人⋯⋯就算賽拉維本來的身份就是聖女教團的祭祀,進入也是不可能的吧。雖然是各方面上讓人不安的人選。

總之把幫忙的卡伊莎小姐她們、後續情報和新的事實不知道有沒有弄清的奴隸商、和監視中的賽拉維他們的聯絡工作以請求的形式,再度向葛蓓莉婭叮囑。

「可以嗎?明天對關係者用同輩的口吻說話、看不順眼的東西用機器人鐵拳擊沉、為了抹殺礙事者用光線燒掉──這些事通通都請絕對不要做。」

為什麼我非得再做這些非常識的提醒不可呢?

「我知道的啊,克拉拉大人。我可是能幹的女人哦。就算不說我也會在判明TPO後,適當地輸出迎合對手的機能的喲。以前也經常活用這個助興角色的戲,對維克多大人像這樣『呀,天才!』『美男子!』『完美!』一個勁地奉承呢。」

「⋯⋯⋯」

因為被自己製作的人造人捧而滿足的維克多博士真是⋯⋯⋯

真的如果對世間的舞台的裏側什麼的,一無所知地過活著究竟是何種程度的幸福啊?

「順帶一提誇獎男性的法則是『Sa(さ)。Shi(し)。Su(す)。Se(せ)。So(そ)』。你知道嗎?」

「砂糖・鹽・蛋黃醬・背脂・沙司」

「那個是調味料的『Sa(さ)。Shi(し)。Su(す)。Se(せ)。So(そ)』呢。話說,後半微妙地不同呢。背脂不是調味料,克拉拉大人。」

「欸,不是嗎!?」

「欸,您不是在裝傻嗎!?」

互相用驚訝的表情看著對方的我們。沙發上澤克斯用一副就像是在說「沒有吐槽役的裝傻同士的對話是沒有結局的。」的無聊表情打了個哈欠。


◆◇◆◇

PS:背脂好像是指豬背部的脂肪。
PS2:搜了下上面那個5s法則,發現還真的有。
Saさ=さすがですね!=不愧是!
Shiし=知らなかったぁ!=我以前都不知道!
Suす=すごーい!=好⋯⋯厲害!
Seせ=先輩だから=因為是前輩⋯⋯所以⋯⋯

Soそ=そうなことですかぁ!=原來是這樣啊!

PS3:最後的一段對話似乎是日本相聲(漫才)的梗,兩個演員一個負責裝傻,一個負責吐槽。如果兩個人都在裝傻那就⋯⋯


◆◇◆◇

從高台上延伸出來的棒子上掛著香蕉,為了拿到它一直反覆將手向上方高舉的甲型十七號,在學習了一會終於發現了房間角落的箱子,把箱子堆疊起來後終於成功地拿到了香蕉。

「『哦~,不愧是(呢)啊!』」

「沒有啦,哈哈哈哈,原本這種像人一樣的身材的話,應該可以用更加靈活完美的方式的⋯⋯嘛,人工創造出與人同等的智能是不可能的吧,但我們也正在朝著與之相近的目標努力。即便是這樣,目前的話這傢伙是大陸的最高峰、最接近人類的自立型哥雷姆這一點是確定的。」

在挑逗男人心的女子話術其一的「不愧是!」面前,愛德華氏正興高采烈地解說著。

嘛,雖然本來是作為機密的研究成果,但像這樣像別人炫耀的機會本就難得,再加上對方還是女性,大概更是直接高興得忘乎所以了吧。

「是這樣的呀?我以前都不知道!好厲害的性能啊!(芝士:Soshise三連⋯)吶,葛蓓莉婭,你的話會用什麼方法拿到香蕉呢?」

繼續像不要錢一樣連發逗弄男人心的女子話術其二「我以前都不知道!」

隨後被問到的葛蓓莉婭用理所當然的語氣:

「把台子一腳踢爛!」

這樣斷言,使得愛德華氏露出了苦笑。

另外,撩撥男人心的女子話術剩下的分別是「Suす」的「真厲害呀!」、「Seせ」的「很有品味呢」、「Soそ」的「原來是這樣啊!」,這些就適當的穿插在一起用吧。

「是吧。能那樣思考的甲型二十七號用何種程度的高性能您能明白嗎。嘛,雖然也有著從遺跡裡發現了珍稀的不遜色與人類的人造人類型,是由幾十年前來路不明的錬金術師開發的這樣像都市傳說一樣的傳聞,但要說我作為一個研究者的意見的話,與人類同等的人工智能什麼的,說白了純屬無稽之談。」

隨著愛德華情緒的好轉,葛蓓莉婭被輕描淡寫地當成了不存在。
是錯覺嗎,葛蓓莉婭的眉間附近有青筋突起。

嗯~~,用自己的框架進行類推將過去的偉業斷然地否定掉,這位,作為研究者還是很嚴謹正直的,只是被固有的觀念束縛,屬於那種無法取得大成就的類型呢。

嘛,雖然維克塔博士則是因為太超前不看腳下而陷入困境的典型。

不管怎樣因為在話題改換的時候意外地出現了涉及這次前來訪問的目標,所以我也假裝不知道地問了。

「啊啦?我聽說到的是以前和那個錬金術合作進行某種生命的研究呢。」

「哈!?您是在哪裡聽到那種謠言的?不對⋯⋯從前任那邊好像聽說過以前確實也進行過人造生命體的研究⋯⋯⋯但應該很久以前就已經放棄了呢。那是因為,本來命體個體的差距就很大,缺乏再現性和泛用性,在耐久性上面也有問題。所以從長遠來看,機械式的構造要更加可靠。」

「嗯,我懂的呢,對於無能的凡人來說也就只能這樣了。」

心情好轉的葛蓓莉婭一副咱們很熟的樣子,砰砰地拍著愛德華氏的肩膀。
所以說停下那種程度的同輩間說話口吻⋯⋯啊,難道是說,那其實是把對方視為比自己劣等得多,所以多少提高了評價後產生的爽朗態度嗎?

「那⋯⋯這樣的話,現在並沒有進行人造生命體的研究是嗎?可以確認一下有關的資料嗎?」

「嗯,是的。我想只是確認資料的話應該沒問題。」

詢問了正因為葛蓓莉婭自來熟的態度而不知所措的愛德華氏,結果對方一副好像好像鬆了口氣的樣子同意了。

「啊對了,那些的話醫療區那邊可能有會知道得詳細一些的人。因為也有傳聞說當時和人造生命體有關的研究者們後來流向了那邊。」

原來如此,那下一個目的地是醫療區嗎?一邊發現了眉目,一邊隨便地迎合對方。

「以後也想把它在造型上弄得和人類接近,只是也有弄得和人一樣反而有些嚇人的意見,現階段弄成這樣子也算是妥協了。」

為了消磨時間向甲型二十七號挑戰猜拳的葛蓓莉婭──不是慢出、就是「石頭~騙你的!」這樣出之前宣言自己出什麼、「接下來我出剪刀!」等等宣言之後混入假動作,確實在咔咔地提高著己方的勝率和對手的仇恨值──我一邊斜眼地看著這一切,一邊附和一臉笑容述說自己夢想的愛德華氏,似乎在各種意義上都難以先行離開了。

「哼,滑稽。這種程度就妥協的話只是無能的證明──上⋯⋯嗚!!」

於是,我向後靠去把多餘的話說到一半的葛蓓莉婭遮住,立刻在看不見的角度對她的側腹來了一發肘擊將其制服,迅速地往前移動。

「我明白了。讓我們這些門外漢看到這樣美妙的研究所真是非常感謝!」

我行了一禮。
這個瞬間,臀部的附近傳來了讓人不快的感觸。

「~~~~~~~~~~~~~~~~~ッ!?!」

「嗯~~~啊,何等的觸感!外表也好、形狀也好、觸感也好,簡直就是魔性的屁股。讓我差點就失去理性了。」

回頭一看,大概是五十多歲吧。
身著象徵著高位神官的法衣的男性,正像是在回味右手的觸感一般地哇嘰哇嘰地動著。

細長的體型加上下催的肩膀,只在側頭部有頭髮完全的地中海髮型,一眼讓人想起火柴棒或者燈泡的男性,放緩的表情比起聖職者更像是學者風,滿臉笑容地面向我。

「雖然已經聽說了,但真是極品啊。甚至在市井被叫做『巫女姬』。這樣的話,我連反對的餘地也沒有⋯⋯不對,如果再讓我摸一下屁屁和波波的話,就正式地承認你為『巫女姬』怎麼樣⋯⋯咕哈!!」

比兩手惡心地扭動著一點一點靠近的禿頂高位神官更快,葛蓓莉婭的火箭拳頭擊穿了他寬闊的額頭的正中間,將他擊倒了。

「啊啊啊啊啊啊!!特奧多羅斯法王大人!?」

立刻,從剛才開始就像擺設品一樣僵直不動的愛德華氏,口中發出世界末日一般的慘叫。

「『法王⋯⋯?』」

看著微妙地微笑著噴著鼻血躺倒在地的『特奧多羅斯法王』,我和葛蓓莉婭相顧無言。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156_賢人會議的出席者們與處罰的結果

