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繁体中文

轻之国度

 找回密码
 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1602|回复: 18
收起左侧

[长篇] 【第二篇SD高達(鋼彈)同人小說】SD鋼彈異傳-聖與異的皇子們:RE(EX后篇)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5-3-11 20: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ahyi 于 2015-6-22 05:02 编辑

大前言……

本人喜好鋼彈,裡頭更中意
SD鋼彈
鋼彈小說不算少見,但SD鋼彈系的卻寥寥無幾,無論是官方的還是同人的
所以沒有繪畫能力的我就立志做出自己的故事了
(但會獨畫一些角色就是了,雖然是純手繪而不是繪圖板,而且我的功力只能達到一般人設,有動作和插圖之類的就不行了……)



其實這篇小說是本人自創SD鋼彈小說系列的第二篇(第一篇是武者鋼彈,曾在這裡發表過,但有考慮要重新修改那時充滿BUG的文章)
但因為來自現實生活的各種壓力而留坑,沒能讓它連載完結,如今因為某些原因就再度燃起某種愛意的我,就決意想把SD鋼彈系列的小說完結而就開始了

現在這篇小說是把內容過去在別處發表過充滿漏洞和不成熟文筆的文章
盡可能地翻新再放出(標題的【:RE】正是這個意思)
也可能會出現【鋼彈】和【高達】搞混的錯誤(過去是在香港網站投稿的,現在這裡則是以【鋼彈】為主)
以及因為接觸相關資料不足而造成設定相衝的問題……

無論如何,根據迴響我會加劇翻新整個小說原貌

本篇是以SD鋼彈外傳(騎士鋼彈)為主的同人小說
原有的名詞會在旁邊標以日原文或英文

現在進展……
-序章-
-  I   -     - EX-Vor  -
-  II  -     - EX-Nach-
- III  -
- IV  -
- V   -
- VI  -
-VII  -
-VIII -
- IX  -
- X   -
- XI  -
- XII -
-XIII -
-XIV -
- XV -
 楼主| 发表于 2015-3-11 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hyi 于 2015-3-11 20:49 编辑


Prologue





人類族和MS共存,劍與魔術交錯的世界【斯達。多亞卡。瓦魯多(スダ。ドアカ。ワールド)】……
這世界曾流傳出不少多次遭遇到【黑暗】的侵略,然後從【光明】的【騎士】們抵抗之下,屢次奪回和平的傳說
像是騎士鋼彈的傳說……圓桌騎士的奮起……聖機兵的戰爭……黃金神的降臨等等……

不過對於我們而言,那也只是來自【別處】的【傳聞】……
其實……【這裡】也有類似的【傳說】,只是它沒有異地所流傳的那麼轟轟烈烈,那麼膾炙人口而已……



然而……

在以騎士鋼彈傳說起源之地【拉庫羅亞(ラクロア)王國】起步,往極西南方向至大陸的海岸邊境處……
看得見海面水平線的同時也被翠綠的山脈包圍,斯達。多亞卡。瓦魯多中同時擁有海與環山的西南邊界之國……【海利格(Heilig)王國】……
這裡……也即將開始了一個還不為人知,被排除在世界歷史之外的【異端(故事)】……


………
……


邊境之地的【這裡】,有個不為外人所知的【傳說】
傳聞,這裡只是個原始的臨海樹林之地……過去曾經也是【光明】的【騎士】與【黑暗】的其中一個決戰之地……

本來,僅只是平凡人的【他(騎士)】也不過是為了抵抗【黑暗】殘害人們的魔爪,召集了許多同志之人為首,率領了大批義勇的軍隊與其戰鬥……
可是【黑暗】的力量過於強大,辛苦凝聚的力量并沒有得以回報,只是被單方面有如蟲子般虐殺……
在面臨絕命,甚至只能選擇絕望放棄之刻,他遇上了自古就存在在這裡,力量足以與天上的神明媲美的兩位【聖精靈】……
雖然傳說聖精靈從來不與建立了文明的生命有所接觸,可是對於他為了大眾的理想而想打倒那個【黑暗】的真心而感動……
於是便與他結下契約,讓他獲得難以估計的力量……
而經過了多次的戰鬥,他終於打敗了【黑暗】……

然而……戰鬥所帶來的傷痕,無比嚴重……導致許多人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騎士】再度向聖精靈祈求,讓早已沒有歸宿的他們在這裡成立自己新的歸宿……經過他的真誠的請求,聖精靈們答應讓他以互不侵犯而共存為條件,得以在此建國……

……以上,就是海利格王國流傳于久的傳承……




無論傳承是真是假,現今……

【海利格王國】傳承裡頭與【騎士】契約的那兩位【聖精靈】……【聖山精靈】與【海洋精靈】,事實上祂們確實存在於此地



兩位聖精靈共同塑造而出的【瑪娜(大地魔力)】,遍佈了全國
可能是多虧祂們的恩惠所賜,居住在此的人們都能夠在此採取到各種山珍海味……而其所得的收穫量,甚至多得足以賣到斯達。多亞卡。瓦魯多上的各種國家都還有剩餘的地步

同時,他們的海上貿易也比其他地方十分發達,以致它是斯達。多亞卡。瓦魯多與外來往最大的進出口之一,經常都會有來自內陸與外地的船隻到來這裡進行交易

而且臨海與環山所形成的天然城牆的地利,還有來自兩大精靈的力量所形成的自然結界,不僅讓國內不存在會主動傷人的【怪物】,也讓過去想對此地不利的【邪惡】,甚至企圖想利用【機兵】侵略的惡徒多次無法得逞,讓國家多次避開了危機


它從建國至今,一直是個安詳和富裕的國家



其首都,是位於沿西北海岸線至環山國境,過去曾是最終決戰之地的現在,現今已建立為【王都威斯宮魯森-奧特(Versprochen-Ort)】,而此地的名字,意為【騎士】與【聖精靈】達成共存協議的【約定之地】
王都威斯宮魯森-奧特所居住在這裡的人民和城市規模,是足以比同外地的任何一個大王國,也比任何大王國還來得安樂
而海利格王國的國王,也住在這王都的中心的純白城堡內



國王……海利格王國的最大權力者的代表,也是那傳承的騎士的後代
本身雖是為數不多的MS統治者,但他的統治下所出的種種不分人類族和MS的利國政策,實在讓人民不斷對他大大讚賞,時時刻刻都獲得人民大大的支持……他就是這麼一位仁君
只是這樣的國王,也面對著一些問題……是的,就是類似【王位繼承人】的大事……
國王年事漸大,但一直遲遲沒有與自己血脈相承的子嗣,這就讓他煩惱了好幾年……

不過……



就在某天,年邁的國王終於有了【繼承人】,而且更值得歡天喜地的是……這還是對【雙胞胎】的皇族孩子
對信奉【兩位聖精靈】的國人們而言,這絕對是吉祥的意兆……
因為這就有如是……皇子們是受到本國的兩位聖精靈的庇護而出生的孩子……



雙子的皇子……取至兩位聖精靈的名字
【哥哥】的名字是【巴魯格(Berg)】,【弟弟】的名字是【奧茲安(Ozean)】
兩人同時繼承了象徵【騎士】後代的【證明】……【皇家徽章】……將它一分為二作為【圣山精靈】及【海洋精靈】的【徽章】交至各自皇子身邊……

繼承【圣山精靈】徽章的皇子……他將是個優猛,以勇守民,有如屹立在大地的【高山】般剛正不阿的穩重……
繼承【海洋精靈】徽章的皇子……他將是個溫柔,和睦待民,有如遍佈在陸邊的【大海】般療合生命的親洽……



本來這是眉飛眼笑的喜事……但卻有令人遺憾的問題……
……【雙胞胎】之中,與天生強壯健康的【哥哥(巴魯格)】成對比,【弟弟(奧茲安)】則是一出生就體弱多病,一直受病魔之苦……

也因此……【巴魯格皇子】一直都擁有可以自由出入城外,實行一直以來皇族與平民的親密交流的權利,反之【奧茲安皇子】則是自懂事以來就只能活在自己的房間的床上,不斷看著圖書,透過房間的窗子觀看外邊民間的生活……



擁有相同樣貌的兩人,接受相同祝福的兩人……卻在同一個地方過著不一樣的生活……



然而,即使是不一樣體質的兩人,但他們的感情非但不減,不止互相依靠扶持,甚至還經常一起思考任何把國家領往更好的未來等等【王位繼承人】該做的理念討論……
在任何人的眼裡……他們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好……


………
……

……時光流逝……在皇子們身處十四歲的某天……
原本一如往常平靜的王都城堡,內部響起的那股既狂亂又緊張的腳步聲,打破了平時的安寧,還有散發著難以言喻的詭異……



「快點!」


在城堡的走廊上全力奔馳的兩位MS宮殿騎士,他們是這個國家受到皇家承認的僅只有六位的皇家直屬騎士,其榮耀的名字被俗稱為【六聖騎(神聖騎士)】
他們背著一名似乎遭到某種打擊而昏迷的其中一名【皇子】,來到一個畫著魔法圖陣的房間
其中一位聖騎神情緊張地把皇子抱到另一位聖騎手上,再趕緊關其且鎖上大門,將他們推到那魔法圖陣的中央……



而被推入圖陣的聖騎……是因偶然在巡邏途中撞見了此聖騎和昏迷的皇子,然後就順勢地被帶到這兒來……而他根本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同僚的聖騎為何如此驚慌
他只是望了下背在身後的皇子,然後發出他的各種疑問
「給我等等!爲什麽突然要我來這裡!?爲什麽皇子會!?」



「仕掌光之星的光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將此人們化為光之星,送往安全的異地吧!」
另一位聖騎嘴上已在唸著本國獨有的魔術咒文,以致地上的魔法圖陣頓時發光,並且將皇子和抱著他的聖騎給光包圍
隨後,他才甘願回應一句
「……就在剛剛,國王被殺害了……! 」

「什麽……!?」

「已經沒有時間解釋了!現在你帶著皇子離開這個國家!
若一切都沒事了……我會親自迎接你們,再一起凱旋回歸……! 」



「等……!」

話說遲……光芒已經將那兩人完全包圍,成爲了光之球,再通過這個特殊的房間,有如彈丸一樣地從城堡的高塔射出……遠離王都威斯宮魯森-奧特,甚至是包圍這個國家的山脈的千里之外……



「請務必……要平安無事啊,【巴魯格皇子】殿下……!」
那位聖騎經由真誠的內心對離去的人祈禱后
轉身面向這房間被他關閉的大門……



……碰!!



