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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真白萌web]欧德·佛·海特加尔是个游戏脑:(1-3章完+成人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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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54話 錦標賽二戰
好了,我把還回來的號碼布戴上,去找醬油渣他們。
人羣太密集了,根本找不到人。
最後只能來到大賽對戰表前。
大家都捏着賭券圍在表前。
每當號碼布貼出來就會喚起一輪嘆息或是歡笑。
沒有號碼牌的選手,木牌也被摘下了。
輸了的人號碼布會被貼出來嗎?
羅賓和亞歷克斯都晉級了的樣子。
第二輪比賽在午餐後的樣子。
和大家匯合再去吃飯吧。
我查看四周,有個能從字跡看出來是自暴自棄寫的「勝者的宮殿」的橫幅,下面有個聚集點。
聚集在那的人,都掛着號碼布,總之先過去吧。
入口處有衛兵站崗,但並沒有攔住我。
在數個圓桌之中,有個鋪上了白色桌布擺上茶水的,費爾波、馬爾科和蓋魯都在那。

「呀,歐德,看來沒事呢?」
「切!」

瀏海也在。

「歐德怎麼樣了?」

費爾波迫不及待的問。

「啊啊,沒事,對方沒死。」
「從歐德嘴裏說出來一點都不像玩笑。」

馬爾科說道。
及時蘇生的事還是不要說比較好。
坐下之後,從兵幫我準備了茶水。
真年輕,恐怕還是學生吧。

「嘛,慶典嘛,享受就好。忘了說了,也恭喜各位了。」
「「恭喜獲勝。歐德。」」

例行的寒暄做完了。

「好了,雖說羅賓不在但像是晉級了,約翰的比賽還沒開始但以他……」
「歐德,這裏是上級貴族的休息所。」
「原來如此……」

環顧四周,的確在座都是品相不錯的人。
說句不好聽的都是些公子哥。

(包括我在內)

「這裏會提供伙食。」

瀏海晃了晃。

「是嗎……我還想到外面攤檔買點東西吃……」
「還是別那樣好。歐德,這會給警備人員添麻煩的。這也是爲了防範暗殺。」

馬爾科低聲說。

「嘛,這也是爲了安全着想呢。」

亞歷克斯說了後我看了下週圍。
的確,警備很森嚴。
頭疼了呢。

「想和部下取得聯繫該怎麼做?」

少爺們回答了我的問題。

「嗯,傳喚進來就好了……」
「通過衛兵傳話怎麼樣?」
「我覺得還是先在外面合會好?」

最後回答的是蓋魯。
這樣啊……沒想到這麼麻煩。
我看了下入口。
啊,約翰在那。
戴着號碼布應該是獲勝了。
他注意到費爾波在朝他招手。
約翰剛想進來就被衛兵攔住了。

「啊,被攔住了。歐德你也揮手。」

亞歷克斯也揮手了。

「啊?啊啊。」

衛兵察覺到我們揮手後放約翰進來了。

「喂,這裏以我的身份可進不來。饒了我吧。」

對着坐立不安的約翰,亞歷克斯說道。

「約翰,恭喜獲勝。」
「「「恭喜。」」」
「啊啊,謝謝了。」
「我也進不來,但亞歷克斯讓我跟着他。」

蓋魯也感覺在受罪。
軍隊裏階級序列如此森嚴嗎?
魔法學院裏除了特別魔法班以外並沒有如此分明的階級區別。
在常識範圍裏的階級社會我也只聽說過以魔力區分階級這種。
嘛,遊戲裏是主人公(我)的(以一個平民來說的)態度太差,才被歐德(我)找上麻煩的。
到了現在(異世界裏)我算理解了。

「在下一次比賽開始前還有世界。能好好歇歇了吧?」

亞歷克斯優雅的品着茶。

「還要去觀戰呢。」

費爾波把茶喝乾了。
約翰坐下後從兵也幫他準備了茶水。
費爾波讓人再幫他倒一杯。

「請問各位要用餐嗎?」

從兵向我們詢問。

「啊啊,用餐吧。」

約翰說完後,從兵又看向了我。

「啊啊,我也要。」
「遵命。準備好了會端上來的。」

目送從兵退下。

「會拿出什麼給我們吃啊?」

我問大家。

「是這裏有名的羊奶濃湯哦?」

亞歷克斯優雅的摸着他的瀏海。

「那是什麼?」
「就是芋頭加上燕麥豆子和山羊奶煮成的濃湯。而且只有鹽味和香草味選。點心裏就只有咬不動那種曲奇。是少尉的主食(飼料)。」

馬爾科說道。

「啊啊,味如嚼蠟呢。」
「爲了讓嘔吐物不那麼難看而準備的飼料。」

乳型兄弟一臉吃到吐的表情。

「是嗎?我還挺喜歡的就是了?」
「我也覺得沒那麼差?」

亞歷克斯和費爾波的辯護被大家否定了。

「嘛,這裏的濃湯還算不錯了。」
「如果從軍後在前線吃,一般都會缺東少西的。或者是沒味道……」

乳型兄弟很詳細呢。
不愧是軍人世家。

「是嗎……趕快吧。」

不好呢,看來今天是奴隸那邊吃的東西更美味的日子。
校門口有可麗餅的攤子在準備,我還想等會去瞧瞧的……

「嘛,一會就開始激戰了……還有會被打吐的人。真是沒點優雅呢。」

馬爾科審詞酌句的說。

「原來如此……」

有很多問題啊……?
我正在思考的時候一名男人靠了過來。
是體格不錯骨架粗大的男人,鎧甲上綁着號碼布。
是誰的熟人嗎?
醬油渣們也在左右張望,大家都是同樣困惑的表情。

「請問哪位是歐德・馮・海特加爾閣下?」

什麼嗎?我的熟人?我可沒見過這張面孔。

「是我。」

我直白的說了。

「是嗎,確如傳聞般的身姿呢。我是貝爾格・米特道夫・克魯伯格,克魯伯格家的人。」
「嚯……」

中村君嗎……我可不知道啊?那種傢伙。

「從兄受你照顧了。下場比賽我要一雪前恥。」
「歐德,就是那次決鬥對手的家人。」

蓋魯壓低聲音說。
原來如此……
那個消毒液君的親戚啊。

「唔姆,那件事是男人間的約定,兩家之間也已經談妥。即便如此你也要找上門來嗎?貝爾格君?」
「啊啊,沒錯。可能這就是天在助我,正是挽回名譽的好時機。爲了能好好較量一番,希望能與你以劍相戰。」

原來如此,這傢伙也是條漢子。

「知道了,我就用劍與你一戰。」
「不勝感激,還有就是……希望能賭上你拿走的名劍……」

原來如此……突然之間就說出真正的目的了。

「抱歉呢,戰利品的劍填補借款抵押出去了,就是這邊這位魏亞特家的人。」

我指向亞歷克斯。

「什……咳、噗。」

亞歷克斯茶都噴了出來。

「魏亞特公爵……大人。」
「嘛,也好啊。反正都晉級了。如果直接對戰賭上又何妨?對吧亞歷克斯・魏亞特閣下。」

神迴避,順帶把亞歷克斯的退路堵上。

「嗯,也是呢。但。那把劍。我也挺中意的。」
「那麼。在打倒閣下之後,再請求一次吧。」

貝爾格瞪着我。

「啊啊,來決一死戰吧。米特道夫閣下。」

中村君撫胸垂頭。

「失禮了。」

轉身告辭。

「歐德,別把我拖下水啊……」

瀏海恨恨的瞪着我。

「你看?我不是說了那東西招仇恨嗎。」
「所以才能成爲家寶啊?兄弟?」

一臉我不是早就說了的嗎的約翰,還有完全不聽人話的蓋魯。

「哇,就好像很精彩的故事一樣。」
「弟弟……這可是麻煩事哦?」

還是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費爾波和愛操心的馬爾科。

「我可不會把劍賭上去哦?那可是屠龍劍。那把劍是花上一輩子可能都弄不到手的名劍啊?」

亞歷克斯罕見的鬧起了彆扭。

「嘛,能用劍傷到龍就可以吹一輩子了呢。一般來說。」
「沒錯吧?正合家寶……不,應該是國寶了。」

喂,那原本不過是把鏽劍而已?
雖然刀飾是名匠所制。

「嘛,也好。只能怪他不長眼了……我要拿出真本事來。」

從白天就要拿出真本事了。

「魔法還是算了吧。」

亞歷克斯態度突然大轉彎焦躁了起來。

「沒錯啊?歐德。你可別毀了整個大會(錦標賽)啊?」
「這可和我在軍隊的評價掛鉤的啊?」
「我會挖好洞藏起來的,你開幹前會給我個信號的吧?」
「弟弟啊,周圍的人也救一救啊。」

聽馬爾科說了我才想起來。
說起來土撥鼠們也來觀戰了。
這就麻煩了……
空手宰了他吧。

「「「……」」」

大家都無言的喝着羊奶濃湯。
別的桌上很多人都在敲桌板,我還以爲有什麼事呢。
原來是在用臂鎧把要啃斷牙的曲奇給敲碎,再扔進湯裏
我看了醬油渣們一眼,費爾波像個松鼠那樣抱着曲奇一點點啃。
吃不掉的收納起來了。
我把白色曲奇放進嘴裏。
嗯,很硬。

『咔嚓,咔噶叩咕』

用磨牙去咀嚼。
曲奇就只有一股麥子味。
沒有甜味也沒有鹹味。
濃湯也是黏乎乎的沒什麼味道。
就只是加了點鹽和少許香草。
一股山羊奶的氣味和豆子的口感。
硬的參差不齊的麥子和滿是土腥味的芋頭。
都快趕上畜牲的飼料了。

「今年的真夠爛。」
「啊啊,更接近前線了。」
「呃,吃不下了。」
「上一次還挺好吃的哦?歐德。虧你能吃下。」
「是從兵做的呢。今年真不走運。」

馬爾科的結論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
嗯,太粉了。
全都吃完了的就我一個。
路過的草民有的吃着美味的串燒,有的咬着捲了香腸的可麗餅等等。
可惡!喂─趕緊葬了中村君去攤檔那大吃一頓!!
也拖上羅賓,拉個墊背。
午餐過後,我去比賽會場那圈坐下,馬上就開始戰鬥了。

「那麼,第二賽區,第二會場第一場比賽開始!85號,軍校劍士科4年32位貝爾格・米特道夫・克魯伯格,88號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上前!!」

走上前來的劍士穿着裝甲兵的鎧甲。

「85號,軍校劍士科4年 32位貝爾格・米特道夫・克魯伯格準備好了嗎?」
「是!」
「88號,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準備好了嗎?」
「是!!」

沒辦法,這次就應對手的要求換上劍吧。
就是那個打倒消毒液君時用的劍。
還沒開刃,前端用布包着。
我扛着劍走上前去。
主裁判嚴厲的目光落在劍上。

「需要檢查下那把劍。」
「請。」

我老實的交了上去。

「突刺劍之類的,是不是太危險了?」
「包括劍尖都開沒有開刃,爲了安全用布包了一層再用。」
「在下想問海特加爾閣下一事,此劍莫非是決鬥時所用之劍?」
「沒錯。」
「這樣啊……教官閣下!我願和那把武器比試一番。」
「貝爾格同學,這也是爲了安全起見。」
「教官。此事事關我家族的名譽,恕難相讓。」
「嗯,85號,無論發生什麼樣的結果你都肯接受嗎?」
「是,無論如何。」

總覺得軍校那邊自顧自的燃起來了。
我接受了裁判的安全點檢。
戰鬥非死即生。
像是跌倒在泥裏,倒在血泊中的敗者只有死亡。
但也有與死亡抗爭忍辱偷生之人。
無論承受多少侮辱沐浴在多少罵聲之下,只要心不敗便是勝利。
當然,那種勝利並不爲世人所能接受,所贊同的勝利。
而恥辱也被冠於子孫一直遺留下去。
作爲武人來說那是無法接受的。

「那麼開始吧。」

隨着主裁判的聲音,一切都成了泡影。
那是恐懼。
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懼支配了身體。
陷於死和敗者之中。
倖存者和死者。
勝者和敗者的區別即曖昧又清晰。
我無意識的偏斜開中村君的劍尖。
像是慢鏡頭一樣,在劍變形的一瞬間時間停住了。
我順勢砍向了劍刃的根部。
中村君的劍掉落在地。
彈飛到他的身後去了。
刺劍很輕。
而且很有彈性。
我把墓地大劍型的劍扛在肩上重新面對他。

「把劍撿起來。」
「什、什麼!!」
「還沒分出勝負,把劍撿起來面對我。重新擺好架勢。這雖是決鬥但並非死戰。不過是一場遊戲。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死。」

中村君空着手瞪我。

「你是在小瞧我嗎!!」
「那你就認輸啊?」

我看向等待中的主裁判。
說實話,軍隊裏的新人士官如果只有這種程度那就頭疼了。
敵人是非常強大的。

「85號你認爲如何?」
「教官,請繼續比賽!」
「那就準備吧。」
「是!」

中村君撿起劍重新架了起來。
雖然容易上頭,但一架起劍就冷靜下來了。
嗯,還不錯。
作爲一個軍人,這點質素還是要有的。
在戰場上當然會損失部下(士兵)。
架起劍的中村君沒找到突破口的樣子。
劍一寸短一寸險,我這邊劍更長。
他雖然在不停用假動作試探,卻沒有衝上來。
看來是警戒着剛才我挑飛他劍的哪招。
那我就將計就計吧。
我刺出去的劍被他躲開了。
往他逃開的方向揮劍。
一臉驚訝的中村君順着揮劍的方向翻滾躲掉了。
中村君站了起來。
原來如此,中村君正等着我揮下劍的空當好飛進我懷裏。
我以持槍之勢重新面對他。
握劍的手舉過頭頂,是大上段的揮槍架勢。
中村君只把這當成長劍,但他也發覺這把武器可以當成短槍用了吧。
到了這步,也就只有撥開劍尖飛進懷裏這招。
他露出認真的神情。
來吧。
一瞬間,中村君的肩動了。
有什麼射了過來,我用小盾彈開了。
趁我架勢不穩,中村君衝了過來。
可以啊,中村君。
既然如此就來試試看吧。
我橫架起劍,接住對方的劍。
順勢以迴轉力向左扭,讓鎧與鎧,肩與肩對碰在一起。
鬆開劍的右手抓住對方左手硬拉。
上半身動搖後再推回去。
被放倒的中村君我再控住繼續追擊。
等他砸到地上的時候,我騎在他身上。
用劍尖抵住他頭盔的縫隙。

「我、我服輸。」
「勝者!!88號。」

倒在地上的中村君爬了起來。

「啊,心服口服。也難怪從兄會輸了。」

他抓住我伸出去的手站起來,改成握手樣式。

「啊啊,我覺得那是場精彩的決鬥,嘛,可能有點過火讓他嚐到苦頭了。」
「是呢,倒在牀上睡了好幾天。」
「那還真是抱歉了。但關乎我的女人我也不能退讓。」

看着說笑的我,中村君也只有苦笑了。

「我也使出渾身解數了。沒想到作爲殺手鐗的飛刀都被彈開了。」
「看到你肩膀動我才做出反應。」
「什麼?」
「目光。腳法。肩動。可以從中分析出對手在下一步怎麼想的。」
「這樣啊。」
「時機把握的還不錯。」
「是嗎,全都被你看穿了啊?」
「嘛,預判也是戰鬥的技巧。基於此將戰鬥拖進有利自己的狀況。這一切都是爲勝利鋪路。」
「瞭解了,與貴公一戰……即便身敗也足以自豪了。」

中村君取下頭盔對我行了個王國式的敬禮。

「嘛,不過是場遊戲而已。沒有賭上性命,也沒有賭上最愛女人的一生。只要活着,就能有挽回名譽的一天吧。」

雖然想回禮,但我的軍階比他低,他的敬禮應該是無效的。
中村君解除敬禮,深深了低下了頭。

「感謝賜教!!」

我們就這樣離開了比賽會場。
好了,今天還有一場。
趕緊結束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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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55話 錦標賽三戰
我的名字是穆特。
軍校騎兵科2年紀校內83位。
使起劍來還算把好手,有那麼點自信,比我排名還高的就只有年級比我高的了。
我是倫吉尼領鄉下馬牧場的三兒子。
從小時起就和馬打着交道。
就算是脾氣孤僻的馬我也能給它捋順了拉出去溜。
領主大人看上了我的本事,推薦到這所軍校來學習。
因爲我身高不高,軍隊的訓練對我來說還是很辛苦的。
王國軍是一支強軍,曾碾壓過周邊的邦國。
雖然我孤身一人背井離鄉,但總算堅持了下來。
我作爲少數的倫吉尼士兵……必須扛起王國兵這塊招牌才行。
我們(倫吉尼)是數代之前合併進王國的。
我們(倫吉尼)可不算弱。
但無論如何掙扎吶喊。
當時的我們還是戰敗降服了。
這次錦標賽我運氣不錯。
初戰對上的是魔法學院的學生。
第二場遇到了是一年級的新秀但總算贏了,險勝險勝。
然後,今天最後的對手是……

「那麼,第三賽區,第四會場第四場比賽開始!81號,軍校騎兵科2年,83位穆特,對88號,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選手上前!!」

走上前來的魔法師,穿着我未曾見過的鎧甲。
第一印象就是個頭好大。
比戴維教導武官還要大塊頭的大漢。
而且還是斬首的海特加爾。
商業都市國家的倫吉尼在編入王國的統一戰爭中就與他們戰鬥過。
其殘虐至今依舊口口相傳。
海特加爾的士兵沒有俘虜。
他們狩獵所有的生者。
對上三倍的兵力依舊不顯頹色的軍隊。
說實話,他們比王國軍更強。
被稱爲王國裏唯一可以和帝國軍正面相戰的諸侯軍。
腦子已經抽了,連恐懼都感覺不到,連死都不害怕了。
那就是海特加爾。
我眼前的男人(胖子)。
比起這些,眼前的胖子能走到這裏就代表他已經幹掉劍士科40位之內的人了。
劍士科基本都是乘不上馬,以重裝甲兵爲目標的人。
科內以體格上有優勢的人居多。
也證實了他絕不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
真是最可怕的對手了。

「穆特!你優勢很大啊!!」
「就算對手是海特加爾但他只是個魔法師啊!!」

不,我不是!!
我沒有!!
對方在做着熱身動作,舉手投足間完全感覺不到那鐵甲(大誤)的重量。
定然不是泛泛之胖。
笑的滿臉橫肉,只不過,眼神並沒有笑意。
大概是考慮着把我卸成三塊後的事情吧。
他,是捕食者。

「81號,軍校騎兵科2年,83位的穆特準備好了嗎?」
「是、是的!」

我拔出劍架起來。

「88號,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準備好了嗎?」
「是。」

教官閣下點檢起裝備來。
我乖乖的接受了檢查。

「88號,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你的武器呢?」
「報,我要空手幹掉他。」
「真的要這樣嗎?」
「是。」

微微一笑的海特加爾(胖子)。
不行。
那完全是看獵物的眼神。

「那麼開始吧。」

隨着教官的號令我架起了劍。
刺劍的劍尖指向了前面的胖子
保持着笑容的海特加爾家胖子把空着的雙手握成拳架在臉的斜前方。
也不是打擊術。
我完全被看扁了啊。
明明是我劍的攻擊距離更長。
但卻害怕的不敢上去。
胖子前後左右的搖擺起來。
弄不懂他在搞什麼。
我試探着對準他的脖子淺淺刺出一劍。
胖子魔法師做出了想去抓劍尖的動作。
腦子抽了吧。
居然想抓住劍尖。
明明就算抓住了劍也無濟於事的說……
胖子的笑容讓我背脊發涼。
比起被看扁了事,還是被他抓住後屈服的事態更讓我覺得恐懼。
我盯準他肩膀和胸甲間的縫隙刺出一劍。
胖子的鎧甲空隙很多。
這種鎧甲(玩意)對刺劍來說就是靶子。
胖子臉上卻絲毫不間焦急之色。
不妙!
被看穿了!
我還以爲劍只是會被小盾彈開了,但根本沒想到會拔不出來。
是卡在鎧甲的縫隙裏!
隨着胖子揮動的手腕,我也應聲而飛。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明白自己倒在了地上。
我的劍也被折彎了落在了地上。
仰頭一看,胖子魔法師正笑着俯視我。
武器破壞!
一開始就打算這樣嗎!!
但胖子也沒有追擊。
教官發出了「暫停」的指示。
教官撿起彎折的劍確認着。

「81號,還有預備的武器嗎?要換別的武器嗎?」
「是,沒有預備的,我想申請換武器。」
「好!預備的劍拿上來!!」

圈外的副裁判拿着學校提供的劍走了過來。
教官閣下接過後對劍進行了檢查。
我那彎掉的劍被副裁判拿了出去。

「我的……劍……」

雖然教官和學長們都對我說過劍肯定是要用壞幾把的,儘管用就行……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遇上讓我抱着用壞劍的氣勢對上的傢伙。
而且還是魔法師,最過分的是他還沒用魔法。
海特加爾的人,絕不是單純的胖子。
眼前的胖子還是一副風輕雲淡。
我聽說海特加爾家的男人裏把折斷士兵腕骨當成興趣的人……難道說。

「88號、81號都準備好了嗎?」
「是、「是的」。

「那麼,開始!」

我淺淺的一刺,胖子只是退了半步就用小盾彈開了劍鋒。
我提高了警戒的事已經被他察覺了。
明明是我的攻擊範圍更廣卻不敢上前。
那副奇怪的鎧甲,關節部位也太靈活了。
他的動作很靈便。
我所有的攻擊全被小盾擋住了。
胖子一點點的逼上前來。
我不禁想退後。

「穆特!別打退堂鼓!!」
「對方可是空手啊!!」

圈外傳來雜音。
說的倒是輕巧!!
我瞄準他踏上前的膝蓋。
那個瞬間胖子的小盾重重彈返了一下。
啊。
折斷了。
胖子做出了伸手來抓的動作!
是想抓住我嗎!!
我翻滾着躲開了。
胖子追了上來!!
我想爬起來的時候肩頭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在起身前就被踢到了!

「別跑啊!穆特!」
「繼續戰鬥!哪怕他是海特加爾也不過是魔法師而已!!」

爲了抵消衝擊我翻滾着,但胖子的腳已然迫近。
不行了!!
怎麼贏啊!!

「穆特!站起來!」
「穆特,不名譽的行爲可是會退學的!別跑啊!!」

雖然我看起來是在地上滾着逃跑。
但胖子的腳一直往我手腕踢來!!
爲了避開他的踢擊我才翻滾的。
胖子沒有再追擊了!
我爬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一臉沮喪。

「場外!勝者!歐德・馮・海特加爾!」

回過神來我已經出了圈了。
教官把號碼布還給胖子。
走到我這邊來的教官粗暴的扯下我的號碼布。

「穆特同學,你會得到三個月的特別基礎訓練課程。」
「怎麼能這樣!教官!」
「穆特!對方可是空手啊!」
「拿着劍的騎士居然敗給空手簡直是恥辱!!」

級友們的罵聲從四處飛來。
明明我是騎兵科2年紀的首席……
再者,誰也沒料到第二天結束的時候錦標賽已經沒有倖存下來的軍校二年生了。

──轉換──

好了,不上不下的第三戰。
嘛,對方的動作也太缺心眼了。
也可是在警戒我。
雖然溜的很快但被我一步步逼出了場外。
對方可是出乎我意料的眼神好,還挺能跑的。
挺能幹的傢伙。
大家圍在了大賽表前。
魔法學院裏打完今天所有比賽的人和已經輸掉的人都過來了。
距離送我們回去的馬車過來,還有一段時間。

「歐德,抱歉。我輸了,遇上教師了。」

沒戴號碼布的約翰也在。
倖存的人都戴着號碼布,所以一目瞭然。

「那還是真是,節哀順變。」
「贏了我的人明天上午會和歐德對上。幫我報仇。」
「知道了,真是的。一大早就對上教師嗎……」

終於遇到轉生系列的標準劇情,成爲無奈的遊戲主人公了。
呀咧呀咧,對手是身經百戰的老兵。
真是期待。
因爲就算我拿出全力揍上去看起來也不會那麼輕易掛掉啊!
我環視周圍,沒有號碼布的馬爾科過來了。
喂,馬爾科也輸了嗎……

「歐德恭喜你獲勝。」
「謝了馬爾科。你輸了嗎?」
「啊啊,對手是軍校第1位。贏不了。嘛,我覺得是場精彩的戰鬥。場面還挺膠着的。」
「是呢,我去看了,是場還算精彩的比賽。」

蓋魯也來了。
戴着號碼布。

「蓋魯去看了嗎?」
「啊啊,馬爾科,真遺憾呢。是場精彩的戰鬥。」
「謝了,蓋魯。棋差一招。說實話還是很不甘心。」

蓋魯拍了拍馬爾科的肩膀。
因爲都是帥哥便成了沒意思的繪面。

「哥哥!我做到了!!我贏了!」

不懂看氣氛的費爾波戴着號碼布走了過來。
呼吸很急促是跑過來的。

「「恭喜了,費爾波。」」
「謝謝大家。啊咧?亞歷克斯呢?」
「亞歷克斯的比賽還沒結束,羅賓輸了的樣子。」

約翰答道。
羅賓?
那是誰啊?

