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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ycop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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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 [Web] 平凡職業成就世界最強 5/3 後日談4 魔王&勇者篇 更新19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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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8-26 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mycopic 于 2018-8-26 16:10 编辑

ありふれたアフターⅢ トータス旅行記⑧ (AF3-44)   托塔斯旅行記⑧


總算是想辦法,使繆的心情得到恢復的阿一爸爸,顯露出一副讓人看上去彷彿就像是啃食過魔物的肉而改變容貌後沒多久的疲憊樣子了。

「這邊的前面,到第五十層為止就只是我一昧地反覆戰鬥了又啃食的景象。要是把全部都看過天都黑了,也不是什麼很有趣的東西。我想就一鼓作氣去到第五十層……」

有人有異議嗎? 而,當阿一用視線詢問時,愁他們就以就照你的意思沒關係來回答了。

「……嗯。要轉移?」

月,從阿一的脖子那邊,露出一副有些煽情似的仰望表情詢問了。

因為連續行使再生魔法而減少了魔力,正在用啾~在補充。是用倚靠的姿勢,從後面咬下去的感覺。

平時一有機會就會到阿一那邊去啾~的月,早就如風吹過而會使得草木搖曳起來一樣的自然行動起來了。連去吐槽也沒余地都沒有。

再稍微進一步去進行說明,斜看著香織在將舌頭爬過阿一的脖子的月給剝下來的同時,阿一就說起話來。

「在此之前,因為機會難得,我有點東西想讓大家看一下」
「是這樣嗎,阿一?」

愁感到不思議似的納悶著。最了解這裡的人就是阿一了,要做什麼就只有阿一而已。到底要讓大家看什麼呢會有這樣的疑問是理所當然的。

阿一讓繆坐在肩膀上的同時,往前走起來了。同時,就把從寶物庫內所拿出來的墨鏡給戴上了。

菫,自然地就露出溫然的眼神。

「阿一……」
「不要這樣,老媽。不要用那種『為什麼要在昏暗的洞窟裡戴墨鏡,搞毛啊,你這孩子! 還不想畢業是吧!』的眼神在看我」

這副墨鏡是能夠要觀看過去的影像的神器――全視・眼鏡,這麼在解釋著的阿一像是在找什麼一樣就在洞窟内進著。

「阿一先生,你在找什麼呢?」

一個接一個跟在阿一身後的同時,作為代表的希亞詢問了。

「找兔子」
「這裡有嗎?」

咚咚! 將雙手放在兔耳的兩旁希亞兔就在學兔子跳。順便,就連在肩膀上的繆也讓手模仿成兔耳在上下跳動著!

笑著的同時,阿一便一邊在調整全視・眼鏡一邊就讓視線一動起來,

「喔,有了」

這麼說著,就用視線拜託月將過去的影像以再生過去的魔法重現了。一句我明白了後月就彈響了一發響指。

被投影出來的是……

「踢擊兔,是嗎? 啊っ,難道!」

希亞,蹦! 地顯露出理解的表情時,香織便接著回答了。

「是因幡先生!」 (注:因幡是谷口的搭檔,是公兔)

沒錯,現在在阿一他們的眼前被投影出來的就是,讓兔耳很瀟灑地在上下跳動著年輕時的因幡先生,不,是最初的因幡先生!

「香織,因幡先生是什麼意思?」

面對智一的提問,香織就為了也讓其他人都可以理解似的說明起來了。

也就是說,所謂因幡雖然就是在這層之中的魔物踢擊兔,但在服用過阿一於很偶然之下所喝下流出來的神水而得到知性,並且使魔力和肉體都被強化過之後,就變成了一個超脫於魔物之外的存在了。

「似乎有看見阿一君打倒了這一層的樓主爪熊呢。如果自己還能變得更強的話,就會想要追上阿一君! 是一隻一邊在進行武者修行一邊靠自己的力量在往下層進階的兔子先生喔」

在香織的說明下,智一他們都發出了嘿~耶感到很佩服的聲音。在視線的前方,就有著一邊在找尋殘留在地面凹洞內的神水喝,一邊適時地在踹死同族或二尾狼的因幡先生。

雫苦笑起來的同時做了補充說明。

「在最終決戰前,為了得到從魔的鈴在偶然之下所發現的,她們締結了雇用契約了喔」
「雇、雇用契約……」

――衣食住的保証。一天四餐加午睡,週休二日制,有薪資! 其他,關於自由時間方面也可以商量! 而且! 現在還有戴著鈴所特製的魔石! 以此來向昨天的自己告別! 來吧,要趁這個機會,在很棒的職場上被愉快的同伴圍繞起來的同時,讓屬性提升起來嗎!?

肯定,當時的鈴有做了什麼。因為跟隨來的魔物都是蟲子,多少,都得了心病。很拼命。為了不要被決戰時的對手恵里說「哎,搞什麼啊妳這個蟲女。很噁心……」這樣的話來。

就在這樣的說明期間,因幡先生終於遭遇上了。

沒錯,是在迷宮特有的作用下復活過來的爪熊先生。兔子的表情就像是「不妙,真的很不妙っ」這樣地在焦躁著。

投以捕食者的眼神,不會懷疑自己是絕對強者的爪熊,就顯露出那樣的容貌迫近而來。

無處可逃。在背對過去的那一瞬間肯定就會死。

本能的警鐘在敲響著雖然不斷地在說著快逃,但神水所與的思考能力,卻是將那個事實給凸顯出來。

除了戰鬥之外就沒有活路。逃走,就會死。

『啾……啾嗚嗚嗚嗚っっっ!!』
「噢! 做好覺悟了啊!」
「因幡先生! 加油吶喏ー!!」

與其說是覺悟,倒不如說給人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但……而,以希亞為首在觀看人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在感情很好的父女倆顯得很興奮之下就先沉默了。

瞥過完全化成了觀眾在宋以加油聲的阿一和繆,也使得其他人都將意識往要決一死戰的因幡那邊移動過去了。

因幡先生利用速度,一昧地就在爪熊的四周來回跳動著。距離應該是超極近的,以一紙之隔與爪熊的爪子和撩牙錯身而過便將迴旋踢給踢了過去。

「啊,危險喏っ。因幡先生! 不要離太遠吶喏!」

不由得,就用雙手在眼睛給摀起來,但繆卻是透過指間的縫隙仔細在觀戰並吶喊著。

「……不對,那樣子做比較好」
「是這樣嗎? 吶喏」
「聽好了,繆。爪熊,別小看牠的身軀,牠可是一名速度型的戰士。如果是比賽直線賽跑會是與踢擊兔同等或是在牠之上。被他用速度和龐大的身軀逼近過來,光是這樣就會進退不得了。會逃不出牠的攻撃範圍」

也有著以延伸出去風爪,所施放出去飛行斬撃。

也就是說,

「只有那龐大身軀的側面是唯一的死角! 對進行超距離搏擊的因幡來說是唯一的活路!」
「為什麼吶喏! 要賭高風險高報酬! 因幡先生,是男子漢喏!」

父女倆,在激動著。

「啊ー! 因幡先生的空中迴旋踢命中爪熊先生的頭部吶喏!」

看準一瞬間的破綻,以被揮出去的爪子作為立足點跳起來的因幡,強烈的迴旋梯就捕捉到爪熊的頭部了。爪熊往前一傾搖晃出去。

但是,

「沒有效喏! 因幡先生! 挨了一記慘痛的反擊飛出去了! 氣死人了喏! 爸爸,為什麼爪熊先生會沒事呢?」
「是在衝擊的瞬間,稍微將碰撞點給錯開來了。那個超反應也是爪熊的強項。總之,到底牠是不可能靠著出色的動態視力去避開我的電磁砲,但一讀取到發射瞬間的殺氣就有辦法避開來」
「原來如此吶喏」

在這麼說明的期間,就因為神水的効果還在持續中而撿回一條命的因幡,在發出「啾~~~っ」地雄叫聲同時站起來了。顯露出「還沒……我、我可還沒死啊啊啊っ」地在說著的神情。

「哎~呀! 因幡先生的要比剛才還更快了喏! 而且! 加速中還能更加速喏! 那是怎麼一回事呢,爸爸!」
「那是……縮地,和重縮地。這臭小子,在這一瞬間就很出色地覺醒出派生來了……」 (注:"重"字是念重量的重)
「唔,繆和主人喲。總覺得,妳們好像在做實況解說吶……」

在緹奧似笑非笑的指摘下,繆和阿一相互看著對方,

「不可以喏! 即使是速度也是爪熊先生占上風! 使用爪子刺向地面後就使出了銳角旋轉! 爪熊先生的機動力是怪物嗎! 吶喏! 因幡先生,挨了一記強烈的衝撞飛出去啦ー! 解講的爸爸先生,因幡先生還有獲勝的機會嗎? 吶喏」

「我就來回答,在進行實況的繆小姐吧。這樣下去,因幡先生的勝率是零!」

「你們還真是一搭一唱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繆還把麥克風都裝備上了。轉播席就在阿一爸爸的肩上,嗡嗡地揮動著嬌小的拳頭同時持續在進行現場轉播。

「因幡先生倒下來了! 站不起來了嗎っ,已經站不起來了嗎!? 不,站起來了,站起來了因幡ーーーっ! 吶喏!」

「站起來了! 因幡站起來了! 真是讓人激動啊!」

因幡先生吐血的同時,還是站起來了。眼神中一點都沒有要放棄的神色。倒不如說,還更加地燃起了充滿鬥志的火焰!

而且,阿一爸爸和繆也熊熊地在燃燒著! 感覺是被那種舉動所打動,不僅是愁他們,就連月她們也都將熱烈的加油聲說出來了。

就這樣,不論被打飛多少次,被撕裂多少回,在神水的回復和勉強下以避開致命傷拼命行動來維繫生命的因幡,即便是變成了滿身是血的滿目瘡痍的狀態都……

「因幡先生! 好快! 太快了! 只看得見殘像喏!」

「我來說明吧。那是利用無拍子所產生出來的自由加減速的動作。是利用急遽的停止和加速的動作,在超越了焦點速度所產生出來的殘像!」 (注:這裡的焦點,是留下殘像與不留下的臨界點。中文沒這個解釋)

「謝謝你喏,解說的爸爸先生! 啊っ,因幡先生在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將腳一掃後,爪熊先生就吹飛出去喏!」

「呼っ,剛才那招式飛行腳撃――就像是嵐○上身一樣。那個臭小子,在這場戰鬥中急遽成長……不,是進化了っ」

「○脚!在戰鬥中進化! 出現很有力的話語了喏! 哎呀! 那是怎麼一回事呢,解說的爸爸先生! 因幡先生在爪熊先生的腳下倒立讓雙腳交叉起來,應該避開來的爪熊先生的脖子就噗咻地噴出血來了喏!」

「這真是……那是龍○吧……」

「○破? 解說的爸爸先生,那是什麼呢? 吶喏」

「在千年的歴史中以不敗自豪的武術……對手死定了!」

「越說越讓人聽不懂的爸爸先生,謝謝你喏! 詳細請自己估狗吧! 吶喏!」

香織「繆醬!? 妳是在跟誰說話呢!?」地在感到困惑,希亞則是「那小子,藏招了呢……真是傲慢啊。下次,就讓他吃一頓我的無○波吧」地顯得很有幹勁,而被帶起風向來的愁他們都發出了歡呼聲。隨即,因幡就跳起最後的舞蹈了。

在連續的飛行腳撃下爪熊失去了平衡,並且還以無拍子跳起來從爪熊的視野中消失後,立刻就在天花板上著地。

彎曲的腳給予了天花板巨大的裂痕,下個瞬間,伴隨著「啾嗚嗚嗚嗚嗚嗚(就用這招……分個勝負吧吧吧吧吧吧っ)」這樣的雄叫聲,將天花板弄出一個隕石坑般的凹洞同時就如同彗星一樣落下來。

朝剛重新調整好姿勢沒多久的爪熊的頭頂,用最大威力的豪腳猛力一擊將其粉碎了。

「「「「「成功了了了了了了ーーーー」」」」
「因幡萬歳!」
「因幡先生最棒了!」
「「「因幡! 因幡! 因幡! 因幡!」」」
「將痛楚給忍下來了,很努力呢! 謝謝你讓我這麼感動!」

洞窟裡,熱烈地歡呼聲在迴盪著。就連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惡魔戰隊都踩起腳步,在送以熱烈的掌聲。

就在就像是在看動作戲的好萊塢電影的知名作品一樣的阿一他們的視線前方,因幡先生就在打倒的強敵前面仰望起天空來了。

從來自沒有言語,被用力地握住的拳頭,筆直地衝向天空的兔耳,發出武者震的兔尾巴,都能察覺到牠心中的想法。

牠,現在知道自己的願望了。那即是,要鍛鍊自己,要往遙遠的高處奔馳而去這件事。要在廣闊的世界裡,和存在著的強者們戰鬥,然後,總有一天要和新的王再會的這個願望!