………
……
……三年后……



在【海利格王國】東南部國境外,有兩個MS的戰士正朝著陸地的國境界逼近……

「希斯克多(シスクード……不,巴魯格皇子殿下……
再過一下下,我們將就進入海利格王國境內了……」

「唔……過了許久的現在,我們終於回來了,我的【家園(國家)】啊……!」





……【異端(故事)】……將從此開始……!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3-12 05:43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I

猶如屹立在大地上的【孤者
高山……
出身於【斯達。多亞卡。瓦魯多】西南邊界之國【海利格王國】,繼承了國家所信奉的【兩大聖精靈】之一的名字的双子皇子之一……巴魯格


他只清楚記得……那一天晴空萬里,一切都一如平常,當然也包括他理所當然地在祖國的王都城堡內生活著一事……

然後就在城堡的走廊之中,不知為何失去了知覺,最後醒來的時候,他早已是與一名宮殿騎士,身處在海利格王國之外的地方……


對於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狀況,他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他的一切,從那一天起全都不一樣了……

身處的地點……周遭的情景……感受的空氣……
沒有一樣是自己熟悉的……
完全不明白……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爲什麽自己會在海利格王國以外的地方?
父王大人呢?奧茲安皇弟呢?叔叔呢?還有其他人呢?
比起自己現在的身狀,皇子他更首要最擔心的……就是他最親最愛的人們

从清醒以來,巴魯格只能不停質問始終一直陪伴在在自己身邊的一位身著清爽翠綠色輕裝鎧甲,后背長槍同時還有一撮頭髮遮住前面半邊臉頰,在海利格王國內僅只有六位被冠以皇家贈給的特殊名號的MS族皇家宮殿騎士


然而,他沒能從宮殿騎士口中得知他所有疑問的答案

畢竟……這名宮殿騎士自己也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非得帶著皇子緊急逃離祖國
只知道,這是臨走前一名宮殿騎士之長……【曉光聖騎】異常情急的指示,並且在什麼都沒能得到了解的情況下,就透過他的精靈魔術緊急地帶皇子一起攜逃出來而已

必須讓皇子遠離祖國……以及國王因不知誰人的手而駕崩的事……
由始至終,他自己也只知道這兩件事而已……


皇子聽後,他頓時震驚萬分……

爲什麽……!?爲什麽父王會被殺……!?該不會連皇弟也……!
爲什麽……英明的父皇不應該會引來國內人們的怨恨才對……!
還是說……當時,有什麽來自【黑暗】的勢力滲入了這和平的國家嗎……?

「我要回去……!」


「不行!!」

這名宮殿騎士……【迅風聖騎-吉姆斯特萊卡(ジムストライカー)】以強烈的態度阻止了他
畢竟在都不知道這是何等狀況的情形下,怎麼能讓皇子回去危險之中
再加上騎士長【曉光聖騎】曾向自己指示過,要他們等到他親自迎接的那一天……


「哪能等啊!!」皇子回覆的態度,顯示他對吉姆斯特萊卡的行動不滿



「巴魯格皇子殿下!!」

他用比皇子更為大聲的聲音回應的他,對於皇子的行舉,他并非是不明白……
守護人民與國家的安全……不僅僅是工作而已,這裡頭可是還包含了自己身為【騎士】的意義,【騎士】的榮耀
而現在這種弃下榮耀,與皇子共同逃離到祖國以外的地方的行為,對他而言無疑是一種恥辱
但不知何等事卻任莽地跑回虎口送死,也肯定不是有勇氣和聰明的做法
而且與這種恥辱相比,要是面前的這位皇子因此遭遇什麼不測,那才是徹底與騎士之道背道而行的行為
「請您……請您現在忍耐!
我們倆回去了又能怎樣!要是因此讓作為皇家唯一的血脈的您也遭遇不測,我何以面目面對所有人!」
到那一天為止只能忍耐……這是吉姆斯特萊卡現在唯一的請求……
「如果無論如何都無法忍耐的話,那我們只有先在那之前,在【斯達。多亞卡。瓦魯多】各地打聽祖國的消息,修煉……然後變得比現在還強勁,再以此能力凱旋回歸!
這是逃出來的我們唯一可做之事……皇子。」


「變得更強……」

冷靜思考之後的皇子只能梗著,並且接受了這名騎士的唯一請求……


………

……
……然後時光飛逝,花了整整三年……
「希斯克多……不,巴魯格皇子殿下……
再過一下下,我們將就進入海利格王國境內了……」
「唔……過了許久的現在,我們終於回來了,我的國家啊……!」

已經歷了各種事而成為了強者的同時,也正好是……周循了各地的他們回到來海利格王國東南部,與外界相通的國境附近


期間,他們一直沒能打聽到關於海利格王國的任何消息狀況

也沒能等到迎接的騎士到來,更從沒聽說到來自祖國的消息……
而奇怪的是……我們也沒碰上類似拼命搜索,甚至追殺他們的人……
這難道是……敵人并不知道他們身在國外嗎?還是說真有這種【敵人】嗎?
一無所知的他們,只能繼續迷茫著……


可是也並非沒有異常……在任何一處都完全沒有聽到關於國家的消息本身就是一處異常,連貿易的商人也完全沒有與他國交易

宛如海利格王國與外界完全隔離了般……


海利格王國本是個被環山和海洋包圍的國度,也因此前往本國的去其中方法只有兩個……

乘船,以海航方式入國……但不知為何,原本有大量通往海利格王國的航道,如今已經被海利格王國單方面有如想要與外界隔離般地封鎖著,完全沒有船只能夠到達
而唯一的方法,就只剩下以步行方式,穿越唯一與外界相通的山谷小路而已


……無所謂了,即使只是兩個人,即使沒有任何人贊助……現在的我們,堅信是已有對應【敵人】的強勁了!

不需要我國以外的人加入,也不需要異國的軍力介入……自己的國家的事,由自己親自解決!



………
……
海利格王國是個個別半邊被海與環山包圍的國家,也因而它是個若不知道此國地理狀況的人,就絕不知該怎麼入國的國家


雖然入國麻煩,但相反的……出國卻有一種簡單又獨特的方式

除了與入國一樣的兩種道路外,還有就是……依靠本國的獨特魔法【精靈魔術】來將人直接轉送到國外異地

只要施術的地點條件允許,以及魔術師的意願,就可以任意將人轉送到斯達。多亞卡。瓦魯多各地,而缺點就是其只能【單方面轉送】而已……所以這基本只是用在本國對他國的緊急聯繫而已

在過去,他們就是被以這種方式送離此國的啊


現今……他們現在所進入的境界山谷,若要以步行走入被沿海環山包圍的海利格王國的話,它將是陸路唯一的入口

左右筆直的山高約百米以上,所能步行的山路僅只有約十米寬,一般的馬車自然是沒有問題,但巨大的機兵就不行了……正因為如此,外界機兵的戰爭完全沒能燒到海利格王國來,同時國內也不曾出現過機兵

從起點的山路至終點的關卡至少有五公里,山路也不怎麼傾斜,也不複雜,只要一路平安地漫步,半個小時內肯定能抵達國境內的城市……

「真是困擾。」


在通往關卡的山路中央,讓他們腳步停止行進的……不是山崩等災害,也不是體力的疲累,而是打算搶劫路過人的山賊存在

襲來至他們面前的……是有十幾個不分人類與MS族,體壯剛強,且得逞般地嘿嘿偷笑的山賊
而企圖斷絕去路而堆站在路中央,而在那些人的正中央,裡頭最強壯,滿臉鬍渣的看似是山賊頭的人類就沾沾自喜,開始對他們喊話
「嘿嘿~~~若要繼續前進,就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奉獻給我們!」

雖然這種試圖搶劫為生的山賊在世界各地都不稀見,可對他們而言在這境界山谷會有這群傢伙的存在,卻有完全不一樣的意義


海利格王國雖是邊境小國,可在治安處理下絕對不馬虎,尤其在這唯一個與外界交流的陸地通道上更是如此……若在往昔,為了不會讓這種惡徒出現,都一定會派遣某程度的衛兵看守著……

可現在山賊出現之餘,也完全沒看到巡邏的士兵到來……果然在前方的海利格王國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夥子們給我上!把這些渾球捉起來!把東西給全部搶過來然後把他們綁起來喂猛獸!就算是死尸也無所謂!! 」中央的山賊頭一聲號令,留下自己一人,左右十幾人分成八或九人為一隊,共兩隊,并殺氣騰騰地向他們夾攻


……和平解決似乎是不可能的了,既然他們對自己有敵意,那這裡也自然也不需要與他們客氣……!

「希斯克多大人,這裡就全權交給屬下……」
「不用了,我也一起……你應該很清楚,我是絕不會輸給這種角色的。」
伴隨著吉姆斯特萊卡即將揮舞自己的長槍……希斯克多抽出腰間的細長的【突劍(Rapier)】,以筆直的站立姿勢,還有緊握劍柄的穩重,然後還有將劍刃樹立至自己面前,展現出他的獨特的備戰姿勢……
不足三秒,山賊一涌而上……


兩人與十幾人維持了群毆一小段時間下,在人數眾多的山賊并沒有攻擊到……不,正確來說連碰都完全沒能碰到他們

槍戰士吉姆斯特萊卡,他以自己靈活舞動自己長槍的技巧,一次又一次地輕易掃除掉逼近自己與希斯克多的山賊
希斯克多,他則是迅速以垂直方向朝來襲的山賊的雙手突刺,直至隨著痛苦的尖叫而放開的手上的武器,才將劍尖抽離,最後再猛踢以一腳,將他作為球地撞向另一群山賊,一起撞往山牆的一邊

才沒多久,山賊都差不多都被溃不成形了
儘管如此,他們并沒有直接奪取對方的性命,而只是施以強烈的衝擊,把他們給擊暈……


「怎麼可能……!才兩個人而已竟然就在那麼短時間把我的部下們……!?」

本來還想坐享其成,但看到才不過短短的時間就變成這種狀況而驚慄的山賊頭,害怕得一不小心倒退一兩步

突然,希斯克多迅速起步,緊握突劍仿佛要直接朝他的頭額突刺……可他在即將刺中之時直接停下,以此做個噱頭而已
可這也足以……讓山賊頭因懼而失神,全身發抖至暈倒在地面上……


「哼,無膽歹徒!」

抽掃掉毆打而附到劍尖上的血跡后,希斯克多慢慢的將西洋劍收回剑鞘


但看看前後,除了他們倆,還有山賊外,仍然不見其他什麽人出現

雖然時間不長,但如此大的騷動,完全不見衛兵到來……
或許是……國內在持續著什麽大亂,衛兵也抽不出空來監督這裡吧?
槍戰士吉姆斯特萊卡猜測地說著


「若是那樣,我們可不能再這裡休息,得趕快趕路了!走吧!」

究竟……原本和平的【海利格王國】,變得怎麼樣了……?
一切答案,似乎就只能在進入了國境的關卡后才會揭曉……!



………
……

「想不到不止不會被嚇得落荒而逃,身手竟還那麼厲害……!」

就在他們兩人走遠后,原本暈倒的山賊頭突然醒過來,隨後其他的山賊也……由此可見,他們之前都是裝暈的!
「但他們為什麼不把我們趕盡殺絕……算了,總之這次來的外人很不簡單……得趕快回去通知才行……!」

他揮一揮手勢,以此號令他們做下一步行動

接著,這裡所有人,飛快地繞到若沒有刻意留意就完全看不到的山路一角之中的隱藏小路裡,企圖要比他們先抵達關卡之后的地方……




「哎呀?剛剛這裡好像有股騷亂的聲響……」而人們的離去的下一刻,從山腳方向走來一個身影……背著一把長柄大劍的MS族武人

……什麼都沒有嘛……那一定是錯覺吧!地如此想著的樂觀的他,再重新開始啟程……而他的目的,是追上自己的同伴……






待續

————————————————————

登場人物

-擊劍士希斯克多(巴魯格
原形:LRX-077 Sisquiede( シスクード)(泰坦斯配色)






-槍士 吉姆斯特萊卡(迅風聖騎-吉姆斯特萊卡
原形:RGM-79FP GM Striker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3-13 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II





森羅萬象總是難以預測……
沒有身處其地的期間所形成的改變,對於擁有過去所抱有美好的感觸的人而言,究竟是擁有多大的影響……?