「大家都聚齊了呢。恭喜各位獲得了勝利。」
「「謝了羅賓。」」
「切!」
「那個,歐德大人,我做錯了什麼嗎?」
「羅—賓—你—丫—故意的吧?」

我用低沉的聲音說。

「我不懂您在說什麼?」

羅賓目光閃爍。
看來在把他訓出血尿之前還要再給點顏色看看才行啊。

「羅賓對上了軍校的第3位。嘛,雖然我覺得輸是當然的……但希望你還能多善戰一點。」

蓋魯解釋道。
切,什麼啊羅賓,沒拉上對手一起自爆嗎?
明明只是栽培人一樣的角色。
(譯注:出自龍珠Z,綠色的自爆小人)

「非常抱歉。心有餘而力所不能及。」

羅賓用他真摯的眼神說,幾時勒緊他脖子才行。

「呀,大家都齊了啊。」

瀏海戴着號碼布優雅的走了過來。
一手挎着頭盔,面罩也脫了下來。
像是誇耀他勝利一樣,小鼻子翹上天了。

「「「恭喜了,亞歷克斯」」去死。」
「歐德,嫉妒可不算優雅啊?」
「啊啊,抱歉。不小心露出心聲了。賽場上宰了你。」
「那我就期待着了歐德。」

這傢伙……絕對要燙咗佢。
(譯注:因爲此處原文用了大阪腔,我就用了粵語,意思是宰了他)

「誒—好可怕。」
「亞歷克斯和歐德嗎。」
「我覺得會是場不錯的比賽?」
「如果用上魔法的話、呢。會變成很恐怖的事的。」
「那個……您是說笑的吧?」

旁邊的人好煩啊。

「嘛,難得魔法學院的學生時隔如此之久的進入了最終日,我(蓋魯)和亞歷克斯、費爾波還有歐德。足以爲傲了。」
「雖然亞歷克斯這是第二次了。」

馬爾科說道。

「嗯,別再提當年的事了。」
「那個時候,亞歷克斯是輸給了當時第3位。」
「馬爾科。放心吧。我與那時早已不同了。」

嚯,總而言之他很有自信,是我改造的成果呢。
大賽表把所有的號碼布掛出來後,把明天16名選手的名牌擺在了一起。

「還想着今年再往上擠擠的說……真可惜。」
「啊啊,倒霉遇上強敵了。」

馬爾科和費爾波抬頭邊看邊說。
我明天的對手是……
看來是名叫戴維的軍校教師啊。
這就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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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56話 錦標賽四戰
好了,來到了第三天的早晨。
在學院校庭裏等待馬車的就只有我和醬油渣他們了。
和昨天一樣的打扮,鎧甲也磨得鋥光瓦亮的。
雖然馬爾科和約翰只穿了學院的制服。

「嗯~總覺得好期待啊。」

費爾波深呼吸一口氣。

「聽說今天馬車的送迎增加了班次呢。」
「是學院長的規矩,他說午後大家都可以去參觀。」

馬爾科和約翰說明道。

「那的確不錯……但上午如果全被淘汰的不是很丟臉嗎?」

蓋魯苦着臉說。
別去想輸掉之後的事啊……

「上午的比賽還是錦標賽的延續,淘汰至8人後,才會重新抽取對戰對手。在鬥技場內進行……國王也會來。」

亞歷克斯聲音低的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樣。
可能他意外的緊張呢。

「是嗎……贏了第1場的話,下午可能就會對上自己人呢。」
「歐德真是夠淡定的呢?」
「啊啊,亞歷克斯。我今天的對手是教師的樣子。嘛,打算玩玩而已。」
「誒,歐德,你想輸掉嗎?」
「不,那可是擊敗我的對手。很強的哦?還會用打擊術。聽說是劍術的教師,那恐怕是退役軍曹裏的名譽士官吧。我想他的兵種應該是重裝甲兵。」

約翰解說道。
原來如此,不錯的情報。
在,下士官這個位置上呆得夠久,退役之後會追授准尉軍銜。
雖然掛着士官的名字,但事實確是身經百戰的老兵。
王國也是有重裝甲兵的,只不過數量很少。
是少數可以和帝國軍正面幹仗的兵種。

「原來如此。謝了啊約翰,我想想該怎麼取勝。」

馬車終於來了,我們被一車車地運往軍校。
第三天人很多的樣子。
準備出攤的店開店前會非常忙,要進食材原料的數量可不是吹的。
雖然這麼說,但現在爲時尚早,選手和大會工作人員還沒過來。
比賽場次也比昨天少,我們也能悠着點。
所有的選手都聚集到大賽對戰表前。
我們也過去了,觀察下軍校的學生們。

「歐德,那就是你個對手。」

約翰悄悄對我說,他示意的地方有個穿着鎧甲的大漢。
原來如此……金髮剪成板寸頭,臉上還有舊刀疤。
有戴着頭盔留下的曬痕。
看來是死人坑裏爬出來的猛者。
走過去才發現那個紅髮砧板女也在。

「歐德加油,幫我報仇。我可是在你身上壓了一大筆的呢。」

喂,約翰。
就算昨天贏了今天也不一定就能贏啊?
嘛,對於約翰來說,他是一輩子跟着蓋魯混了,可能適當努力下就夠了……
蓋魯的對手雖說是學生但好像是第2位的樣子。
有很大的體格差距。
嘛,已經習慣狩獵牛頭人了,應該有點辦法吧。
比賽會場分成兩片區域。
亞歷克斯和蓋魯賽場不同。
我的比賽是第4場。
觀眾臺上能看到馬爾科。
費爾波站了起來。

「歐德,我先走一步。」
「啊啊,加油啊費爾波。等着在賽場上與你會師。」

費爾波苦笑着戴上了頭盔。
對手也出場了……
總覺得在哪看過的纖細身材還有紅色鎧甲。
從頭盔裏露出了幾縷紅色捲髮。
是紅髮砧板女啊。
說起來也是有的呢,NPC(炮灰角色)。

「喔吼吼吼,以一個魔法師來說真虧你能走到這步呢!」

令人火大的高笑聲。
費爾波露出了漢子的表情。
也對呢,不想輸給女人吧。
男孩子還是有點自尊心的。
這個世界(賽場內)不存在男尊女卑一說。
唯有實力才是正義。
加油啊費爾波,還有我(歐德)挺你呢。
主裁判發出了開始信號。
比賽看的是招數多不多,紅毛砧板有優勢。
越是輕巧,速度就越快。
費爾波巧妙的格開了攻擊,貫徹他防守反擊的戰法。
但大勢難逆。
費爾波沒有找到能反擊的破綻,敗下陣來。
不妙!
被從天靈蓋上打中了要害!!
費爾波一動不動了。
砧板一臉炫耀勝利的表情對着主裁判做出勝利宣言。

「喔吼吼吼吼吼,只有這種程度可贏不了我們軍校的學生呢。」

我衝上臺去脫掉費爾波的頭盔進行探查。

「費爾波!振作點。我是歐德!能聽懂嗎?」

我運起所有丹田消耗大魔力進行治癒。

「歐德,我輸了……」

費爾波因爲遭到衝擊瞳孔聚集不了焦點。

「費爾波!!沒事吧,我會幫你報仇的!!」
「拜託了。歐德……」

我握住費爾波的手。

「不要!!那個!別……」

臉色發青的紅髮喊道,但被慶祝勝利的歡聲淹沒了。

「勝者!騎兵科4年!5位雅妮絲‧阿魯維納!」

號碼布被摘走的費爾波躺在擔架上被運走了。
我施加了治癒應該已無大礙。
而且還有馬爾科跟着。
應該沒事吧。
比起那個,我得想想把紅髮砧板給大卸八塊的方法了。
刺劍耍的還算不錯。
需要找到破綻……
我盯着砧板,她青着臉走掉了。

「阿魯維納閣下,我會拿出真本事來的。」

我對着她的後背說,一瞬間她停住了,應該是回我句狠話吧。
但她沒有回頭。
一副我的事不足掛齒的樣子。
牛得不行啊,待我好好會一會你。
無論中間遇到什麼對手。
我會狠狠揍你的,就算道歉也沒用。

「那麼,第四賽區,第二賽場第四場比賽開始!由軍校教導教官戴維,對陣88號,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選手上前!!」

心情還沒平復下來,就被叫到了名字。
我從木樁椅子上站起來進入賽場。
眼前的是垂下劍的重裝甲兵。

「準備好了嗎?戴維教官。」
「不,等下。你兩手空空是爲何意?」

眼前的鎧男向我問道。
主裁判也看着我。
不妙呢,必須把情緒調整過來。

「我沒有固定武器想以徒手格鬥應戰。」

教官們臉色很難看。

「說起來……騎兵科的學生穆特你也是空手擊破的呢。還有……初戰也是?」

不愧是教官,看的很清楚。
雖然被提起了那件事,但我沒有認認真真的以劍一戰。

「嘛,不太擅長用劍。」

我模棱兩可地說。

「是嗎……明明是用劍打倒了32位的學生貝爾格……好我明白了。我也和你用拳頭一戰吧。」

教官想了想,開始脫掉鎧甲。
副裁判把脫掉的鎧甲收好。
教官光着膀子宣言。

「鄙人願與閣下以打擊術較量一番。海特加爾閣下。」

他上半身滿是刀疤。
還有鍛鍊過的筋骨。
以及緊貼其上的肌肉。
厚厚的皮膚上滿是舊傷。
真不愧爲歷戰老兵。

「明白了。就請領教下我的徒手格鬥術吧。」

我脫掉頭盔收納起來。
其他的鎧甲也按順序脫下收納。
也光着膀子。
告訴裁判已經準備好了。
面向已經接受完主裁判檢查的教官。
拍了拍肚皮。
晃動的脂肪。
(S波)

「準備好了。」

主裁判觸摸確認我不見一點傷痕的身體。
看來是沒問題。

「那麼開始吧。」

隨着主裁判的號令,教官張開雙臂擺出覆攏之勢。
和約翰的架勢很像。
我用掌底擊打他的下顎。
脖子太粗了沒什麼效果。
右手沿着顎下滑到他後頸,雙手鎖住他後腦勺,把下巴搭到他肩上彎腰屈膝一個仰翻。
利用自己後倒的自重把對手扔出去。
鎖頸過背摔。
被甩出去的教官利用旋轉的力量翻滾着地再站起。
什麼嘛,這個世界也有受身啊……
在對手的手抓到我之前先進入投技的姿勢再借力將對手扔出去而已。
如果出手慢了就是我被壓倒在地了。

「嚯,有兩把刷子啊。你真的是魔法師嗎?」
「啊啊,給我聽好了……我就是魔法師。」

教官舉高雙手試探着一點點的拉進距離。
我擺出柔道的架勢。
同時上前一步,進入組手糾纏的時間。
教官抓住我手腕的手被我扭腕反推掙脫。
從翔太的知識裏,我學會瞭如果手腕被抓住,比起握拳拉回,張臂反推更容易掙脫。
對着還驚訝於我掙脫的教官的臉,我反手一掌蓋去。
切,瞄準的是額頭但被他錯開了。
教官無可奈何的拉開了距離。

「頭疼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強的學生。」

教官在意着他被擊中的鼻子。
用手一抹抹到一手鼻血。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能遇到戰到如此地步的男人。
這就頭疼了。
真是太讓人享受了……

互相組手會走成死棋。
那就互毆吧。
我想了毆打岩石的時光。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爲腎上腺素的原因就算是疼也感覺酣暢淋漓。
吃上兩三拳也不成問題。
就是有點發燙而已。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教官咆哮着。
他亦是如此。
真是享受啊,兩頭野獸的互毆。
希望能永遠的繼續下去。
只不過,互相都平等的被精神上的疲勞所侵蝕。
該死,意識散漫後防禦力也下降了。
看準對手的空隙用上了腕緘。
腎上腺素分泌旺盛的野獸(我)們不知何爲停止。
用力掰折它。
垂下一隻手腕的野獸站了起來,單手對着我過來了,我趁着他防禦下降的空隙一個迴旋踢砸在他頸椎上,分出了勝負。
野獸滿足的笑着,翻着白眼緩緩倒下。
我也忘記痛疼發出勝利的咆哮。

「吼喔噢噢噢噢噢噢噢!!!」

舉拳向天。
觀眾席並有沒傳來讚美勝者的歡聲。
看着我的人都沉默了。
雖然我沒注意到,但所有的軍校學生都退縮了。

「穆特,你逃跑是正確的呢!」
「啊啊,抱歉說了過分的話,穆特,如果海特加爾來了我也只能跑了吧!」

贏嘅人就是大哂。
(譯注:原文關西腔我也繼續粵語,勝者爲王的意思,或者說,贏了就是爲所欲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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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57話 錦標賽準準決賽
好了,不知爲何自己滿身都是傷……
趕緊用強化治癒把打撲和炎症治好。
也把教官折斷的骨頭接好用強化治癒治好。
還發現有膽結石、膝蓋和手腕有軟骨剝離,也順便治好了。
爲什麼呢,感覺我老是在幫人治膝蓋……
我跟在被擔架運走的戴維老師背後。
跟着他們就能到急救站了吧。
吃完午餐之後才抽籤。
還有時間呢。
爲了不變成國王新衣裏的主角,我簡單的穿上鎧下罩衫,再掛上號碼布。
費爾波大概也在急救站裏吧。
急救站在練兵場一角的軍用帳篷裏。
帳篷裏擺了20張左右的簡易牀鋪,馬爾科正守在一張牀旁邊。

「馬爾科,費爾波的情況怎麼樣了?」
「啊啊,歐德啊,他還沒醒。估計只是昏迷了。軍醫閣下已經診斷過了。沒有外傷。醒了之後再帶他去找軍醫看看。」
「這樣啊……嘛,我對他用了治癒魔法。也不是打到頭。等醒了他能回答清楚問題的話……」
「嗯……啊……」
「喂費爾波,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哥啊。」
「啊咧,哥哥。歐德也在?啊啊。抱歉,我輸了。」
「是的,你還記得啊?」
「嗯,現在還有點暈乎乎的……但沒事了。」
「是嗎。再休息下吧。」
「歐德你的比賽怎麼樣了?」
「啊啊,贏了哦?對手是教師,就在互毆中獲勝了。」
「喂,很不正常吧?對手可是教導軍曹啊?」

馬爾科的吐槽被我無視了。

「恭喜了,歐德。」
「謝了,費爾波。」

帳篷外很吵的樣子。
又有被擔架抬進來的學生。
幫忙扛擔架的約翰也進來了。

「約翰!」
「噢,歐德?怎麼了?」

擔架上的蓋魯幫他回答了。

「蓋魯。你受傷了嗎?」
「不,只是一些打撲,但還是很痛,他們就二話不說的把我抬上擔架了。比起那個,歐德。抱歉了,我輸了。」
「對手可是第2位。輸了也是沒辦法。嘿咻。」

約翰說道,他在幫忙把蓋魯從擔架抬到牀上。
蓋魯坐在牀上,他右大腿部和膝蓋很痛的樣子。

「我看看,新來的屍體在哪呢?」

一位高個頭的初老男性過來了。
兩鬢已是斑白。
跟在他後面的從兵,推着裝了開水和冷水的桶的推車進來了。
還放着些不明所以的道具。
比如說鋸子……

「是,軍醫閣下。就是我。」
「噢─挺精神的死人呢。哪裏疼啊?」
「腳疼,右腳的前面,還有膝蓋上面吃了一劍。」
「哦,是嗎。讓我來看看。」

蓋魯脫掉鎧甲露出患部。
軍醫揉了揉,敲了敲。

「嗯,症狀、挫傷。沒有外傷,無骨折。從兵,幫忙冷敷患部,打溼的紗布。」
「是。」

手腳麻利的從兵(估計是1年生)把布放進水桶浸溼後扭乾,蓋在患部上。

「好,就這麼冷敷半日。好了,那邊的小少爺醒了嗎?」
「是,軍醫閣下,他醒了。」

馬爾科幫他回答了。

「是嗎,說一下自己的所屬和名字?」
「是,我是魔法學院,普通科。費爾波‧芬德里克。」

看到馬爾科點頭肯定後軍醫才安心下來。

「好,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有哪裏疼或是麻着的嗎。」
「啊,沒,就是腦袋有點沉。」
「這樣啊。讓我看看。」

軍醫伸手去測量溫度,再幫他把脈,然後觀察他舌頭和眼睛的顏色。

「唔─」

軍醫低吟着。
馬爾科很擔心的樣子。

「那個,軍醫閣下,我弟弟怎麼了?」
「睡一晚應該就好了。這兩三天最好不要激烈運動。也不要騎馬。還有……今天吃點容易消化的東西,早點休息。」
「是,我明白了。」

事情搞定後,軍醫馬上去看下一名患者了。

「真是的,就只剩歐德一個人了嗎?」

蓋魯一邊踢着腳下的泥地一邊說。

「不……亞歷克斯應該也贏了。」

約翰答道。
是嗎……亞歷克斯認真在打呢。

「歐德。你也差不多該去大賽表那邊了吧?」

蓋魯催促我。

「喂喂,我是那種拋下戰友走的人嗎?」
「啊啊,是呢,飯也該端上來了。吃完了再去抽籤吧。」

馬爾科解釋道。
真的假的!
就只有飯而已嗎!!

「是嗎……抱歉了。不過還是早點去比較好。」
「啊啊,的確是那樣比較好,下午的比賽就要到競技場內舉行了。國王也會來。」
「歐德,你別用太怪異的戰鬥方式啊?」

蓋魯和約翰給了我忠告。
我的比賽一點都不奇怪好吧。
一路揍過去而已。
不,應該說踹倒的比較多?

「歐德加油啊。」
「啊啊,費爾波,放心吧。我會幫你報仇的。」

我笑着走出了急救站的帳篷。
走向大賽表的時候,不知爲何路上軍校的學生都給我讓出道來。
呀咧呀咧,肯定是因爲我身上散發着所謂的勝者之氣。
不愧是異世界。
我也成了好吧好吧系的主人公了。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禁大笑起來。
現在,我和死吧死吧系也就一字只差了。
(譯注:やれやれ和殺れ殺れ日語裏發音相同,前者是表達無奈的意思,後者就不用我說了)
可惡!
難得一場大戰卻沒有能用的魔法。
(全部即死)

賭場帳篷一副盛況呢。
跑去下注的觀眾排起了長龍
我看了眼倍率表。
我的倍率真低啊,論人氣是第4的樣子。

「嘛,算了,走吧。」

我轉身離開。
大賽表的臺上,坐着脫出重圍的7人。

「請,到這邊坐。」

大會司會示意空着的椅子
看來我是最後一個。
我走上臺階,坐到寫了我號碼的椅子上。

「抱歉,爲了接受治療我去了趟急救站。」
「是,瞭解了。這樣一來希望參加御前比賽的選手都來齊了。對戰表會與午餐結束的鐘聲同時發表。那麼,大家鬥技場見。」

響起了零散的鼓掌聲。
亞歷克斯也在。
紅毛砧板看着地板不願和我對上視線。
還有就是……沒見過的面孔。
也有教師。

「那麼,各位選手請到這邊好好休息。」

我們跟着大會司會的到了鬥技場裏面。
最先去的是食堂。

「那麼,由我來向各位選手說明一下規則……」

他說明瞭一下簡單的注意事項和大賽進程。
原來如此,之後會爲我們準備個人候戰室的樣子。
而且從裏面能直接現場觀看鬥技場的戰鬥。
輪到上場比賽的時候好像可以直接從裏面出場。
被叫到就登場。
飲食方面也可以叫服務人員幫忙端過來。
那種難吃的濃湯,被嚴厲叮囑不能端到在選手的候戰室來了。
有事就和從兵說。
(需要付費)
如果嫌麻煩可以讓自己的從者去弄。
頭疼了,到現在才和我說可以叫自己的從者……
我也沒辦法把人叫過來啊。
我被帶到的是圍繞鬥技會場建造的半地下像是地下掩體一樣的小房間。
小房間還挺寬敞的。
估計是給數人一起用的。
水桶和排水口,板凳以及簡易牀鋪……開放式儲物櫃。
看來作爲選手的候戰室備齊了最基本的東西。
登上三段臺階就到鬥技場了。
我無事可做。
就點檢下裝備品吧。
用的劍沒有問題。
鎧甲有細小的凹陷,但對性能沒有影響。
等比賽結束馬上就能修好。
我穿上鎧甲。
一邊擦拭頭盔一邊思考。
問題是國王身邊有沒有見到灰色魔道士的人?的事。
就王子的婚約者,她的母親以及老女僕。
可能還會遇上那個女從者……
她們來不來我也沒有辦法去確認。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考。

「是誰!」
「歐德‧馮‧海特加爾大人。您的從者和學友想要求見。我可以放他們進來嗎?」

是爲我領路的,軍校從兵役1年級學生的聲音。
這種雜務在軍隊裏算是重要的工作。
也就是說在模擬軍隊的生活。
但懂得TPO的我,還是有最低限度配合對方規則的,精神上的餘裕的。
那我就來扮演下(偶爾會無端發火的)指揮官吧。

「嚯,我的從者?叫什麼名字?」
「是魔法學院的學生,叫瑪露卡的女孩……的說。」

嗯,帶有困惑的回答呢。
恐怕是看到奴隸還在困惑吧。
穿的光鮮亮麗的上級貴族的奴隸,對於平民來說實在是太過可疑了。
比起那個,爲什麼瑪露卡過來了……?
我都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那個,您的學友馬爾科大人和艾米麗大人也來求見……」

能感到從兵的聲音很焦急。

「啊啊,是呢。讓他們進來。」
「是!瞭解了。請!!」

鬆了一口氣的從兵打開門,站在門口立正敬禮。
馬爾科還了一禮。

「歐德,抱歉。用了你的名字。這次觀眾太多,進不了觀眾席的樣子。」
「歡迎,馬爾科。費爾波的樣子還好嗎?」
「看來是沒問題了,雖然想讓他過來,但以約翰的身份還進不來。我被約翰和蓋魯拜託了。如果沒有問題就讓他們到這來。」
「是嗎……那正好。我還在想怎麼叫我部下過來。」
「我就覺得會是那樣。軍校有死板規定,奴隸是進不來的。所以我一併帶過來了。」
「那個,打擾了。」
「……」

坐立不安的艾米麗和一直不說話的瑪露卡。
原來如此,是遇上爭執了嗎?

「看來雖說是軍校但都不習慣呢。」
「說實話,如果我沒有拿出歐德名字我也進不來。」
「是嗎……費爾波、約翰還有蓋魯,如果沒問題的話希望他們能來呢……」
「如果是歐德招待的話應該沒問題。」

馬爾科朝門那看了一眼。
看來是讓從兵去叫就可以了。
我對着門叫道。

「知道了。從兵,在嗎?我魔法學院的學友準備過來。來了的話就放他們進來。名字是『費爾波』『蓋魯』『約翰』。」
「是!瞭解了。是費爾波閣下。蓋魯閣下。和約翰閣下。」

門那頭也叫道。
馬爾科點了點頭。

「噢,拜託你了。」
「Aye Aye Sir!!」

嗯,挺有精神的。

「好了,瑪露卡。雖然我想趕緊把事交給你辦……但還是很擔心,你和艾米麗一起去吧。我想吃上攤檔賣的熱騰騰的飯。」
「「是,我明白了。」」

我把寫好的便箋帶上多一些的錢一併給她。

「大家都還沒吃過飯吧?一起吃吧,這裏也有桌子。」

我指向簡易牀鋪。

「是呢,那種濃湯我也不想再吃了。」

瑪露卡讀起便箋。

「那個……有的已經買了……」
「啊啊,再多買些。」
「瞭解。」

行了一禮的蘿莉蘿莉。

「等等,歐德,你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嗎?比如說繡了家裏紋章的手帕什麼的?」
「啊?」

馬爾科問我。
手帕我的確有……但沒繡上紋章。

「那可以作爲從者這類人通行證的代替品,嘛,軍校裡的人應該會暗記將來要侍奉的貴族的紋章吧。」

原來如此……

「我明白了。」

我拿出家裏的便箋提筆急書。

「這一位,奴隸瑪露卡是我家的……」

爲開頭的固定格式文再在最後再寫上日期和文件有效期,還有我的簽名。

「瑪露卡,如果被攔下了就拿出這封信來。別弄丟了哦?」

我把內部通行證給她們。

「是。」

蘿莉蘿莉出了門。
啊,忘了。
應該讓她們去叫一聲費爾波他們的。
嘛,算了。
那些傢伙自己會有辦法的。

「好了,人真是夠多的呢。」

我望了下會場。
頭疼,扔不出魔法了。

「嘛。畢竟是慶典。而且,這一代軍校裏出自用劍名家的人很多。人氣應該還會維持一段時間。」
「是嗎……」

原來如此,遊戲裏我(歐德)的慘敗被大眾圍觀了啊……

等了一會兒,蘿莉蘿莉回來了。
還有滿手東西的羅賓跟着。
噢,羅賓。
做得不錯。
沒讓女性提東西吧?

「噢來了啊?來吃飯吧。羅賓你也還沒吃飯吧?放開了來吃。不夠的話我再去叫點濃湯來。」
「「是。」」

無視聽到濃湯二字後一臉厭惡的馬爾科,和蘿莉蘿莉們一起攤開食物。
我拿出茶具套組,瑪露卡開始準備午餐。
準備好的時候。
門被敲響了。

「失禮了。費爾波閣下。蓋魯閣下。約翰閣下求見。」

門那邊叫到。

「進來。」
「是,各位請進。」

從兵打開門,等費爾波他們走了進來。
從兵行了一禮關上門。
好像挺精神的。

「弟弟啊?沒事吧?」
「嗯,哥哥。已經沒事了哦。我向約翰借了治癒的鑰匙扣。」
「啊啊,那個啊。」

馬爾科懂了。

「其實,是因爲被當成輕傷者從急救站裏趕出來了。」
「是呢,用我家寶的戒指治好了……」

有麻煩就用魔法解決。
不愧是異世界,這是常識了。

「那麼,大家一起來吃飯吧。食物都準備好了。費爾波你是吃濃湯好點嗎?」
「不,別來。普通的就好了哦?」

笑着的醬油渣們和歪着腦袋不解的羅賓。
嗯,攤檔的B級美食家真是最棒了。
(譯注:梗自《孤獨的美食家》)

用餐完後喝點茶。
蘿莉蘿莉在收拾桌面,約翰和費爾波聊起來今天賭注的事。

「我往歐德身上又壓了一注。所以拜託了哦?」

我揹負着約翰的期待,蓋魯也點了點頭,看來乳型兄弟把錢都押在了我身上。

「你們也往亞歷克斯身上壓點啊。」
「不,說實話,我都沒想到亞歷克斯能苟到現在。剛剛才慌慌忙忙的跑過去押了一枚銀幣哦?我可是身無分文了。」

約翰是那種一賭就壓上全副家當的類型呢。
感覺插不上話的蓋魯轉移了話題。

「其實,最開始是找亞歷克斯的,聯繫不到人就過來這邊了。」
「嚯?是嗎……」

亞歷克斯怎麼了?
孤零零一人嗎?

「看來是亞歷克斯家裏人過來看他了。魏亞特公爵來了我們進不去。」

約翰解釋道。
是嗎……我才是孤零零那個啊……

「那邊(亞歷克斯)家親兄弟間關係很好。亞歷克斯的親生母親是庶民出身,原來是魏亞特夫人的侍女。聽說夫人和其他兄弟也很歡迎後妻的加入。」

馬爾科低聲說。
原來如此……家庭和睦真是再好不過了。
亞歷克斯的父親,大概是個美型男吧……
咕,美型男的後宮嗎,不愧是異世界,這是常識了。
這樣一來,我算明白他家裏人爲什麼那麼反對他參軍了。
比起讓疼愛的小兒子戰死,不如讓他回領地去數木頭還好些。
還在想着的時候鐘聲響了起來。

「下一聲鍾,選手們。請來抽籤。那之後。馬上進行第一場比賽。爲了提前準備。請儘快到場。重覆一遍……」 「好!輪到我了。我去去就回。」

我帶上頭盔,罩上面罩。
面罩已經改良過了。
這樣就沒人能認出我(灰色)的事了!!
(呼—哈—呼—哈—)

在歡呼聲中,我慢步走向鬥技場。
場地鋪了一層柔軟的白沙。
8個人都來了。
大家都充滿了自信……嘛這是當然的。
能走到這裏靠的都是實力。
雖然紅毛砧板青着張臉……
裁判把麻袋搖晃弄亂後,一人一人的把木片交到我們手上。
我拿到的是「2號」的牌子。
第一場比賽啊……

「請把木片和號碼布交上來。接來下的比賽會直接叫名字。」

女從兵恭敬地挨個回收我們手裏的木片和號碼布。
鬥技場裏貼出了賽制表的樣子。
大家都退出場外。
只留下抽到第一號的軍校學生。

「那麼,接下來進行第一場比賽。由軍校騎兵科4年,現在2位的托馬斯‧巴爾塔,對戰魔法學院的歐德‧馮‧海特加爾,比賽開始!!雙方選手上前。」

主裁判開始檢查。

「歐德‧馮‧海特加爾閣下。你的武器呢?」

好吧好吧,又是這句。

「有這個就能幹掉他了。」(呼—哈—呼—哈—)

我舉起臂鎧示意。

「是嗎……」

裁判像是在看熊孩子一樣看着我。
點檢開始了。
畢竟是比賽,臂鎧裏能射出的指虎已經取下了。
可選擇安裝的鐵爪也拆了。
(呼—哈—呼—哈—)
如果競技場裏進行的是鐵網圍起的死亡競賽我也可以選擇裝上去……(口哨)

進入對峙狀態後等待比賽開始的號令。
對方是軍校2位的騎士。
他把頭盔的護面放下了。
看來是準備好了。
是把好手。
對上正義的植樹家應該能贏。

「國王陛下來遲了,但爲了不浪費時間現在開始第一場比賽。」

聽到主裁判的話我動搖了。
誒?真的嗎?
那我戴上面罩到底是爲了什麼啊……

(呼—哈—呼—哈—)

「那麼準備好了嗎?開始!!」

哎喲,不能分神。
我擺出拳擊的架勢。
他尖銳的突刺被我搖着小盾格開了。
這不過是牽制。
觀眾的歡呼聲搞得我很不爽。
冷靜點。
對方的連續突刺被我用小盾一一格開。
不要急慢慢壓上去。
我變成斜身的架勢一點點逼近他。
瞄準頭的來了。
用小盾滑開刀身大步上前。
透過面罩能看到對方眼裏的焦躁之色。
利用扭腰的力道右手像是被吸進對方的護面一樣打了出去。

「咕!噶!!」

這是防反。
擊中的瞬間能感覺到面罩凹了下去。
但,應該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他鬆開的劍從小盾上掉了下去。
好啊?來連續攻擊。
對着他大開的胸門我用左手施以重擊。
很重的手感,是被鎧甲擋住了。
對手低下頭拉開了距離。
別想逃!
我雙手舉過頭頂,十指捏拳,並用體重、背部和手腕的力量暴扣而下。
因爲穿着臂鎧完全不用擔心受傷。
在他倒地前,用手抓住他低頭露出的頭盔後緣。
把他身體壓下去,照着他的肚子來了一膝頂,再往他後背砸了鐵錘扣。
他的背甲都留下了拳印。
頭被我按住的2位騎士直不起腰來也就逃不掉了。
當然,不會讓他跑的。

「庫庫庫……」

就算想跑,頭盔被抓住了,系頭盔的繩子勒着脖子他也跑不掉。
響起了鐵與鋼的碰撞聲。
變形了的鎧甲。
甲冑快裂開了呢。
劍已經掉在地上了。

「暫停!!」

主裁判喊暫停之後,我抓住2位騎士的上半身轉了半圈利用遠心力丟了出去。
2位騎士毫無抵抗的翻滾了幾圈。
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還有呼吸。
主裁判走過去確認起對手的情況。
我俯瞰着一動不動的2位騎士,慢慢的調整呼吸,維持戰鬥的姿勢。
剛才想着把紅毛砧板大卸八塊的事不小心下了重手。
他背甲上滿是凹痕了。
裁判跪下來確認他還有沒有意識。
沒有反應。

「選手無法繼續比賽。勝者!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
「「誒」」

從觀眾裏傳出迷之喧譁聲。
我叉着腰擺出勝利的姿勢。
從面罩排氣口那排出的水蒸氣的聲音支配了全場。

(噗咻!)

