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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林长平] 战斗妖精雪风 Unbroken Arrow 4.25 二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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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4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bbb252 于 2016-4-25 19:38 编辑

    战斗妖精雪风 Unbroken Arrow
  ----------------------------------------------------------------------
  作者: 神林长平
       装画:长谷川正浩
       装帧:岩乡重力+Y.S
  扫图: capricorn
  翻译: 八君
  发布:董君
  轻之国度 http://www.lightnovel.cn
  仅供个人学习交流使用,禁作商业用途
  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LK不负担任何责任
  请尊重翻译、扫图、录入、校对的辛勤劳动,转载请保留信息

  ------------------------------------------------------------------------
发布许可


一切都在不断变化
但是不要害怕,吾友啊
什么都没有失去


目录
变成迦姆的男人
雪风没有归还
彷徨的特殊战
雪风飞翔的天空
完整之箭
射出的箭


注:1.此为小说第3部,之前网上流传的第3卷实为第2部的下半卷
2.因为此书过长,不予占坑,有必要请使用【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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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garwong + 15 工作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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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cynosure + 10 工作辛苦
wanghao1111 + 11 工作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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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2-14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bb252 于 2016-2-17 08:06 编辑

变成迦姆的男人


回到因为取材之旅而离开的家,迎接自己的是大量的邮件。
尽管现在不管在世界上的哪里,手机都能收到电子邮件,邮件没有以前那么多,但也到了让人感到厌烦的地步。
各种公共通知的请求书,免费试用的广告,从编辑那里寄来的工作报告。
我旅行归来最先做的工作,就是把邮件快速分类。公共的还是私人的,重要的还是无用的,有危害的还是无害的。把各种各样的可能分为两类,但归根结底我的分类标准只是这样-----[敌人]还是[伙伴]。
不用说[中立]这一项也考虑,但短时间内快速的分类是必要的,现在对于既不是敌人也不是我方的对象,把他们分类为敌人就是我的做法。常年的经验告诉我,这样并不会失去什么。

出版社转发的读者来信也送到了。有几乎把我当人科幻作家的人,寄来[亲爱的琳,怎么样才能写出和你一样的畅销小说呢?]的信。同时也有诽谤中伤之类的威胁信,其中几乎都是[琳·杰克逊,我看你的名字不顺眼,那种没出息的名字给我扔一边去]这种没水平的信。琳这个名字没出息,首先我无法理解这种观点,但那是和我在不同世界生活的人吧。如果对这种家伙认真反驳就只是傲慢所以无视,但还是在心里骂着[笨蛋]。

不反驳也不行,我毕竟是个人类所以被骂了也很生气。

我的名字琳不是笔名而是本名,这个名字在十九世纪的美国是男性较多,但进入二十世纪后女性也开始使用,是因为能联想到卡洛琳和凯瑟琳的词尾吧。但是这本来是男性名,我的双亲是有意使用的。所以即使我是男的,也有叫[琳]的可能性,这是因为琳的读音中既能感到女性的温柔也能感到男性的勇敢,我从小就听双亲这样说。我想我父母并不是期待出生的孩子是个男孩。以上就是我名字的历史,不管是双亲的期待还是我自己的想法,[没出息]这种批评都是没有理由,不合理的。

这类的诽谤中伤几乎都是不用理睬的,暴露出攻击者的无知无教养的东西,但是偶尔也有放任不管就会造成损失的,真正的恐吓信混在里面,所以也不能一笑置之。但是无论如何,并没有在正确理解了我的工作的基础上,攻击我信念的内容,对于感到不快的善良市民来说被卷入犯罪和某种疯狂是很恐怖的事,但威胁新闻工作者之魂的恐惧就是别的东西了。

对我的工作而言,真正有威胁的不是那些单纯的对我的著作和主张表示反对的人,而是那些在认为我的工作和信念是恶的人之中,十分了解舆论力量的人。这种对手不写恐吓信而是直接行动。通过公共机关之类的施加来有形无形的压力。我觉得因此屈服就如同抹杀了自己的灵魂,所以十分努力。还感到了在困难是能给自己最多帮助的,果然还是朋友这一道理。并且渐渐通过取材构筑起了人脉。

经常听人说,对我们人类来来说最大的痛苦就是人际关系所带来的东西,这也是自己的切身体会,是正确无误的。然而能从那之中救出人类的,也是人际关系。

从分类好的邮件中,有熟识的人,这是十分温暖人心的事,我也期待见到像这样的,纯粹的私人信件,当然读起来很开心。得到了继续努力的勇气。但是这种事最近很少,所以不知不觉我把那种信件当作宝贝一样期待着。

从何时开始的呢?双亲健在时,从大量的邮件中见到他们寄来的定期鼓励的邮件是很快乐,但那只是无感动的,机械的行为而已。如果一份邮件也没有的话,那该有多么清爽啊,那时都曾这么想的。时代变了,我也变了。

孩子的时候,看到父母收到信,DM和请求书十分羡慕。幻想着今天或许有寄给自己的信,然而这当然只是幻想。自己收到信件最早记得是在三岁的时候,母亲那边的伯父寄来的圣诞贺卡。我当时还不太能认字,但我记得当时是自己第一次收到信件,真的很开心。母亲告诉我,我从出生开始就每年收到伯父寄来的贺卡,三岁的那次并不是第一次,祖父母也每年都有寄来。然后母亲说[你真的很喜欢你格斯叔叔啊],所以我对他寄来的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是大概是因为比我母亲大十岁的伯父和他妻子,格斯和哈娜也很喜欢我。伯父夫妇没有孩子,拿我像女儿一样疼爱。所以伯父的去世对我来说不是他人的事,而正是神给予我的一个考验,那个哀伤的离别,伯父的去世,也是我踏入新闻界的契机。那是我高中时发生的事。
伯父他是纯粹的陆军士兵,没有其他职业,年轻的时候在世界各地都驻扎执勤过,和妻子就是那个时期在横滨相遇的。哈娜小姐在我印象中是个有着黑得发亮的眼睛和头发的,个子小小的活泼女性,现在也健在。她在丈夫格斯去世后返回了故国,在格斯喜爱的森林和湖泊边上建起了家过着悠闲自得的晚年。生前的伯父很喜欢在家附近的湖中乘着摩托艇去垂钓,所以开着房车在全国旅行,给我的明信片就是途中买的。
当时的我认为大伯的这种生活是很奢侈的,觉得身为一个士兵在经济上能得到许多好处。我的双亲在谈论伯父夫妇的生活时,总说他就像退役的将校一样。并且必定会说,那是他应得的权利。那种丰富的物质生活,是对大伯因事故而只能在轮椅上生活的赔偿。
夺取大伯下半身自由的事故,是陆军基地内发生事故后的调查中产生的二次事故。原本的事故是在废弃高炮的解体作业中发生的。当时,用来支撑炮身结构上出奇强力的弹簧并没有引起工兵们的注意,就让弹簧保持着压缩状态切断了,其结果就是炮管如同弹丸一样飞出,直接击中了工兵的头部。他是身体飞出了二十多米,当场死亡。头部受到大炮的直击消失的无影无踪。让那个工兵头部消失的弹簧最终在距离基地约一英里的地方发现了,但是在搜索弹簧的过程中伯父乘坐的吉普发生了侧翻事故,事故中伯父损伤了脊椎,造成了半身不遂。
陆军对大伯进行了丰厚的补偿。治疗费当然不用说,一时间慰问金和残疾补偿金都支付了。一切都看似理所应当,然而这并非是事实。
也就是说,伯父并非是应该补偿的对象。但,这个事故的处理结果是伯父获得了大量的补偿。
事实上,伯父并非是搜索人员,当时也并非在搜索现场。当时伯父并非当班,不在基地。事故到确实发生了事故,是因私事驾驶吉普外出,发生操作失误而侧翻,被抛出了车子损伤了脊椎,这才是事实。陆军没有补偿的义务。于是伯父的上司和相关人员虚构,伯父是为了回收弹簧而在军务中发生侧翻事故,在军务中残疾。是格斯叔叔自己告诉哈娜小姐这是内部操作的。他并没有当作是秘密,而只说为了跨过自己没法再次走路的现实,而接受陆军的支援是理所应当的,也没用感到后悔。告诉妻子也是为了让她不过于担心自己不能走路而需要面对过于残酷的将来,因此也没有详细的说明,只是说了以后会有生活补偿不用担心。
哈娜小姐知道丈夫发生事故时是执勤时间外,并非在基地里,但能得到丰厚的补偿是件好事。从外国嫁来的她对能得到国家这么丰厚的补偿十分感激,还把这种心情告诉了我父母,所以我们家知道了真相。不幸中的万幸是。不管对当时的我父母也好我都认为,事故是不幸的,但得到了补偿就是万幸。伯父没有用不正当手段,包含他的内谁也没有错。。。。但是真相是不可以公开的,年幼的我是这么想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会这么想。
现在的我明白了。如果说伯父的这个事件是不正当的话,那么错误的就仅仅是某个特定的个人,而是陆军这个组织本身。这是因为陆军一直都在掩护伯父,伯父认为陆军不是[敌人]而是[伙伴],陆军这个组织也是如此判断的。也就是说,如果发生同样的事故但陆军把受害者判断为敌人的话,不仅收不到补偿还会收到攻击。一般对于陆军这种有着强力约束力而言的组织集团而言,做出判断时没有中立,只有敌人和伙伴。如果不这样做就无法维持组织的团结。虽然士兵在外被警察逮捕和在部队内被MP(宪兵)逮捕都是家常便饭,但这两个问题有着本质区别,外面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在组织内通用的常识,守则,不能触碰到的道德和禁忌都是存着的。理解不了的人就几乎可以确定是组织的敌人。那就是组织,军队,企业,国家,社会。当时年幼的我通过伯父事故收到补偿这件事感受到了社会组织集团力量的一角,但确定那不是幻觉而是有着实感的是,则是在那个事故的七年后,伯父去世的时候。
 楼主| 发表于 2016-2-14 1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bb252 于 2016-2-17 08:08 编辑

