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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前段时间，人生常常跌入低谷。本来决定不再从事任何小说的创作。但是在紧要关头，看到了略特的《绿房子》，又心生向往，觉得尝试一下，也好像可以，只要实事求是，不装逼，还是能够写出一个好故事的。再读完《管锥篇》和《写在人生边上》的时候我更肯定了。因为我发现我和别人比起来，有个很大的优点。别人的缺点在于，忙于写作，根本没有机会读书。我的优点在于，花了大部分时间读书根本不从事创作。这不得不感谢我的一个朋友，这个狗蛋朋友，仗着自家有几套大房子，一边卖房子一边给我钱，养成了我衣食无忧，好逸恶劳的生活习性。一个艺术家，一个诗人，有时候是多么需要一两个有钱人作为他的坚强后盾啊！生活教育了我。生活告诉我，有时候在傍不到富婆的时候，也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当然，我不是让大家模仿我。女人的情感更脆弱。想来，在年前，我常混迹河北晋安一带，富二代无双（假名）给我包豪车请二奶，奏出一曲英雄儿女的华丽乐章。无双，她作为一个女孩，甘愿为了我的快乐而牺牲自己的名分，着实让我感动。本来我都自愿成为她麾下五四二个男人中的一员，但不料飞来横祸，春节期间，她开着自己的马萨拉蒂在高速公路上和二十辆长安车追尾，最终不幸身亡。当无双带着遗憾离开我们的时候，我深深地感到，人生不过是一场旅途，我们只是在中间不断地行走，上帝看着我们，只是从来不给于帮助。
第一回：清末保守中看乱象，袁世凯绝情杀父亲 要听完我这个故事，那你得端个板凳好好坐下来仔细听。倒不是我这个故事有多难理解。而是我这个故事下面比较长，我要从我小时候说起…… 我身在一个满清贵族家庭。我妈是留洋的大学生，父亲叫肃顺。我妈你可能不关心，但是我爸你不可能没有听过。对的，他就是清代顽固的保守党，光绪皇帝的老师。所以说，皇帝，我也见过几次。常常看到一些狗奴才对皇帝低三下四，我真的看不惯。不都是人么？你凭什么比我牛逼！我爸也讨厌光绪皇帝。因为光绪这个人，做事情他不敢肯定！畏畏缩缩的。我爸说，光绪其实不是真皇子，他是五阿哥的儿子，当时先锋皇帝传的十五阿哥的儿子。期间的政治斗阵我暗下不表。因为说出来，你们会觉得光绪皇帝的家人和他一样都是婊子养大的。 我妈以前呆的是法国，是孙传芳的旧情人。不过姿色也就那样。只是懒懒的，有时候装起来，别人觉得她像查泰来夫人，似乎每个人都可以擦她，但是她坚韧起来，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弗吉尼亚伍尔夫。所以她在留学期间被一群实用主义者反复玩弄过。这群学生很有特点。他们在我妈放荡的时候接近她，而又在她坚韧的时候离开她。这样的举动，多了，我妈的心就被玩碎了。有时候神经兮兮的，别人又叫他中国式方汀。在坐的朋友们，可能读过《悲惨世界》，而恰好孙传芳也读过，他自以为是冉阿让，可以用一百种方式挽救方汀的悲惨命运。而孙传芳也是个好色之徒，竟在方汀也就是我妈最凄苦的时候接近了她！ 这种结合本来是感人肺腑的，只是他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果，不幸感染梅毒。留学之路也在法国郁郁而终了。 说到我妈回国和这个父亲相遇，不得不谈谈鸦片战争。肃顺，这个顽固的保守派，自然是排斥福寿膏这种舶来品的。有一次，云淡天高，晴空一碧，肃顺带着他的朋友们，浩浩荡荡地组成了一支平定太平天国的湘军，他们去虎门、湖口等地一边禁烟一边消灭太平天国。不料只走到天津，肃顺的痔疮犯了，疼痛难当，请了几个当地名医都没有看好，形势十分危急，一起的钦差都急坏了。鉴于情况的复杂性，他们立即下了二十三道金牌，连夜连晚，一路狂奔地去了京城，请了几个御医来会诊。 