側眼看着被擔架抬起的2號騎士,我回到了一旁自己的候戰室。

「「「歐德恭喜」」您了。」
「謝謝大家。一上來就抽到第一場我可是被嚇了一跳哦?」(呼—哈—呼—哈—)

我把悶熱的面罩取下來。
然後是頭盔。

「那個……我看到有煙冒出來……」

艾米麗拿着毛巾走過來問道,順手接過我的頭盔。
看來是想幫我擦乾頭盔裏的汗。
真是個機靈的孩子。

「啊啊,那是蒸氣,面罩裏會積攢水汽,所以會定期排出蒸汽。」

這是改良後面罩的性能,順便也能散熱。

「是這樣嗎?好厲害呢(不明覺厲的意思。)」

我坐在椅子上,瑪露卡幫我擦掉頭上的汗。
是打溼的抹布。
翹起來頭髮也擦掉了……噗哇!!
艾米麗把黏在毛巾上的頭髮挑下來扔進垃圾桶裏!!
不會吧!
我雙手梳了把頭髮。

「嗚,嗚嗚。很多汗呢!」

一手的戰友。

「歐德你怎麼了?」

馬爾科問我。

「不,只是說這是場嚴酷的戰鬥。」
「是嗎?不是瞬殺了嗎?」
「約翰,對手可是軍校的2位,我都輸給他了哦?還是很能打的。」

戰友們……被瞬殺了。
主要是髮根……真是嚴酷的戰鬥。

「沒事,我還能繼續。」

是呢,跌倒了還要站起來。
在那之前……先想辦法改善下頭盔的透氣性吧。
W型氣孔嗎……那邊世界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雖然多少犧牲點強度,但能改善透氣性和輕量化。
翔太真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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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58話 錦標賽準決賽
好了,下一場比賽開始了。
是紅毛砧板和教師對戰。
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就是我接下來得對手。
開始我還覺得會是場精彩的比賽,但那個紅毛的劍沒了那種鋒銳。
最後是教師勝出。
比賽結束後主裁判宣佈勝利時砧板她還一副呆樣。

「喂!學生阿魯維納,你走神了吧,之後等着特別訓練吧。」

聽到教師嚴厲的聲音砧板臉都青了。
她在搞什麼啊?
這麼一來我不就報不了費爾波的仇了嗎。
嘛,先別管那個,下一場的對手是教師。
騎兵科的教諭,名爲喬治·埃德爾伯格的退役騎士。
雖然個頭不大但應該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士官。
比賽告一段落的時候,國王入場了。
在觀眾們的歡呼聲中,國王走到貴賓席坐下。
就只有國王一人而已,王妃和王子都沒來。
這對我來說正好。
下一場比賽是亞歷克斯對戰軍校3位。
面露緊張之色的亞歷克斯很靈巧地格開了劍。
還不錯。
應援聲也愈加火熱……

「什麼啊?那奇葩的一羣人?」

貴族席的一角被怎麼說呢……
被像是盛裝遊行的人給佔領。

(譯注:原文的意思是畫着濃妝上街打廣告的,我換個更容易懂的形容)

「啊啊,那就是亞歷克斯的家裏人。」
「離得再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魏亞特家的人了,對吧?」
「啊啊,名不虛傳呢。」

馬爾科說道,乳型兄弟附和着說。
真的假的啊,亞歷克斯,那可是傳說級啊。
稍微上了點年紀的夫人在尖聲助威。
是亞歷克斯的母親嗎?
雖然是個美人但衣服太浮誇了。
殘念美人呢。
還有和她很像的女性。
應該就是那個把亞歷克斯教壞了的姐姐吧。
沒有一絲歉意。
是瀏海勝出了。
盛裝遊行那幫人歡呼了起來。
能看到精彩的比賽國王也很開心吧。
如果丟臉了那可是會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的……
從下一場開始我拿出真本事來吧。
接下來是劍士科的實技教諭和軍校第一名的比賽。
重裝甲兵的教室用盾擋開了劍鋒,但第一名學生靠速度和各種招數略勝一籌。
速度不夠快的教師處於劣勢。
但教師經驗更加老道,所以能好好戰上一場。
最後是學生找到教師要害發起攻擊才取得了勝利。
亞歷克斯下一場的對手是軍校第一名。
真是遺憾呢。
亞歷克斯。
對方和你都是速度型的,誰慢誰就會敗下陣來。
準決賽快到了,帶動着大家也漸漸緊張起來。
羅賓也慌慌張張的。
蘿莉蘿莉始終無言。

「我下一場的對手是教師呢。」

我也不加掩飾地說了。
馬爾科向我解釋道。

「是呢,喬治·埃德爾伯格準將,成遂了率騎兵與帝國一戰偉業的指揮官。」

真的假的,身經百戰的將軍啊。

「啊啊,以突出重圍和長距離偵查而聞名。」

什麼啊約翰,知道就早點說出來啊……
看來是個小把戲不管用的對手啊。
空手是不行的了。
頭疼呢,只能拿出真本事來了。
鐘聲響了。

「準決賽,第一場比賽開始。請選手上臺準備。」
「沒辦法呢,我去了。」

我戴上頭盔罩上面罩。

(呼—哈—呼—哈—)

確認着臂鎧的手感,從收納裏取出梭型劍鋒的兩把劍來。
雙持上場。
二刀流。
在觀眾的歡呼聲中我慢步走向鬥技場。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
右手邊走着的是作爲我對戰對手的初老男性。
穿着鎧甲一眼看上去很纖瘦,但姿勢很穩定。
步伐一點也不顯老態。
護面還沒放下來,所以能看到表情。
混着幾縷白絲的凱撒胡和如同雕刻般的皺紋以及舊疤。
的確有身經百戰的將軍的風貌。
選手來到主裁判前排好,對着國王的方向行了一禮。
觀眾的鼓掌聲沸騰了,原來如此……還有遊戲時的原型啊。

「那麼,接下來將進行準決賽第一場比賽。由魔法學院的歐德‧馮‧海特加爾對戰軍校騎兵科教諭喬治·埃德爾伯格準將,比賽開始!!雙方選手上前。」

主裁判點檢着我的劍。
是沒開刃的劍。

「好了。歐德‧馮‧海特加爾。請收起預備的劍吧。」
「抱歉。我是要用『二刀流』的。」(呼—哈—呼—哈—)
「「er」是什麼?」
「也就是雙持。」(呼—哈—呼—哈—)
「這樣啊,我明白了。」

點檢完我的裝備後,主裁判很客氣地開始幫教諭點檢。
嘛,畢竟是他上司。
就算是軍校,應該很難找出比準將軍銜更高的人了吧……
點檢完後將軍和無職重新對峙起來。

「都準備好了嗎?開始!!」

在響起的歡呼聲中,我左手以中段,右上以上段的架勢擺好。
將軍很困惑的樣子。
我調查了很久,並沒有在王國裏找到有人會用二刀流的記錄。
將軍可能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架勢。
他的突刺我用左劍彈開。
將軍以左手握拳背在腰後的姿勢快速將手腕迴轉刺出第二劍。
我就這樣退後半步用右劍接住,左右攻守對換以左劍發動進攻。
將軍爲了躲開退了兩步。
我也沒有追擊,我們互相觀察着彼此。
我的架勢是可以左右換防攻守兼備的架勢。
將軍很是驚訝。
看來是對自己突刺的速度很有自信吧。

「嚯,歐德‧馮‧海特加爾閣下,你和你兄長很是不同呢?」
「是的,的確是呢。我不擅長劍術。」(呼—哈—呼—哈—噗嘶!)

將軍一點一點往左挪步,是在找我的死角吧。
我也爲了時刻正面對着他而移動。
互相畫着圓在走。
這在精神上會搖擺不定。
我盯着將軍的眼睛預讀對方的思考。
將軍也盯着我的眼不放。
將軍動了。
瞄準我的肩頭。
接住的劍並沒有彈開而是滑着逼近過來。
鋼與鋼之間擦出了火花。
我踏出一步,揮出劍。
將軍躲開了劍,但那不過是虛晃一劍。
轉移開他視線之後我上前撩他的腳。
將軍一臉驚訝地摔倒了。
他利用反動力翻身而起架好劍。
刺劍指着我這邊,不留一點追擊的空隙。

「「「噢,噢噢~!」」」

觀眾的嘆息聲震動着會場。
頭疼了,玩陰的也不管用。

「唔姆,還不錯……就是不太懂禮貌。猜不透下一步想幹什麼。」
「承讓。」(呼—哈—呼—哈—)

我不禁苦笑起來。
麥雅老師也是這麼個評價。

「那麼,讓我來給惡童一點懲罰吧。」

將軍正中架起了刺劍。
嘖,眼神銳利起來了。
看來是不再留手了。
他衝上來連續突刺,但被全被我左右開弓用劍接下。
是打算一直壓制我吧,漏網的攻擊被我輕便的鎧甲和小盾防禦格擋下來了。
還有多少招數?我是算不出了。
那就全都接下吧。
將軍退了三步。
但姿勢依舊穩定。
深呼吸之後劍尖對淮了我。

「唔姆……閣下爲何走上魔法師的路?」
「我乃踏歪道而求真理者。那定非坦途,我亦不過是尋求力量之人罷了。」(噗嘶!)

幹得好!!
第一次把那麼中二話說出口了!!
中二語言很難講的,必須要有點獨特的品味才行。
看將軍的表情就知道我選的臺詞還不算差。

「唔姆……是嗎。那就要讓你嚐點苦頭了。」

將軍的刺劍第一次對淮了我的脖子。
我順勢用左手的小盾擋下。
退了半步,就這樣扭轉手腕把將軍的劍尖用劍的柄頭和小盾夾住。
然後全力前進,被夾住的刺劍順着軌跡滑動,與小盾擦的火花四濺。
我把左手的小盾向前方頂出去。
將軍不得不卸力的時候露出他的肩頭。
就是現在。
右手的劍向着將軍空門大開的脖子和延髓揮下。
將軍面露驚容。
不會再放你逃跑了。
在碰到鎧甲縫隙的瞬間,我收住了手。
會場產生了片刻的寂靜。

「勝負已分。勝者!魔法學院,歐德‧馮‧海特加爾!!」

主裁判的宣言告示着比賽的結束。
我包圍在歡聲之中。
不,應該說更近似於怒號。

「唔姆,真是精彩。歐德‧馮‧海特加爾,閣下的劍術實乃精彩。」
「多謝誇獎,將軍。」(呼—哈—呼—哈—)

我們的手有力地握在了一起。

「不愧是海特加爾閣下,戰士還請莫忘騎士之道。王道才是正道。貪圖力量者亦會毀於其中。請謹記。」
「是,抱歉了。將軍,不過,我是一介魔法師。成不了騎士。」(呼—哈—)

將軍露出了非常受傷的表情。

「是嗎……如果閣下進的是軍校的話……不,還是算了。騎士正因爲是騎士才能保持自身的神聖。追求力量的人最終都會成爲魔物吧。」

什麼啊,那種事啊?
我可是非常理解的。
魔物,不,爲了對抗動物就只能先變成野獸。
爲了預讀惡魔的思考,那只能先化身惡魔。
並非被惡魔支配,而是自己化身成魔。
那邊世界也是,毀滅人類的最終也只有人類。
惡魔懂人心。
那麼爲了對抗惡魔,就必先成爲懂人心的惡魔。
幸運的是現在惡魔支配度還是0。
爲了我在以後能倖存下來……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59話 錦標賽決賽
那麼,比賽結束我就回休息室了。
瑪露卡和艾米麗過來幫忙脫下我的鎧甲。
羅賓他們默默地幫我把鎧甲擦亮。

「歐德恭喜了。」
「謝了費爾波。終於走到這一步了。」
「真是呢,第一次亮相就走進決賽什麼的還沒有過前例。」
「嘛,也是呢。該說是歐德的風格嗎。」

乳型兄弟對我的評價很高。

「好了,開始了哦?亞歷克斯和第1位的比賽。」

馬爾科從候戰室的小窗向外看。
我也坐在椅子上朝外看。
瑪露卡拿着毛巾幫我擦汗。
戰友啊……

「喂!亞歷克斯挺厲害的啊?」

蓋魯叫道。
亞歷克斯和第1位同是速度型。
在速度上不分上下。
勢均力敵的樣子呢。
不愧是高機動型的亞歷克斯。
就算對手使出奇招也能及時應對。

「幹得好!加油啊亞歷克斯。」

馬爾科也開始賣力助威。
就內容而言,的確是場不錯的比賽。
對手使出連續技的時候亞歷克斯滾着躲開了。

「啊啊!」

費爾波緊張的喊了出來。
不過,因爲受身練習的成果,他拉開距離後利用反動一下子站了起來。
觀眾們都沸騰了。
對手也很驚訝的樣子。
不如說,對手很守禮。
要是我已經追上去踹他了。
嘛,是我不擅長對付的速度型,先收集對戰對手的情報吧。
如果是亞歷克斯贏了那我這工夫也算白費了。
亞歷克斯格開了對手所有的攻擊。
遺憾的是對手也一樣。

「場面很膠着啊……」
「是呢……」

乳型兄弟給的評價是,兩者都在拼持久力。
誰先鬆了那根弦誰就會輸。
劍的拼殺,鐵與鐵的打擊聲支配着會場。
兩位劍士的呼吸聲彷彿都清晰可聞。
觀眾都不說話,但都很興奮的樣子。
國王也探出身子在觀戰。
1位一口氣發動了總攻。
亞歷克斯被壓制地後退。
但,勝負在一瞬之間就有了分曉。
亞歷克斯彈開了對手的劍,是用手腕去敲擊對方的手背。
被彈飛的劍從手裏滑出彈上了天空。
在劍落地之前,亞歷克斯的劍尖已經架在1位盔甲的脖子處了。
恐怕亞歷克斯就是算淮了這點吧。
被用陰招把劍給挑飛了,他已經親身體會過很多次了呢。

「勝負已分。勝者!魔法學院,亞歷克斯·魏亞特!!」

觀眾對勝利的祝福與歡呼充滿了鬥技場。
國王也站起來鼓掌。
貴族席盛裝遊行那幫人也洋溢着喜慶的氛圍……
感覺和我那時很不一樣啊。
啊,亞歷克斯也順着氣氛捧起刀對國王敬禮。
帥哥來做的話很有範啊。

「贏了呢,亞歷克斯。」

費爾波自言自語道。

「是呢,他就是我下個對手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亞歷克斯挑飛別人的劍,但是……」

馬爾科也苦着臉。

「我都對亞歷克斯用了那麼多次,再怎麼說他都該學會了吧。」

如果是亞歷克斯的話,他可能就是爲了這一天一直在練習。
說的是怎麼樣做出帥氣的捧刀敬禮的練習……別想錯了。

「軍校的決賽是兩個魔法師進行這還是第一次吧?」
「是吧……我以前還沒聽過。雖然有人進過決賽。但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乳型兄弟冥思苦想的回憶着。

「好了,要準備一下了……」

羅賓和艾米麗拿着擦亮的鎧甲在等我。
我戴起頭盔的時候,副裁判過來了。

「歐德·馮·海特加爾閣下,接下來就要進行決賽了。請您做好準備。」
「噢,明白。正在準備呢。」
「好的。」

副裁判對主裁判打了個手勢。
主裁判對亞歷克斯說了什麼的樣子。
啊,亞歷克斯,他用了回覆的戒指。
我戴上面罩後再套上臂鎧。
確認完手感,一切都準備好了。
我走出候戰室。

「「「加油啊!歐德!」」在你身上壓的錢可是要更多啊!!」

約翰,到最後你還是往亞歷克斯那邊下注了啊……
我舉手回應他。

「那麼,接下來是決賽。由魔法學院的歐德·馮·海特加爾對戰同是魔法學院的亞歷克斯·魏亞特,比賽開始!!雙方選手上前。」

鬥技場洋溢着迷的歡呼聲。
爲什麼我出場的時候歡呼聲就那麼微妙?
亞歷克斯走在白沙地上,在主裁判面前停住了。

「呀,亞歷克斯,終於和你對上了。」(呼—哈—呼—哈—)
「啊啊,歐德。等了很久了呢。」

我對這滿臉緊張的亞歷克斯搭話。

「那麼?比點什麼?」(呼—哈—呼—哈—)
「也是呢,歐德。用刺劍決一勝負吧?」

原來如此……

「啊啊,好啊?主裁判,能借我把劍嗎。」(呼—哈—呼—哈—)
「瞭解。副裁判,劍。」

副裁判拿着劍走了過來。
主裁判在檢查過後遞給了我。
我也拔出劍來確認下劍的重心平衡。
是普通的訓練用劍。
感覺很容易斷啊,如果不小心點用……就會,彎折。
我收劍入鞘。

「沒有問題。」(呼—哈—呼—哈—)
「那就開始吧。向國王陛下敬禮!」

兩位魔法師對着國王低頭行禮。

「那麼,兩位,都準備好了嗎?」

架起劍對峙着的魔法師們。

「歐德?沒問題吧?」
「啊啊,亞歷克斯,沒問題的。」(呼—哈—呼—哈—)
「開始!!」
















啊噫!??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0話 祝賀會
好了,走出鬥技場來到大賽公告版前。
全員都來齊了。
並沒有。

「歐德居然輸了……」
「馬爾科,那也是沒辦法的啦。亞歷克斯的(刺)劍術的確在我之上。」
「我把注都壓在歐德身上了……最後一天才在亞歷克斯身上投了點小錢……完蛋了……赤字了。」

約翰垂頭喪氣的。

「歐德大人,你要的賭券。」

瑪露卡拿出幾枚木片。

「哦哦,麻煩你了瑪露卡。」

我接過來,確認面額、名字等都沒問題。

「你買了誰啊?歐德?」
「開始前開盤賭裏的,往亞歷克斯身上壓了10枚金幣,因此賠率還從320倍降低到了160倍,不過……最後賠率應該降得更低了。」

我和亞歷克斯各壓了10枚金幣,不過約翰、蓋魯還有馬爾科、費爾波我都各壓了3枚金幣。
今天中午比賽之後再加注了10枚金幣。

「喂!歐德!!難道說!」
「蓋魯。我可是降到了8倍以下啊。」
「太壞了歐德。你故意輸的嗎?」
「我可是賭了歐德你贏的啊!」

乳型兄弟鬧騰了起來。

「降到那麼低了嗎?我也在開盤的時候賭了,往亞歷克斯和歐德……不,抱歉是往所有人身上都各賭了1枚金幣。」

費爾波每人都少少買了點。

「弟弟,你還挺有錢的啊。」
「是從歐德那拿到的討伐費哦,本想着攢起來買鎧甲的……嘛。賭一把也未嘗不錯。」

賭券的木片在大會名和日期出留着烙印,還寫上了選手的名字。
如果不拿去兌換的話,能留作紀念品的。

「謝謝了。費爾波大人。連我這種人都買了。」

羅賓感動的留下了男兒淚。

「誒?誒嘿嘿嘿嘿。」

不,看費爾波的表情應該是沒買你的份吧。

「幹得不錯啊,費爾波。有錢人了?」

我豎起大拇指露出個笑容。

「歐德!!」

無視掉抗議的約翰,我看向大會的賠率表。

「好了,亞歷克斯那傢伙最後的賠率有多少呢……?」
「歐德大人。開始前的開盤大賭是120倍,午後的8人錦標賽降低到了18倍。」

羅賓答道。

「8人錦標賽的賠率真低啊……」
「亞歷克斯再怎麼說也是魏亞特家的,在吟遊詩人傳唱的史詩裏也是建國3人裏的傳說劍士。有的人會買一張當護身符。」

馬爾科一臉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是嗎……」

我還真不知道。
原來是傳說中的盛裝遊行藝人啊……
作爲勝者的亞歷克斯接受國王賜予的榮譽,就這麼和家人一起去王宮參加了軍方主辦的祝賀會。
他家裏人表現出來的印象還真是夠高興的呢。

「嘛,對於魏亞特家來說,是時隔多代才出的劍士了。」
「啊啊,以前是劍士輩出,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出現名聲轟烈的使劍名手了……反正我是沒聽說過。」

馬爾科和蓋魯解說道。

「亞歷克斯是使劍的名手呢。」

嘛,能和軍校第1位戰的不相上下而且還勝出了。
是有真本事的。

「歐德,你也是哦?嘛,你有多強早就傳遍了。」

約翰都不知道說我什麼好了。
但我是魔法師。

「是嗎。我的賠率那麼低原來是這個理由啊……」
「歐德,你用魔法擊敗了龍,空手殺掉了熊……還有決鬥那件事。魔法學院應該有很多人在你身上下注了吧?」
「真的嗎……馬爾科。」

不趕緊去換錢溜掉看來會被憤怒的人圍殺的樣子。

「「「歐德大人,您辛苦了。真是可惜了。」」」

有人喊我,嚇了我一跳,不行,貴族可不能慌張。

「噢。噢哦。大家,來了啊?」

同盟裏的少年少女們都聚集過來了。
基本是全員到齊了。

「我賭了歐德大人贏的……」

拉卡斯很後悔的樣子。

「嘛,這也沒辦法。不過贏了的一樣是魔法學院的學員。不是應該祝福他嗎?」

總之先想辦法糊弄過去。

「沒想到是亞歷克斯大人贏了……要先吃一段時間土了……」

絕望的拉卡斯。
orz

「還有壓上全副家當的人?那是活該。」
「蒙剛,這可是鹹魚翻身的機會啊!只能賭了不是嗎。」

蒙剛和頭巾少女隊都看呆了。

「拉卡斯君。小賣部臨時作業裏還有貼着的募集告示哦?洗濯什麼的。」

10號的夏露壞笑着耳語道。

「唔,又要去洗被子啊……比起那個,明天是休息日,我該怎麼活啊……」(譯注:這個洗被子的是歐德幫瑪露卡解圍去找眼鏡執事貼出來的,回收伏筆)
「拉卡斯。你真的身無分文了?」

蒙剛算是真看呆了。

「蒙剛借點錢來吧!!」
「拉卡斯?笨蛋?」

21號白銀娃娃頭的庫琉批判道。
沒辦法我只好插嘴了。

「我打算明天中午帶大家一起去吃比爾的。算是這次祝賀派對了。錢由我出。」
「「「好的!」」太好了有飯吃就……疼!」
「去死吧。」

15號的索蕾德對拉卡斯施加了制裁。

「噢,你們明天有空的吧?就當是安慰會吧?去吃比爾。」

我想醬油渣們搭話。

「啊啊,也是呢。」
「嗯,好啊。」

芬德里克兄弟有意思去。

「歐德。不去狩獵(牛頭人)嗎?」
「對啊?損失必須要有資金填補才行。」

怎麼這乳型兄弟化身戰鬥狂了。
不,應該說勞動欲旺盛。

「蓋魯,約翰。我要去買新鎧甲了!明天下午帶我一起去。」
「啊啊,知道了。」
「好啊。」

費爾波提案去逛武器店後,乳型兄弟算是安分下來了。

「好了,那我就把工作交給拉卡斯你吧。統計好參加人數然後去預約店家。把結果向我報告。跑腿費和餐費我先給你了。」

我給了拉卡斯5枚金幣。

「這、這麼多!!太棒了!!」

拉卡斯高興壞了。

「喂,拉卡斯你沒事吧?」
「你是擔心什麼。」
「會有好多人來的,吃的東西可不能寒酸啊?」
「放心吧!我會好好交涉讓他們準備肉食的。」
「肉……」
「再怎麼說也是公爵家的歐德大人主辦的派對?你可別再奇怪的地方摳門啊!小心腦袋沒了!!」
「蒙剛你放心吧。」

吵鬧的土撥鼠們。
暗夜精靈的拉卡斯少年眼裏就只剩錢了。

「那麼,蒙剛你來監視監督拉卡斯。F組也幫他的忙。」
「是,瞭解了!」
「「「是。」」」

蒙剛敬了一禮。
頭巾少女隊也跟着做。

「那麼,走吧拉卡斯。去找店家交涉。」
「蒙剛等等,先去那邊的賭場……疼!」
「去死吧。」

土撥鼠們解散了。
把賭券換錢後大家都老實的坐上搖搖晃晃的馬車,回了宿舍。
明天是休息日。
寫好論文報告吧。

(絕望)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1話 歸還1
好了,錦標賽魔法師之間會師決戰的事正被熱議。
而接下來要說的是,錦標賽快要被人淡忘時的事。
最近經常1整天都逃課。
同盟裏的人技能也有提升,講習會也大致上分成了3組。
A、B、+C(的一部分)一組,-C&D的牛老巢(迷宮)一組,然後就是F班。
D用了參考森精靈頭冠做的強制學習裝置,正在快速提升。
厲害了自衛隊體操……
帶着半分玩鬧的心態立下的罰則是俯臥撐或者徒手格鬥戰,少年臉上少了稚嫩,多了幾分軍人的嚴肅。
拜這所賜我拿到不錯的數據。
綜合強化頭冠也快出來了。
並非刺青紋章的新研究也快出來……
只不過,實驗體還是太少了……
我一邊思案着新的道具,一邊打扮成青隱者去往冒險者公會。
時不時去冒險者公會確認佩絲塔數天前的所在位置。
如果腳程夠快,今明兩天應該能回來了。
比計劃稍微晚了幾天。
去恩里格店之前先到公會去了解情況已經成了習慣。
趕緊把手頭上的事搞定。

(主要是給文件簽字和數着牛頭人皮革膨脹的前款金額的工作。)

去做下一件工作。
我去往白瞎老爹的武器店。
樣板交上去後軍隊還沒給回覆。
頭疼了,我已經和白瞎老爹說了年內勉強能交貨,找不到理由去膈應他。
再怎麼說我也不能,像藍皮機械貓一樣從口袋裏一股腦的掏出一堆劍來,肯定會被人懷疑的。
膈應他的辦法就只有每週去那露面的次數降低到一次。
拿着只有刀身的劍過去。
其實是隨手一次性生產了30把劍,一點一點地拿出來賣。
我拿着3把用布卷着的刀身,站在了武器店的門前。
打開店門時,老爹滿臉堆笑的出迎了。

「喲,來了啊。久等了嗎?有好消息來了。」
「軍隊的回答是什麼?」
「啊啊,等很久吧!昨天消息剛到。」

滿面堆笑的老爹。

「是嗎,那就好。我都快破產了。」

我把用布包着的刀身放到了櫃檯上。

「對方想盡早拿到貨的樣子。」

老爹接過去後,把我之前做好的完成品樣板劍拿出檯面。
上面還綁着「決定採用」的布條。

「喂喂,等了那麼久就回答就這麼點啊?」

我調查下還回來的劍。
採用的是第二長的那種。
看來試着切過了很多東西,沒有太大的崩口……

「公家都是這德行。那,幾時可以交貨?」

啊,拿去砍鐵來了吧?
還有鎬砸過的痕跡。
老爹死死的盯着樣板劍說。

「材料已經齊了。年內勉強能做好。在借來的工房到期前馬力全開才行。如果年內趕不及還要追加定金。」

就是那麼回事。
又不能像變魔法一樣弄出材料。
也不像遊戲那樣過一天商品就會刷新。
但就是這樣,我要讓白瞎老爹認爲「我着手準備了材料。借工房也花了很多錢,在那做的試作品你要給我買咯」才行。
就是這麼個設定。
每週拿1、2把刀身,或者5把重鑄的劍來老爹店裏卸貨。
上次1把都沒帶來,老爹頭就在那唧唧歪歪的,這次我帶了3把來。
手頭剩的就只有幾把了。

「如你所見,那明年你早點知會我一聲啊。連追加的定金都能賺回來哦?」

老爹聽到後笑開了花。

「前提是我還有材料的話。炭也快不夠了。」

老爹打開了檢查貨物。

「嚯,這次的也是軍刀嗎?」
「啊啊。因爲是同樣的劍……這種量產訂單。我也是要做各種準備和器具的調整。嘛,做點同樣的東西來練手。」

故意讓形狀有細微的變化,透露出手工製造感覺的逸品。

(製造時間3分×30把)

「嗯。了不得啊。」

老爹看了眼商品再環視店內。
牆上掛的劍以出自我手的居多。
形狀特別奇怪的劍還是老樣子,但每次來擺放都會有微妙的變化。
嘛,應該是一點點地賣出去了吧。
連從木桶裏重鑄的劍都是換個了劍柄就掛在牆上裝飾起來了。

(標着高價)

「切。」
「好,和上次一樣對吧?30枚金幣。」

滿面堆笑的老爹豎起食指笑着說。
意思是1把劍30枚金幣。

「喂,不怕破產嗎?誰會買啊?那麼貴的劍。」
「喂喂喂,你做的劍可是名匠才能做的劍,幾天前拿來的軍刀連刀飾都還沒做好,就找到買家了。他說想找人量訂做刀柄就先預約了。」
「鍛冶公會的人不會說什麼嗎?」
「嗯,是呢。我說你做的劍是外國的劍。我只不過把刀身當成材料來進貨而已。」

該死,這混球,簡直直是麻煩的根源。

「不可能一直糊弄下去的吧?你倒是認真點去訂購劍啊。」
「啊啊,最近終於有材料進來了。我訂的貨也開始交貨了。但年內是補不齊缺口了。」
「那就好……」
「喂喂,別看這樣我還是被人感激的那個。你想啊,我可是爲沒有活幹的刀飾匠人帶去工作了哦。雖然不能說出貨源,但把你做的劍給鍛冶店看過後可是得到信用了哦?他們說『外國的劍』什麼的。」
「是嗎?」

喂,你還拿去展示了啊?