兩名騎士
他們的名字是擊劍士希斯克多,以及其隨從的槍戰士吉姆斯特萊卡
在走到盡頭才發現到關卡大門完全被封鎖,而利用了外國人絕不會知道的特殊小道……好不容易才越過了國境關卡之內……
「希斯克多大人,還虧你知道這種通道呢。我完全沒發現到啊。」
「我也只是小時候聽叔叔說過而已……這似乎是在建國時候為了預防山崩或什麼特殊災害的時候挖的,已被遺忘的現在估計知道這條通道的互相就只有留在王都的文獻和前面【凡蕾特(Forest)】的住民而已吧。」
「還虧您記得呢……」


……兩人從小道在慢慢離去的身姿,全部都被躲在樹林裡頭的數個身影給緊緊盯著,然後在互相點頭的交流之後,其中幾人就往與兩人不一樣的方向跑去……



「沒想到這種地方會有秘密通道啊……竟然關閉大門而只能走這種小路,真是奇怪的國家。」
背著一把長柄大劍的MS族武人……在即將接觸到兩人之際,因為看到了他們進入通道的行動,於是自己也尾隨而來
「啊有了有了,喂……嗚!」
好不容易看到兩人的背影而想叫住的瞬間,一個厚密的麻布袋在他毫無警惕之下一口氣從背後罩蓋全身,然後在根本沒辦法發出聲音的情況下被五花八綁,然後悄悄地被抬走……



……而這一連續的行動,絲毫沒有引起離去的兩人的注意……



走在樹林里沒多久,兩人就看到了村莊的存在……這正是表示現在他們正式進入了故鄉海利格王國,跨越了陸路國境關卡之後的都市凡蕾特里



這裡是個規模不小的邊界都市,雖名義上是都市但它卻與本國的其他地方的發展毅然不同……
硬土的地面,木製的房屋,到處都是稻種的播種地……如同別處的一般鄉村一樣,以販賣田地的農作物和採取以及打獵為主要的山珍出產地

而這就是海利格王國內,王都外由各自貴族地主……被稱為【五門貴族】發展而成的五大衛星都市之一



而五門貴族是……如其稱一樣,是本王國作為國王的政治補佐,負責管治並且擁有發展王都以外的都市的重大功績,開通了國家的繁榮之門的五大貴族,因而被稱為五門貴族
而他們在海利格王國的國家發展史上,各自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名稱上所注明的各自的名稱,既意為他們為各自的衛星都市發展的方針與結果的榮稱,就如……
被稱呼為【水門之貴族】,其都市的發展方針是與海相關,而本國與外出入的港口都市就是其最大成果
被稱呼為【土門之貴族】,其將中央一處禿茫的土地開闢后發展成不輸王都規模,成為了重商業的都市
被稱呼為【金門之貴族】,其所管治之地是本國最大的採礦市場,幾乎時常可以挖出稀奇的金屬與礦石
被稱呼為【火門之貴族】,雖同樣是本國的另一個採礦之地,但其的重點卻是在為金屬加工的技術之地



然後管治這裡的【木門之貴族】,則是專門管理這個以唯一的陸路入口的一族
由於四周都是樹林的這裡,是被注重於農業與採集山珍,發展之餘也盡可能不破壞原有自然……而導致這裡是看似比其他地方還來得簡陋,但也絕不會比其他地方貧困,更不會失去其所維持的重要地位,是個充滿鄉土的勞動和活力的地方



但現在……這地方的種種情形,對他們而言很是奇怪……不,要說的話,應該從關卡大門那時開始就很怪異了
關卡與之前的山路一樣,完全沒有任何衛兵的存在,其大門被內側不知是什麼的堆積物給堵住般完全無法動彈
然後穿梭小道而進入關卡后的都市這裡,更是詭異……本來應該是全國聞名最有活力的的情景,可從進入這裡開始,完全沒看到任何一個人影,異常地寂靜


「這是怎麼回事……?」
「屬下也……完全不知道啊?」

居民們都去了哪裡?
難道這就是國家所發生的異變……?

抱著懷疑和防範的心四處盤繞,也得不出為何無人的答案……
即使到了本地的貴族地主木門之貴族的房子,也沒看到其衛兵,連聽聞其精心造的園藝花園,如今卻雜草橫生,被荒廢得面目全非
原本華麗的大屋,也因沒有刻意打理而失去原有乾淨的姿態
這裡……到底曾發生過什麼事?



無論怎樣四處走動,怎樣思考……他們都沒能得到疑問的解答
在日漸落下的天色下,他們也唯只能暫時停止自己的搜查行動,而住進到旅館裡頭……
當然這裡也如同外頭,完全沒有人掌管著……雖然擅自入住,但他們還是選擇了在櫃檯上放上了一些金錢后才入房,想以此治療疲累的身軀



在天色完全墜入黑暗的瞬間,本已即將進入夢鄉的他們,卻被某種聲音驚醒,而那是來自其房間的窗戶被不知什麼的球體給打破的聲音
「什麼!?」「皇子殿下!!」
而那不知什麼的球體突然爆發出有些溫熱的強光,瞬間覆蓋了所在的房間……
在不知是否是爆彈還是魔術之類的東西而讓他們有些混亂途中,他們只得拾起武器,閉眼破窗而出……



還未睜眼,就已經聽到無數的腳步聲……百人,千人……不,甚至到達萬人以上!
而輕微的金屬碰撞聲,似乎是象征著他們都拿著鐵製的工具而來的……
好不容易從閃光的後遺中開眼,他們才發現……自己正被一大群人以憤怒的眼神,殺氣騰騰環繞著,把兩人重重包圍



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多的人!?
而且這些人到底是……!?



「就是這兩人。」
夾雜在他們的疑問之中,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閃過耳邊,而放眼看去,那是自己白天時候所遭遇的山賊的聲音,而他正往身邊的人說話

為什麼這個山賊會……難道這裡全都是……!?

疑問持續增加途中,剛剛與那山賊通話的一位體格健壯,身裝天藍色的鎧甲,持著與自己半身以上長度的闊刀的人,穿越了前排的人群后朝他們走來



「你們……是什麽人!」

「我是【古夫改(グフカスタム)】,是這個凡蕾特的領主木門之貴族的護衛騎士。
而在場的所有人,皆是這個凡蕾特的人民。」

而他自行告知的身份,讓他們無比驚訝……
但也更讓他們更加不解……為什麼白天時候會呈現無人狀態……為什麼凡蕾特的人們會突然這樣對自己……


「你們……爲了什麽目的!」

「我才想問你們呢!
本來只是單純想在關卡之外把你們趕跑了事,怎料你們不逃反而反抗,突顯出你們身手的不凡……
不僅如此,你們竟會利用本地人才知道的特殊小道進來這裡……你們果然是那個昏君【奧茲安國王】叫喚而來的吧!」



昏君……奧茲安……國王……?
那即是說現在海利格王國的國王是自己的弟弟【奧茲安】嗎?
雖然在國王駕崩時刻,作為其長子的自己沒在國內的情況下,由次子的奧茲安繼承王位是理所當然的……
可為什麼這群人會如此仇視著奧茲安皇弟……?
而且昏君……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多不明不白的事,還未能整理出來而開口發問,對方已經在開始下一步的行動
以他為首,周圍的人們也握著鐵具和火把一步又一步地逼近……



要反抗?可是他們都自稱是凡蕾特的人民,若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不能隨便向他們揮舞武器,傷害自己國家的國民……!
投降?但他們一副不將自己殺掉就不甘心的眼神,就此束手就撤之後換來的是自己的殺機也說不定……!
無數如何解脫困境的方法不停冒現,但都被邏輯給一併否定……
最終,只有一個想法仍然屹立在腦海中,儘管那是不怎麼靠譜,也不知此時此刻能否行得通的方法……但似乎只能賭一把了……!



「等等!!」「皇……!?」
希斯克多響亮的一聲,頓時停止了所有人的步伐……然後他自己只是試圖冷靜地,筆直地向前邁前一步,連吉姆斯特萊卡都還沒來得急阻止,希斯克多就已經筆直屹立至他們面前

「這小夥子……還打算要抵抗嗎?」

「……我們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可是……無論你們相信與否,我只想說!我們并不是你說的那個國王那裡的人!」希斯克多拍打自己的胸口,目神沒有從對方身上移開地說著



「只是想求饒而已吧?」「他在虛張聲勢!」
當然,不會有任何人會當場就相信祂說的話……甚至還有因此立地處刑的教唆聲音

「喔……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說的話?」

「我并沒有任何可以反饋你的想法的證明……所以我想要求與你一對一的决鬥!以此證明自己並非是你們說的人!
如果沒能得到什麼證明,那我就隨你宰割!」



當然,這番話招來了周圍人群的怒駡,甚至還引來嘲笑
唯獨那位,他沒有加入怒罵和嘲笑的其中……倒不如說,他對希斯克多這突然的一言感到驚訝
「你……是認真的嗎?」
仔細看著希斯克多……雖然是隨便說出的話語,但他似乎在表示,不打算因此改口的眼神
「好膽識……我就回應你的膽量,接受你的决鬥!!別後悔自己說的話喔……!」


說罷,周圍的人們自主地讓出空間,足以讓兩人毫無顧忌地打鬥的空間
而古夫改,而則把武器的闊刀指向希斯克多



光從動作的氣魄就可以知道……這個人不簡單……他似乎說過自己是木門之貴族的護衛騎士……

每隔一段時期,海利格王國就會開放武鬥大賽,以挑戰聖騎士的武的榮耀,而每次都一直有來自國內外的大量實力高超的武人前來挑戰
但名額只有六名的情況下競爭是非常強烈的,而且若是沒能跨越前代的武技而全數落選的情況都不罕見
而落選的武人們因此被本國的五門貴族相中而成為專屬的護衛騎士也是常見的情況
所以護衛騎士的武力也可算是僅次於皇家直屬騎士的聖騎士而已……



自己的實力是否能夠應對是不知道,但是……我還不能在此停止腳步的!

希斯克多抽出了突劍之後,兩人同時向前,並且互視對方,各自的備戰姿勢……
直至在附近人群所拿著的火把的火因為夜風而搖晃的瞬間,自動開始



……總之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如此想著的希斯克多,先主動發動了各種攻勢,朝對方的手腳突去
可他的意圖被古夫改識破,在猛烈的進攻中以闊刀阻擋被阻擊的位置,作為防守為主體勢……
細長的突劍,怎能貫穿闊刀的阻擋?

突然他在突刺中用力揮動闊刀,把突劍從希斯克多手中勾起,然後甩到上邊而落下,掉到了距離希斯克多有幾步之差的位置……可此時此刻,他的手上是沒有任何武器了……!



「到此為止了!」
古夫改轉動身軀而加強力道,然後就對他迎面砍下……!
但希斯克多卻從腰部掏出匕首,擦過對方的闊刀而以筆直的方向突向面孔……!

