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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5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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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丹尼。回来后把得的奖分你一半啊,你又这个权利”
“不错啊,这样。那么,祝你愉快,晚安,琳”
晚安?对了,法国现在是晚上。我也回了“晚安”后挂了电话,并且瞬间把伦巴特大佐泡到了脑后。
伊迪斯·佛丝大尉么。我对她这个思考着很厉害的事的人一半感到钦佩,一半感到吃惊--对不知本体的外星人,分析人类的工具能通用么--我改变了想法。是像通用的特制品,她,伊迪斯,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关于迦姆的情报使得这个方法成为了可能?
不,原本迦姆对迦姆用计算机进行犯罪推理就不是大尉个人的想法。那个FAF拥有最新,性能保密但绝对是最强的昂贵的攻击型电子侦察机<雪风>,这应该是特殊战的作战行动。
特殊战到底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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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莉准将站在特殊战的指挥中心的中央,看着显示战况的大屏幕一动不动。让人吃惊的体力和精力。莉迪亚·柯莉。这个地方的主人,就是她。
即便如此,在让人感到吓人气魄的同时,也保持这一份安静,让人能感到沉稳踏实的气氛,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这样的呢。怎样做到她那样冷静呢。是养育的方法?还是职业生涯不同?
指挥中心的人都被准将散发的气氛包围着,在我看来,他们完全意识不到不安或是焦躁之类的负面情感,集中精力在任务上。如果这是训练的话无论是谁都能做到的东西在性质上完全不同。
我伊迪斯·佛丝和她莉迪亚·柯莉因为是远房亲戚,所以我站在相同立场上也能散发出相似的气息,毕竟留着相同的血,但这不过只是幻想。我不管积累多少时间和经验,都不可能做到她这样。
虽说是亲戚,但是和她的关系是在进入FAF时为了得到就职的方便,而在调查FAF中是否有可以依靠的高官时发现的,关系远到如果是侦探公司都可能会漏掉的地步,家族不上查三代就找不到联系,只有这种程度罢了。确实,我父亲的祖父的母亲,也就是大祖母兄弟夫妇的几个孩子中的谁,和莉迪亚那边的家系的谁有血缘联系,但已经十分淡薄。所以,对莉迪亚准将说我是她的亲戚只是添麻烦的话。来FAF后也没有见过面,尽管如此和准将初次见面的时候,总有种安心的感觉。那是和现在这种气氛相似的东西。
莉迪亚·柯莉的这种气氛也许是东部人具备的传统吧。从旧大陆集成的历史和传统的重量,之类的东西。我的父亲也有相似的气氛,这么说起来,还是孩子的时候怎么都没办法适应。总觉得他这个人有些阴暗搞不懂都在想些什么让人觉得难以接近,留下了不好的回忆,现在的话,明白这是我的父亲不浮于表面而深思熟虑,重传统的价值观而不随时间潮流,有明确自我的表现。这样考虑,是出身的土地所养育出的性质么。那土地确实有特别的气质。至少,它比那不值一提的薄弱血缘关系要浓厚得多。我的父亲和莉迪亚一样出身于新泽西。我则是出生生活在加利福尼亚,母亲也是这样。
我后来成为了医师,并且对航空生理学方面感兴趣,环境影响人的性质和生理反应这种情况是确实存在的,我想这不正是无意识的出现在身边的例子么。那片土地特有的文化和传统当然会带给人的性质与影响,但风土和气候也能让那片土地上的人形成独特的世界观,这是过去研究中说的。那么飞机或宇航船之类的人工环境是否和形成特殊人格有关呢。这项研究的重点研究年代比较近。因为没有必要去研究没有飞机的时代,这也是当然的。
我不用说,当然持有自己较为喜欢的轻型飞机的驾照,但选择航空生理学,则不过是因为这是我当时所能选择的专业中最简单的专业。但是随着学习,我本来就不讨厌这个专业,也有了成果,开始觉得这个学科有趣了,到了最后来到了这里。FAF的战斗机会让人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呢,这个变成了来到这里的我所关心的研究主题。
但是我真的想做的并不是这个,在我第一次来到特殊战才有所自觉。自己应该把这个作为研究对象,应该把这个作为主题,终于发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这个体验,是在来FAF后初次乘坐战斗机,FAF的最新锐战斗电子侦察机<雪风>的机上感受到的。从那次任务回来后,我的人生观和过去不同了。正如雪风的驾驶员深井大尉说的那样,但是原因和深井大尉所想的不同。
那是怎样的力量啊,人类怎样造出这么厉害的东西的呢,吃惊自是不用说,第一次遭遇迦姆都发抖了,但是我的变化并非因为这个。在击坠迦姆后的回航途中,我从为了避免被新的迦姆所袭击而上升至极限高度的雪风的驾驶舱中,看到的广阔世界和超高空的景色,漆黑的宇宙和两个太阳桶一个方向喷出的呈现出赤红螺旋血色大道(双星的一部分中喷射而出的气体,在天际形成了旋涡状的红色河川,人们称其为血色大道),蓝色的薄带状大气层,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如同绒毯般的大地,我同时看着这些景色,在超高空,用肉眼看着这真实的景色。