「沒錯,他們還說『形狀和材質都未曾見過』,還說『能弄壞一把嗎?』。嘛,這個我肯定是拒絕了。」
「能放心嗎?那個鍛冶店。」

口風嚴實嗎?的意思。

「啊啊,是和我很熟的鍛冶店店主,是有眼力的。嘛,他也能理解你爲什麼把製作過程如此保密。畢竟是個對外國人(異鄉人)來說很嚴酷的世界。」

啊啊,不虧是白瞎。
會錯意了。
也是呢,的確對異鄉人(異世界人)來說太嚴酷了。
沒辦法了。

「嘛,無論怎麼說你最好別以爲明年我還能拿劍過來。材料已經用光了。」
「是嗎……真遺憾,嘛,賺得也夠多了。謝謝你了。」

白瞎老爹非常遺憾的樣子。
他收好刀身後拿出了90枚金幣來。
嘛,最後還有軍隊訂單那一筆大的。
他也算死心了吧。
我拿過貨款。
又環視了一圈店內。
那個墓地大劍型的劍沒有了。

「喂,老爹?那把劍賣掉了嗎?就是只有劍鋒開了刃的長劍?」
「啊?啊啊,賣掉了啊?之前,軍校的學生看到後炸開了鍋。」
「軍校……」

麻煩的字眼呢。

「他讓我先幫他留着,第二天就有臉色大變的學生過來買走了。之後還有2名學生攢好錢過來看?那麼長的大劍到底怎麼用的啊?」
「誰知道呢。可能剛好能用來裝飾吧(棒)」
「也是呢,之後軍校的教師也來了,把那種長劍全都買回去了哦?還說『我全都要』了。」
「全部嗎?」

哇─嚇老子一跳。

「啊啊,連刀身上有花裏胡俏裝飾的那種都買回去了。最後,呃。我想想。2把被軍校買走了。還有3把是學生買的,賣光了。」

我都說不出話來了。
對了,知道那種劍用法的就我一個,但看過我劍法的人多了去了。
看來會變成麻煩事啊。

「嘛,那種東西已經沒得賣了吧。」

白瞎老爹打破了沉默。
先肯定再說。

「是呢,擺擺樣子還是不錯的。」

應該不會出事吧,這個世界的鋼不足以製造那麼長的劍,爲了保證強度就會做厚,後果是重到不是人能揮動的。

(這點很重要)

我就這麼離開了白瞎武器店,到小路裡把樣板劍收納起來。
在走到恩里格的店之前我需要考慮下。
假鐵匠的五年內就開張了。
需要找好新財路才行……
肉食品加工還很順利。
數量多到上了年紀的司祭(屠夫)都處理不過來牛頭人肉堆在收納裏吃灰。
邪教的信徒也肥了。
開始向近鄰的信者和貧民分肉了。
順利……也太順利了。

「肉肉的人」的名聲也提高了。
被牛肉吸引過來的信者也多了。
雖然不明白原理,但信者每次感激我的時候,「冥府點數」就會微增。
邪教教會裏原來是鞣皮店匠人的老人在指導孩子們鞣皮的方法。
鞣皮雖然是室內的手工業……但需要的人手太多了。
也不可能有一直產肉的迷宮吧。
等到迷宮攻略成功的時候,牛頭人經濟的基盤怕是一瞬間就會垮塌。
他們應該能另謀生路……
要想辦法讓錢只流進我口袋才行……
說實話,冥府點數我真的不想再多了。
一路上考慮了很多,來到恩里格店,是布蘭在看店。

「歡迎光臨主人。」

無表情,穿着平常打扮的布蘭。

(搖尾巴)

「噢,布蘭,我來了?伊蕾涅在哪?」
「在店裏休息。」
「是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伊蕾涅的妊娠反應好像開始了。
短時間內應該幹不了活了。

「是,來造人吧。主人。」(瘋狂搖尾巴)
「是嗎,但不是還有別的事要做嗎。」
「是,在父親大人上面造人吧。」(瘋狂搖尾巴)

我把她父親的皮毛給布蘭了,但她好像拿來當自己房間的絨毯了。
因爲很暖和晚上會全裸睡在上面的樣子。

(我和伊蕾涅也試過了。)

「嘛,等下。我先和伊蕾涅打個招呼。」
「歐德大人。您找我嗎?」

伊蕾涅出來了。
臉色還不算太差。

「伊蕾涅,身體怎麼樣?」
「沒事,請放心。比生女兒(朵麗尼婭)那時要輕很多。」
「是嗎,有什麼想吃的儘管說,我會弄來的。」
「是,但我還有食慾,請放心吧。」

伊蕾涅微笑着撫摸肚臍下的紋章。

「母親大人。」
「嘛,布蘭,這可不行哦?對歐德大人提任性的要求。」

伊蕾涅笑着敲打布蘭無表情的臉頰。

「疼、疼,母親大人好可怕。」(啪嗒啪嗒)
「啊啊,等等,對了。我去公會確認了商隊的位置,再過兩三天就抵達王都了吧。」
「嘛,是嗎……要準備慶祝。」
「雛沒事吧雛?」

無表情歪着小腦袋瓜子的狼娘。

「不知道。聽說是沒有大問題。」

這異世界裏沒有信來就是生龍活虎的證據。
如果不知不覺間成了女人活着回來了還會被祝福,是這裏的習俗。
因爲這算是幫家裏添丁了。

「嘛,也是呢。那就準備一下。」
「對呢,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嗎?」

母女面面相覷。

「有軍人過來打聽。想訂購以前買的『收納魔法』的卷軸。」
「什麼?那個啊。」

真的假的,追加訂單嗎?

「還有。就是想大量購買希望能提供一份報價單。還說了想定期收購。」
「是嗎……我還有少量庫存……」

要大量生產必須要有生產設施。
GUI(用戶界面)裏

「收納魔法卷軸 ×53」

的顯示着,一兩單的話應該能湊夠。

「雖然沒說出來,但看上去是想要更便宜點的樣子。」
「唔姆,這裏需要故作玄虛才行。反正是軍隊預算採購。如果便宜賣了他們還會再壓價的。」
「是,如您所說。」

伊蕾涅微笑道。
不妙,一股邪火上來了。
冷靜點我的博洛尼亞(級大X)。

「總之……在女兒回來前先保留。這事讓女兒去辦比較好。」
「是。他說了……希望20天內能聽到回答。」
「你就說價格是不能再低了……但能送點贈品。」
「贈品?嗎?」
「就說是製造的工房做出來的……試作品就行。這些說是帶過來樣品。」
「是,我明白了。」

軍隊的追加訂單,是打開新生意的機會啊。
恐怕我信裏寫的「利用魔法師建立的補給網」在某種程度上體現了成果吧。
在強化軍隊的同時軍費就由我來榨取。
經由恩里格的店。
量產就有邁特學長的工房來做。
我只需要設計量產設施和製作重要的部分就夠了。
學長的老闆手還挺靈巧的。
我自己做不出來的東西也畫出個設計圖來交給他們搞定吧。

「主人。您用餐了嗎。」(瘋狂搖尾巴)

流着口水尾巴一個勁兒搖的野獸這裏有一隻。

「嘛,布蘭。不才剛吃過嗎?」

伊蕾涅露出了妖豔的微笑。
我在毛肉肉的白狼皮上享用了一頓。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2話 歸還2
輕輕鬆了下筋骨我前往邁特學長的工房。
是去那談生意的。
走進納古斯工房的暖簾,工房主正在幹活。

「你好啊。是我歐德。」
「噢,邁特那傢伙去學校了。作業場的話你隨意。」
「好。工房主。手上閒的話能和我談一談嗎。我帶了活計來。」
「哦,好辦。等我手上的活告一段落。」
「嗯。」

我在工房一角的桌子擺上我的道具。
是量產用的印刷機。
是以前做出來那個的改良版。
因爲以前那個隨手試做的感覺太濃了。
這次做了個結實耐用的。
1天印個1000枚也沒事。
問題是印刷版的管理,如果被偷了那就倒大黴了。
自作的攻擊符咒和治癒符咒用雙色印刷之後,還在三個位置留有空白。
最後收尾時用無色墨水蓋個章。
那裏事前設計好了用來連接回路的「焊點」。
短路位置我打算口頭相傳。
我一邊確認運行情況一邊等待工房主。

「我回來了~」

是邁特學長的聲音。
嗯?好早呢,遇到什麼事了嗎?

「噢,邁特,歐德大人來找你了。」
「誒?老闆?是,我這就去。」

我向在作業場卸卸下揹包的邁特學長搭話。

「啊啊,抱歉。邁特學長,其實是訂單……也沒大到這個程度。我帶了份活計過來。」
「誒?是嗎?是什麼樣的活?」
「怎麼說呢很複雜,我想等工房主手閒下來的時候……」
「噢,模子已經做好了。要談什麼?」

嗯,時機正好,不愧是遊戲啊。

「是的,那我就說了,其實是軍隊那邊發注了卷軸訂單。但我沒有整備好量產體制。」
「啊?軍隊?王國軍嗎?」
「誒?那個,爲什麼?」

兩臉懵逼的師徒。

「是的,以前我通過熟人的雜貨鋪向王國軍銷售了魔法卷軸。他們現在來了追加訂單。」
「不不,向王國軍供貨哪有那麼容易啊?」
「那個……歐德大人。如果不是大店,要和軍隊談訂單的話……」
「沒錯,幸運的是,我有親戚在軍隊高層,他幫忙說話就把便利的魔法塞了進去,剛好被採用了。」
「是嗎……有說好話的人啊……」
「軍隊高層……」

滿臉疲憊的師徒倆。
又有什麼問題嗎?

「然後呢,軍隊的追加訂單來了,以我現在的庫存勉強還能支撐。講價的時候我不想降價就想附贈魔道具爲接下來的商品打開商路。」
「姆?是指定納品嗎?」

工房主很驚訝。
指定納品就如字面意思,是只買指定了的商品。
在這種場合下,只會向供貨方提問,「如果我要從你這裏買指定的商品,你能提供多少貨給我?」了。

「是,那種商品還有庫存,但價格不能再壓低了,需要追加生產和準備接下來商品的樣板,以確保某種程度的量產體制。」
「呃──那個,歐德大人?軍隊要購買已經是決定事項了嗎?」
「是的,學長。看來是在預算允許的範圍內儘可能多的購買。但是,因爲交貨價格不能再低了,就需要免費提供幾個新的商品以作試用。爲了擴展商路。」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但你又要做什麼賣呢?」
「對的……有魔法符咒,無限水壺,魔法爐竈,急救包。還有……方便食品的製造裝置?」
「……」
「誒?你的說,都是些什麼?」
「啊啊,我先把簡單的東西拿出來展示……首先,從魔法符咒開始吧。」

我把實物遞給工房主。
看起來只不過是像筆記本的布捆。
以木板作爲封皮和底面。

「怎麼?這是?交貨書?」
「撕下一張來,通過瞄準孔對準後注入魔力就可以發動寫在上面的攻擊魔法了。」
「嚯?不是卷軸來的嗎?」
「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後面顏色不同的5張是簡易治癒魔法的符咒。」
「原來如此……看不懂寫的是什麼呢。如此複雜的紋章。要花很多工夫吧。」
「是,所以我準備了量產裝置。」

我示意一齊擺在桌上的印刷裝置羣。

「量產裝置……」
「是的邁特學長,這是印刷機。」

是瓦版印刷機,效率很差。
說實話,我想要絹布。
網版印刷一發就能搞定。

「紋章刻在……印版上了?」
「沒錯,工房主。」
「原來如此……這樣的確能做出非常多,不。魔法墨水哪有那麼多給你揮霍啊。我說你怎麼用的那麼快……」

驚呆了吧?

「是呢。會浪費很多墨水,的確有改良的餘地。」
「歐德大人,如果用這個來製造卷軸……不就不需要專門的書記匠人了嗎?」
「這個只能印刷一些小版面的東西。要換成卷軸的尺寸……那需要更大一些的裝置。」
「能做出來嗎?」
「我有試作品。只不過精度很差,不太適合大量生產。頂多1天就幾十張。」
「歐德大人。就算是熟練的書記匠人,臨摹卷軸1天兩三張也就是極限了。」

無語的師徒倆。
嘛,手抄的話的確就那速度了。

「沒錯,所以我才做了印刷機。版是用黏土加固後東西,拿放的時候請小心不要摔裂了。還有,就是注意防盜。雖然還有備用的……」

如果印刷版用光了,就必須從原版那複製才行。

「我知道了。雖然我知道是照準孔的位置印刷……但爲什麼會有兩臺相同的東西呢?」
「要是被俘獲了拿去解析就頭疼了,爲了防止盜印,我就用無色墨水做成雙色印刷。如確缺少其中一邊就無法運作。還有就是……雖然很費事有需要手工寫入的地方。但即使印刷版被偷了別人也無法製造。」
「連這一步都考慮到了嗎……」
「無色墨水就是爲了這個嗎?」
「是。」
「邁特,這活就交給你了。」
「啥?老闆?」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公爵家的祕藏,我還是別知道爲好。」

工房主準備溜了。
不過希望你能等等,我還有要量產的東西呢。

「那麼,下一種商品……」
「還有啊?」

工房主轉過身來。
好!
上鉤了。
我拿出來了無限水壺。

「這是用市面上的水壺改造後的東西。往銅製水壺上嵌入魔石進行附魔所制而成。」
「嗯─很花……工夫的紋章呢。」
「啊啊,就是上課時的那……又不像呢。」

皺起眉頭的工房主和驚訝的邁特學長。
的確,在曲面上進行雕刻需要很多心思。
但這可是量產的試作品。

「是的。紋章用『電鍍』處理一下子搞定的。」
「『dian』?說什麼?」
「就是往藥液中插入兩種金屬,通入電後,將溶化的那邊金屬鍍上去。」
「哈?」
「嗯?是那樣嗎?」

工房主不解的歪着頭。

「是的,不希望鍍上去的地方就先用油脂畫出線來。」
「也就是說……手寫……不,這不是手寫吧?」
「沒錯,是印刷的。邁特學長,你聽說過『膠版謄寫法』嗎?」
「『jiao……』抱歉,我沒聽說。」
「這就是實物。用墨水在明膠的板上覆寫。等膠板變軟後就能在曲面上印刷了。」

我拿出很有彈性的膠塊……明膠版給他們看。

「……是怎麼做到的?」
「唯獨在要印上墨水的地方留下尚未凝固的電鍍金屬。在洗去多餘墨水後在用別的合金電鍍一次,就可以在紋章表面形成強固的鍍膜保護層。」

師徒倆在用眼神交流。
這個膠版有可以在曲面上印刷的優點,不過,缺點是版的壽命很短。
連幾十塊版都找不出來就要大量生產。
很遺憾我的技術還沒那麼高超,就將明膠流入模具製成印刷膠版。
最多,也就只能做出20個左右的膠版。
橡膠的硅樹脂製法還需要保密。
明膠印版用過後要把墨水污損的部位削掉,倒入煮融的材料填補成型就好。
在放入模具前敷上一層紗布就能做出大塊且不易開裂的印版了。
膠質本身作爲黏合劑是有賣的,但水的配比定多少才能保證硬度是稍微要點技巧的。
成本低廉,換而言之要做100個成品只需要準備5個印版就夠了。

「說的輕巧……雷擊魔法什麼的要怎麼用啊?」
「啊啊,工房主。放心吧。我已經做好魔力的直流電源裝置放在這了。」

我從收納裏取出+-短路相接的夾子。
很大的圓盤型板中央有畫着轉動刻度盤的紋章,還有切換成行星齒輪的紋章。
臺座電源端的電壓可以靠指標值、電流可以靠振子的轉速判明。
嗶哩啪啦的射出小小的電弧。
很好,電流保護迴路也有運作。
不知道爲何翔太對發振迴路和開關模式電源知道的很詳細,所以能做出來。
再者。
不知爲何魔法不能造出高壓電,只能做成低壓斷路器的形式。
能控制發振脈衝就能在某種程度上設置控制電壓的旋鈕。
幸運的是,電鍍所需要的只是能穩定且長時間供電的小電流。
這種迴路可提不出大電流來……
難點是即使用了魔法迴路也難以發出低周波。
超音波洗淨層可以讓兩個共振周波數發出接近59kHz的周波。
而MHz帶的周波可以說是夢裏做夢了。
魔法無線迴路也是在這受到了頓挫。
這個電源裝置也在kHz帶的發振周波數時效率就很差了。
魔法發電站簡直是夢的彼方……
需要核聚變爐才行啊。

「邁特,我腦殼有點疼。之後就交給你了。」
「誒?老闆。等等別走。」
「是的,電鍍過程會產生有害氣體,要及時換氣。藥液也是以危險品居多,使用的時候請小心注意。」
「氣體?危險的藥液?」
「喂喂,那要怎麼弄?」
「保證空氣的流通,不要吸到毒氣。藥液用過後中和再揮發,殘留的液體倒進裝有消石灰的壺裏蓋緊蓋子,放置於乾燥的地方進行保管……」
「保管?數量多了可沒地方放啊?」
「進行大批量生產的話藥液能循環利用。目前來說廢液的排放量應該很少。」
「嘛,隨你了。」

那邊世界的鍍鉻廢液好像會在轉化爲三價鉻後作爲瓷磚的釉料來使用。
非常深奧的鍊金呢。
翔太的知識也很曖昧。
還是將液體(用消石灰)凝固後保存的方法更加輕鬆。
應該不會消耗那麼大的量的。
以現在來說……
還沒想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之後再考慮吧。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3話 歸還3
在工房主的工房裏製造樣板花了很長時間啊。
今天一天的安排都搞定了。
之後回宿舍整理下資料。
在王都的主道上走的時候突然發現迎面來的馬車上有熟面孔。
不自覺就打了招呼。

「歡迎回來,朵麗尼婭。」
「是、是!父親大人。我回來了。」

原來如此,看女兒的面龐,成熟了很多呢。
估計是旅途讓她成長了吧。
不再是黃毛小丫頭,而是一張大人的臉了。

「歐德大人……」

佩絲塔則是又愛又恨的表情。

「歡迎回家,佩絲塔。」
「是。我回來了。」
「唔姆,捎我一程。送我到店裏吧。」
「是,請。」
「瞭解了。」

我在行走的馬車後面一手一腳的搭上去。
就是所謂的半身乘車狀態,我就這麼委身馬車前往店裏了。
馬車繞過熟悉的街頭。
就這麼來到恩里格的店前。
停下了。
朵麗尼婭扔掉繮繩衝下馬車。

「媽──!!我回來了。」
「啊啦,朵麗尼婭,歡迎回家。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事吧?」
「嗯,媽媽—」
「歐德大人也……」
「在那邊的路口遇到就同乘來了。嘛,我也沒什麼要做的……就當是來祝賀平安歸還。」
「歡迎回來,雛。」
「布蘭,我說你啊……」

犬耳娘無表情的逸開視線。
但是,尾巴在微微的搖動。
狼嗅了嗅氣味。

「主人,請放心吧,她還是雛。」
「爲什麼你會知道啊!」
「嘛,別說那種話,平安回來就好……行李就等明天再卸,今天好好休息,解解一路風塵。」
「「是。」」
「嘛,是呢,不辦個慶祝會的話。但是頭疼了呢。現在去買也也來不及。市場都關門了。」
「這樣啊,我把手頭上的食材拿出來吧。佩絲塔,明天和後天給你放假……好好休息。」
「是。但是,那個……」
「又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

正在疑惑佩絲塔想問什麼的時候。

「嘛,向公會報告和歸還馬匹等明天再弄也行吧。」
「是,也對呢。我牽馬車去放好。」
「我、我也來幫忙。」

女兒去牽馬了。
原來如此,很熟手呢。

「嘛,那我去做飯吧。」

伊蕾涅去竈臺那邊了。
我跟着她去。
在廚房桌上擺出食材。
最近不知爲何,一點都不缺牛肉。
還是生的牛肉。

(迷之肉類)

平民是沒有這種口福的。

「嘛,真是太棒了。我想想能做的點什麼……」
「烤牛排不就好了嗎?」
「是呢……」

我這還有蒜子和芋頭。
再拿出點洋蔥和香草來。
往桌上的空籃子裏堆滿包子。

「那就,做點清湯,還有色拉。再做點烤牛排和清炒蔬菜……」

不愧是家庭主婦。
準備得真利索。
之後就剩把肉烤熟了。
伊蕾涅正在進行事先處理。
挑開筋剔乾淨肥肉。

「對了,伊蕾涅。肉一定要烤熟哦?生的對身體不好。」
「嗯?我明白了。」

伊蕾涅把肥肉放進平底鍋裏用少量水煮燉,將肥油煮出來。
但她聞到炸肥油的味道感覺有了吐意,所以後面基本都是我煮的。

「馬車我已經放好了─啊—好香。啊咧?媽媽,沒事吧?」

看到坐在椅子上休息,女兒(朵麗尼婭)很擔心。

「沒事,稍微休息下就好了。」
「母親大人,保重身體。」

不知何時,換上女僕裝的布蘭面無表情地留着口水,她只是站在那看而已,並不來幫忙。
是被烤肉的味道吸引過來的吧。
我把作爲配菜的根菜也煮透,剩下菜汁加入葡萄酒和香草做成沙司醬。

「歐德大人還會做飯嗎?」

坐在桌前等着肉端上來的女兒向我問道。

「我可是很擅長烤肉的。」

其他我一概不知,特別是牛肉你以爲我燒過多少啊……

「哈……」

一臉微妙的女兒坐回了桌前。
看來傷到她作爲女人的自尊了。
旅行中應該有自己做飯吧……
全員份的肉都烤好後我轉過籃子拿自己那份麵包。
菜都端上來後一家人圍在餐桌前。
葡萄酒也拿出來。
倒進素陶杯裏兌點熱水。

「「「向豐穰的女神大人獻上感謝」」」

伊蕾涅開了個頭,大家都開始用餐。
布蘭像野獸一樣扒着吃……
應該找人教她餐桌禮儀的。
問題是找誰來教呢……
女兒和伊蕾涅的吃法也不是貴族的樣式。
嘛,這也沒辦法。

(我的吃相更差就是了。)

佩絲塔挺直了腰在用餐。

「母親大人,沒事吧?你吃那麼多……」
「沒事的朵麗尼婭。媽媽要吃夠兩個人的份才行呢,要好好補充點有營養的食物。」

未亡人笑着回答。

「母親大人懷孕了。」

狼娘一邊啃着肉一邊說。
佩絲塔和朵麗尼婭的手都停住了。

「誒?」
「那個……歐德大人。」

絕望的女兒還有……咕殺了我騎士突刺般的目光。

「唔姆」

我可是問心無愧……(其實非常心虛)

爲了掩藏冒出的了冷汗,我用很威嚴的話語回答。

「那、那個是,嗯,這個呢。已經。」

嘴巴不聽使喚嗦不出話了。

「我也是主人播種過的雌性了。」

布蘭耷拉下耳朵。
爆炸性的發言。

「嘛,布蘭你也是?」
「是的,遺憾的是。這孩子也是雌性。羣裏的順位……」
「現在還不知道的吧?」
「是雌性。」

不知爲何狼娘斷言了。

「嘛,恭喜了呢?布蘭。」

伊蕾涅雖然笑着,表情圖層上好像炸起了青筋。

「總覺得母親大人好可怕。」
「那個……媽媽?」
「對的,朵麗尼婭,你要有弟弟妹妹了哦?」

幹得漂亮!
翔太,姐妹要多了哦?

「不要—!!差那麼多歲的姐妹感覺好丟人!!」

女兒站了起來。

「是這樣嗎?」
「不?應該沒事吧?」

我和伊蕾涅用眼神交流。

「媽媽不要啊!歲數差那麼多的小孩當姐妹什麼的!!」
「雛沒問題的。」

雖然不知道指的什麼沒問題,總之先沒問題吧。

「那……那個。」

定了身一樣的佩絲塔終於反應過來了。

「怎麼了?佩絲塔?」
「不、不,沒什麼。」

殺了我小姐動作僵硬的把肉送進嘴裏。

「我不要!!行商回來就多了兄弟什麼的!!」
「嘛,熱鬧點不是好事嗎?」

伊蕾涅雖然嘴上略帶歉意,但還是微笑着。

「是的,因爲人手不夠呢。」
「族羣的數量能增加了。」

微笑的母親倆和沉入絕望的未完成二人。
不妙,趕緊轉移話題。

「話說回來,女兒。軍隊那邊來了追加訂單。就是那個收納魔法的卷軸。」
「誒?那個。」
「朵麗尼婭坐下來吃。」
「啊,是的媽媽。」

女兒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談到生意時好像能快速切換心情呢。

「軍隊想壓低價格購買,但那玩意是有一定價值的。我不想降價。爲此我附送了便利的『商品』。」
「便利?」
「『GU』?」
「商品樣板在交貨的時候一起交上去給他們用,送的是那種軍隊有需求的商品。」
「那個……到底送的什麼?」
「啊啊,就是給佩絲塔用的那種攻擊符咒的紙束。還有,就是無限水壺。」
「哈,那個符咒?」
「歐德大人。你給我的符咒我就只用了治癒的符咒。」
「是嗎……沒遇到什麼危險嗎?」

是嗎,用了的只有治癒符咒啊,我向佩絲塔發問。

「是的,治癒符咒只是遇到受傷的冒險者時用了。」
「還有冒險者在用我們店裏的菜刀。」

女兒興奮地說。

「原來如此……嘛,也好。」

原來如此,冒險者裏也有用菜刀的啊……
設計一些給冒險者用的菜刀……
不,收手吧,假鐵匠這行我已經洗手不幹了。

「雖然沒有說是我們店裏賣的,但評價說有萬能和便於使用的特點……」

女兒高興的說。
作爲一個商人,自家的賣的東西口碑好那當然值得高興。
是嗎,那就好。
那可是好東西。
但不知爲何佩絲塔皺着眉頭說道。

「是的,就是不知道爲什麼裸着上半身……」

裸身的冒險者……那不只是個變態嗎。
嘛,冒險者這行裏有好的,肯定也有壞的啊。
就好像貴族裏還有盛裝遊行的藝人一樣。

「那,等後天休息好了,再去出貨吧。佩絲塔和女兒去軍隊裏推銷。因爲是我熟人的工房在製作要訂購才行。價格的事先緩緩……嘛之後再討論吧。菜要涼了。」
「「是,瞭解。」」
「主人這個真好吃。」

狼娘舉着她已經空蕩蕩的盤子。
好了,再多烤點……
肉還有多。
又要寫信給大哥了……
不過,和王國軍達成交易店的信譽也會提升。
買賣的時候講好價格拿到訂單是能真真正正有進賬的。
順便也能強軍。
強到能和帝國正面對抗的樣子。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4話 日記
好了,年也過了,但天氣依舊那麼冷。
那批劍我年尾拖到非常晚才交了上去。
拿到了2000枚金幣哦!!
令人驚訝的是老爹現款支付的。
那傢伙真夠有錢啊……
武器店都那麼賺嗎……
難道說是偷稅了……
我從時鐘塔的窗口往上看,多雲的天空吹來一陣冷風拂過我的臉頰。
恆星的輪廓只能隱約看見,隨時可能變天啊,雪倒還沒下。
我兒時記憶中天氣應該更冷才對。
不,那也可能是我主觀的感覺。
學院已經決定搭建觀測塔了。
但塔的建設工作也才剛開始,觀測裝置的試作品就先收在時鐘塔內了。
運作很順利。
這樣就能先進行粗略的觀測了。
我標上數值的刻度。
標準計數裝置已經完成了。
核心的部分是我做的,15bit的32.768kHz脈衝發生器。
錶盤用的不是時針,而是密碼鎖常用的數字齒輪並列在一起,組成10個數位的顯示器三聯裝。
中間是基準計時器,而上下各有分段計時器。
上下皆能用操作杆暫停計時。
但中間的不會停止。
分段的刻度以及每個數字都能手動設置。
做成各行的數字都超過中心那行後才重新開始計時的樣子。
不過測量不了低於三小時的時間。
下面一行的刻度顯示是1/8sec,但我不能保證其性能留有餘量。
嘛,想了想,也沒必要做的那麼精準。
但是,總體的計時來說精度是很高的。
因爲時鐘塔是石造的,就設置在了最深處溫度變化最少的地方。
也裝上了溫度保障迴路,理論上是一年±30秒的誤差。
只要能計算出軌道來,太小的地方可以套用理論值。
這是,那邊世界的常識。
完成之後,試運行也結束了,到了開始觀測那一天。

「嚯嚯,做好了啊。」

白鬍子魔法師得意的摸着他的鬍子。
爲什麼學院長過來了。

「不,之後每天不間斷的觀察才是最重要的……」
「歐德同學,就交給你了。爲此,我帶了幫手過來。」

他示意跟在教授身後的29號綠毛雙馬尾。

「那個……我在小賣部接了助手工作的委託……」

一臉困惑的頭巾少女,雙手裝備着我製作的黃銅手甲。
那個是魔力發生裝置。
還有一位大叔和少年也在。

「是,一直以來的工作突然多出些什麼,就想着補足人手。」

男人摘掉帽子低頭行了一禮。
是中年的矮個男性,手裏拿着帽子,身上穿着被油弄髒的圍裙。
跟在他身後少年還很年幼。
時鐘塔的守鐘人看來是倆父子。

「放心吧,我也會來觀測的。還有學生在做。好想快點知道結果。」

瓦里茲教授很有幹勁,守鐘人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是,那就有勞了。」

守鐘人看來還不怎麼理解實驗的重要性。
我向守鐘人講解操作說明後,爲了讓他儘早熟悉,我拿出了這幾天的時鐘精度數值。
這和時鐘塔的計時是有誤差的。
這邊世界的一小時是那邊世界的67分14秒。
從正午到第二天的正午是26小時53分36秒。
誤差比想像中的要大。