用前腳搔起兔耳っ!

因幡先生,就這麼邁步出去了。朝黑暗的道路前方。

「……很有即視感的感覺呢」
「就跟我們的兒子,剛才的舉止一模一樣啊」

菫和愁的話語,使阿一撇過頭裝作沒聽見。

菫媽媽和愁爸爸,對著那樣的兒子賊笑起來的同時進行了追撃。

「話說,挨了很多記非常不妙的攻擊而破破爛爛了……」
「比起在連呼我在殺了你的同時,用很危險的感覺在笑著的誰……」

「絕對,是主人翁呢!」
「沒錯,一定是主人翁!」

的確! 就連智一他們也點頭了。

面對那樣的家長們,才會使阿一不會想讓別人去看自己的黒歴史! 就這麼在心中吶喊的同時,有點紅起臉來「還真不好意思啊! 我不是主人翁!」地以怒吼來回應了。













以因幡先生的冒險為開端而顯得相當興奮的一行人,也有阿一的羞恥就立刻轉移到第五十層了。 (注:最後半句譯的不正確,等我想到怎麼翻比較好會再替換掉)

那個地方就有著一扇已被打開來的狀態的巨大門扉,和在它的兩側的人形凹洞。

在那前方,阿一朝著月顯露出擔心的表情。

「沒問題吧,月」
「……嗯。沒問題」

這裡,就是將月囚禁起來,長達三百年的地方。那樣的內心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

體察到阿一的擔心,就連菫她們都投以了感到憂慮的眼神。

「月醬。如果覺得難受,不用勉強也沒關係喔?」
「菫說的沒錯。月醬,不然去到最下層的藏身處,也沒關係喔」
「……嗯?」

面對菫和愁的關心,以及同樣都投以在關心般的眼神的智一他們,月則是顯露出「誒? 為什麼會是這種氣氛……」般感到困惑的表情。但是,馬上就察覺到來龍去脈的就用帶有苦笑感的語氣開口了。

「……您誤會了,義父大人。義母大人」
「誤會?」
「……嗯。阿一擔心的,不是我被封印起來的地方。而是,我整個人會全裸」
「「啊……」」

當月感到不好意思而紅起臉來,扭扭捏捏這麼說起話來時,就使得不僅是菫她們連在場的其他人都吐露出「啊っ」地聲音來了。

沒錯,月大人,在等一下的大部分時間裡,都會穿著一件衣不蔽體的外套,實際上還會一直維持下去。如果以戰鬥來形容,就是一件防禦力要比濕掉的面紙還要糟糕的外套。那,已經是相當嚴重的春光外洩……不,正常來說怎麼看都會是非常糟糕的打扮。

「那、那的確,也可以體會到阿一君的擔心呢……」

面對智一,那總有些冷靜不下來的言語,使月搖搖頭了。

「……不,阿一擔心的不是我,而是義父大人與各位的眼睛」
「……眼睛?」
「……嗯。『真的有對策嗎? 根據情況不同,雖然可以不用手下留情去戳瞎父親他們的眼睛,不過,妳就放心吧,月』這個意思」
「阿一君!?」

得知自己的眼睛所會面臨道的危險,使得智一忽然就往阿一那邊回過頭了。像是在警戒一樣的鷲三和虎一也拉出了一段距離。

在家,會發生幸運色狼的偶發事件(主要是月她們暴走的緣故),多少在看見的時候,大抵上都會被兒子戳眼睛或是電撃進行處置的愁,就顯露出一臉領悟似的眼神。

阿一,向有點在害怕著的智一,顯現出一副遺憾的表情。見此,在一句「到底,是月醬的玩笑話吧」後,智一就吐出一口放下心來的氣……

「放心,會使用再生魔法的」
「放心你個頭啊!」

會用到再生魔法,意思就是會出現不好的影響。

一邊看著再次將距離拉開來的鷲三和虎一,阿一咳哼一聲咳嗽了。

「不,真的不會有事。和我相遇時的事,要是父親你們無論如何都想要看的話,月一定會採取好對策的」
「……嗯。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月大人很有自信。面對自己的裸體是否會被看見的狀況所顯露出來的態度,就使得愁他們那麼應該就沒問題了吧地放鬆掉肩膀上的力氣了。不論是會被戳眼睛也好,還是妻子們所散發出來的駭人氣氛且即將伴隨而來的物理事態也好,都強烈地在忍受著。

「……那麼,就速度吧」 (注:這邊用"速度"來形容會比較貼近月的少言性格,正式的翻譯是"立刻就開始吧")

月彈響了響指。過去開始再生出來。

過去的阿一現身,接著兩隻山寨獨眼巨人就從牆壁上的凹洞出現。阿一用槍擊將他們給收拾掉了。

「順便說一下,這兩個魔物不會再生,是因為在這個封印之間內對此有關的魔物並不適用迷宮內的規則」

阿一的說明,就在另一隻山寨獨眼巨人與過去的阿一在戰鬥時被進行著。

也就是說,大迷宮的魔物是奧斯卡・奧爾克斯與他的同伴這群解放者們所準備著,而山寨獨眼巨人和山寨蠍子,則是月的叔父迪恩里德所創造出來的魔物,所以並不會再生。

迪恩里德,雖然是一名生成魔法和變成魔法的使用者,但因為他不會使用再生魔法和魂魄魔法所以做不到(再生)也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

「……嗯! 就是這裡! 大家注意看! 這邊! 這邊!」

在說明結束的同時,不知為何月大人顯得非常地興奮。手指直挺挺地伸長著在催著人去注意看。

影像裡,被囚禁在巨大的封印石內的月,拼命地在發出微弱地「救救我」的聲音……

――我拒絕

是毫不客氣地正要將門給關上的阿一的身影。

所有人的視線都往阿一看了過去。

看見被囚禁起來的帽美少女,拼命地在求救著身影,使得阿一覺得非常可疑而變得很鬱悶。

縱使希亞她們都知情,卻還是再次投以了「不要這樣~」,或是「鬼啊~」的目光。家長們就更不用說了吧。

但是,被輕易地捨棄掉的當事人的月大人,

「……嗯嗯っ,就是這種躊躇。雖然現在阿一非常寵我也很棒,但意外地毫不求情的這時候的阿一也很棒。唔嗚っ」

有點陶醉起來了。已經,不如說,果然,這個人是阿一真的太好了。

「月、月喲。這種感覺是妾身的角色屬性不是嗎? 希望不要被取代掉」

「緹奧小姐,我想不是那種問題」

面對緹奧感到困擾一樣的言行,使得愛子用更為難的表情吐槽了。

「和我相遇時也一樣,阿一先生雖然一點都不近人情,但……說好聽一點,就算回憶起來我也不會陶醉的喔。月小姐太優越了。到底,只和香織小姐臭味相投呢」
「希亞!? 那是什麼意思啊!? 沒有吧!?」
「說的沒錯喔。香織,妳呀,就是和月鬧過頭才會挨阿一一頓揍的。妳們是同類呢」
「……」

面對雫的指摘,香織轉而看向相反方向了。面對不否認的女兒,智一哭泣了。

「……嗯っ。肅靜! 等一下就是重要的橋段! 阿一和我的,沒錯,是・我・的! 起始的橋段!」
「不用強調也可以吧! 月妳這個渾蛋!」

香織的怒聲在封印之間迴盪著,然而月的這句「我只是被背叛了!」的悲痛之聲卻是響徹開來。

因這句話,使得像是變成了細線一樣的門縫所洩漏出來的光線,在消失的咫尺之前留下光亮了。

阿一,仰望著天空。

會使人感到痛楚的寂靜把四周包圍起來了。

在被背叛而掉落到奈落底層來的阿一的心中,就有著感同身受的東西吧。

明明為了活下去,而捨棄了多餘的一切,即便從人類的道路脫離如果能實現心願的話而在心裡發誓了。

但是,就因為那一句話,應該關上的門停了下來,阿一的表情變得就像是咬碎了苦蟲一樣。

自己的心裡不斷地在說別多管閒事,但是,身體就是不聽。

注意到時,門就打開來了。

彷彿,就像是在拖延時間去確認自己的內心一樣,阿一就向月問起事情的經過。

然後,那樣的阿一,就只是一昧地一直在注視著月。

宛如,就像是目擊到奇跡那種東西的人一樣。或者說,就像是一直在等待著誰,而終於見到人一樣。

就這樣,爆發開來了。

將捨棄掉的一切、會妨礙的東西都排除,應該只會為自己而活而起誓的阿一,就為了救一名女孩子而傾注全力了。

房間內滿是鮮豔的紅色。是將黑暗掃除開來的紅色的電光。

三百年的牢籠,如黏稠一樣熔解開來垮落了。

看見就這樣被釋放的月,阿一……

「不,這不對吧,月」
「!?」

用滿臉抽搐的表情吐槽了。月大人,顯露出有如在說「哪有啊笨蛋!?」地驚愕表情。

「嗯,不是這樣喔,月」
「對妳失望吶喏,月姐姐」
「!?」

來自香織和繆會被嚇一跳的吐槽。月大人,露出有如在說「哪有啊!?」地抽搐表情。

「月醬,就不能再稍微想點別的方式嗎?」
「婆婆我,很傷心。月醬的審美觀,親自磨練一下會比較好」
「!?」

愁和菫也同樣在嘆氣吐槽了。月大人,一臉如同在說「無法理解」的空虛表情。

相信會有希望而環視起四周來,但……連一個站在自己這邊的人都沒有。

說是無奈,說不定就真的很無奈。

因為,雖說為了不讓他人看見自己的裸體……

――不會讓你們看見的喔!

因為拿著這個看板的自主約束君就現身在月的前面。

明明是嚴肅又感人的場面,卻感覺都沒了。

「……但、但是,電視總是這種感覺的!」
「主要是綜藝節目吧? 因為要是在連續劇裡的感人情節出現這個,肯定是會燒起來的喔」
「!? 失、失策……」

偶爾會很脫線的吸血姫,彎下膝蓋四肢趴在地上了。

在日本人的感性上自主約束君是不會去妨礙受人感動的場景的的結果的,但事實上,那樣的感性會如何呢……但是,要入境隨俗……嗯っ,應該沒問題! 這麼思考的月調查地完全不足。

類似於外國人會有日本還有著會留著髮髻這種東西一樣的錯覺。

「……以、以為可以終於可以讓義母大人妳們,看看我和阿一的動人場景……」
「啊~,月? 感覺用幻術可以和過去的影像重疊起來吧? 那麼,就適當地將服裝疊上去就好了不是嗎?」
「……嗚っ。是的。義母大人、義父大人,我可以稍微倒帶回去嗎? 可以TAKE2嗎?」

溫柔地南雲夫妻的表情,做出更勝於任何雄辯的OK了。

TAKE2!!