御医们都是大医家叶天士的徒弟徒孙，喜欢清热泻火。看到肃顺这病，都没有辩证就随口诌道：相火炙热，伤阴败阳。这他妈是什么狗屁理论？肃顺也不懂中医啊！就去问该怎么办！那几个御医一本正经地说：“要清热泻火。” “你就说要亲热嘛！这还不容易”肃顺龙颜大悦！ 叫上几个部下，一起去了天津最有名的鼎泰烟馆。我父亲他为什么要去烟馆？我想这需要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因为古时候的烟馆，一般都是妓院。而烟馆里面的妓院和别处自是不同。里面的姑娘都是嗨翻了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不怎么反抗，有的嫖友们就好这口！不过，到了新社会，就需要辩证地看问题了。这是旧社会的黑暗，我们是必须抵制的。我写出来，不是让大家去模仿，而是让大家去憎恨！去唾弃。好了，说明到此为止，我们必须继续唾弃和憎恨了。 肃顺抱着有病治病没有病爽一炮的目的来到了烟馆。烟馆是木制框架结构，里面除了烟客，更多的是嫖客。这些人拥挤在一起，昏昏沉沉的，让人感到厌恶。 由于我父亲的心情很好，这一切他都不看到眼里。他的心，如同今天早晨的太阳，爽朗、优雅而不含瑕疵。这时，妈妈桑来问肃顺：“这位大爷，是想要什么样子的姑娘啊？” 不知道大家懂不懂历史！肃顺这个人，本来是不嫖妓的。他虽然是一个保守派，但为人及其刚正不阿。我们既然是历史小说，就要展现它的真实，历史小说不真实，写出来又有什么价值呢？ 肃顺没有说话，然而身边的部下就把持不住了。他们抽大烟的抽大烟，嫖妓的嫖妓。他们以为肃顺不知道，可肃顺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回去满门抄斩是必不可少的。 肃顺依然没有说话，他打开帘子，一个人一个人地去寻找。其间都是一群烟客。浑身懒散，透发出大国沦亡的败像。肃顺这个人本来就很爱国，看到这样满目疮痍的人性，就更加要掉泪了。他感叹道：我泱泱中华，如今怎破败至这般？ 不经意间，我就想像郭敬明早期小说里面那样用词了。我很喜欢郭敬明的早期小说。用词造句他都反复地斟酌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搞基的写小说都这么细致入微，也许我的心像是孤独的猎手，所以请允许我进行下面这么一番描绘： 一阵清风拂面般的混沌，肃顺感觉一阵昏沉，这种眩晕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好比夕阳的红晕。他像一个赌徒一样不断地打开一个又一个窗帘，冲动和失望不该说是前者都一些还是后者多一些。白驹过隙间，我爸感到些许懵懂。烟馆间招贴的春宫画被他反复预习、复习和遗忘。这是机缘也是消受。烟雾缭绕的混乱，让他们相遇了。这种混乱不同于其他的混乱，那些没有灵性的混乱，往往让情人彼此错过，到晚年只能像刺猬一样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又相互伤害，然而，肃顺的混乱则成就了他一生的爱情。这莫名的壮举，让他与躺在烟馆里嗨飞中国芳汀即是我妈相遇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带我一起飞！而理智，却牢牢地抓住了肃顺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让他不至于当众说出如此反常的话语，他笃定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与我妈那宿命的一瞥就注定在相爱的汪洋大海中逆水行舟。肃顺上前一步，不至于让扁舟沉没！ 我妈察觉有人在看她，咳嗽了几声，抬起了头。这一张，闭月羞花脸，羞红那肃顺半个多世纪的寂寞。