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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讨论] 【七月的月常】午夜的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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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1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题目:午夜的礼堂

1. 目标是表现主题内容的场景事件类型片段。

2.注意:场景描写不是环境描写

3. 字数上限1000,照例无下限。

5. 死线7月31日23:59
-----------------------------------------------------------
·占坑的记着填,坑多了会嫁不出去的。

·片段以外的纯笑话视为占坑,讲太多小心不举。

·欢迎尝试以不同片段参与同一主题,每次请分别盖楼。

·写研片段楼一直默认是小说类的片段,新人请记住。

·不推荐写小圈子亲友团之类纯自娱自乐的内容,对其他人来说毫无意义。

·字数限制是作参考用的,虽然以保证内容为前提超一点也没关系,但严重超标的可能直接木有评论。


发表于 2015-7-12 14: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enshent 于 2015-8-1 21:05 编辑

12点整,正午的阳光穿过礼堂的窗户撒在长椅上,海风带着浪涛声涌了进来,礼堂门口墙上的挂钟敲了两下。
小郭的女友正靠在他的肩膀上熟睡,他看了眼挂钟然后掐了下她的脸颊把她弄醒。
那位二十出头的女孩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抬头问:“怎么了?”
“时间到了,该走了。”
“这么早?”女孩又把脑袋靠了上去“我还想再呆一会。”
小郭新没有说话,他订的船还有两个小时才开,时间还很充裕,充裕到他还有时间去做点其他事情。
女孩看着礼堂深处的大理石台在他耳边问:“你说,泰国有这样的礼堂吗?”
“泰国没有的话,咱们就去别的国家,欧洲,你想去哪?”
“新西兰,去新西兰!”
他抿嘴憋住笑,想提醒自己的女友新西兰在大洋洲,但是想了想又没说。
“好哇,你想去哪就去哪。”
“我们结婚的时候就要找这样一个礼堂,还要找一个真正的神父来给我们住持婚礼。”
“没问题。”
听完,女孩开始用脸颊蹭他的耳朵。咸腥的海风带着洗发香波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子,而等到了肚子里时那股味道又变成一股热流直冲大脑。他的手不自觉的越过大腿和短裤伸进了T恤。
“别……”
女孩的两只手都抓住了他的手腕,但依旧没法阻止他那支粗糙的手顺着小腹爬到文胸上。
“你不想做吗?”
“别在这……”
这?这是哪?他忍不住去吮吸女孩那果冻般的双唇。所有的问题都在他的脑海中烟消云散。
甚至礼堂的挂钟再一次响起他也没有在意。
而那挂钟却敲的一声比一声响,直到敲的他脑袋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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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下片段包含,血腥,暴力,残虐向内容,请酌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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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郭醒来的时候,后脑勺的胀痛让他觉得有人往那里面缝了一颗心脏。他想伸手摸摸看,但手却没法动弹。
当他的视线不再模糊时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把铁椅子上,而手脚都被扎带牢牢的绑在了上面。
他环顾四周,空旷的大厅里还有零星散落着几把布满灰尘的劣质铁椅,正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破败的主席台,窗外是漆黑一片,整个大厅就只有主席台上方的灯还亮着,几只大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飞蛾正不停撞击着灯泡和墙壁。
  他一直盯着那支大功率灯泡试图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直到眼睛开始刺痛,他想起自己是在一个废弃工厂的礼堂里。这座工厂起建于文革时期,偌大的礼堂是为了开批斗会而造。厂子活了挺长时间,不过还是在2000年的时候倒闭了,荒废了整整十年以后才有人盘下这里,据说是要养猪。他还想到了自己是在三天前假装成徒步旅行的驴友躲到了这座工厂里的。住在附近的退休保安在这三天里把厂子几十年的历史给他讲了好几遍。
正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边放着一个冒着烟的电烙铁还有一把电钻。接着,一个懒散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终于是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去。”
他忍住头疼侧过脸,只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的青年拿着半块提子面包走过来站在了他跟前。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吗?”
看到青年腰间的电工包,他的记忆一瞬间清晰了。他清楚的回忆起自己最后的记忆正是这个自称是电工的青年拿着斜口钳从身边路过。而他躲在这座废弃工厂里的原因是他这个小弟偷拿了老大的十五公斤金条。青年肯定是追来的打手。
“知道。”
“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分你一半,你就当没见过我如何?”
听到他的话,青年咧嘴笑道。
“我还以为你知道的很清楚。”
“我清楚,如果我把金条都交出来,你肯定会杀了我。”
“后半句对了”青年把手里的提子面包裹进塑料袋放进了电工包“我肯定会杀你,但你如果不把东西交出来,我到是要让你再活一会。”
说完青年用胶带封住了小郭的嘴,然后拿出了斜口钳。
“我先表示一下诚意。”
还没等小郭反应过来,青年剪掉了他右手的小拇指,然后把电烙铁按在上面为断指止住了血。
剧烈的疼痛让小郭抽搐了起来,青年放下电烙铁从附近找了把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
“金条你肯定是藏在这场子里了,把这翻个遍总会找的到,不过那太浪费时间,我最烦浪费时间。所以我想在这段时间里干点有意义的事。咱们来谈谈理想吧。”
说到这,青年撕掉了小郭嘴上的胶带。
“先从我这里开始好了。我以前住的小村子一周有三天会停电,那时候我有个朋友,他老爹是电工,每次停电他老爹一出门就会来电,村里有电视的小孩都拿他当救星。后来我就一直想当个电工。”
小郭喘了半天粗气然后问:“那现在你怎么给别人当了打手?”
  青年一边给自己点了根红金龙一边回答道:“因为长大以后我发现村里有没有电,是镇上管电闸的那家伙说的算的。”说完,青年自嘲似的笑了下然后问道“你呢?你不会从小就指望能有金条拿吧?”
“运动员”小郭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已经烧糊的断指。“我以前想当短跑运动员。”
“那怎么不跑了呢?哦,等等,让我猜猜下,你找了个漂亮女朋友然后每天搞到直不起腰是不是?”
小郭刚想回答说运动员不挣钱,青年却突然把胶带贴了回去,接着他拿起一边的电钻对着小郭左边的膝盖按下了开关。
骨肉被钻开的疼痛让小郭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青年一直到把膝盖钻穿才抽出电钻,碎骨混着血肉泥顺着小腿淌到了地上。
“你看,现在你是瘸子了,有时候人得有自知之明不是?”
当青年再一次把胶带撕下来时小郭没有哀求,相反,他近乎疯狂的笑了起来。
“你这疯子,老子死也不会告诉你金条在哪的。”
青年撇了撇嘴把烟屁股弹走然后翻起了电工包,而这时一束手电筒的白光从礼堂门口射了进来。
“谁在那咋呼呢?”
  小郭听出来这是那个退休保安的声音,但在他正准备呼救的一瞬间嘴巴又被胶带封了起来。在青年不紧不慢的走向门口时小郭挣扎着想要挣脱扎带,他试了几次,绑住的手腕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疼痛激发了他所有的力量,可左小腿完全没有知觉,最后一次挣扎让他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
  无数的虫子开始四散奔逃,小郭试着用肩膀,脑袋,甚至下巴来挪动。不过还没等他挪出几厘米,青年就把回来把他扶了起来,接着他看到那个保安太阳穴上插着一支试电笔正躺在自己的脚边。
    青年叹了口气,一屁股做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小郭盯着地上的保安,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此时还没有死,他瞪着眼,嘴巴不停的抽动,仿佛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青年觉得小郭看够了才开口说道。
   “我是个坏人,这点没跑了,但你可以当一回好人。以你现在的情况应该还能活个一两天,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小女朋友好像是明天上午到是吧?你定的船是下午几点开来着?两点,还是三点?”
      听到自己的女朋友小郭的心猛的一沉然后又剧烈跳动了起来。
    “我怎么能相信你?”
   “这你放心,我说了,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小郭连着喘了几口气,然后告诉青年金条就藏在第二间厂房的下水道里。在青年去找金条的几分钟里他没有再试着逃跑。他脑子里对未来的憧憬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他要带着女朋友先去泰国,然后去转道去欧洲,买套小房子,再买辆小车,然而这些梦想都随着青年的归来而一一破灭了。
     “好了,现在该送你上路了。”
     青年把装金条的登山包丢在地上然后从电工包里摸出了把榔头。
    “能给我支烟么?”
    “这个可以有。”
     小郭抬起头,青年把烟放进他的嘴里点着然后静静等了两分钟。
    “那,再见啦。”
    听到这话小郭笑的连烟头都掉了下来。
    “见NM个头。”
    “说的也是哈。”
     青年挥下榔头,一声闷响之后,小郭垂下头,死了。
12点整,午夜最后的灯光黯然熄灭,礼堂重归黑暗,夜风带着虫鸣吹了进来,门口墙上的挂钟敲了两下。