然後就看見穿著連衣裙狀態的月,和因魔力枯渇而在喘氣的阿一在影像中上映出來了。

是與現在的月無法相比,缺乏情感的表情。但是,她卻是牽起阿一的手,用真摯的眼神,


――謝謝你


可以看見這麼說出口來的月,所盈滿於心的心意。

「……哎呀,是這時候啊」
「什麼意思?」

阿一的嘀咕,使愁詢問起來。在視線的前方,月便成了當時的〝月〟的瞬間在流逝著,任誰都會感慨很深,或是會用溫柔的眼神在注視著。

阿一,用溫柔的表情在注視著過去的月,然後就把視線往現在的月移動過去開口了。

「當月向我說了那句〝謝謝你〟的時候,大概,我就被月套牢了。即便墮落成怪物之身,都像是不會墮落到邪魔歪道一樣,吧」

這麼說著,阿一就再次將視線往過去的自己那邊移動過去。緊接著當所有人的視線都往那邊看過去時,就出現與山寨蠍子相對著的阿一和月的身影了。

是顯現出層次不同又驚人威容的山寨蠍子。

月,在那隻怪物的面前,卻是靜靜地在注視著阿一。

那,絕對不是在祈求幫助的眼神。

是都由你來發落的眼神。

是向阿一,表露出不論怎樣的選擇我都接受,我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了的意思。

被背叛,在黑暗的奈落底層渡過了三百年。

面對那樣的少女的決斷,阿一浮現出露出獠牙來一樣的無畏笑容了。

「重新想想。這時候的決斷就是轉戾點。是否會和月在一起的未來。是我,與過去的我的分歧點。面對被背叛,而被關在這種地方,交性命都託付給我的月,倒不如說,是我被她拯救了」

完全失去了人性,化成了不惜外道的野獸。

如果拋棄掉月,或是,如果不去管月處境而祈求自己可以逃過一劫的話,肯定阿一就會在那條道路上前進,而且就不會與希亞或任誰人有交集,無疑就無法露出現在這樣的笑容了吧。

「……阿一」

月依偎過去將手牽起來。阿一的手溫柔地反握了回去,並且還用格外溫柔的眼神在注視著。

在過去的阿一和月與山寨蠍子展開死鬥的過程中,愁他們的視線都往阿一和月看過去了。

相依為命的二人,因為太過自然了,就變得像是一幅畫。

正是為了相遇而相遇的二人,沒有理由地就確信了。

愁和菫,在站月的面前。

「月醬,謝謝妳與我的兒子相遇」
「在異世界的土地上,阿一能和月這樣的孩子相遇,真是太好了」
「……義母大人、義父大人」

像是嗚地呻吟聲一樣的微弱聲音,一定是在忍耐流出眼淚來的月所發出來的。

過去的影像裡,正好是剛剛打倒山寨蠍子結束的時候,而映照出阿一和月相互而笑的樣子。

香織有點吃味了,但馬上就浮現出類似「沒辦法啊」的苦笑來了。

香織,就是這種感覺。其他人的表情則很溫柔,而且,好像能夠理解的樣子。

對阿一來說月是特別的,以及對月來說阿一是特別這件事。

二人之間所擁有的東西,任何人,沒錯,那正是神都無法出手去撼動的東西。

「香織,真是了不起呢。敢往這二人之間突撃過去,母親我,再次覺得很佩服」
「我是……在被誇獎嗎? 雖然總覺得看起來是嚇了一跳……」

薫子的話,使香織顯露出微妙的表情。然後,智一的表情,就變得像是在忍耐著腹痛一樣,變得難以形容得複雜了。

「真的呢。愛子,妳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積極了。而且還是對自己的學生」
「唔咕っ!?」

愛子老師。就像是要害被貫穿了一樣,表情變得難以形容了。

「雫――」
「什麼都不必說,母親!」
「真有妳的呢,雫。而且,明明都是好朋友的香織醬所喜歡的人……異世界的生活改變了女兒了呢」
「唔咕っ!?」

在愛子老師的旁邊,雫也同樣像是遭受到重量級的身體重擊一樣,表情變得難以形容了。

「可是,這麼說起來希亞才是最厲害的。是第一號進行突撃的人吧? 而且,還是當時身體的八成都是由鬼畜成分所組成的主人,和主人至上主義者――不,是可以稱作是阿一教的教祖也不過份的月為對手。真是個勇者吶」
「啊、啊哈哈……我、我只是不知道害怕是什麼啦」

當希亞她們在笑著的時候,從阿一那邊離開來的月就將愁和菫的手牽起來了。

「……嗯! 接下來,就是這邊! 義父大人、義母大人,來! 來這裡!」
「哎呀! 知道了知道了。月醬,我會跟上去的,不用這麼拉著我也沒關係喔」
「呵呵っ,月醬這麼開心啊……」

用力地在拉著二人的月,就旁人來看也是很開心的樣子。紅著臉頰,眼睛閃閃發亮。彷彿就是在遊樂園以交通工具為目標在拉著父母親的手的孩子似的。

似乎,可以讓愁和菫知道自己和阿一重要的回憶感到很開心的樣子。

那樣子有如小孩子的舉動使得落差萌被刺激到了,以阿一為首的所有人都顯得很溫柔。就連平時立刻會去揶揄的香織都變成這樣,孩子般的月似乎破壞力很強大。

被那樣的月所帶領到的地方,就是同一層的洞窟。

「……嗯。這邊,就是結束完與山寨蠍子之戰後的我和阿一,第一次悠閒地交談起來的地方」

啪地一聲彈響了響指。過去開始再生起來。

二人的談心。不久,月最想讓人看見的場面到來了。


――你會回去嗎?

――是回原來的世界嗎? 我會回去。想要回去。……雖然變了非常多,但對故郷……我想回家


愁的手胡亂地在摸著阿一的頭,菫的手則輕輕地就放在他的肩膀上了。阿一有點在不好意思了吧,沒有半點反應就把視線固定在影像上了。

在那視線的前方,月的表情上落下了陰影。


――我,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和過去的月不同,現實的月的表情顯得很甜蜜,而且還散發出溫柔。

下一句話,對月來說雖然是無可取代的寶物,但任誰的眼睛都是非常清楚的。


――不然,月妳要不要也一起來呢?


阿一的話就是要不要一起來自己的故郷。

藏不住驚愕,可是,月又隱藏不住期待和些許的不安以「可以嗎?」地詢問起來。

就這樣當阿一點頭時……

「愛上了啊」
「被迷住了呢」
「……」

面對父親和母親的話,使阿一這次才用全力將視線給移開來了。同時臉有點紅了起來。同時還覺得表情賊笑起來的雙親非常地惱人。

話雖如此,阿一的反應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訂下了這樣的〝約定〟而讓月顯露出有如花開般的笑容很有魅力。

香織「是這個啊~,用這個將阿一君啊~」地吐露出很隨便感覺的聲音,緹奧和希亞則「原來如此」「也不是不可能啊」地可以接受,「……親愛的?」「妳、妳誤會了薫子! 我並沒有著迷――咿っ!?」地白崎夫妻演起短劇來了。

「姑、姑且,先說一聲,這時候我還是老樣子吧? 還不到愛上了那種程度吧? 更還是在生死交關的求生之中。現實沒有時間可以把戀愛的情感給表現出來――」
「好了好了。總之,是有喜歡上了,但太過於拼命而〝沒有自覺〟這樣子對吧?」
「就是說,只是沒有自覺吧。盡管如此,阿一愛上月醬的原因就是〝笑容〟對吧~。要說是因為那個笑容也是很合理的,但……」

愁&菫,用更加得意洋洋的表情,齊聲向表情在抽搐著阿一說話了。

「「阿一先生,真是個很萌的主角!!」」
「囉嗦!」

明明是男人,是奈落的怪物、是個被稱作是魔王的人,卻是個被投以微笑而變萌掉的主角……

面對絕對不承認在反駁阿一,不費吹灰之力就依偎著的月就露出一個微笑了。

阿一先生,就像個氣都漏光的氣球一樣變得很老實了起來。

所有人都覺得。

太萌了!!

「……呵呵」
「唔っ」

面對看起來很開心的月,阿一發出呻吟聲了。然後,捉弄我有這麼高興……不,實際上雖然被捉弄,但那就是要做那個! 就這麼下台階吧!

因為感到很害羞而有點失控了。

取出水晶之鑰,往某個空間連接起來時,

「稍微繞個路吧。有個東西,無論如何都想讓大家看一下」

這麼說著,在邀請所有人進到傳送門的裡面。

不久來到的地方是格外昏暗洞窟。用全視・眼鏡確認完過去的時間軸和位置的阿一,不知為何就向香織講起悄悄話要她再現出過去。

感到困惑的同時,當香織照著被告知的那樣去將過去再現出來時……

「是、月對吧?」
「……嗯。只有我……唔!?」

洞窟裡,穿著一身乾淨服裝的月正一邊四處張望一邊一個人在行走著。

為什麼,要將這個場景……不如說,為什麼,月會是一個人……

當香織作為代表要把這個所有人的疑問給說出來時,只是,那句話,突然,就被注意到是什麼而立刻轉頭往阿一看過去的月給蓋過去了。

「……阿、阿一?」
「嗯? 妳怎麼了,月,這麼動搖。我,只是想讓大家看一下將月的可愛之處吧?」
「……要報復剛才的事!? 你好詐!」
「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

面對哈っ哈っ哈っ地在笑著的阿一,月「真是夠了っ」地投以有點憤怒眼神同時――向香織強襲了。

「等等っ,月!?」
「……堅決,要阻止!」
「希亞!」
「了解收到!」

撲過來的月使香織動搖了起來。阿一伴隨著覇氣下達了命令。希亞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不由得就行動起來。

月的臉就朝沒有留下殘像站立著的希亞的胸口撞了過去,然後就這麼被胸部的峽谷和雙手給拘束起來了。

嗚!? 嗚嗚! 雖然聽不清楚,但肯定是「希亞!? 我和阿一,妳是站在哪一邊的!?」地在說著……類似這種感覺。

就連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影像都還在撥放著。同時,阿一進行解說了。

「這裡是攻略完最下層,以藏身處作為據點在訓練時的影像。因為遮斷氣息的訓練,所以就和月玩起捉迷藏了。月是鬼。雖然這裡就只有吸血鬼而已」

哪有人這麼敢說……雖然被這種吐槽的視線注視著,但阿一先生並不在意。

「請看。找不到我,而變得越來越不安的月的模樣」

嗚~地,話說不清楚的聲音雖然從希亞的胸口響徹開來,但這個場景因為連希亞都不知道,所以「月小姐,對不起了! 但是,我,很感興趣!」地因好奇心而將拘束給強化了起來。


――阿、阿一~? 姑、姑且,就先休息一下吧? 快出來~


因為找不到,月醬就在洞窟一邊走著一邊發出聲音來。

但是,與訓練有關,這時候的阿一就非常地克制自己。是個不論任何事都要做到超越極限的人。


――為、為什麼沒有回答呢? 阿一~


眉毛以可憐的感覺變成八字垂落下來,一雙小手就貼在胸口,驚慌失措,戰戰兢兢地在走起來的月醬的樣子,和現在自信滿滿的月大人差了非常遠。

彷彿就像個迷路的孩子……

家長們都不禁要往前邁步出去的程度,那副模樣將很危險的保護慾給勾引起來了。保證會被在城市中的大朋友們,或是自稱是紳士們給颯爽地保護起來。如果有辦法保護的話!