「這是爲了標定時間流逝的重要計測。當實驗棟完成的時候,這時鐘塔應該會成爲標準時間吧。」

不過在哪之前要先測定以每天準備來說是多少時間才行……

「唔姆唔姆。」

滿面笑容的學院長。
守鐘人都懵了。

「對了,以前你提到的,我把老爸和爺爺祖輩傳下來的業務日誌拿過來了。」

是一沓舊紙捆。

「噢,抱歉讓你跑了一趟。守鐘人,我一定會完好的還給你。」

我恭敬的接了過來。
下面是賬本,上面有層層加紙,做成新的文件。
記錄了時鐘塔建成以來的140年。
是80年前變成機械時鐘的,在那之後又有數次改修。
現在是繩索式的擺鐘。
在那以前是沙漏一樣的東西配合日晷的混合時鐘。
到底怎麼弄的我也不清楚。
這就只有簡單的示意圖。
是代代守鐘人留下來的業務日誌。
記錄了從百來年前到上個月時間的重要資料。

「這種東西能有用嗎?」

守鐘人疑惑的說。

「啊啊,是非常有用的資料。」

雖然精度很差但卻是分量龐大的定點觀測資料。
能得出大致的數字來。
就是指標值。
就算精度差,數據量那麼大應該足以彌補了。
可以說是人類之寶了。
聽我這麼說,守塔人用不信的目光看過來。

「雖然四分儀搬不進來,也足夠了嗎?」

瓦里茲教授問我。

「是,我覺得沒問題。那個等觀測塔完成之後……和觀測星星的觀測器放在一起比較好。」

這個時鐘塔留了觀測專用的小窗。
以前的日晷改良過後,就那麼用着了。
用來修正恆星離開地平線的時間和,太陽達到最高位置(差不多是正南方)的時候,恆星抵達地平線的瞬間的樣子。
窗和地板上留着代代守塔人刻下的標記和塗鴉。
我興高采烈的把標記複寫下來。
在我複寫標記時守鐘人看我的眼神愈發懷疑。
位置標記的話精度還是非常高的。
數據也很龐大,推敲推敲應該能得出大致的恆星運行表出來吧。

「在今天日出的時候已經啓動計時器了。很快就到正午了。」
「唔姆,那麼,阿魯巴閣下,能請你像平時一樣操作嗎?」
「是。那我開始了。」

守鐘人坐到了機械時鐘的椅子上。
少年打算走到計時器那,但被教授制止了。

「抱歉了,這個讓我來做。綺法同學,馬上是你第一次的工作了,準備好。」

因爲瓦里茲教授身份很高,所以少年坦率的聽從了命令。
29號拿着記錄用紙戰戰兢兢的。

「是、是的!!」

沒有東西墊着,寫起來很不舒服吧……
我從收納裏取出大小合適的木板來。

「喂,29號用這個,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不用還了。」
「啊,是。謝謝您。歐德大人」

這是寫了邪神經典的那塊板。
也沒寫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拿在手裏感覺會被祝福的樣子,可能還是燒了比較好。
也沒什麼地方能用到,用來墊一下紙正好。
大家都準備好了。
守鐘人在坐在椅子上觀察從窗外射進來的日光在地面上形成的陰影。
看來是在等待光線和刻在地上的印記重合的樣子。
瓦里茲教授已經握住巨型秒錶的操縱桿了。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現在!停!」

守鐘人和教授同時操作各自手裏的操縱桿。
瓦里茲教授讀出暫停的單圈時間。
29號把數據記錄下來,再複誦一遍確認沒錯。

「今天要快3個刻度。喂!徒弟。快去敲鐘!」

守鐘人把調整了下時鐘。

「好嘞!!」

徒弟飛跳到繩索打的節上,敲響時鐘。
瓦里茲教授比較了數次後,手動調快了計時器的時間,讓操縱桿回到原位。
開始計時了。
應該能追上主計時器的進度,回歸正確的計時數。
守鐘人接過瓦里茲教授給他的筆記,一邊對比一邊寫進日誌裏。

「好!之後就是日落了。喂,吃過飯了該去上點油啦?去準備一下。」
「是,爸爸。」
「工作中叫我師傅!」
「是。師傅。」

少年很不情願的樣子。
工作時間是日出持續到日落的樣子。
聽他們說簡單的修繕和工具可以自制。
在時鐘塔解散了,爲了吃午餐我去了食堂。
醬油渣們和三笨蛋還有蘿莉蘿莉殺了我小姐和平常一樣都是在食堂。
用餐過後我溜進了圖書館。
和司書炭在裏面親熱……
的事昨天已經做過了。
這次我借了抄本室來閱讀時鐘塔的業務日誌。
比起時鐘臺業務日誌不如說是守鐘人的日記。

早,陰天無法測定。
午,雨天無法測定。
晚,總算見到夕陽了,晚了6個刻度。

上上代的記錄真是一絲不苟呢,寫得很詳細。

○月×日
早中晚,陰天,無法測定。
和史蒂夫、愛麗絲玩起了紙牌。
愛麗絲玩的話我也跟着玩了。
沒有異常。

○月△日
早,晚了3刻度。
午,快了1刻度。
晚,陰天無法測定。
今天破曉的時候,結霜了。
真夠冷的。
雖然穿上了冬裝,還是冷到骨子裏。

○月▲日
早,晚了4刻度。
午,無變更。
晚,下雪了無法測定。
今天真夠冷的。
多雲,午後開始雲層漸厚,終至降雪。
今年的冬天來的真早啊。

○月▽日
早午晚,雪,無法測定。
早上就下雪了,愛麗絲那傢伙都感冒了。
麥子真貴。
冷死人了。

○月▼日
早,多雲,晚了6刻度。
午晚,雪,無法測定。
好冷。
雪就沒停過。
聽說市場上麵包已經售罄。
以後每天就只能喝粥了。

○月∵日
早午晚,雪,無法測定。
史蒂夫那傢伙殺了頭山羊。
給了我點肉。
最近光是稀粥,有肉吃愛麗絲身體也能好起來吧。
雪還是沒停過。

○月○△日
早午晚,雪,無法測定。
雪還在下。
粥……好喝。
記錄着非常嚴酷的寒冬呢。
雖說日期也有寫錯的可能……
總之先圖表化吧。
以一年爲x軸,用日和積算量應該可以做出sin(正弦)波……
最後整理出了挺歪的一個sin波。

「好奇怪啊……閥值……」

嘛,算了不管了。
反正,機械時鐘也有誤差。
剔除機械時鐘誤差後能整理出一個平滑的sin波吧。
搓開日記書頁的手停住了。

×月△日
早,無變化
午,測定不能
夜,無變化
真夠熱的。
今天也是,中午射進陽光沒有達到測定位置。

(從這天開始太陽位置變低)

括弧內是後面追記的樣子。
我再看了下其他年份的×月△日。
有測定成功的年份。
不,以7年爲週期,夏天會出現無法測定的日子。
當然,每次天數會有不同。
我掏出了爲此被守鐘人懷疑的標記和塗鴉複寫。
朝南的窗口的高度應該有我隨手測的數值在。
還有,就是距離地面標記的距離。
還找到了「○月◎日最高記錄!!」的老舊塗鴉。這是從窗外射進陽光最遠距離的記錄。找下冬天的○月◎日。「有了。」

○月◎日
早,晚了4刻度。
午,晚了3刻。
最高記錄!!
晚,晚了6刻度。
快晴,雲很少。
很冷。
這是白天日光的最高記錄,超過了爺爺留下的記錄!!

真是夠久的。
69年前的。
沒記錯的話。
應該是發起南征的那一年。
那年降下初雪的日子,還有夏天的記錄。
把夏天無法測定的日子裏最長那天和冬天的記錄做對比。
還有春分秋分日的記錄。
日期偏差好大。
把記錄日的……三角函數算出太陽高度。
黃道赤道夾角超過24度了……
不可能。
以前算的時候應該在18度前後。
雖然是隨手算的數字。

「今年的……○月◎日是……」

弟子指出了「去年最高的是這裏」。
我計算一下。

「竟然是19度……」

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和在海特加爾領測定的數據差那麼多啊。
把春分秋分和偏差製成100年份的圖標。
是個分散度很大的類sin波……
呈現出了翔太很熟悉的圖表……
簡直像是疊加了一個高周波的變形sin波……

「該死!傅立葉變換要手動來啊!!」

我不禁抱起了腦袋。

(飄零的戰友們。)

要計算不正確的曲線需要……
本身就有誤差了,再算只不過是在浪費時間。

「難道說這顆行星是橢圓軌道嗎?如果能搞清楚公轉週期和軌道長軸的話……」

說出口我才否定起來。
應該不會對地軸角度造成影響才對啊。
以翔太的知識來說……
這是見慣的變形sin波……

「自轉軸……在變動?」

不是那邊世界以4萬年變動的水平。
數年到數十年的範圍地軸就在進行歲差運動?
嚴寒的冬天和漫長的冬天。
酷熱的夏天和……很冷的夏天。
超過100年的日記(數據)在昭示着。
Duang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考。

「那個……歐德大人。已經到了關門的時間了。」
「噗啊!啊啊,抱歉。我收拾下東西。」
「好的,記得關上門。搞定了請到櫃檯這邊來。」

唔姆,司書炭銀鈴般的聲音。
我收拾好抄本室。
跟司書炭告別後回宿舍去了。
宿舍的,在了管理塔那出現了我沒見過的,騾子拉的簡易馬車。
是哪的工匠嗎?
在馬車上坐着的男人,是矮個瘦小的白髮男人。
是刀飾店的達魯剛。

「噢,刀飾匠閣下。」
「啊啊,冒險者閣下。你訂購的商品我拿過來了。請過目。」

達魯剛跳下馬車對我低頭行禮。
看來是醬油渣他們的武器做好了。

「勞煩你了,達魯剛。那就趕緊看看吧。」
「是,請看。」

刀飾匠指着堆在馬車上的木箱。
10個木箱裏裝了劍進去。
乾的不錯。
有王國軍制式黑色的5把,還有選的5種顏色打造的豪華版。
我拿起1把來試試手感。
刀身是我做的不鏽鋼刀身。
拔出來揮舞下。
重心很平衡,也沒有鬆動。
還不錯。

「好,很好。做得不錯。」
「啊啊,太好了。難得一見的大活計。感覺肩頭的重擔都卸下來了。」

刀飾匠舒了口氣。
我擔起了木箱。

「勞煩你了,以後可能還要拜託你。」
「啊啊,交給我吧。那麼,有緣再會。」
「謝了。」

揮手道別後,騾子拉着車走了。
說起來,我原來是打算讓他加工魔法劍來着的。
紋章已經設計好了。
剩下的就只有雕刻在到身上。
但是。
我還想繼續做完論文。
等馬車遠到看不見的時候,我把擔在肩上的木箱收納起來。

「接下來……」

講真。
調查工作已經搞定。
我就那麼走向宿舍管理塔的櫃檯。

「這不是,歐德‧馮‧海特加爾大人嗎,先前來交貨的匠人你見過了嗎?」

是短髮眼鏡的鬼畜眼鏡。
眼睛深處彷彿有光。
送給他的戒指也在發光。

「啊啊,已經在那邊拿到了。其實今天我想在房間裏用晚餐。交待我手下的去做吧。如果實在不行去食堂也好。」

鬼畜恭敬的低下了頭。

「是,沒有問題。我去準備晚餐,到時候會交給您的從者的。」
「啊啊,謝了。Mr.R(羅伯特先生)」
「是,歐德‧馮‧海特加爾大人……那個……有件關於我主人的事。」

執事很難開口的樣子。
畢竟和戴維斯家的親事告吹了呢。

「嘛,沒辦法,人的緣分本就如此。」
「不,對了……是,還請慢走。歐德‧馮海特加爾大人。」

有難言之處的說法啊。
嘛,管他呢。
鬢角牛角包最近很安分。
雖然臉色很難看,但也沒有爲難蘿莉和殺了我騎士。
Mr.R也擦亮了眼睛(物理)。

就算是公爵千金也做不了手腳才對。
回到房間攤開文件。
一邊看着100年的圖表一邊思考。
這恐怕是兩個周波的合成波形。
中途……並沒有春秋分反轉的日子。
也沒有,過調製。
調製率小於100%。

「套進公式裏……不,數值也不是準確的。只能硬來了。」

我重新整理製作圖表。
只把變化量剔除掉的圖表。
夏天把頂頭的捨去,知道捨去的日數就能算出期望值。
通過畫出幾條輔助線終於找到了。
恐怕,這顆行星的黃地軸傾角在19度左右,變動幅度在±3度乃至4度多。
以6年~7年這麼一個不上不下週期做研磨杵運動……
每年的夏至和冬至都會變化……
最壞的情況變化量不多那就是常年運動的。

「所以大家才沒注意到嗎……守鐘人意外的重要呢。對農業來說白晝長度、特別是播種時的溫暖時期有重要影響。」

偏差大的年,特別是冬至中彩那年冬天會特別的寒冷,前後幾年的冬天也很長。
和王國的外征時期正好一致。
爲了得到溫暖和土地和糧食才南進的。

「和帝國正好相反呢……」

我撓了撓頭,戰友散落在桌上,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考。

「是誰。」
「歐德大人,我把晚餐端過來了。」
「啊啊,是嗎。已經那麼晚啦。那我準備下。」

女僕裝的蘿莉和殺了我騎士推着餐車走進房間。
女僕們正在整理桌面。
我收拾好資料。
餐桌上擺滿了豪華的菜餚。
準備好了後戶女僕們也坐到椅子上。

「那麼,向豐穰的女神獻上感謝。」

原來如此……
以豐穰的女神提不起興致年份,週期性的到來啊。
恐怕之後這幾年,都是寒冬吧。
王國的也會遭遇大規模饑荒。
要向誰發出警告才行。
總之先寫新的論文報告吧。

(絕望)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fysp82719 于 2019-11-25 01:56 编辑

第365話 使徒
好了,我還是像平時一樣翹了學校的課,在街上閒逛。
然後到圖書室寫論文,吃了晚餐就回宿舍。
最近的晚上,我都附魔要送給醬油渣們的劍。
數量10把,內容早就定好了,剩下的只需要耐心。
雖然裝進了我很多的想法,但還是畢業的時候再交給他們比較好。
前天聽說土撥鼠全員都晉級了。
下一次的半休日一起去吃比爾慶祝吧。
最近發生的事件應該就只有恩里格的馬車被找了回來?
軍隊收繳的盜賊物資中發現了賓果紐的馬車。
給了錢拿回來了,女兒和伊蕾涅流着淚收下了。
恩里格,抱歉了。
之後就交給我吧。
汝妻子吾養之。
那之後向軍隊的供貨也有進展。
經由恩里格的店交了幾樣商品,既有好的反應,也有一般的反應。

「無限水壺」和「簡易型魔法收納包」(背囊)兩種加在一起拿到了批發契約。

「魔法攻擊符咒」系列因爲價格設定較高,所以訂單數比較少。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附送簡易治療符咒的急救包賣得飛快。
參考了那邊世界的急救箱,單肩挎包裏裝進了剪子和手術刀、鑷子還有針和線。
消毒液&繃帶以及三角巾(止血帶)、藥品有腸胃藥、傷藥、解毒粉等,每樣一小瓶,整合裝在箱子裏,外層是防水布製成。
一共做了50個。
原本是放在冒險者向的店頭,但因爲比較貴,也就賣了兩三個。
爲了讓不識字的新人冒險者也能看明白,還把附帶插畫的說明印刷在箱上。
緊急處理過後,使用治癒符咒就能立刻回歸戰線。
因爲製作工序複雜,所以價格也高。
但應該也值得上這麼個價格。
因爲剩的賣不出去,就讓女兒在向軍隊供貨時帶了套樣品過去。
那之後,來了購入的打診,雖然積壓的庫存全都賣掉了,讓我鬆了口氣。
但他們指定這爲軍隊衛生兵的標準裝備打算用明年年度預算購買。
我接到了在明年年末之前的100個急救箱訂單,和內藏消耗品的追加訂單。
高興之餘也有些頭疼。
其實這種商品非常的消耗時間。
做那50個時都僱傭了附近的主婦和裁縫。
紋章印刷和藥品交給了邁特學長的工房。
手術刀等是經由五金店批量購買的。
也就是說……我沒有賺頭。
雖然也沒人會虧本……但我的目標是躺着都能賺錢。
不這樣激動不已的領地開拓計劃也沒着落。
春光乍泄的情節也不會有。
真沒轍。
只能花點心思減少工序……要連縫紉機都做嗎……
伸個懶腰,今天的工作結束了。
今天在圖書室完成了的「日出與日落時間,年間變化的考察」和「魔法一般理論:魔法特性的持有者分類」論文報告,明天交上去吧。
是地軸的傾角以及歲差的粗略計算式。
一定會在測量時派上用場的。
還有就是土撥鼠們成長的奇蹟。
明天早上去學校吧。
敲門聲讓我回到了現實。

「是誰?」
「是我佩絲塔。我回來了。」
「是嗎。」

我揉了下眉頭。
果然光線不好會讓眼睛疲勞啊。
今天早點睡吧。
女僕們入室後……司書炭也跟着進來了。

「晚上好啦~♪」
「晚上好,愛蕾諾亞。」
「好。歐德君。」

紅着臉的女僕裝愛蕾諾亞。
這是爲了讓無法使用隱身魔法的愛蕾諾亞變裝所準備的女僕裝。
主要還是爲了實用,嗯。
沒辦法的事。
波濤洶涌的愛蕾諾亞專用女僕裝。
是我強烈希望的結果。
不是我的喜好。
但是,波濤洶涌啊。
再說一次!
這不是我的喜好。
因爲實用所以沒辦法才做的……
嗯,依妮斯和布蘭的份也有必要呢。
嘛,管他呢,今天的最後是吱呀嗯啊!!

(譯注:壓牀與嬌喘的擬聲詞)吱呀吱呀嗯啊嗯啊!
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唔嗯吱呀唔啊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ぬ努噗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嗯啊嗯啊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譯注:內藏了一個唔啊,努噗,和4連以及6連吱呀)

到早上了,我用毛巾擦拭波濤洶涌的愛蕾諾亞。
女僕們一臉微妙整理牀鋪。
弗蘭老師的妊娠反應開始了,短時間內我應該不會遭遇奇襲了。
我可沒做什麼虧心事!
目送cos成女僕的愛蕾諾亞走後,我伸了個懶腰去吃早餐。
揍了醬油渣們一頓,換上制服和瑪露卡一起去學校。

「瑪露卡。今天一起去學校,我還有和教授的問答,午餐你就和朋友一起吃吧。」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枚銀幣。
瑪露卡是拒絕的,但我硬塞進了她口袋裏。
主人說什麼就好好聽啊奴隸!!
這樣就能去吃好吃的了!

「是。」

奴隸皺着眉頭收下了。
呼哈哈哈,我就像遊戲裏的反派一樣。

「「「早上好。」」」

噢,教學樓前頭巾和手鐲少女隊和我道早安。

「早啊諸位。」
「那個……」
「怎麼了?29號。」
「歐德大人!那本經典真是棒極了!」
「哈?」

眼睛閃閃發亮的29號綠髮雙馬尾。
她把寫了邪教經文的木板很寶貝的抱在懷裏。

「那個。是邪教的……」
「這個宗教真是太棒了!!我理解了活着的意義。」
「不,那很奇怪吧?」
「總有一天,我也要成爲冥府之王的使者!」
「等等等等,對了。」

我不禁扶着下顎思考起來。
嗯?陷進宗教裏的人怎麼才能救出來啊?
就算是翔太的知識裏也找不到。

「那個……這份經典能送給我嗎?」

當然,我可是貴族,不說二話。

「嘛也行,不過燒掉比較好哦?」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會扔掉啊!!」

她用力把木板抱在胸前,雙層板29號。
眼睛已經完全沒高光了,說的是活潑的方向。

「嗯─我覺得你最好和家裏人好好談談?」
「是,我沒……怎麼提這件事。我也不可能成爲藥師。就算不是亞西斯大人的教會也沒有問題。」

問題大得很。

「是、是嗎……」
「那個,歐德大人。我先走了。」
「啊啊,瑪露卡。路上小心啊。」

打完招呼後,瑪露卡和頭巾手鐲少女們匯合了。
我目送少女們遠去的背影。
嘛,算了。
好久沒來過教室了。
走進門一瞬間整個教室都安靜下來了。
咕,排擠我嗎?是排擠我吧?
我坐到了羅賓旁邊。
環視教室。
醬油渣們在後面朝我揮手。
抱歉了,今天中午怕是不能一起吃飯了。
我送過眼神後,亞歷克斯歪着腦袋很不解的樣子。
還是那個不頂用的孩子呢。
瓦里茲教授進門了,開始上課。
內容我不是很清楚,聽起來是神的奇蹟什麼的。
這些知識對我來沒用。
沒什麼學的必要,我就審閱了下論文。
上課開小差中。
長長的課程結束了,感覺時間還有餘。

「有什麼問題就舉手……沒人嗎?」

好像沒有學生積極的向瓦里茲教授提問。
真不愛學習呢!
這些傢伙。
我舉手了。

「那麼,雖然有點早,就下課吧。怎麼了?歐德同學。」
「雖然和課程沒有關係,我論文寫完了想要提交。」
「是嗎。歐德同學下課後到教員室來吧。」
「好的。」

我朝着馬爾科做了個「對不起」的手勢,他點了下頭。
費爾波很遺憾的樣子。
我朝走出教室瓦里茲教授追了過去。
等追上教授後,他沒回頭就問我。

「歐德同學,你要交的是什麼的論文?」
「題名是《日出與日落時間,年間變化的考察》和《魔法一般理論:魔法特性的持有者分類》的兩份。」

教授停住轉過身來。

「年間的變化量出來了?」
「不,只是追溯守鍾人的業務日誌,算出了大致的運行參數。是個不太可靠的數值。」
「這樣啊……」

教授邁開了步子。

「嘛,能作爲觀測塔開始運作時的參考基準。也拜這所賜,我得知了觀測需要相當長的年月。是需要歷經數代人的觀測。」

歲差隔幾年只有個零數,所以一個週期下去需要很多年份。

「唔姆,我明白,已經有覺悟了。」

我們來到了教員室前,教授打開門。
我也跟着進去。
他把教授大衣掛好後,坐到了椅子上。
我把兩份論文交了上去。
薄的那本是關於地軸的論文。
相對來說,是土撥鼠他們的論文更厚些。
教授先看了薄的那本。
有附帶圖表,也有畫和說明。
還添上了圖書室調查到的歷史年表。
讀完後,瓦里茲教授無言的把肘撐在桌上,拖住額頭。

「……」

看來頭很疼啊。
我向沉默的教授搭話。

「根據迄今爲止的記錄來看,冬天和冷夏受行星地軸的偏移和歲差的影響很大的樣子。」
「是嗎……是這樣的啊。」
「是。以數年爲單位的寒冬將會到來。從數十年單位的記錄來看冬天會持續好幾年。教授,不久之後氣候就會轉冷了。」
「這是已經確定了嗎?」

我把兩個sin波的合成圖標那頁指給教授看。
這是從中天(譯注:天文學術語,中天,原文爲南天)推論出的地軸傾角變化量的圖表,雖然橫軸是年月。

「不,氣溫和天候會受到更加細微的影響,還不是確定的。但是,大致上還是如上所述的。」
「……」
「歷史已經證明了。守鐘人的日記裏『第一次結冰』和『下初雪了』什麼的。還有『開花了』的記錄對於瞭解當時的氣溫意外的重要。」
「以前有出現過的漫長冬天嗎?」

苦惱的瓦里茲教授。

「出現的時期可以預想到。雖然是個大概的數字。」
「我知道了,歐德同學。論文我收下了。會拿去給學院長看的。」
「好的,謝謝教授。」

我老實的退了出去。
關上門後,我在走廊上擺出了勝利的姿勢。
幹的好!!
翔太!
論文交上去了哦!
沒再被說「來聽課啊!」了!!

(這很重要)我蹦蹦跳跳的去往食堂。

──下面是作者的說明──

商品開發編號 ho的9號:魔法急救箱防水布製的挎包型。
雕刻了冷卻和乾燥、殺菌(產生臭氧)的紋章。
裝有。

各小瓶。
消毒液(酒精)
消腫去膿的粉末藥(傷藥)
胃藥(熊的膽囊粉)
解毒粉(溶於水後飲用)

道具類。
剪刀手術刀(2把)
鑷子(2支)
針和線(數根)
繃帶(4卷)
三角巾(也能作爲止血帶)
治癒符咒(4張)

軍隊採用後,也有一些冒險者小隊來買。
補充的消耗品也放在店頭散賣。
但把J型的縫合針用來當魚鉤的人比較多,一下子就售罄了,追加了訂單。

(軍民共同所以損耗很大的樣子。F作業)
(譯注:F作業是日本海上自衛隊的一種黑話,也就是偷空去釣魚,Fish作業)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很多人只買鑷子。(拔刺的東西普及到一家一個了。)

商品開發編號 he的18號:簡易型魔法收納揹包(背囊)

外型像是那邊世界99式揹包。
雙層防水布的夾層印刷了紋章。
原本是把蒙剛的揹包拿過來解析後,改良的東西。
因爲嵌入了魔石,就算是無法用魔力的人,也能使用。
取出的時候,只要按住金屬釦子(附帶魔石)然後念「○○出來吧!」,揹包變鼓後就能拿出來了。
收納的時候把東西塞進去蓋好,按住釦子說「○○收納起來。」就能收納了。
因此,收納物品的最大尺寸是固定的,容積在12L的物品最多能收納10個。
放進去的東西如果忘記名字是拿不出來的,所以把揹包倒拿,開口朝下說,「全都出來」裏面的東西就會全都彈出來。
第一次使用時會遇到各種問題,所以評價不高。
軍隊裏有人現出把小物件按種類分開,用小包寫上編號後再用編號取出的辦法,之後。
士兵們的小包編號都通用了。
比如說「休息,拿3號!」1號是內衣,2號是食物,3號是加餐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6話 遊手好閒的金先生
臨近畢業,大家都,應該說是確定能畢業的醬油渣們都飄飄然了。
費爾波雖然還很勉強,但只要不是最壞的情況應該都沒問題。
投向軍方的志願也已經完事了,入伍日和配屬部隊都已經決定了的樣子。
在畢業來臨前我也沒什麼要做的。
我的論文報告都已經提交了,正忙於開發「爲軍隊提供方便的魔道具」。
醬油渣們有玩玩的空當,我就陪他們玩玩。
嘛,場所當然是迷宮……

「費爾波!!趁現在!」
「交給我!!」

費爾波的劍貫穿了黑牛頭人的心臟。
很巧妙的從肋骨縫隙刺了進去的樣子。
對提起狼牙棒的黑牛頭人,費爾波迅速做出反應,拔出劍翻滾拉開距離。
這就結束了。
狼牙棒往費爾波原先的位置砸下卻砸了個空,翻滾閃避的費爾波爲了發動第二波攻勢已經重新擺好架勢了。
呼吸已經變了沉重不堪乃至咳嗽的黑牛頭人,嘴角溢出混着血的泡沫。
看來是擊中了肺部。
被血溺斃的牛頭人踏出一步後就這麼徑直倒下了。

「呼。」
「「恭喜你了費爾波。」」
「謝了。大家。」

這樣一來,費爾波也單獨完成擊殺了複數的標準牛頭人以及黑牛頭人的成就了。
現在我們處於相當於迷宮地下三層的地方。
地下一層已經完全壓制了,處於我的結界之中,不會再刷出魔物。
除了那個大房間(怪物房間)之外。
大房間裏有大量的碳化牛頭人,和烤得挺不錯的牛排,以及窒息死的牛頭人屍山。
房間中央有個,估計是爲了刷出牛頭人所留下的紋章。
到底是召喚魔法陣呢還是魔物合成陣呢,我還在解析之中。
外圍的惡魔紋章以聚集魔力的紋章居多,但看起來又不像是從別的地方傳輸過來的。
也有可能是單行道的轉移魔法陣……
爲了研究我保留了大房間的原樣。
刷怪魔法陣已經停止運作了,不過隨時都可能啓動。
解析完成後想想該怎麼利用吧。
嘛,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大量的魔石和無傷的牛頭人屍。
我回憶當時,一個人收拾大房間的時候,剛打開門用提燈往裏照,提燈一下就滅了。
熱量已經完全消散了。
房間裏的氧氣全都被燃燒乾淨,如果不先換入新鮮的空氣,走進去肯定會窒息死的。
我用風魔法換氣的時候,運氣太差剛好遇到牛頭人刷新就轉入戰鬥……
用了強力光迴路的魔法直接飛了腦袋秒掉了。
急忙走進去可能會遇到陷阱呢!
之後我一邊探查陷阱一邊回收道具,再打掃完大房間,出來的時候都成煤球了。
哈,以後還是別朝房間裏射出超級粒子炮了吧。
溶化的房間牆壁發現了大量的屑狀紅寶石。
幹得漂亮!
翔太。
人工紅寶石哦!
不小心瘋過頭了。
話說回來,這裏可是鋁礦山啊!
塵肺病可不是鬧着玩的。