最終,兩方都在僅往前一步之差就可以殺害對方的位置下停止了行動,讓吉姆斯特萊卡甚至周圍觀看人們都一不小心捏了一把冷汗



「你……為什麼?」
剛剛在自己揮刀的途中,儘管只有幾秒但希斯克多是有重新拾起武器的時間,即使不是,他也絕對有躲閃這迎面一擊的能力……可他沒這麼做,反而是用短小的匕首來正面迎擊
而且匕首的一擊,并不一定能夠準確刺中自己的面孔……反倒是自己,是確確實實地能夠就此解決對方的
……為什麼他會選擇這樣的行動?他在心中重新問出疑問……

「我說過……我只是想要藉由這決鬥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
「你可能就此喪命的啊?」
「我還下了另一個賭注……如果你是潔高的海利格王國的騎士,是不會濫殺他人的。」



「你……似乎太高估我了呢……不過……」
原本還架在希斯克多面前的刀給移開,有些慚愧地說著
「我確實沒有殺害你的打算,只是想以臨死的恐懼逼你就范,但以你的膽識和人格來看,我這手段似乎不適用在你身上……這場決鬥,我認輸了。」

認輸的宣言,讓四周的人們嘩然……但無可奈何,作為領頭的古夫改都親自這麼說了,自然就沒人敢擅自行動
「可你仍留下了嫌疑……」
古夫改,態度雖然比之前的有些柔和,但并沒能放下武器……
「回答我們,你為什麼會知曉本應只有我們才知曉的特殊通道?不回答清楚這個問題,我們也無輕易法放你們走……!」


夜風吹襲,而隨之飄蕩的希斯克多的披風,僅僅只是一瞬間,他看見了……希斯克多掛在腰邊的某個類似項圈的物體……他回憶起物體的來歷的同時相當驚訝……
「那東西……不是【皇家徽章】麼!?難道你……!?」



「我……!」
既然被發現了,那再繼續隱瞞也毫無意義……不如……
希斯克多仍有點遲疑,一時之間回頭望一望吉姆斯特萊卡
只見他對這邊點一點頭表示他不會阻止自己,只會遵從這邊的決定,才願意放下原先的心頭大石……把腰邊所掛著的半邊皇家徽章的項圈,將它舉起展示至所有人面前,一口氣對這裡所有人大聲宣言
「我坦白而說吧……
其實我乃是這海利格王國的先王之親子,王位正統繼承人之一……巴魯格皇子!
看看這個,我所帶著的這個半載的皇家徽章,就是證明了!」



「巴魯格……皇子……!?」
「皇子??他說他是……」
「那個傳聞中從三年前失蹤的……?」
「現任的奧茲安國王的親兄弟嗎?」
聽完他的宣言,不止面前的古夫改瞬間呆了,還更引起了周圍人們各種驚奇的紛紛議論



「雖然原本就並非出自出自本意地被迫離開這個國家……我也確實是你們所說的奧茲安國王的兄弟……
可是對於這些年來國家所發生的任何事,我懵然不知!
所以我才就此歸來的!
所以我希望……能以交談方式,要求與你們的和解,了解全國的狀況。」



因為他也是王位正統繼承人,是前王的親子,是特意回來拯救國民的……
他可是奧茲安國王的兄弟,而且就是他拋棄國家在先才導致現在的局面的……
他的宣言,瞬間讓這裡的人們的情緒和思想變得兩極化……



「安靜!!」
古夫改大聲一喝,周圍瞬間寂靜……但同時他的眼神變得尖銳,直瞪著希斯克多
「巴魯格皇子啊……你說你對現在這個國家所發生的事完全不知情,是真的嗎?」

「是的,我對現狀完全沒了解,並非是騙人的。
所以能否告訴我,國家……還有皇弟奧茲安的狀況?」

「那好,你仔細聽好了……!」


……然後古夫改開始描述希斯克多失蹤之後,國家所發生的各種事……
而過程和結果,希斯克多和吉姆斯特萊卡簡直難以置信……



首先,三年前的國王的殺害一事,是出自于最強最高榮耀的六聖騎之一的【宵影的聖騎】的奪拿王位之舉……!
他原本的企圖是……仗著他是聖騎士之中,唯一是與國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身份,盤算只要現在國王與其繼承人的皇家之人都死光的話,他就能夠一舉稱王,統治海利格王國的計劃,於是就展開了個人的醜陋行動……
可是,他在殺死國王后,企圖將毒手伸向皇子們的途中就被其他同僚逮住,並且在次日當天……已被公開處刑……



在巴魯格皇子突然失去蹤影的時候,奧茲安皇子至少是平安無事的……而他在宵影的聖騎處刑后,以及國王的死亡與另一個皇子的失蹤下,自然繼位成王……
本應是如此……但【國內現在的混亂】正是在他的登繼后才開始……!



奧茲安國王完全辜負了人民的期望,至繼位以來他所發出的政策,絲毫沒有利民的跡象,而是不斷地高利徵收,武力欺壓,關閉與他國的交流,試圖自行封鎖這國家……
當然這引起了國內相當大的反響,無論是平民還是先前是多么為國家有貢獻的人……當中,也包括了重臣的五門貴族在內……

而他仍無視反對的聲音,於是就瞞著國民靜悄悄地把國外那些毫無法章,作惡之極的流氓地痞叫喚到本國成為自軍的士兵……然後武力鎮壓,並且公開處刑一些質疑,反對他的人……

奧茲安國王……完全與先王走向反方向的……



而長達了兩年多不人道的暴政,人民們終於忍不住了……在半年前,在土門之貴族的號召下,全國願意戰鬥的絕大部份人都在其的五大衛星城市之一的【博德(Boden)】作為主要據點,並且組立了人民的軍隊,要反抗且推翻奧茲安國王……



……現在所發生之事……也就是說現在海利格王國,正處於歷史來從未出現,前所未有的人民與皇族對戰的國內戰亂狀態!



「怎麼回事啊……這個……?」
奧茲安皇弟……竟會成為暴政的昏君……?
他應該與我的理想是一樣才對?而皇弟他……竟會變成那種傢伙!?
而且叔叔……是殺了父王的兇手……?
那個唯一最疼愛自己,教導自己的一切的那個對誰都一樣溫柔的叔叔……?
怎麼這樣……怎麼這樣……這些……



「這可是不爭的事實……我侍奉的木門之貴族也已經被奧茲安國王處死,現在的某處人們也仍然在反抗著國王。
在這裡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在此阻止任何奧茲安國王暗地召喚來的外來勢力而已。」
他再看了看希斯克多的反應,儘管很清楚這或許並非是他的一切責任,但也由不得冒出一些怒氣地說著
儘管這已經無濟於事……



「我要前往王都……!現在即刻……!」

「很遺憾這是不可能的。」古夫改解釋道
「……至少是在我們與國王抗爭不久之前,一部分的精靈魔術已經無法使用了。」

「怎麼回事?」吉姆斯特萊卡問

「詳細誰也不清楚……但兩年前開始,國家內的瑪娜的流向突然大幅度地變弱,直接影響到一部分的精靈魔術,甚至連國內原本平靜的怪物也突然變得兇暴……
我雖不懂這些,也不清楚受影響的程度有多少……但唯一肯定的是,轉送的精靈魔術是完全不行的。
而且那裡現在是國王的軍勢守備最強大的地方,沒人能輕易抵達那裡並且活著出來
很遺憾的……現在無論任何方法,都沒辦法直接到達王都的。」



「那我應該怎麼辦!」



「……前往博德,去找土門之貴族的【茍魯多(Gold)】大人吧。







待續
——————
登場人物

-刀鬥士古夫改
原型機:MS-07B3 Gouf Custom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3-14 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III


「……前往博德,去找土門之貴族的茍魯多大人吧。」
這是古夫改給予希斯克多唯一的指標,在沒有能夠輕易回歸王都的手段下,他唯有聽從了其的指示,以步行的方式跨越間隔的森林

希斯克多和吉姆斯特萊卡
兩人正以步行的方式,前往博德……只是這趟旅程,并不止他們兩個而已……
前進的團體還包含了……作為護衛和監視兩人行動的凡蕾特的獵人們,以及無關的一人……

在這行進途中……他們不停又不停地遭受到兇暴的怪物襲擊,即使那并不能完全阻擾他們前進,但這確實證實了古夫改所說過的,與瑪娜的衰弱同步地……原本國內既溫馴又不會攻擊人們的怪物,真的變得無比狂暴

以雙腳踏實闊步地穿梭了又穿梭,四周景色也依然是還是樹林的情景,然後還有不知何時會突然冒出且襲擊而來的怪物,則讓他想起了當初流離國王的情景……
在城鎮以外的地方,都是險惡的怪物的地盤,對於只要看似可以成為食物的生物,都會毫不猶豫的襲擊……自己的戰鬥中求生的技巧,也是曾經是在這樣險惡的環境下磨練出來的
但這也因此,他才能親身體驗到過去各種不曾想象過的事……

本來還想在解決了所有事再與唯一的弟弟相聚之後,把這一切與他分享……
然而,這所有的事的最終敵人,卻有可能就是這位至親的弟弟……
而且再加上之前他所聽到的那些,導致他有些混亂,腦海中根本完全沒能好好處理,只能沉默寡言的同時表情顯得不知所措……

「振作點啊,現在你不應該想太多嘛!不是什麼都還沒確定嗎!」
人群中唯一的無關之人,一看就是粗壯,然後背著擁有長柄大劍的MS族的他很用力地拍打希斯克多的背部,以示安慰……

「……說的也是呢……我似乎真的是想太多了,謝謝你【杰米纳斯】。」
捂著被用力拍打的位置,從沉思之中回來的希斯克多苦笑著
正如他所說的,即使是周圍人所說的,也或許是事實……但對其中的緣由我還不理解,還不能就這樣評定奧茲安的所有行為

「那就好……痛!你做什麼啦!」
而他,隨後也被同樣對待……後腦被吉姆斯特萊卡用力拍打而下……
「這是胡亂拍打皇子大人的回報。」「我只是想給他打氣而已啦!」

哈哈哈……!
就如同當初認識的他一樣,看上沒有什麼經過考慮的行為,卻經常會不自覺中和掉負面的氣氛,讓人忍不住嘲笑他的行動,這就是他獨特的魅力

他的名字是【杰羅梵。杰米纳斯(Zeroone.Geminass)】,是過去歸國的途中所遇見人……啊,如今他已是被臨近的鄰國賜封為榮耀騎士的人了吧
他之所以會在這裡,這得從數日前還在凡蕾特的時候說起了……

他似乎是從我們與他分別離開的那時候起,似乎就一直跟蹤著著我們一路到來海利格王國,然後也因為與我們一樣偷偷進入了特殊通道而導致他在之後被捉了起來
然後就在我們與古夫改的事結束之後,以被緊緊包扎在麻布袋的狀態下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
而憑著其的聲音和所帶的裝備,才得以認出他的身份

他與自己的結識,就得在稍前段時間回來途中,一時逗留的鄰國說起了……
臨近的鄰國,它雖然與海利格王國相比并非是大國,可它卻是個王族與貴族經常出現權與利的矛盾和衝突,導致內亂紛爭許久的國家
而不久之前,這段長達好十幾年的內亂如今已經結束了

就在國王召集下而由一群本地的戰士所組成的【勇隊】,加入國內權力的抗爭,最後在打倒了企圖奪權的貴族這結果下,以國王的勝利為定局
儘管說當時自己只不過是偶然經過此地而不小心被牽連其中的外人,但在自己的各種看不慣而燃起的正義感驅使下,也加入其中協助……而他也就這樣認識了當時與兄弟一起合力抗爭的杰米纳斯

隨後就在國王重新上任后,勇隊一群人皆都被封為拯救的國家的榮耀騎士,也就是今後在此國內,他們可以猶如貴族般,享有此國的種種厚待……當然這包括了希斯克多和吉姆斯特萊卡,還有這位杰米纳斯與他的兄弟

