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eiyuejing 于 2020-6-1 18:07 编辑
第一话 渡过三角关系的关键1(三角関係を乗り切る鍵 1)
没想到,我从艾丽卡和夏洛特两人那里,几乎同时接受了誓言之吻这个契约魔法,在这个魔法对誓言对象的操纵下,她们都只能和我联系在一起了。 两人都不知道契约魔法双重签署的事实。 我成了一个脚踏两条船的可怕男人。
我是应该说明真相并请求她们原谅,还是应该独自逃到地的尽头呢?现在信息不足,我觉得应该冷静下来考虑之后再决定。 我为了收集情报,就去了一个城市。
虽然是和夏洛特相遇的回忆之城,但是到访并不是为了沉浸在感伤之中。因为这里有美狄亚教的大神殿,所以我想从这里听听关于契约魔法的事。
因此我来到的是美狄亚教的神殿。 在大女神像面前,好像是修女的少女迎接我。
「欢迎光临美狄亚神殿。今天有什么事么?」 「我想向熟悉美狄亚教的契约魔法的司祭打听一些事情。」 「我很抱歉。司祭非常忙,所以一般的信徒只有在特别的时候才能见面。」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就把布施拿来了。" 我把皮袋里的钱亮一亮。 修女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于是带我去里面的房间了。
「那我去叫司祭,请在这里稍等。」 被领到会客厅的我,坐在沙发上等司祭来。 就这样等了好久,房间里进来了一位红头发的姐姐。穿着雪白的长袍,是个气质和性感兼备的姐姐。
「让您久等了。听说有想问我的事情……」 姐姐用那双色彩斑斓的金色眼睛看着我,嘻嘻地笑。
「哎呀呀,你出现了女难之相(桃花劫,命犯咸池)啊。」 「……女难之相?」 你在说艾丽卡和夏洛特?……不,女难之相是常有的。她并没有说具体的内容,只是随口说吧。
「能看到被金色双马尾和银色长发的美少女们追赶的未来。」 「被说了具体情况?」 不,不管怎么说都太具体了吧。现在显然是她们两个人的事。 这个司祭,你认识我们吗?……嗯。夏洛特是贵族(有一定地位),(这人)有可能知道我们的队伍吧? 但是,(就算是了解我们的队伍)也不应该知道(她们)和我的关系(毕竟目前就我一个人知道修罗场呀)。 这个司祭为什么知道?
「嘘。这个超级漂亮的姐姐是谁?你在想什么呢?」 「我觉得你很可疑……不要擅自断定我的心思。」 「我可以看到美狄亚契约魔法的痕迹。所以,我很清楚你处于什么状况。」 「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真的是很真的。你接受了两个人的誓言之吻吧。」 真的!
「对不起。虽然说出来好像我说假话,但这确实是不可抗力,我绝不是有意造成脚踏两条船的状况的!」 以誓言之吻的情况来看,这应该是让人全心全意相爱的契约魔法,但我虽然不是故意的,却客观造成一人两女的局面。 违反宗教教义被(她)攻击也不奇怪。
「没必要道歉啊。契约是单方面的东西,所以你没有错。」 「……真的吗?」
「嗯,你没有什么错。即使是内疚也没有必要有。」 「啊,啊……谢谢你。」 无论怎样诉说是不可抗力,我从两个人那里接受誓言之吻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大概是在内心的某个地方像那样责备自己吧。 得到司祭的原谅,我从心里感到安心了。
「不过,现在的你怎么看都是女人的敌人。」 「是啊!」 司祭搞上举后丢下(先给希望再打破,欲抑先扬),很鬼畜。
「我们回到正题,你是为了打破这种状况,来听建议的吧?」 「啊。想请你告诉我契约魔法的事情,可能有些(隐匿)信息我不知道……」 「没问题,我告诉你吧。」 司祭温柔地微笑了。
「好吗?」 「当然。我会回答问题,也会参与商量。观察信徒的修罗场是我很少的娱乐……不,拯救迷途的羔羊是我的使命。」 「……你刚才说过娱乐吧?」 我瞪了她一眼。
「对不起。就算想也不应说出来,不知不觉中……」 「承认了?」 「因为原则很重要。」 「而且还在说?」 糟糕,总觉得这个司祭好像有点可怕。
"糟了,我有急事(要走了)。" 「啊,在听我说之前回去好吗?我倒是没问题,你不怕后悔吗?」 「……………………」 想要逃走的我,无言地重新坐在沙发上。 想逃走是事实,但是有想问的事情也是事实。……没办法。
「那么,能先让我听听有关誓言之吻的事情吗?」 「嗯。没问题。誓言之吻是美狄亚教的契约魔法啊。按照流程完成契约的话,就不能和发誓的对象以外的人结合了。」 「听说和发誓的对象以外的人结婚会被诅咒……具体情况怎么样?」 「想要不义(变心)的时候就开始受苦,一直走到最后(结合)的话肯定会死的。」 「啊啊……」 如果是小小的诅咒的话,可以无视——虽然这么想,但是这是个很傻很天真的想法。
「如何解除?」 「直到死亡把两个人分开为止。也就是说,直到其中一方死亡才解除。」 「没有别的办法吗?」 「……为什么要找到解除的方法呢?」 「因为两个人(对我都)很重要。」 我的回答毫不迟疑。
两个人是我重要的伙伴,都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从那样的两个人那里得到了(爱我的)感情,不可能不高兴。如果只有某一方告白的话,即使有些困惑(以前当伙伴没有当异性),我想最终也会回应她的感情。 但是,现实是两个人都爱我。 我不是能让两个人同时幸福的人。所以,总有一天必须选择其中一个。那就必须伤害另外一方。 但是,既然有契约魔法,那就不只是伤害了。那种事绝对不行!