伯父是在心脏病手术中去世的。和事故并没有直接关系,这并不是问题。但手术是在陆军医院做的,这个并不是什么危险性很高的手术,失败十分奇怪,哈娜小姐也因此开始了调查。但被人制止了。是从哈娜小姐那里听说[准备起诉在陆军医院担任主刀的医师]的父亲制止的。听说了这个的父亲马上站起来告诉哈娜小姐还是放弃吧。从这件事我切身体会到了军队的力量。
父亲是个学者,研究的是他所感兴趣的国际政治学方向。是位在大学这个小社会中终其一生,但却切实感受过国家和军队力量的人。并不是因为他专攻政治学,而是因为他家的门第和血统,他靠家族的力量就算想成为大总统也不是梦。事实上我父亲的祖父就是上议院议员,有从政经验的亲戚也有很多。我的父亲出生在政治世家,所以祖父也理所当然的期望父亲踏上这条道路,但我的父亲比起成为大总统的可能性,选择了我的母亲。我母亲的家系配不上我父亲的家系--这是在外国人看来无法理解却又实际存在的社会阶级--最后他们私奔了。做出这种事的父亲让祖父勃然大怒,断绝了父子关系。所以我没有从父亲那边的爷爷那里得到一封信,都是爷爷的妻子,祖母寄来的。
父亲是一个通过祖父感受到过权利的可怕的人。因此对哈娜小姐‘不要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如果把陆军当作敌人,做出恩将仇报的事的话,陆军会把你在社会上抹杀吧’。
我认为格斯叔叔的手术确实有某种问题。没火的地方不起烟,我能理解哈娜伯母的遗恨。我自己也很不甘心。但是哈娜小姐她接受了我双亲的建议。大概,是母亲说的[格斯是战死的啊,哈娜]这一句话吧。
但是,我无法理解。有什么办法么?我这么询问父亲,然后父亲的回答,我至今没有忘记,那个答案决定了我今后的道路。
“琳,能对抗权利的只有舆论的力量。在现实中能保持绝对中立的,既不是大学,法院,教会,而是记者那小小的笔尖啊”
那是事实。但是要把它化为现实十分困难,现在的我能够很好的理解了。父亲说的[小小的笔尖]不过是个理想。它并不是中立的,因为动笔的话必然会有所偏向,就是这么回事。那是记者所时常能感受到的,尤其在事关权利时更是如此。我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后半句话里,深深的包含着实际工作中遇到的挫折和经验。父亲前半的那和权利斗争云云的话语成为了年轻的我的支柱,但我马上就又感受到那只不过是年轻人幼稚的理想而已,我失去了理想,但那是挥舞笔尖时常有的事。我之所以能成为独挡一面的人,多亏了双亲。父亲为我所选择的道路感到高兴,母亲则为我担心,他们也会定期的寄来信件鼓励我。笔是能孕育出爱的场所。
但是,我的双亲都因为飞机失事而去世,已经不在了。期待的信不会再来了。亲人和恋人的信,果然是不同的啊。
因为感伤而分类效率底下。不管什么时候,即使知道了不会再来,再度确认这个现实也是寂寞的啊。手自动的结束了分类作业,我打开了优先度最高的信。
这次是这个。
拿来爱用的裁纸刀拆开信。邮戳是FAF中央信箱办公室。从菲亚利空军寄来的。人类现在进行的最大的战争,那个的现场,最前线寄来的。在脑海中想起身为陆军士兵的格斯叔叔的事,也是因为这封信吧。发信人是安塞尔。伦巴特。安塞尔这个名在美国并不常见,也许是英国人吧。
不认识的人啊。
从信封中取出折着的信,打开。是细致的手写文字。为了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信是在这样的句子开始的
[亲爱的地球上的先生和女士们,我是迦姆,诸君讨厌么?]
这是英国风格的笑话么,是放在开头缓解气氛的么--不,应该全部读完再下判断,先入为主是危险的。
连同开头的问候一起,我仔细的读着信。
。。。。。。。。。。。。。。。。。。。。。。。。。。。。
敬启琳·杰克逊女士,这封信把你当作地球人的代表。
我是FAF的情报军大佐,安塞尔。伦巴特。是人类,至少现在是人类。将来也许是人类也许不是,也许还没有写完这封信就变成尸体那种东西了也说不定。现在我就是在这种战况下写的这封信。
我知道你和FAF的特殊战的詹姆斯·波克少佐有通信,但根据我有限的了解,少佐并没有提到过我,因此你不认识我。有什么想说的吧,你不认识我,我却能通过你的人际关系网得到你的许多情报,就是这么回事。至今为止,我知道了你所擅长的,知道了你的住所兼办公室的公寓地址,知道了你常住的悉尼旅馆的房间号。并且也有你家人,亲戚,亲人的数据,就连你父母去世的飞机事故是个阴谋的证据,如果你希望的话,也能提供给你。现在手上是没有,不过如果只是概要的话可以立刻提供。本来,对包含你在内的地球人来说,这种过去人类同人类争夺地盘的真相怎么样都好。这种司空见惯的吵架的本质从没有什么变化。话说回来就算知道了真相争吵也不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由于谋略而进行的破坏活动亦是如此。如果真相有用的话,就是为了今后的顺利继续而给予的启示吧。但这只是当事者们的自我满足。给予下一代教训是绝对不可能的。人类,是绝对无法从历史中学到教训的。那是当然的,无论是怎样的历史教训,对一个人而言在切身体会前都是虚构的。人类只能从切身体会中学习,所谓生物就是这样的东西。
现在正在读着信的你也是同样的,特别是这不是来自人类的东西,无论是对人关系和纷争的王牌还是对人生而言的经验都是没用的,希望你能这样理解。该怎么说呢,我是人类,但并不是军人,也不是FAF的军人,而是站在与迦姆一起的立场写的这封信。当然是外星生物迦姆,不是人类。这封信的第一个目的,是对你们地球人的宣战布告。我和迦姆对你们的宣战布告。迦姆自身是没有这个意思的,所以我向迦姆提出了这个请求。因此,我代替迦姆传递这个信息。
<我们在这里对人类宣战>
这是正式的宣战书。从外星人迦姆来的,度过了三十三年才来的宣战布告,而你作为地球人的代表接到了。为何我没有选择UN的代表,没有选择大国的首长或是君主们,而是选择了你,想必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就不说明了。我了解你的工作,生活方式,性格所以相信你,这就足够了。说起来,你,还有地球人,是否能收到这个布告,你收到这个会做出怎样的判断,是否公开发表,做出怎样的判断对我而言都无所谓。
我写这封信的动机,不是为了告诉你迦姆对地球人的威胁之类的事。而是想要把我至今为止得到的情报和我这边的战略等等,我存在于此的信息传达给人类。传达这个,是这封信的首要意义,希望你能理解我和迦姆对地球人的宣战布告并不是吓人的东西。
为了不让你误解而进行简要概括的话,我的宣言如下
<我,安塞尔。伦巴特和迦姆合谋使FAF成为了我的东西。我所支配的FAF没有保护地球人的义务。地球人是我们FAF的敌人。我,是迦姆>
对了,我是人类中最初叛逃到迦姆那边的人,这就意味着我已经成为了迦姆。这封信,也是为了传达给你们地球人这个事实。
在我现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不知道这封信能写到哪里,但让我们继续吧。因为语言不足,或是你对FAF的内部不够了解而产生误会,我也只能相信是你的话,能够读懂我的意思了。
你收到这封信,一定会想问我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窃取了FAF,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吧。
答案,我的最终目的,不是支配FAF,也不是用这份战力来支配地球人。我的目标是支配迦姆。这是我成为迦姆的真正想法。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吧。要拓展和人类所认识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和宇宙观。我必须成为人类以外的东西。而且这种我的这种意识吸引到了迦姆,我能听到迦姆的声音---这么说你会怀疑我是神经病吧,但迦姆确实存在在我的脑海中,对你而言也存在着,不是么?即使不是支配而是一体化也无所谓。我维持着人类的身体融入迦姆的话,迦姆也模拟人类的身体,那样操作迦姆也就成为可能了。到什么地步才是可能,至今我也不明白。我一直调查着,尝试着。这对情报大佐而言就是本职的工作,不过最近,迦姆好歹开始有了人类一样活生生的身体。但这件事被隐藏起来了。
 楼主| 发表于 2016-2-14 1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bb252 于 2016-2-17 08:09 编辑