三十多岁的时候，肃顺就因为阳痿早泄而断然禁爱，如今，下体的涌动，让肃顺再次找到了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的感觉。我妈就像个天使一样，微启绛唇，明眸皓齿地问了一句：“你他妈是谁啊？” 肃顺还没有反应这飘香的美人是刺人的玫瑰的时候，就大声喊叫道：“妈妈桑，这女孩今天抽的烟我请了。” 我常常觉得我爸不保守，这就是证据！因为我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我爸在关键时刻是非常大气的。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他敢于给人家拿钱，这种坚毅，这种决绝，是一个保守派能够做出来的吗？不是，我爸有时候简直是一个诗人，一个放浪不羁的嫖客，一个敢于面对生命最勇敢质问的王者！ 我妈看了肃顺一眼，骂道：“谁他妈要你请客，我自己有钱。” 妈妈桑也过来了，骂道：“臭婊子，你来这里免费玩了三天，有爷给你拿钱，你还反了？”上前给了我妈一耳巴子。而我妈那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之梦也就此烟消云散了。因为她命中的男人就是一个中国乡巴佬，这个男人眼里，没有迷乱，没有偷情，更没有骑士精神，甚至没有玫瑰气！这个男人是一块铸铁，但只有我妈的热情能够融化他。 所以我妈也就认命了，只要自己能够抽一辈子鸦片此生无憾。所以肃顺的前期禁烟和后期禁烟的历史意义是不一样的。前期禁烟他是为了中华民族，后期禁烟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曾经让他勃起过。 此后几年，我妈作为肃顺的第五房妻子，顺利地诞生下了我。因为我妈是留过洋的。就不想遵循中国传统。取名字的时候，非得我跟着她姓。肃顺为了我的姓氏同我妈一起和中国封建礼教作斗争。有点屌的是，现在很多学者还认为肃顺是个顽固的保守派。好了，不说学术争论了，还是来谈谈我自己。我既然跟着我妈姓了陈，但是朋友们还是爱叫我光哥。也许是巧合，我妈生我的时候，家里就发出了一道奇妙的光线。肃顺以为生了个哪吒，准备让我小名叫三太子，不料却被告到光绪皇帝那里，说我们一家人要谋反。我就放他妈的屁，一个三太子就算谋反，那名字里带建国岂不是生下来就准备建立一个国家了？ 鉴于我爸在朝廷庞大的势力，这狗光绪蛋子一软，并不敢状告我家谋反。只是暗恨，为了扶植势力，他重用了一个叫康有为的人。但是我爸是顾命大臣，并不怕康有为这些傻逼知识分子。 还是继续来谈谈我。我小时候，及其聪明。宽鼻大耳，能文能武，写一首好诗，堪比纳兰性德，得到了光绪的厚爱，赐我小德之名。然而因为我既不会搓愤怒也不会变狗熊，更不能回春，迅速就被光绪帝贬为冷宫，不得不骑在父亲肃顺的头上，逛遍京城，成为京都新的传说。 肃顺也是老年得子，对我自然是喜爱有加。我也是个吃货，吃遍了全国美食。父亲子爱，合家欢乐，人气迅速飙升，成了新的京城四少之一。有诗云： 阿顺老来得一子，霸气威武满北京。 京城四少就是他，吃遍全国无人敌。 这首诗虽然牵强附会又不押韵，但是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的情况，故此附之。 有一次，我和肃顺来到了北京租界，看到圆明园那边有个糕饼店。里面全是西洋的糕点。有黄油蛋糕，蛋糕里面夹了一层黄油，晶莹剔透，香气弥漫；也有牛角面包，撕开面包，全是风味孔，香飘飘地向我袭来。 这他妈根本把持不住。每个小孩子都是向往这些古灵精怪的可口小精灵的。我靠着自己的颜值，缠着肃顺道：“爸爸，给我买蛋糕！” 肃顺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些糕点，说道：“别吃洋人的东西。” 