明明應該有聽見那樣的月醬的聲音,但阿一先生還是不出來。

任何事,都要做到超越極限為止!

就這樣,月醬的超越極限了。


――阿一啊~,你在哪裡~,嗚哇哇哇哇哇哇哇っ


就連在哭哭啼啼的時候,月醬都很自然地就一邊揉起眼睛一邊開始哭起來!

到底,這樣都無法丟著不管的阿一便急忙衝了出來。

瞥過那樣的影像,所有人的視線都往希亞的胸口看去。

被解開拘束的月,就用雙手將臉整個摀起來。不管怎樣,都想一頭往洞裡跳進去! 類似這種感覺。就連耳朵都紅通通的。

這時,

「月姐姐,好可愛喏!」

繆的話,雖然半分真心半分在安慰,但

「……乾脆殺了我好了」

是不死身而死不了的月大人,就抱著膝蓋縮小了!

實在是很罕見的模樣。

「阿一。你,還真是詐啊。做的好!」
「真是的,看見月醬的哭臉這麼開心,真是個抖S呢。我不記得有養出這樣的兒子吧,GJ!」

這對家長忽然就對自己的兒子笑出來了。而且,月就一句「嗚,義父大仁和義母大人你們這些笨蛋! 還有,在那邊賊笑著的香織,我絕對會扁妳的」地在表示憤怒。

將香織「為什麼只有我!?」地扯開了嗓門的聲音整個無視,月用燃起了復仇心的眼睛打開傳送門了。

「……大家,到這邊來」

面對讓人無法說出話來的魄力,使阿一「糟糕,可能做得太過火了」地在流冷汗時,不久來到的地方,就是某一處的洞窟。

突然,綠色的球體就像是散彈一樣從洞窟的深處飛出來。

「……嗯,是雷龍」

吼啊啊啊啊啊啊地發出落雷的咆哮的雷龍,將所有的綠色球體都消滅掉的同時就往洞窟的深處前進過去。

一拍。

感覺可以從深處聽見「嗚啊啊啊啊啊啊っ!?」這種悲鳴時,馬上就變安靜了。……惡已經去除了。就不用登場了。

月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開始再現出過去。

放映出被操控而使頭上開出花來的月,和咬著牙的阿一,以及艾瑟亞爾勞涅的登場。月被當成人質這種現在不可能發生的景象就映入眼簾。 (注:魔物,是出現於WEB版第一章夥伴的實力這篇)


――阿一! 不用管我……射擊吧!


悲劇的女主角請多多指教。面對緊迫的狀況,與月的自我犠牲,任誰都會倒吸一口氣。

直到剛才為止的喜劇影像都到哪去了,突然間就變得太過嚴肅了! 愁他們像是在這麼說著。

但是,嚴肅先生果然是在休息中。


――哎,可以嗎? 幫了個大忙了


咚砰♪ 一聲,在輕~率的言行之後,就真的用很輕~率的感覺扣下板機了。

打中月的頭頂,被粉碎掉的花飛舞起來。

在影像裡,月發出「哎?」的聲音來了。艾瑟亞爾勞涅小姐也變得「哎?」起來了。

順便,連愁他們也同樣「哎?」地愣住了。

「……嗯っ。大家,都有看見吧! 都看見了吧!? 阿一,他開槍了! 毫不猶豫地就朝我開槍了! 請看! 我的頭皮,被削掉了! 咻的聲音,就是頭皮被削掉的聲音! 太鬼畜! 根本就是個壞蛋! 超抖S!」

的確! 所有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看樣子,月是在對阿一進行報復而搬出〝月大人的頭皮事件〟,似乎要藉著對阿一的鬼畜說法來抹去自己丟臉的過去的記憶。

「阿一,你,為什麼做這種事……」
「就故事上來說,月醬是女主角吧? 我可沒聽過有主人翁會把女主角的頭皮給削掉的故事喔」
「阿一君,你,難道不會也對香織做過同樣的事情了吧?」

來自愁、菫、智一大感訝異的視線就往阿一扎了過去。並且就連薫子和昭子、霧乃都將「到底,月醬好可憐」的視線給刺過來了。

說到鷲三和虎一,作為被當成人質的應對是可以認同的吧? 雖然是著要送來帶有一絲希望的視線,但

「不、不過,怎麼說。本事真不錯啊」
「雖說是為了在將花給射穿,但瞄準頭部就……到底是會感到驚訝的啊」

虎一、鷲三一起,還是順著風向去說了。阿一很想將這群白癡! 這句話給說出來。你們可都是在常識的範疇外的人吧!? 這種可是「嗯,漂亮!」的場面吧!? 。

「這、這時候的阿一君,真的很不留情面呢……」
「香、香織,連妳……」
「看吧,那麼說著一句『幫了個大忙了』而扣下板機的主人的眼神! 不待言那就是鬼畜的眼神――」
「緹奧,妳給我閉嘴」
「爸爸……」
「別、別說了,繆! 別用那種像是在看沒救了的人的眼神在看爸爸!」

對繆的眼神,似乎是最感到受傷的阿一爸爸,就像不知為何就露出得要表情來的月投以銳利的視線了。

「月,妳,還留有把柄啊。心胸太狹隘了吧」
「……嗯嗯っ!? 你在說什麼。明明阿一很鬼畜是事實」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吧。大體上,就只是稍微把頭皮給削掉而已」
「……才不是那種問題。是開槍這件事情」
「是妳說可以開槍的吧」
「……你太不瞭解女人心了」
「就是顧慮到女人心才會在戰鬥中顯現出猶豫來的吧。不如說,如果我有意思也有不會去瞄準花而是朝臉部開槍的方案,我可是很努力用削掉頭皮的程度收拾掉了喔?」
「!? ……什麼,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阿一,你有意要射擊我的臉嗎!?」
「這樣比較迅速確實吧? 反正都能再生,又沒關係? 我覺得」
「……好你個大頭啦! 阿一你這個笨蛋! 鬼畜外道!」
「哇っ,什麼啊! 啊,好危險! 別用神罰之焔! 別鬧了!」

香織繼續將過去的影像重現出來。

與被控制的月和阿一正在戰鬥的影像重疊起來,現實中的月和阿一正展開激烈的應酬。

香織將所有人都引導到部屋的角落後便發動起強力的結界,然後就用微笑說話了。

「咳哼っ。哎哎~,現在正在上演月VS阿一君這場超稀有的事件。請,休閒地鑑賞到最後」
「香織……你還真是的」

雫一臉被嚇到的表情。

月和阿一的吵架,確實,感覺可能不是第一次的超稀有。

就算不是香織,不由得會看得入神也是沒辦法的事。實際上,希亞和緹噢,以及愛子也同樣,都「噢喔~」地睜大著眼神看的很入神。

「香、香織,不阻止他們沒關係嗎? 總覺得月醬變成大人了,背上也揹著一輪類似光圈的東西。阿一君也一樣,總覺得都噴出類似龍捲一樣的紅色光芒了」

智一,用抽搐的表情在向女兒詢問。然而,當事人的香織,

「放心,沒事的。反正到最後都會是在調情。……嘖」
「香織!? 妳、妳剛才是不是砸嘴了!? 父親,我不記得有把妳養育成那種孩子喔!?」

暫時不去管白崎父女,

「……阿一你這個笨蛋! 最近,我們二人獨處的時間太少了! 要讓我再多撒嬌一點吧」
「那還真是抱歉啊! 撒嬌這件事! 就等托塔斯的旅行一結束,在我做完二人旅行的繼續之前就給我老實一點!」

阿一和月的吵架……吵架(?)越來越激烈。論點雖然完全都離題了,但最後二人都注意到了吧。

「嘖」
「香織!?」

之後,就在只看的到是在相互調情的情況下,香織強制介入進去了。

被所有人以溫柔的視線在注視著的阿一和月一齊縮起身子來的同時,就像是在掩飾一樣催促著大家往下個目的地去了。

這段期間,香織的砸嘴被量産的事就不用去提了。

而且在前方,香織的砸嘴不斷被量產出來也更是不用去提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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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照慣例本來要結束的劇情,越寫越多。所以,奧爾克斯篇下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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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26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隔两周的平职来啦
发表于 2018-8-26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加笔也是惯例了
发表于 2018-8-26 15: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光兔子就水了快一半。。。。。迷宫篇快点结束吧。。。。我想看在地上的旅行。。。。
发表于 2018-8-26 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ookseyes 于 2018-8-26 15:35 编辑

谷口 鈴    園部 優花
因幡是谷口的夥伴不是園部的



另外,下篇會重現阿一被月吃掉,逐漸成長為夜的超戰士的部分嗎wwwwww
 楼主| 发表于 2018-8-26 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bookseyes 发表于 2018-8-26 15:33
谷口 鈴    園部 優花
因幡是谷口的夥伴不是園部的

感謝指正,老是會把兩人搞錯
一定是我很想看優花跟阿一的互動 (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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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26 17:03 | 显示全部楼层
mycopic 发表于 2018-8-26 16:11
感謝指正,老是會把兩人搞錯
一定是我很想看優花跟阿一的互動 (被揍)

嗯 一股情妇丑的味道
发表于 2018-8-26 17:1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速譯精彩內容!! 沒想到免子因幡也列入電影內容去了...到的月的橋段 果然是最後魔王和吸血姬一會發甜, 一會相互吐槽, 這也是愛的表現嗎?!
发表于 2018-8-26 20:5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歡樂WW真的好歡樂WW
旅行記真的是讓人笑個不停呀
來呀~互揭傷疤吧WWWWWWWW
发表于 2018-8-26 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快到魔王黑歷史的時刻了...眼罩.白髮.機械義肢
旅行記一直寫下去到M龍那邊肯定更為精彩
发表于 2018-8-26 23: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肯定會再+個三篇左右才結束。
发表于 2018-8-27 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謝謝大大 我現在完全是深淵卿的粉絲啦 我要看浩介表演 卿 只有你 才是中二界的清流 清新脫俗到一個境界 我好想看你被中二病的副作用 搞掉的樣子阿 想看2333333333333
发表于 2018-8-28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回忆重放中强行补穿衣服打码还行
发表于 2018-9-1 13: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这周的更新。。。。希望能换场地。。。。。
发表于 2018-9-2 07:40 | 显示全部楼层
坐等M大厨的   嫩煎牛排    话说米白接下来的应该是    到希亚的长篇了吧    从秋叶原的冒险到异世界的BUG兔
 楼主| 发表于 2018-9-2 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ありふれたアフターⅢ トータス旅行記⑨  (AF3-45)


