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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8-4 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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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和第四章出場角色介紹一起貼出,不過沒想到角色介紹部[ˋ內容有夠多的(不過也有蠻多有趣的介紹),到目前為止還沒搞定一半,所以還是先把閒話七貼出(都忘記之前內容了,海騰卡納塔會被獅方院真理給炸死的樣子,獅方院[真理在後面歐利筋篇的故事中記得有一定比例的分量...過那時候看起來有怪怪的地方,到時候再來確認看難...).第四章出場角色介紹大概還要一兩天,之後還有兩篇閒話8和9以及一小篇第四章新種族介紹.....
離奶娃妹妹出場的距離還很遠......得努力加油了.....
(不確定我的身體能夠撐多久.不過幾年應該沒問題,如果哪天...很久沒有更新的話,會希望有人可以接手下去翻譯就是了...所以為了不錯過以後的故事.再來重看生肉好了.....)
閒話7 在遙遠之處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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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帶到的地方看到了為她製作的特殊監房,看著的【變質(メタモル)】獅方院真理輕輕地笑了。
「居然為了我而專門定制了一個房間,真是大方呢」
雖然她用著不帶刺也不帶諷刺的語調說話,但她身體裡還是被埋入了特殊的微晶片和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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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可以變身成任何姿態的真理,這是為了以防萬一逃脫的措施。
「……力不能及,抱歉」
雨宮寬人沒有回應真理的話而道歉了。那副痛苦的表情,看起來就好像他才是罪人一樣。他和真理同行的其他轉生者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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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理對那樣的寬人呀磊呀磊地臉上浮現出了小小的苦笑。
(やれやれ,YAREYARE,狀聲詞,多用在苦笑或是無奈的笑聲)
「並不是要道歉的事情哦。我知道你為了不殺我而努力著呢」
真理殺了同為轉生者的海藤卡納塔(カナタ)。雖然並沒有參與恐怖分子但還是利用他們,利用假情報欺騙政府和夥伴,讓目標的卡納塔一個人去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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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藤卡納塔的死,對轉生者們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在那之前對災難救助和恐怖分子的制壓等等,轉生者們對於人的死亡……除了遭受災害的普通人和恐怖分子以外,也接到了一起活動的我方的軍人和應該幫助的要救助者的死。
但是,果然還是同為轉生者的卡納塔的死卻是特別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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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神給予了新的人生,從地球轉生到異世界『歐力金』,即使是被賦予了魔術的才能以及特殊的「外掛能力」的自己們也死去了,使之被迫正視了叫做殺害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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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以那個為契機在名為『勇氣(ブレイバーズ)』的組織裏聚集的轉生者之間,有了裂痕。
不,正確來說只是看不見那個裂痕存在。真理殺了卡納塔這件事,就只是件超出了能無視這個裂縫的界限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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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夥伴之中也有認為這些全都是真理的原因。各國的政府和軍隊不僅僅是姿態,就連指紋、視網膜、靜脈也能變成與對象一模一樣的【變質(メタモル)】的力量的真理,都視為危險的。
同時,也有人對主張保護她不抹殺掉只要監禁就好的寬人感到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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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殺了海藤一個人。大統領的女兒也被保護了。動機也能理解。因為是初犯,本來的話並不是死刑最糟糕也只是判終身刑,根據國家的話有期刑更加妥當。
況且,你殺了的卡納塔的國家已經廢止了死刑制度,只是為了方便和感情就覺得應該把你抹殺,任性也該有個限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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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老樣子思考僵硬啊」
「比起柔軟思考更好。至少,從外人的立場來看我也很容易知道我在想什麼吧」
包含事務職位在內雖然不是全體人員都來自地球的轉生者,但是親屬很多的勇氣(ブレイバーズ)為了得到外界的信用,就必須忠實於國家和國際社會的規則,寬人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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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著地球上一般的科學和地球上沒有的魔術的歐利金也無法理解的原理不明力量的轉生者們,如果發生了什麼的話就會被當做突變者。實際上,也有這樣主張的團體存在。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必須要擺出一副遵守社會規則的姿態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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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雖然這麼說,我卻沒有注意到卡納塔的犯罪行為。我的道歉也是關於這件事」
「比起那個,對於我自己親手殺死他(卡納塔)這件事之前沒和你商量的我沒有要道歉的」
邊這樣說著,真理往邊房間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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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門關閉之後看不見真理的身影時,寬人他們就轉身出去了。
「……那些傢夥的情報呢?」
「村上他們和『第八引導』合流之後的行蹤不明」