我哭了，骂道：“草泥马的保守派，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这能吃那不能吃！” 肃顺惊异地看着我，没想到从小给我灌输的《四书五经》在我脑子里面并没有成型，不但没成型，似乎在一个恰当的时候还被革命派洗了脑，不觉龙颜大怒，愤怒迅速转化为肢体暴力，一脚踢向我的下体： “混蛋！”肃顺骂道，“蛋糕里面有屎。” 我哇哇大哭，天地间，仿佛肃顺成了我的童年阴影。我猜不到他为什么要坑害我一身之中最脆弱的部分。 过了一会，天色突变，挂了一阵沙尘暴便下起了大雨来，天气届时转凉，透冷的雨水划过我的面颊，钻进我冰冷得早已死去的内心， 澒濛中，竟不知道哪里是雨水哪里是泪水。肃顺则看着我哭，雨水也淋湿了官帽淋湿了官衣。他终于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官，而是一位慈爱的父亲，心一软。他把我抱在怀里，用身体温暖了我，强装笑颜道：“傻孩子，屎里有毒，吃了对你身体不好。” 我想也是，洋人的蛋糕说不定加了防腐剂和人工色素，吃了早年肾衰，过早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乐趣也实在值得商榷。 “爸爸，我错了，再也不吃蛋糕了。那你能给我买个面包吗？”我用稚嫩的嗓音问。 “面包是洋人的大便做出来的，你要吃，不如回家吃爸爸的。”肃顺的言辞中，有笃定，也有兴奋，反而让我觉得害怕。 我抱紧他的臂膀，任凭这世间的风雨吹打这对注定苦命的父子，几乎用喉咙管发出的轻微声音说道：“那还是算了吧！” 过早的人性污点，让我这个保守派的孩子变得愈发的保守。这一切看上去是我父亲的错误，然而我却不怪他。因为我觉得他至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是个耿直的人，耿直得像全世界宣布我就是一个保守派，这种耿直也让光绪帝对我父亲百斑杀手。 记得是一年的秋天，肃顺刚好玩了我妈，让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抽大烟。趁此机会，把我抱出来，和他一起踢足球。我也是少不更事，一脚怒射，打到父亲的脸上，打出了他一脸鼻屎。 “混账！”肃顺大骂。由于肃顺这个人，脸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年轻的时候还算半个小鲜肉，最不忍别人糟蹋了他的脸，不禁动了杀心。随手操了挂在身后的尚方宝剑，就要砍死我。 他追我就跑，他拼命追，我就拼命跑，仆人们拦着他，他也不管，就是要抓住我并杀了我。在肃顺的几个儿子中，我确实算是逆子，杀了我一个不多，不杀我也反正不少。都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肃顺早就对他的儿子耿耿于怀了。 我横冲直撞，也没看前面。跑着跑着，就撞到了一个人，本以为是仆人，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鬼蹄子肏的，没长眼睛？” 那人却摁住了我，用有点阴阳怪气的声音对肃顺喊道：“你儿子在这里，你再过来一点就可以砍死他了。” 肃顺喘着粗气跑过来，长剑一丢，并没有杀我，而是对着我后面那个人就是一拳。 那人也没有任何机会做出躲避的动作，就倒下去了。 “爸爸，你杀人了！”我蒙着眼睛惨叫。 “杀个袁世凯，不算杀人。”肃顺看着地上的人说道。 “他就是袁世凯？”我问。 肃顺得意地说：“你看他大头，准是他没错了。你知道你头为什么这么大吗？” 我想我可能是袁世凯的私生子，可是我又觉得我更像我慈爱的老父亲，抑或两者都不是。 “儿子啊！”肃顺叹息道，“你别看袁世凯受光绪帝提拔这么风光，但最终，他还是死在我们中国传统古拳法之下。” 