这不是人类的的眼睛能看的景色,是不能看到的景色,这是神,同时也是恶魔的视角---有这种感觉。
FAF军中除了无人机,拥有能上升到看到这种景色的超高空的发动机动力的,只有梅芙<雪风>一架。比宇宙船低,比飞机高,仅仅存在于这种被限定高度。
地球上也存在着让人产生相同感觉的空间吧。这并不是因为是菲亚利星才神秘,而是从这个高度,这个位置的视角,引起的神秘。现在的自己处于生与死世界的夹缝中,有这种感觉。着也许算得上是濒死体验。是我一个难得的经历。这种经历改变了我。
现在的我,研究着从高空俯视的视角对人产生的影响,从高空的视角让人的人生观产生改变是种怎么样的生理现象,身体的什么发生了变化这一类的身体生理物理学。
但是在特殊战没有做这种事的时间。调动到特殊战的时候,波克少佐对我说,这里不是你的游乐场,本来是想让他用再委婉一点的说法的但却从柯莉准将那里也得到了相同意义上的叮嘱。那么我,作为一个有能力的医师,心理学者,航空生理学者,心理咨询师而被认可的我,为了成为一个被谁认可为好军医而努力。现在回想起来,那样的我的姿态,不得不认为就像是在玩一样。
这里是战场。不仅是特殊战指挥中心的大家,我自己的房间也分配在了战斗区域里,自己处在和迦姆战争的中央。我没有那个觉悟。现在,甚至直到这里,都完全没有。
用MAcProⅡ对迦姆做犯罪推理,这个的结果,现在的事态,即迦姆准备齐全,准备总力战,用这个引出雪风的目的,自己做出这个预想的时候,虽然感到了很危险,但并没有自己身处最前线的实感。虽然确信这个预测是没有错误的。
我对这个用MAcProⅡ做出的预测有自信。
迦姆并非人类,甚至连是不是生物都不知道,有常识就会认为使用MAcProⅡ是不可能的。但我输入MAcProⅡ的PAX码并不是以迦姆为模型制作的。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这个,是可以这样评价的东西。
我做的是,特殊战的人们,以飞行员为主,再加上波克少佐和柯莉准将的,各种PAX码合成的东西。然后把那个和深井大尉的PAX码进行比较,重点取出大尉的代码中有显示出对迦姆抱有兴趣倾向的部分,把合成后的代码的那个部分强调--与其说是深井大尉的风格不如说是强化了反差可能更好--进行了这种工作后,做出了一个PAX码。
也就是说,那是从迦姆角度看我们特殊战所显示出的性质,把那个输入MAcProⅡ后进行计算,如果迦姆是我们特殊战的话会怎么做,换而言之,如果我们特殊战是迦姆的话会怎么做,无非是求那个结果。
迦姆对雪风和深井大尉,然后是我们特殊战的存在和行动都抱有浓厚兴趣,从雪风带回来的和迦姆有接触的情报就能看出。迦姆至今为止,好像在模仿FAF的战斗机机能和战术,在雪风和深井大尉拒绝了迦姆的要求后被困住,这个战术行动也是,恐怕迦姆的行动也好,战术也好,对特殊战的方式也好都会采取类似的做法,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不用MAcProⅡ之类不管谁都能想到,问题是,迦姆是怎么来看特殊战的。
把特殊战飞行员们的PAX代码合成是个不错的方向,但是合成谁的代码好,再说了这真的可行吗,如果理论可行的话有实际使用的例子么,技术上怎么样等等必须知道的,我和MAcProⅡ开发团队的一员,我在英国留学时代是挚友的女性商量了--真的有偶然,时尚也有这种情况啊,她在进行我想问的东西的研究。
利用构成某个集团的每个人的PXA码生成一个把那个集团当成一个人格的一个PAX码,这样是否能用MAcProⅡ来预测那个集团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这样的研究。这个具体会在什么样的场合有用呢,我这样问了,她就举了个例子,某个集团去CM,预估整体有多少购买欲就能估算出能买多少东西。
关于每个人购买欲的强弱,可以通过个人的PAX码来预测。能用数字表现书概率,具体说就是[积极的购买][可能买][没兴趣][讨厌所以不买][对我而言只是垃圾]这五个阶段评价。但是如果是个集团的话反应也许会和个人的预想统合得出的结果不一致。大部分场合都会有不同的结果。这是因为,是集团的话会有谁在那个场合作为煽动者出现,一个人不会买但被煽动的话就会买的人也有。所以PAX码的整合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告诉我,应该把每个人的PXA码中相互影响的部分抽出来,例如,比较容易受到他人影响的部分,持有对他人的干涉全部反对的特性的部分,这所有的模型不能暴力解除,正在迷茫该怎么做的时候,她用了情报统计工学领域的热力学函数相关理论确立了漂亮的解析手法,解析软件也即将完成,这就是对我来说幸运的地方。
我也在那个的作业阶段稍微借出了自己的力量,完成了那个软件,她把MAcProⅡ用集团行动预测用软件β版送来的时候,离我寄出最初的求助信才过了不到一个月。
把那个软件安在了电脑上,这个软件在广告宣传中发挥了让人惊讶的威力,我想在地球上也只有这类的使用方法了吧。这样想的我自己又怎样呢,是和地球不同的星球的人,也就是发现了自己现在是从外星人的视角来看地球的这件事,我记得心里收到了动摇。虽然不过是很轻微的。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度过了两年,自己将要三十岁了。
她是我共度青春时代的好友,同样是身为留学生。即使是在亲友中也是最好的,即使平时久疏问候,在联系或打电话的时候也不需要顾虑什么。我对创造了和她相遇的奇迹的父亲十分感谢。我最初十分讨厌去英国留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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