字数貌似超了不少.....


补充内容 (2015-8-3 21:52):
后面有点赶,确实是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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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00 收起 理由
Elance + 100 这是FFF团的阴谋,嗯,写的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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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2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八月寒 于 2015-7-31 21:43 编辑

一路上都是垃圾、垃圾和烧焦的垃圾。

“向我保证,”安卡拉转身指着厄巴尼说道:“你是空着肚子来的。”
“我从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厄巴尼兴奋地搓着双手:“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等着我?”
“很好,这样待会儿你就没东西可以吐了。”
“噢,天呐……等等,前面地上是不是有一条人的腿?”
安卡拉没有理他,而是与一个石像鬼交谈了两句,然后石像鬼把礼堂的大门为他们敞开了一条缝。
“欢迎来到剜祭礼堂。”石像鬼对着厄巴尼说道。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和传统的礼堂不一样,原本应当高出地面的舞台在这里是一个大坑。坑的中央两个小丑正在互相砍杀。
“杀了他!”观众席上人声鼎沸,人类、恶魔和鬼怪在这里欢聚一堂。

厄巴尼扫视四周,发现礼堂的是用刑具装饰的,墙上的火把则是礼堂的照明。紧接着,他就看见了进门时这股热浪的来源——观众席的最后排竟然吊着一口大锅,锅下的柴火剧烈地燃烧着。

“耶!!!!!!!!!”突然观众席发出了兴奋的咆哮,这把厄巴尼的注意力重新引向了舞台。
舞台上的厮杀貌似分出了胜负,其中一个小丑少掉了一只胳膊,他向观众们展示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然后鞠躬致意。观众则以欢呼、咆哮和捶打地面回敬他。而另一个只是身上划了几道口子的小丑则没有那么受欢迎,灰溜溜地退到被血染成深褐色的幕布后面去了。

没错,鲜血、杀戮、混乱与毁灭才是拉铎司教派的真理。厄巴尼感到一阵恶心。

“嗯~恐惧的味道很纯正。”一只小恶魔凑到了厄巴尼的身边:“但是还缺少喜悦的滋味~”
他把一盘盛着耀眼金色汤汁的餐碟递到了厄巴尼身边,汤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把厄巴尼之前的恶心感一扫而空。
“不来尝尝吗?”小恶魔露出狡黠的笑容。
肠子激烈地蠕动起来,厄巴尼垂涎欲滴,正当他准备接过餐碟时,厄巴尼却被安卡拉一把拉开。
“那是颅酿,用活人煮出来的,喝下去就回不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指着那口燃烧的大锅。
小恶魔没有纠缠,而是嬉笑着离开了。但颅酿那股罪恶的香气却盘桓不去。厄巴尼惊讶地发现自己开始渴望鲜血的味道,一想到身体里到处都是鲜血,就有种把自己肢解开来的冲动。

他开始理解眼前这些疯狂的观众的心情了。

下一个节目开始了,一名暴乱法师点燃了自己的双手,在舞台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他的热情感染了观众,人们纷纷跺起了地板,随着节奏拍起手来。法师完全没有灭火的意思,很快他就变成了一个火炬,把幕布都点燃了。观众笑骂着发出了“嘘”声。
前排一个体型庞大的恶魔站了起来,一挥手就把火灭了。紧接着两名鬼怪押着奄奄一息的暴乱法师走向了观众席。

刹那间,这场狂欢派对就来到了最高潮,恶魔愉悦地发出他们特有的咆哮声,人们纷纷站了起来尖叫着、欢呼着,仿佛在庆祝什么节日一般。
暴乱法师经过了他们身边,来到了观众席最后排,就这样被一把扔进了烧红的大锅里。五秒钟后,锅子迸发出金色的光芒,然后暴乱法师的灵魂从锅子里飞了出来。