阿一,在眼前倒下來了。

「「阿一!」」

這樣的景象,不禁就使得愁和菫跑了過去。

在他的身旁雖然蹲下來將手給伸出去,但那隻手卻是穿過兒子的身體漂浮在半空中。

「老爸、老媽。我在這裡才對」

露出苦笑的同時,阿一便往愁和菫走了過去。沒錯,正是真正的阿一本人。

一下子將視線移動起來的二人,看見抱著繆的兒子就在那邊感到安心時便一齊大大地嘆出一口氣了。然後,浮現出了同樣的苦笑。

而,同時,眼前那滿身瘡痍的過去的阿一就像是溶化在空中一樣消失了。

這裡是奧爾克斯大迷宮―第―百層。是奈落的終點,奧斯卡・奧爾克斯的藏身處的所在之地,並且,還是最強的守護者九頭蛇等待著的地方。

阿一他們在目前為止,都在觀看過去的阿一與月所展開來的與最後的BOSS的壯烈一戰。

即便知道那不過是影像,但有著不輸給3D電影的魄力的生存鬥争。

九頭蛇的咆哮、會使人致死的吐息、藉由魔法和銃撃來進行反撃……

以及,為了庇護月而被極光吞沒掉的阿一。

右眼蒸發、身體的一部分碳化、像是用盡力氣一樣向前倒下來。

為了保護阿一,月就在在魔力不足的狀態下跑向只剩下的一隻手握著多納的他那邊去。

被如流星群一樣的光彈風暴所蹂躪的空間,即使明白那是影像還是使身體蜷縮起來。事實上,薫子和昭子,要是沒有緹奧用魔法去提升精神耐性的話,昏倒的次數就會來到兩位數吧。

那些光彈將月打成破破爛爛的景象,實在會令人難以相信那會是現在無敵女王的她的模樣。

同時,緊咬著牙、絕不退縮、拼命在保護阿一的模樣會使人感到動容,不論是菫或愁,都在看著影像的同時將月整個人給抱著緊緊的。

斷罪的極光終於被發射出去。然而,在它被施放出去無情地就快要將侵入者給消滅掉的咫尺之前,月卻看見正前方……

千鈞一髮之際,阿一恢復了。

任誰,不禁都會發出「噢喔!」的歡呼聲。但是,一看馬上就明白了。那並非是恢復。只是毅力。阿一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悽慘,如實地在昭示著幾乎都沒有恢復。

但是,在那之後卻很戲劇性。出現了壓倒性又驚人的奇蹟。宛如,神話故事一樣。

緊靠在一起的二人像是跳舞一樣穿過了流星群。致死的光,就已經只是在照耀著二人那璀璨又華麗的身影。

奔馳在空中,粉碎掉天花板,即刻鍊成出熔礦爐。心有靈犀下被施放而出的終焉蒼炎。

使最後的守護者的臨終悲鳴迴盪開來。

在一切都結束時,看見那壯烈如神話般的景象的愁他們,不,就連希亞她們,都難以言語在強烈的感嘆下都屏息了。

然後,就在阿一一句「我已經不行了」倒下來的時候,人才終於回過神來。

「很厲害吧?」

阿一,一句感到很得意的話語迴盪開來了。

對此,使得愁和菫都將眼睛睜大了起來。

該怎麼說,那種一直都想去看過去的影像的興致都沒了,提及「已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雖然阿一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很得意……不,看上去就可以知道他露出了很臭屁的表情。

途中,在被抱著的繆緊緊地往自己抱過來之下,雖然半張臉都被幼女給擋住了,但很清楚顯露在另外半張臉上的是驕傲的表情。

「真是罕見啊,你除了自己的作品外居然還會露出這麼臭屁的表情」
「因為是死鬥啊。……在有神水這種犯規的恢復藥下,能夠使使用者不論處於怎樣的狀態都還能放出威力過剩的武器,以及魔法這麼外掛的夥伴。要是缺少其中之一就活不下來了。就如文字所描述的那樣,是我和月賭上了一切的戰鬥」

某種意義上,說不定一切都是由這個勝利所展開來的也不為過。

「何況,搭檔都很努力啊。這場戰鬥所獲得的勝利,哎呀,就沒有必要去謙遜啦。這是我和月的――驕傲」

這麼說著,阿一便溫柔地撫摸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來的月的頭了。月,不禁就吐露出「呼溜~」這種聲音來,表情也變得很鬆軟。

愁「這樣啊……」地一句瞇起眼來在嘀咕著,菫也同樣在「原來如此」的一句話後就露出平靜的微笑了。

「儘管如此,還是很厲害吶」
「嗯……太過超乎想像了」

以緹奧和雫的話為開端,其他人也陸續將感想說出來了。

因為家長們都沒有將興奮的樣子給隱藏起來,就讓希亞她們都流露出有些羨慕和感歎來了。只有希亞,一邊在使拳頭發出聲響一邊「好希望可以一對一大打一場。好想試試看,赤手空拳可以做到什麼程度的說! 有辦法重現嗎?」地在讓兔耳劇烈地晃動著。

是一隻知道是強敵就很想要打一場的流氓兔。 (注:荒ぶる,在兔子的單字前面的日文單字。知道有把整隻手繞圈圈在轉動、控制不住的意思就好)

過去很不善於爭鬥的殘念兔……已經死了!

「這麼說起來,阿一。迷宮的魔物是可以重現的吧? 雖然九頭蛇不會出來……」
「啊啊,因為牠是最後的BOSS。只要有我和月在就不會重現」

原來如此,就先把那麼一個人的話就能和那傢伙打一架了吧! 地在讓兔耳搖來搖去的鬥神兔晾在一旁不管,智一讓眼睛閃閃發光的同時就將視線轉向往房間的深處看過去了。

「那麼阿一君。那扇出色的門的深處就是藏身處了吧?」
「嗯,沒錯。要現在就過去嗎?」

對智一而言,其實對這場最後的BOSS的房間也很感興趣。

一根根成列又莊嚴的柱廊都有被刻上很華麗的雕刻,佇立在身處雙開式的巨大門扉,也都是藝術品。那麼,藏身處肯定會是一個很吸引建築家的地方。

順便一提,因為有被施以再生魔法,激戰的痕跡就擅自被修復了。某種意義上,這個巨大的空間也可以說是具有自動修復機能的,很清楚奧斯卡的本事就如同是神。

「……嗯,在此之前,請務必要看一看阿一在進行訓練景象」

與九頭蛇戰鬥過後的這個房間,於攻略之後的2個月裡,就成了對阿一和月來說很不錯的訓練場了。

月似乎想要將現在的阿一那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學會會使人毛骨悚然的精密射撃和戰鬥技能,所做過的努力展現給大家看的樣子。

在智一一句「呼嗯……好吧,就來看一下吧」下,〝不知道是第幾次作為義子是否合適的審査〟之眼就往阿一看了過去。同時,側腹還挨了香織一記肘擊。

「真是令人感興趣啊。那種銃技很不尋常。是做了怎樣的訓練很令人在意」
「體術也是。雖然不是門派類別的,但非常合理的動作……雖然知道是在實戰中培養出來的,但就連訓練也非常令人在意」

對鷲三和虎一,似乎是非常有魅力的行程。二人的眼睛都閃閃地在發光著。順便還喘著粗氣為了在搶最前排的位子而往前站了出去。二人都挨了一記來自雫的刀背打。 (注:這裡的刀背打在日文中是峰打ち,指的是沒有開刃的刀刃打擊)

「……嗯。那麼…………是這附近吧?」

而,月就一邊嘀咕,在調整時間軸後便彈起響指了。

被放映出來的是,月和阿一的互打。

就旁觀者來看,阿一在過度的訓練下變得很疲憊,而月則是顯得很擔心。即使如此,在如果不超越極限訓練就沒有意義下,阿一才會拜託月來當自己的對手。

面對為了回應阿一的決心而點了點頭的月,阿一吶喊了。


――來吧,不用客氣。上啊! 魔法外掛!

――嗯っ。接招,數量的暴力!


是數量的暴力。能將天空都覆蓋起來的火焰彈出現了。而且,不知為何還是心型的。月大人,看見魔法核被射穿而霧散開來的心型火焰彈使心頭一緊! 是「被射殺了」這種感覺。

對阿一的思念,攝氏三千度♡

如同這麼在說著。並且,還是無窮無盡暴力般的數量。

「月醬……妳,不會討厭母親吧?」
「嘖……」
「月小姐……」
「不愧是月吶」

帶有被嚇了一跳的視線往月刺了過去。只有一個人在砸嘴。

「……嗯っ。有點弄錯了」

似乎是弄錯時間軸了。用有點焦急的樣子打算要展現出在其他時間軸上的訓練,但……

姑且不論月的言行,延伸開來的景象很驚人。面對正可以說是剛才的光彈流星群的魔彈風暴,阿一用兩把手槍進行射擊,持續勉力地忍受著。

會使話語被打斷掉的集中力。

藉由超高速的轉槍進行超高速空中換彈。狙擊著有如飛過來米粒,會使整個背感到發毛的精密射撃――魔法核的射擊。

然後……


――那麼,我開動了

――等等っ,等一っ,啊ーーーー!!


抵抗不了的阿一被推倒,與其說是被推倒,不如說是被美味地享用了――

「分解」 (注:這裡是加重語氣型...)

過去的影像,在魔力被分解開來下霧散了。

「月妳這個變態! 說是要進行訓練卻是在做那種令人羨――做那種蠻橫的行為! 真是夠了,令人不敢置信! 而且,還去襲擊累到都動不了阿一君真是令人羨――做了這麼過分的事!」
「香織,真心話都露餡了」

就如雫所指摘的那樣,香織小姐,真心話都表露出來了。正好就上演起有點會使人害臊的事來。智一先生往遠處看去了。似乎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嗯,失禮了。因為襲擊阿一都變成是日課了」

完全不找藉口咧……任誰,都會有這種感覺。而且,來自男性們「被襲擊的日課啊……」的,難以形容的表情就朝阿一看過去了。阿一,把視線更遙遠的地方看過去了。 (注:最後一句有裝傻的意思)

就這樣,一段時間裡都處在每次都會訓練到倒下來的阿一,和在各種意義上在照顧著無法動彈的阿一的月,以及每次照護都會進入到R指定而使很想觀摩香織會去分解的這些事情上。

看見不停在亂來阿一,面對現在的強大使愁他們都顯露出可以理解的表情時,便結束訓練觀摩(調情),一行人終於是往藏身處出發了。

「這裡……是地下吧?」

不由得就這麼嘀咕起來的人,就是最期待的智一了。那句吐露出來的聲音,似乎所有人都是相同的。

寬闊的空間、在天花板上照耀著的人工太陽、深處的牆壁是一道瀑布,不僅有河流更還有果樹或農田。

而且,像是直接削掉岩壁所建造出來的一樣三層樓宅邸被人工太陽照耀著,讓那面白色的牆看上去顯得很漂亮。

「到了晚上就會變成類似月亮的東西。應運了這顆人工太陽,太陽光收束雷射兵器――我才會創造出琉貝里翁的」
「……阿一君。面對看見了太陽的恩澤而發想出大量破壞兵器你,使我作為一名大人在想應該怎麼說才好……抱歉。我找不出合適的話」
「不是吧,智一先生,即使用那種嚇了一大跳的表情道歉也……」
「爸爸ーっ! 明年的生日,繆也想要一顆太陽喏!」
「不,繆。就算妳用那種陽光般的燦爛笑容……」

話雖如此,繆也是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了。差不多會需要用到兵器了吧……
暫時將正在思考怎麼做會比較好的阿一爸爸放著不管,月便率先擔任起導遊了。