昏暗與靜謐充斥著房間。

沒有窗戶,幾乎完全封閉的空間由拱形柱子支撐,雖然各處配置著煌煌燃燒著的提燈,無奈房間過於寬闊,這種程度的光源想要照亮整個房間是做不到的。
粗略一看,房間寬三十美爾左右,長約四十美爾,至於高度,因為燈光沒有照到頂端,所以只是憑感覺猜測大概有二十美爾高。比起房間,更像是集會場、禮拜堂一類的場所。

(裁判所──會讓人有這種感覺呢⋯⋯)

目光透過房間,首先最容易注意到的就是像斷崖絕壁一樣橫亙在正前方的木製牆壁,牆壁的右側張貼著繪有聖女教團標志的錦織,左側則裝飾著印有尤尼斯法國國輝的旗幟。隨後,釋放壓倒性的存在感、長寬比約為五X三米魯托、閃耀著銀白色光輝(難道是真的純銀?)的聖女斯諾大人的全身浮雕,以統領左右兩方的氣勢堂堂地居於牆壁的中央部分。

「⋯⋯我說,葛蓓莉婭。雖然看起來不像,但那個是聖女斯諾大人吧?」

「大概就是那樣吧。而且仔細一看和這個國家的金幣和銀幣上的人臉也有相似的地方⋯⋯應該說,就是以這個為原型鑄造的吧?」

沒有對此做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我一邊望著眼前的浮雕,一邊偷偷和旁邊的葛蓓莉婭說著悄悄話。
經葛蓓莉婭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說起來這個國家的硬幣上刻著女性的臉。雖然平時都因為太小而忽略了,從口袋裡取出一枚銀幣一確認,果然上面的臉就像是浮雕上的臉縮小後的樣子。不過這枚銀幣因為使用過多表面有些磨損的關係,沒法一下就反應過來。

「啊~⋯⋯這麼一說真是這樣呢。」輕微地歪頭。「但是,不覺得和庫瓦盧茨湖地下研究所的雕像的臉無論是風格還是年齡的完全不同嗎?」

順便一提裝飾在這邊的聖女是滿臉慈愛表情的十八~二十歲左右的高雅女性。

和葛蓓莉婭的──不對,維克多博士的研究所裡用於封印的雕像,除了同樣是女性以外沒有其它共同點。

那邊則是十二到十三歲左右還殘留著孩子氣的美少女,氣質上更加有攻擊性⋯⋯咳咳,更加活躍。而且第一,胸部是比平坦強一點點的平坦型。或許,是在那之後成長了?成長圖?但是,怎麼說呢⋯⋯狼崽成長之後,不知怎麼變成了儒艮(海牛)。就是這樣大的前後差別。

「葛蓓莉婭,在實際見過聖女的你看來,哪邊才是對的?」

「您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和聖女這樣可疑的假貨認識呢,克拉拉大人。」

就像是在說沒有一樣在臉前搖著手掌的葛蓓莉婭。

「⋯⋯是我記錯了嗎。在地下迷宮遇到你的時候,你好像狠狠地評價過『那是駭人聽聞的怪物』、『借用了聖女之名的惡魔』之類的,像這樣徹頭徹尾的貶低過來著。」

「有點記不清了啊。話說,因為伊格魯納庫那**的錯,一部分記憶出現了問題,所以那一塊的錯誤比較多呢。只是被優秀的我所具備的曖昧記憶機能修復回來了。」

那不是曖昧而是隨便吧?

「沒問題嗎,那個?」

「沒問題。因為能夠模糊地進行判斷所以沒問題。平時就算遇上感到困擾的時候也能:『是那樣嗎?是怎樣的呢?感覺好像是那樣?想那種事還不如來烤肉吧!』像這樣瞬間妥協,這獨此一家的判斷能力!很厲害對吧。我是那種如果被誇獎的話什麼都能做到的類型,所以無需顧慮盡情誇獎我吧克拉拉大人!」

這孩子的頭腦,絕對不是由0和1組成的吧。不如說如果告訴我是由亂碼組成的反而更能接受。

「⋯⋯確實留下了『了不起的東西』呢,維克多博士。」

「是吧是吧。」

結束了微妙不合拍的悄悄話,將視線從浮雕上轉移開,發現在其下方數人坐在事先準備好的2~3段台階高的法壇上,在其前面是低一個台階的書記官等的事務方的席位,而更加靠向左右的地方設置著像是要劃出弧線一樣、比其它高出一段的供數人坐的觀察者席位。

另外背後還設有旁聽人的席位,不過這次進行的是沒有第三者介入的機密會議,所以在這像小型禮堂一樣寬闊的橢圓形房間裡只有十幾名教團的有關人員。

然後在房間的正中央,聚光燈沐浴在罪人的身上。
和提燈的黯淡光暈不同,是釋放著壓倒性光輝的非自然光。

順便一提這個世界的照明主要依靠使用蠟燭、獸油(也包括魚油)和植物油的提燈,光照的強度至多也不過從60瓦白熾燈的五十分之一、最高到十分之一的程度。
所以基本上是日落而息的,也有一部分的特權階級和光系的魔術・魔法的施法者可以享受到比肩白熾燈或者LED的光亮。雖說如此,和現代不同,這裡沒有夜間營業的商店一類的(即便是冒險者公會天色暗下來時也會關門),所以只是個別現象。

因此,恐怕這也是某種魔道具或者魔術吧(魔力波動很穩定,多半是魔道具),這也發揮著比單純虛張聲勢更好的效果。

「⋯⋯您似乎對自己犯下的事還沒有自覺的樣子,所以請讓我再次說明一下吧。根據報告,對於今天前來見學的正巫女克拉拉=艾德爾海德(阿德爾海德)以及其侍女,萬萬沒想到身為教團最高位的您竟然,做了這樣不知廉恥的行為。沒想到聖下會對地位更低的巫女的克拉拉做出這樣粗鄙無禮的舉動,簡直豈有此理。豈止是不知輕重簡直可以說是利用了權力與立場的暴力行徑。」

之後一問,我才了解到這個世界原來有有著類似『職權騷擾』的概念真是驚訝了一把。

「暴力⋯⋯那樣的話我可是被砰地一下飛過來的拳頭給打飛了,怎麼想都是我這邊受傷更重吧⋯⋯」

「在擁有多名巫女的我們教團,發生這樣對巫女與上層部門的信賴關係產生障礙與摩擦的行為,而且偏偏是聖下犯下的,這種事根本不應該發生!」

無視了反駁了些什麼的法王,特蕾莎明巫女接二連三地控訴。

「然也!」

「沒錯」

「就是那樣」

「沒有異議」

接著其它的各位出席者們也一齊附和,將法王的反駁不由分說地封鎖了。

覺悟到不能期待友方支援的法王。閉眼片刻之後,神色自若的回答。

「你們,是覺得我是因為色慾才摸克拉拉的屁股的吧,但這是大錯特錯的。在市井間被謳歌為『巫女姬』的這個女孩兒究竟有沒有與其名字相應的心性,為了一試究竟我才裝作老爺爺摸了一下。」

這個姿態果然與法王聖下這個身份相符合⋯⋯硬要這樣也不是感覺不出來。

賢人會議的各位忽地一齊轉頭,將視線送向吉爾吉歐大司教背後的勞倫斯修道司祭。

「──有罪。剛才的發言全部是虛偽的。」

再次轉頭的眾人,用看害虫一樣的眼光蔑視著留著冷汗的特奧多羅斯法王。

「本應該清廉純潔的聖職者的頂點的聖下竟然說出此等虛言,真是讓人痛心疾首⋯⋯」

雖然台詞本身很悲壯,但好像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用著捧讀一樣的語調嘆息著的特蕾莎明巫女大人。

「嗯。報告上提到克拉拉正巫女不顧自己的遭遇,當場率先治療受傷的法王聖下,這才是作為我們教團表率的聖職者應有的風采。」

一邊重重地點頭一邊發言的吉爾吉歐總大司教,只是因為其嚴謹的外觀和語調讓我不怎麼能感覺到是在被褒獎。

「不是,我的傷原本就是因為那邊的女孩兒的鐵拳⋯⋯」

完全無視了胡言亂語的特奧多羅斯法王,會議在不斷地進行中。

「本來的話應該掃地出門的,但能將法王聖下逐出教團的除了聖女大人以外別無他人。雖然不盡人意,但直到下周的諸國會議為止我們還是要保持謹慎,判其在會議結束後孤身繞行靈山黑琳達千日。各位可有意見?」

「『『『『『『『『『沒有異議!』』』』』』』』』」

對於在議論的尾聲給出了最終結論的吉爾吉歐總大司教的判決,將叫喚著「我有異議!!話說,會死的啊!我真的會死的啊!這只是比較體面的死刑而已吧!?」的特奧多羅斯法王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地無視掉,全場一致地統一了意見。