護送了真理的其中一個人,三波淺黃語氣謹慎但眼瞳裡卻充滿憤怒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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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在地球上曾是高中教師的村上淳平這個名字的轉生者,包含他在內有十個人集體離開勇氣(レイバーズ),之後居然和恐怖分子的集團合流消失了。
雖然羅多寇爾特說了「解決了分歧」這樣的話,但對於當事人的寬人他們來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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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傢夥們,到底在想什麼啊……特別是村上是我們的班主任(班導師)哦?一般來說教師是會煽動學生加入恐怖組織嗎?」
「他擔任你們的班主任已經是快三十年前的事了」
加入護送隊的另一個人,【神諭】的元藤硬彌對這樣淺黃指摘了。但是,淺黃似乎無法接受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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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不是同伴嗎?儘管如此卻做出了背叛的事……不能原諒」
淺黃在地球時是運動部的熱血又為同伴著想的少年,是個有著以全體主義去思考的學生。然後,有著對在地球的過去有很強無法捨去的傾向。
到現在為止那個都在好的方向上作用了。轉生者們在異世界的新的人生,以及為了不濫用突然被給予的強力能力,需要有作為『地球』的共通過去和在這的經驗作為在這裡的根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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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過於依賴這些而沒有看著應該看著的事物,才導致了現在的問題。
「淺黃,我們已經在地球死去超過二十年了……再過幾年就三十年了。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人也是都會改變的。我們應該要這麼想」
「寬人桑,那個即使是地球的新聞,被逮捕的犯人也被同學說『曾經是個好傢伙』的事我也知道,但是我們是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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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納塔把那個夥伴的母親的臟器賣到了黑市喔」
「那個,確實是那樣……但那個不是那傢夥輸給誘惑而走錯路了嗎!我們是,必須要連同犧牲了的田中他們三人的份,持續戰鬥下去啊!不這樣的話,那些傢伙就無法讓他們瞑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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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黃,我了解你的心情……我們只是擁有前世的記憶和奇特的能力,的人類啊」
「硬彌桑,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對著變熱(情緒高漲)的淺黃像是潑上冷水般的硬彌的話,淺黃瞪著眼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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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且不論上,我們已經在歐利金生活的時間更長了。從今以後,不要再因為是自己的朋友就完全信任了。雖然我們持有力量,但在這之前我們只是一個人類。受到誘惑……價值觀也是會發生改變的。硬彌想說的這個。
我,也贊同相同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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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寬人桑想說的事我也明白,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
留下了這樣的話,淺黃留下停止腳步的寬人他們快步地離開了。
目送著那個堅定的後背的寬人浮出了苦笑,然後對著沉默著的其他轉生者說 「不好意思成為笨拙的他抱怨的對象了」這樣說了,催促地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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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那傢夥的腦袋有點死腦筋,但是沒多大的變化反而因為這樣受到很多幫助」
「我也不是討厭呦。只是如果他身邊只有我們,每當有事情的時候就都會說著『在地球上的話』而很麻煩就是了」
「確實」
被留下來的寬人和硬彌這樣說著笑著,放鬆著肩膀繼續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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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他們的所在地,用【神諭(オラクル)】能知道嗎?」
硬彌的外掛能力【神諭(オラクル)】,對外是被認為像是從神那裡來的託付和預言一樣的能力。但是,實際上那並不能說是萬能的力量。
硬彌的【神諭(オラクル)】,只是能回答他要達成所尋求的結果的方法的『什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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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個『什麼』,硬彌最初把那個認為是神。但是,從過往的經驗中我發現這個不是像神一樣全知全能的存在。
他所提問過的疑問有好幾個,出現了『那個目的是不可能達成的』這樣回答了。
因此,從【神諭】那裡得到的答案認為是人類集體的潛意識,也可以說是從(アカシックレコード)那裡得來的,像是連接到了類似這樣的地方,然後得到答案。
(阿卡西記錄,被認為是存在於創世以來(或者說宇宙大霹靂以來)的一種連接並匯集萬物意識的系統,無論是人類、動植物甚至礦物、物質、元素等資訊和意識的虛幻系統,有興趣的可以上網去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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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那個,寬人質問的回答是——。
「不久後……具體的時間因為每次質問都同所以不太明白,但應該最短三個月,最長在三年後通過新聞就能明白了」
「那是說他們會幹出了什麼事嗎。那麼,提前防禦那個的方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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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清楚。那個每次都會改變。如果連具體要做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就無法提出正確的問題」
『防止村上他們實施的恐怖行動』、『防止村上他們實行的誘拐』、『防止村上他們進行毒品交易』……不管哪個都是不同的質問