「歐德收納好了就繼續走吧。」

瀏海摘下面罩後對我說。
亞歷克斯殺氣滿滿呢。

「啊啊,是呢。」

我給醬油渣們配發了面罩,但大家都覺得礙事。
乳型兄弟在戰鬥時會摘掉。
我是參考那邊世界的花粉面罩製作的……效果有點微妙。
等回去了再發他們洗肺的治癒符咒吧。
好嘞,收納,黑牛頭一碟。
黑牛頭人的肉可好吃了。
帶到教會那邊大家都非常高興,閉上眼皮都映着欣喜的邪教孩子們……
以及滿臉恍惚的司祭。
不能發火……
嘛,這都是爲了錢。

「下一次輪到我來了吧?」
「那再下一次就是我了。」

多管閒事的瀏海和蓋魯。

「蓋魯。輪到我上了。」
「約翰,你剛在不是上了嗎?接下來應該輪到我了啊?」
「馬爾科不是單挑過一羣了嗎?」

不知道爲什麼,大家都變成了戰鬥狂。
唔姆,都是好事。

「當冒險者也挺有意思的呢。等我退役了來當冒險者吧?」
「費爾波,退役的話最低都能拿到準男爵爵位。靠年薪就能過活了哦?」

約翰都不知道怎麼說他了。
嘛,上級貴族的子弟是能拿到那種爵位的。

「那麼,當成愛好呢?」
「要是那樣,就在自家領地發佈指名委託啊。」

蓋魯也一樣呆住了。

「前提是到那個時候還有魔物剩下的話。」

我說道,大概到那時蓋魯和約翰都把魔物屠光了吧。
畢竟是戰鬥狂。
紅牛頭人出現了,大家打倒了它。
偶爾我也會加入,不過基本都是魔法一炮的事。
連拔劍的時間我都捨不得。
二層的大房間找到了刷標準牛頭人和黑牛頭人的魔法陣。
是因爲門被打破了,所以才沒變成怪物房間吧。
恐怕跑出去的黑牛頭人散落在三層各出(本層),所以遭遇牛頭人的頻率才降低了。
如果是這樣。
這裏應該有刷紅牛頭的魔法陣才對。
有不同的樣本,解析也能有進展吧。
黑牛頭人和標準牛頭人的魔法陣沒什麼差別。
很可能魔法陣是相同的只是設定有所差別。
問題是不同的「那個」到底是什麼?
壓制3層後我打開了通往4層的道路。
發現紅牛頭的魔法陣後我停止了它,房間也用結界封鎖起來,這樣一來3層也是安全地帶了。
回到學院後和大家分別。
日頭還很高。
我換上紅長袍去往邪教的教會。
我來到教會(墓地)的門前,抬頭仰望,山丘上散發着陰森的教會已經被打掃得很乾淨了。
估計是分到了肉的居民們義務打掃的吧。
這應該就是作爲答謝的勞動了,「拿不出錢來,所以有什麼活儘管說」那種。
叫一名匠人過來,那麼多成人應該能做些什麼吧。
我爬上山丘走向邪教的城塞。
收納的GUI(用戶界面)被一排牛頭人佔據了真的礙眼,說實話我很想做些什麼。
問題是,我收納的數量已經超過了邪神教會的處理能力了。
一口氣放出來的話我的冥府點數怕是會封頂吧……
雖然不知道上限多少……那我可不願意,如果要減少積壓的牛頭人那就只能提高邪教教會的效率。
光靠司祭一個人很困難,他也有自己的工作。
他屠夫的技術可是爐火純青,難以置信的是本職工作居然是司祭。
最近孩子們也來幫忙加工肉類。
居民也來參加皮革加工。
在教會的入口處聚集了很多的居民。
是恰逢分肉的日子嗎?光是分肉就有那麼多人聚集過來。
來的不是時候啊。
門前聚集着居民和小孩。
司祭站在先頭……和鎮上的士兵在爭論着什麼的樣子。
有遇到什麼麻煩啦?
今天倒霉事在圍着我團團轉嗎?
在包圍教會的乾瘦士兵中有幾個穿着金閃閃的鎧甲,裏面還有個珠光寶氣的矮個男人。

「哦,司祭閣下,什麼事那麼吵?」
「「是、是肉肉的人。」」

孩子們吵鬧起來。

「啊?你就是g哦哦阿布k級。」

看到我的臉後代官代理語無倫次了。

「好久不見了代官代理。司祭閣下還好嗎?」
「吸!吸的!!」

原地立正的惡代官。

「哦哦。遊手好閒的金先生。其實呢……」
「那、那、那個,請稍等一下!!」

遮住司祭話語的代官代理(卡納多魯)還是那樣滿身金飾。
士兵們看到代官代理的態度都動搖了。
原來如此……看來發展成讓人頭疼的事情了。

「那麼還是當事人來談一談吧。司祭閣下,借小房間用下。」
「好的,我明白了。請。」
「那麼,代官代理。走啦!」
「吸!吸的!!」

我硬是在士兵裏開出一條道來。
人羣裏面還有認出我的士兵。
青着臉讓出了道。

「「肉肉的人。」」

居民都一臉不安。

「沒事的。好好說明他會理解的。」

我笑着說。
代官代理已經滿頭大汗了。
教會的禮拜堂旁邊有個小房間,是懺悔室嗎?
狹窄的房間裏就只有一張桌子和4張椅子。

「好了,我想聽聽爲什麼會鬧成這樣。首先司祭閣下你說。」
「那、那、那個。」

惡代官想說什麼的樣子,但司祭遮住了他的話。

「我們從遊手好閒的金先生那接受魔物和鹽的捐贈,製成乾肉和肉末等,在禮拜日煮成肉湯分給大家。乾肉分給饑饉的眾人了。」
「原來如此。」
「所以人聚集得太多了……」

原來如此,通俗易懂呢。

「唔姆,輪到代官代理了。」
「吸!吸的!有居民舉報鎮上有可疑的怪物肉流通,聽說是從墳墓教會流出來的我就來制止了!!但我絕不是來制止肉品來源的!」
「嚯,這事可不能放着不管呢。代官代理。」
「是!!」

我看向他的眼睛,他目光閃爍。
這,並不是在說謊,只是有所隱瞞。
反正,「通報的居民」肯定會說是路過的工人,而且肯定會是得到金色點心的那個人吧。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是、是的。謝過了。」

惡代官安心的深呼吸了一口氣。
頭疼了呢。
又不能馬上就停止肉的供給。
牽扯太大了。
再說了,我收納裏簡直是牛的天堂。
還要把報酬給醬油渣他們。

「唔—姆。」

我抱起手腕思考。

「話說,代官代理閣下,你有兒子或者孫子嗎?」
「有的,有兒子和孫子!!」
「好,那就這樣吧。威233。」

我戴上皮手套,把手放在桌上用手帕蓋住,想變魔術一樣從收納裏取出銀錠來。

「分成40份吧。」

我再把其中10份收納起來。
掀開手帕後桌上留下了30個銀錠,約30公斤。

「這裏有些銀錠。代官代理你把這些當作本錢建起商館。是我的商館,店員和掌櫃的人選就交給你了。」
「哈?哈。」
「司祭閣下,商館建起肉品加工廠時就有勞你助言和指導了。」
「誒?不,我還有教會的工作。」
「讓教會養育的孩子們工作就好。也可以讓附近的居民來幫忙。工資也會給的。我打來的獵物全都委託給教會祈禱。祈禱費用也會給的。」
「啊啊,是的,的確如此。」

司祭閣下領會了。

「在培養出熟練工之前司祭閣下可要費一番筋骨。嘛,想來也不會花太長時間。」
「但、但是!那樣就!!」

沒拿到黃金色點心的代官代理一下子站了起來。

「代官代理就選出……我商館的店員。對公會那邊就說皮革和肉的加工經由我的商館完成。別太強硬哦?其他的商館會唧唧歪歪的。」
「爲什麼?要做那種事!」
「能得到的是皮革和肉,這裏的士兵真是瘦呢。怎麼樣?代官代理閣下。不從我的商館買肉嗎?雖然不便宜……但『店員』的報酬分量可就足了。遇到唧唧歪歪的傢伙就讓他的兒子來當店員。就算代官換掉了也能從我的商館買啊。」
「是、是的。的確如此呢!!」

理解了其中意義後他一下子就拿出了幹勁。
這可是肥到流油的差事。

「報酬就大家分了。掌櫃要找個精明點的人啊?讓他做好賬面別以後分錢的時候不要出現糾紛。」
「是!如果這樣倒是適任。」

扣除成本經費後,我們就能把軍隊的伙食預算給均分了。
肉還有餘的話隨便找個地方卸掉就行。
躺在牀上都能有錢賺。
也難怪代官猛然來了幹勁。
勞動力由教會提供。
當然,工錢還是要給的,教會也有收入。

「那、那個,問題是鹽從哪裏弄來……」

惡代官想起了什麼。

「啊?」
「鹽在這個鎮上是王國專賣制的。就算是我也難以置喙。」
「是嗎。頭疼了呢。」
「是。在販賣形式上是王都的鹽店銷售到此。」
「鹽啊……」
「現在還是從王都那邊調達……」

鞣皮和製作乾肉都需要消耗大量的鹽。

「我聽說以前是從鄰近的海特加爾領調達的?」

司祭問道。
對啊,海特加爾領有巖鹽的採掘場。
現在也只採掘領內所需的分量。
在南方發現了大巖鹽坑後就成了王國專賣制。
就算攥着販賣權,利潤也少得可憐。

「是嗎。還有有效的專賣證嗎?」
「我想應該還有……要從王都的專賣鹽商那裏進貨嗎?」
「也許能從海特加爾領弄到手……問題是怎麼運進來……呢。」

這裏姑且是王國的直轄地。
表面上的稅是不能做手腳的。

「那個,我能說一句嗎?」

司祭舉起手請求發言。

「怎麼?」
「用目錄不行嗎?」
「啊!」

惡代官頓悟了。

「那是什麼?目錄?」
「首先。由捐贈人的遊手好閒金先生寫好目錄。當下的情況就是鹽的數量了。然後教會簽好領收書,由教會發行贖罪券。遊手好閒的金先生收好目錄,將到手的物品附上目錄和贖罪券俸納到教會。」
「嚯?」
「東西已經變成教會的財產,所以本身不必繳稅。但運費和人工是要繳稅的。但也不需要捐贈人親自運送。通常是捐贈人寫好贖罪券,把捐獻物的貨款和手續費交付給商人,商人再買齊貨物和贖罪券一起俸納給教會。」

司祭頓了一頓。
然後換上怎麼都好的語氣。

「捐贈者拿着蓋了捐贈日期和印章的贖罪券來教會時,商人又會把東西還給捐贈者……教會在保管時通常會裝飾在教會裏。」

原來如此,也就是郵購的禮物包裝?

「哦,咳咳,金先生,目錄在教會接收的時候。貨物就已經屬於教會了。雖然現物有其先後,但只要在王國的土地上,轉到哪都沒問題。當然,有條件制約,鹽是不能直接出到市場的。」

惡代官嗆了下,我向司祭問道。

「嚯,那隻要在教會內消費掉就行了嗎?」
「是的。原本是傳教士接受贊助時,方便遠方的信者送達的,長路漫漫偶爾會遇到不測。送達的物資也常有缺失,中途偷嘗幾口應該也不算問題。」

司祭看向惡代官。

「那一點的話……啊啊,官差也需要一些來檢查。畢竟不能讓同種類的鹽流入市場。」
「那在捐贈的量裏……嘛,富人也要分一些給窮人才行呢。」

司祭露出壞笑。

「好,萬事俱備。」

我也露出同樣的壞笑。
寫封信找下老爹應該能行的。
只要寫「一位叫做遊手好閒的金先生的男人想要向教會捐贈,準備好物資他會付錢的」就行了。「用不低於行情的價格賣給他,代理人會去取的」,只要這麼說,老爹也拒絕不了。

「庫庫庫庫」
「哈哈哈哈哈」
「呼哈哈哈哈」

談好後,狹小的房間裏縈繞這惡人們的奸笑。

「那麼,我知道有一家專賣證還有效的商館,用錢應該能撬開他的嘴巴……不過還是直接買下那家商館來的快。」
「原來如此,來硬的嗎?」
「不,讓那個男的當店員就行了,我兒子娶了他的妹妹。以前那可是來往於海特加爾領交易的大商店,不過頂樑柱身體垮了後萎縮成了現在的小商店。」

原來如此……能信得過啊?
沒想到這傢伙還挺寵自家人的。

「那就這樣吧。」

出了什麼事都是代官代理的責任。

「那個……那男人的兒子。雖然年輕但是個殷實的男人……讓他當掌櫃怎麼樣?」

惡代官一臉從順的說。
原來如此,寵着自己人呢。

「讓他別把賬面弄得不清不楚的哦?要是明面一本背地一本可是會把店搞垮的啊?」
「那、那不用說是當然的啊!!我發誓絕對讓大家都能得到利益。」

代官代理十分肯定的說。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有勞了?代官代理閣下。爲了大家的幸福。」

給他潑了盆冷水後,我伸出了手。

「是!爲了大家的幸福。」

惡代官有力的回握。

「是,爲了大家幸福……向冥府之王起誓。」

司祭也把手搭了上來。
細節都敲定後大家一起笑着走出去。

「出來了!」
「到底怎麼樣了!」

居民和孩子們不安的眼神都集中了過來。

「喂!你們!這裏已經沒事了。都回去!!」
「「是、是的!!」」

聽到惡代官大喊後,士兵們開始整列。

「此番多有得罪了,司祭閣下。」
「不敢當,今後還有勞多多關照。」
「嗯。我明白的。我這還有工作,就先失陪了。遊手好閒的金先生,事情就交給我吧。」
「啊啊,拜託你了代官代理閣下。」
「那麼。喂!快點走人啦!!」

代官代理舉重若輕的扛着30公斤布包走了。
士兵看到布包很重想上去幫忙,還被他訓斥了。

「那個,司祭大人?」

士兵們走遠後,少女來向司祭詢問。
居民也還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

「大家聽我說,這都是場誤會,多虧了遊手好閒的金先生才解釋清楚。大家快過來,開始祈禱吧。」
「「是──」」
「「「謝謝金先生。」」」

居民都放下心來了。

「來、來,都過來。」
「司祭閣下,還有一件事,今天我狩獵了一頭黑牛頭人……」
「噢噢。那可真是太棒了。」
「「太—棒了,有肉~」」
「那麼大家,今天就舉行向冥府之王贈魂的儀式吧。這可是難得一遇啊。」
「「「噢噢噢~」」肉~」

欣喜的邪教信徒們。

「哦。哦。那我把牛頭人拿出來了。」

我在祭壇上擺出了黑牛頭人。
第一次見到的居民都很震驚。
司祭開口了。

「遊手好閒的金先生,我代表使徒墳墓教會任命你爲助祭。」
「不,我可不需要?」

我和邪教可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如說是不想扯上丁點關係。

「這只是臨時的,這樣才能發行與目錄相對的贖罪券。」

原來如此……事務上的問題啊。

「雖然那很方便……」
「是的。之後還需要司祭的認證。基本也就是納品的時候對照目錄和贖罪券就可以了。這種情況通常是我來認證的……嘛,長旅中也常有紛失嘛。」
「這樣啊……」
「要積攢冥府點數的話……如果是遊手好閒的金先生,之後還需要收名徒弟……馬上就能成爲司祭了呢。」

說實話我可不想當。

「那麼,對新任助祭大人獻上感謝的祈禱。」

司祭讓坐成一排的居民開始祈禱。

「喂!住手啊!!」

邪教的使徒們也跟着做。

「「「遊手好閒的金先生,願冥府之王的加護與你同在。」」」

別祝福了!!
在邪教徒們祈禱的同時。
黑牛頭人的魔石像是對其產生了反應一樣發動了某種術。
我的冥府點數應該又升高了吧。
GUI(用戶界面)裏

「冥府點數 6685(職階:助祭)」

喂!
又多了什麼鬼啊!!
職階又是什麼嘛!
我可是無職!!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7話 畢業1
我從司祭那裏拿到了鐵戒指。
是使徒墳墓教會的助祭戒指。
好像原來就是司祭還在當助祭時戴在手上的戒指。
鐵戒指上有些紋章。
恐怕是複製復活戒指時因爲缺損所以無法發揮效果的東西吧。
複製這個的傢伙並沒有理解紋章的意義。
雖然沒有效果,但也是正式的助祭戒指。
也就是說,只要我戴着這個就是教會關係者且職階:助祭的樣子。
嗚哇,好不想戴。
你想啊,這可是會被祝福的哦?

(雖然我是施與祝福那一邊。)

好了,事情交給了惡代官去辦,把頻臨破產的商店給弄到手了。
成了我(Ki米先生)的所有物,那裏的店主也降職爲店員,而他兒子佔了掌櫃的位置。
於是發展成了在教會附近建設加工工廠的事。
預定建設地是教會的周圍,也就是邋遢擁擠的棚戶區。
我的商會把土地都買下來,其中一部分贈給了教會。
再說了,原本這地方就不屬於誰。
王國土地的管理是遠在王都的代管的責任。
這都是書面上的事,和代官代理談就行了,反正都一樣。
強制拆遷交給惡代官的士兵去做。
之後,這片空地要由教會建起寬廣的主幹道,商店街,還有公寓。
再收取租金。
建設就交給司祭管。
被強制搬遷的居民們沒辦法,只好住了回去。
等完成之後,再鋪上青磚,排水道也整備好。
當然,教會需要的錢從我商會裏借就好了。
教會的借款可以花上數十年的時間,通過收取信徒的房租來償還。
工地活也是信者來幹,工錢還是會給的,不過會以奉仕之名的無薪加班來壓榨他們。
我也成了黑心老闆的一員呢,翔太,我不做人了!!
教會隔着主幹道正對面的公寓,一樓租給底層商店,上層作爲住宅,還配有光照充足的中庭,所以租金貴。
計劃上是從主幹道開拓一條能容納馬車奔走的雙行道,圍起整座公寓。
以此爲網格的基點,在其中建起大量的低層小間的新住宅。
還有共用井水和廁所的長屋。
儘可能多的讓被徵地的居民入住。
遺憾的是距離完成還很遙遠。
首先要做的長屋和工廠還正在整地的狀態。
邪教的信徒們對司祭言聽計從。
庫庫庫庫,這可是投資巨大的大計劃。
也是爲了我將來施行內政的實驗場。
但我失敗了。
30公斤銀錠價值在800枚金幣之上。
我的鉅額資金投進了商會裏。
但事情並未就此結束。
我把以前從礦山弄到手的大量黃金扔了進去。
當然,並不是我投的,而是不知何處的「遊手好閒的金(Ki米)先生」。
於是,想從「遊手好閒的金(Ki米)先生」那撈油水的傢伙們就聚集過來了。
雖然支支吾吾,但意思都是「也讓我們分一杯羹」。
爲了聚集過來的鎮子的當權者和商人們能夠服氣的,就只有工廠的建設和徵地的事了。
教會前的門前大街商店街計劃變更爲了再開發計劃……商人們高興的購買新的權利。
居民管理的井和廁所,還有大眾浴場也歸商人管理了,惡代官以保護森林和維護排水管道的名義收取稅金。
門前大道建起一排小商店,競爭的事之後甩給商人們自己去搞。
但全都要土地所有者的教會頒佈許可。
當然,建設也是以和教會有關係的建築爲優先。
等一切完成的時候,那個烏煙瘴氣的棚戶區,搖身一變成了整潔的文教地區。
既然司祭說了「這都是爲了大家幸福」那就行。
只要物資的供給不中斷,信者和巡禮者的撒下的金錢就能讓這個鎮子永遠不停的運轉。
然而,我的利益反而少了。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不過,現在不能馬上盈利的鎮子,只要巡禮者變多了,那莫大的金錢總會流進我手裏的。
但這也只是假定。
碳礦鎮暫時因爲我投入的資金催生出再開發的需求而一副好景氣的樣子。
該死。
怎麼變成建設整個鎮子的計劃了。
等到完成要花好幾年啊。
人手不足,我就去找惡代官談了。
士兵們把流落街頭無依無靠的孩子們抓回來。
把孤兒二話不說就塞進教會裏。
宿舍的計劃也做好了。
還便宜的請到了引退的工頭匠人,指導孩子們。
孩子們在學會宗教、勞動、學問,還有被強制勞動才走出社會。
之後有建設神學校的預定。
完美。
而且,買下來的棚戶區,還聚集了殘疾的人來做寫寫畫畫的工作。
比如說抄寫教會的經文,和製作符咒。
雖說是教會內部販賣的東西,但原本是我的失敗作。
劣化結界魔法的符咒是一種效果只有半年的驅散魔物的符咒。
和魔術沒有關係,上面蓋了冥府之王的印章,放在教會的專賣店裏賣,供信者和巡禮者購買。
簡直像是在印錢一樣。
教會賺到錢,墨水是邁特學長的納古斯經由我(Kin先生)的商會向教會供貨的。
反正不虧。
每次我都要大量的購買,邁特學長就整備了可以大量製作墨水的作業場(生產線)。
把貴的離譜的墨水買回去像不要錢那樣的用,對他們來說也是多多益善。
現在信者們還是擠在那個小屋裏拮据的製造乾肉。
等春天工廠建設好一期工程後就可以開始運轉了。
那樣就可以處理掉大量的牛頭人肉了。
在那之前,我要先做好冷蔵庫用的魔道具和無限水壺,還有乾燥室的魔道具,和處理排水的魔道具。
可惡!
工作太多了。
我從早上就窩在圖書室的抄本室設計工廠用的魔道具。
能大量製作乾肉的魔道具,還有就是冷藏乾燥裝置。
還要能貯存。
午飯我約好了和醬油渣們一起吃。
冬天過去了,開春轉暖了。
很快,就是畢業季了。
醬油渣們畢業之後主人公就會入學。
我到學校也只是窩在圖書室裏,可能不會和主人公有接點。
但是,遊戲還有其強制力的。
旗幟是非常強大的。
但那杞人憂天也被Duang☆的敲門聲打斷了。

「歐德大人。學院長叫你過去。請到學院長室一趟。」

是愛蕾諾亞炭銀鈴般的聲音。

「怎麼了?」

嘛,正好。
思路也剛好走進了死衚衕裏。
當成轉換心情吧。
我整理收納起資料。
去往學院長室。
敲響門後。

「是我,歐德‧馮‧海特加爾。」
「呀,請進。」
「是。」

這是學院長的聲音。
我Duang的打開門後學院長和瓦里茲教授在等着我。
這讓我想起了入學考試。
唯一不同的是桌上擺着我的論文報告。
噢,論文答辯啊……對心臟真不好。

「來,坐這邊。論文我讀過了,真是極好。」

審查員如果張嘴就誇獎,後面肯定沒好事。

「是,謝謝誇獎。」

我不禁繃緊了身子。

「雖然……如此。先從『日出與日落時間,年間變化的考察』這篇開始吧。你認爲長冬真的會發生?」
「我只是擺出事實而已……正確的結論必須要等計測塔完成之後整理結果才能得出。但是,10年之內大致如上所說。」
「這樣啊……瓦里茲教授?你怎麼看?」
「我對歐德同學的表進行過驗算了。表上的計算並沒有錯誤。」
「是嗎……頭疼了。」

苦惱的學院長。
看我有什麼用?
大地球傾斜又不是我的原因。
教授開口說。

「學院長,也就是說數年之內,下一次長冬必將來臨。」
「話是那麼說……」
「嘛,發出備戰嚴冬的警告如何?」
「警告?」
「沒錯。反正是自然攝理,是我們泛人也能克服的自然現象。減少損失不是我們,而是執政者的工作。把麻煩事全扔給王宮吧。」
「不會發生混亂嗎?」
「這輪不到我們操心,那也是執政者的工作。學問是爲了爲人所用的。知曉此世之理而施行於政,王之務也。」
「連這都想到了……是啊。學問是也是爲了濟世呢。」

學院長似有所感。
是想起來什麼嗎。

「是的,我只是把過去發生過的事整理到一起而已。預測到底准不准我也不清楚。」
「唔姆,對呢。瓦里茲教授你怎麼看?」
「地軸的變動達到最大值時,正好和以往的死之冬相吻合……數年之後,恐怕確實會遇到饑饉之年。」
「教授也這麼認爲啊……那該怎麼辦呢?」

一臉深刻的教授們。

「是呢,首先多準備過冬用的柴火。加厚家裏的牆壁,農作物改種冷夏時的豆、蕎麥、豆子啊,還有黑麥、豆子啊,芋頭什麼的。之後就是,儘量不要建立新的開闊村,擴大既存農地的面積,還有讓南部糧食增產。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竟然想到了這一步?」
「不可能。」

震驚的學院長和瓦里茲教授。
不不,如果這都想不到,怎麼玩內政掛啊?

「人活着至少需要食物、水、柴火。這就需要足夠寬廣的農田。此皆爲學問。比如冷夏也能收穫的蔬菜和芋頭。調查研究後擴大種植。再探索能食用的野草和糧食的保存方法。我一個人是做不到的,不過幸運的是此地就是學府。」

不是有一大堆學者嗎?
用點腦子啊。

「是呢,學生歐德。吾等都爲求索學問之人。」
「唔姆,我明白了,王宮那邊我盡力而爲,試着找戴維斯卿談談。出了事責任我擔着。」

老師們突然就拿出了幹勁。
噢,看樣子接下來他們才會拿出全力。
這一場在長冬降臨前的賽跑。

「好了,那麼下一篇『魔法一般理論:魔法特性的持有者分類』的論文……教授你怎麼看?」
「太難以置信了。但是,從今年初級班的升學率來看,都能用這篇論文來解釋。」
「是,這次可以看成是我的成果。高效的魔法師技能學習法。1天『半小時』效果有『保證』。」
「『bao』……我不是很懂,這個魔法輔助具和馬克杯說的是……」
「啊啊,抱歉。實物在這裏。」

我從收納裏取出頭巾、手鐲、馬克杯、頭冠。

「唔~姆。」
「看上去也不像特別珍貴的東西……」

教授和學院長把東西拿起來察看。

「頭巾和手鐲是我開發的,頭冠是以森精靈之冠爲藍本改良的,至於馬克杯就是市面上賣的。」
「原來如此……這是所有魔法師都能做到的鍛鍊方法嗎。」
「是,嘛,這鍛鍊方法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只是最基礎的魔力細微操作的鍛鍊而已。」

論文報告上爲了避免個人情報泄露而用了編號表示,這彙總成了土撥鼠們的成長記錄。

「唔ー姆,至今還沒有過以體質對魔法師的適性進行分類的、發掘適性至今仍是一個謎團,這麼久以來只有進了學院能有所成長的人才會培養成魔法師。在這點上我覺得我們的確有責任。」
「是,如果有圖書室司書那樣體質的人,那只能承認我們的做法的確有問題。」

教師們都很苦惱。
也不是什麼頭疼的事啊,這事不早結束了嗎。

「歐德同學,這份論文是完成品了嗎?」

瓦里茲教授向我問道。

「也沒有什麼要追加的了。實驗經過只是受驗者掌握能畢業程度的技能後實驗就結束了。不過目前的分類還比較籠統,可能會存在100人中只有一人,乃至1萬人中只有一人的體質。報告所寫的不過是學院選拔範圍內學生的分類而已。」

這樣一來土撥鼠們的研究就結束了。
E型的魔力發生裝置現在是用銅製的手鐲型,不過我還做了其他好幾種。
之後只剩人體實驗了。

「我知道了,歐德同學。學院長他想把這篇論文馬上投入實戰。」
「是呢,希望能基於這篇論文報告,重新擬定這期入學考試的標準和教學的方式,你看可以嗎?歐德‧馮‧海特加爾閣下?」

嘛,那不是很好嗎?
我聳了聳肩膀答道。

「沒有什麼問題。儘量多培養一些魔法師吧。」

不知道爲什麼學院長和教授都鬆了口氣。

「歐德同學,你明年有何打算?」

瓦里茲教授問道。
也對呢。
賺錢、研究以及和主人公對峙。
和我的老婆們親熱。
後年的年末恐怕帝國就會進攻了,爲了備戰明年必須拿出真本事了。
畢業之後直接參軍。
就這樣。

「還沒有決定,很多研究都只進行到了一半,還有就是鍊金術了。」
「這樣啊……歐德同學。」

教授和校長交換了眼神。

「唔姆,其實呢,軍隊那邊來了請求,明年開始將會多錄取些魔法師,所以希望我們能儘量招生……很迫切的期望呢。」
「嚯,是那樣嗎?」

太好了!
翔太,明年的就業就安泰了。
以優秀的成績畢業吧。
下一屆錦標賽看我拿出認真模式。
主人公也在,那就全力的使用魔法吧。
學院長說完後,瓦里茲教授接着說。

「然後呢……明年新生變多,我們打算多開設一個班級……但出現了問題。」
「嚯?問題是?」

教師的眼神變得非常嚴厲。

「歐德同學。別裝傻了,持有初等班級資格的教授申請產休了。」

教師申請產休啊,原來如此,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說的沒錯。歐德‧馮‧海特加爾閣下。不知道爲什麼今年有兩位教師申請了產休。人手不夠了。」

學院長幫腔道。
真的假的啊。
到底是哪根蔥讓教師懷孕了,傻了嗎?