“干得好!拜可!”一个身上全是洞,穿了几十个金属圆环的男人向着灵魂张开双臂。
“糟糕~好像要爱上你了哟~ ”一名妖艳的血腥法术师对着灵魂抛去了飞吻。
“吼啊啊啊啊啊啊!”一只恶魔与飞过来的灵魂击掌庆贺,不过灵魂就这样穿了过去。

那个名为拜可的暴乱法师灵魂现在成了剜祭礼堂的大明星,厄巴尼也被这狂欢派对所感染,想要随着人群挤向拜可那半透明的脚边——在那之前安卡拉揪着他耳朵把他拖出了礼堂。

午夜冰冷的空气快速冷却着厄巴尼的大脑。他抬起头来,看着礼堂外墙上装饰着的恶魔与火焰的纹章,重新拾起了恐惧。
“感觉如何?”守门的石像鬼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它狞笑的嘴就像咧到了耳朵边。
“……”厄巴尼什么也没能回答。

现在他确信眼前的地面上的确是有一根人的断腿,恶心的感觉又回到了厄巴尼的身体,不过他什么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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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轻币 +101 收起 理由
Elance + 100 这礼堂真是个好地方
djgf + 1 悬疑如何?午夜的礼堂突然出现数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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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2 2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的都市一角,战斗的余烬仍未熄灭。勇者与魔女们的餐宴正在上演着......

汝,在祈求什么。汝,在倾听么。
吾辈是夜风中舞蹈的精灵,暮色的眷属。沐浴着晚霞余火降生,在晨曦拂晓间陨落。
星光点缀着我们前方的道路。手中血红色浸透的长剑,已饥渴难耐了。
亥伯龙的纹章,闪耀着光。颤抖吧,凡人们。

“等,等一下。最后这句,像极傲慢蜥蜴的口吻算怎么回事嘛~?!”
“唔,太羞耻了。我讲不出来。”
一身勇者装扮的美少女将手中的漂亮长剑一扔,蹲在舞台的角落里,用洁白的披风捂住脸。抽泣抽泣~
“咳咳,这细节没关系啦。大家都觉得你很帅,演的很精彩喔~”
“是吗......?”惺忪泪眼。怀疑眼神。
“是的是的,我以人格担保喔。”星星眼,好无辜的。

谈话间舞台的另一角落,似乎也出现了状况......
“小茵~ 棍子拿倒了啦~”
“嘛嘛,这点小事情不要在意了啦。嘿嘿,看招~!原子火焰圣爆术!”

......(观众男,甲、乙、丙)

“话说你们当初是怎么想到,利用校舍后面的礼堂给她们做cosplay舞台的?”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上回说到,我被老妹逼得上蹿下跳,大热天出门去给她找排练场地。结果四下里都找不到合适的。直到某天某忽然灵机一动、掐指一算。哎呀......”
“说重点!”
“......直到某天我忽然想到馒头家大伯是校董而且校舍后面的闲置礼堂还没有被拆除掉,就找他一起去借来了钥匙呗。至于说为什么非要等到晚上才敢让她们过来,原因嘛,你懂的。”
“......我说你们俩做这么大努力,值得吗?”
“值!真值!”
“身为哥哥,一定要守护住妹妹们的梦想才对!”
哎呀妈妈,妹控们好可怕。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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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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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3 09:21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的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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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irst Noel the angel did say……
Was to certain poor shepherds in fields as they lay”

和煦的歌声,如同精美的乐器演奏一样,沁人心脾。
即使是无法理解语言,它的美妙还是能被察觉到的。

“落下来了么,我……”
周围的墙壁是深灰色,彩色玻璃上是人物,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地面和一排排的长椅上。

脑海中仍是一片混乱。最初的记忆让人十分不快,是自己将同族残忍的撕成碎片的记忆。
“下手太重了。”我责备着自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

像报应一样,被对方生命终结瞬间所发出的余波波及,我坠落到了这里。

在自然界中,连禽兽都懂的道理,领地竞争也好,交配权也好,实力对比出来了,就没必要做到加害对方性命的地步。我已经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暴躁易怒,竟然杀了它。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称为灵长类的地球统治者,纤弱的手,腿,没有毛皮和爪子,却在脑的进化上达到登峰造极的生物,用作我伪装使用的皮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感受到了头上的寒冷,抬起头,雪从我的额头上滑落。
天顶的坑洞之上,是被灯光晕染的微红的云层,鹅毛一般的大雪静静的飘动着。

“原来从下面看,是这么美啊。”我这样想到,曾经所处的天空,第一次以人类的视点去看,原来在地面上也不完全是坏事。

像轻盈的咀嚼着白色的茉莉花的声音,踏雪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了我。

然后,她出现了。
那个人,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像一股能在寒冰中喷涌的清澈泉水的声音,她问到,“你没事吧?”
我望着她,因为不晓得该怎么去回答她,我宁愿沉默。
“你好冰啊。”她纤细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
不,是你太温暖了。

“白雪。”我望着周围积累在地面上的雪堆,为了熟悉人类的发声模式,随便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是你的名字么?”对方笑了,我还清楚的记得,她的笑容很清爽,“我叫居怡娜”
“我记得了。”从此,我只要听到这个名字,看到这个名字,就会知道,那是她。

她握住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圣诞节在礼堂里感冒的话,就太讽刺了。”
“礼堂?”
“恩……”她望了一下周围,“过去信奉女神的人们就会聚集在这里祈祷,纪念在战火中失去的亲人,可是,现在明明是重要的节日,却没人记得这里了。”
“重要的节日?”
“神,降临于大地的日子啊。”她指着天空,“你也听到了吧,那些歌中唱到的。”

原来那些歌,是这个意思啊。
突然,歌声全都消失了。

“啊,到时间了。”
周围,钟声响起,不远处街道上的欢呼声,祝福声响成了一片。
“新年快乐。”她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说到。
“新年……快乐。”