大致地問『防止村上他們要犯的罪』的話、就會得『一小時後村上要亂丟口香糖前抓住他』這樣微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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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當時也檢查過隨地亂扔口香糖屬於犯罪行為的國家和地區的衛星和監視用監視器……當然不可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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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他們也知道我的【神諭】的事。所以製定複數的犯罪計畫時,也會到處亂扔口香糖之類的輕犯罪行為來攪亂」
「這樣啊。那麼別無他法只能用能力以外的方法去尋找。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盡量避免殺死他們……」
「是為了妻子嗎」
「啊啊。雖然剛說過要和在地球上生活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人的認知這樣的事,但是無法抹去過去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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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合理地斷絕了的在地球的人生,以及被留下來的和家人間的羈絆。並且在歐利金經歷的不幸。
那些是說可惜就會覺得可惜的程度,說辛苦就會覺得辛苦的程度,所以看待在地球的回憶充滿著閃耀著光芒。
同伴之間互相殘殺,對於成為寬人妻子的雨宮成美來說也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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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件事沒跟你說」
因為硬彌也知道那個。寬人也有到現在不能坦白的事。
「隱瞞著什麼我也稍稍注意到了。如果是那個秘密研究所因為被實驗者的不死者毀滅的事件的話,就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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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事件中,世界知道了叫做死屬性這個新的屬性,然後失去了它。對於寬人來說也是個難忘的事件。雖說是迫於需要,但是也成為勇氣(ブレイバーズ)變成不只是救助災害和事故了,也變成像現在這樣和恐怖分子以及犯罪組織戰鬥的契機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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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硬彌來說是別的意義上不能忘記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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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大家一起開始接受軍事訓練的時候。我(使用神諭)問了『我們轉生者有沒有不被任何人殺掉的方法』。
得到的回答了『不可能。已經被殺了』」
於是那對於寬人來說變得越來越不能忘記的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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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真的嗎? 在真理殺卡納塔之前……」
「在那之後,我在魔力消失之前向【神諭】質問。被殺的轉生者是誰,殺了他的是誰,有沒有知道的方法。
在給了『在哪被誰殺了』及『去看那個研究所事件的檔案』這樣的訊息並給了那個號碼。後『那個轉生者在地球的時候是誰』及,『問問成瀨成美在地球時死前的事就明白了』得到了像這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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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硬彌的告白,對寬人他們來說是明瞭了一件恐怖的事實的事。
「是嗎,我們在那個時候……為了制止(不死化的博人)而殺了同伴嗎」
「我只是、『安全消滅不死者的方法』這樣打算的而問了神諭……對於他來說的話則是殘酷的背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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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在天宮博人轉生之前就已經轉生到歐利金的硬彌他們來說。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來匯合,完全不知道他在那個研究所是否成了被實驗者了。
但是,自己們為什麼能匯合也只能以「不可思議的命運」這樣含糊的東西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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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博人……他也轉生了嗎」
為了拯救成美卻先死去的少年。妻子她,最初是把他和雨宮寬人搞錯了才和他接觸了的。因為那個是成為夫婦的最初交往,所以寬人也記得了和自己名字相似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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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硬彌,那個時候他已經——」
「我知道。已經不死化了。已經死了,成為了危險的存在。沒有變回人類的方法了。
所以,我們能至少做到的一件事,就是讓他感到輕鬆一點這件事而已」
至少,在歐利金的不死者就是這樣的存在。扭曲周圍的魔力,污染的怪物。不死化之後還殘留有人格的例子非常少,並且不知何時會消失那些後變成邪惡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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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存在死者蘇生的方法,當然也不可能會有把死者還原為人類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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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硬彌對殺死天宮博人這件事本身並不後悔,也沒有罪惡的意識。
「但是,我本應該找到他的卻沒有找到。用【神諭】,我只是想問問他怎樣才能見面。只是……到底是為什麼呢,在那之前也有問了關於同伴知的事,神諭卻沒有回答他的存在」
那個是因為硬彌問的同伴是,「從地球轉生,從神那裡得到了能力的存在」這樣定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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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博人,雖然是從地球轉生了,但是卻連一個外掛能力也沒有得到。所有沒有被歸類到『同伴』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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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人把手放在被罪惡感折磨著的硬彌的肩膀上,「還是別太想回比較好」這樣說了。