迦姆的战斗机上没有外星人之类的生物。那个战斗机就是迦姆的身体,迦姆就是控制计战斗机的计算机,有这种说法,但那个战斗机是怎样出生的完全不明,所以并没有肯定的证据。那个战斗机是分裂的么?卵生的么?至今为止那类的机械装置都没有发现。如果说沿着这条线继续思考的话,迦姆战斗机,和我们的爪子毛发一样都是本体的一部分,比较妥当。这种说法是迦姆=机械说的变种之一。类似的各种各样从原本观点衍生出来的说法都是可能的,前不久,从大地里出现了如同苍蝇般数量的迦姆战机,观点开始向着迦姆就是这颗星球本身这个想法前进了。不管怎么说,身为地球人的你,一定很熟悉这些说法吧吧。但是,迦姆没有实体这种说法呢?这和说迦姆是神那样形而上学的街头说法不同,是我以切身体会为基础的物理理论,认为迦姆是凭借我们的感觉所捕捉不到的存在。迦姆没有实体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这是现在在FAF中所能收集到的关于迦姆的最新观点。特殊战的战术战斗电子侦察机<雪风>所带回来的情报应该能证实吧,但事实上我并没有入手这个情报,为什么特殊战是----不,现在是说迦姆的事的。
即使没有实体,迦姆也能发挥出实际的力量。发挥出攻击战斗机电子系统之类的力量。事实是,即使迦姆的本体是人类感官所无法捕捉到的如同幽灵一样的存在,必要的话也有持有实体的可能,就是这种意思。那个实体可能只是迦姆所造的自律自动兵器,这样也能猜测下去,其实存在在异次元的迦姆,在我们能感受到的空间中投下了其本体的影子,我们所见到的迦姆战斗机。
迦姆的正体不明使得对其[实体]的解释连暧昧的答案也得不到,但是有一点事实是。
<迦姆能够制作战斗机以外的实体>
实际上也造出了。是人类的身体。人类的拷贝,迦姆的人类。那被当作对人兵器投入了这场战争。
这意味着迦姆的战略转变。
至今为止的迦姆,在这三十三年终,并不是在和人类进行战争。要说原因的话,我认为就像我们无法看到迦姆的正体,无法感觉到迦姆一样,迦姆也是如此,无法直接感知到我们人类的存在。
直至都没有胜利的迦姆,通过分析战斗情报,终于发现了人类,这十分重要。
但是以人类为攻击目标是没错,迦姆自身无法认识到人类这种存在的话,怎么办呢。和人类一样的传感器官,传感器的存在是必要的,制造的话拷贝和人类一样的武器就好了。很合理的解决方案,不是么?酷吧?
实际上这个战略是我想出的。我对迦姆提出了这个建议。将人类拷贝,让它潜入FAF进行破坏工作,将FAF的抗战力一口气弱化。迦姆接受了我的提案。
从对迦姆提出这种提案到实现用了一年以上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很长的时间。当我几乎认为迦姆和我接触只是我自己的幻想,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有精神异常的时候,迦姆完成了至少四个人类。特殊战的三号机<雪风>带着的飞行员深井中尉和同机的副驾驶巴格迪修少尉,和为了同他两人接触而制造的两个,亚扎瓦少佐和名叫玛尼的看护师。迦姆想要留下雪风的两个成员,让后让拷贝品回到特殊战基地进行间谍活动,但回来的却只有真正的深井零中尉一人。虽然迦姆失败了,但是多亏了我,因为我的建议迦姆开始有所转变。
战斗中行踪不明的士兵,被击落的战机飞行员等等,迦姆把他们的复制人送入了FAF的内部,迦姆如此告诉了我。我来支援吧,我这样回答了。
我把那些迦姆人作为再教育部队重编,引入FAF中枢的同时,将FAF的首脑们用政变的方法一口气排除,这是个用迦姆力量把FAF变成自己东西的作战方案,就在刚刚开始付诸实行。还没有结束。我的野心能否实现呢,有种麻麻的感觉,我现在很快乐。
我对迦姆提出制造复制人这一建议的原因是期待着能通过那个联系到迦姆的本体。或许能通过复制人问出迦姆的本心迦姆的本体,也能通过那个探查到吧。
结果,那样也不顺利,迦姆没有露出破绽。
迦姆制作的迦姆人类,是作为一个原本人类拷贝的,现在的意识是原来死去的人的意识的延长,与原本是连续的,这样认识的自己和世界。现在的他们,是类似僵尸的存在,不是为了重生,重生是不可能的,为了消除这种抑郁而战斗也好。有着杀掉所有活人杀人冲动的印刻效应也好。总之他们有着身为迦姆兵器的自觉,但却完全不知道迦姆是什么就这样行动着。作为兵器是足够了。就像人类的武器是拳头枪支一样,武器不需要意识就足够了。
并且迦姆所制作的迦姆人只能在一定的时间内存活。他们吃正常人的食物也不会被他们的身体消化吸收。即使在战斗中生存下去,也总有一天会饿死。万一叛逃回人类一面也不会有威胁吧,也可能那个只是试作阶段,但不管怎样都迦姆都做出了详细的计划把他们送了进来时不会有错的。从迦姆人探索迦姆的本质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没有失望。
我是以把迦姆置于[支配下]为目的的,这次迦姆的行动,证明了我自身也是能[控制]迦姆的。在这三十三年来,这是人类渴望却无法实现的,划时代的事件,你能够理解吧。
但是,你会说这不过是偶然,是你的思想所造成的病态的幻想罢了,这类的反论一定会马上浮现在脑海。实际上我自己就是那样。于是,自己就考虑了如何反驳,但没有证明或是道理能说明迦姆这次的行动和我的思想完全没有关系。
即使和我的思想没有关系,我能最大限度的利用这次偶然的话,也就满足了。这是个将FAF变为我的东西的机会。如果能稍微多活一段时间的话,就能实现了。和迦姆交涉把FAF纳入手中也可以。用解除FAF的武装换来迦姆的支援也可以,思考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把FAF当作贡品不足的话,就交出地球的一切,这样也可以。让FAF代替迦姆和地球人作战的提案也考虑过。攻击地球之类的事。我会那样做的,我就是站在这种立场上的。
这样做你还算是人类么,你有提出这种非难的心情吧,但是我最初就说了,我已经不地球人了,这是站着迦姆立场写的。读了这个的你是在认真指责我么?
大概你会困惑吧,不知所措,这是理智的么,无法判断啊,大概有这种程度吧。读到这里了,终于能够感受到这封信的沉重了不是么?
我想的你的反应一定很有趣,不过继续下下去吧,你和地球人看到这封信有什么样的反应,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的兴趣只有迦姆。
对迦姆来说,是知道我的目的的。我认为我这种存在对迦姆来说是危险的,但迦姆怎么想我不明白。但,至少判断我提出的对人战略是没有错误的,我想是在还能利用我的时候利用吧。妨碍到的时候就让我消失,迦姆可能是这样考虑的,你也许这样认为,但我不认同。迦姆并没办法对我发起直接攻击,要说原因的话,是因为迦姆看不见人类。即使通过迦姆人类的视觉和战斗机的光学电磁探测器发现了,迦姆自身也没有办法出手,因为没有手。迦姆也感到很深的焦虑吧。是的,迦姆很焦虑,焦虑。我是这么想的。因为不知道迦姆有没有感情所以表现的不正确也有可能,但我想这并不是无的放失。如果迦姆也是如同生物那样从生存竞争进化而出的存在的话,我想至少有能区分快/不快的能力。快和快是感情来源。那本质是区别世界上现象的能力。生物全都有这个能力。是诱饵还是不是?追击还是逃跑?光明还是黑暗?美丽还是丑陋?喜欢还是讨厌?事故还是阴谋?悲喜剧还是严肃的?
人类高度抽象的思考,其中哲学也有高等数学也有最先端科学的发现也有。归其根本不管哪一个都可以说是从神经回路或某种能力中出现的,全部都是区别快和不快的能力,这种恐怕迦姆也是这样吧,我是这样预想的。对没有具体形体的家伙,是如何做出具体估计的?
 楼主| 发表于 2016-2-14 19: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bb252 于 2016-2-17 08:09 编辑


这是因为可以像这样还原迦姆的思考方法。传言也好事实也好,即使那个事实本身毫无价值。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去预测迦姆的思考。还原的逆向操作,是考虑组合无数种通过快/不快这一思考回路的情报流,原本我们自身就没有意识到情报流的装置,我们自身的思考回路是怎样的,实际上自己真正考虑的是什么,自己是不明白自己思考的具体内容和实际过程的。这就是这样的东西。我们的身体就是那样的,是物理构造之类的原理制约,不是靠努力和训练能做到的问题。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思考文章所写的语句,这只不过是为了疑似性的再现那个本来无法去意识到的思考的洪流而已,思考的语言并不是思考本身。我们的思考是无意识的,有意识的是只要活着就要睡觉也好醒来也好不休息也好这些,这些都不过是无意识的庞大思考计算的一部分结果。在我们意识到的瞬间,都是结果结果结果的罗列而非思考的具体内容。即便如此我们人类能感到自己有意识的追逐的无意识的思考的洪流,那是因为有一个模拟的思考系统。那就是语言能力。语言不过是原本思考的模拟,但能否做到大有不同。语言是能如同聚光灯般照亮无意思思考的一部分的强而有力的工具。人类能用它去探索自己和世界在思考什么。我们正是使用语言,语言能力将无意识的思考从意识的原野中打捞出来。那是中像是用竹篮打水一样的,没用效率的方法,因为无意识的思考太大了。也许是无法取得真正思考内容吧,和本来的思考没有关系,却模拟出来的危险性也有。尽管如此,收获也很大。你是用语言作为武器的作家,琳·杰克逊,言语的威力,语言能力的重要性,书的意义和效果,这些东西,不用我说你也一定十分清楚。
迦姆也注意到了,琳。人类持有的这个能力的重要性。迦姆从人类这种存在中发现了我们[语言的能力],能够想象他们倾尽全力去解析,理解这种[通过模拟追踪无意识的能力]--恐怕迦姆,比起学习人类的语言,观察我们大脑和身体内的信息传递,生物活动之类的更加简单,但是做到这些,并不能从中汲取我们的思考,迦姆想知道我们究竟怎样思考,所以---并且成功了。如果不是这样,我是不会被迦姆感知到的。迦姆不是用形象和味道,而是通过使用语言和我接触的。
迦姆和我们不同,多半是种可以意识到自己思考方式的存在。用了超乎我们想象的复杂情报处理装置,迦姆在自身中构筑了我们脑内的[语言装置]的虚拟机。就是那个东西很好的表现出了迦姆本体的复杂。
总之,驱动维持那个本来不属于自己一部分的装置对迦姆来说也是个负担,所以说不定会放弃这个尝试吧,在他们放弃之前,我们能够通过这个语言翻译器来探索迦姆的正体。即使探索,终究也探索不出迦姆的真心和本质,还有被迦姆反过来用语言诓骗操纵洗脑的危险,但即使被洗脑了,至少能说明迦姆在观察人类的什么,你明白吧。不管什么事,都不会白费功夫。
现在我是最接近迦姆正体的人,但也只能收集到这种程度的信息,几乎都是猜测。只有猜测的话是毫无意义的,时间允许,后面就说说我曾是个怎样的人类吧。对判断这封信是恶作剧还是别的什么应该会有帮助。
我的家系,是过去支配意大利的日耳曼民族的一部分,属于伦巴第人。我是到达大不列颠岛的那一部分的末裔。说起Lombard可能也会联想到放贷者和银行家,但我在意这些细节,认为你有不放过任何联想的性质。
伦敦出生,长男,妹妹年幼时病死。祖父真的是个银行家,父亲反感银行业,做了平凡多了的贸易商。并不是必须去工作,因为家里经济没有什么困难,只是为了消遣而做的,母亲是你也一定听说过的有名的制瓷公司社长的女儿。
我从小行动就不在乎别人,不擅长安安静静。是个没有协调性也安静不下来的孩子。也许是因为出生时头收到些非常小的伤的原因,但具体不清楚。也有医师诊断是大脑的先天异常,总之在无法自然治愈这点上,都判断一致。同他人一起做什么我连想象都不愿想象,父母也感到毫无办法,只能放弃公共学习转而请来家庭教师。这个教师是个年轻的生物学家,专攻植物生态学。不管他当时是学生也好还是讲过课的也好,最后成为了教授。这个家庭教师,让我按照他的兴趣读了大量的推理小说,他为了研究植物和环境,去过世界各地。我之所以对植物那么了解,也是因为那个老师是专们研究生态学的吧,吸引我的并非是植物本身,而是植物和昆虫的互利共生,或与之相反,互相敌对的,这种两者间的关系性。
有些植物依赖特定的昆虫来传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难道只是因为那种植物和那种昆虫同时出现?还有,拟态成枯叶,花,树枝的昆虫,为什么会拟态成那个形体呢,是神的伟业,还是那种昆虫自己的选择?这是个推理。
那位老师说达尔文做出了解释。当然是进化论。对,就这这个,没有拿出神的必要,用科学的说明。说进化论只是[由偶然构成的偶然论]之类的只是外行人的误解,进化论不是那种东西,是[不得不那样的话就是必然]这样现象的理论化而形成的。但是具体说的话,是怎样的装置呢?学习了分子生物学的我能够回答。突然灵光一闪,就是那个。
很简单的答案。和兰花一样的花螳螂,又有决定兰花形状的遗传基因,那个基因决定了它的外形。也就是说兰和花螳螂的DNA一定有共同部分。两者使用DNA语言通信。
虽然并不是实际确认而只是个假说,但就这样我提出了隆巴特假说,写了论文。我记得是十六岁的时候。论文的名字是[螳螂中的兰]。
搜索这个标题,是某个大学的热带植物生态研究所发行的既要中的论文。我的那个家庭教师在四月一日时把论文送到了纪要编辑委员,就那样采用了。接受者也是刊载人的英国人发挥了四月的恶作剧心,但当时的我对被这样对待感到十分愤怒。论文的内容并非玩笑,是认真写的。顺便一提,这个假说的细节上是可反证的,比如,花和虫外形的是不是只有基因,其外形还与周围环境有关系,这是一点,昆虫和植物的DNA水平的交流,杂交,还是以病毒为媒介还是通过自身的能力,现在也没有反证。我自己也没有去做确认真伪的研究。因为没有兴趣。就算证明那是正确的又怎么样呢,我认为那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我会因为自己的设想是事实而感到满足,但即使被客观的否定也无所谓。原本那些有闲暇时间去做确认工作而不去自己思考的人就不过是笨蛋罢了。这样说并不是说那些踏踏实实工作的人是笨蛋,说实话的话,我认为那样难得可贵的人对我是有益的。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敌人很多。几乎都是没用一点用处的笨蛋,真麻烦。
 楼主| 发表于 2016-2-14 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bb252 于 2016-2-17 08:09 编辑