「……好的,各位。這裡就是在托塔斯時我和阿一的住所。是愛巢」
「是奧斯卡・奧爾克斯先生的藏身處才對吧!」

月大人和香織醬啊? 噢? 地互瞪了起來。無論如何,都很想在二人的臉上打上自主約束君了。她們的表情,不是美少女該有的表情。

好了好了妳們安靜一點吧~,在希亞&雫將二人給拉開來的時候,阿一便將愁他們帶進房子裡面了。跟在最後面的是,被各自的好友給拖著走的月和香織。

智一大大地嘆氣了。

「太漂亮了……。而且,都沒有接縫」

「奧斯卡和我一樣都是鍊成師。這個住所也是用鍊成建造出來的,所以和一般的建築在樣式上才會差異非常大喔」

面對不曾見過的建築方式使智一吐露出很感嘆的氣。那雙眼睛在閃閃發光,彷彿就像個第一次去到遊樂園的孩子似的。薫子,向顯露出那種模樣的丈夫投以溫柔的眼神。

之後,阿一便帶他們去參觀居住空間和工房、奧斯卡所留下來的為數眾多的作品的寶物庫,過去被月燒毀掉〝奧斯卡試作・阿一繼承〟的女僕格雷姆的保管處的遺跡了。

因為淨是一些新奇的東西,所以使愁他們始終都是一副興奮的模樣。

特別是,在寶物庫內發現到〝試作品・屠龍劍〟(命名:奧斯卡)的時候,男性們都總動員要去展開試斬大會。

順便一提,使用起來最順手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霧乃媽媽了。

「再來這裡……是我得到最初的神代魔法,知曉這個世界的真相的地方」

打開三樓厚重的門進入到的地方是,為了繼承神代魔法被刻下了魔法陣的房間。

阿一,顯露出稍微在思考的舉動。愁對魔法陣顯露出很感興趣的眼神同時詢問了。

「嗯? 怎麼了,阿一」
「……啊啊,我在想要怎麼介紹」
「介紹? 介紹誰?」
「當然,就是創造出這個大迷宮來的解放者。稀世的的鍊成師――奧斯卡・奧爾克斯」

這麼說著,阿一就用眼神向月打信號了。

隨即,就在座落在房間深處的椅子前面就浮現出了一個人影。是一名穿著黒衣的青年――奧斯卡。

『跨越了試練,順利地到來了。我的名字是奧斯卡・奧爾克斯。是這座大迷宮的創造者。說到背叛者就明白了吧?』

面對戴著眼鏡、將一頭黒髪綁在後腦勺的青年登場,使得就在珍奇的房間裡在東張西望著的家長們都一齊注目過去了。

「這是奧斯卡所留下來的紀錄媒體。類似遺言的東西。會在通過試練進入到魔法陣時,向攻略者顯現身影。現在,只是過去的影像的投射」

就連阿一在進行說明的期間,眼睛深處寄宿著深沉的知性和堅決意志的奧斯卡都還繼續在說話著。

在談論世界的真相、自己所走過的軌跡,以及心願。

「……他們,並沒有戰勝神。但是,在戰鬥上並沒有輸」

月瞇起眼來訴說著。很罕見地,那雙眼睛看的出來顯露出深深的敬意。對此,使愁他們都感到有些驚訝。因為,月會純粹又深刻,打從心底向對方顯露出敬意的人非常少。

像是在繼續往下說一樣,香織編織出話語。

「自己是做不到了。但是,沒有放棄未來。相信總有一天,會出現能夠繼承自己的力量的人會出現,就消失在世界的盡頭了喔。也和同伴們分別了」
「它變成我們的力量了。就連香織能活下來也是,都是托他們所留下來的東西的福呢」

雫感慨很深似的,伴隨著深深感謝的心意將話說出來時,愛子也用同樣帶有深深感謝之意的聲音說起話來。

「我們能夠回到日本,也都是托他們留下來的力量的福」
「真是值得佩服的一言吶。即便在悠久的竜人族的歴史裡,都沒有比他們更堅定又鮮明貫徹人生的人們」

像是在祈禱冥福一樣閉起眼來,緹奧靜靜地,贈送出最大的讚詞。

希亞,讓兔耳平塌開口了。

「米蕾迪小姐,雖然非常吵鬧,但卻變成格雷姆一直活著……千年、萬年? 一個人在誰都不知道的時候……雖然很煩人,但卻為了救我們、為了守護世界,而消失了」
「……嗯。笑著逝去了。雖然是一個很煩的人,但卻是一個令人憧憬的強者」
「唔、喂。希亞、月。就算不用把很煩人給插進去話裡……不,真的就是那樣……」

縱使,平時不會看人臉色的阿一,都會做出稍微會看氣氛的發言,就很理所當然地被無視了。

『你從今以後,要活在自由的意志下』

這麼總結後,奧斯卡就消失了。

一下子就充滿靜謐的氣氛了。

一拍,愁和菫就往前站出去了。有如明白了什麼一樣,智一他們也往前站出去。

家長們,一起向奧斯卡所在的地方合手默禱了。還注入了感謝和敬意,以及其他各種各樣的想法。



――嗯。怎麼辦?

――嗯? 有什麼關係。原本,就是擅自將我們給召喚過來打算要進行戰爭的神所製造的麻煩吧。這個世界會如何跟我又沒關係


所有人,在聽見對話時都變得「嗯嗯?」的了。是阿一和月「……啊」地吐露出來的聲音。


――月在意嗎?

――我的存在之地是這裡……其他的與我無關


在故人、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的遺言之後,不知為何就形成了桃色空間。香織的眼睛在凝視著。

不僅是愁他們,就連希亞她們的視線也變得很微妙在往阿一和月注視過去。

月雖然立刻就將影像給結束掉,但香織卻是中繼下去。月雖然試圖要發出「你在做什麼!」的抗議之聲,但在那之前,


――啊~,總之,這裡已經是我們的了,就來收拾掉那具屍體吧

――嗯。做成田地的肥料


順便一提,阿一先生從奧斯卡的手指上得到了攻略之證的戒指。

因為攻略完成獲得東西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但……

毫不猶豫就把東西給拔下來的身影,絲毫沒有慈悲或感慨這種概念就成了類似一個活生生的歹徒的模樣。而且,還「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啊」地一句,去將黑衣給搜了一番。很貪心。

愁他們和希亞她們的視線都顯得很微妙,月也同樣露出鐵青的不快眼神。

阿一和月,心有靈犀地就將視線往自己所面對的反方向看過去了。

然而,莞爾地笑著的愁,就用力地緊抓著阿一的肩膀。然後,用幾乎沒有抑揚頓挫的聲音說話了。

「阿一。知道,老爸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呃,那~個……姑且,是那件事吧,老爸。我可是有好好替他造了個墓了喔」
「是嗎。那我們就去他的墓前致個意,現在,就帶路吧」
「好、好っ收到。那麼就快點――」

像是在敷衍一樣,阿一很快地就打算要轉身過去,但卻沒能夠實現。因為另一邊的肩膀也被緊緊地扣住了。是誰呢? 就是菫。

「阿一? 就沒有什麼話,要對爸爸媽媽說的嗎?」
「要、要說什麼?」

菫媽媽露出笑容,還笑得更深了。阿一心想。「啊,這下子,不妙了」。

那種預感成真! 隨即,南雲夫妻的眼睛就往上吊起來了!

「這麼粗魯地對待死者っ,你這個蠢兒子!」
「他是個連敵人都不是的人吧! 豈止如此還被他贈送東西了吧! 你這個蠢兒子!」

一切,都該遵行道理。咚的一生,阿一先生挨了一記拳頭了。

對當時的自己來說,要期待他會有那種心情或常識是不可能的吧,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

話雖如此,對米蕾迪她們這群解放者擁有明確敬意的現在,回首去看看那種處置自己也會覺得很不恰當……

因此,

「對、對不起」

坦率地反省了。

「主、主人會道歉!?是惡夢吧! 這是惡夢吧! 希亞喲! 幫妾身醒眼一下!」
「交給我吧! 看我的歐啦!!」

轟鳴聲。

戰槌被揮舞出去了。一道人影就撞破了牆壁。然後,迴盪出「謝謝妳!」這種感到喜悅的聲音。

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愁和菫的視線就往月注視過去。

「月醬也一樣喔! 除了家人以外,大致上會用鹽來應付的人,算了雖然沒關係,不過,褻瀆死者的行為,母親我,是不會佩服的!」
「……是、是的。對不起」
「唉,考量到當時的狀況或許是沒辦法的事,不過……壞就壞在把人當成肥料處理,爸爸我,就有點看不過去了」
「……是、是的,義父大人。自己也在重新看過之後,就覺得有點做錯了」

我有在反省……月大人無精打采了起來。被義父大人和義母大人罵一頓了……,真的認栽了。

世界最強的魔王和他的正妻在反省在這個世上也是很奇妙的狀況。如果托塔斯的人們看見現在的景象,無疑會發狂到昏倒,或是像是在對待某位豐饒的女神的母親同様,會被崇拜吧。

在房間深處的椅子上,雖然奧斯卡沒有表示什麼,但……

阿一和月,總覺得,他有一種顯露出苦笑來的感覺。

然後,便在奧斯卡的墓前祈禱,將插在田裡竜人給收穫起來後的一行人,便在藏身處的各地發動起重現過去的同時,就看見當時的阿一和月的生活片段了。

正可以說是,新婚夫婦也不過份的甜蜜生活。

甜度極高。面對一次肯定就會使糖尿病發作起來的景象,使香織的砸嘴機關槍化了。

而且,月雖然很害羞但表情卻是一臉得意。銀色的閃光掠過臉頰。

「唔~嗯……」
「? 怎麼了嗎?」

對雫所顯露出來一副理解不了的模樣,使愛子感到很納悶而詢問了。

「該怎麼說呢……與其說到處都有不自然的影像會冒出來……總覺得好像是在看被被編輯過的影像……」
「啊,好像就有這樣的感覺呢」

看樣子不只有雫有感覺到不協調感。愛子也砰地將拳頭打在手掌上表示同意。

而,這時候,菫指的房間深處內的一扇門發出疑問的聲音了。

「吶,阿一。那邊進不去耶。是有什麼嗎?」
「啊~,那邊是那個。澡堂。是連接露天澡堂那裡」 (注:這裡的澡堂原文是"風呂",是浴室的意思)
「啊啦! 不錯嘛! 即便是在異世界都有泡澡的習慣呀! 那也是奧斯卡先生的個人興趣嗎?」

這麼說著,菫便高高興興地往澡堂走去。向那樣的母親阿一說起話來。

「應該不用我說,我是不會去重現過去的」
「知道啦。月醬也在,幹嘛要可悲地特意去拜見兒子的裸體」

菫的話,使某個人有了反應。但是,在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所有人便來到澡堂了。

「噢喔~,好氣派的澡堂啊!」
「視線的前方有個類似瀑布的東西……奧斯卡先生就連建築的設計方面也有才能啊」

愁和智一感到很佩服。在阿一注入魔力下,啟動了魚尾獅温泉來讓熱水湧出來。

而,就在這一瞬間,

「啊ー,我的手滑了~」 (注:語氣加強、棒讀)

香織小姐,似乎是手滑讓重現過去發動了。

在澡堂內會滑的應該是腳才對,但姑且不論手滑為什麼會發動起神代魔法,在不小心被放映出來的影像中就出現在夜裡泡溫泉的阿一。

「啊啦,好身材」
「!?」
「……哎呀呀」
「!?」

順便一提,上那句是霧乃,忽然將頭轉過來的人是は虎一。下面那句是昭子,忽然往旁邊一看的人是愛子。

「喂搞什麼啊っ,香織! 手滑是怎麼一回事! 快點給我解除!」
「……」
「不要盯著看不停啊! 事到如今了! 啊啊我受夠了っ,講不聽啊。雫! 快點去壓制妳那個悶騷的兒時玩伴……喂,幹嘛連妳都看個沒完啊!」

阿一,拍打著香織的臉頬在使她恢復理智的同時,再一次,要求解除魔法。

「妳啊給我恢復理智,妳這個色女王ー!」
「即使我很色但我才不是女王好嗎!」
「那種事情不重要,快點給我解除」
「那、那~個,有點困難啊! 因為手滑! 就滑出事情來了!」
「手滑還能延續什麼鬼!?」
「噢,好像在滑雪橇呢!」 (注:這裡的滑雪撬有另外的意思,自己查Bobsleigh這單字然後看圖就懂了)
「滑雪橇!?」

就在女王和阿一上演起小短劇的時候,阿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是月! 快遮起來!」
「……嗯っ」

前來的人是過去的月。急忙就將泳裝的幻影投射過去與影像重疊。男性們的眼睛則是在關鍵的時刻被保護住了。

「香織」
「唔っ,對不起」

面對危急的場面搔起冷汗來的同時,阿一就將不爽的眼神往香織看過去,香織也為了自己的任性在反省同時在將魔法給解除掉。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影像卻沒有消失。影像裡,總覺得散發出一股妖豔氛圍的月大人就站在阿一的面前。

為什麼沒消失! 顯露出焦躁來的阿一,用魔眼石馬上就找到特定的魔力來源。

犯人,就是廢竜。

「希亞!」
「啊,是! 看我的歐啦!!」
「非常感謝っ」

廢竜往瀑布而去消失了。

但是,要切掉影像似乎有點太晚了。


――我要上來了!