「對我們說我們只是個人的,是你啊。【神諭】和你也都不是萬能的,所以別太責備自己了」
「但是……」
「他死了。已經見不到面了,謝罪的事和請求他饒恕的事也已經做不到了。我們能做到的事,只有不再出現像他那樣的犧牲者……在死屬性魔術研究上的犧牲者出現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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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問題,逝者無法蘇生。說話或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到,所以直接謝罪的事也不能做到。
就算想要對遺族賠償,在歐利金的天宮博人的親人和朋友也不存在。
所以如果覺得有罪惡感而想尋求贖罪的機會的話,也只能像寬人說的那樣到自我滿足為止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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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需要殺人的那一刻之前,拯救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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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事啊。既然不能讓他活過來,就只能這樣做了。你的妻子那邊怎麼辦?」
「還是別說了。我不想讓她痛苦」
「啊啊,那樣也好。即使說了,也已經再也見不到面了。那麼,不知道更好。
即使是能對你說的事……把你捲進來真是抱歉啊。一直沉默也逼到了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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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意了。關於死屬性能够稍微瞭解一點,這對於今後的戰鬥也是很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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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彌如果對神諭問「可以再一次見到天宮博人嗎?」這樣質問的話,會有「死後,能遇見作為天宮博人的存在」這樣明確的回答,然後大概就能推測出自己們會有「下次」的事吧,但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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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因為知道了這個之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第八引導』的成員被活著逮捕,當然這和諜報機關,有不同的理由。因為是天宮博人在最後幫助了的人們(指的是第八引導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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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引導』……那個在在秘密研究所不死化了的天宮博人狂暴了的時候,他幫助了與自己相同遭遇被當作為實驗體的人們。那些被拯救的原實驗體的人們結成了犯罪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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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不知道事件的內幕,把他們的保護交給了國家機關。但是,這次不會再失敗了」
和轉生者的村上們會合的第八引導的成員們,本來應該要被國際機關保護的他們也還是被利用用於秘密失去的死屬性研究。他們獨自從那裡脫出,現在也在以想要進行死屬性研究的機構和組織為對象進行著恐怖行動,已經引發了很多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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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犯罪組織完全不同,是屬於類似半信仰邪教的集團。然後因為他們可能知道關於死屬性魔術的內容,所以就被各個組織覬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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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問了幫助他們的方法。但是,非常難」
「怎樣的答案?」
「……儘早捕獲村上他們,殺掉。這就是回答。村上他們,並不是想協助『第八引導』。只是想利用,之後可能是打算背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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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難以想像的困難回答,寬人壓著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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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神閉著眼睛佇立著。
那個身姿是年老的男人和青年,還有少年的三位一體。這樣想的話,就變成了各自都拿著很厚的書的三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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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名字是『時間與術的魔神』利克連多。和阿爾達及微妲相同,都是從原初的巨人所生的十一柱的神。
他和另一柱神,都是像阿爾達及微妲一樣地沒有特定的身姿和性別的無性別、是無貌的神。
那樣的他張開眼睛看著的,是他們所創造出來的世界拉姆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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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言成功了。亞克(アーク)回來了』
『紮卡特呢?』
不知何時,在利克連多面前有一隻有四個頭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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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魯旺,他是亞克』
有異形的獅子姿態的,是『空間與創造之神』茲魯旺。他司掌著空間,是存在於任何地方也不存在與任何地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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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他既是紮卡特,也是亞克,又是班達爾,也是侵犯者。
我們魯莽的姐姐又勇敢的妹妹以外,還有誰能回應呢?』