在一个用来记忆的地方,我记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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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写的:<写作研究会>未来会用到的一段,希望能坚持到写到这里吧.以上的字数刚好1000
https://obsolete1.lightnovel.us/forum.p ... ;page=1#pid16727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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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20 收起 理由
Elance + 120 说正经的,这个还真是和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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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3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夜深了,夹杂在雨后清新空气中的月光勉强能令人识得那礼堂内外的景象:
彩色玻璃碎在地上,斑驳的砖在那投来的月色下点点地回应着光芒,虽然礼堂内有顶大的吊灯能用机巧来诱火,也有银制的烛台能照亮一侧,更有那讲台上放着的诸多圣器能引无上之力,可如今除了这一片规整的来自月亮的不祥荧光外再无别物。
礼堂边杂草中那些不知名的花儿在这夜晚异样地绽放着,没人在白天见过它们的欢颜,而这月亮的光芒的确相较那太阳更加柔和也更符合它们的气质,它们必定是在每一个夜晚都贪婪的汲取着来自月亮的荧辉,也必定每晚都如今夜般在雨珠的湿濡后唱着常人难知的希歌。
礼堂的碎玻璃上,那些新鲜的血正在蠕动着,就像倒在月光下的银器上仍飘着的烟雾般,它们向着每一种有血肉的生灵,它们会指向天上的夜枭,它们会窜向来巡夜的半朽人,但它们毕竟贫弱,这将死未死之物难敌礼堂中圣器的微光……
但无论如何,黑暗中藏着的那东西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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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00 收起 理由
Elance + 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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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3 22: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oak00001 于 2015-7-15 21:49 编辑

    夜色深沉,一片昏黑,但总觉得远处隐有人声。空气些许湿润,柔和中渗出二分寒意;温热的泥浆中掺入锐石,令人微妙地辨不清冷热。就这么怔怔地出神,已经多久了呢?
自晚餐后便出门游荡。徘徊于熟识与陌生的边界,几分恍惚又有些悠然,终是向着未知的街路胡乱地去了,而结果似乎就是这间莫名的建筑。不起眼的水泥平房,单层、独栋,漆绿的平顶上用铁架撑起了一副十字架,其稍下的顶沿处则是铜皮打出的三个凸字——沐恩堂。此间筑得暧昧,已有年份,水渍斑漆,想来是经了说不清几载的风侵雨蚀。外观老旧却不破败,其全无孤冷凄清、四壁萧条之感,仅是旧屋砖楼的颓唐、肮脏与凌杂,平日定不少人气。屋前是一小片空地,糙剌剌的水泥面东坑西裂,及了门前平地起阶,两级后有一槛,石槛棱线分明,挺整如新。视线上挪,只见两扇木门对开,黑漆锃亮,微微虚掩着,与水泥壁面极为不搭,煞是怪异。好个不中不西,不古不今,荒唐丑陋,可偏又孕出一丝意趣。
坐在带背长椅的一头,我兀地听见了微微的笑声,如吐息般呲呲作响,应着四下的静谧不愿惊动旁人。我即刻意识到这是我自己发出的声响:忆起进来时的鲁莽实在好笑。 前几日一直奔忙,心中焦躁,言行也如泥塘中的破布般浸透了厌戾。这一清闲,还未悠哉几日,竟被这群青色的天空憋得透不过气来。不禁感叹人生正如一场狂宴,沉浸其中只觉纷繁乱眼;然而片刻清醒,顿显寂寥瘆人。随即又笑出声来。才刚出神了半晌,现在竟又感慨起了人生,真是丢脸。赶紧自嘲了几句掩饰心中尴尬,站起身。
时已夜半,只我一人,身处的是间简陋的礼拜堂。对称的长椅成列摆放,留出正中一条走道。虽说像模像样地铺上了地毯,可之前踏上时只觉脚感黏腻,也辨不清颜色,黑魆魆的,着实恶心。正前方是一旧木讲坛,讲坛后一副灰白十字,没有神像, 简单明了。弥迦书曾言:“不跪拜自己手所造的”,若奉行此诫,定是座新教教会了。然而凡事难料,要说为求省事以一十字草草替之,也非妄断。如不能以辉弘繁复华美夺目的威严憾人心魂,那么实用为先至朴至简自无可非议。总之,也就如此,怎样都好吧。

步出屋外,不见天宇,混沌一片,是归家时分。出神时的思绪只剩零星碎影,但心境格外澄明,仿佛从好梦醒转。忍不住,哼起了歌,脚步轻快,明天Bahann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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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轻币 +101 收起 理由
Elance + 100 上来就没主语,要不要这么洒脱.
空想科学 + 1 提醒一下,这里并不是评论楼,不写文章过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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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3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jgf 于 2015-7-13 22:28 编辑

午夜的礼堂


深夜,凛冽的寒风正在街道上肆虐,几张旧报纸在空中乱舞。

街头白雪皑皑,空旷不见行人。原本金碧辉煌的礼堂变得破败不堪,年久失修的窗户发出“吱吱呀呀”的噪声,像是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妇在那里发泄不满。

一个消瘦的老人佝偻着腰,慢慢挪到礼堂的大门前,用力推开老旧的礼堂大门,走了进去。

“看来今天只有在这里过夜了啊,”老人蜷缩在墙角边,裹紧了身上破旧的大衣,“不过总比在雪地里强啊。”

“真没想到这里也变成这幅样子了啊……当年那么漂亮的地方……”老人打量着周遭,不禁叹了口气。

老人闭上眼睛,哼着一曲早已过时的小调,手指慢悠悠地打着拍子……


深夜,礼堂灯火通明,人们欢快的歌声飘扬在整个街区的上空。

神色紧张的年轻人站在礼堂的大门口,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胸前的勋章。今天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日子,他特意换了一身笔挺的礼服,将脚上的小牛皮靴擦得锃亮。

“嗨嗨,小伙子,站在外面干什么,宴会可是开在里面啊!还不赶快进来!”一个同样身穿礼服、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注意到了年轻人,快步向他走了过去。

“是……是,上校同志!”

“这么拘谨干什么,今天可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把那些烦人的阶级和口令都抛到天边去吧!”中年人拍着年轻人的肩膀,大笑着说道。

年轻人走进礼堂。整个礼堂都是红色的,四壁挂满了巨大的红色旗帜,无数面大旗在微风中振动,仿佛一片猩红色的海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舞台上,人们手拉着手,跳着欢快的舞步;台下,几个小伙子弹着古斯里和巴拉莱卡,姑娘们拉着手风琴,一起唱道: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歌声落毕,有人高声喊道:“为这一伟大的时刻,干杯!”