"所以我想知道如何解除契约魔法。" 「原来如此。正因为两个人很重要,所以才想知道解除的方法?」 「是的!」 「无论多么困难的方法都可以吗?」 被司祭盯着,我点了点头(异常坚定)。
「我明白了你的觉悟。但除了死,别无解除契约的办法。」 「没有?那你刚才意味深长的问题是什么呢!」 「我只是问问而已。」 「别秀了!事实是虽然很困难,但是有解除的方法,现在是让我为了得到那个解除方法而努力的考验吧?」 「没有(这回事),请放弃。」 「这样啊……」 绝望了。我期待有只有司祭才知道的秘密方法。不,只是这个司祭不知道,(事实上)有秘密的方法的可能性……有吧? 「作为参考来说明的话,过去和你一样,有个色男人接受了两个人的誓言之吻。」 「有这样的先例呀。那个人后来怎么了?」 「发现契约魔法有两个的瞬间,就变成了修罗场……」 「怎么会……不会被杀了吧?」 我咕嘟咕嘟地咽唾沫。 「不,哭着喊着不想死的时候,被两个人原谅了。」 「是哭喊呀……」 虽然想说很可怜,但是到了同样的状况我也许也会哭。这里倒不如说,也许应该高兴不是以死亡来结束。
「顺便说一下,誓言之吻的死能分开两个人,也包括作为男人的死。」 「……嗯?」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什么都没听见。话说回来,我不想听。 尽管如此,司祭还是继续说下去。
「只有生命得到了原谅的他——」 司祭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个水果。然后把它们在玻璃杯上啪嚓啪嚓地捏碎。在被这种情景所吸引的我面前,司祭在玻璃杯里弄好了果汁。 也就是说,好像是这么回事(作为人活下来了,但不再是男人么,所以男人死了,人活着)……我战战兢兢。 「果汁果汁,喝吗?」 「不,不,不用客气……」 不想喝各种意义上的果汁。
「没法两全其美呀……」 要是有勇气可以选择两个人中的一个,忍受让没有选择的另一个人悲伤的罪恶感。 但是,我绝对不会毁了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的一生。
「还为时过早呢。你也有梦想吧?」 「算是。我想在乡下建一幢独门独户的房子,和我爱着的妻子及宠物一起悠闲地生活。」 「总觉得这是一个朴素乏味的梦想。」 我耸耸肩膀。 她说:「哎呀,真是太失礼了。」
「冒险者向往着普通的幸福。」 「不,我并不傻(知道这情况)。只是觉得看了也很无聊(哪有修罗场好玩)……嘛,(对冒险者)那也不错吧。」 我用眼睛盯着司祭,司祭咳嗽了一声。
「总之,我认为如果有梦想的话就不要放弃,应该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我觉得已经没有办法了……」 如果没有契约魔法,也许会有办法。但是,虽说是不可抗力,我却接受了两人的誓言之吻。 我认为除了被刺杀或者被打碎球(司祭说的那个男人结局)以外,再也没有收拾局面的手段了。
「确实情况很艰难。根据我的判断,如果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的话,你就会迎来死亡。」 「……不行啊」 不由得沉思起来。
「那两个人的独占欲很强,所以从知道你和两个人交换誓言之吻的时候开始修罗场就一直持续着,你就会因为——操心而死。」 「操心?」 如果被刺杀,被压扁的话我理解,但是因为操心而死是肿么回事?因为压力生病而死吗?太讨厌了。
「没有办法回避吗?你刚才说放弃太早了对吧?」 「嗯。首先要隐瞒誓言之吻,慢慢习惯。这样的话,应该能够培养克服修罗场的耐性。」 「那个,比较像地狱……」 「放弃的话,人生就到此结束了。努力,努力,面对困难,掌握足以忍受即将到来的修罗场的力量。那就是你的人生!」 总觉得用煽情的方法鼓动,但是说得太过分了。 什么呀,忍受修罗场的人生算什么鬼?