失礼了,虽然只说到一半,但是因为忙起来了所以只能停笔。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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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播放战斗状况的显示器上倒映的画面有所变化,倒映出我背后的门打开的画面。有谁进来了。
我在信上写上署名,安塞尔。伦巴特,然后回过头。一个认识的男人站在那里。桂城彰少尉。被我送到特殊战的部下。我知道第五飞行队的三号机雪风飞行员缺员后,向特殊战的指挥官莉迪亚准将推荐了桂城少尉。我命令桂城少尉收集特殊战内的情报后送了进去。我特别想知道,迦姆为何对特殊战的三号机感兴趣。
桂城少尉对自己的行动将会带给什么人不利没有任何想法,这种和我相似的冷淡性格十分适合谍报。他也持有用战斗机进行电子展的技术,十分合适。
但是现在也许是敌人,也有可能是迦姆人类。迦姆人类们,正在如同僵尸般实行对基地中人类的屠杀,他们看不到我。只要他们中有一人为了杀我而举起武器,就能成功的杀了我。是迦姆搞的鬼吧。应该是判断我还有活着的价值。所以,如果桂城少尉是迦姆人的话没有问题。他看不见我。
“大佐”他这样说了。“在这里藏着啊。没有逃走么?”
看来不是迦姆人类。
“逃了又能怎样?”我边把信折好别回答道。
“明明好不容易入手了FAF?”
有硝烟的味道。少尉手里拿着自动步枪。随时都能开枪。穿着战斗服却没有带头盔。
“脱离了特殊战么?”我说。
少尉无言的点点头。特殊战的战队离这里相当远。他脸颊上的汗水划到下吧后滴落。少尉听见自动门关闭的声音下了一跳,把枪口转了过去,看着自动门关上后,放下了枪向我发问。
“这是干什么的房间?我没听说过有这间房间。隐藏的房间么。这里是用来和迦姆通信的么,大佐”
“回到我原本的队伍啊,少尉。这是我本来的打算”
“你是真正的大佐的复制品,迦姆人类么”
“这是我写的”我这么说着递出了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少尉读信的时候,我把调查出的琳·杰克逊女士的住所和姓名写在信封上。希望她不是在四月一日收到信啊。
“和全人类宣战,现在也无法相信啊”少尉这么说着把信还给了我。
“林内伯格少将说你会倒戈到迦姆一边,真的要干啊”
“你,相信迦姆和我能直接在大脑里对话么。那封信里写的很清楚了”
“相信啊。深井大尉也有这种经验。在雪风上。”
“你也听到迦姆的声音了么”
“在雪风的通信机上听过,直接在大脑的话,很遗憾,只有深井大尉”
“发生了什么?迦姆说了什么,你们又说了什么?对你说了要收集雪风的电子情报解析,怎么样?我到现在都没有听过你的报告。已经无法再和特殊战接触了啊。尽快提交报告书,少尉”
“不,我并不是回到你的指挥下。我接受林内伯格少将的命令,从特殊战调到了情报军AA6----”
解析第六课么。少将也想要桂城少尉关于在雪风上的体验的情报。
“在去那边的途中,卷入了你所指挥的迦姆的幽灵部队和情报军的扫荡部队的战斗。差点死了啊”
“迦姆人类组成的再教育部队叛乱确实是我策划的,但我并不是他们的直接指挥。请别恨我哦。那么,怎么发现这里的?”
“被追赶的逃不掉,在本来不能转弯的走廊转了弯发现了了个入口,从来没见过的入口啊”
“在自己基地的地下通路迷路了呢”
“不,不是自己迷路。本来这里并没有入口什么的”
“得到了迦姆的入室许可了吧,少尉。这是空间操作。只是异次元的入口罢了--不惊讶么?”
“雪风也曾一时间被封闭的类似异次元的空间里面。这样啊,我又被抓住了么”
“异次元只是看玩笑的。这是我专用的战斗情报室。入口被我隐藏着。但是这门并不是偶然打开的。用了很复杂的锁啊。果然还是迦姆因为什么手段认可了你,控制了门的开关系统,打开了门,只能这样考虑了,你被迦姆引诱了啊”
“不错的家伙啊”
“好像很开心啊,不害怕么”
“正是我期望的啊,大佐。我能更了解迦姆了”
“那么,首先写报告书么”
"我没有打算进入你的指挥下。我应该这样说过"
“还要去林内伯格少将的指挥部么”
“不,少将还在特殊战。柯莉准将招待去的。说不定和少将一起去才是正确的啊”
“这就不知道了。特殊战等于把少将当作人质啊。打算发动从FAF独立的战争么”
“不,柯莉准将是要抢在迦姆人类和你污染特殊战内部前出手。判断你有可能把准将逮捕到情报军里。怀疑你已经把情报军全体纳入了支配下。无论如何特殊战的敌人都是迦姆。柯莉准将命令全战战机出发,正式对迦姆宣战。我离开是作为特殊战全面的后备。她把特殊战收集的情报托付给了我。那是准将对全人类留下的遗言哟。”
“莉迪亚·柯莉,真是个恐怖的人啊,那么,你要怎么做呢?”
“既然在这里见到你了,军务已经无所谓了。”
“是要逮捕我呢,还是直接杀了我呢”
“怎么会呢。你是人类唯一的迦姆使者。死了的话我很困扰啊”
“你真的不杀了我么”
“特殊战的作战行动情报和雪风得来的情报,不需要么?”
“你不说的话,不需要。你不在的话我也不会困扰啊”
“这样啊。这样的话当不了交换的材料啊。我的立场是绝对性的不利呢。那么不进行交易,在不打扰你的前提下做为一个中立的战斗记录员同席,可以么?”
“你到底是什么打算。考虑着什么。”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因为见到了你,想要参观下。林内伯格少将如果知道这个情况的话,一定会命令我不要干涉你,不管到哪里都追踪你下去吧。要做的事是相同的,但这是我自身的想法,不是被军队纪律和命令所束缚,只是站在个人立场,想要观察(观战)你和迦姆的共同战线与特殊战的游戏”
“参观,观察(观战)。可不像是在现在这个残杀中的战场上的人说的话。你所说的和现实不相称不觉得自己是没常识的人么?”
“要说非常时的话”桂城少尉说着“你才是,不对么?对你而言这场战争,不过只是无聊贵族的决斗罢了。只是一种消遣。”
“确实,如你所说。你很敏锐啊。”
“体育活动只是用来观战的。参加的话对身体不好哟,大佐。过度的话会自灭的。”
“有趣”我情不自禁的笑了。“你去特殊战后变了啊”
我把寄给琳·杰克逊女士的信放在信封里封上。
在此期间桂城少尉更换了手中步枪的弹夹。少尉要用装满实弹的枪攻击别人还是攻击我,我并没有问。
他是为了保护我而行动。他并不是作为我的部下或手下,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兴趣。我被杀,他就没有乐趣了。虽然是自私的动机,但我并不讨厌。我讨厌利己主义者吧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王尔德也说过相似的话只不过只不过措辞更押韵优美罢了。
“好吧”我说“只要不做对我不利的行动就随你喜欢”
“感谢”
“不用多余的理解。我觉得你是有用的,只是这样罢了”
“你说的这么直接啊,真是没幽默感”
“你马上去把这个”我边递出给琳·杰克逊的信边说“去FAF的中央信箱,把这封信寄出去吧”
“请撤回前言。别开玩笑了,大佐。出去可是会被僵尸吃了的”
“不是现在也可以,并不着急。迦姆人类并不是不死之身。早晚都会成为碎片”
“你从最初就打算舍弃他们么”
“结果是那样罢了。但是想靠那种人数就占领基地才是反常。”
“但迦姆呢,也是这么想么”
“那是。。。。。”
不知发生了什么,在墙上的监视器全黑了。然后,上面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了相同的信息。
--迦姆人全灭了,为什么。伦巴特大佐,请回答。
 楼主| 发表于 2016-2-14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bb252 于 2016-2-17 08:10 编辑