只不過之後爲了自己國家的事,而拒絕了成為榮耀騎士定居這裡一事就匆匆離開了此國,然後就一直線地回到海利格王國……

確認了身份后才得以鬆開綁捆的麻布袋,總算重見天日的他在詢問下才得知……雖然最終夢想成真成為了榮耀騎士,但對於希斯克多他們仍歉下了許多人情,心想必須要還給他們的他,靜悄悄地跟隨在後面,然後就這樣不知不覺地……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來這個國家?」
「這就由我來說明吧。」
……之後,吉姆斯特萊卡代替希斯克多,將他們一直以來都不曾對外界任何人說過的真實身份和歸國目的,告知了杰米纳斯

「哎——!!!」他聽了驚訝無比……這也是理所當然當然的,畢竟他從來就不敢想象過曾與自己共鬥的夥伴,竟是別國尊貴的皇子
「你真的是皇子嗎!?希斯克多!」
希斯克多沒有回應太多,只是點頭地默認
「希斯……啊,不好!我應該要叫你皇子殿下吧?」
「沒關係啦……就像以前一樣稱呼我就好了。」
「但……既然你是皇子,你應該是能夠以皇子的名義向別的國家請求到士兵來援助的吧?」

「或許可以,但我不願這麼做。」
就以先前來說,自己并還未知道自己的國家內部在發生什麼事,因此胡亂驚動到別國的勢力并非明智的做法
而以現在的情形來說,即使是國家真是在內亂著,可追根究底這仍然還是由自己的親人所導致的惡果,若隨便讓別的國家插手進到自己的國事也實在不體面
……簡而言之,終究還是得由自己去解決才是最恰當的

……只是自己的解釋,只換來了杰米纳斯的各種似乎不大理解的問號
畢竟行動思想總是一直線的他,會有這種反應也是在想象之內吧……

……算了,這種事怎樣都好……
因各種事而耽誤了時間,如今已是迎接黎明的時候
轉送的精靈魔術無法啟用的現在,似乎只能以步行前往博德而已……
在極想知道更詳細的由來的心情下,唯只有選擇即時的出發……然後在古夫改的安排下,交由幾位資深的獵人作為帶路者,以極快的速度不眠不休地前進……
然後就在五天之後,終於到來了這個海利格王國五大衛星都市之一……

博德……海利格王國內規模第三大的都市,建立在森林與湖邊的都市
本來,這裡是個沒有樹林,瑪娜也極度弱小的光禿之地,而此地由土門之貴族用了數十年的時間,好幾代的子孫的共同努力發展下而成的豪華都市
從森林內側去看,即使有些遙遠,也看得到這個屹立在樹林群的純白城牆……若逼近去看,雖會看到經過不少歷史的風風雨雨吹打過的污濁痕跡,但卻無法掩蓋掉附在這城牆上所獨有的潔白與建立它的人們的心情……


東部城門的這裡,有不少士兵在仔細檢查每個要進入博德的人……畢竟是在紛爭時期,作為主要據點的這裡會對進入者各種提防也是理所當然的
「通過,准許你們進入博德。」
經由他們檢查了古夫改給予的通令,總算通過了外頭的士兵群,進到了裡頭……

而經由城門之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與先前鄉土味較重的凡蕾特相比,毅然不一樣的場景
周圍都是由白磚製的乳白帶點黃色的房子,這些房子沿著他們所進來的入口的道路至都市中央的城堡,都是整整齊齊的分佈著,雖其中也有少部份刻意在牆上刷上別的顏色的房子,但也讓人看了不自禁感受到它們獨特的整齊純潔……
由粗平的大石頭疊排的道路,只要一踩在其上頭就即刻感受到,這個爲了不讓人們會打滑而特選的鋪地石……
然後還有避免人們迷路的路牌,休閒玩樂的公園,買賣的集市場,祈禱用的教堂……這些人們基本需求的設施,無一缺少
這些尊嚴和潔麗的情景,不禁讓外國來的杰米納斯相當感動
但唯一可惜的是……

若在以前,這裡是注重各衛星都市之間的商業貿易之地,經常都會有不少全國各地的商人進出,也會有小孩嬉戲的奔跑,老婦們的閒談,年輕人的朝氣工作……雖吵雜卻相當熱鬧……
可是,現在因為無法輕易來往各都市,導致商人只有寥寥無幾,換而言之的是各種與原先情景不合的士兵占滿了街道在路邊練武的情景,以及各種鎧甲和武器的摩擦聲而已……

「……?」
在前往都市中央的城堡途中,他們一直覺得某種視線總是在看著他們……
但那并不是來自街邊的士兵,儘管說士兵們也因為他們這些外人的出現而投入眼神……但他們感受到的,是更為遙遠,更為詭異的……
仔細觀察才發現,那些是來自房子內一些神情不大好,看似病氣重重的人透過緊閉的窗戶,甚至窗簾的間縫,以某種渴望的目光看著他們的眼神……
這不僅是在一間小屋而已,幾乎……只要還是走在街上,周圍只要是有人居住的房子內就會有這樣的人對他們做這樣的行動……

而這對希斯克多等人而言,是何等熟悉的感覺……他們也知道,這代表著那些人身上正發生著什麼……
在之前還流離國外的途中,斯達。多亞卡。瓦魯多各地正在爆發神秘的傳染病
身染這種傳染病的人,會逐漸失去力氣,最終會全身毫無力氣地躺倒
但這傳染病的奇妙之處就在於……它并不會奪走病人的生命,而身染這種疾病的無論是人類族還是MS族幾乎都是屬於年紀偏小的人,身染這種病的人最終結果就只是連拿起紙張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著地活著而已
這種疾病,目前為止是完全沒有任何的解決方案的,正因為如此才更讓各地的人們苦惱著
至少他們所到的地方都已經見慣了這種事……但沒想到的是,連相當邊境的自國這裡也爆發了這種傳染病
真是讓人痛心……

「到了。」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到來了博德中央的城堡……
這也是乳白色外表的城堡,外觀只是一般豪華的外表,除了乳白的外觀與一座潔高的高塔外,幾乎沒有多大的特點……攤開大門所呈現的內部是鋪蓋地面的黃色大理石和鋪在上面的紅地毯,木製的豪華傢具擺放在走廊左右,還有上面吊著稍微豪華的水晶照明燈……
與王都的城堡相比的話,理所當然是有所遜色……所以與其說是城堡,稱呼為擁有城堡模樣的豪宅會更加親切吧

而這裡,也曾是開放至一般民眾可以隨意進入的程度,尤其是此城堡能夠一望全市以及鄰湖美景的那高塔,是被本地人稱為博德必到之處……各種節日上,居住在此的貴族會在此城堡內設立一些令人振奮的舞會或餐會慶祝,甚至有時候人民的婚禮也能批准在此慶祝,這裡就是這麼開放的地方
……只是現在,這裡是個被武裝的上級士兵凝聚著,在等待裡頭的軍官的命令的途中來回走在走廊上,或站在一旁討論著,或整理武裝等……

在尾隨著衛兵走到最裡頭的一個房間大門前
咚咚……輕輕敲兩下大門,直至裡頭有把「進來。」的聲音,他才開門……

「有什麼事嗎?」
打開的大門而呈現在的……是除了數位士兵外,還有坐在座位剛剛放下手上的文件的一位身裝些許華麗,包含特殊外形的披風的整體顏色是相當醒目的貴族黑與高貴黃金色的MS族年輕人,他這身裝扮雖然看起來有些高貴,但真正呈現出他的高貴是他那經常處在普通人無法熟於處治多事的身份氣質……
……這位就是自開國以來就統治與發展博德的一族,現任的土門之貴族,也就是面前唯一與國王掀起反抗的先頭人,全名為【茍魯多。福雷姆(Gold .Frame)】
裡頭所有的視線,頓時都瞄向先頭進來的衛兵

「茍魯多大人,有群持拿古夫改大人親寫通令的人要來召見您。」
「古夫改的通令?那個凡蕾特的?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嗎……」
「好久不見了,我國的重臣茍魯多。福雷姆先生。」
裡頭的話還沒說完,希斯克多就已經主動繞過衛兵的身後,走到所有人的面前


「奧,奧茲安國王陛下!?您怎麼會……!?」
「奧茲安國王!?那豈不是污濁國家美德的逆王嗎!古夫改大人為什麼……!」
而希斯克多的出現,讓原本先是還沉靜的茍魯多以震驚的表情嚇得從座位上站起來,再來就是迎來面前的,還有身後的士兵舉起武器,氣勢濤濤地圍到其的面前
「把這些人給捉起……!」

「不!等等……!」
茍魯多先是仔細觀察一下,才發覺了面前的希斯克多和他所認知的人的不對之處而趕緊喝令停止,然後穿過圍護自己的士兵,再瞪大雙眼仔細地看著希斯克多的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
[怎麼了?茍魯多大人……]
「這身打扮……這毅然不同的感覺……雖然外表與奧茲安國王陛下非常相似,但總覺是不一樣的人……
……!莫非您是……!」


而腦海就在腦海中得出了自己唯一的解答之後,他就突然跪下……猶如自己在過去做過數次的叩見國王的行禮……
而他的這行為,引來了士兵們的喧嘩和不解為什麼他會這麼做的聲音
「就如你所想的一樣,我確實也身為本王國的前王之子,但我並非是奧茲安。」
希斯克多猶如放下自己身段對他鞠躬下,然後再將他扶起
「數年不見……你竟還認得我嗎?」
「儘管與您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您還是孩提的遠久以前……但皇子您與那時不變的身姿,卑臣是不會隨便忘記的。」

「茍魯多大人,他難道不是奧茲安國王陛下嗎……?」
「都放下武器吧。」
茍魯多再下一令,直至周圍士兵百思不解地紛紛收起武器之後,他才接下來說明
「這位是……幾年前就完全從本國中失蹤的前王的餘子之一,現任的奧茲安國王陛下的胞兄,巴魯格皇子殿下啊。」

………
……
「你知道嗎?失蹤的巴魯格皇子殿下回來了呢。」
「那他是為了王國而回來的嗎?那國家不就……!」
「……話雖如此,但他可是奧茲安國王陛下的胞兄,到底會怎樣我們也不知道啊。」
巴魯格皇子回歸的消息一瞬間在城堡內傳開,連城堡裡頭的侍女都在討論著,若非是茍魯多為了擔心士兵們的情緒而下的封口令,這或許就成為博德全城的熱門話題了
既有為巴魯格皇子平安無事為樂的……也有擔心他與奧茲安國王的關係的……
知曉消息的人們輿論頓時劃分為兩極化

而轉換到別的房間里……
豪華潔美的裝潢,看得見外頭美麗景色的天台,散發香氣的上等紅茶,華麗美味的點心……希斯克多等三人正受到茍魯多的隆重招待

「這……這個……」
在剛剛才被士兵敵視的狀態,如今卻是有如貴賓的招待,本來出身不怎麼富裕的杰米納斯被這轉變搞得有些混亂
「你們應該是正與自己的國王抗爭的人吧?爲什麽還要對這皇子這麼……?」