我笑了，为父亲的政治胜利而感到高兴，随口问：“父亲，你刚才打的那一套是什么拳？” 肃顺狡黠一笑，“天马流星拳。” 我继续笑，“真的？” 肃顺笑得欢儿，“你猜？” “那你再打一套我瞧瞧。”我说。 肃顺爱子心切，就开始一套一套地打给我看。仔细一看，哪里是天马，哪里是流星，哪里是拳，都被这肃顺打得恰到好处，傻傻我分不清，只管看就是。这时候，袁世凯也醒了，和我一起，观看中国古拳法的魅力。 打完这一出，肃顺问袁世凯，“你服不服？” 袁世凯掏出手枪就是一枪，打到肃顺的心脏反问：“你服不服？” 肃顺摸着心脏，看着自己最最最心爱的小儿子，过完了自己卑微又不平的一生。我过去搀扶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说点什么遗言，不说遗言至少也给个字据说明他手头的一切房产和钱都是我的。但是肃顺没有这么做！他作为一个父亲，死得太突然，事先没有预计到，更没有想好财产的分配的方式。如今，被人打中要害自然是无话可说，只能抱着我，看着我惶恐的大眼睛。缓缓地伸出一只枯黄的小手，那只手，指着袁世凯，他似乎是在让我发誓，就算穷其一生，也要干掉这孙子。 我看袁世凯的脸躲藏在阴影里，嘴唇相互舔了一下，甩着硕大的额头，对我喊话：“儿子！” 我以为他是在骂我，呸了他一口唾液，“你才是我儿子。” 袁世凯晃动着身子，摇摇头，似乎对我不承认他父亲的地位感到悲哀。随后转过身，帅气地抬起双手，叹息着说：“你要认贼作父到什么时候？这是我地址，想通了来找我。” 随手抛下一张纸条，让我沦为一部韩国三百二十集烂尾连续剧的男主角。可惜我长得并不帅，并不想担当那种忘恩负义的男一号，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就想离开这个家，离开我的母亲和兄弟，独自踏上一条复仇到底的不归路！
第二章：皇姑屯首杀献尼胡，好兄弟凶猛抱大腿 也许就该我这一生充满了奇趣和冒险。父亲死后不久我就去找袁世凯报复了。无奈那厮的防御措施做得太好。虽然我是他的私生子，但是多次暗杀计划都被他识破了。有时候，我也觉得我这个人智商低情商高。但是情商那么高又有什么用？当你真的要做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的时候，你的情商不但不会成全你，相反他还会坑害你！让对你有警惕的人，千方百计阻挠你。 不得已，我只好去了一趟日本。我听说日本的嘉禾忍者忍术天下无敌。更有一本绝世《五轮书》，习之宇宙爆炸。就如你所见，我这种没有什么毅力的人，天生就是多情种，留恋在歌舞妓一条街寻花问柳。问了好几天才了解到，歌舞妓其实歌舞伎，是一种表演，里面的彩角儿都是男人。这打击让我怏怏然，迅速离开了歌舞伎町转而去了银座。 此时此刻，我已经没有钱了。江户时代，虽然明治刚刚维新，但社会风气还不算太好，我就跟着这股歪风邪气进入了几家风俗店当男优。也许，这一切都是宿命，我在一次多人拍摄现场遇到了和我一起表演打飞机的绿Ａ不二雄。这绿Ａ不二雄竟然是日本失传多年的伊贺忍者。为了让自己不被女色所困，巧合进入风俗店内部苦命修行。 我向绿Ａ不二雄说明了来意，他非常赞同我。同时也开始痛恨袁世凯。当得知中国目前的政权落入到这个窃国大盗手里的时候，急国人之所急，非要和我一起回到国内斩了这孙子。 这难能可贵的国际友人绿Ａ不二雄，使的是一把居合斩大刀，削铁如泥，杀起人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出走的当晚，绿Ａ不二雄和我来到平日收留我们的风俗店，绿Ａ不二雄以里面的人为袁世凯，所向披靡，逐一杀尽，斩后而不眨一眼，可见其无情绝命刀已经练到了非常人能够企及的境界了。 一行二人，准备好行李就下了东北。趁着夜色来到了长寿村。这叫长寿村的村子，全中国不下千万。因为普通老百姓，觉得长寿就牛逼。所以这个名取到村子上面，意寓也比较明显。