迦姆人,指的是迦姆人的叛乱部队吧。
“遗憾啊”我这么说“好像结束了”
“从迦姆来的啊。你的骗局暴露了啊。怎么办”
“并不是欺骗。从最初这”
突然,地板消失了。就是那样的感觉。毫无预兆,连冲击也没有。但是有心理上的冲击。打开了超广角的视野。黑色的天空。上面是两个连起来的太阳,下面能看见地表。是菲亚利星。这里是平流层。
“大佐”
“你也是这种感觉么”
“这是战斗机的视角。大概是迦姆机的吧。这可真厉害。--前面,不明飞行物,冲击路线,过来了”
少尉指着不明飞行物,还没有去寻找,看到的瞬间就变大,从我右边的太阳穴飞过,向我背后飞去。咚,传来了冲击波。
“是梅芙,大佐”
“什么”少尉的动态视力真了不起。“确定么”
“没错。只有一架梅芙在,是雪风”
“能通信么”
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就想带着VR眼镜一样。确实是迦姆机上的视野但并不存在驾驶舱。但是,少尉并没有被招待,呼叫着。
“这里是桂城少尉,雪风,深井大尉,请回答。听得见么”
听见了沙沙作响的白噪音。之后听见了声音。是慌乱的呼吸。
--怎样呢。是迦姆?还是真正的雪风?少尉又在哪?
“这里是基地情报军所属,伦巴特大佐的秘密房间。大尉,请击落这家伙”
“等下,少尉,你别插嘴”
---伦巴特大佐么。看来你的计划失败了。
“怎么回事”
收到了回复。语音听的很清楚。但是内容的意义不明。
---FAF,毁灭了。
“什么?”
视野急剧转动,让人感到头晕目眩。想要找到东西支撑住身体。周围很暗。一只手扶着办公桌,能看到监视器的画面,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了。
---迦姆人全灭。这是怎么回事。伦巴特大佐。回答。
“现在是什么情况。FAF毁灭了?”
“也就是说”桂城少尉说着“这个小房间果然是异次元通路。这个门的外面,现在是废墟。”
“不”我确信不是那样,要说原因的话,必须要把自己无意识的思考化为语言。人类身体构造的界限真让人痛恨啊。“因为这里不是那样,所以迦姆才特地让我们和那样的世界的雪风接触了”
“什么意思”
“对迦姆来说,随时都能碾平FAF,迦姆是这样告诉我的。在这个前提上,迦姆问了最关心的问题。迦姆,正如你所说的相信能用迦姆人占领这个基地吧”
“刚才的那个,是幻觉么”
“那不是那种敷衍的做法。迦姆让特殊战的那个东西在和我们不同的世界飞着。无法和特殊战联系也是这个原因。”
“请询问迦姆做了怎样时空操作,大佐。刚才那个雪风世界,也许是未来之类的。未来FAF可能会毁灭”
“世界和空间对我们来说都只是身体感觉的所理解和表现的存在。迦姆没有人类的身体。所以无法传达我们身体感觉理解的。无法翻译啊,少尉”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特殊战的。。。。难道是我们这边到异世界了么”
“那是不可能的”我挥了挥手上拿着的给琳·杰克逊女士的信“迦姆对地球的宣战布告。这个必须送到。毕竟是我向迦姆请求作为迦姆的代表发出的啊”
这件事演变成长期战了。有趣。如果没能答出迦姆能接受的回答就是这里的破灭了。这才是应该思考的地方呢。
桂城少尉一脸奇妙的表情沉默了。我微信着说
“首先去把信寄出去吧”
一切从这里开始。
 楼主| 发表于 2016-3-12 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雪风没有归还
读完伦巴特大佐的信我陷入了茫然。因为心理上收到了太大冲击而无法做出判断。迦姆,宣战布告,FAF政变。
这些关键词刺激着身为记者的我,琳·杰克逊的职业意识。即使大佐的这封信内容是假的也没关系。但让我一时停止思考的并不是那些单词。我收到打击是因为信中提到我双亲去世的内容。让双亲去世的事件并非事故而是阴谋--如果这是真的,其他内容怎么样都无所谓,迦姆也好FAF也好都和我没关系--我真正的想法传到了意识中,人类平时无法认识到自己的思考,想要意识到思考就必须把思考内容转化成语言,真正的思考是种无意识的东西,要说为什么的的话就是人脑没有感知那种脑内情报流的功能。正如大佐所指出的,在这些思考后职业意识才终于动力起来,这样想的话,虽然自己一直持续诉说着迦姆的威胁,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最最切实的问题还是和亲人相关的。
至今为止我也下意识的这么觉得过,可能是这样,但是承认那个的话,会让我至今为止所做的工作受损,失去信用么?
不,不会那样,不可能是那样,不如说相反。不用自问,我就明白那样的事。安伦巴特大佐流的说法,那应该就是无意识的思考了。
试着把它化作语音的话,就是我爱着家人和血亲,但正因为如此,迦姆的危险不是他人的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说自己的担心自己家族的心情超过了向世人诉说迦姆的威胁的工作是错误的。我要从有着不明威胁的迦姆手中保护家族并保护自己。这是我工作的动机。只会热切的投入工作而绝不去轻视。
我,我自己是一个人类,这是事实,但我也是别人的孩子,这是绝不会忘记的。我的担心,不安,恐怖,对我来说的威胁,同时对你来说也是相同的,因为我们同样都是一个人类--我一直都是怀着这样的意识写书的。我持有舆论的力量,我是这么相信的。这是我作为新闻工作者的信念。对我自己来说人类最重要的就是一直无意识思考的东西,那样的,自己无意识的支撑着自己有意识的事正是人类持有的力量。那就是信念。
我取回了冷静。写这封信的叫安塞尔。伦巴特的FAF大佐,也许是为了测试我的信念才提起我父母的去世的吧。
说是个阴谋也许是真的,也许只是在唬人。说的证据和情报也是那样,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根本就不存在。
不管怎么样那都表面一个,我的双亲并非是迦姆所杀。不管是阴谋还是人祸都是同样的,因为大佐说要提供的并不是我双亲是迦姆杀死的证据或情报。
那样的话,就应该巫师这件事。这是大佐给出的考验。如果大佐是个能够信赖的人的话,没错,一定是这样。假如我是大佐,是不会相信说想要那种证据的人的。伦巴特大佐给我写这封信,是因为他认为我不会有那样的请求,并不期待我有回信。如果我做出辜负大佐期待的事的话,大佐就会忘了我的存在吧。不会送来说要提供的证据,也不会寄来第二封信。换句话说,我对大佐来说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也许还会有大佐寄来的信,也可能有别的联系方式---我做出这种判断,把信放在桌子上。
应该要做的事有很多,也都是要马上做的。无意识的我把应该做的事排列成表格,表格完成的比有意识还要快。那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的感觉。明白应该做什么,就是这种感觉。
要把这些事付诸行动,必须让复数的它们按顺序浮现在意识中。正如伦巴特大佐所说的[人类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思考了什么]这种事实。但是,那是理所当然的,这就是我的结论。
像是现在职业性训练思考管用[现在的一切]之类的,让并列进行伦理思考的结果瞬间感知到,那些并列d思考全部出现在意识的舞台上只会让头脑混乱,招致让本应行动的身体无法移动的状况。人脑是会回避那种情况的。无法认知自己实际的思考并非是大脑的缺陷,而是必要的功能。
不过,大佐说的是别的次元的话题。虽然明白,但人类的大脑比大佐所想的做的更好,这是我的观点。想成为迦姆的,是他。那是人类无法舍弃的东西。
伦巴特大佐说自己大脑有一个微小的缺陷。他,因此无法和其他人一样生活,但是那只是种傲慢,应该只是抱着自卑感。用俗流心理学当兴趣去精神分析喜欢的人类的话,那是大佐无意识的想要成为一个完美的人类,所以向迦姆寻求帮助,就是这样。读了这封信不管是谁都只能感到大佐的自卑感。
我觉得,安塞尔。伦巴特这个人,比起超人啊迦姆啊,应该先成为一个普通人,大概他自己也会无意识的这样祈祷。普通的人类,是即使在什么地方有着缺陷也会被社会正常的接受的人,自己也想要成为这样,这封信就是为了告白这个而写的吧。
没错,我认为安塞尔。伦巴特这个人物是实际存在的,他的笔记言辞内容和其他的,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让我无意识的感到并确信这是一切都是事实,首先,比起找到客观的手段处理这件事,我更应该去确认这件事。
谁去了FAF,谁回国了,谁战死了的这些情报,最近都是非公开的--关于这件事最近正在调查中--不从这名人物实际存在在FAF那里开始调查不行。从这开始确认这封信是伦巴特大佐亲笔写的,并且内容也没有他的妄想,是按照试试些的,这些都有确认的必要。
这是刑事调查是基本相同的过程。我在格兰迪可的朋友,丹尼浮现在脑子里是当然的。
他,丹尼。齐克拉德是FBI的研究所的科学搜查中心的DNA分析部门的工作人员。这个部门分为1,2,3三部分,他是管理三个部分的主任。中心在进行最先进的科学搜查研究和研修的同时,也是个接受FBI的的科学搜查任务的机关,全国各地大量的样品都会送来,连我也偶然会听到丹尼的抱怨。在华丽成果的背后,他们普通的日常生活绝对不会被报道。比如--最近在和嫌疑犯有关系的房间里发现了大量内衣,能帮忙调查有没有精液的痕迹么之类的太烦人了--诸如此类的。
在麻烦身在格兰迪可因为工作忙的不可开交的他之前,有一个我也能做到的工作。这封信一定是从FAF的中央信箱办公室寄出的。线索就在信封上。
这个信封,使用的不是过去使用的邮票,而是贴着和邮票类似的封缄。上面印刷着微小的电子电路。虽然通常的邮票并没有被废止,仍在使用,但现在使用这个是世界标准。款式和邮票一样的封缄,还有这个信封都是FAF发行使用的---虽说不是只在FAF就才可能入手的东西,但也是数量稀少,大概只有狂热爱好者才能有的东西--图案是FAF的主力战机sylpyeed的编队。
这种封缄,和邮票不同,不显示售价,也不显示日期和收件处,就算看了也什么也没法知道,印刷上的电子回路的内存中包含了各种情报。其中包含了邮编,收件处,日期,邮局,送货路线等。这样就能用具备通信功能的手机或读取器读取实时情报。发信人用手机把收信编码通过电子邮箱发给收信人,收信一方确认后才能收到信件或包裹,寄信人也能确认收件人是否正确,但菲亚利星的FAF和地球间无法直接发送电子邮件,所以并不能用这个方法。但是,内存上的送信路径还是可以确认的。
我马上尝试。用手机前段用于读取情报的天线读取了其中的情报,画面的情报栏显示这是邮件。这是当然的吧,并且这种记录实时情报的东西被广泛使用者,比如说宠物狗和猫的皮下埋藏着写有主人和疫苗接种信息的情报,如果是食品或商品的价格标签或封条,则有生产者或制造者,流通路线,等等其他各种情报,这封信也一定不会有错,会有作为一封信应有的信息。至少,这个封缄没有损毁,具有正常的机能,这点是已经确认的,我下意识的集中精力,读取写入的情报。
根据这个,确实是由FAF的中央信箱办公室发送的。。。。但是寄信时间很奇怪。正好是1904年1月1日午前0点接受的。是百年以前。送来的日期是昨天,实际上也是如此,收件日期记录无误。
问什么寄信日期会变成那样呢。1904年1月1日是封缄的默认日期,省略了设置时间,就这样加上了邮戳,也就是说有没有写入寄信日期的可能性。也有可能是通过连接FAF所在的菲亚利星和地球的超时空<通路>时,写入封缄的时间信息格式化了么。本来,这种封缄是印刷如来的电子回路,写入信息是作为ROM固定的,从原理上来说是不可能在写入后修改的,但<通路>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不得而知,不能否定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从FAF的波克少佐那里收到的几封信,没有注意到这个。少佐的信上是贴着普通的邮票么,记不清了。大概是因为波克少佐的信上好好的写了年月日不需要去确认封缄的信息吧。稍后再去确认。还是说伦巴特大佐因为这是宣战布告,不想让别人知道详细的日期,所以没有写入日期之类的详细情报,这样考虑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这封信完全是假的,封缄的信息也都是伪装的话,犯人应该会做出封缄里的寄信日期,不会留下这么显眼的错误。不,正因为这个错误,我认为这封信一定是从FAF寄来的,也许他正是期待着这种状况才做出这种细节。从这封信的内容来看,我认为自称伦巴特大佐的人物即使做出这种预测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通过信的内容,能看出对方很了解我的性格和思考方式。