“干杯!”年轻人也被礼堂里的氛围所感染,他拿起一杯酒,随众人一齐欢呼。

这简直是梦幻般的一刻,在场的每个人都坚信光荣会永远留在这里,伟大的胜利果实就如礼堂的花岗岩墙壁那般坚不可摧……


第二天,几个路人注意到了老人。当他们走上前去,发现老人的脸上还留着一丝微笑,然而老人的身体早已僵硬……




潜水多年,首次上浮。望斧正。

评分

参与人数 3轻币 +122 收起 理由
Elance + 120 这老人要是卖火柴就更好啦
空想科学 + 1 其实,我更喜欢水特勒海姆叔叔,但是这个也点.
八月寒 + 1 Привет, товари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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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4 15: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十一狮子雨 于 2015-7-14 15:47 编辑

午夜

年事已久的老屋被仿佛在挤压空气般浓密的静寂包围了。

吱嘎。

老旧的木门被打开。

会让人错以为是黄昏的橘黄色灯光从门缝中钻入,给了黑暗的屋子一点光亮。一个身子佝偻的老人踏进了屋子,脚在木制地板上踩出巨大的声响,就像受了惊吓的老鼠,声音在黑暗中迅速扩散,逃进最深处。

老人手中的油灯成了唯一的光源,微弱无力的散发出浑浊昏黄的灯光,模模糊糊地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布满灰尘,油脂的肮脏房间表明了这里早已无人居住。而天顶上的巨大水晶吊灯,墙壁上色彩缤纷的画却在彰显着它过去的辉煌。在过去,这里可是能容纳下上百人的礼堂,来到这里的都是一些王公贵族。而如今这座礼堂却像一个洞穴,空旷幽静如同一座坟墓,将所有活人的气息吞噬进了黑暗里。

没有人会来这座不详礼堂里,只有这个看管这里的老人。

庞大的寂静里,只剩下不时响起的那种猫爪子在黑板上刮出的刺耳尖声音,像是某种东西的痛苦尖叫声。

老人的眼里翻滚着混沌的光线,他的表情十分的惊恐,临近报废的破旧心脏要突破极限似的激跳着,警告他不能在前进了。然而他又十分的好奇那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老人浑浊的双瞳开始兀自颤抖,不知道到底在兴奋什么。

眼前这一片寂静的黑暗好像开始破碎,老人迈开脚步,走向礼堂的中央,那里好像有着什么,他干枯如树皮般的脸上裂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越是向前,铁锈的腥味越是浓重。

老人想这一定是血吧,他缓缓地低下头,昏暗的灯光刚好能让他看清楚脚下。

密密麻麻像是蚯蚓般的阴红色触手沿着他的腿脚满满的向上爬,老人猛地一震如梦初醒,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油灯掉落在地上,却没有燃起,那微弱的光也一点点被黑暗吞噬。


午夜,寂静无声,破碎的雪像风中的尘埃被卷走,又落下,纷纷扬扬的撒满在黑夜里。

月光如同一缕青烟,朦朦胧胧地笼罩在盛开的花朵上,月白色的月光为这些花儿添上一笔诡谲的妖异,满月的光华使得一些生物变得兴奋狂躁起来,它们在白日里潜伏沉睡,压抑伪装着自己,然而在这安宁的午夜中它们却不需要如此了。

不止如此,还有什么,还有些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苏醒了过来。


那座破败的礼堂再一次融进了黑夜。
午夜的黑暗依旧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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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所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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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5 00:23 | 显示全部楼层

Sehr gut! 如果老人就是年轻人的话,那就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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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30 最喜欢不填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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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5 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浑浊的我 于 2015-7-18 18:10 编辑

        宗教城市艾露克丝是世界四大教之一GAL教本部的所在地,其艾露克丝大教堂更是圣地等级的存在,全世界的信徒向往之所在,白天的时候可以说一直都有着许许多多信徒聚集参拜,而到了晚上,准确说是7点23分之后,大教堂以及外围的教堂广场都会没有人,因为神在晚上需要休息,这是GAL教的教义。
        不可以打扰神的休息。
        从晚上7点23分至早上7点23分,这是神休息的时间,神在艾露克丝大教堂,在世界所有的教堂休息,这段时间,所有的人禁止打扰。
        然而,神也不是一直休息的,每年的7月15日,仅在这个夜晚,神会狂欢,这时候就需要举行圣礼。
        今天就是7月15日,艾露克丝大教堂举行圣礼。
        教皇和五大主教从世界各地聚集于此,圣餐已经准备完毕,信徒已经退下,圣骑士团在广场外等候,今晚在这里的仅有GAL教权力中枢的六人。
        主教塔莉亚抱膝蹲坐于教堂的大门边的角落,一动不动地坐着,身边零零散散地摆放着燃烧的紫色蜡烛,青蓝色的烛火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映照出塔莉亚平静脸庞。
        主教霍尔和冈萨雷斯随意地坐在地上,圣餐摆在地上,他们在进行宴会,在狂欢,霍尔和冈萨雷斯不断地谈话,不断地放声大笑,不断地喝酒。
        主教洛伊丝站在教堂的大吊灯上,不断地晃动身体,吊灯在空中旋转着,明黄色的光芒晃动着,蜡烛的火焰时明时灭。
        主教艾莉森跪在教堂中央,神的雕塑面前,闭着眼,安详,忠诚而又热切地祈祷,背诵教义。
        神的雕塑——一个伸着懒腰的有着健康美感的男性躶体无头雕像,摆放在教堂后部中央的黑白混合色大理石底座上。
        教皇艾利克斯,毫无信仰之心一般坐在雕塑上,他仰着头,天窗留出的缝隙中洒下的皎洁白光和穿过彩绘玻璃的暗沉的浊光混杂洒在他有着慵懒表情的脸上,那眯缝着的眼睛盯着彩绘玻璃上描绘的GAL传说。
        悬挂在正对着教堂大门的墙上的纯白巨大挂钟敲响了3点的旋律, 塔莉亚站了起来,迈出脚步走向神的雕塑,被踢倒的蜡烛点燃了塔莉亚的长袍底部,大火迅速蔓延,却又转瞬消失。霍尔和冈萨雷斯将拿着的酒杯和刀叉放下,站起来走向雕塑,脸上轻浮的笑容已经被名为无表情的表情代替。洛伊丝从大吊灯上跳到雕塑前方,在她离开吊灯的瞬间,,吊灯向平衡位置摆去,到达平衡位置之后立刻稳定,蜡烛静静燃烧,挥洒稳定的光芒。艾莉森慢慢地站起来,睁大了眼睛,露出了狂热狰狞的笑容。
        艾利克斯低下头,看着面前站立着的五个主教,他的手做出一个拿着酒杯的姿势,于是一个装着暗紫色液体的杯子就出现在他的手上,他将杯子中的液体喝下一半,将杯子往前一扔,杯子就稳稳地落在底座上,里面又再次装满了暗紫色的液体——圣液,仅仅教皇有资格喝的液体。
        “那么,今年有谁来吗?”
        艾利克斯呢喃着。
        教堂的墙壁放出了红色的光芒,埋在里面的十五个作为守护用的圣徒的尸骨疯狂地发出警报,天窗的彩绘玻璃纷纷破碎,碎片之雨倾泻而下,突然起风了,风暴包裹着碎片在教堂内肆虐,长椅破碎,烛光熄灭,吊灯掉下,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整个教堂包裹在暗红色中剧烈摇晃,扭曲,钢筋发出了悲鸣,而悲鸣被埋没在风中。
        五位主教安静地站立在原来的位置,即使脚下的地面凹陷下去或者凸了起来,仍旧不移动一步,甚至连衣服都没有飘动。
        仿佛位于平静的风暴眼。
        突然平静。
        天窗彩绘玻璃完好无损,长椅整整齐齐,蜡烛静静地燃烧着,墙壁安安静静,教堂笼罩在安详的明黄色中。
        塔莉亚,霍尔,冈萨雷斯,洛伊丝和艾莉森齐声说。
        “愿神祝福您。”
        艾利克斯打了个哈欠,酒杯出现在手中,艾利克斯将圣液一口气喝完,随手一扔,酒杯在空中就消失了。
        “那么,今年就这样了。”
        五个主教散了开来,塔莉亚回到角落蹲坐,霍尔和冈萨雷斯继续举行宴会,洛伊丝用雕塑底座为过渡跳到了吊灯上,继续晃动吊灯,艾莉森跪下来祈祷。
        艾利克斯靠在雕塑的一只手臂上,闭上了眼睛。
        今年的圣礼随着早上的7点23分的到来结束了。
        三年一度的教皇更换随着“愿神祝福您”结束了。
        这个世界很不和平,力量体现在许多地方,教皇同时也代表着GAL教最强战力,每三年进行一次更换,如果五大主教想得到教皇的位置,就喝下圣液,进行挑战。
          今年也平安无事,真是可喜可贺啊。
          如果不在意在暗处涌动之物的话。
          从头到尾一直都在教堂中看着一切,却没有人注意到的存在。
          第二天夜晚,谁也不在的教堂中,神的躶体雕像抖动了一下,两个躶体雕像出现了!
          其中一个雕像留在了底座上,另一个雕像动了起来!他跑了起来!速度非常的快!他就像化为了风!
          深夜的街道上,无头的躶体男子清爽地奔跑……