「我們的確是在以軍力與現王衝突著,那并不代表我們就此失去了對歷代皇族給予我們的美好安寧所出的感激和忠誠,服侍國家的初心。
事實上……即使是在付出了重大犧牲而從中逃出來的我,也仍然還是對奧茲安國王陛下掀起反旗之事是否正確……
但……巴魯格皇子殿下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奧茲安國王陛下行政上種種危害國家的濫權,把幾名重臣處死的事……
人民對此已經堆積了難以估計的不滿,要是這種時候不做些什麼的話,這種凝聚已久的不滿的爆發恐怕會瞬間造成國家崩潰。
所以……即使還抱有疑問的我,也還是選擇為人們站出來而已。
我,是依舊不變的。」
茍魯多先為杰米納斯講解,也同時對希斯克多解釋自己的行為看法后,喝上一口紅茶,再將目光轉向希斯克多身上……
「能否告訴我嗎……巴魯格皇子殿下,爲什麽您會毫無預兆地……從這個國家裡失蹤了?」


「我自己……也完全不清楚……」
三年前毫無預兆的那一天,本應平靜的城堡所發生的不知緣由的騷亂……
一無所知,也不知為何暈倒的自己被託付到旁邊這位聖騎士,就被施以精靈魔術送出國家……
然後在外頭所度過的每一天……直至最近,好不容易才回歸而來……
他自己也只能朦朧大概地解釋自己的經歷而已

「……原來失蹤的真相竟是如此而已嗎。
或許,您所遭遇的當時可能是宵影聖騎閣下在謀圖反亂的瞬間吧。」
……
雖說他也暫時接受一部份謠言為事實……但現在即使再聽見宵影的聖騎謀反一事,仍然還是會讓希斯克多心存疙瘩,難以接受
那個教導自己武術和各種知識的叔叔,那個總是溫柔待人的叔叔,那個唯一會仔細聆聽自己心聲的叔叔,竟然是殺害父王的兇手

說起來,現任的六聖騎之長……曉光的聖騎是面前這位茍魯多的……
他會有關於王都內的消息吧……
「曉光的聖騎……不,令弟有沒有對你透露現在王都那裡的任何消息嗎?」
「很遺憾。自從宵影聖騎閣下被處刑以來,他就有如把自己關在王都一樣,不僅口頭上的閒談都不行,連要見上一面都做不到,唯一只能從單方面的書信來確定他仍平安無事而已。
究竟是故意避開我,還是被國王陛下軟禁在王都……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一個士兵的到來,而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在對茍魯多敬禮之後才開口

「茍魯多大人,即將前往【法拉莫(Flamme)】的士兵都準備完畢了,只要您一聲下令,士兵們隨時都可以出發。」
[我知道了,稍後我會下達指示,你先退下吧。]
[瞭解,我先離開了。]

法拉莫……是位於國土東南方,由【火門之貴族】所統治的那個五大都市之一吧?
「為什麼法拉莫……?」
[現階段國內除了博德和凡蕾特外,大部分都市是由奧茲安國王的軍勢完全佔領著,而且聽聞火門之貴族【澤諾(ゼノン)】先生就被軟禁著……]

[法拉莫……還有那大人都被……!]
聽著期間,吉姆斯特萊卡的表情雖是呈現冷淡,但內心卻相當憂愁……可他沒因此表現出來
這是無可奈何的……畢竟法拉莫,就是這位原先是平民出生,卻成為了至高榮譽之聖騎士的吉姆斯特萊卡的出身故鄉
而貴族的澤諾,則是曾經照顧過他的恩人
可就算這樣,也不能隨便把個人情緒暴露在他人甚至是皇子殿下面前,畢竟自己現在是服侍皇族的聖騎士……他只能壓抑著內心而靜靜地聽著而已……

[……所以我們打算用武力解放那裡,除了能夠可以直接將那裡的人們從國王中解放,也可以因此斷絕他們對凡蕾特以及這個博德的進攻路線。]
「既然這樣,讓我也加入這作戰,以及之後的戰鬥之中!」
「巴魯格皇子殿下……要親自加入……?」
希斯克多突發一言,茍魯多很是驚訝的表情看著
「我怎能讓皇子殿下您進入這種危險之中……!」
「我……即使還不大相信究竟有多少事實,但我不想只是等待著結果而已,我希望能用自己的眼睛實際好好看一看現在本國各地的狀況。
所以……!」
「但,但是……」
「拜託你了!」

希斯克多的眼神和態度,讓本想加以阻止的茍魯多明白,自己無論再說什麼,都是無法改變其的想法和決定的
畢竟……這是自己自認識以來,第一次看到態度如此堅毅的皇子殿下
「……我明白了,就遵照您的意思,但是我總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皇子殿下衝向前線的,我會安排護衛緊隨著,沒問題吧?」

「非常謝謝你!」
希斯克多很是激動地回應,最終兩人以握手的形式來表示達成協議……


待續



——————
登場人物



-茍魯多。福雷姆(Gold .Frame
原型機:MBF-P01 Astray Gold Frame(一部分為天版本)




-杰羅梵。杰米纳斯Zeroone.Geminass
原型機:X-GU01A Gundam Geminass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3-16 06:39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IV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將法拉莫給解放!!」
「噢——————!!!!!」

身在城堡的高臺上的茍魯多的幾番話,讓下邊排列整齊,即將出擊的士兵們的情緒頓時高漲之餘……啟時,他也作出另一段宣言
「但在你們出發之前,我有一個重大的事要宣佈……就在今日,我們國家的重要人物終於平安回歸了……!」
高臺的後方逐漸走出一個身影……希斯克多逐步並列到茍魯多身邊,而對於士兵而言只不過是黃毛小子的他的出現,引起了疑問的喧嘩……但也有人因為其容貌而發覺,情緒開始高脹……
「這位是……前王的餘子之一,然後也是奧茲安國王陛下的胞兄的巴魯格皇子殿下。」

經由解釋身份之後所引起的轟動更大了……奧茲安國王的胞兄,既就是說他是自己正在抗爭的對象的親兄弟,會是自己的敵人……!

下面氣場的變化,即使是身在高臺上的希斯克多也明確感受到……儘管說這種結果自己早已知曉,但也還是決定要求讓茍魯多作出這種宣告
比起一直隱瞞,倒不如堂堂公佈然後承受……至少無論在性格上還是在原則上都是覺得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安危而欺騙國民
否則,今後要怎麼看清楚真相,面對人民呢?
只是……即使已經有所心裡準備,可被人們以他人相連的關係而發覺,然後以並非自己的他人行為給標籤到自己身上這事,還是對自己有些痛心就是了……

「……但是,巴魯格皇子殿下並非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們的目標從原本只有反抗奧茲安國王的暴行為初的目標增加了一項,那就是讓這位巴魯格皇子殿下回歸王都,登位成王。
所以為此,巴魯格皇子殿下自願加入了我們的行動,以此親眼看看我們所實行的正義!」

……雖然之前的宣告會是如此宣佈的,但是也并不會因此就將希斯克多與他們的敵人給一口氣完全劃分
在隨著士兵前往法拉莫的途中,希斯克多仍然還是一直遭受一部分士兵的眼神針對,即使自己并沒有特別待遇地與他們一起用步行行進
可身在敵視國王的團體之中,裡頭的氣氛導致希斯克多在行進途中不怎麼主動開口說話,以免自己不知情的一句會讓人們更厭惡自己

「真是的,明明是自己國家的皇子殿下,怎麼大家的態度都這麼差……」
「這是無可奈何的,在現今的狀況要人們即刻相信巴魯格皇子殿下是清白的還是很困難的。」回答杰米纳斯的,是走在希斯克多相隔一步的前方的,左手捉拿著安裝了兩把長劍而猶如是一把大劍的盾牌的MS族藍色騎士
「若非【主人】與【兄長】的雙重命令,即使是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相信您,也不會擔任您的護衛的。」
他頭也沒回的所回應的語氣相當尖銳……希斯克多不敢正眼面對他
他與周圍士兵們一樣,還不能接受希斯克多……至少在現時現刻會成為護衛,則完全是因為……

「你的態度就不能更好一些嗎,就像那位貴族……」
「很不好意思,我可不像【兄長】一樣那麼好說話。」
他的話語,則更讓希斯克多更以沉默回應
但是他會如此討厭希斯克多的理由也並非是沒有道理……這並非只是單純因為戰爭的敵對而致而已……

這位承擔希斯克多的護衛的騎士,名字為【布魯。福雷姆(Blue .Frame)】
……是的,他是博德貴族領主的茍魯多之下的四個弟弟中排名第二的弟弟,同時也是擔任了茍魯多的護衛騎士的騎士
福雷姆是五人兄弟的貴族,而較年長的三兄弟都各有成就和榮耀……
長男的茍魯多自然是承擔貴族當家的責任,治理博德的內政
次男是武力與魔導雙修的天才,而且在品德上也相當受到皇族的肯定,以致他是擔任六聖騎之長的聖騎士
三男的布魯則修煉了與次男不一樣的武力與魔導,雖然眾人都覺得他與次男有著相同的強勁,但唯一可惜就只在魔術能力的不足之下沒能成為聖騎士,隨後才由茍魯多提拔為自己的護衛騎士
至於最年幼的兩個老幺……一個早在好幾年前就擅自離開了海利格王國,展開了個人的環遊世界之旅
而年紀最小的那一個則很賣力地在布魯底下學習武技,以成為新的聖騎士為最大目標地在努力著

而希斯克多會如此被布魯討厭的原因是……
在他們掀起反旗之前,茍魯多曾經想要再度確認國王的真意而與兩個弟弟前來王都……但是在沒能見到擔任曉光的聖騎的兄弟同時,也因為與奧茲安國王交談破裂下,慘遭追殺……
而在途中,最小的弟弟為了掩護哥哥們的逃亡,最終在抵擋士兵途中被墜落到險惡的海崖之下,在他們的面前的……
生死至今不明,但那種情況無論怎麼想,都只能是一種可能而已……
儘管之後茍魯多為了大局而放下了這事,但布魯仍然還是會把奧茲安國王所做過的事,與希斯克多給聯想起來

「抱歉……」
而知曉這一切緣由的希斯克多,在不知說什麼話才好的情況下,只能回應如此一句而已
「……你沒有必要道歉,這些都是因奧茲安國王所造成的事,我只是擅自把怒火遷到本應無關的你身上而已……」
「即使如此,我還是要對你說……抱歉……因為我的兄弟,才害得……」
「……」
之後,布魯再也不說出任何一句話,只是穩穩地隨著隊伍的前頭走著而已……

………
……
……在遙遠東南的樹林一端的都市

法拉莫……位於海利格王國東南部,整整有三分之二的面積是建立在海面上的都市
內部的建築構造與其他地方一樣,是採用白磚房子,地面有粗平大石頭疊排的道路……但那是占了三分之一的陸地地面部分而已
剩餘的三分之二區域都是以不會因各種因素而變化的不鏽金屬構造,之所以會建立在海面是因為這種地形正符合國家和居民的工作要求,也因此那部份的區域就是工業區
與本國的其中一個都市一樣,有著稀有礦源……但產量卻完全不能與那相比,所以這裡是負責接受別處的礦物寶石再以此煉出各種金屬與建築原料還有珠寶工藝品……也因此被國家贈送【火】的美名的地方

然後鄰接於工業區的火門之貴族的宅房……

在這早已被國王軍佔領的豪宅內,房子各處都有一定數量的國王軍士兵在走動著……有的看著房子內的各種物品,露出貪婪的眼神……有的濫用房子的各種房間,有如自己是主人一般地在做著不該做的事……