「所以呢……就特別的認同你畢業了,再以臨時教授的身份聘請你。以我(學院長)的權限。」
「不,我還有很多要學的事情。教師之務實在是不敢當不敢當。」

學院長盯着我的眼睛許久……
拋下一句話。

「有工資的哦。」
「好的,我做。」

錢我最喜歡了~

你喜歡錢嗎?
如果有人這麼問我,那我會如此回答。

『我最喜歡了。』

當然,也可能會有非常討厭的人,不過那很有可能是需要付錢那邊的人。
雖然那是無可奈何,但希望你們能聽我解釋。
拿到錢的人會有很大的成長,就能生出更多的錢。
沒錯,錢就是通往明天的活力之源。
到了放學時間我回到了宿舍。
爲啥房間門前的嘛P上有三個光點啊……
一起過來真少見。
我打開門,請女士優先。

「請進……」
「好的。失禮了。」
「打擾、啦─」
「失禮了。」

聲音……不。
是我的老婆們。
進了房間後現出身形的工口孕婦。
森精靈的肚子很大了。

「歐德大人,孩子在動呢?」

工口芙慈愛的撫摸着肚子,眼神好恐怖。

「姆呼呼呼~雖然我的還沒動不過真是期待呢~啊,對了妊娠反應已經結束了。」

完成中的工口公主也很開心的樣子。
唔姆,看來紋章有在正常的運作。

「那、那個。」
「放心吧,愛蕾諾亞,馬上就會有的。」
「讓歐德大人來幫忙造人就行。」
「啊。是的。」

臉紅了的愛蕾諾亞。
妻子還在妊娠中,我就說了,你以爲我會和別的女人做嗎?
雖然我覺得以後還會變多。
不過話題可能會朝着奇怪的方向發展還是打住吧。

「弗蘭老師,今天人那麼齊是有什麼事嗎?」
「姆、呼、呼、呼~歐德同學,有從學院長那聽到什麼嗎?」

你在打什麼算盤呢?工口公主。
我就老實說了。

「有的,先是論文的答辯,還有就是讓我明年當臨時教授。」
「嘛。然後呢?你怎麼說的?」

不知道爲什麼,笑起來的工口芙總覺得很恐怖。

「我答應了。」
「「「恭喜你就任教授,歐德同學」」君」

高興的妻子們。

「姆呼呼呼,父親大人唸叨來唸叨去了,如果老公無職無位外面會有些風言風語的。」
「我就向學院長推薦了,這樣一來就在同一個職場……」
「那個……海特加爾公爵向我本家謝罪了。家裏答應這門婚事了。」

這樣啊……老婆們在背後牽的線啊。
嘛也好。
工作多了但也有了職位。
雖然有點在意老爹他的政治手腕……
還有就是國王。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考。

「請進?」

之後還有誰來啊?
啊,弗蘭露出燦爛(咕嘿嘿嘿)的笑容看向門那邊。

「那個,請問是點餐嗎?」

是女僕裝的佩絲塔和瑪露卡。
她們推着裝了晚餐的餐車進來。
我沒叫啊,是弗蘭叫的嗎?

「是~的,是我叫的~啊,歐德君,我說大家在這一起吃就拜託她們了。」
「不,爲什麼?」
「呼呼呼呼~爲了接下來,我們好好談談一家人的事情。」

一臉得意的弗蘭。

「不,不用那麼着急也沒關係吧。」
「啊,佩絲塔、瑪露卡。歐德君已經決定畢業了。」
「誒?」
「怎、怎麼會……」

露出絕望表情女僕們還有微笑的工口婦。

「所以呢,就不得不從這房間搬出去。我也要準備出產,也要搬出教師宿舍。」
「是的,我也一樣。」

司書炭舉起了手。
噢,在搖動。

「所以呢……不來我們家嗎?佩絲塔、瑪露卡。歐德君也會從我家去學校的。」
「額?畢業了之後也是?」
「那個……我該怎麼辦。」
「不,就算搬出去也還是要來學院的,但還沒找到房子……」

我還想趕緊回來找房子但也趕不及啊……
弗蘭藏不住的咕嘿嘿嘿的笑着。
啊,全都被她算到了?

「歐德君,不來我家住嗎?那樣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了。啊,瑪露卡,我家的女僕很擅長料理你不來學嗎?佩絲塔。我家的馬車和馬房能拜託你嗎?還可能幫你準備專用的馬哦。」
「誒?料理?」
「馬!?」

咕,已經調查過了啊!!
從家臣開始籠絡嗎。

「啊!歐德君給了兩個人工錢吧?」

弗蘭老師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一樣。
誒?工錢?啊啊,是呢。
僱傭女僕當然要付工錢……
付工錢嗎……

「那麼,大家邊吃邊決定吧?這是我們一家子的事。」

弗蘭笑道。
咕,完全就是跟着工口公主的思路走。
就像是遊戲的強制劇情一樣。
搬到弗蘭家和她家裏人一起住已經是決定事項無法變更的樣子了。

「我可不許你拋棄她們呢。」

噢,弗蘭的眼神是認真的。
依妮斯好像已經定好搬家的日子了。
瞞着我把周遭都安排好了。
恐怕老爹也和學院長打過招呼了吧。
爲什麼會變成如此恐怖的事情啊!!
我在新學期從無職轉職成教授了。
估計只是任期內的助理教授,我也沒有長久任職的打算。
這樣一來我就從學生跳級成了教授了。
幹得漂亮呢!
翔太。
找到工作了!
工讀教師哦!!
這樣一來,職階的事就能拋之腦後了。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8話 畢業2
自那天之後,時光荏苒,終於來到了畢業典禮那天。
留在學院裏的人都在放假,我也沒必要到學校去。
不過,遇上瑪露卡晉級,醬油渣們畢業,我還是和佩絲塔一起呆在教學樓前等他們結束典禮。
再說了,入學典禮畢業典禮都和研究員身份的我也沒啥關係。
所以,我就做了除自己以外的畢業戒指,當成名譽送給他們就算過了。
加油把戒指做得豪華一點……
那種能射出怪光線程度的。
好了,畢業典禮在中午前應該能結束了。
最後變成拉醬油渣還有三笨蛋一起去吃比爾的慶祝宴了。
醬油渣在那之後要先回一次老家。
行李已經開始運了,不過正在裝車。
快到時間了,愛德和迪尼克終於來了。
唔?羅賓不在嗎。

「「早上好。歐德大人。」」
「噢,抱歉在休息日叫你們。羅賓呢,不見他的……」
「誒?那個。」
「歐德大人。羅賓他……」

學生們從教學樓涌了出來。
是土撥鼠他們。

「啊,歐德大人!」

一隻頭巾少女喊道。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10號的金毛。

「噢,恭喜了。吾等同盟裏的學生啊。集合!!」

土撥鼠們看到我舉手都排好隊單膝跪地致王國式最敬禮。
都是按編號排好的。
愛屁股的蒙剛成了領頭。
蒙剛那傢伙,真虧他能認真訓練呢,我都有點怕了。

「抬起頭來,我們的同盟『放學後圖書室研究會』就此解散。」
「「「誒!!」爲什麼!」

您。
在說什麼。

「兔子先生……」

他們又開始吵鬧了。
不,好好想想,你們已經沒什麼實驗價值了。

「嘛,請聽我說,新學期我已身負教職。因此。你們必須成爲優秀學生模範才行。」

我向把視線聚集過來的實驗體發話。

「當然,那只是就新生而言。作爲教師必須對學生一視同仁。無論所屬!出身!成績如何,都不隨之改變!」

但是,還是以藍血優先。

「同盟的成員們啊!展現你們的優秀!別讓我的教導變成徒勞!!你們修煉的結果關乎我的評價!!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歐德‧馮‧海特加爾大人」」」

嗯,很好,這才是經過訓練的社畜。

「唔姆,很好。站起來吧!魔法師們。你們已經是魔法師了。」

一起站起的魔法師們。
眼神很真摯。
感覺氣氛變成了我必須說點很了不起的話才行了。

「諸位,從今開始,你們所學不光是制御魔力,而是魔法了……不要把這光用來誇示力量,而是爲了幫助世人而去使用。你們作爲魔法師要學的還有很多……爲了理解這廣闊的世界還必須積累經驗。不光是校園裏學到的這一點。理解這世界所有的現象,並使御其者方爲魔法師。你們還要積累知識和經驗以求功成名就。還有要守護的家庭和子孫。必須培養堅定的意志。學院的生活放在你們長久的人生之中,不過是一瞬。你們是特別的,在這所學院裏互相切磋學習,共同成長,建立了特別的情誼。這是同窗共勉才會有的情誼。是可以把煩惱、迷茫、乃至無聊之事互相訴說的兄弟姐妹。我以能和你們共同成長爲豪。希望今後,你們能思考身爲魔法師的意義,挺胸抬頭走過接來下的人生。」

說完一通後什麼反應都沒有。
什麼嘛,隨口說來的東西就不行嗎?
不過,馬上就從魔法師中出傳來了少女嚶嚶哭泣的聲音。
噢,教學樓外的氣氛真是糟透了。

「歐德大人!我,我覺得能接受歐德大人的指導真的無比榮幸。我決不會忘記您所教的一切的!」

蒙剛不知爲何哽噎了。
誒?啊啊,這樣啊?太好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來了漂亮的總結吧。

「好了,又不是一生之別。再說,你們從現在開始就是魔法師了。在此一別,今後相見就是師生了。」
「「「是,瞭解了,歐德大人」」嗚嗚。」
「那麼,再會!」

胸懷意志不再迷茫的土撥鼠們,不,是魔法師。
好了,明天開始就是春假了。
爲了進行新生的入學考試,學院放假了。
我也需要從宿舍裏搬出來。
到後天還有點時間。
弗蘭老師想我儘早搬進去。
不過沒問題。
還不到焦急的時候。
我和瑪露卡艾米麗她們匯合了。
還有一點時間。

「瑪露卡,恭喜你晉級了。艾米麗也是,一直以來麻煩你了。」
「是,謝謝。」
「不,這是當然的,我和瑪露卡可是好搭檔。」

蘿莉一口咬定。
抱歉了呢。
女生間的友情就應該是這麼甜美的。
如畫一般。
不過接下來就是汗臭味的男人們的友情劇了……
到了中午,從教學樓裏走出了穿着禮服長袍和帽子,胸口佩戴畢業章的一羣人。
可以從中找到醬油渣他們。
費爾波朝這邊揮了揮手。

「喂。在這邊。」
「呀,歐德久等了。」

瀏海真夠遜的。
得到錦標賽冠軍後亞歷克斯的瀏海都翹上天了。
一定要扁死你。
雖說,在晨練揍扁他後馬上就復活基礎上,同樣的招式不會再次管用,性質真夠惡劣。
嘛,那個晨練也就到今早爲止了。

「是呢,既然站在這裏那就是還有時間咯?」
「啊啊,最後一頓帝國料理呢。」
「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到王都裏來了。」
「我進了王都的師團,休息日會來找你玩的。」
「弟弟啊,那恐怕只有最開始的幾周而已。以後會遠征的哦?」

各自都找到了未來的方向。
不過他們的未來應該和我少有交錯吧。

「是呢,因此,我爲大家準備了餞別禮。就在這送出去吧。」
「誒?是什麼?歐德」
「什麼好東西?」
「一直都是從歐德這得到東西呢。」
「可以嗎?」
「傳家寶又多了。」

我從收納裏倒出來。
是祕銀(不鏽鋼)的魔法劍。
附魔是我獨創的風格。
極其兇惡。

「嘛,這種時世也就以劍相贈了。是我用魔法做的劍。」
「「「噢噢噢。」」好厲害。」
「那麼1人2吧。雖然裝飾不同,但刀身是一樣的。你們視情況選用。」

我從收納裏拿出來,有軍用的刀鞘,還有我選的5種顏色打造的華美刀鞘。
亞歷克斯是紅色的。
因爲他的鬼迴避嗎。
但是,在分發給他們之前,有一件事必須要問清楚。

「羅賓,你那是什麼打扮?」

羅賓也裝備着禮服的長袍和帽子佩戴畢業胸章。
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報,歐德大人。我畢業之後已經決定入選叔父大人的部隊了。」
「恭喜你了,羅賓。但別以爲這樣就能從我手裏逃掉啊?」
「請您放心。歐德大人。我會在軍隊裏迎接你的。」

啊,這傢伙。
估計是想着我在被提拔之前都能安泰吧。
少尉候補的地位也就和伍長一樣而已。
有時候經歷過戰鬥的伍長地位還比較高。
是想着最艱難的時期從我這跑掉嗎?

「這樣啊……其實我不知道羅賓也畢業了所以沒有準備餞別禮。」

愛德和迪尼克都挪開了視線。
這倆混球……

「豈敢、豈敢。光是這份心意我就受寵若驚了,更別談禮物。」
「嘛,別在意。不過是我一點心意。」

沒辦法,簡易治癒胸牌強化型(黃銅造)還有剩餘,就把那個給他吧。

「羅賓。拿好這個,是治癒用的魔道具,戴在脖子上注入魔力就會發動了。拿去用吧。」

沒錯,就是這樣握住。

「是,感激不盡,歐德大人!」

羅賓坦率的接了過去。
啊,這傢伙覺得明天之後我們的立場就會逆轉了嗎?
嘛,不管他了,我轉向醬油渣他們。
按順序每人發2把劍。

「嘿,是把好劍啊。」(約翰)

「謝了,歐德。」(費爾波)

「抱歉了。」(馬爾科)

「唔姆,正適合做家寶。」(蓋魯)

「我會珍惜的。」(亞歷克斯)

醬油渣們各自接過劍。

「雖然裝飾不同,劍身都是一樣的。按軍務和典禮分開使用。姑且都以魔法進行過強化了。」
「噢噢。魔法劍!!」
「好厲害啊!哥哥這可是魔法劍。」
「歐德這樣好嗎?」
「我會當成傳家寶的。」
「歐德……你沒裝什麼奇怪的機關吧?」

不知道爲什麼瀏海他很警戒。

「亞歷克斯。上面是我想出來的很方便的魔法。首先。往魔法劍裏注入魔力,魔力會儲存在劍柄的魔石裏,然後產生『高周波』。」
「「GAO」?」
「就是『高周波』,嘛會讓刀變得很鋒利。還有一個小技巧,可以放進洗衣桶裏除去污漬。只不過會損傷布的纖維,所以注意不要把衣服一起洗了。」
「誒~我不要嘛。」
「歐德,這真的是劍嗎?」
「泡在水裏會生鏽的吧?」

秉承懷疑態度的醬油渣們。

「馬爾科,那原本是爲了強化鋒利的機關而已。除污漬不過是一個小技巧。泡進熱水裏可以很好的清除污漬。劍是不會生鏽的,放心吧。」

畢竟是不鏽鋼(祕銀)嘛。

「之後……鞘和劍鍔是成對的。往劍鍔的魔石注入魔力,無論什麼狀況都能讓鞘鍔相合。」
「誒?這是怎麼回事?歐德。」
「亞歷克斯。在戰場上帥氣的甩掉劍鞘再往劍鍔注入魔力把鞘喚回來。反過來也行。但是,如果飛回來時沒抓住不成就丟死人了哦?」
「誒~歐德,那是怎麼用的?」
「聽得不明不白啊。」

混亂的醬油渣們。

「我說明一下吧,這是應用篇。爲了牽制對手把鞘扔過去。然後待對手處於劍和鞘的連線上時,往劍鍔注入魔力。這樣飛回來的劍鞘就會直戳對手後背。」
「誒,感覺好卑鄙。」
「不會弄丟劍鞘我覺得很方便啊……」
「這可是傳家寶怎麼能用來扔。」
「再說了,可以由注入魔力的多少來調節飛回來的力度。可以固定住鞘讓劍飛過去。如果抓的夠緊甚至可以帶你一起飛。那方面你們就慢慢嘗試吧。」

這算是拔河了,雖說如果鞘被「什麼」給固定住後,劍會拽着身體把人拉過去就是了。
用得好能當成引導程序(鞋帶)呢。

當然,我說的是蒙赫豪森(吹法螺)男爵。

(譯註:《吹牛大王歷險記》的梗,喜歡的朋友可以瞭解一下)

遇到危險時可以藉由道具的獨創性方法來渡過難關。
這是人類的天性。
結果就是一切。
好了,最後還有件重要的事。

「這劍能對某種魔法生物造成致命性的傷害。也有效果不明顯的情況。如果不行就考慮別的方法。」
「什麼?歐德。你說的魔法生物是?」
「啊,對了,亞歷克斯。如果對幽靈不管用也許能對不死者管用呢。不試一下嗎?」
「能對不死者起效?」

馬爾科驚了。

「對上幽靈,如果沒有教會的……神的加護不是傷不了的嗎。」

是這樣嗎?蓋魯的母親和教會有關係,可能在這方面瞭解的比較詳細。

「嘛,也就那樣了。別在防具上大意啊。有備才能無患。」
「「「我知道了,歐德」」」
「好,那就去吃飯吧。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就不要講那麼多繁文縟節大口吃帝國料理大口喝酒吧。」
「啊啊,就這樣吧。」
「噢。我可是等很久了。」
「我,想吃米的比爾。啊,但帝國麵包比爾也想嘗試下。」
「啊啊,可以啊費爾波。你儘管點,吃不掉的大家幫你吃。」
「弟弟啊,我們可是坐馬車回去的,不要吃太多哦?」


我們就這樣走向已經訂好位置的店。
坐到預約的位置後馬上開喝。
把一下子喝空的杯子碰在一起。
因爲酒來的快,亞歷克斯心情不錯。

「啊!歐德。我當了近衛的指揮官,所以週末很閒。要來找我玩啊?」
「好啊?亞歷克斯。不過真虧你能進近衛兵團呢。」
「嗯,歐德。最終面試的時候,他們問起了歐德給我的戒指的事。問是誰給我這枚戒指的,我說:『這是朋友給的,護身符』,戴着眼鏡的老女僕聽後點了下頭我就成了王都警護士官候補生……這就是選拔。啊。這戒指。要保密的吧?」

亞歷克斯也太大大咧咧了。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就說出去了。

「噢,厲害了啊亞歷克斯。平步青雲了。」

蓋魯已經喝高了。
完成後的乳型兄弟眼裏知性的光芒已經暗淡了。

「是嗎……亞歷克斯。千萬別把是我做的這件事說出去,感覺會被叫去處理麻煩事。除了面試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一點點地打聽出情報。

「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啦,歐德。也就這些了。他們說期待我使劍和魔法的本事。啊。接下來的話你們別說出去了啊。我。預定是要當王子的身邊警護隊隊長的。」
「是嗎,太好了。」
「啊啊,說起來,錦標賽的冠軍會在派對上謁見王子和瑪格麗特妃吧。」

噢,這樣啊。
沒拿冠軍真是太對了。

「嚯,了不得啊……雖然那麼說,她不就是寮監牛角包的姐姐嗎。」
「是呢,雖然各種地方都比較有料……」

嗯,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感覺會變成不敬的話,還是打住吧。」
「是呢……啊。那時跟在他們身邊的女僕就是面試我那個老女僕。」
「嘛,就是那個啦。肯定對亞歷克斯的面試從派對就開始了。不是要考察是否能勝任王族身邊的警護工作嘛?」

費爾波樂觀地說。

「也對呢。應該如我弟弟(費爾波)所說。亞歷克斯那個時候不是說了嗎?想加入近衛兵團?」
「嗯,我說了啊?父上幫我引介了。不止國王陛下還有近衛團長。」
「那拍板定論的還真夠快呢。」
「是呢,近衛兵團選拔也是以軍校名列前茅的人優先。」

原來如此,有勞芬德里克兄弟解說了。
亞歷克斯憑藉他打倒了軍校第1位的本事,就是上級貴族也找不到什麼藉口反對吧?

「啊啊,派對上的時候就很在意我的戒指了。那個戴維斯卿……的夫人吧。」

嚯,是嗎,我謹慎的組織語言。

「是因爲魔法戒指很稀少吧。」

原來如此,拿到冠軍那麼麻煩的啊。

「啊啊,沒錯吧?足以當成傳家寶了。這下子回家又有東西可以炫耀了。」

蓋魯不忘見縫插針。
眼神渾濁的蓋魯一手揚着空杯子,約翰拿起壺幫他滿上。

「蓋魯。道具是拿來用的啊?」
「那當然。」

約翰的忠告他也挺着胸答道。

「已經醉了啊。」
「啊啊,看起來是的。」

馬爾科和約翰都放棄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我們回到了學院前。
門前車水馬龍的。
爲了幫寮生們把東西搬回去,各家的從者都忙上忙下。
大家也走向了自家的馬車。

「那麼,歐德。週末有空的話記得找我玩啊?」
「啊啊,亞歷克斯。到時再見。」

亞歷克斯從遠去的馬車上伸手出來揮手告別。

「這一年來承蒙關照了。我很感激。你給我的東西我會當成傳家寶的。」
「歐德,勞煩你了,不過幫大忙了。千恩萬謝也道不盡!軍隊裏再相逢吧。」
「啊啊,蓋魯,約翰。軍隊裏再見。」

和他們透過車窗來了個告別的握手。
出發了。

「歐德。我先到軍混出世咯。」
「歐德,加油。」
「啊啊,馬爾科,費爾波。保重身體。軍裏再見。」
「再見。歐德」
「歐德。別做些奇怪的事被退學了啊。」

馬爾科和費爾波從車廂裏探出身子朝我揮手告別。
剩下的就只有蘿莉蘿莉殺了我小姐,還有三笨蛋了。

「好了,解散吧。羅賓,恭喜你畢業了。」
「是,多謝誇獎,歐德大人。」
「到了軍裏小心背後。」

姑且忠告他一句,很可能有二五仔嘛。

「是……那個。總覺得有點……」
「什麼?」
「不,什麼都沒有!」

立正敬禮後趕緊開溜的三笨蛋。
誰都不在了。
我重新面向瑪露卡、佩絲塔和艾米麗。

「大家,學校的生活還將繼續,我只想說一句。謝謝了。」

我低下頭。

「是。我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啊,是的。那個。感激不盡。今後也請多多關照。」
「歐德大人。毋須多禮。這是我應該做的。」

低下頭的新自由民和挺起胸膛的艾米麗。

「好了,能麻煩艾米麗你一下嗎……希望你能當個見證人。」
「好的,有什麼事嗎?歐德大人。」
「是關於今後的事,本來我是準備明年畢業的。怎麼現在就畢業了我還摸不着頭腦。新學期我會接下這學院的教職。」
「是的。我已經聽說了。」
「所以,按照約定,我想把瑪露卡和佩絲塔從奴隸的身份解放出來。希望你能當個見證人。」
「好的。我明白了。」

恭敬的蘿莉魔法師。

「好了,佩絲塔。我幫你取下項圈。」
「那個……我當一輩子的奴隸也無所謂。」
「唔姆,雖然這麼說但我也有自己的安排。佩絲塔。成爲自由民之後你也可以回到出生的故鄉去了。接下來的人生由你的意志決定。我尊重你的意志。」
「我就算被解放了,也還想侍奉在歐德大人身邊。」
「是嗎,那你就不是奴隸,而是我的部下了,佩絲塔。如果想改名就告訴我。」
「我是歐德大人的女人,佩絲塔。」
「好了,我明白了。『解除』。」

我從收納裏拿出文書,施加解除的魔法。
佩絲塔脖子上的項圈脫下來了。
她感受着脫掉項圈的那份重量。
單膝跪地向我敬禮。

「吾名爲佩絲塔。願一生侍奉在歐德大人左右。」
「唔姆,佩絲塔。今後也繼續努力吧。」
「是!!」

佩絲塔站起來很有精神答道。
我轉向瑪露卡。

「瑪露卡。你找到今後的道路了嗎?」
「那個……沒有。繼續現在生活我也沒關係的。」
「是嗎,那這樣吧。你難以成遂卻必須要做之事全部交給我來扛。瑪露卡。我會把你以妻子身份迎入家裏,生兒育女。構築起家庭。」
「誒,那個。好的。這就足夠了。」

雖然還困惑着但也答應了,卡魯羅斯‧佩尼亞里亞帝國第八皇女。

「是嗎,那麼。該解放你了。」

我對文書施加解除魔法,伸出收取準備摘下項圈。

「啊,不要。」
「怎麼了?瑪露卡。」
「啊,對不起。請。」

瑪露卡雖然想抵抗但還是放棄了。
這項圈有什麼值得紀念的吧?
她一直盯着取下來的項圈。

「那個。歐德大人。那個項圈能給我嗎?」

嗯,成了自由民就能擁有自己的財產了。
但是,第一件送的禮物是這個,就有點……
還有。
我還想解析下項圈上的紋章。

「唔~姆。」

我不禁思考起來,怎麼沒有「奴隸很想要那個東西」的提示了……

「唔姆,等我解除了機能之後再給你吧。還留有效果的魔道具很危險。」
「是,我明白了。我會等的。」

垂頭喪氣的瑪露卡。

「瑪露卡!佩絲塔女士,恭喜了!!」

艾米麗很開心的樣子。

「艾米麗,她們已經是我手下的自由民瑪露卡和佩絲塔了。希望你今後也能和她們好好相處。」
「是!那是當然的。」

嘰嘰喳喳的女孩子們。
好感度旗幟有好好幹活啊,我的後宮裏又加入瞭解放的奴隸。
是佩絲塔和瑪露卡。
瑪露卡,你的業由我來揹負。
你不需要再痛苦了。
我一定會……
會找出奪走你和你家人的人。
由我親手解決。
你難以達成卻必須完成的復仇和苦惱全交給我來代行吧。
沐浴在血和狂喜(復仇)裏可是男人(貴族)的本分。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9話 開學典禮
我已經從宿舍裏搬出來,搬進弗蘭家裏去了。開始了和新的家族一起生活的日子。各方面都很新鮮的新婚生活。

(老婆多)

而且瑪露卡和佩絲塔也紋上我的紋章。已經成了我後宮的一員了,別想着能跑掉啊。

(一臉壞笑)

瑪露卡在幫弗蘭家的全職女僕盧提斯打下手順便學習料理。
盧提斯在弗蘭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家當女僕了,是小個子的年老女性。雖然做不出多豪華的餐飲,不過味道都很好。給人一種無論何時都在工作的印象。她喊我「老爺」的時候聽得背後有點癢。還有就是園藝師比爾茨。是個戴着黑帽子初老男性。雖然現在也負責照顧馬匹,不過一直在念叨着「照顧馬我就是個外行人」。他很高興的把馬的事全交給佩絲塔去管了。
比爾茨的話也轉告了其他的傭人,忙不過來的時候會喊人來幫忙的樣子。

「嘛,一直都忙不過來呢?老爺。」

不知道爲什麼園藝師鬆了口氣的樣子。我穿上嶄新的教授大衣,搭乘馬車抵達了學院。

「那麼歐德大人。日落之前我會再來接您的。」「啊啊,知道了。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

我目送佩絲塔駕駛着馬車離開。好了,今天是開學典禮。是和主人公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應該是這遊戲的玩家才對吧?果不其然主人公是轉生者嗎……還是召喚者?但!但是呢!!那個。已經隨便了。我可是佔據壓倒性的優位。因爲我是教授。可以反過來學術騷擾你!!

「庫庫庫,呼哈哈哈哈哈哈!」

新生看到在校庭裏大笑的我都遠遠躲開了。嘿喲,這可不好。惹人注目了。但都不成問題。豎起旗幟後,遊戲的NPC會找我引發事件的吧。我切開風悠然的前進。我可是教授啊!!把路讓開!!學生們都讓開了道路,不過前面有個人影擋住了路。你看,來了吧!!旗幟有在幹活啊!