          呼呼呼,等了这么久终于翻页了,果然还是在第二页更舒服呢。话说,礼堂和教堂是不同概念,不过感觉教堂比较舒服,而且教堂也可以兼备礼堂的功能,所以就写教堂了。
          来吧,鞭笞我吧,上一次不够热烈啊,力度完全不够啊。
          不过,不要误会,我才不是M体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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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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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5 17: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毅種境界 于 2015-7-15 18:10 编辑

  “明晚的收获祭,那帮贵族会在礼堂举行名为‘假面舞会’实为‘淫乱啪’的娱乐活动,好好把握机会哟!”随手把象征切尔曼家族的魔术胸章扔给我,老头一脸猥琐道,“我倒不反对你趁机跟哪个贵妇来一发……”

  “……”

  我扭头就走。

  “还有!”

  我停下脚步,老头顿了顿说,“虽说那个假正经绝不会去那种场合,但如果遇到了……跑!”

  我“嗯”了一声,离开了。

  我叫捷克斯诺伐克,20岁,身高2米,浑身腱子肉,标准的战士身材,但因为切尔曼老头的原因,现在的职业是魔法师,不谦虚的说,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利用技能,我装作路人绕着明晚的目的地礼堂转了几十圈,在脑中用精神力大致构建出了这座建筑的模型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直接回老头家睡到第二天中午,经过半天休整,等到夕阳西下,在夜幕降临的一刻,我穿着老头年轻时的礼服,左胸别着代表切尔曼家的贵族胸章,面上挂着猫头鹰面具,腰上系着一把比匕首长不了多少的纤细短剑,出现在了礼堂门口。

  门外,左边,整齐排列着十二名全副头盔重甲的守卫,人手一把标志性的十字长剑插在面前,双手轻轻压在及胸的剑柄上。嗯,是教会的人,暗自开启魔法感知了一下,体内的能量密度远超一般战士,不是样子货。对称着左边,靠右也排了十二个武士,与之相比就显得随意多了。除了统一的着装——连盔甲都没穿。武器也是,刀枪棍棒斧锤钩叉,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然而这些人里,有一半我都叫得出名号,不用感知也知道绝不能小觑了他们,心里不禁概叹,昨天侦查的时候,明明没有这帮人……里面还有谁?

  礼官瞅了瞅我的胸章,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声不吭。我则照着老头的交代,把胸章取下塞进兜里,迈着绅士的步伐走了进去。

  我此行的目的,乃是国王塞克斯曼的人头。

  老头说,这个老色鬼每年都会带着彰显他身份的黄金面具参加这个礼堂聚会。大贵族们都知道他是谁,却不说破。想要杀他,今夜是最好的机会。

  穿过舞池中偏偏起舞的红男绿女,这些平日里的王公勋贵,正随着乐手奏出的靡靡之音,呈现出一派群魔乱舞之象,我拒绝了好几个妖娆女子的邀舞,漫步在恍若地狱的礼堂,开启感知,”看”到了某个角落某位夫人已经与她敌对家族的子弟进行某项和谐问题的探讨,也“看”到了全副武装的暗卫们围绕这某个中心,小心翼翼地移动警戒着。

  望着那个金色的中心,我握紧了腰间状若短剑的魔法杖,等待着午夜那震耳欲聋的礼炮声庆贺国民丰收的一刻,等待漫天的绚丽,驱散无尽的夜空。

补充内容 (2015-8-2 13:42):
原案是虎背熊腰的法师♂和娇小纤弱的战士♀相遇的戏码,主打反差萌。伪战士在禁魔的礼堂里放蓝被伪法师赤手空拳拦截,结果收不住,字数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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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10 这个就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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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9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淡定的瓶子 于 2015-7-31 23:45 编辑