――別想逃!

――等、等等,啊っ,哇啊ッーーーー!!


這時,就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散落開來一樣,影像霧散了。

咻~地,總覺得氣氛顯得很尷尬。

這時,月忽然就紅著臉頰,重新報告起來。

「……嗯。義父大人、義母大人。在寒暄之前要先道歉。我很美味品嘗過了。感謝招待」
「啊、好,粗茶淡飯?」
「不是吧,菫,總覺得不是這樣」

氣氛很尷尬,但卻變得更尷尬了。希亞她們「啊~,這種時間點也太……」顯露出這種很微妙的表情出來。

「爸爸~。月姐姐很美味地吃過什麼了呢?」
「……晚點再去問蕾米亞」
「!?」

身為父母的阿一先生,對於小孩子的提問感到很為難而全都丟給母親去處理了。因為生命值已經來到紅色區域了。

「原、原來如此。被編輯過的過去的影像,就是這些事情呢」
「……相當程度被處理過了呢」

光是這樣,就代表日常中〝不會讓你們看的喔!〟的場面很多。臉頰整個紅起來的雫和愛子,就用難以形容的表情在讓視線彷徨著。

薫子和霧乃、昭子則「好年輕啊~」地,雖然顯得有點尷尬但也帶有些許會心一笑的氛圍。相反地,鷲三和虎一,則可以感受到一種半分尷尬半分溫柔的感覺。

然後,智一則是,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

「香、香織……」

面對出於好奇而擅自重現出過去來,然後做出超大自爆來的女兒則在砸起如機關槍的嘴來,使智一的表情變得很戰慄。

「……差不多,該去吃午飯了吧」
「……嗯っ」

月,還在難為情而扭扭捏捏中。阿一露出遠望的眼神來的同時,為了想辦法改變一下氣氛,便宣布奧爾克斯的遊覽上午的部分結束了。




~~~~~~~~~~




阿一他們很快地就用傳送門回到王宮了。注意到時已經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因為是在進行奧爾克斯的遊覽,上午的時間就花費了相當長。

是看見了許多事物的緣故吧,被忘掉的空腹便開始急忙主張起來。在阿一他們吃起荷莉娜所準備好的午餐時,莉莉亞娜卻是被留下來一邊哭一邊自暴自棄地在工作著。

彼此在聊起很開心的回憶,就使得莉莉亞娜的淚眼越來越婆娑一張臉板得越來越緊。

同時,還被香織有如機關槍一樣「吶,妳聽我說莉莉! 月她! 月她啊! 是個色情型錄小姐喔! 吶,妳有在聽嗎? 莉莉!」等等在說著抱怨,板著臉在工作得同時還一邊在安慰香織,並且就連吃飯也顯現出很出色超乎常人的技能。

阿一正一邊安慰那樣的莉莉亞娜,一行人一邊將在午餐給吃完。

「沒想到,我居然會被留下來……」
「哎呀,對不起啦,莉莉。但是啊,荷莉娜得眼力很厲害。『還有工作要做。公主,妳不能去』啊」
「為什麼要棒讀啊。話說回來! 我・呢! 可是王女! 荷莉娜,是侍女吧! 為什麼荷莉娜會優先於我呀!」
「……哈哈」
「為什麼要笑!?」

飯後得紅茶,很好喝~。投以這樣的表情來的阿一,使莉莉亞娜用恨得牙癢癢的表情在瞪著他。淚眼與其說是完全沒有魄力,更不如說顯得很可愛。

莉莉亞娜,用〝淚眼的瞪是〟將目光往犯人自己的專屬侍女看過去。荷莉娜恭敬地行禮了。

「很抱歉,莉莉亞娜大人。但是,明天開始,主人――咳哼っ,為了您明天要與阿一大人一同去旅行,這二天內莉莉亞娜大人必須要去裁決的事情就得在今天內完成」
「這、這麼說也是沒錯,但……話說回來,剛才,妳是不是有說主人了? 妳稱呼阿一先生為主人了,對吧!? 是不是呢,荷莉娜!?」
「本日去的目的地是奧爾克斯迷宮。莉莉亞娜大人的心情,我荷莉娜,非常深刻地能體會,但是明天以後的目的地是帝都,是莉莉亞娜大人必須同行的地方吧」
「嗚……沒有反駁的餘地……但是,阿一先生在大迷宮的過去,我也很想知道的說……還有,妳把我剛才的問題給無視了對吧?」
「如果莉莉亞娜大人有意願的話,總有一天會實現的。當下必須要做的事,就只能現在去做。回來之後的工作還有要進行的部分。如果政務滯怠下來,主人也會很介意的」
「……是沒錯。我明白了,荷莉娜。還有,已經不會把主人這個稱呼給隱藏起來了呢。然後請妳來房間一下。誰是妳的主人,我現在就告訴妳!」

荷莉娜恭敬地行了一禮。有點在意主僕關係產生危機同時,愁將目光往阿一看過去了。

「話說,阿一。下午要做什麼?」
「姑且,在想要不要去萊森大峡谷」
「是和我的相遇呢!」

兔耳蹦蹦跳跳的。希亞顯得相當開心。

但是,對此香織已經在等待了。

「對不起喔,希亞。在去萊森大峽谷之前,可以再去一趟奧爾克斯嗎?」
「誒? 是沒關係,不過,還有想看的東西嗎?」

如果要看細節,光是這樣日程就會被花費掉大量的時間了。大概是,有想要看的東西……使希亞的兔耳傾斜著。

「那個呢,再次相遇時的事……我想讓父親他們看一下」

原來如此,希亞點了點頭。

在這趟旅行中,果然還是想將自己被救了的事情,配合意外地將內心的距離拉近的智一和阿一的這件事,將阿一的氣魄展現給頑固的父親看吧。

「啊啊,那件事務必也讓我看一下」

雫也回憶起當時了吧,很快地就看向阿一還微微紅起臉頰。

聽到那件事,使阿一在一瞬間便的無表情了。然而,那也真的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樣啊。我是覺得在離開萊森大峽谷那時候比較好……那邊也有吧」
「……阿一。放心」

注意到一旁的月眼神很敏銳。不是帶有問號的〝放心(沒問題)〟,面對是帶有確信〝放心(沒問題)〟,使阿一去撫摸將眼睛瞇起來的月了。像是在〝我沒事〟地回答一樣。

當感到困惑著愁他們浮現出苦笑同時,咕嚕地喝掉紅茶阿一,便宣布奧爾克斯之旅下午的部分要出發了。




~~~~~~~~~~~~~




接受著就算會死也要在今天將期限將近的工作給完成~這樣在說著,眼睛充血的王女大人的目送同時阿一他們便回到奧爾克斯大迷宮了。

目的地是表層的奧爾克斯大迷宮――第八十九層。

香織像是在回首當時一樣,微微地讓視線往虛空看去的同時說起話來。

「當時,我們正在往下一層的第九十層前進」
「自從阿一掉落到奈落開始,已經過了四個月左右了吧」

雫做了補充。

在說明期間來到的地方是,過去的香織她們身陷在危急狀態之下的地點。第八九層是個有著八角形形狀的寬闊空間。

天花板和牆壁上有著大洞。天花板,是阿一用破壞杭打穿過的痕跡。横向的洞穴,則是香織她們抱著傷者逃進去當下做出來的藏身處的舊址。

陷阱的前方所在的第六十五層的石橋雖然具有再生機能,但表層的奧爾克斯大迷宮的大部分就沒有再生機能。因此,當時的戰鬥痕跡就被清楚地留下來。

香織行使重現過去了。時間軸上,正好是從九十層開始,逃進這個房間內的樣子。

以光輝為前導,青澀的勇者小隊和永山小隊,接著是檜山小隊從通道內的深處現身出來。說了一、二句的對話後,擁有土術師天職的野村健太郎便開始將牆壁開出一個洞來。

「我們在第九十層,被埋伏了。是魔人族和眾多的魔物。魔物,是我們想像不到的強大」
「二個人被石化,鈴也重傷了。因為戰敗所帶來的精神衝擊和疲勞,樣子看起來就很慘呢」

魔人族的女人――卡特蕾娜襲撃時的事情,阿一和月她們都不是很清楚。因此,才會很感興趣地在看著當時的香織她們拼命地往即興打造出來藏身處逃進去的模樣。

然後,在阿一他們關注著的前方,野村他們不知為何就開始聊起什麼來了。接著,便無言地注視著房間內的四條通道之一。

「? 那是什麼? ……哈!? 香織,稍微把剛才的畫面倒回去!」
「誒? 好……」

香織,稍微將畫面往前倒回。然後重新撥放。

這次注意到了。黒色的人影隱約地就消失在通道的深處。

「是遠藤! 遠藤在啊!」
「……嗯っ,不愧是遠藤! 不重新撥放就不會注意到!」
「遠藤先生好厲害呢。不愧是,連魔物一次都不會去注意到能將迷宮給踏破的男人! 無法模仿出那種不起眼!」
「嗚嗯。好神秘吶。重現過去的影像,不小心都會看漏……即使是在竜人族的悠久歷史中,那種不起眼人都還是第一次見到吶」
「遠藤同學……對不起,每次在點名時都會忘記叫你的名字! 老師,在被教務主任提到遠藤同學的『出席日數不足』時都忘不了那種絕望的表情!」

感覺……自地球那邊的慟哭響徹開來了。

順便一提,遠藤同學是全勤。不會遲到。

姑且,全部的家長~們,一想到浩介和浩介的父母都哭了。

「那~個,香織? 他為什麼會是一個人?」
「那、那~個呢,遠藤同學是那個,該怎麼說呢,是所謂存在感很稀薄,總之是有難以察覺到的體質的人。就連魔物也是一樣,明明就在眼前都會被無視」
「……真的有那種人嗎?」
「……有喔。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就是了。那不是技能或魔法的東西。是在被召喚前就擁有的體質喔」
「地球也一樣,意外地也有奇幻的事物呢。父親,並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救他一個人從迷宮內逃到地面上來,多虧這個無意中具有人類最強格的男人的福,才使阿一這個救援能夠趕上被說明著。

智一他們,理解到他同樣是女兒的性命的恩人之一,在影像稍微倒回去時便將感謝的話語說出口了。

雖然不是在找出威○。 (注:是一種在圖片中找出特定人物的遊戲)

咦? 將影像倒回去後,應該就會出現在眼前了吧? 在哪? 同時這麼在想著。

尋找遠藤! 稍微花費了一點時間後,過去的影像就放映出卡特蕾雅率領魔物的襲撃了。

施加了迷彩的藏身處的入口被吹飛開來,下定決心的光輝衝出來了。

從那邊開始的展開就變得很快速。

使用了限界突破的勇者之力,就在卡特蕾雅將梅爾特抓起來當成人質而被封住了。

要引開也好要戰鬥也都做不到,在強大的馬頭人這隻魔物作為分水嶺上光輝敗北了。面對擁有籌碼的卡特蕾雅,雫險峻的表情回答著。

雫拼命地在絞出話語想辦法要找出活路。然後,意識恢復過來的梅爾特便賭上自己的性命展開最後的戰鬥――打算要自爆。

「他就是梅爾特・洛金斯殿啊」
「原來如此……真是個出色的武人啊」

鷲三和虎一雖然在注視著雫那襤褸的身影,不過,因為有看到在王宮的話題上所提到的梅爾特而發出感嘆的聲音來了。

但是,那隨即,也在看見決心一死的覺悟白費力氣被封住,受到致命傷而倒下來的他時,就使得鷲三他們悲痛到使表情扭曲了。

對此發火起來的人就是光輝。在影像中,展現出驚人的力量一度還將卡特蕾雅給逼入至困境。

但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也沒有好運。終於是在舞台上注意到,〝自己的劍所指向的是人〟這件事,就讓光輝的刀刃變鈍了。對關於要把活生生的存在給殺了這件事,豈止是覺悟更沒有自覺的光輝,卡特蕾雅嘲笑了。

然後出現了逆轉。

陷入到無法戰鬥變成是身為王牌的光輝,緊接著站在最前線的人就是雫。

雖說是與現在無法相比的不成熟時期,但其速度、劍技都是會令人瞠目結舌的。面對在異世界動真格地拼命在戰鬥著的女兒,使鷲三緊緊地抿起嘴角,而虎一則將拳頭緊握起來。

而且,霧乃則悄悄地握住雫的手了。

隨即,霧乃的手,就注入了會令雫感到疼痛的力氣了。


――小雫!