果然应该和我的朋友联系请求他的帮助。
用惯用的左手操作电话呼叫丹尼。齐克拉德。右手打开了电脑,启动后连接上了新闻网站,登陆开启了自动浏览模式。这台电脑和在办公室的计算机不同,现在让人感到启动很慢。电话响了五声后,对方接了电话
“啊,琳,现在在哪?”
“自己家啊,从悉尼回来了。现在有空么?”
“当然。在附近的话就去邀请你喝一杯了,真遗憾。离得有些远”
“休假中么?”
“算是吧。现在在波尔多。正在田园里散步。痛快的试饮红酒哟。学会的自选旅行。去了国际法学DNA学会。有什么喜欢的波尔多红酒的话我能帮你买”
“多谢你的好意啊。虽然想要让你代买些波旁酒,但没那个闲暇。能谈谈么?”
“当然,我还没醉,没问题,可以啊”
“从FAF寄来的信,从上面提取指纹和DNA之类的,确定寄信人。名字是安塞尔。伦巴特,情报军大佐。这个人物是否存在,如果存在的话,这封信是否是他写的,我希望能确认这些。写的内容是很难让人相信的东西,但如果是真的话,那迦姆和我们地球人的战争会迎来巨大的改变”
“那课真是厉害。有成为个独家大新闻的可能阿,快一点比较好啊。出大事的话,确认的时候就被全世界知道了,就成不了大新闻了”
“现在没有这种迹象,也许只是这个人物的妄想。但是我觉得是真实的。如果是真的话,FAF和联合国什么变化都没有很奇怪。信的内容即使在我看来都是成为新闻也不奇怪的。如果这封信的内容是真的话,这是不可能传达到地球的,也可能会这样想啊”
“像是,FAF基地受到迦姆的大入侵而即将沦陷之类的?”
“对,就是这种感觉。真厉害啊,你的直觉。我们还有时间,大概有”
在和丹尼通话的同时,我看着启动后的电脑屏幕。自动浏览切换着显示的新闻中不管哪里都没有FAF发生异变的新闻,甚至连可疑的迹象都没有出现。
“怎么会,我不那么认为。今年的葡萄很好哟。这么好的一定会有好酒。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那样的话就好了啊,所以想确认一下,FAF的人为了个人识别,除了指纹连DNA也被登记了,我想你应该能够核对,能做到么?”
“FAF么。FAF的电子系统从地球没法访问啊,绝对做不到,这个你知道的”
“FAF的个人情报数据,在联合国地球防卫机构本部有一模一样的备份啊”
“这样么。这样的话在物理上就可行了。但是对方是联合国的话直接访问就不行了,要采集指纹,血液和DNA,这个说不出口。但是也许会有办法。FAF的人很多都在地球犯过罪。在我们的数据里也有的可能性很高。就这样试试看吧”
“是英国人啊”
“那就请求英国的协助。我能有省去麻烦手续的办法,利用DNA去识别个人的历史比我还长。现在世界上有着统一格式,但我们提倡的是更好的方法。简单,方便,还更精确。嘛,成为新的标准只是时间问题”
“你是最厉害的啊,丹尼”
“当然。那么,检体在哪?我后天回国,让助手莱斯特提前安排么?”
把这封信寄给莱斯特么,怎么办呢。
我一瞬间迷惑了。我早就决定了,不能不特定的人看到这封信的内容。这次委托的意图,和之前几次拜托丹尼的威胁信不同,无法估计看到这封信内容的人的反应和行动。不寄去信只送去信封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但用这种姑息的手段可能会招致无法挽回的失败。这是常年以来的经验。
“等你回国,我带过去。就拜托你分析了。因为我想慎重以待”
“哦撒,了解。但是,如果我回去时已经没有分析的必要,就麻烦了啊。实际上迦姆入侵地球的情况确实可能发生,发生的话,就没必要分析了啊--在迦姆攻击前,尽早回国比较好吧?”
“是你的真心话么?没醉吧?”
“有点。但是我真的觉得你的工作很重要,没有嘲笑你的意思,真的哦,琳。让我帮你吧。一起获得大奖吧”
“谢谢。不过你没必要游园的行程。没关系的,不用担心。玩的愉快。那么在格兰迪可再回吧”
“知道了,保重啊”
电话挂断了。
从新闻网站来看,FAF和地球方位机构什么变化都没有,就是如此的平静。但即使这样菲亚利星也在发生着激烈的战争。
大佐的政变如果是真的话,地球防卫机构当局隐藏了情报,进行了情报管制也是有可能的,但这封到我手里的信就很奇怪了。应该会在审查时被没收的。如果说这封信是恶作剧的话,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这封信是真的,内容既不是假的也不是妄想。这种二律背反的该怎么理解呢?
伦巴特大佐的政变,还没有开始,现在才要开始--我是这么想的。
不,比起说这是我认为,不如说这是无意思的思考一类的,已经通过这样做出了判读,理解,归纳。对丹尼说[没问题哟,别担心]也是这个原因。虽然没对丹尼说明理由,但是我知道,大概。
现在才开始。还没有开始。所以丹尼什么事也没有能回国。
伦巴特大佐,向过去寄了信。因为寄信日期在送达日期之后的未来。这个情报正确的写入了,现在也存储着,但也许是无法读取未来的信息,所以才显示为默认日期。多半是是无法识别--无法读取未来的情报的话,未来的信也可能无法读取内容,我赶紧看了一眼--没关系,信上的文字没有消失。
认为这是来自未来的信果然是脱离现实的幻想,我重新思考。但,没有其他能合理说明这种情况的想法了。
我是这样想的,身为人类的大佐是没有向过去寄信的能力的。
所以,实行的是迦姆--并且,FAF和地球的时间流动产生了偏差,这种稍微不现实的想法出现了。超空间<通路>能让地球和菲亚利星的时间完美的同步,但这个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么。
我自知自觉发现人类的脑是个有趣的东西。我从椅子上起来,想要找不知放在哪里的一次性薄塑料袋,我的大脑为了不管怎样都想不出能让自己确信自己想法的理由,比道理更快走进了陷阱。应该排除过于激进的想法吧。
自己确信自己得到了正确答案,但解释却只有激进的幻想,应该是因为无法把无意识意识到的答案化成语言。。。。不,正解是很简单的,化作语言并不难。难的是得出答案的过程。把那部分化作语言十分困难。就像数学的证明过程的模型一眼。
知道正确的话,不要试着勉强证明。日常生活中就是没有必要的,本来对生物而言必要的只有正确的结果,如果去意识到思考过程之类的话,在那个时候就被天敌捕食了。只有人类,想要知道得到正解的过程,并因为做不到而焦急,自己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正解。这是种致命的失败。这也是我过去曾几次经历过的痛苦经历。幸运的是我还没有失去生命,不管是记者的生命还是实际身体的生命,都有过危险的经历。
在鞋架里发现了百份装的塑料袋。还能用。取出一些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大佐的信和信封复制,并拍照保存在电脑里。然后把信放回信封,为了密封装在了厚厚的袋子里。在这期间,我总结了自己的想法。
迦姆开战后第一次对人类发出了宣战布告,即接下来迦姆会把攻击目标变为人类,同时在FAF伦巴特大佐主导发起了政变,也可能是接下来才会发生,但我在地球并没有收到相关情报--这是合理的解释。这样就没有任何不合理或奇怪的地方。更详细的情况,给我传达信息的理由,迦姆真正入侵的目的,现在还不知道,就是以上几点。
想知道现在的FAF发生了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现场。只是这样,所有问题就能得到答案。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无法返回地球的事态,我就无法向地球人传达挖掘出的真实了。
去FAF是我最后的手段。虽然一直都知道,但至今都没有强烈的意识到。那个<通路>突然出现。就算突然消失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现在人大多数都没有意识到FAF担任对迦姆作战,对人类而言也许已经和消失一样了。但是我作为一个地球人,没有忘记能飞出带有明确入侵地球意思的外星人迦姆的那个<通路>的存在。因为没有忘记才做着现在的工作。
持续进行网络新闻搜索,不仅无法集中精力,自己的妄想也会膨胀。我要自己去积极的调查。
电脑屏幕上调出我的人脉一览,缩小成只有与迦姆作战有关联的人。其中连是联合国高级秘书之类的高官也有,但我判断现在无法从这些和FAF有直接关系的人口中得到能判断伦巴特大佐的信内容真伪的情报。那么该怎么办呢?
为了察觉迦姆战略的转变的关键是<通路>。我注意到了这点。FAF至今都没有遇到重大威胁的情况下,联合国的地球防卫机构宣传部更像是一个对<通路>进行研究,监视的群体或组织,我是这么认为的。
符合这一点的是相当多的吧。虽说都是研究者,但从个人进行时空研究的物理学家到民间学术机关,各国军事开发组织和NASA之类的宇宙开发机构都有的巨大组织。官方上市联合国地球防卫机构内部设立的专门对<通路>进行研究的项目小组,小组得出研究成果后传达给各国,但它现在依旧成木乃伊了。因为没有预算。陷入了因为没有预算所以没有成功,没有成果又被消减了预算的恶性循环,总之只要开始调查的几年有新的发现,之后几年什么发现都没有。以全球霸权为目标的大国从前几年主导调查到后来失去了兴趣,资金也优先投入到本国的项目中去。从地球正体来看,比起开战至今过去的十年时间,已经投入的工作人员,预算等等已经能解明<通路>的本体了。
另一方面,监视<通路>的主要是联合国军,即各国军队整编的联合军的工作,但南极观测队也在观察<通路>,民间的南极观光旅行团偶然也会做当地的录像,在天气好的时候也能看见<通路>。
说起来这个,我想起最近<通路>所在的南极的罗斯陆缘冰发生了变化。虽然没有看见<通路>,但捕捉到了海岸线的水面因为大规模崩塌激起了大浪的画面。新闻上说那个巨浪让附近航行中的观光船差点倾覆
,谁都认为这是全球变暖的影响,我也这么认为。恐怕没有人把这个异变和<通路>联想到一起吧。
说不定,那个是因为<通路>消失或是反之扩张,或是这样那样的时空错乱,甚至有可能是新的<通路>在连接的前兆。
想到这里不由的心跳加速,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丹尼的电话。
“丹尼,怎么了?”
“安塞尔。伦巴特确实是FAF里的人哦。不过是否写了那封信就是另一回事了。总而言之,现在在和英国来的朋友约翰。霍根闲谈,说到了你对FAF的取材,约翰答应帮你去问问FAF特殊战的熟人”
“特殊战?詹姆斯少佐么?”
“不,是个叫佛丝大尉的女军医,据说是关于MAcProⅡ的心理分析法开发团队中的一人。MAcProⅡ我们也在用,既然是根据计算机的心理分析法,用着犯罪推理上也很方便,但使用需要相应的技术呢。接受了佛丝大尉的商谈的女性是从以前开始就和大尉亲密来往的可以推心置腹的人,嘛,对我来说也就是女朋友的存在吧。大尉谈的是关于使用MAcProⅡ的犯罪推理的相关技术,大尉想用那个对迦姆进行犯罪推理。那暂且不提,有私事的话,就不行了,因为电话和邮件都无法联络,有事的话也只能用信件互通近况了”
“结果呢?”
“FAF确实发生了什么异变。情报军的伦巴特大佐怀疑特殊战要进行独立战争,送入了间谍去调查,这是佛丝大尉透露的。有迹象说FAF发生内部分裂,开始内斗。如果收到的信内容和这相关,那封信不用我调查,就有很高的可能是真的。我想要尽快告诉你,才打了电话。独家报道尽快写出来啊”
“我知道了,谢谢”
“有用么?”
“当然了啊。但是我想要更为确定,还是拜托你调查了。对了,那个军医大尉的全名你知道么?”
“稍等,我问下---伊迪斯·佛丝大尉”