靈山黑琳達是一座活火山,因火山口有著S級地牢『黑琳達火炎迷宮』而聞名。要單獨將那裡一千日走完的話,畢竟還是太可憐了。

正想著至少幫法王說一句話吧,但被吉爾吉歐搶先一步用鋼鐵一般的視線射向我,可能是錯覺吧,他的嘴角好像微微地鬆弛了,對此我目瞪口呆。

「另外關於法王聖下有過正式承認克拉拉正巫女的稱號『巫女姬』的發言這件事,我提議就在此正式將其承認吧,各位意下如何?」

「『『『『『『『『『沒有異議!!』』』』』』』』』」

立刻,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一樣,比剛才要大得多的聲音在屋子裡響徹。

「⋯⋯欸?」

在懵逼的我旁邊,只有葛蓓莉婭好像有些不滿:「才不是巫女姬,明明克拉拉大人的話直接認定為真聖女就好了啊」這樣嘟囔到。

────────────────────

緋雪:「這個雕像,怎麼看都是命都吧?」
命都:「情報似乎弄混了呢,需要我去修正嗎?」
緋雪:「emmm。臉暴露了的話出門就麻煩了,所以保持這樣就好了吧。話說,這個法王我個人不是很討厭,所以罷免就沒必要了吧~」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157_巫女姬的價值與保鏢的邀見

「請問這個『巫女姬』是怎麼回事!?」

被帶到其它房間的我,激動地對已經先一步在房間裡等待的特蕾莎明巫女抗議到。不知道為什麼卡利斯特樞機卿也在她旁邊吊兒郎當地坐著,像這樣從大白天開始就喝起了火酒的,基本上沒見過。

「作為特別稱號代表著現役巫女的最高地位、是教團的象徵性存在、下任聖女的最有力候補什麼的,這些怎麼想都很不合常理吧!本來只是一介平凡的正巫女的我,為什麼跳過了所有的程序和位階直接升級了!?這難道不奇怪嗎!地位和責任根本不是這回事吧。不是應該一步一個腳印地通過正當程序、取得周圍人們的認可、公平公正公開地決定出來的嗎?」

順便一提,雖然經常被誤解,但即便是君主給臣下封爵時,一般不是憑君主一念就能決定下來的。是需要經過前期各方疏通,向議會諮詢,再通過各類的手續的基礎上,再最終由該國的國教許可才能進行封爵的。

這是除了南方的獸人族之國和魔族之國以外大陸的通例,即便在哪個君主是暴君且擁有壓倒性的權力,在名義上也必須經過教會或者教團的許可(沒有得到許可的情況下的封爵形同虛設)。所以,教團必須遵從法律與良心與教誨,嚴格公正地決定這件事。

實際上,在尤尼斯法國教團擁有壓倒性的實力,所以元老院如果要決定貴族的升爵(因為功績等提升爵位)、襲爵(從父母那邊繼承爵位與姓氏)的場合也(因為尤尼斯法國沒有國王的存在,所以作為貴族的最高機關的元老院獨攬國政。名義上是這樣的。),必須先確認教團的意向,否則絕對得不到爵位。

另外,作為大陸最強國的古拉維奧爾帝國與其國教同為大陸最大的宗教,天上紅華教的關係則更為緩和一點,類似雙贏的關係,所以反而在給地方貴族封爵時可以比較隨便地決定下來,然後當地教會的負責人會以追認的形式進行認定,領主會對教會實行捐贈或者減稅,而教會則會成為其宗教上的後盾,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而中央貴族的場合則另當別論,在這方面如果沒有極高的功績或者才能,據說即使是皇帝陛下欽定的,也絕對不會得到認可。雖然最近我的師姐同時也是我的養母的克里斯蒂女史成功進爵,但這也屬於特例中的特例、所以不難想像周圍會如何地嫉妒和用異樣的眼睛看著這邊。

所以教團胡亂的認定特例,優待特定的個人是行不通的,這是連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吧。

「總之這種決定是無效的!請容我拒絕!」

「──唉,我是完全同意的⋯⋯⋯本來我也是持有這樣的觀點的。」

在我的主張告一段落之後,一隻手端著紅茶的特蕾莎明巫女大人也重重地表示了同意。

「但說起來,一般有意見的不應該是因此被甩在身後的一方嗎,得利的一方進行抗議請求撤回決策這種例子可真是相當少見啊。庫庫庫庫庫⋯⋯果然很有趣啊。不過啊,你就算在這裡慌慌張張地想要挽回也是於事無補了,如果不在賢人會議當場讓他們認可你的主張就沒有意義了。」

因為感到有趣而臉上浮現出壞笑,手上端著裝著火酒的玻璃杯,卡利斯特樞機卿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地裝傻到。

「可是當時的局面根本無法進行抗議啊!」

在對特奧多羅斯法王的評定與認定『巫女姬』的決定下達的瞬間,當時處在房間裡警備的神官戰士們一起高舉右手高呼:

「巫女姬克拉拉大人萬歲!」

「教團永垂不朽!」

「去死吧糞爺(寫作糞爺讀作法王)」

「克拉拉大人!克拉拉大人!」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這已經不是情緒高漲就能夠形容的了。簡直就像戰吼一般的喝彩聲(雖然也包括了一部分危險的言論),已經是狂吼亂叫了,所以無關我本人的意願站在中心的我已經動彈不得了。

就在這個瞬間。

「咕哦哦哦哦哦っ。已經到此為止了嗎,既然如此──」

在被告席耷拉著頭的法王一邊說著像是不肯死心的惡霸地方官一樣的台詞一邊緩緩地站了起來,

「那我至少要先盡情地摸完那胸部和屁股再反省!」

像蝗虫或蛤一樣地朝我撲來。

「kyaaaaaaaaaaaaaaa!?!」

這樣的凶行畢竟是超出了想像,在警備陣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看就要被撲倒了,不過總算是拚命防住了。
即便如此手還是無畏地朝著胸部和臀部伸過來,雖然葛蓓莉婭想要將其拍落,但是被意外敏捷的身手躲過了。

「kunukunukunu⋯⋯沒想到我的自衛攻擊竟然被鑽了空子!?」

「呼哈哈哈哈哈,年輕人別總想著搞大新聞!你以為你能戰勝憑借著臻至化境的逃跑能力成功當上法王的我嗎!」

「呼誒誒誒誒誒~~」

毫釐之差間躲過葛蓓莉婭的防御,就在我因為時不時唰~地猥瑣地摸過來的法王的反擊,而不由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處在壇上的吉爾吉歐總大司教比誰都要快地行動了起來,猛地抓起身旁的雙手錘,飛快地趕來,高喊了一聲「天誅!」後,高高地掄起錘子精準地砸向了法王的腦袋。

「唔哇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你剛才是真的想殺了我吧!?」

伴隨著一聲轟鳴,厚實的地板連同下面的地基被一擊破壞掉了。
在四散的瓦礫與塵土遮擋下,間不容髮地飛退躲開了攻擊的法王一邊在地上慌慌張張地連滾帶爬,一邊抬頭向吉爾吉歐總大司教抗議,只是被說的一方似乎有些遺憾地挑了挑眉,將鑲入地面的雙手錘輕鬆拔出,將其架在肩上。

「雖然是缺陷品,不過確實逃跑和曠工的本事是天下一絕啊。──嗯,如果這麼有精神的話繞峰千日行就顯得太不痛不癢了,更改成繞峰萬日行怎麼樣?」

「所以說為什麼這麼極端地提高難度啊!?和我有仇嗎?」

「⋯⋯您難道沒有自覺嗎?」

再次擺好攻擊架勢的吉爾吉歐總大司教。

「啊啊啊啊啊啊!這傢伙是認真的!我現在感覺自己根本就是陷入敵方陣地了。我明明是法王,話說這裡真的是教團本部嗎!?」

總覺得,對,在這密室裡,眼前確實正在上演著以下克上(物理)或者應該說是弒逆的戲碼。

「那個⋯⋯果然還是有點做過頭了吧?暴力是不行的呀。」

畢竟還是對公開殺人看不過眼,所以還是插進來打斷了。

「沒錯喲。靠暴力解決問題實在是太野蠻了。」

葛蓓莉婭在旁邊跟著附和我的話,但這台詞由她說出來也是槽點滿載。

「嗯,我個人認為暴力作為一種抑制力是必要的就是了。」

無法跟上這事態的異常發展的節奏,被隨意放置在一邊的神官戰士們似乎也終於跟上了節奏,用微妙的因為被感到而發顫的眼睛看著這邊⋯⋯不,已經開始崇拜起來了。

「竟然連那種痴漢都原諒了」

「天使?」
「是天使」
「我看到天使了」
「話說,你們給我工作啊!」

罕見地葛蓓莉婭說了些正經的話,忽然回過神來的他們嘩啦啦地集合起來圍住準備偷偷逃跑的法王,將他拘束住了。

「咕哦哦哦哦,最好給我記住了。就算我倒下了,也會有第二第三的法王出現的──!」

被帶出房間的特奧多羅斯法王留下的台詞在房間的每個角落久久回響。真是混亂啊。


◆◇◆◇

「⋯⋯結果,會議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而且原本那種狀況下,要怎麼樣才能重新提出關於裁定的事呢?」