「……顺便问一下,你的真心话是?」 「如果直接放弃的话(向两人坦白然后直接走向完蛋的道路),我就不开心了。」 「——你快去死吧!」 美狄亚教,虽然之前没什么接触的机会,但太乱来了。话说回来,我想追问为什么我要为了让司祭开心而努力。 「听我说!我确实很期待你努力,让我享受快乐。」 「我觉得那里不是应该强调的地方……」 我觉得这个司祭连说原则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我并不是希望你不幸。我只是单纯地期待着你辛苦了之后幸福的过程。」 「……真的?」 她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不,还能有别的什么反应呢?
「说了最终我会变得幸福,但是她们两个人会怎么样呢?我什么实话都说不是为了两个人好吗?」 「不,那不是。如果让你因为操心而死的话,两个人会后悔得很快死的。」 「为了回避这一点,你的意思是让我对两人继续隐瞒事实吗?」 「是的,你担心撒谎的罪恶感吗?即使以那种感情行动,人也不会幸福。罪恶感,卷起来给哥布林吃吧。」 「喂喂……」 乱七八糟的。
「那我问你,对你来说重要的是诚意吗?只要有诚意,不管是让两人悲伤还是让两人哭泣,不管是多么不幸都无所谓。」 「不,我没那么说……」 「重要的是你们是否会幸福。如果你们能够变得幸福的话,在过程中你一个人会被罪恶感所笼罩,这没什么吧?」 「被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感觉……」 不,不,不,冷静点,我。 我觉得被这个司祭提出的两个选择束缚着考虑是不行的。
"特别是,让我把来自女神美狄亚的感激之词授予你吧. " 「……来自女神美狄亚的,感激之词? 」 总觉得越来越奇怪了。 最后,想要幸福的话就买壶(买壶是个梗,出现在《青春猪头少年不会梦到兔女郎学姐》第一话,详见登门槛效应,先提出简单的要求让人接受,然后不断如此得寸进尺。常被用于约会促销)。好像要被说什么的气氛。
「信不信由你,请好好听我说。顺便说一下,对此也不会寻求什么代价,请放心。」 「……如果都这样说的话。」 我催她快说。
「首先要把誓言之吻隐藏起来,直到时机到来。否则你会因为操心而死,剩下的两个人会在心中受到深深的伤害。」 「……那个时机是?」 「直到那个无法隐藏的极限。也就是说,到了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啊……」 无论如何都能解释的暧昧语言,不太可能成为依靠。
「还有一点,离开这里之后,去拜访冒险家公会。」 「这个城市里的冒险家公会?」 「嗯。在那,如果你按自己的想法行动的话,就能突破现状,获得实现梦想的钥匙。」 「……钥匙?你能说得再具体一点吗?」 「嗯……这样啊。」 司祭用食指托着脸颊歪着小脑袋。
「你认为消除脚踏两条船状态的简单方法是什么? 」 「这样的话,肯定是选择一个人。」 突然变成这样很困惑,但是我不想要脚踏两条船。如果没有契约魔法的事情的话,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应该会选择其中一个。
「但是,因为做不到那个,你很困扰吧? 」 「是啊,不过……还有别的办法吗?不会是去冒险家公会的话,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会死吧?」 「不是。这是一个更简单、更快乐的方法。」 「完全不知所云。」 「去冒险家公会就知道了。」 「……明白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去看看。」 和刚才相比更具体,冒险者公会会发生什么我也很感兴趣。而且,如果实际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也可以作为是否遵从其它建议的参考。
「解说到此为止。我期待着你能够完成试炼。」 「……因为那样会更有趣吗?」 「是的,因为那样会更有趣。」 这个司祭,毫不掩饰。 但正因为如此,才觉得说的像真话。……就像这么一点点真话。
「我先向你说声谢谢。」 「不客气。那么,阿贝尔桑,下次再在什么地方见面吧。」 司祭带着恶作剧一般的笑容,离开了房间。 ——我忘记给你布施了。一想到这个,马上就离开座位(去追),一打开门,就差点撞上了穿着司祭衣饰的老爷爷。
「……对不起。」 「不,我才是对不起。很抱歉让您久等了。听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您希望我这个老年人说什么呢?」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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