 楼主| 发表于 2016-4-5 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丹尼。回来后把得的奖分你一半啊,你又这个权利”
“不错啊,这样。那么,祝你愉快,晚安,琳”
晚安?对了,法国现在是晚上。我也回了“晚安”后挂了电话,并且瞬间把伦巴特大佐泡到了脑后。
伊迪斯·佛丝大尉么。我对她这个思考着很厉害的事的人一半感到钦佩,一半感到吃惊--对不知本体的外星人,分析人类的工具能通用么--我改变了想法。是像通用的特制品,她,伊迪斯,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关于迦姆的情报使得这个方法成为了可能?
不,原本迦姆对迦姆用计算机进行犯罪推理就不是大尉个人的想法。那个FAF拥有最新,性能保密但绝对是最强的昂贵的攻击型电子侦察机<雪风>,这应该是特殊战的作战行动。
特殊战到底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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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莉准将站在特殊战的指挥中心的中央,看着显示战况的大屏幕一动不动。让人吃惊的体力和精力。莉迪亚·柯莉。这个地方的主人,就是她。
即便如此,在让人感到吓人气魄的同时,也保持这一份安静,让人能感到沉稳踏实的气氛,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这样的呢。怎样做到她那样冷静呢。是养育的方法?还是职业生涯不同?
指挥中心的人都被准将散发的气氛包围着,在我看来,他们完全意识不到不安或是焦躁之类的负面情感,集中精力在任务上。如果这是训练的话无论是谁都能做到的东西在性质上完全不同。
我伊迪斯·佛丝和她莉迪亚·柯莉因为是远房亲戚,所以我站在相同立场上也能散发出相似的气息,毕竟留着相同的血,但这不过只是幻想。我不管积累多少时间和经验,都不可能做到她这样。
虽说是亲戚,但是和她的关系是在进入FAF时为了得到就职的方便,而在调查FAF中是否有可以依靠的高官时发现的,关系远到如果是侦探公司都可能会漏掉的地步,家族不上查三代就找不到联系,只有这种程度罢了。确实,我父亲的祖父的母亲,也就是大祖母兄弟夫妇的几个孩子中的谁,和莉迪亚那边的家系的谁有血缘联系,但已经十分淡薄。所以,对莉迪亚准将说我是她的亲戚只是添麻烦的话。来FAF后也没有见过面,尽管如此和准将初次见面的时候,总有种安心的感觉。那是和现在这种气氛相似的东西。
莉迪亚·柯莉的这种气氛也许是东部人具备的传统吧。从旧大陆集成的历史和传统的重量,之类的东西。我的父亲也有相似的气氛,这么说起来,还是孩子的时候怎么都没办法适应。总觉得他这个人有些阴暗搞不懂都在想些什么让人觉得难以接近,留下了不好的回忆,现在的话,明白这是我的父亲不浮于表面而深思熟虑,重传统的价值观而不随时间潮流,有明确自我的表现。这样考虑,是出身的土地所养育出的性质么。那土地确实有特别的气质。至少,它比那不值一提的薄弱血缘关系要浓厚得多。我的父亲和莉迪亚一样出身于新泽西。我则是出生生活在加利福尼亚,母亲也是这样。
我后来成为了医师,并且对航空生理学方面感兴趣,环境影响人的性质和生理反应这种情况是确实存在的,我想这不正是无意识的出现在身边的例子么。那片土地特有的文化和传统当然会带给人的性质与影响,但风土和气候也能让那片土地上的人形成独特的世界观,这是过去研究中说的。那么飞机或宇航船之类的人工环境是否和形成特殊人格有关呢。这项研究的重点研究年代比较近。因为没有必要去研究没有飞机的时代,这也是当然的。
我不用说,当然持有自己较为喜欢的轻型飞机的驾照,但选择航空生理学,则不过是因为这是我当时所能选择的专业中最简单的专业。但是随着学习,我本来就不讨厌这个专业,也有了成果,开始觉得这个学科有趣了,到了最后来到了这里。FAF的战斗机会让人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呢,这个变成了来到这里的我所关心的研究主题。
但是我真的想做的并不是这个,在我第一次来到特殊战才有所自觉。自己应该把这个作为研究对象,应该把这个作为主题,终于发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这个体验,是在来FAF后初次乘坐战斗机,FAF的最新锐战斗电子侦察机<雪风>的机上感受到的。从那次任务回来后,我的人生观和过去不同了。正如雪风的驾驶员深井大尉说的那样,但是原因和深井大尉所想的不同。
那是怎样的力量啊,人类怎样造出这么厉害的东西的呢,吃惊自是不用说,第一次遭遇迦姆都发抖了,但是我的变化并非因为这个。在击坠迦姆后的回航途中,我从为了避免被新的迦姆所袭击而上升至极限高度的雪风的驾驶舱中,看到的广阔世界和超高空的景色,漆黑的宇宙和两个太阳桶一个方向喷出的呈现出赤红螺旋血色大道(双星的一部分中喷射而出的气体,在天际形成了旋涡状的红色河川,人们称其为血色大道),蓝色的薄带状大气层,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如同绒毯般的大地,我同时看着这些景色,在超高空,用肉眼看着这真实的景色。
这不是人类的的眼睛能看的景色,是不能看到的景色,这是神,同时也是恶魔的视角---有这种感觉。
FAF军中除了无人机,拥有能上升到看到这种景色的超高空的发动机动力的,只有梅芙<雪风>一架。比宇宙船低,比飞机高,仅仅存在于这种被限定高度。
地球上也存在着让人产生相同感觉的空间吧。这并不是因为是菲亚利星才神秘,而是从这个高度,这个位置的视角,引起的神秘。现在的自己处于生与死世界的夹缝中,有这种感觉。着也许算得上是濒死体验。是我一个难得的经历。这种经历改变了我。
现在的我,研究着从高空俯视的视角对人产生的影响,从高空的视角让人的人生观产生改变是种怎么样的生理现象,身体的什么发生了变化这一类的身体生理物理学。
但是在特殊战没有做这种事的时间。调动到特殊战的时候,波克少佐对我说,这里不是你的游乐场,本来是想让他用再委婉一点的说法的但却从柯莉准将那里也得到了相同意义上的叮嘱。那么我,作为一个有能力的医师,心理学者,航空生理学者,心理咨询师而被认可的我,为了成为一个被谁认可为好军医而努力。现在回想起来,那样的我的姿态,不得不认为就像是在玩一样。
这里是战场。不仅是特殊战指挥中心的大家,我自己的房间也分配在了战斗区域里,自己处在和迦姆战争的中央。我没有那个觉悟。现在,甚至直到这里,都完全没有。
用MAcProⅡ对迦姆做犯罪推理,这个的结果,现在的事态,即迦姆准备齐全,准备总力战,用这个引出雪风的目的,自己做出这个预想的时候,虽然感到了很危险,但并没有自己身处最前线的实感。虽然确信这个预测是没有错误的。
我对这个用MAcProⅡ做出的预测有自信。
迦姆并非人类,甚至连是不是生物都不知道,有常识就会认为使用MAcProⅡ是不可能的。但我输入MAcProⅡ的PAX码并不是以迦姆为模型制作的。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这个,是可以这样评价的东西。
我做的是,特殊战的人们,以飞行员为主,再加上波克少佐和柯莉准将的,各种PAX码合成的东西。然后把那个和深井大尉的PAX码进行比较,重点取出大尉的代码中有显示出对迦姆抱有兴趣倾向的部分,把合成后的代码的那个部分强调--与其说是深井大尉的风格不如说是强化了反差可能更好--进行了这种工作后,做出了一个PAX码。
也就是说,那是从迦姆角度看我们特殊战所显示出的性质,把那个输入MAcProⅡ后进行计算,如果迦姆是我们特殊战的话会怎么做,换而言之,如果我们特殊战是迦姆的话会怎么做,无非是求那个结果。
迦姆对雪风和深井大尉,然后是我们特殊战的存在和行动都抱有浓厚兴趣,从雪风带回来的和迦姆有接触的情报就能看出。迦姆至今为止,好像在模仿FAF的战斗机机能和战术,在雪风和深井大尉拒绝了迦姆的要求后被困住,这个战术行动也是,恐怕迦姆的行动也好,战术也好,对特殊战的方式也好都会采取类似的做法,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不用MAcProⅡ之类不管谁都能想到,问题是,迦姆是怎么来看特殊战的。
把特殊战飞行员们的PAX代码合成是个不错的方向,但是合成谁的代码好,再说了这真的可行吗,如果理论可行的话有实际使用的例子么,技术上怎么样等等必须知道的,我和MAcProⅡ开发团队的一员,我在英国留学时代是挚友的女性商量了--真的有偶然,时尚也有这种情况啊,她在进行我想问的东西的研究。
利用构成某个集团的每个人的PXA码生成一个把那个集团当成一个人格的一个PAX码,这样是否能用MAcProⅡ来预测那个集团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这样的研究。这个具体会在什么样的场合有用呢,我这样问了,她就举了个例子,某个集团去CM,预估整体有多少购买欲就能估算出能买多少东西。
关于每个人购买欲的强弱,可以通过个人的PAX码来预测。能用数字表现书概率,具体说就是[积极的购买][可能买][没兴趣][讨厌所以不买][对我而言只是垃圾]这五个阶段评价。但是如果是个集团的话反应也许会和个人的预想统合得出的结果不一致。大部分场合都会有不同的结果。这是因为,是集团的话会有谁在那个场合作为煽动者出现,一个人不会买但被煽动的话就会买的人也有。所以PAX码的整合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告诉我,应该把每个人的PXA码中相互影响的部分抽出来,例如,比较容易受到他人影响的部分,持有对他人的干涉全部反对的特性的部分,这所有的模型不能暴力解除,正在迷茫该怎么做的时候,她用了情报统计工学领域的热力学函数相关理论确立了漂亮的解析手法,解析软件也即将完成,这就是对我来说幸运的地方。