午夜,会让人想起凶铃,
教堂,会让人想起婚礼~但是我写的和凶铃婚礼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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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腾堡的午夜只有一个地方不会熄灯,那就是圣巴纳卡教堂。”
    看来少校又开始讲起这个关于符腾堡的圣巴纳卡教堂的历史了。
     只不过这次是在他所讲述的“主角”圣巴纳卡教堂前讲述的~
     我用余光扫了一下其他人,大家都是很专心的听着少校讲述着这个大家早已听过无数次的历史故事了。
     “卡普拉的胜利者不是苏尔,也不联军统帅露比,而是卡普拉的胜利者是巴纳卡”
     “巴纳卡所体现的军人气节,所体现的爱国精神,都是值得后人,尤其是我们,禁卫军的士兵们,所要铭记的!”
     少校大声的说着道。
     新历245年,在危如累卵的国际形势下,南方公国联邦对于东方殖民地的领土要求渐渐达到了不可接受的地步,于是,在双方蓄谋已久的情况下,联邦与伊纳美帝国的战争开始了,由于那个时候的德鲁士还没有表态,北地王国,中央联盟等准备发战争财的投机分子们还没有加入245年7月夏到246年10月秋的冲突还不能被称之为“寰宇大战”,不过那不重要就是了,让我们把目光重新转回符腾堡的圣巴纳卡教堂。
    248年1月25日,卡普拉大战已经接近尾声。
    这天晚上10时左右,支离破碎、疲惫不堪的德军正向符腾堡败退。
     分别由克里斯蒂娜、巴纳卡和罗盖指挥的三个禁卫营,在符腾堡附近排成方队,右翼以布鲁塞尔大路为屏障,抵御着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
布龙斯维克的枪骑兵以及龙骑兵和步兵紧紧追赶着,把他们分割成若干碎块,迫使他们不得不慢慢地向贝尔—阿利昂斯退去。
    这溃不成军的情景,正如后世所记叙所说,“一头野猪被一群猎犬围追时的惨象毫无二致”。
    临近午夜, 第一步兵团第二营营长巴纳卡满脸汗水,遍体硝烟,骑着马在阵地上左奔右突,见自己的士兵已所剩无几,而敌人这时又冲上来了,他不由地大喊了一声:
  “禁卫军宁愿战死也决不投降”
    卡普拉的惨败到了31号才传来帝都,人们不光为苏尔元帅的败北而感到悲痛,更为巴纳卡这个小小的少校营长所展现出来这种豪情而感到叹息!
    “而圣巴纳卡教堂也是在寰宇大战后,由符腾堡的居民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所建立的。”
    少校讲完了,又一次看向我们。
    “而今天,也是由我们,禁卫军第一步兵团第二营,也是在午夜,也是在符腾堡,更是在巴纳卡少校面前,我们的选择是!”
    “死战”
     随着一声怒吼,我们,禁卫军第一步兵团第二营全体向着敌人还未修建好的阵地发起了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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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无论如何这个也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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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8 1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重装JOKER 于 2015-7-29 00:56 编辑

群里的人表示看不懂,于是修改了一遍,现在更通顺但字数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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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血迹和泥泞的民兵们被正规军缴了械,用枪托赶进了破破烂烂的礼堂。队长模样的民兵似乎还想挣扎,抓着军官的胳膊大喊起来。
“索尔,你这混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枪还给我们!”
他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大头朝前冲进了人堆里。礼堂的大门磅的一声关上,黑暗中响起一阵喀拉喀拉的声音,是正规军士兵们给门上了链子。接着,那军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们民兵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如果没认出是你,我早就下令开火了!”
“我不知道!”队长吼了回去,他身后挤成一堆的民兵们也纷纷鼓噪起来,“我和我的人晚上刚刚撤下来!你丫半夜玩哪一出!”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等一下你们总会知道的。”那军官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叫你的通信兵接调频106,好好听着。”
队长半信半疑地转过头:“威尔?”
人群里又是一阵骚动。听上去,通信兵似乎是护着他的宝贝无线电从人堆里钻出来,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鼓捣了好一阵。接着,无线电里传出了一阵吱吱声,随后又传出一个熟悉而威严的声音。民兵们顿时炸开了锅。队长好不容易才让民兵们安静下来,专心收听。
“同胞和战友们,我刚从前线赶回来。在午夜零点将各位匆忙召集到这个临时会场,这已经充分说明了局势的严重性。”
“我无法理解,有些工党干部不是以行动和表现,而是以肤色和出生地来评判一个人忠诚与否,并以此为由扣押甚至枪杀久经考验的战士和工农群众。”
“我无法相信,一部分工党民兵抛弃了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信念,在前线大规模枪杀俘虏,在敌后实行针对平民的恐怖活动,甚至袭击持有不同意见的友军。”
即使眼前是伸手难见五指的黑暗,部队中又多是新近补充的生面孔,队长也能够想象出部下们震惊的表情。但民兵们中间很快传出一阵阵交谈,甚至出现了零星的赞同声音。
“这种行为对谁有利?昨天,敌伪军发动全面攻击,在两个地点撕开我们的战线。一向消极作战的伪军表现出了惊人的战斗意志和战斗力,我军遭受的损害还在进一步扩大。”
“这种行为对谁有害?我军坚守八个月之久的战线已经受到极大的削弱,前线得不到足够数量和质量的补给物资,战火中成长起来的部队在后方失去了军官、士官和战斗意志。本应并肩作战的共和国军和工党民兵现在竟然刀枪相向。”
赞同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而无线电里传出的那个声音却保持着冷静和威严。
“以共和国及统一战线最高军事长官的身份,我沉痛地告知诸位:
如果不能立刻阻止这种疯狂的行动,不能恢复遭到破坏的生产生活和军事秩序,不能彻底扫除分裂我们的互不信任和敌对情绪,我们用鲜血和生命捍卫的领土将会沦陷,我们辛苦建立的联盟将会瓦解,我们迄今为止付出的全部牺牲将丧失价值。
如果这场战争像有些人想的那样,不择手段地单纯比拼国力、军力,那我们在开战的第一天就已经灭亡。我们能坚持抗战到今天,离不开追求和平、反对侵略的国际舆论,离不开世界各地爱好和平的人们提供的人员、装备和资金,甚至也离不开敌伪内部不断增长的反战力量。这一切都是由于我们用行动证明我们比一向标榜文明和人道的敌军更有资格被称为文明人,而我们当中有些人的所作所为,正在帮助敌人把我们污蔑成野兽和土匪!”
队长把脸埋进双手中,他无法继续听下去。随着演讲的继续,礼堂外响起一阵阵高声欢呼,礼堂内也逐渐开始应和。这欢呼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要把他长久以来的信仰投入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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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其实,不是礼堂也没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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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8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毅種境界 于 2015-8-2 00:54 编辑