『除了薇妲以外能回應我的預言的人只有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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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既是激情家又是愚蠢者的兄弟呢?』
『紮塔克離我太遠了。未知』
『那麼既過於正直又專心的新兄弟呢?』
『他響應了。但是卻找不到而彷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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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麼我們今後要怎麼做?我是打算巴結侵犯者』
對那個茲魯旺的說辭,利克連多第一次露出了表情。
皺起眉頭,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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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結那種說法,不應該使用。她也是,亞克也都不希望』
『那麼,你不巴結嗎?』
『要巴結。我會配合亞克的目的去協力,討他歡心』
『果然還是巴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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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因為他是侵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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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魯溫在很久以前,為了拯救在與魔王的戰鬥中陷入危機的拉姆達他提議邀請異世界的居民。那時的他,實際上沒有說過一句「召喚勇者吧」
他說了,『叫侵犯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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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同的世界那裡被召來,侵入攪亂各個領域,創造出全新的什麼的存在。
作為破壞既存秩序的破壞者,促進新秩序的誕生的混沌。
邊宣揚善意邊撒罪惡,揭露惡之後成就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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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魯旺將那個評價為侵犯者。
因為擁有異世界的知識和常識、價值觀,所以可能做到即使是神的自己們也做不到的事的人們。他賭上了那個。
接著,打的賭很遺憾地就那樣賭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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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不讓既是亞克也是紮卡特的侵犯者必須要努力才行。
繼十萬年前之後現在也背負著世界,是即使身為神也是不講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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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者並不尊敬我們。那是因為我們的從屬神在協助阿爾達的緣故”』
在留下來的眾神的領袖阿爾達之下,利克連多和茲魯旺的從屬神們現在也還存在著。
『只進行為了維持世界的業務,雖然是我們的分靈……對他來說單方面的要求他理解也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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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秒之神』、『分之神』、『時間之神』、『前之神』、『點之神』、『裡之神』、『後之神』等等,這些神都是支撐時間和空間概念支撐内容的,實際狀態等同於高度的人工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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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年前,因為無論阿爾達和微妲是不管哪邊勝利都必須維持世界,所以有一半以上沉睡了的利克連多和茲魯旺命令那些從屬神們不參與任何戰鬥。
結果,維持中立的他們在之後的神話裡就被當成是支持勝利邊的神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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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侵犯者,班達爾那看來的話利克連多和茲魯旺,即使不是决定性的敵人,也不會被看作是朋友。
然後如果就這樣背後牽線似得模仿的話,或許會被誤解為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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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即使有點勉强也要有讓他知道「我們是夥伴」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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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這麼說的,但也是做不出什麼大事。我們失去了力量。特別是我,在失去的狀態下不得不做的事情很多』
『就算不是什麼大事也足夠了。他自己會做出大事吧。雖說是我預見到的人。真不愧是亞克』
『也是紮卡特呢。但是,我也是相同的想法。紮卡特和亞克沒能再現的拉麵和味噌、醬油都被他再現了。要是照著那個勢頭的話咖喱也不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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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克連多像要刮出骨頭一樣,茲魯旺像要裂開臟腑一樣,他們一邊承受著那樣的激痛,各自都去給班達爾去『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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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活用,就看他了』
『雖然取決於他,但如果是他的話,無論怎樣都會有新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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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茲魯旺消失,利克連多又繼續凝視著拉姆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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