我也在那个的作业阶段稍微借出了自己的力量,完成了那个软件,她把MAcProⅡ用集团行动预测用软件β版送来的时候,离我寄出最初的求助信才过了不到一个月。
把那个软件安在了电脑上,这个软件在广告宣传中发挥了让人惊讶的威力,我想在地球上也只有这类的使用方法了吧。这样想的我自己又怎样呢,是和地球不同的星球的人,也就是发现了自己现在是从外星人的视角来看地球的这件事,我记得心里收到了动摇。虽然不过是很轻微的。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度过了两年,自己将要三十岁了。
她是我共度青春时代的好友,同样是身为留学生。即使是在亲友中也是最好的,即使平时久疏问候,在联系或打电话的时候也不需要顾虑什么。我对创造了和她相遇的奇迹的父亲十分感谢。我最初十分讨厌去英国留学。
 楼主| 发表于 2016-4-25 19: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父亲认为我是个能做出穿着湿泳衣仍心平气和的决定敞开车棚坐在敞篷车里的姑娘,即使都是同一个世界的汽车---记得在十六岁买的时候就没有车棚,也许是在买之前就已经丢了,至少我没有关上车棚的记忆---车棚之类能打开的东西都没了,这种卖相不好的里面也有劳斯莱斯或本特利,他期待着呼吸霉臭世界的空气的我能成为个淑女。我勉勉强强呼吸着前进,到了目的地却发现哪里都没有霉臭,因此我能讴歌青春了。(这一段太长了 我几乎都看不懂 只能瞎猜了)
我和她像是竞争一样日夜进行恋爱冒险和学习已经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了。也许对柯莉准将来说这只不过是十年,但对我来说已经是人生的三分之一了。
当时莉迪亚·柯莉已经在这里,FAF的特殊战就职了,当然迦姆也存在着,不管怎么说迦姆是在我出生前五年出现的啊。但是当时的既没有意识到迦姆,也没有意识到FAF,就这样成长的。
意识不到的对象就不存在--波克少佐的话,会这样说。不是「它出现了」而是你「意识到他出现了」
。即使我来到了特殊战,也没有能否定迦姆是人类幻想出来的存在,这是我真正的想法。但是,在雪风上目视着迦姆的双机编队急速上升接近,这样子,我还能说那只是幻想么,这是不可能的。有过实战经验的人不管是谁都经历过吧,就如深井大尉说的,波克少佐这个人,没有和迦姆在最前线战斗的经验,有着说出[也有那种可能]的神经。这很让人吃惊。
不清楚和自己战斗的敌人,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战,因为这个,这种与迦姆的作战情况而出现精神异常的人一点也不稀少,特殊战也不例外,深井大尉的症状也可因概括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他人的事毫无关系,不管怎样都回答我知道了,即使特殊战的战士们是由这种人构成,但从我的调查分析结果来看,精神的强弱和其他部队并没有特别的不同。
但是,波克少佐不同。少佐说,即使迦姆是假想的,即使不是真正存在的,即使如此战斗不得不胜利,能胜利,有胜利的方法。
面对可能不存在的对手怎么赢得胜利?
创造出现在不存在的哲学概念。这是少佐的回答。
我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这样问了少佐“你这样说,就像是在说迦姆是神那样的存在,必须要思考它事实上是怎样的存在?”
于是少佐这样说了“确实,会变成那样啊,神之类的,不管存在不存在,我们都要生存。我是这么认为的。对迦姆的来说,这也一样的。”
这种观点对我来说是种冲击。
波克少佐是说的概括来说是[像杀了神那样杀了迦姆。那样就战胜迦姆了]
在心中画着十字,同时那个恶魔般的话语吸引了我的意识,并且让我收到了打击,但是,人类第一次遭遇的外星人,无法取得沟通,什么都想不明白,也许它的本体无法感知到人类也说不定,为了不输给那样的迦姆,这种顽强的精神是必须的,必要的。波克少佐言语里真的是充满了确信,相信那一定会如所想的那样发展,有让我听了之后会点头的力量。
所以,可以说对迦姆而言特殊战中威胁最大的人类,就是他。就算迦姆不存在,他也有战胜它们的手段。因为波克少佐在很早的时候就有着迦姆是否是把人类当作战争的对手这一疑问,并一直思考的人,但他最初并不是思考[哲学性的思考对迦姆作战有效]之类的,不过是他意识到[哲学]是对于他自身精神状态的保持安等的有用处方罢了。那样思考的少佐现在,把[哲学概念]作为能杀死迦姆的武器,这不是修辞,而是和导弹在同一档次的武器。
在FAF的最前线战斗的人不认为这样的少佐所思考的是超出常规,通过和迦姆有过实际接触的雪风,深井大尉和桂城少尉带回的情报我们可以得知,对特殊战来说,少佐所说的并非是修辞,而是感到这或许真的有效。在那些情报中,最让我们吃惊的是,迦姆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理解人类这一概念,并且迦姆现在好像正在构筑这一概念。为什么会这样吃惊呢,概括来说就是能够推导出[现在正在进行的这场和迦姆的战争,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进行的]这种见解,可以预想到当迦姆完成了这个目的,就会一口气歼灭地球的人类。
今天,现在这场对FAF的总攻击可能是那个的序章。迦姆宣告了现在无法理解特殊战这点,能遇见迦姆明白了以后FAF就没有用了,MAcProⅡ的结果也是这样。
既然如此,人类为了不在这场战争中失败,人类这边也需要构筑全新的概念理解迦姆,同时妨碍迦姆的理解,最初有力的反击。并且,从现在开始用波克少佐所考虑的,那个<至今没有的概念>,杀了迦姆,消灭它们,也就是说有结束这场战争的可能性。作为其形象,这种新的概念,作为人类对迦姆最致命的特效药在世界上渗透扩散着,会成为这样东西吧。这种想法,确实是有效的,我这样认为。
少佐,把迦姆比作神那样的存在,把他的回答最后总结一下,就是说如果迦姆是那样的话[对迦姆而言人类也是同样的存在。彼此彼此。并不是畏惧之类的感情]。
波克少佐从来FAF之初,对迦姆而言就已经是危险的存在了吧。现在他的思考就如同锐利的刀锋,能那样敏锐的,也只有深井大尉的天真和我的分析了。
这里的天真,指的是精神上的不成熟,迦姆不明白深井大尉的事,是因为FAF没有孩子存在,因此深井大尉那样不成熟的精神对迦姆来说是少有的无法理解的存在吧,我是在听雪风带回来的迦姆和深井大尉的通话记录时想到的,但并不是因为当时深井大尉的态度,而是想起了最初给大尉诊疗时的记忆
,当然这种想法我对谁都没有说,甚至连波克少佐也不知道,病历上也没有写。那是根本不在一个次元的,和身为医师的我毫无关系的,不过是没有一丝客观因素的个人感谢帮了,但是锻炼波克少佐的就是大尉的不成熟吧,所以我想公开说出来也没关系。
在诊疗深井大尉精神状况的时候,从波克少佐那里听到了关于大尉的这段话“零来到FAF后一直抱有这样一个疑问,人类的存在究竟是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如果有意义的话又是什么呢。不存在的话,没有意义的活着又是问什么呢---这不是你能通过心里治疗能解决的,是哲学问题”
对我来说,这是信仰问题。没有意义的活着究竟是为什么,涌现出这一类问题,是没有信仰的人都会陷入的不幸的难题。少佐应该是知道的,但他仍说这是哲学问题。那是因为波克少佐相信依靠哲学的思考能够超越所有关于信仰的问题。说那是他的信仰也没问题。少佐就一直这样支撑着自己。恐怕在气球时就开始了。
人类的存在是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这个疑问, 是詹姆斯·波克也有的,肯定怀有的疑问。即使我没有深入,也知道他过去肯定有背叛信仰的存在,所以少佐除了深井大尉和自己以外谁都不相信。我在这点上和他有同感。这家伙也不相信神,和我一样啊。
但是,要是说深井大尉完全没有信仰,那是不对的。对深井零来说雪风就是神,因为被那个舍弃了,我的神啊,为什么要舍弃我,能想象出这种事。但是大尉那个并没有到能说是信仰的地步。
波克少佐就没有注意到这点。身为朋友的零天真么,这是怎么回事呢,少佐一直烦恼着,然后得出了这个答案。
自己也发觉了自己并不是那样,自己拥有没有神就能生存的哲学,但是深井零并不是那样,他产生了深井零那么天真的精神相信着雪风就好像是真正的信仰一样的错觉,必须要大破那种虚伪的信仰,靠坚韧的哲学去全部清除掉,只能这样做。因此波克少佐自觉有磨砺自己思想的必要,结果就是现在那个哲学,威胁到了迦姆。
“对抗迦姆,不改变至今为止的人生观不行”这是波克少佐说的话“深井大尉,也是这样做的。零好几次,反复的这样说。你是他的医生,伊迪斯。让零的人生观产生改变的不是迦姆而是雪风---”
不,少佐。让深井零的人生观产生变化的是你,不是迦姆也不是雪风“詹姆斯,是你哟”
“什么?”波克少佐他人,猛然从控制回过头。
我说了我所思考的内容。
“伊迪斯,你呢?”
发表于 2016-4-30 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还认为完结了,没想到还有!!!
发表于 2016-5-25 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到雪风的翻译,好感动
发表于 2016-7-6 20:36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少年了 还以为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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