  “……午夜将各位匆忙召集到这个临时礼堂。这已经充分说明了局势的严重性。”

  “我无法相信,一部分工党民兵抛弃了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信念,在前线大规模枪杀俘虏。”

  “……以共和国及统一战线最高军事长官的身份,我沉痛地告知诸位:如果不能立刻止这种疯狂的行动……”

  ===============

  “噗呲”。


  阴暗的地下室,一张长桌,九个身影。

  主座之人关掉VCR,将遥控器扔到桌上,瞥了瞥左右对坐的八人,目光最终定格在其下手右一席位上。

  “时间紧迫,就放到这儿。大家说说意见,二号,你先来。”

  二号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个好人……”

  “我们的战士在前线流血!”

  “我明白……”摇了摇头,二号闭上双眼,“给他个体面吧。”

  “但他毕竟是最高军事长官,如果处理不好……”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首座之人挥了挥手,跳过三号,看向四号,“你接着说。”

  “趁楼上的演讲还没结束,我提议现在马上开始布置。”

  “六号,你怎么说?”

  “已经撤换了守卫,外围都是我们的人。”

  “五号?”

  “城里已经戒严,礼堂周围的街道都设了哨卡。”

  “七号?”

  “荆轲组在会场随时待命。”

  “八号?”

  “那些俘虏还在路上,实在不行,只有动用荆轲组了。”

  “不,司令是被俘虏杀害的。”

  “是!”

  “散了吧,二号留下。”

  “是!”×7

  ===============

  “他是个难得的人才。”

  “我知道。”

  “国家需要他。”

  “我知道。”

  “他还是您的儿子。”

  “我知道。”

  “那您……”

  “你不也没反对吗。”

  “……”

  “如果这个国家都不存在了,哪还会有什么以后?”

  “……”

  “我们没有多余的人手和物资去管那些俘虏。”

  “……”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异族人首鼠两端,友军见风使舵,拘泥于人道主义只会使我们的国家陷入无尽深渊。”

  “……”
  
  “是我让他留学,接触那些所谓文明思想;是我同意他出任总司令,明知道他并不适合出任军职,却也因此欢欣鼓舞;是我害死了他啊。”

  “一号……”

  “不用说了,时不我待,已经没有悲伤的时间了,记者会安排好了吗?”

  “已经跟那边打过招呼了。”

  “备车,去指挥部。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

  “是!”

补充内容 (2015-8-2 13:51):
所以说被连累到了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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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所以说,就算不是礼堂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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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30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的礼堂”片段

花园里的大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
丽贝卡用力的推开了礼堂沉重的大门,然后缓缓的步向祷告台。
礼堂的玻璃透出各色的光打在基督十字上,就好像圣光浮现。一瞬之间,月光涌入了本来是黑暗的礼堂,淡淡的光线推开了一直笼罩着礼堂的暗影。礼堂里除了丽贝卡外空无一人。当然了,现在本不是该进入这种地方的时间,这里当然不应该有什么人。
丽贝卡拿出了从佣人长那里借来的十字架,用力的握着。
她从来不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但是她今日最需要的就是一场祷告。但是对于她这样一个佣人来说,根本没有机会离开这个家,去所谓真正的教堂做祷告。于是她午夜时分,偷偷从佣人室溜了出来,来到了这个唯一有耶稣圣象的礼堂。
“万能的主啊,”她小声的念道,“请原谅我多年来没有为您做过一次祷告。希望您原谅这样不敬的我。”
“万能的主啊,请听听我的愿望。”
她扬起了头,看了看圣象。圣象面容遮蔽在月光的阴影下,在丽贝卡看来就像是在凝视着她一样。她赶紧低下了头,生怕对主不敬。
“王国已经下达了征兵令。需要各地提供年满十六岁的男孩。我偷偷地听到了老爷说他不想让他的儿子去送死。所以他准备让我的弟弟维瑟代替他儿子,作为弥补给我一大笔钱。”她越来越激动,“但是我不要钱,除了弟弟我什么都没有……”
礼堂中回荡着丽贝卡那带着些哭腔的声音。
“也就是说你不想让你的弟弟去送死?”
突然,丽贝卡一惊,难道是圣者回应她了?她从来不信什么圣物,也不信什么神魔。她今天只不过来这里寻求心理上的安慰。
“我再问一次,你是不想你弟弟送死?”
那高傲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次丽贝卡听得很清楚,声音是从圣象那传来的。
“是的。”如果丽贝卡以后会写回忆录的话,她一定很惊讶当时为什么回答的这么果断。
“那么你认为让小少爷去死又是一件正确的事么?”
突然她愣住了,她没有想过这件事。没错,总有人会死。只不过在结果上变成了自己的弟弟维瑟。
“哎,”那个声音叹了口气,“如果是曾经的你,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困难。你总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曾经的我?”丽贝卡有些迷惑。
“没错。”突然,圣光消失,一个年级和维瑟相仿的男孩坐在圣象上。他看着丽贝卡微笑着,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丽贝卡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仿若几千年的孤独感。
“如果是曾经的你,你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突然,男孩出现在她的背后,“你本身就有着阻止这一切的力量,但是被你自己封印起来了。如果,你想再一次的得到那样的力量,我随时愿意给你。怎么样,要么?”
她想要救弟弟,但是同时她预感要是她答应拿回这些所谓的“力量”,那么她会失去更多。
姐姐,救救我,丽贝卡姐姐。维瑟的呼喊声在她的脑袋中不断地回响。
“都给我吧,可以阻止这些的力量。”她对着男孩喊道,她知道现在她除了这个弟弟就什么都不剩了。
“成交。那么,这一次就是我来实现你的愿望了,”男孩半蹲下来,吻了丽贝卡的手背,就像对待一个公主,然后给了丽贝卡一个凛冽的微笑,“路西法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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