就在因為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而扶額的我面前,特蕾莎明巫女無言地頷首,卡利斯特樞機卿則因為回想起剛才的事而「啊哈哈哈哈哈」地笑著。

「嘛實際上,別看法王那樣子,其實也是很優秀的哦。雖說已經絕後了,但姑且也是古尤尼斯王家的血脈,平時看不出來但實際在法力上能和吉爾吉歐總大司教並稱雙雄,而且是男性中非常稀少的能夠使用中級治癒術的人才呢。再加上年輕時可是帥到連勞倫斯修道祭祀都無法比較的的美男子,所以當時也是聖都的女孩子們憧憬想對象⋯⋯」

嘆氣。

啊,難道特蕾莎大人也曾經憧憬過嗎?雖然這麼想,但畢竟還是不方便詢問的。但是這個沉默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

曾經憧憬的對象最後變成那樣,對現在來說簡直是黑歷史吧。我明白的。

「但是,因為那個血脈的認真和厄運,因為是原本在神魔戰爭時期追隨魔族而滅亡的家系,所以如果是本來就和古尤尼斯有因緣國內的話還另當別論,但在國外的話就會懷疑『在圖謀著什麼』而被警戒。所以今後要作為由北部諸國聯合而誕生的『利貝提姆』(嘛,雖然只是臨時名稱)的主流派是不夠的,最多只能忍耐作為見證人的立場,這正是讓人左右為難的地方啊⋯⋯」(芝士:翻這一段死了好多的腦細胞⋯幾乎看不懂到底在說什麼,翻譯也是隨緣翻了。)

像是閑聊一樣補充的的卡利斯特樞機卿。

──像被暗示到這種程度的話,我也想到了什麼。

「難道說,法王聖下那些不知廉恥的行為和輕薄的態度都是為了不讓周圍對他懷有戒心的擬態!?」

「『不,那是他的本性』」

雖然猜測是在臥薪嘗膽,但被輕易地否定而撲了個空。

「話雖如此,暫且讓聖下退出明面的舞台,然後再推出『巫女姬』這個新的象徵──聖下和總大司教的想法能隱隱察覺到一點呢。」

對於特蕾莎大人揣測一樣一樣的視線,一邊重新往已經空了的玻璃杯倒入火酒,一邊:

「話說,像我這樣的下層是看不到全貌的。只是勉強猜猜克拉拉醬和伊萊莎小姐,到底哪邊會被作為旗幟被推出而已。不過確實因為主流派的伊萊莎現在已經無法使用了,所以克拉拉醬被全場一致地推舉出來了吶。」

仿彿是在說恭喜似地舉起了酒杯的卡利斯特樞機卿。

「您講究竟在說什麼!?已經無法使用了什麼的!這對伊萊莎小姐一直以來的努力也太無情了吧!!」

「克拉拉大人,死人的事情我們乾脆一點放棄吧,好好考慮今後的事情吧」

葛蓓莉婭似乎是想要勸解激動的我,但只起到了反效果。

「胡說!明明還沒死!」

「和死了沒區別哦」

一邊卡吧卡吧地往嘴裡送著火酒,一邊挖苦般接了話頭的卡利斯特樞機卿。

「年輕的巫女被拐走經過了一晚以上,就算最後能得救,作為巫女的生命也已經和終結無異了。」

「什──!?請等一下!誘拐的人也是女性啊?像那樣的擔心是⋯」

「猜忌的人自然會往壞的方面猜想。比起事實風評才更加重要⋯⋯所以擔心完全是有必要的。」

特蕾莎大人嘆息著總結,憑感情反駁出聲的我一想到實際上還沒有找到有關伊萊莎的線索,不由得低下頭緊咬著嘴唇放棄了。

「⋯⋯⋯」

經過了一段無言的時間,門被輕輕地敲響了,隨後一名似乎還在見習的神官膽怯的走了進來。

「打擾了。那個⋯⋯聖拉比艾爾教會的使者來了,說是無論如何都想會見克拉拉大人,好像是因為自稱『丹』的人出面的緣故。而且委託傳言說『發現了重要的線索』。」

「!!」

真是上天保佑。在這樣的時候及時地發現了線索,我立刻折返離開。

「關於巫女姬的事我下次再來拜訪!還有伊萊莎小姐我無論如何都要救她,所以在那之前請也公平地給她機會,請容我俯首請求!」

「哇哇哇,請等一下克拉拉大人!」

沒等她們回答,我就衝出了房間⋯⋯二~三步,因為是借著氣勢跑出來的,所以為了找到從現在這個地方出去的路,我再次回到了房間裡。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3 | 显示全部楼层
158_夜光蝶的舞女與保鏢的家人

聖都特拉梅麗塔基本上是沒有歡樂街的。

當然職業不分貴賤,據說**因有著足以被稱為人類最古老的職業程度的悠久歷史而誇耀著(咦?這應該是前世的記憶吧?)⋯⋯但是,不只是聖女教團,宗教和**之間水火不容的關係也是現實。

這就像榴蓮與酒精飲料(有死亡的危險性)、曼妥思與可樂(在肚子中爆炸)、拉麵與白米(卡路里到達漲停板結果就會誇張地發胖)這些組合一樣,可以說是不共戴天之敵。

當然,聖都特拉梅麗塔作為教團的腳下的土地,與男性三大慾望直接相關的設施──也就是『喝・打・買』這三方面──像酒館(這裡特指那些也同時經營麻藥的專賣店)、賭場、娼館這樣的店是禁止將招牌掛出來的。

⋯⋯結果人口販賣反而卻普通地進行著,雖然微妙地有些無法理解,不過因為根據這個劃線的不斷的勸誡和活動,目前表面上是不存在的(芝士:應該是指上面的嫖賭酒)

雖說是這樣,不過凡事都有空子可鑽,比如關於酒之類的如果去一般的餐館和兼營這方面的旅店,就能發現借用『小麥制成的飲品』、『谷物蒸餾的生命之水(谷物を蒸留した命の水)』之類的、明目張膽地用這些輕易地就能明白正體的(就和佛教用『般若湯』作為酒的隱語的情況一樣呢)隱語繞過限制出售的情況;而由商人公會主辦的騎鳥競速和輪盤大會舉行時,人們不是用現金而是用商人點數來賭博,當然這個點數是可以在公會窗口和現金直接進行兌換的,所以禁止實際上是有名無實的。

然後是娼館,嘛,有連現任的法王都對(暫定)巫女姬又是摸臀部又是摸胸部地進行性騷擾的國情在前,所以當然也能夠另辟蹊徑,以『劇團』、『舞女』的名義經營,雖然在主幹道是沒有的,但只用往巷子裡一鑽就能發現其實一家挨著一家。

只是和名字一樣,這些店基本上是以唱歌、跳舞和聊天為主打,和賣色的印象是不同的。賣色只是像附加價值一樣的東西,所以其實是類似女招待和偶像一樣的。

另外,這種劇團多集中在聖都的南部。地點上屬於我所屬的第三管轄區『聖拉比艾爾教會』──雖然現在是這樣的,但在被正式認定為「巫女姬」之後理所當然地會直屬本部的《聖天使城》吧。這是特蕾莎明巫女的看法──迅速地接近,在聖都的特有的被踩得坑坑窪窪的道路上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的地方。

於是,根據只留下口信就離開的奴隸商『賽爾班特斯商會』的保鏢留下的留言,乘著出租馬車回到教會的我們,在與已經回來的賽拉維合流後向著留言所指的地方出發。

現在,由賽拉維帶頭走在前面,身上罩著帶著兜帽的長袍的我(雖然覺得素顏也沒問題,但在賽拉維強烈的反對下把臉遮擋了起來)跟在後面,腳邊是澤克斯,走在最後的是穿著迷你裙水手服的葛蓓莉婭。

畢竟是白天,因為並沒有像街邊的**一樣明目張膽地招客聲。

「唷~。小姐姐,一身不得了的裝扮呢。是那個店裡的──咕哈!!」

不過這邊游蕩著穿著邋遢的人,像剛才準備糾纏葛蓓莉婭的路過的醉客,連再多說一句廢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火箭拳給擊倒了。

暈過去的醉漢身上值錢的東西和穿著的衣服被迅速靠近的流浪兒乾淨利落地掠奪一空。
雖然擔心這樣放著不管的話會有生命危險,但賽拉維說要是殺人會引來官方的介入反而會變得麻煩起來,隨便用席子包住放到主街道上就可以了。