我们本来说去问问村长，看看现在袁世凯的动向。但是绿Ａ不二雄说算了。我想不通为什么会算了。难道我这个杀父之仇就不报了吗？我问绿Ａ不二雄。只见他沉重地摇了摇头——仇并不是不报，何况这是杀父之仇！只是找村长显得有些不妥。 “绿老师，你说这又是哪里不妥了？”我问。 绿老师用日文说：“光哥啊，你想，这村长也他妈是权贵，权贵都会帮着权贵，你要向村长了解这国家最大的权贵袁世凯，只怕得不到实情。” 我一拍大腿，小伙子说得很有道理。说个实在的，我这个人平日里虽然好强斗狠，不过要是你有道理，能够说服我，我也是服气。这绿Ａ不二雄看上去是个粗人，其实及其讲道理，他一讲道理我就听了。你说我他妈要是道理都听不进去我还是人吗？还能报杀父之仇吗？ 我们就潜入一家农户，悄悄地躲起来。等一个人出来了，绿Ａ不二雄一刀封住了他的去路，被我硬生生地截住了。 “你们……你们干什么……抓小偷……抓……抓” 我用手蒙住了他的嘴。 绿Ａ不二雄用日语说道：“我们不是坏人。” 那人一愣，“不是坏人，不是坏人……是皇军？” 我说：“不是！” “那得是伪军爷爷了！”说着他还笑了。 我问道：“袁世凯在哪里？” 他奇怪地看着我，像看一个史前生物一样地看着我。 “哦，你找袁爷。”他就笑了。 “说还是不说？”我问。 他沉默了，显然是不想说。我对不想说话的人有一百种办法让他开口，但是我现在不用，我觉得没有必要。一个老乡，我何苦要去为难他？ “老乡，抽干烟。”我说道递了他一支烟。 他点了烟，看着烟子往上窜，若有所思。他想了想：“这么说，你们是要来帮我的。” 我觉得大家都是老乡，帮帮忙又有何不可，想必这个老乡不肯开口，定然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你说出来我看看，只要不犯法，我们都帮你。”我试探他的口气。 “你去把张地主杀了，把他女儿抢给我做媳妇，我就说说袁世凯的情况。”他轻描淡写地说。 这张地主又是谁？我为什么要杀他？这两个问题实在有点费解。 “去不去？”他这回可问起我来了。 “去，杀了就杀了。”我说。 “可以可以。”他说。 我和绿Ａ不二雄一合计，觉得不就是杀个张地主吗？如果张地主是个坏人，杀了他，那也是为民除害；那张地主要是个好人呢？杀了他，我们可以拯救全国，也是英雄，以后给他立个碑，写段赞扬的话野就得了。至于她的女儿，活该生在这个乱象丛生的时代，她女儿的悲剧命运并不是我们的错，是时代的错，错在时代而不是某一个人。时代害人而非你我。 我们出门左转，找了几个人一打听，原来张地主是孙传芳的人，说孙主席在全国人民心目中地位很高。杀了孙传芳的人就是跟全国人民过不去，就是卖国。我想，要是买个国都这么简单，那他妈孙传芳的人是不是死有余辜？天下的卖国贼可多极了。我杀个张地主能够进入他们的行列，也许并不是个坏事。 我和绿Ａ不二雄就去了张地主家。这个张地主，叫张文理。名字取得好，因为他这个名字是李鸿章给他取的。想当年张地主的父亲就是张之洞，在汉阳铁厂偷情生下了张文理。不得已送给了李鸿章当干儿子，李鸿章看这孩子眉清目秀，将来也许是个人才！加之当时西学盛行，就给他取名为张文理，文理文理即是说中国的文学和西方的物理。可见李鸿章对这个孩子倾注了多少的爱心。 哪知道这张文理并不是个好学之徒，偷了李鸿章三千块钱来东北买了几块地，就当起地主来了。 我说：“张地主你好！” 我说得并不客气，可也不至于到达撕逼这个份上。 “哼！”他却哼了一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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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0-18 2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