唯有其中極少數的士兵,鬼鬼祟祟地推著載滿食物的手推車到來此房子一樓深處一間房間的小門面前,在左盼右望確定了周遭除自己外沒其他人之後,就趕緊打開此門,將手推車全部運進裡頭……
此房似乎是個附帶斜坡的地下室,且沒有供應的燈光,若非是由自裡頭牆角的一座小窗所照射進來的陽光外,這房間根本就陰暗得近乎黑暗一片……儘管這樣也還是處在不能輕易看見裡頭所有事物的陰暗,而他們將手頭的蠟燭點燃照亮,方才能照亮此房……
原來……此房裡頭,集滿了各種人……不分人類族與MS族,幾乎都是身著衛兵或傭人服裝的人們……
這些人……正是被軟禁在這裡的本應是住在這房子的主人與其部下們……

他們將手推車推到這些人面前,就開始將上頭的食物紛紛裝到盤子,遞到他們面前
有些已收到食物,就狼吞虎嚥地吃起來……有的則只是收下而已,幾乎不想去食用它……

……就好比人群當中,一位身著較與眾不同的豪華服裝,年紀高達50歲左右的人類族老年人……
這位老年人……正是統治這個法拉莫的地方领主,火門之貴族的【澤諾。迪葛魯(ゼノン・ティーゲル)】
「……」
即使自己餓了好幾天,原本年老的身軀更衰弱不少……也執於理念,完全不願觸碰由這士兵給予的任何東西
「拜託您吃些東西吧,這些可是我偷偷拿出來給你們吃的……
要是您因此餓死我也……」

「你這傢伙,把澤諾大人與我們關在這種地方還敢這麼說!!」
對這士兵嗆聲的,是MS族的貴族護衛騎士,既是吉姆斯特萊卡的青梅竹馬,也是澤諾最重視的親信……【吉姆庫爾(GM Quel)】
「我也是不得已的……」
「少在那裡說好聽的話了!!」

「稍安勿躁……吉姆庫爾……」
「澤諾大人……不好意思,小的失態了。」
長期沒有進食而虛弱得只得閉目盤坐在原地保留氣力的澤諾,總算開眼說話
「現在在這裡與他浪費力氣爭吵也是沒有意義的……
奧茲安國王陛下的士兵啊……你們的目的不就只是【聖精之晶】而已嗎?」

聖精之晶……那是僅產在海利格王國內,兼備了猶如大海般翠藍的顏色,還有猶如屹立的山峰般的特殊晶體構造的一種擬水晶的寶石……國人皆傳,這是由本國的兩個聖精靈的瑪娜所共同凝聚而成的一種守護結晶,實際上這種寶石就真的兼備著極少量聖精靈的瑪娜……
雖完全比不上金剛石的美麗,也完全比不上金與銀的高貴,但它仍然是被本國人們深信為祈福的魔力結晶,最高級的守護之石……在本國,它除了作為飾品之餘,它也是本國修道的魔術師用作啓發和研究精靈魔術的媒介

只是這種結晶雖歸類為寶石,但它在本國絕不是稀有的,只要有心,在本國的任何一處就可以隨手獲得的東西
而有史以來,曾被開採出最大顆,比同豪宅般大小的聖精之晶,就被在這法拉莫之內,作為稀有展示品收藏著……

當初,奧茲安國王會命兵佔領法拉莫,也就是為了這個原因而已……

「而且……爲什麽你們要監禁我們卻又對我們那麼溫柔啊……?」

「……不瞞你說,我們是曉光的聖騎大人直屬配下的士兵。」
「曉光的聖騎……?」
「實際上,國王陛下最初的命令是在事成后就要將你們給殺光……但是曉光的聖騎大人并不願看到這種慘劇,於是就安排了我們混入了士兵之中,以保護你們的安危為主……
只是現今的情形,能讓你們存活就已是盡了我們的全力了。」
「為什麼……他不是國王陛下那裡的人嗎……?」
「即使是我們這種一般士兵,不滿奧茲安國王陛下的做法的也是大有人在……那位大人本也是一樣。
但是那位大人,似乎有即使違背真心也不得不在奧茲安國王陛下身邊的理由……詳情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是麼……」
「總之您還是吃一些吧……時機一到我們會帶領你們逃出這裡的,請為那種時候保留體力吧。」

………
……
此時日漸落下,已經差不多開始進入夜晚的時候……
在法拉莫外數十里距離,幾乎只有半天的路程的森林裡,正打算實行次日的作戰的士兵部隊,為了短暫的補充體力,不得不在此扎營

為了確定誰都沒有忘記作戰的內容,在率先搭起的大帳篷裡頭再度討論與分配他們的行動
所有士兵的隊長以外,希斯克多與吉姆斯特萊卡和布魯都一樣仔細聆聽作戰內容

而其餘,沒能加入作戰會議裡頭的,則就在外頭幫忙扎營的工作
搭起休息的帳篷,準備所有士兵的晚餐,魔術師詠唱各種為了驅除怪物以及隱藏在法拉莫附近的部隊而設的精靈魔術之類的
「仕掌漆黑的闇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將此黑夜中所有在閃耀的光明,都同化到黑暗之中吧。」
「仕掌黑煙的風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把此火所燃燒而出的黑煙,轉換為清爽無味的微風吧。」
「仕掌氣味的風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在這方圓十公里內,鋪上異物難以接近此地的氣味吧。」

「嗚啊!累死我了!」
唯獨被強制拉去扎營的杰米納斯,總算完事而躺倒在空地上,看著一群魔術師們展示精靈魔術
這裡的傢伙們的態度相當奇妙呢……明明在博德的時候對自己和希斯克多等人是那麼的激動,可是從出發至現在為止,反應卻是如此地冷漠,頂多只是當做看不見希斯克多等人的存在而已
明明那時候是覺得希斯克多隨時都有可能被較激進的人傷害也不為過,但如此反常的態度卻反而讓人更搞不懂了

「那或許是因為……大家都還抱有期望吧。」
仿佛被讀取了心聲,很自然地邊說著話邊坐在旁邊的人,是吉姆斯特萊卡
「哎?你出來了啊……呃?希斯克多呢?」
「他似乎與布魯有話相談……於是就先讓我出來休息了。」
「是這樣啊……不過你剛剛說的期望……是什麼意思?」

「從古至今,這個王國一直都是皇民共處的方針,皇室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而是怎樣的家族是所有國民都清楚不過的
奧茲安皇……國王殿下做過的事或許是傷害了國民的期待和信賴,但巴魯格皇子殿下的存在,或許是再度給予人們新的期待也說不定。
究竟是會成為萬眾期待的賢王,還是再度被人厭惡的霸王……」

「嘿……我就不明白這種事。只是我知道那傢伙……希斯克多不是那種傢伙就是了。」
從在鄰國與自己相遇的時候……明明毫無關係,明明能夠漠視且遠離完全不屬於他們的事的他,卻仍然還是要冒上生命來幫助面臨反亂軍的總攻擊而差點毀滅的勇隊的那種傢伙,是不會成為霸王的
我欠他的,是無法隨意,也是一生無法償還的人情,所以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成為他的夥伴,協助他回歸家園而已

「……不知六聖騎的其他人,還有澤諾大人和吉姆庫爾都怎麼樣了……」
「吉姆庫爾……誰啊??」

「我在法拉莫時的青梅竹馬,也可算是一同長大的兄弟吧……」
雖然他表面仍還很普通地說話……但實際上,自己的真心怎樣都無法平靜,尤其在談及了相關的話題之下,更是如此
即使是現在,也仍然在擔心著他們的安危,若非自己現在有要保護皇子的職責,現今現時自己即使是知道前方會有莫大的危險,也早就直衝去法拉莫,拼死把那兩人給救出來……
「我與他曾經一起參加過聖騎士的競選,雖然最終是由我當上了,但事後他也被提拔為護衛騎士……」

「呃……這是什麽?」
說話途中,一粒憑空微微蕩動的小光球從杰米納斯的面前飄過
然後放眼望去,不止剛剛看到的,不知不覺中四周接收不到月與火的光明,漆黑得幾乎看不到的樹林裡頭,也同樣有各式各樣的顏色,大小各有異的小光球在飄蕩……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種莫名的現象就除了杰米納斯外,所有人都有如習以為常的表情無視著那些小光球地正常作息著
難道說他們其實沒看到,這是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幽,幽靈……?

「那些只是【精靈之子】而已。不用擔心,它們并不會對人有害。」
「精……靈之子??」
「可以稱為瑪娜在視覺的俱現,是聖精靈所衍生出來瑪娜,大部分存在於某些特定的無人地點,而且在沒有太陽的光芒照射下才得以看得見的東西,這對這個王國的人們而言只是正常現象而已。」
「是,是嗎……原來不是幽靈啊……」
聽完解釋之後的杰米納斯,因為不是自己擔心的東西而總算鬆了一口氣

「但是……與以前相比,真的減少了不少呢……
看來瑪娜的衰退是真的。」
「呃?以前更多嗎?」
「過去若在高處觀看的話,是足以媲美天上的星空的數量……但是現在的那些,卻完全沒能達成那種時候的效果。」
「那麼瑪娜究竟為什麼會衰退……你也不知道嗎?」

「完全沒有頭緒呢……就如同現在國王的行為,那兩人的安危一樣……」
說著途中,不時有些小光球飄蕩進來這營地,吉姆斯特萊卡伸出右手將裡頭其中一隻顏色較接近碧綠色的小光球,將它捧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它們宛如安撫了鼓動的心,以致他目不轉盯地看著

但願那兩人……還平安無事就好……!
隨著由心祈禱途中,小光球飄離手掌心……他與杰米納斯兩人,仍然還是目不轉盯看著它……

………
……
「吶巴魯格皇子啊……」
帳篷之中,總算結束了會議而紛紛離開去休息的途中,在希斯克多剛把吉姆斯特萊卡請出去的瞬間就被布魯叫住……直至其餘的士兵都全數不在現場的時刻,他才接下一句話
「那我開門見山地問了……您若回歸了王都之後,您想怎麼樣?」

「什,什麼怎麼樣……」

「……你能夠對奧茲安國王……自己的兄弟揮出您的劍嗎?」

「我……」
我從來沒想過這種問題呢……若照這樣的行動下去,最終會以反亂國王的勢力的身份回到王都,然後結果,就是要面對作為敵人首腦的奧茲安皇弟
那種時候,自己會做何等行動……至今為止完全沒想過呢……
若現在的一切都是事實,那我會親自向奧茲安皇弟揮劍嗎……
「……不知道。」
想了許久,可唯一能夠想到的答案,也就只有這三個字而已

「那麼您會容許其他人揮劍嗎?」
「那樣的……我可不容許……!」
「那您想怎樣?」

「我……就是不知道啊!」

「是麼……那你現在開始仔細思考就行。」
宛如知道希斯克多的答案地……布魯繞過了他的身邊,走向了入口
「但請您記住了……到那種時候要是您怎樣都沒辦法動手的話,大可以叫身邊的人替您動手的,包括我。」

而布魯離去之後,帳篷內就只是留下了希斯克多一人,腦海不停迴繞同一個問題
「我……可是哥哥啊,怎麼可能輕易向弟弟……」
四周照亮帳篷的燭火……如同希斯克多現在的決心,搖晃不止,沒有一絲會因此停止的意思……


待續
——————
登場人物


-布魯。福雷姆(Blue .Frame)
原型機:MBF-P03Astray Blue Frame(一部分為2nd L版本)


-澤諾。迪葛魯(ゼノン・ティーゲル)
人物來源:SD鋼彈世紀原創人物


-吉姆庫爾(ジム・クゥエル)
原型機:RGM-79Q   Gm Quel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3-19 05:32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V