聽了這話的葛蓓莉婭像是在感慨一般地搖著頭,

「真是危險的地方啊,這附近」

「『是啊』」

「竟然把身為巫女姬的克拉拉大人叫到這種地方,真是沒常識到讓人無語啊。那頭蠢驢。」

對於葛蓓莉婭的憤慨我選擇裝作沒聽到。

隨著葛蓓莉婭聳著肩膀瞪著四周,有意無意地關注著這邊的行人和這個街道的關係戶們立即移開了視線從通道退避而去。

賽拉維閑庭信步一般閑散地在暗巷里前進,而我們則跟在他的後面。

「話說,只憑地名就能這麼流暢地帶起路來呢,愚民。雖然我覺得你只是個DT(芝士:百度了一下,應該是指童貞),不過你該不會是這裡的常客吧?討厭真不純潔!請你還是不要碰克拉拉大人的好,因為可能會讓皮膚感染而懷孕的。」
「那種事怎麼可能辦得到!我熟悉這附近的地形是因為做過一些這邊的夜間警衛或者給一些有錢人帶路的冒險者委託而把這邊的路記住了而已。──還有請不要產生一些奇怪的誤解。(芝士:結合下文這句話應該是對茜兒說的)」

對於葛蓓莉婭明擺著不信任的質問,賽拉維一臉生無可戀地回頭反駁。而且最後不知為何看著我的眼睛叮囑到。

「沒事,我能理解。因為是男孩子嘛。這也是沒辦法的。」

十四歲是人生最精力旺盛的時期嘛。尋求發泄衝動的地方,像這樣需要店裡的幫助的情況也是有的吧。就算不解釋我也理解的。
懷著這樣的想法用溫暖的目光回看了賽拉維,結果被更加激動地反駁了。

「絕對是誤會了吧!你!?」

賽拉維就像被發現了私藏的小本本的男生一樣拚命的想要蒙混過去,其實不用這麼在意的。因為前世的緣故,像這樣的事是理解的喲,我。

「唔呼呼呼呼呼」

「這飽含深意的笑容是怎麼回事啊,快停下!」

「mumumu。克拉拉大人果然胸懷寬廣啊!也就是說就算交往的男人每晚出入這種店,也能將它當做男性的生理需求而原諒了?」

「啊啦啊啦,說了很有趣的話呢葛蓓莉婭,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喲。唔呼呼呼呼」

對像平時一樣插科打諢的葛蓓莉婭我不由得苦笑。

「本來就不可能和那樣不誠實的男性交往,假如花心的話就擰掉吧。」

對吧?帶著徵求同意的意味,我臉上浮現出了滿臉的笑容,然而不知為何葛蓓莉婭、賽拉維、甚至連澤克斯都滿臉失去血色地拚命點頭。

「可、真可怕。明明是在笑著卻讓人覺得好恐怖。話說,到底哪裡會被擰掉啊?」

「噓!不要說這些多餘的話啊。克拉拉大人如果真的生氣了的話會笑得如沐春風的啊!」

「喵噢噢噢噢噢」

在這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談話中斷後就一直只是保持著沉默,沒過多久就到了指定的店家──寫著『歌劇場・夜光蝶』的有點小精緻的店面。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安心地大呼了一口氣。


◆◇◆◇

「請用~,巫女姬大人,以及同行的各位大人。這是西部產的紅茶。」

伴隨著輕輕的敲門聲,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性端著茶杯與茶壺進入了客房。

根據自我介紹,她是自稱這個店的「當紅舞手」的瑪莎小姐。可能因為離營業時間還早,現在是素顏,身上也只是樸素的棉襯衣外加皮質短褲這種看不出下了心思打扮的穿著。

對於這個世界的倫理觀來說,不穿裙子而穿能看出臀部的形狀的短褲是非常荒謬的,直截了當地說除了商賣女沒人會這麼穿,雖然覺得和看起來不拘小節的她很相稱就是了。

「抱歉了」

「哪裡哪裡,這邊才是。讓巫女姬大人久等真是抱歉了。等看到丹那傢伙後看我不好好教訓他一頓。」

一邊嫻熟地泡茶一邊憤慨的瑪莎小姐。
從她的語氣可以看出她和丹之間的關係很親密。

「雖然有些失禮,瑪莎小姐和丹之間是?」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下意識一問,結果瑪莎有些像是害羞了一樣撓了撓臉頰。

「哎呀哎呀,巫女姬大人也是對這類問題感興趣的年齡呢~」

「對,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不禮貌。」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剛才葛蓓莉婭的俏皮話的影響,思考也確實向著平時聊天的方向偏移了。

「啊,沒事沒事。我不是在生氣,只是鬆了口氣而已。像我這種職業性質是非常受歡迎的,粉絲也很多所以也多少有些自信,可是無論誰都對我說『克拉拉大人是破格的』、『根本無法與之相比』、『泥與寶石』這種話,所以也暗自感到悔恨⋯」

「嗯。妥當的評價呢。」

來不及責備一臉得意地點頭的葛蓓莉婭,瑪莎小姐本人一臉苦笑地點點頭。

「是啊。就是這樣。現在實際一見面就完全明白了。真的是無法想像會存在在這個世界程度的、遺世獨立的美麗啊。像我這種人的對這樣的天上人只是有所想法都是個錯誤吧~,讓人不禁這麼想,不過因為剛才的打趣意外地發現克拉拉大人也是世俗中人而感安心了。」

對這不知道算不算誇獎的評價,我因為感到害羞而目光也跟著游離了起來。

「至於我和丹的關係,怎麼說呢⋯⋯六年前第一次跳舞的對象就是丹喲。」

「哎呀,是這樣啊。」

因為是第一次跳舞給對方看的最初的客人,然後慢慢就變得親密起來這樣的發展嗎。

「⋯⋯看來她沒懂啊。」

「⋯⋯這就是克拉拉大人的特性啦,所以請不用灌輸些多餘的東西。」

賽拉維和葛蓓莉婭不知道在小聲地嘀咕著什麼。最近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其實關係很好吧。

「不過畢竟當時我也才十三歲,跳舞的過程中雖然忘我地投入,但跳完之後總是腰酸背痛的。」

「真是跳了很激烈的舞蹈呢~」

跳的是霹靂舞或者林寶舞這類的舞蹈吧?
歪著頭的我的身邊,葛蓓莉婭和賽拉維在額呵額呵地拚命咳嗽。不行,是被房間的灰塵給傷到了喉嚨吧。

「──啊啊,好好(芝士:這裡的語氣詞是表會意狀)。嘛,發生了很多事情。後來,丹時不時會送些東西給我,時不時來一趟,真是受他照顧了。」

雖然慌忙想要幫兩人治療一下,但不知為何就像是要配合結束了話題的瑪莎一樣,兩人一塊自行恢復了。

「嘛,雖然因為五年前他的夫人──說是這麼說,其實是作為奴隸被但丹買下來的──去世之後,就變得冷淡了,不過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壞人哦,巫女姬大人。孤身一人拚命地養育著遺留下來的女兒⋯⋯嗯,好像說得太多了。剛才說的話還請不要帶出這個房間,拜託了。」

我對低著頭捂著嘴好像有些內疚的瑪莎點頭說:「沒問題,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賽拉維也同樣表示贊同。

「我明白。」

「沒問題喲。我可是以口部的堅硬著稱的自動人偶!比肩金剛石硬度的牙齒就算是龍的骨頭也能咬碎給你看!」

賽拉維姑且不論,對於咚咚地拍著胸口保證的葛蓓莉婭我感到了一抹⋯⋯豈止是一抹的不安。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3 | 显示全部楼层
159_瑪莎的戀愛觀與保鏢的背叛

被譽為「下町的舞姬」的瑪莎是為戀愛而生的女人。

至今為止流傳過數不清的艷聞。上至貴族的名門公子下到無業游民的老頭子,總而言之一旦喜歡上就會不看周圍筆直地向前,無論在哪都只為戀愛而活。

無論對方是聖職者也好,有婦之夫也好甚至是未成年的孩子都未曾猶豫。

因為其太過無節操的作風,即便同樣是舞女與商買女也在暗地裏半分嫉妒半分呆愣地說她:「她的胸懷簡直深不見底。」、「哎呀守備範圍寬闊到簡直突破天際」之類的,但對從未在意過喜歡的人以外的人的看法的她來說,無論被說什麼都只是不痛不癢。

對她來說戀愛就是活著本身⋯⋯與其這麼說,不如說是在謳歌戀愛的空閑時稍微舞動一下人生。

話雖如此,但關於這方面的偏好每個人各自有著明顯的差別。

她能算得上喜歡的對象有好幾人,而大多數女性最多不過一兩人。這對她來說是無法理解的,她們一定對男人的興趣範圍太狹窄了吧。
沒有半點貞操觀念的她是這樣理解的。

順便一提雖然她被奉承為『舞姬』什麼的,但如果追根溯源起來她不但不是貴族,還是比奴隸地位更低的流民的子嗣。

或許是外國人,也有可能是別的種族混血的她,從未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是在像垃圾堆一樣的貧民窟裡長大的,但是她那有著異國風情的褐色皮膚與以中間為分界綠色與紅色分明的頭髮交相呼應,杏仁色的眼眸旁還點綴著一顆美人痣。因為擁有這樣引人注目的姿容,所以很早就被貧民街裡的有錢人看上,被作為寵物兼未來的情人收養著。