發出悲鳴的是香織的聲音。雫也同樣,嘗到敗北。就如文字所描述的那樣,蹲著在吐血。身為母親,肯定是看見了難以忍受的景象。

「啊,香織!」
「香織!」

不禁就吶喊起來的人就是智一和薫子。在二人的視線前方,有一個就在密集起來保護身體的小隊陣行的前面的人,也可以說很魯莽的香織就跳出來了。


――香、香織……妳在做什麼……快回來。不能在這裡啊

――不。在那邊都一樣喔。這樣的話,我在小雫身邊就好了

――……對不起。我贏不了

――我才是,對不起只能這麼做了呢。幾乎,已經沒有剩下多少魔力了

彷彿,就是最後的一句話。不,那正是,最後的一句話。

無計可施。完全陷入死地。

像是要將它給刻進骨子裡一樣馬頭人迫近而來。

面對可以說是超越緊迫的絕望景象,智一他們的身體都在顫抖……

「就是這裡! 父親母親! 大家都注意看! 這邊! 這邊!」

不知為何香織非常興奮。直直地伸長著手指在催大家注意看。

「……香織。不要模仿……剛才的我」
「肅靜! 現在就要上演重要的情節了! 阿一君和我的,沒錯,是・我・的! 再次相遇的情節!」
「……嗯っ,不用特別去強調! 香織妳這個大笨蛋!」

香織可以說,大抵上都學會月的台詞了吧……這種,總覺得很溫馨的氣氛就傳遍開來了。影像內,現在正是依偎在一起的香織和雫就快要死掉的咫尺之前,但是那股緊迫感被霧散開來了。

而,下個瞬間,天花板就發生爆炸。迸出紅色電光來的巨杭,貫穿了感到絕望的馬頭人並將牠給粉碎。

阿一啪答一聲,就從撞破開來的天花板上降落下來。

像是在保護香織和雫一樣背對著她們,將頭轉了過去。


――妳們的關係,依舊很好啊


苦笑的同時,阿一這麼向愣住的二人說起話來。

刹那。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っ♪ 阿一~~~君!!」
「……香織,妳很吵!」

香織一邊抓著月的肩膀搖個不停,一邊彷彿就像是個遇到藝人的超級粉絲一樣在發出尖叫聲。

似乎沒有聽見月的抗議之聲。和月已經是擠在一團的狀態了。月不爽的眼神進化成超不爽的眼神。

「父親父親! 看到沒! 很感動對吧!? 他,是阿一君喔! 而且,在那邊被守護著的人,是我! 唔嗚!」
「啊、嗯,我看到了喔。很、很感動呢」

要是香織,沒有那種會有點脫線惹人生氣的話。智一爸爸,就在心裡加入了這樣的一句。薫子則扶著額頭露出現在看令人煩惱的孩子般的表情

然後,當事人的阿一君則用手把整張臉都摀起來。心境上似乎想找個洞鑽進去的樣子。

另一方面,另外一名當事人的雫

「……」

可以說,就用一副呆~然地表情,在眺望著暫時被停格下來的過去的阿一的側臉了。

「愛上了呢」
「就是在這裡愛上的吧」
「原來如此啊」
「!?」

在霧乃、虎一、鷲三的話語下,雫哆嗦起來了。事到如此雖然沒辦法去否定,但姑且「這時候的我,還並沒有,有自覺……」用很小的聲音自言自語在嘀咕著。

溫柔的眼神被注視過來了。事出無奈,就用馬尾將整張臉給捲起來。馬尾護盾發動了。你們看不到我!

心情大好的香織,從後面將月的頭緊抱起來的同時一邊撫摸起來一邊說起話來。

「那麼,就來連續重複撥放吧~」
「……白癡香織,拜託妳不要」

拍打著將她給抱住的香織的臉頰同時,月決定結束掉重現過去了。

「月,不好意思就直接撥放下去,拜託了」
「……嗯」

在阿一的一句話下,月就照做強制性地讓重現過去往前撥放。有錯的是香織,才會想快點結束掉。

就一般人來看隨著會使人產生不快的蹂躙劇,強大的魔物們都輕易地被絞肉了。姑且,透過月的神技,被掛上了朦朧的馬賽克所以會比實際情況要更溫和。

然後,那時到來了。

一聲清脆的槍響。引起了很大的迴響了。

愁他們一語不發。是無法發出聲音來。彷彿,話語就是被有著堅實的鎖的箱子給鎖住了一樣。

鮮血,在他們視野中飛舞開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她殺了。有必要殺人嗎……


光輝的話迴盪開來了。

「看就知道了吧,魔人族的確是〝人〟。現在被進行的,無疑是〝殺人〟」

愁和菫靜靜地回頭看了看,那麼做的阿一。智一他們都摀住嘴巴臉色鐵青。

愁,往阿一那邊走過去了。然後,與剛才適當地去處理了奧斯卡的遺體相反,用很溫然手勁去握住肩膀。像是在將僵硬的東西給揉開來一樣在按揉肩膀。

「被清楚地呈現出來了」

愁說出來的,就只是這麼一句話而已。其他,也沒有在說些什麼了。

菫也一樣。只是,將阿一的頭給撥亂,然後便只是靜靜地在眺望著過去的影像。

應該要聽的,已經在那一天,回到家的時候全都聽過了。

即使重新要談什麼,也不會想要去說服。只是,想親眼看一看。僅此而已。

愁和菫的眼裡所寄宿的深深情感,阿一不知道該怎麼去稱呼它。但是,總覺得,會使人有一種類似於大海的感覺。

在月她們的守望中,香織和雫,以及愛子也同樣,都靜靜地和智一他們依偎在一起了。

在影像中,因阿一的變貌而受到打擊的同時,香織對活下來表示感謝。

「父親,我只是運氣很好而已喔」
「……是嗎。不,說的也是啊」

智一,在看阿一了。作為日本人的感性,不,作為人的感性,要馬上將眼前所發生的行為給接受下來是很困難的。

但是,無法用一般常識或倫理去計算的事物,不論是智一,還是薫子他們都確實感受到了。

「雫。妳很努力。好好地活下來了」
「父親……」
「為了朋友,出色地戰鬥了。很值得驕傲喔」
「爺爺」

虎一和鷲三,很理所當然地,注意到了。雫,打從心底在害怕的同時,還是去面對了明確帶有殺意卡特蕾雅。

二人,用很笨拙的手法在摸著雫的頭。霧乃則是溫柔地給了有點哭出來的雫,一個擁抱了。

然後,智一他們就面向阿一,重新將感謝給說出口了。雖然那是很短的一句話,但卻是到目前為止,注入了最深的情感的一句話。

影像結束,回到了寂靜。

一段時間裡,每個人都像是在整理自己的心情一樣,將身心寄託在那份寂靜之中了。

不久,是為了要恢復氣氛吧,很意外地智一就開出第一槍說話了。

「盡管如此,一想到這之後的香織被甩就……嗯,再次覺得想把阿一君給往世界的盡頭揍飛過去」
「時効上差不多已經做不到了吧?」
「思念女兒的父親的心情是沒有時効喔,阿一君」

在這樣的互動下,現場的氣氛就完全顯現出溫和了。

之後,阿一他們就稍微去看了一下在奧爾克斯內所發生的事。離開這裡,要馬上去享受新的旅程,總覺得感覺很不一樣。

更多一點的透明,複雜、被掃開來的重疊起來,像是要將那種反面想法給混合起來一樣就抱持在內心裡了。

因此,就用像是去散步一樣的氣氛,、一行人便再次到訪封印之間了。是阿一的建議。

要讓大家看的東西是,神話決戰前的事。


――一定,會取回來的

――啊啊。我,一定會要回來的


是香織和阿一,在聊對月的思念,然後顯現出如炙熱在燃燒一樣的決心。

月「嗯呼ぅ」地吐露出類似苦悶的聲音,而香織不知為何卻紅著臉頰「我、我才沒有喜歡月,才沒有那種事情!」地看不出來是在解釋所顯露出的傲嬌。

即使是在奧爾克斯的藏身處,都再一次地,重現出在神話決戰前的時間軸上的過去影像了。


――我的生死都想和月小姐在一起


是希亞的覺悟,在向阿一展現。為了要從阿一那邊搶過,只有自己可以活下來的選項。如果不能去救月的話,也希望可以和阿一一起死,這樣的心願。

是理所當然吧,倒不如說阿一就以已經不能逃避的無畏笑容回應了。

月吐露出「哇」地感到痛苦的聲音,希亞紅著臉頰「我、我才沒有,非常喜歡月小姐好不好!」地一句讓直拳直擊過去。月苦悶而死了。但是卻自動再生了。

就這樣,到了所有人的心情都平復下來的時候。

「好了,差不多該繼續去旅行了」

用平穩的聲音,阿一這麼發出號令。平靜的回答響徹開來了。

就這樣一行人,就往下個旅行的目的地――萊森大峡谷,期待與殘念兔的邂逅同時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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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圖
尋找威利,如下圖所示



在關鍵時刻下保住男性們的眼睛,就是下圖的意思。出處應該也是本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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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奧爾克斯篇到此告一段落,下周開始是新的長篇 (暫定)
不定時,會回來撰寫懷念系列的故事

ドラゴン殺せる剣 ⇒是逆輸入。(注:故事中,我是直接翻成屠龍劍。照原始翻譯是讓龍被殺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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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2 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翻譯, 奧爾克斯大迷宮最後閃光滿滿, 果然是眼睛被刺傷為主呀!!!!
发表于 2018-9-2 15: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希亚不愧是兽人血统啊。。。。已经是战斗狂了。。。。缪毫无疑问是作者亲女儿了。。。。。终于结束了,哎,赶紧开始新篇章吧,我都快等不下去了。。。
发表于 2018-9-2 15: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夜之战士的训练给屏蔽了,然后这集最受伤的怎么看都是某深渊卿——
发表于 2018-9-2 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翻譯,香織真的夠殘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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