「哦呀,你也是新生嗎?你就好好努力,乖乖呆着別被退學了吧。」

雙馬尾。在笑着。在日光的照耀下,她那頭暗棕髮也恍若金髮般搖曳。病嬌公主大人裝備着沒有一絲褶皺的新制服。還有代表着新生身份的襟章……

「非也,不勞你費心。」

學院內我已經有幾個研究項目正在進行中了。和王國的未來緊密相關。還牽扯着……眾多人命。爲了將眾人從即將到來的饑荒中拯救出來。

「呼呼呼,嘴可真硬……以我的權力馬上就能讓你退學哦……話說回來……你穿的這身制服很奇怪啊。是哪個班的制服?」

原來如此,這傢伙還沒見過教師的大衣啊。開學典禮都沒開始就向我發宣戰佈告了。這傢伙也太旁若無人了吧。

「珂莉薩紐同學。我算理解你的態度了。今後打算好好指導你一下。我是歐德‧馮‧海特加爾教授。要叫我海特加爾教授。」「誒?教授?」

一臉懵逼的病嬌。

「沒錯。雖然是你的義兄,不過這關係在學院裏也不管用。我會把你當一名普通學生好好指導的。我的工作就是鍛鍊學生,培養成一流的魔法師。可別忘了哦!」「誒?義兄……」

摸不着頭腦的病嬌。怎麼?她沒聽說嘛?嘛,畢竟弗蘭是私生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朝着還在懵圈的病嬌用得意洋洋的笑容再次發難。

「你就好好努力,別忘了預習複習,要是做出扯其他學生後腿的事我可饒不了你!」

宣戰佈告就用宣戰佈告來反擊。

「怎。怎麼會……」

臉色發青的病嬌。庫庫庫,真爽。

「什麼別擔心啊。就算手腳斷了,死了,我也能把你從冥府之王那拽回來。裝死這招對我可不管用哦?要是大小便失禁那倒沒事,如果你把胃裏的東西吐出來了,那就得給我吞回去!!」

我向這絕望到石化的公主甩下一堆狠話後揚長而去。庫庫庫庫,這不是很好嗎。學術騷擾真是最棒了。就算主人公出現了,也可以用這招反過來擊破。在進攻帝國之前,我還要培養一些強力的兵種。目前還不知道主人公到達什麼等級了。如果在戰爭中不能獨當一面那就頭疼了。太弱的話就由我來改造。我走進教學樓一角的教員塔。最近經常被叫到上層的校長室去。但下層我還沒去過,不過,進出教員室不用行退出禮的感覺很新鮮啊。因爲我是教授了嘛。陸續聚集過來的教師們。也看到了瓦里茲教授的身影。再者,司書炭因爲休產假所以不在。學院長進來了。還是那身魔法師cos的打扮呢。畢竟遊戲嘛,沒辦法。

「嗯哼,大家早上好。今天就是新學期的開學典禮了。本學期會擴招基本班級,也會招收更多的學生。也預料到一部分教師因產休而造成的人手不足。大家注意要把握好學生的情況在教學指導上不要疏忽了。」

學院長環視眾人。和我對上了眼神。

「對了,作爲補充人手,本學期臨時聘請了歐德‧馮‧海特加爾氏作爲學院教授。他和傳聞中一樣,在魔法這方面實力足夠了。會以獨自的魔法理論對學生進行實技爲中心的指導。教導範圍是所有的班級。」

誒?真的嗎?連高等班也要教?

「是的,如介紹所說,我就是歐德‧馮‧海特加爾。對於學院的魔法理論只是略懂一二,所以會注重實技的指導。在下經驗尚不足。還望各位不吝賜教。」

只想起了微妙的掌聲。

「唔姆,唔姆。」

撫着長鬚滿面笑容的學院長。接下來開始分發文件。是學生的考查表。裏面夾着的是學生的花名冊。寫着全校學生的名字以及出身地。雖然有寫着幾年級,不過沒有標註出生年月。原來如此……弗蘭和依妮斯不知道我的歲數原來是這麼個理由啊……

「今年的學生有王族的……」

我把學院長的注意事項當成耳旁風,開始尋找主人公。是普通魔法科的轉學生組。應該是賓果出身的。嘛,也可能不一樣,會寫成周邊地區的。沒有啊。剩下的學生已經除外了。基本班幾乎全都是土撥鼠他們,沒有什麼發掘出來的轉學生。看來轉學生是王都魔法師的弟子啊,不是地方出身的人。高等班……也沒有。啊。看到了簡的名字。來了,簡‧戴維斯。不愧是遊戲的強制力。嘛,先別管,後面,後面。我翻過頁面。主人公。主人公。主人公出來啊。我看完基本班所有人的名字了,都沒找到像是主人公的名字。好奇怪啊。主人公玩的時候有輸入名字嗎?是玩家嗎?但是。我也沒找到「女乃子」或者「啊啊啊啊!」之類的名字啊。難道說那傢伙。在最開始「盜賊之劍」出現的事件BOSS那。就輸給了獨眼的光頭吧?

「……所以,請打醒十二分的精神。哦呀,海特加爾教授。怎麼了嗎?」

對了啊,找學院長問問。

「沒什麼,普通班級沒有轉學生嗎?」「啊啊,本學期都是基本班的進學者較多,所以沒有去公開一般招生哦。這可是這數年以來,不,是建校以來都未曾一見的偉業啊。海特加爾教授,這個學期我也很期待你的表現。」

我不禁揉起了眉頭。頭疼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

原來如此……賓果出身的人也很少。這就是那個吧。因爲我讓遊戲裏本應退學的土撥鼠他們全員晉級了。所以主人公就轉不進這所學校了。我妨礙了主人公的入學。我……只能一個人面對帝國的大軍了。該死,這算什麼狗屁遊戲啊。

── 下面是作者的大劇場 ──
作者:再者,遊戲裏的「盜賊:獨眼的禿頭」是「赤銅的蒙德」。
歐德:你說什麼……
作者:因爲還不起高利貸的借款所以蒙德殺了高利貸搶走錢去買藥了,把藥送給那女孩後。自己就逃亡了。然後加入了盜賊團。
歐德:真的假的……
作者:因爲高利貸的絕命反擊所以瞎了一隻眼。
歐德:就是那個,紮了赤道禿頭手指來確認那根針?作者:沒錯,蒙德和高利貸本來是冒險者時代的同伴。因爲蒙德心裏還有點良心,所以在襲擊恩里格馬車的時候躊躇了,讓主人公和他合流了。
歐德:誒?那我,從一開始就對主人公進行了妨礙……恩里格的死都是我的原因?作者:全部,都是你(歐德)的原因哦。
歐德:爲什麼會……
作者:嘛,如果沒有歐德醫治,那麼那個心臟病的女孩最後還是沒能得救的就是了。
歐德:……

作者:那麼,「歐德‧馮‧海特加爾是個遊戲腦」的學院篇本篇就到此結束。下回會接着上次投稿完剩下的「番外:帝國篇」。
歐德:喂!當教授的我呢?作者:那就在最終教授歐德篇再相會吧。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1: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9.1話 帝國篇8
「好熱好熱。」

昏暗的只有一個小窗的箱型馬車。
和裡面皮膚被燒爛的啜泣少女。

「沒事的?現在我幫你換綁帶,塗過油。」

小窗上嵌着鐵格子,從那透過的光微微照亮了手邊。

「切!吵死了!給我安靜點!!」

從滑動小窗的空隙裏,齙牙矮子用不耐煩的聲音喊道。
就是這個男人從士兵那買下了女人。

「求你了,再多給點繃帶吧。還有,藥,到下個休息處我會去洗繃帶的!如果不幫她退燒的話。」

戴着項圈的少女有勇敢的向主人索求。

「你自己看着辦!!」

不爽的矮子「啪」的砸上窗。

「該死,這破爛爲什麼值四枚金幣啊!!」

能聽到矮子傳來的嘀咕。

「沒事了放心吧,雖然可能有點疼,你忍忍。燒傷用油塗效果最好了?可能會有點刺痛你再忍耐下。」
「啊,好的。那個。我是瑪、女僕米伽。」
「好的,我幫你換繃帶了,咱是,塔妮婭。」

自稱塔妮婭的少女戴着項圈。

「那個。塔妮婭小姐。」
「嗯,米伽,叫我塔妮婭就夠了?」
「這裏是哪裏啊?媽……夫人呢?」
「這是馬車裏。你撿回了條命。感謝神吧。」
「是。」

少女語氣落寞的說。
塔妮婭開始幫米伽鬆開繃帶。

「唔─咱啊,生下來的時候腳就有毛病。因爲弟弟多就一直在照顧他們。雖然,商家嘴上說是照顧孩子的工作……」

因爲被血凝固的繃帶被剝開,少女疼到流淚。
塔妮婭往傷口上塗油清洗後又用布捲了起來。

「好了。晚安。米伽。加油吧。好的,下一位,等等!這個女人的腳都化膿了!!」
「啊?怎麼了?」
「她的小腿已經化膿了。燒退不下來!」
「切,前面找個水場截掉!!」
「等等,沒有藥嗎?」
「有……給她用太浪費了!!你好好照顧她就行了!」
「啊,到底怎麼辦啊。」

黎明到達水場後。
拿着鋸子男人按住女人的身體,咬緊牙關。
用燒紅的烙鐵止血,女人傳來的悽慘叫聲,讓所有人徹夜難眠。
馬車往東進發。
每當路過村子,車裏的人就會變多。
翻過山崗的時候少女因爲痙攣糜爛的皮膚已經站不起身子了。
在狹窄的馬車裏只能坐着一動不動。
唯有狹小的車窗透進來的光訴說着晝夜更替。
馬車裏又裝進了新的人。

「好!終於湊齊了。這下可以朝着蠻地進發了。今天也是個好景氣呢!」

難得不是露宿,矮子停在了旅館前。
旅店的人從小窗那拋進來黑麵包。
奴隸們爲了得到麵包爭搶了起來。

「別搶了!咱說你們啊!!好好平分啊。不然會被鞭打的!!」

奴隸們一下子就老實了。

「平均分掉吧。唯一無上的神一直在看着。」

奴隸們不情願的鬆開抓在手裏的東西。

「好了,米伽,這是你的份。你的門牙沒了。咱弄了點水過來,泡軟了再吃。」
「……」

女人沉默的啃着麵包,頭髮散亂一邊小腿沒了。
走不了路只能在邋遢的馬車裏爬行。
馬車貨臺裝進了很多貨物。
在那之前矮子語氣粗暴的抗議。

「喂,太貴了吧!」
「最近的行情如此。不信你自己問問昨天市場的價格。」
「切!目光短淺!!」

給了錢後,貨都卸掉的經紀人走遠了,等看不見之後矮子就開始說他壞話。

「嘛,算了。看我全都賣光!!」

馬車朝着東邊前進。
離開帝國後,馬車慢慢朝着荒無人煙的地方前進。
從荒野到草原。
越過森林,河流。
經過湖和山谷。
每當路過村子,健康的人都會走下馬車。
以男人居多。
每次有人走下去的時候,矮子時而高興,時而不爽。
不爽的時候可以從塔妮婭的臉判斷出來。
每次都臉上都有淤青紅腫。

「該死!!淨是些蛀米蟲!」

從那之後心情非常差的日子一直在持續。
有一天,走在森林裏的馬車終於被死神追上了。
是狼(灰狼)。
從樹木間不間斷的傳來遠吠聲。
就算太陽落山了,矮子也繼續趕着馬車。

「該死!!爲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快跑快跑!!」

馬已經跑得接近極限了。

「不行了,跑不掉了。都怪那些該死的狼。虧大發了。」
「正好,有個喜歡頂嘴的豆丁。是個好機會。」

矮子嘀咕道。
馬車停住了。

「喂!!塔妮婭!!」
「怎麼了?」
「喂,女孩(塔妮婭),慶幸吧。你自由了。」
「那個?在這種地方?」
「啊啊?換成那個女孩也行啊?瘸了的奴隸就只有一種用wwww,給我看好了w」

他指向燒傷的少女。
戴着項圈的少女把話吞了回去。
矮子伸出手去,項圈少女想躲開,他就一把抓住了少女的頭髮。
把項圈少女(塔妮婭)丟在了森林裏。
從塔妮婭那剝掉項圈後一腳踹開。

「疼!」
「你已經自由了。你就好好想想怎麼活久點吧。願全知全能的神給你加護。哈哈哈哈哈。」

貢薩加笑着回到了馬車上。

「等等別走!!別丟下我!!」

馬車丟下塔妮婭走出了森林。
身帶燒傷的少女從鐵欄之間和目送馬車遠去的塔妮婭對上了眼神。
馬車很快就走進了森林,視線也被昏暗的森林擋住看不見了。
只是,唯有少女最後的悲鳴和狼的遠吠一直彌留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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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9.2話 帝國篇9
我爲什麼還活着呢?
不知爲何最近老在思考這個問題。
母親大人、米伽、塔妮婭都死了。
一直都邋邋遢遢的,每次路過不知名的村子都還是光着腳被展示着。
身上就一張布,每當有視線突刺在我糜爛的肌膚時都感覺自己分外悽慘。
走過的人都用蘊含怒意的眼神看向我。
我會就這樣湮沒於土中嗎?
我看着自己光着的腳丫陷進泥地了。
突然驚覺。
眼前出現了一雙很大的鞋。
抬起頭來。
是一位身形巨大男人。
我還沒見過那麼高大的人。
好可怕,他在看向我。
就好像……看穿了我整個人一樣。
不把人當人看的人。
在他眼裏,我只是一件東西。

「客官,看上了哪個了麼?」

奴隸商向可怕的人搭話。

「這個小鬼多少錢?」

不要,我不想去。
那個人太可怕了。
就像那些興奮的要殺了我的人一樣可怕。
這個人的眼神,只把人當成死物來看待。

「我們在往北去的路上,打算沿途把貨賣掉,卸不掉的就賣給挖礦。」
「嗯~」

他看起來在苦惱……
肯定是騙人的。
男人又說了些什麼。

「啊,拜託了,我買了。」

奴隸商把塔妮婭的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
這個項圈是塔妮婭的東西。
我……該對塔妮婭說些什麼才好呢。
那個時候,如果我代替她,塔妮婭會不會得救呢?
在馬車中被指到的時候,因爲特別害怕,都發不出聲音了。
和被丟在森林裏的塔妮婭對上最後的一眼……
除了我,那個騎士小姐也被買下了。
是牽走母親馬車的人。
第一個窺看馬車裏的女人。

「看,今後他就是你們的主人了,就努力的爭取寵愛吧。」

幫我戴上項圈的人笑道。

「跟上來。」

高大的男人慢慢的走着。
發疼的光腳在泥地上走着。
高大的人偶爾會扭頭看向我們。
我們進了某處建築物。
好像是一家店。
他和老闆娘在說着什麼。
然後就不知道去哪了。
只留下我們,老闆娘一臉頭疼的看過來。

「好了,趕緊打理乾淨身體。跟我來,到後面去洗。嘿呀!快點啊!!真不像樣!」

老闆娘朝着店後廚大喊。

「來、來~了。」

從裏面傳來了女孩的聲音。

「把舊衣服拿過來!。手腳利索點。準備好熱水啊!還有梳子!!」
「好~的!!」

我和女人跟着老闆娘背後來到了店的後院。
坐在井邊用熱水清洗身體,梳理頭髮。
老闆娘用布擦拭我的身體。

「啊啊,孩子你一定遭了很多罪吧,但不要反抗哦?別再受無謂的傷了。」

老闆娘溫柔的說。
我能從她的眼神看出對我的同情。
眼淚決堤了。

「沒事的,別哭了。就算再辛苦,只要還活着,總有熬出頭的一天的。」
「衣服和內衣我拿過來的。」

是剛才那個聲音的女孩。
兩手抱着疊好的衣服,吊着好幾只靴子走了過來。

「嗯,稍微大了點吧?這件應該合適。」

老闆娘把舊衣服一件一件的貼到我身上比較。

「喂,別傻站着了,趕緊去幫那邊的人打理啊!!」
「是。那麼,現在靴子。」

女孩子用肩膀扶起女人,方便老闆調校鞋子大小。

「那麼看重你們。我想他應該不是壞人。打起點精神吧。」

老闆娘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她幫我換上了新的襯衫。

「好了,那麼,其他衣服你送到房間去吧!」

老闆娘把選好的衣服亂塞給女孩。

「誒?」

女孩臉紅了。

「反正會在裏面脫掉的。趁着沒有別的客人先把衣服拿過去!!」
「誒?啊。是。」

女孩子沮喪的不知去哪了。
老闆娘領着我們走進店裏。

「就是最裏面那間房。別弄錯了啊,雖然這一層沒有別的客人住……但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哦。」

老闆娘低聲耳語道。

「那麼,去吧。」

她溫柔的抱了下我的肩膀和腦袋,從後背促催的推了一吧。

「失禮了。」

女人敲了下門後走了進去。
男人正坐在牀上。
眼神還是那麼可怕。
男人站起來後我需要抬頭仰望。
門關好拆上門閂。
發出的聲音讓我不安。
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

「衣服脫了。」

可怕的聲音。
女人開始脫掉襯衫,我也跟着慢慢脫下。
他站在我們面前,像舔一般觀察。
是在做什麼吧。
他雙手若即若離的位置罩在我身上。

「張開嘴」

我乖乖張開了。
之後還有「抬起腳」
「抬起手」,也搞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男人偶爾抱起手腕思考。
觸摸着我的傷痕和頭髮,來回觀察我的身體。

「在這啊!!」

男人伸出了手。
我不禁喊了出來。

「不!不要!!」

曲起關節的手指……

「不!要。」
「別動!!這是命令!!」

好可怕。
男人搶走了戒指。
捏住我的下顎把手指塞了進來。
不禁想吐。
好苦。

「唔姆,這樣就行了吧。」

男人把搶走的戒指戴在手上。
啊啊,母親大人的戒指……
這是母親大人最後留給我的東西了。
感覺身體冰涼,眼眶發熱。
男人像是對我失去了興趣一般轉向了女人。
女人還是面無表情。

「接下來。」

男人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裏。
接下來我會被怎樣呢。
想那些女騎士一樣被粗暴對待嗎。
男人不知從哪掏出小瓶一口喝乾。
露出了非常下流的笑容。

「上了哦!!治癒!治癒!治癒!治癒!治癒!治癒!」

燒傷的痕跡開始發熱。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感覺失去的視野也變寬廣了。
男人肩膀上下的喘着粗氣。
又,不知從哪掏出了小瓶。
喝乾後空瓶也消失了。

「動一動。看看哪裏還有異常沒?」
「啊,不。沒有異常,眼睛也能看見了。」

不可思議,抽搐的皮膚不見了。
那個燒傷的痕跡已經找不到了。

「腳、腳、我的腳……」
「還疼嗎?」
「不,完全沒有問題。能動了。」

女人消失的小腿也恢復了原樣……

「出現異常要向我報告。」

男人一邊拆下襯衫的皮紐一邊朝我們說。
穿好戒指後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先放你這。貼身戴着。」
「啊。是。非常感謝。」

母親大人的戒指。
又回來了。

「趕緊把衣服穿好。在天色暗下來之前好好的休息。等天完全黑了我們就出發。」

「噢。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老爺(歐德大人)」

歐德大人工作回來了。
我停下了手上的針織。

「大家呢?」

歐德大人看了房間一圈。
我住進了王都弗蘭的家裏。
歐德大人在畢業的同時摘下了我們項圈。
我求歐德大人拿到了塔妮婭的項圈。
雖然歐德大人一臉困擾,但他說「等我調查完紋章,消除效果後再給你」。
現在項圈已經被我珍惜地收了起來。

「弗蘭和依妮斯還有學院的工作,佩絲塔在駕駛着馬車。」
「是嗎……孩子們呢?」
「現在正在睡覺。」
「我知道了。沒遇到什麼事,待會去看下他們的睡臉。拿到了10天假期,但還有很多文件沒處理完。會有2天要到軍司令部露個面。」

歐德大人收納起劍。
我想站起來但被制止了。
就這麼坐了回去。

「那個……」

歐德大人自己脫掉大衣掛在衣帽架上。

「怎麼了?」

歐德大人擺着嚴厲的眼神回問。
最近總算明白了,歐德大人露出那個可怕的眼神一般都是在思考。
嚴厲的眼神則是嘗試理解對方心情的時候。

「想幫這個孩子取個名字……我覺得應該是個女孩。」

我握着母親託付給我的正統戒指。
一隻手撫摸着鼓起來的肚子。
上個孩子很調皮好動,這個孩子動作很輕柔。

「這樣啊。」
「還有……我想自己取個名字……」

歐德大人像平常那樣思考起來。

「唔姆,是呢。上一個孩子取名庫洛(九朗)。但大家都覺得不好。看來我沒有命名的品味啊。如果有好的名字你就選一個吧。」
「好的,那麼。如果是女孩就取名塔妮婭吧。」
「是嗎,塔妮婭啊。不錯的名字。我就想生出男孩時的名字吧。」
「好的。到時就拜託了。」

我撫摸着紋章下我的寶貝(塔妮婭)。
加油啊,塔妮婭。
這次一定要有美好的人生。

──下面是作者的自嘲小劇場──

(#◎皿◎´) 我的命名品味真是糟透了……
(´・ω・`)……(因爲作者我就沒啥命名品味嘛。)

瑪露卡的兒子

長男庫洛
長女塔妮婭
次女米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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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2: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69.3話 帝國篇10
米格魯臥牀不起。
他還有一個名字,皇帝卡魯羅斯12世,卡魯羅斯‧佩尼亞里亞帝國的所有者以及絕對的統治者。
其晚年也應該了終結。

「父皇。心情還好嗎?身體如何?」
「劉易斯。你……」
「逆賊已經全部討伐了,舉起反旗的人也全都閉嘴了。你覺得如何?我的手腕。不認爲這才是配得上帝國皇位的人嗎。」
「帝國唯有正統之人可王之。僅爾一人否矣。」
「是這樣嗎。還想着那個毒婦……和她女兒?不過,那也只是徒勞而已。」
「放肆!咳呼咳呼。」

米格魯面露死相。

「父皇,不要激動,現在駕崩我可就難辦了。」
「爾……打算將帝國如何?」
「我只是許望帝國的繁榮。盡我所能征服四夷……把泛人的版圖擴大到極致而已。」
「膚淺。」
「哦呀?父皇可是與教會背道而馳,製造了帝國發展的停滯期。當然,那並不是一件壞事。現在,帝國又要迎來擴張的時期了。」

新皇帝裝腔作勢的以手撫膺敬了一禮。

「以我之手。」

皇帝向他投去如果看反逆者的眼神。

「可惜,爾手中空空如也……」
「我會成爲新的皇帝,世人也將認同。反對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劉易斯。持正統戒指者方爲帝國的所有者。只要爾尚未得到戒指,就並非帝國真正的統治者。」
「父皇,帝國已經是我囊中之物了。好了,禪位於我吧。在此時此地。將帝國交付與我。」
「聽好了,劉易斯。無論爾再怎麼自稱13世。卡魯羅斯的後繼者終爲正統戒指的持有者。帝國的指導者乃戒指所選……爾可別忘了。」
「父皇,現在說這種事有什麼用。戒指已經紛失。就因爲父皇情迷心竅的那個女人,你知道有多少士兵枉死了嗎?」
「神聖的泛人帝國的正統性,在於其血統,在於其傳承精神,帝國不過其器爾。」
「又在瘋言瘋語了。時代已經改變。帝國亦將變革……新時代的帝國由我來完成。父皇只需要在神的身旁看着就行。」
「去尋找正統的戒指。將帝國的所有者……」

主治醫生爲他診了脈。

「今天就現在這吧。」
「知道了。」

新皇帝走出了寢室。
走廊外,他的摯友,阿爾坎塔拉已經等着了。

「呀,伯爵。找到戒指了嗎?」
「非常抱歉,皇帝陛下。那個女人的房子和墓地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伯爵一臉沉痛。
他接着說。

「卡雷和克勞德拉特兩撥人也沒有行動。沒有痕跡表明他們得到了。」

新皇帝雖然送了口氣,但還是苦着臉。

「是嗎。既然沒有痕跡表明有人得到。那沒有的東西就不成問題。當成是在我手裏就好。」
「是。已經挖開墓地確認過那個女人和女孩的遺體了。埋葬的情況也和當時士兵的報告一致。回收的戒指已經確認過是皇帝陛下爲了那個女人新打造的贈物。」
「是嗎,雖然戒指丟了。不過幸好,儀式用的贗品還在,形式上應該沒有問題。別人也分不出來。但是,那個混蛋。到底藏到哪了呢……」
「是,我已經吩咐繼續搜索了,但還沒有找到。」
「我知道了。接着找,用搜索異端者的理由繼續。又要聽教會那幫老鬼的任性要求了……」
「南方的治安維持已經推薦教會的士兵去做了。也是爲了督戰。清理不穩分子的事也交給他們去做。」
「雖說南方那些貴族最近都挺安分的。但,不能相信。」
「對此,我也是相同的意見。爲了統一民意,我已經做好外徵的準備了。」
「是嗎,那就好。那邊交給你了。我還有皇帝的政務。」

對上眼神,一對摯友深吸口氣。

「「一切都是爲了神與泛人的帝國(繁榮)。」」
「謝了啊,伯爵。」
「不敢,皇帝陛下。我會推進對蠻族的鎮壓。以新皇帝之名起誓。」
「那,我就儘早掌控帝國吧。趁着父皇被神恩召之前。」

新皇帝邁出了步伐。
伯爵對着皇帝的背影低下了頭。
待新皇帝走遠之後,他突然露出不快的表情。

「夏魯維埃盧大尉在嗎?」
「是,屬下在。」
「因爲你的失態我的顏面都丟光了……不,再怪罪你也無益。你們已經將那個女人和她們女兒從卡雷的手裏搶過來了。」
「是,大人寬大的處置屬下感激涕零。」
「你帶來的戒指……是那個跑掉的毒婦拿着的贗品。怎麼對付女人你已經忘了嗎?」
「屬下無言以對。」

當時的襲擊者忍受着責罵。

「好了,氣也撒過了。那麼,戒指的搜索進行的怎麼樣了?」
「稟大人,房間已經全部……分解了,也沒有發現。」
「是嗎,搜索那女人和她女兒的屍體,河裏也翻過了還沒能找到。把戒指當成不存在的東西嗎……繼續搜索。別被人知覺了。」
「是!!」
「退下吧。」

襲擊者行了一禮後退下了。
公爵走向了和新皇帝不同的道路。

「將軍在嗎?」
「是,屬下在。」

聽到召喚後,將軍快步上前行了一禮,共步報告。

「很快就要鎮壓蠻族了。準備如何?」
「報,火力偵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蠻族的士兵比想像中的要機敏。稍微有點棘手……」
「說什麼呢將軍,別開玩笑了。」

伯爵停下步子看着將軍的臉。

「報,以輕騎兵和輕步兵進行協同機動。比我們預想中的速度要快。要攻陷蠻族的王都恐怕很難。」
「頭疼了呢。」
「以我之見,用計謀爲好。」
「什麼?」
「這邊已經有了計劃了。」

將軍呈上一本冊子。
伯爵讀過後神色嚴肅。

「這個作戰……不止要調動軍隊了吧。」
「是,但是。作戰準備相當花費時間和勞力。因爲不怎麼需要調動兵卒可以節省經費……士兵的準備也能儘早完成。」
「我知道了,會去研究一下的,有了實施計劃就提交上來。皇帝陛下那邊由我來說明。」

將軍低頭送伯爵離開。

「是,屬下遵命。」

伯爵自言自語道。
這下子,帝國也到手了。
之後就看該怎麼戰鬥了。
爲了泛人的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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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25 02: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70話 帝國篇(的最終話)
「喬斯麻煩你送我了。」
「馬哈迪,就算名字變了,我也不會忘記同一個民族的榮耀。友人遠行理當送行。」

這是帝都外通往南方的大門外。
兩名青年乘馬交談。
一名是穿着皮甲的騎士。
另一名穿着白色的鎧甲,外面罩着教會騎士團長袍。
是下級神官的旅裝。

「喬斯。那個小瑙拉的事情……」
「應該沒事的。那傢伙滑溜得很。一定跑掉了。」
「是呢,等抵達南邦後我打算四處找找。」
「馬哈迪抱歉了。估計我之後也會追趕你的腳步……」
「喬斯。我等着你。」
「啊啊,我把帝都裏的麻煩事搞定了就去。收拾下垃圾……估計能趕在外征之前吧。」
「外征嗎……真的要外征?」
「喂喂,馬哈迪,現在你是神官的身份,這發言很有問題啊?」
「啊啊,我知道的。喬斯你幫我保密。必須要從異教徒中拯救神的僕人才行。我是贊成聖堂推廣教義的。」
「既然如此哪問題在哪裏?」
「問題是手段和做法,光靠暴力是無法改變信仰的。理解教義的神聖性才最重要。尤其是,教會上層的人都很有幹勁……但成功率肯定會很低吧。會受到抵抗的。」
「也是呢,馬哈迪,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是呢,喬斯,準備一點都不充分。」

馬哈迪扭頭看向背後用布包着的單槍。

「馬哈迪,那種玩具能有用嗎?」
「喬斯,這是能改變戰爭和世界的未來武器。」

神官得意的示意後背的燧發槍。
不是來福槍,而是滑膛(毛瑟)槍。
槍身厚度不一。

「但,這武器不還問題多多嗎?」
「啊啊,的確如此,但是,找到南方的名匠大師,應該能解決技術上的問題。」
「這樣啊……加油啊,兄弟(馬哈迪)。我等你的好消息。」
「啊啊,兄弟,你就等我傳回來好消息吧。如果真主意欲(銀沙安拉)」
「啊啊,知道啦,就是你平時那個吧。」

是他獨有的說話方式。
雖然不是帝國式的,但從小就經常這麼祈禱。

「那麼,喬斯。我在南邊等你。」
「嗯,馬哈迪。我會趕過去的。」

揮手道別後,摯友拉了拉繮繩。
馬奔了出去。
在荒野上揚起一列沙塵。
目送摯友的背影越來越遠。
風吹着我的後背。
如果現在朝他喊他一定能聽到吧。
我想起他那句口頭禪。
雖然不太明白,但應該是遵從命運的意思。
我深吸一口氣大喊。

「銀沙安拉!!」

馬哈迪遠遠回頭向我揮手並大喊。
雖然聽不見,但一定是那句話吧。
真主至大(安拉胡阿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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