讓尚且年幼的少女服侍自己,用肥膩膩的手每天觸摸她。

普通的話這是對男人產生厭惡和留下心靈創傷也不奇怪的環境,實際上那些同樣被盯上的雖然不及瑪莎但五官端正的幼女和少女也多數都,隨著年齡的增長精神逐漸被扭曲,最輕的也變得對男人產生了病態的厭惡心理。只是在瑪莎身上這樣的反彈卻完全沒有發生。

應該說,反而變得喜愛男人了。

在她的價值觀裡,那個油膩的財主也是有著與其暴富相應的實力與度量的魅力男性,甚至可以當成可能的話想要獨佔的『好男人』,這大概是她的初戀吧。

究竟還是有些悲傷的。
只是人死不能復生。在貧民街人命輕過一枚銅幣的道理誰都明白。

在那之後,一副好人面相的教團的神官來了,他把那一片區域的貧民街迅速地整頓好,將包括瑪莎在內的被財主飼養的女孩子們收容到了教團的修道院中──但是,瑪莎果斷地趁著對方不注意時逃了出來。

這不是在開玩笑。所謂的修道院不就是只有女人的不健全場所嗎。男和女公平地談戀愛才是世間的常態。到底是因為什麼樂子而非要去那種地方不可呢。

有著這樣迂回曲折的經歷的瑪莎,不知為何現在正熱情地招待著那個被譽為教團的最高峰『巫女姬』的名副其實的公主大人,與她同席而坐。

雖然這並不是自己期望的工作,但在久違的前戀人丹的強烈請求下,不太情願地答應了下來。
因為女兒生病而好久不見的丹,變得比以前更加銳利,仿彿出鞘的利刃。「危險」作為女人的直覺這樣警告著自己。可能不久之後就會自滅吧。既然這樣,乾脆就幫他這一回,然後今晚一起睡上一覺豈不是美滋滋。丹究竟會產生什麼反應呢。

雖然一眼就能看成丹懷著其它什麼目的,不過這邊也一樣。
在某種意義上互惠互利的兩人。

──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是為了我的戀愛,這邊也鼓起幹勁上吧!

在開館前的這個時間點上幾乎沒什麼人的『歌劇場・夜光蝶』,門沒有關好的廚房的門前與走廊,發出嘎吱嘎吱聲音的樓梯上,兩手端著裝著沸水的紅茶壺與茶杯的瑪莎,一邊深呼吸給自己鼓勁一邊登上了樓梯。

「請用~,克拉拉大人⋯,以及各位同行的大人。這是西部產的紅茶。」

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進入招待來客用的小房間。


◆◇◆◇

雖然叫做小房間,但準確來說其實是類似臨時設立的高台一樣的中二層瞭望台。
中間用隔板⋯⋯應該說是薄板把左右分隔開,高出一截的舞台與用簾幕分隔出來的后台占了房間的三分之一左右。餘下的空間配置著圓桌與四到五張附帶靠背的椅子的組合大概十二套左右。另外牆邊配置著附有六到七張圓椅的吧台。

總共有二十~三十坪左右吧。

隨便一說,因為關於面積方面使用著尺慣法(類似的制度),所以不是梅爾特而是以疊爾(デール)(一點八梅爾特)作為基本單位,一乘一疊爾為一摩根(モーゲン)。面積大概相當於日本的一坪吧。也就是說,正確的來說應該是『二十~三十摩根左右的寬度』的吧。嘛,雖然日常生活基本上用不到。

大概是注意到我很感興趣地看著舞台的樣子吧,

「這邊基本是在太陽下山之後開始營業喲。在店前點亮掛燈,然後敲鐘打鼓做出一副很熱鬧的樣子,再『來來,這裡有歌姬瑪莎的歌聲與舞蹈哦!』像這樣的感覺喚來客人呢~」

將紅茶壺放在桌子上的瑪莎小姐從我們坐著的桌子旁邊拖來一張椅子,用椅背的那邊面向這邊坐下,沒有半點不耐地微笑著給我們說明。

「啊啊,對不起。坐相不好。──畢竟我沒什麼教養嘛。」

就像小孩子經常做的一樣,把大腿張開跨在椅背兩邊,像是要抱著椅背一樣地坐下的瑪莎小姐,兩只手隨意地放在椅背上面,一邊搖著頭一邊像是想起來似的,微微低下了頭表示謝罪。

如果被挑剔的良家貴婦人看到,一定已經對瑪莎小姐怒目而視,唾沫橫飛地訓斥起來了吧,但像這樣不講究的做派與打扮和瑪莎微妙地契合,所以我並不是很在意。這大概就是自然體吧。粗也好野也罷卻沒有因此而感到自卑,透過短褲顯現出來的腿有著與舞者相稱的美麗輪廓,而且姿勢也很好,大概是因為一舉一動都有著獨特的韻律在其中吧。

同時,這樣男子氣的舉止對我來說是辦不到的啊⋯⋯像這樣一邊微妙地有些失落和寂寞,一邊附和。

「哪裡,請不要在意,請用你覺得舒服的姿勢吧。──話說您平時也是這樣的打扮嗎?」

我──或者應該說茜爾緹安娜,在作為貴族子女的教育與蕾吉娜的斯巴達式的調教下,徹底地,將已經是本能等級的貴族大小姐的儀態銘刻在身上,所以事到如今就算模仿男子的做派也只會成為蹩腳的表演而已。

在日常中不知不覺地,忽然對用內八站立,摔倒的時候也不是像男性那樣直接,而是「呀(Kya)!」地悲鳴出聲,無意識地扭動身體描繪出優美的曲線的自己產生了自覺的時候,對無法回到從前的自己也只好死心了。

「是的喲。為了在站上舞台的時候就能炒熱氣氛,穿著像這樣把背後和胸口豪爽地露出的連衣裙跳舞,在不帶有商賣性質的時候就是這樣做的呢。這種貧民街女人本身就很少⋯⋯而且如果不是美人的話這些就都沒有意義了呢。另外,要是不穿方便行動的衣服的話被襲擊的時候無論是逃跑還是反擊就都做不到了。」

能毫不害羞地斷言自己是『美人』這種性格相當不錯,只是轉念一想如果是作為商賣的道具而有著自負和自信的話或許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嘛,還有其它的好處。每次都能從店裡面的老板們那邊得到很多的優惠。嘛,偶爾也有偷摸屁股的色狼,但只是那種程度還算可愛呢。像那種被揍了一頓還求你再來一發的變態──話說,是不是對克拉拉大人和隨同侍女小姐來說太刺激了呢。」

「啊,這邊像那樣的流氓很多呢。我也在來這邊的路上,讓這個拳頭數次沾了血。」

「這種情況的話用手裏劍或者釘子就行了哦。可以直接刺,還能投擲,能直接藏在袖子之類的地方。我平時也在手腕的碗套下面各放了六支,所以也能作為簡易的防具使用。」

作為女孩子的嗜好,已經站起身來的葛蓓莉婭雙手戴上了美利堅拳套,在原地做著假想的拳擊練習,我也同樣站起了起來,將收納在手腕處的釘子一隻手各握住三枚合計六枚,一口氣打入了附近地柱子裡。

在將空氣撕裂的葛蓓莉婭的拳壓與程條直線狀釘子柱子上的釘子面前,不知為何原本應該很開朗的瑪莎小姐笑容變得有些痙攣。

「那個,教團的關係者都是這麼危險的巾幗英雄嗎⋯⋯?」

站起來回收了刺在柱子上的釘子,瑪莎小姐對著賽拉維的耳朵小聲地問著。
這是在表達什麼意思?另外,把手搭在肩膀上依偎的姿勢,微妙地有些熟練,這使得看起來有些下流。

「⋯⋯嗯。大概一直都是這樣子」

毫不猶豫點頭的賽拉維。

「這一點不要肯定啊,愚民!」

「我的武術只是純粹的自衛而已哦。諺語也說過『逝去的勇者的尖骨等待著敵人踏來』吧。」

嘛,也不知道芒薩族的諺語在這個世界是不是通用的就是了。

「雖然不是很明白在說什麼,不過你還真是夠嗆呢。嗯──」

「我叫賽拉維」

「賽拉維也。話說巫女姬大人和那邊的侍女,哪邊是你的情人?還是說兩邊都是?」

因為突然的戀愛話題,賽拉維險些噴茶。

「咳咳!不對不對!可能是因為經常結伴而行的緣故吧,雖然經常被嫉妒地說過,但我和茜⋯⋯克拉拉不可能是那種關係的吧。對方可是教團的巫女姬啊。而且另一人原本就既不是女人也不是其它什麼。」

「呼嗯⋯⋯?雖然賽拉維很有男子氣概我很喜歡,但巫女姬大人不一樣呢。如果是我的話為了確認是不是互相合得來,像這樣子直接睡一晚也是可以的。」

上半身就這樣靠在賽拉維的身上,瑪莎小姐用無法理解的目光緊緊回看著我。誒?我搞錯了什麼嗎??一瞬間,我陷入了混亂。

「瑪,瑪莎小姐。雖然並沒有想要否定你的貞操觀念的意思,但現在是白天而且是在人前不覺得難為情或者說太草率了嗎?」

我的驚慌失措讓自己都感到了不可思議,連耳朵也開始發熱地進行了抗議,但瑪莎小姐只是表現出打心底感到不解的樣子微微歪著頭。

「為什麼?遇上喜歡的類型的男生,好好測量一下身體的契合程度不是很重要嗎?」

「那是最終階段呀!首先應該先近距離互相交談,隨後是牽手,再之後是抱上對方的手臂,再然後是肩並著肩,再順勢把從背後靠向對方⋯⋯像這樣一級一級的進階,正常不是這樣一步一步來的嗎?」

作為示範,以身邊的葛蓓莉婭作為對手演示『從背後靠上去』的時候,瑪莎小姐「哼」地從鼻子中笑出聲。

「像這樣磨磨蹭蹭的試探,重要的是延長遊戲的時間是對純粹的戀愛的褻瀆哦。既然喜歡上了的話就毫無虛偽地把自己的身心投入進去。這才是真正的戀愛喲,巫女姬大人」

自信滿滿地斷言的瑪莎小姐。
似乎被她看上了的賽拉維一臉微妙地突然詢問起來。

「那麼你現在和多少男性交往著」

「也就五十四人而已呢。當然全都是本命的他喲」

「『『⋯⋯⋯』』」

嗚哇⋯⋯⋯雖然能像這樣子自由奔放地活著或許也很快樂⋯⋯⋯

「──怎麼回事呢。像這樣⋯⋯就像是在說明殺人魔的命的重要性一樣呢。確實非常有說服力,但同時又有著『不是這樣!』的強烈違和感。」

葛蓓莉婭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瑪莎。
就連那個葛蓓莉婭,似乎也跟不上瑪莎獨特的戀愛觀的Speed。

「怎麼樣,賽拉維。等丹的事情辦完了,今晚一起睡嗎?」

「果然和不是很熟的人成為一夜情的關係有些可怕,所以容我拒絕。」

賽拉維委婉地拒絕了,對這個回答我和現在正被我從背後壓著的葛蓓莉婭都不由得同時鬆了口氣。

「這樣啊。真遺憾。──那請去死吧」

在所有人都放鬆下來的一瞬間,瑪莎小姐暗藏的匕首抵在賽拉維的頭部上,

「不要動!敢動的話就把那邊的餓鬼和這個奴隸的頭砍掉。」

與此同時踢破旁邊的隔板,右手拿著像柴刀一樣的劍,左手抓著半裸的魔族少年細小的頭部的丹悠然現身。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13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8-11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160_命的選擇與背叛的理由

被瑪莎用匕首抵住賽拉維以及被丹抓住脖子,卻依然眼睛像死人一樣,面無表情地魔族少年。在這兩人被抓為人質的情況下,

「『危險!』」

我和喉嚨被匕首抵著的賽拉維的驚叫同時在這個房間回蕩。

嗯?──皺著眉的瑪莎小姐將視線轉向了丹,等待他的指示,但在丹開口之前,我一瞬間動了起來,從背後把葛蓓莉婭的往地面上一按,把她的右臂扭向背後──雖然姿勢多少有點粗魯──變成了乘騎的姿勢完美地將葛蓓莉婭制伏。

「呼啊一!」

瞬間,伴隨著像是強行打斷了打嗝一般的呻吟,進入臨界狀態的葛蓓莉婭因為全身的武器被中途取消的緣故,全身像是短路了的電子產品一樣嘎嘎嘎嘎嘎地不規則地振動起來(與此同時丹和瑪莎都處於驚呆了的狀態),身上的各個縫隙裡噴射出熱風,伴隨著的還有從全身漏出蒸汽與白煙。

葛蓓莉婭短小的女僕服與我的前髮被吹得啪塔啪塔地翻飛作響。

如果有必要就會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來剪刀和撣子,手鏡之類的迷之女僕技能。布蘭特繆勒的宅邸裡的家政女長官貝阿朵莉斯小姐好像說過,女僕的裙底是充滿著秘密的,確實一瞬間看到了各種不應該看到的東西。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裝神弄鬼?!」

從驚疑中回過神來的丹滿含殺意地質問,

「克拉拉大人。這是什麼新的Play嗎?」

聽到葛蓓莉婭有些迷糊的疑問,瑪莎「啊啊⋯」地出聲浮現出了理解了的表情,雖然似乎好像有些受打擊,將其無視,我繼續拘束這葛蓓莉婭的手沒有放鬆,然後斬釘截鐵地回答:

「為了在場所有人的安全,只是把最危險的東西壓制了而已。」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

對葛蓓莉婭的凶暴一無所知的丹眼神變得更加不善。

「???最危險的傢伙難道不是那邊的魔族嗎?」

葛蓓莉婭以被按在地板上的姿勢一臉驚訝地環顧四周後,手指指向了被丹抓著脖子的魔族少年。

「什⋯⋯麼?」

丹皺著眉頭,我也有些意外。原本以為葛蓓莉婭的話肯定會無視人質的安全直接惡・即・斬地對丹和瑪莎小姐二人使用諸如火箭飛拳、女僕光線、從額頭發射出的無限錐形炮之類的不由分說地進行攻擊,所以才將她制止住的。

「葛蓓莉婭,我想確認一下,可以告訴我在這個房間裡面所有人的危險度排序嗎?」

「是。首先是克拉拉大人,危險度是真正的無限大。接下來是那個似乎馬上要自爆的魔族的小孩,危險度大概十三萬五千左右。再之後是被遠遠甩開的愚民,危險度一千六百,◯丸男五百五十,**一百二十。一位數以下忽略不計。」

對我唐突的詢問也沒有疑惑,如敲擊就會發出響聲一般自然地回答了我的問題。關於這方面的測量葛蓓莉婭是值得信賴的。只是因為她一開始的那句玩笑使我整個人都咕噠咕噠了。(芝士:感覺直接上音譯比較有意思,詞典裡咕噠咕噠有兩個意思,一個是反覆做無意義的事,另一個是表示有氣無力的樣子)

比起那些,現在的問題是那個被丹掐著脖子表情卻仍然沒有變化的少年。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反應的關係導致挾持著人質的丹在用力上沒有分寸,還是因為陷入了絕境而索性逃避現實,似乎被非常用力地掐著脖子,這是危險的徵兆。

剎那間,『危險』『魔族』『自爆』──這幾個詞語在我的腦中組合起來,唰地一下成型,然後我的心中猛然敲響了警鐘。

「不行,丹!請立刻鬆手。不然這一代就會被『共鳴崩壞』給炸飛的!」

「所以說你到底在說什麼⋯⋯難道是為了活命耍起了猴戲嗎?」

庫──!從昨天的對話來看那個奴隸商會處理魔族的次數也相當有限。這樣的話,丹不知道那件事也不是不可能。因為就連我自己也,如果不是因為聽到葛蓓莉婭說出的『自爆』一詞而成為想起以前從蕾吉娜那裡學到的有關魔族的知識的契機的話,也不會注意到的。

魔族少年的生命已然風前殘燭,我懷著急躁的心情向丹傳達我所知的知識。

「『共鳴崩壞』是將生物體內含有的與周邊的魔力超高速地進行振動,從而將內部與外部一起破壞的魔族的最終手段。效果大概覆蓋了半徑三十梅爾特的範圍。是使用的瞬間連自己也會被卷入的名副其實的自爆技,這個技能可怕的地方就在於只要有魔素的地方就會產生效果。換言之,想要用由魔素構建的魔法與魔術進行防御是不可能的。」

關鍵在於這就像是使用了魔素的微波爐一樣。如果是完全封閉的空間則另當別論,因為無論是空氣還是水中都充滿了魔素,所以唯一的對策就是從有效範圍中逃離。

順便一提,魔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恐懼、忌憚與厭惡著的,但在『神魔聖戰』經過百年以上的時間,魔族作為獨立國而被承認的如今,關於這些的記憶與記錄大概是不會留存一般大眾的意識裡的吧。

因為這樣,作為專業知識自己理解起來不難,但想讓一般人也能理解,所以本來是想盡量講得簡單易懂的,

「太囉嗦了。這樣的說明門外漢是聽不懂的。」(芝士:感覺就像是在吐槽我的翻譯⋯)

被賽拉維一臉苦澀地指出了缺點。

確實,丹和瑪莎好像都沒能理解,一副滿是疑惑與不信任的表情來回看著我和已經奄奄一息的魔族少年。

「──哼。像這種聽不懂克拉拉大人懇切嚴謹的說明的**,還是消失了更有益於世界和人民喲。」

一邊被按壓著一邊傲然挺胸的葛蓓莉婭。

「⋯⋯你好像還很有餘裕呢?」

「啊~,我的內部是完全和外界隔離的,所以並不會被卷入共鳴崩壞。就是這樣,克拉拉大人。」

泰然自若地回答的葛蓓莉婭。似乎只有自己處在安全區啊,這個**女僕。
嘛,本來,因為我也是能用空間魔術的,所以也可以採取在自爆的瞬間把對方隔離到亞空間了的對策。但也不能現在就亮出這樣的隱藏手段吧。

雖然已經有些預想到了,對於我拚命的勸告,

「你是說這傢伙會用那個?呵,真是自掘墳墓啊。這傢伙的魔力已經被這個特制奴隸帶完全封印住了。自爆根本不可能。」

雖然似乎有些動搖,不過很快就恢復餘裕的丹目中無人地嘲笑著。

「根本不止那種程度!雖然有意的自爆也是做得到的,但還有另一種情況,魔族在痛苦地死去的瞬間會本能地發動共鳴崩壞。奴隸帶只能封印對外部產生影響的魔術與用意識驅使魔力的類型而已,所以是無法防止自爆的。就算不相信我說的話也沒問題,但請至少稍微放鬆一點手上的力道。」

回應我近乎懇求的喊話的是丹的咋舌和他那令人無所適從的頑固而冷淡的表情。

「做不到。我無法相信你們這些教團的人。魔族死的時候會發生那種事,我被賽爾班特斯商會雇傭的這十多年裡可從來沒聽說過。」

「人們常說『無知者無罪』,看來真是這樣啊。」

被我壓制著的葛蓓莉婭平時揶揄的口吻中帶著些許的悲哀深深地感慨道。

「我明白了。無論如何那個魔族的HP已經掉到了個位數了,所以來不及了。」

被放開的葛蓓莉婭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翻起來的裙角後,淡淡地補充說。

「──!?」

聽到這個丹雖然一瞬間有些躊躇,不過大概是因為判斷這邊是在虛張聲勢而取回的平靜吧,掐著少年脖子的力道並沒有放鬆。

──來不及了呢。

面前翻了一半,先放出來吧

用「縮地」一口氣拉進距離然後把丹一擊擊倒,當場將少年從他手裡解放出來⋯⋯無論在腦海裏怎麼模擬,成功率都只是五五開,而且那樣的話,作為另一名人質的賽拉維很有可能因此犧牲掉。

這樣的話或許只能把丹和少年一起放入亞空間了吧。而且,因為亞空間基本上與『收納』魔法是一樣的(雖然是單向通行),原本就不能把生物放進去。準確來說,那邊既沒有水也沒有氧氣和光,所以進去了的話就是即死,即便如此和共鳴破壞波及半徑三十梅爾特的範圍的破壞比起來這樣的犧牲就能解決問題已經算少了吧。

是的,就是這樣簡單的加減法。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救,所以犧牲少數人。雖然對於被犧牲的人來說這可能很沒道理很荒謬,但這也是最優選擇了,在場能做出決斷的也只有我了。

──但是啊⋯⋯就算是這樣,想要拯救全部人是的我是不是太傲慢了⋯⋯

「⋯⋯っっっ。──『悠遠的門扉啊,打開吧,用你那幻想之腕,將他們誘入虛無』」

「你在幹什麼?!給我停下!!」

「『禁門』」

術式就要完成的剎那,一個白色的影子襲擊向了丹的臉,虛空中啪地飄散出血花。

「──咕哇!?」

丹條件反射地把手按在左眼附近,整個人向後仰去。迅速地落在丹的腳邊,全身毛髮豎起,那是盧卡的愛貓背生羽翼的白貓澤克斯。

不知道什麼時候潛入陰影中的澤克斯,趁著對方大意進行了突襲。對方完全沒有警惕過一只貓,再加上從預想不到的角度襲來,可以說這是不意打的最高典範了。

話雖如此,雖然有速度與爪子但體型嬌小的澤克斯自然不容易引起戒備。

「──破!」

我一口氣沖到了失去平衡的丹的近前。在對他的胸口打出了一擊加持著我的體重的肘擊之後,丹隨著一聲不成聲的呻吟倒下了。

抓著魔族少年的手也隨之鬆開,因為呼吸困難而失去意識的少年也倒向了地面。
似乎總算是勉強還留著一口氣的樣子。

也沒來得及鬆口氣,我慌忙地回頭看向另一名人質賽拉維那邊,發現瑪莎小姐已經把刀丟到了地面,做出雙手上舉投降狀。

「投降投降~。話說,死了的話就不能戀愛了,拼上性命可不划算啊。」

她語氣乾脆地說著還一邊搖動雙手。

「這個**在厚顏無恥地胡說些什麼啊。愚民,你也是,這麼簡單就被抓作人質不覺得丟臉嗎。怎麼不拼死反擊啊,既然弄得克拉拉大人束手束腳的話至少也得拿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氣概來啊!」

「⋯⋯姑且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坐著用左手撐著臉頰的賽拉維一臉麻煩地,讓符術用的卡片像變魔術一樣地出現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之間。

葛蓓莉婭對此繼續煞有介事地抱怨著「太慢了」之類的。一邊聽著這些從背後傳來的聲音,我急忙為已經奄奄一息的魔族少年施放『治癒』

「──?」

醒過來的少年不可思議地看向我。

「你還好嗎?有什麼地方痛或者不舒服嗎?」

用手把身體撐坐起來,稍有些瞠目的少年像是在看初次見面的人一樣回看我的臉。

「話說,這傢伙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啊?雖然一開始覺得和賽爾班特斯商會有關,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搞錯了啊。」

賽拉維站起來撿起瑪莎小姐丟在地上的匕首,一邊另一隻手像是在說:「快看這個!」一樣唰啦唰啦地揮動著術符,一邊走到蹲坐在地上的丹的旁邊。

「是因為錢?怨恨?還是因為你是瑪莉亞・露的同伴?」

一邊按著胸口呼呼喘息,丹憎恨地瞪著賽拉維。從左眼下方到臉頰部分被澤克斯抓出的傷口從中裂開,正滴答滴答地流著血。

「是為了安潔醬──他的女兒哦」

瑪莎替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的丹開了口。

「瑪莎!」

雖然丹用尖銳的語氣想要阻止,但瑪莎小姐聳聳肩繼續說著。

「這個人有一個六歲的女兒,但那孩子因為生下來心臟就有疾病的緣故,一直反覆發作正在漸漸地變得衰弱喲。就算對教團進行高額的布施也無法完全治療,只能對病情進行一點緩解程度的治療,所以被告知了什麼時候死都不奇怪哦。」

原來如此,恐怕是先天性心臟病患吧。
雖然人們容易以為治癒術是萬能的,但實際上對生來就有的病害與感染症、以及不明確具體病灶的疾病之類的情況是起不到什麼效果的。

「要救安潔醬已經只能去傳說中的超帝國,或者是去戴亞=阿米迪亞聯合王國的薩菲拉斯王國接受最新的醫療──好像叫做手術來著?但又沒有這方面的線人,也不可能拿得出那種天文數字般的費用。所以啊──」

「把巫女姬大人作為人質然後作為和教團上層談判的籌碼⋯⋯嗎」

繼查覺到接下來的台詞的賽拉維的嘆息之後,葛蓓莉婭用瞧不起人的口氣接到。

「那種東西能成功才怪呢。像這種滿是漏洞的計劃,這邊又不是笨蛋!」

「可惡⋯⋯可惡!」

肩膀穨然地垂落下來的丹,雙手敲擊的地面痛哭起來。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的!但我如果不做些什麼的話安潔就會死!明明為了女兒我什麼都願意做⋯⋯!」

他靈魂的吶喊在我們的耳邊回響。

「⋯⋯巫女姬大人,雖然我知道這只是虫子一廂情願的請求,但您能做點什麼嗎?」

「真是的⋯⋯⋯明明一開始就這樣說的話就好了啊。」

對於瑪莎小姐試探性的詢問,我只能一邊嘆氣一邊這樣回答。

「誒?」地眨著眼睛的瑪莎小姐、以及像是被彈起來一樣抬頭的丹。似乎說了「果然啊」的賽拉維、無論怎樣都好的葛蓓莉婭、以及像是在看著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看著我的魔族少年。

在包含著各種各樣的想法的視線之中,我回看著丹的眼睛,說出了我的毫無虛偽的心情。

「請先讓我見見你的女兒吧。然後如果有什麼我能做的,我會盡力的。」

困惑、猜疑、不安、擔憂⋯⋯這些搖擺不定的心情通過他的瞳孔被如實的反映出來,但最後那僅有的一點點希望凌駕在了這些之上。

在確認了穨然地低下頭的丹細微地點了頭之後,我總算是放鬆了肩膀上的力道,大嘆了口氣。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39 收起 理由
SYW-LTC + 13 工作辛苦
lineaglf + 26 工作辛苦

查看全部评分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Archiver|轻之国度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GMT+8, 2024-5-14 18:45

Powered by Discuz! X3.4 Licensed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