被披上黑夜的天空,正逐漸被黎明的一絲光芒劃開……
東方還沒升起太陽的輪軸,就已經有一群武裝的博德軍士兵們集合且躲藏在法拉莫入口周圍的樹林之中,邊緊緊盯看著守在城門的國王軍士兵,邊束緊神經地等待著開始行動的指令……

唯只是守在那裡的三位國王軍士兵,完全沒有士兵該有的架勢,只是直在那裡打呵欠,一副不想做事的表情,若作為本國士兵……不,即使只是普通的士兵,態度也太過於怠惰了……

聽聞原舊王都的士兵們因國王的行為而導致大部分分離四處,有的回歸平民生活,也有因此加入到茍魯多的地下一起共同反抗國王
而最近王國的新入的戰力,幾乎都是採用外地來的地痞流氓,所以他們的赴任期間,完全只是放任著,根本沒進行正規的訓練,因此導致現在的國王軍士兵的素質過於糟糕,嚴重損毀原本的王國士兵的美名
直至希斯克多親眼見到為止,他都還不怎麼敢相信這出自于布魯親口對他說的話……

隨後在三名士兵都按捺不住睡意而閉眼養神之際,作為先攻隊長的布魯與一些士兵一馬當先,以極快的速度拔起左手巨盾上的其中一把長刀直衝至那三位國王軍士兵目前,在他們還未能及時反應到之下,就被主攻的人所拔起的刀給一刀斬殺……
而其餘人……就在國王軍士兵躺下的時候,就一併衝出樹叢,隨著先鋒直接闖進法拉莫城門之內

「現在是……將法拉莫給從國王手中解放的時刻!大家注意,若士兵自行投降就留以性命,否則殺無赦!就別把我們的敵人奧茲安國王的士兵以外的人給錯殺了!!」
「喔——!!!」

………
……
劍與劍互相打拼的聲音,經由精靈魔術所造成的各種炸裂的聲音,各種來自戰場的聲響連連……
因為突然的襲擊,在國王軍在實力上……甚至毫無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打得落花流水,法拉莫的區域開始轉到博德軍的掌控之中

連這座豪宅之內,也能輕微聽見來自城門方向的各種戰鬥聲音,原本還在這裡各自享樂的士兵還在不知發生什麽事,開始自行慌張起來
「戰鬥……的聲音……?」
甚至連深處作為軟禁人們的地下室,也能感覺得到外頭激烈的事在蕩動,而讓他們一時人心惶惶

「澤諾大人……」
如平時一般,一直為被軟禁的人們鬼鬼祟祟送飯的士兵,在自己的武裝完全準備完畢的姿態下打開了房間的門之後對澤諾與在場所有人說道
「我們是時候該動身了……!」
「外頭……發生了什麼事嗎?」
「剛剛收到報告,從博德來的士兵似乎在與國王軍戰鬥中,因處於恐慌而疏遠守備的這種時候,無疑是逃跑的最佳時刻!」
「但是還有很多士兵留在這裡,即使是要從正門離開這裡也不能輕舉妄動……」

「那別擔心……」
澤諾慢慢地走到人們的前方,然後伸出手指指向走廊走廊的某個方向
那裡是被雜貨堆放的走廊一角……但仔細去看,雜貨之後的並非是墻壁,而是一間看似不曾被使用的房間入口
「那就使用那個……即使是法拉莫的人民也還未全知的地下通道吧。」

同時的另一邊,做指揮的國王軍已聚在一間作為貴族執政的大房內,不知所措
本來……他們本來就是個不懂安排什麼作戰方針,只會懶散地得過且過的人,尤其在這敵人突然的襲擊,更是讓他們異常不知所措
「不好了!是外頭的反亂軍已經差不多佔領了法拉莫半分的區域,再過沒多久就會到來這裡了!!」
「怎麼回事!?明明留在這裡的士兵可是到達十萬以上,怎還會這麼慘!?」
原本就只是遵照國王的命令留守在這裡進行管制,也並非是沒想過敵人的進攻才會刻意保留了相當多的士兵在這裡……只是誰會想到有相當多兵力在這裡的狀況下,對方仍然還是會主動攻擊呢?

「不,不過不要緊……!既然這樣就趕快把那老不死的老頭帶到這裡做要挾人質,相信他們也不會不管尊貴貴族的生命吧!」

他剛要做出指令,啟時另一個士兵的到來,則馬上傳來一則壞消息
「不好了!原本被軟禁的人們全部都不在了!」
「什麽!?爲什麽啊!!」
「似乎是有什麼人將他們釋放出來的!!」

什麼人!?怎麼會有這種傢伙……!
至佔據法拉莫以來,他們除了只會享樂外,根本沒對自己的士兵進行任何戒備,也沒去仔細觀察混在自己部隊之中的一部分士兵,更別說他們所進行怪異的行舉了……

「該,該怎麼辦!!咱們明明守在這裡的戰力也被打得這麼糟!而且現在我們已經沒時間去找那些企圖與我們玩躲迷藏的傢伙做人質!!
不行了啊……!」
隨著外頭的似乎在提醒著逐漸逼近的戰鬥聲量越大越激烈,他們焦急的心情也就越來越明顯

當中頸部佩戴著名貴項鏈的一名將兵,他在苦惱之中,冒現出了最終念頭……
「沒辦法了……就用那個殺手鐧吧……!」

他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從因戰鬥聲音的恐懼,瞬間轉變為震驚
[要用那個!?太危險了!要是那樣可能會導致這法拉莫的毀滅,連我們也不能赦免……!]

「閉嘴!!」
將兵突然得揮劍,斬殺了原本以語言阻止自己的士兵
而他的舉動,更讓所有人更為恐慌,誰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反正照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死……倒不如索性讓所有人都一起……!]

………
……
劍武的拼鬥……魔術的轟炸……
國王軍與突擊而來的博德軍,儘管數量上有些差異……但國王軍的士兵怠惰的態度,豈是每天專心訓練,懷有救國大義的博德士兵們的對手?
因突擊而慌了手腳的恐慌,將兵的逃亡……作為士兵的素質差異,造就國王軍的劣勢
也因此博德軍在攻略作戰中完完全全順利地進行著……
「報告!南方區域鎮壓完畢!!」
「東方區域的敵人也在敗退中!!」
太陽升至高杆之中,博德軍就佔領了法拉莫一大半區域,而這就只是花了一個早晨的時間……
誰也不容置疑,這一戰基本早已能算是博德軍的勝利了……

「報告!有一批國王軍部隊,正向這邊走來!」
一名士兵慌張地到來布魯的面前稟報,而就如他親眼所看到……從豪宅完全不一樣方向的西方出現的一小群士兵,以那些武裝看來,他們無可否認是國王軍士兵……可最讓這裡驚訝的是,那群人裡頭,是摻雜了所有衛兵與傭人,甚至還有他們所要救出的人……

「澤諾大人……!」
原來,這是他們為了躲過緊緊包圍豪宅的守備,遵從了澤諾所指示的……在過去在法拉莫城市底下為了方便物質在各區域的運輸而還在開發途中,別說國王軍,連法拉莫的住民都并未知曉的通道而來的

只是他們的出現,不禁令這裡冒先疑惑,任誰都會懷疑有詐……
「打算要利用澤諾大人做人質嗎!不能原諒……!」

「等等!!」
在他們共同的質疑下,對方主動往前拋出身上所有武器,高舉由白布做成的巨大白旗,不顧周圍他們的眼光揮動著
「我們不是來與你們戰鬥的,而是來釋放澤諾大人和投降的。」

這些人這一舉動,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懷疑之中,澤諾趕緊出面為他們解釋
「請相信這些人吧……我被軟禁時候,曾受過他的不少照應,就連剛剛也是多虧了他們,我們才能逃到這裡的……」
「那爲什麽國王軍士兵的你們會要違反命令來投降啊?」
「因為這一切……完全是來自曉光的聖騎大人的命令。」
「【雷特(Red)】二哥……曉光的聖騎閣下的命令?」
「是的……」

轟隆——!!突然之間一聲的浩大爆炸聲,以及動搖了整個都市的強烈震動,黑煙從西方的臨海方向冒出……
強震之後,他們所處的地面慢慢向海的方向歪斜……
「難道他們……要把支撐法拉莫的柱子給毀壞嗎!?」

法拉莫……其三分之二的區域都是在海面上的都市,也因此是由數條堅固的大柱子支撐著法拉莫的重量,才以讓它得以在海面上
雖然現在還沒造成直接的影響,但要是一部分的柱子被毀滅的話,會無法支持法拉莫的重量,就會即時沉入海底,完全毀滅……!

在這突然的情景而造成博德軍出現頭一回的驚慌下……
轟隆——!!再度一回爆炸的強震,地面也隨之變得更為如同山坡般的傾斜,也開始有吱吱作響的聲音,要是再被毀壞柱子的話,毫無疑問他們……會隨著法拉莫一起……!

但是,他們早已行軍到都市的中央,況且法拉莫是個地段有點複雜的城市……要在短時間內以這種人數下要全數退到外頭是不可能的,要是途中再一回爆炸,必定會全數葬身海里
但現在開始去捉住引爆的人也是同理,誰能保證對方不是以同歸於盡的心態做這種事呢
「無可奈何……全軍退卻!!」
以致,在不曉得何時會開始第三回爆炸之前,沒有任何選擇的博德軍唯只有緊急從市中退離,一蜂窩地回頭向往法拉莫之外

「這樣下去我們也很危險,我們也後退吧……希斯克多?」
「吉姆斯特萊卡……?不久之前明明還在我身邊的……」

同時,澤諾也正奇怪著自己重要的親信不在自己身邊的模樣,明明應該是與自己一起逃出來的,卻到處都看不到身影
「吉姆庫爾……?誰有看到他嗎……?」

………
……稍微回溯到還未爆炸,還在進行的猛烈的戰況的數分鐘前……
覺得戰況逐漸順利之下,吉姆斯特萊卡……他本來想先向希斯克多報告自己接下來想做的行動……
奈何設想到,若那樣子可能會就此讓他跟隨自己的行動,而導致自己本來守護的對象陷入危險之中……他唯只有放棄
雖然離開自己守護的對象身邊是違反了自己騎士的理念,但現今皇子殿下的身邊有布魯和杰米納斯還有大批士兵在,怎樣都還是能夠讓他得以安心
……於是就決定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擅自脫落了希斯克多的身邊,開始自己的單獨行動……

而他想進行的行動,是突入貴族的豪宅,拯救澤諾和好友
會讓平時總是謹慎,不貿然行事的他有這樣的行動的原因是……貴族的澤諾是他最大的恩人,吉姆庫爾是他最知心最親密的朋友……

他與吉姆庫爾兩人從小是個孤兒,兩人的兩親都是在工作之中不幸身亡,以致除了養育自己的孤兒院外,并沒有其他的家人……
而存在法拉莫中唯一的孤兒院,其經營是完全由澤諾個人包辦的
雖說是凝聚失去親人的孩子們的地方,但是作為地方領主且支持國家的貴族的澤諾卻沒有忽視他們這些弱勢人群,總是獻出自己的財物,讓孩子們不受飢餓之苦,接受良好的教育……
尤其是他們兩人,或許其他人會認為澤諾是愧疚他們的雙親是因為自己為了發展法拉莫而犧牲才做的補償行動……但對他們而言,卻是獲得了如同過去失去的親情一般的溫暖
正因為想要報答澤諾的心意,兩人在同步競爭的極小微差下,才讓身份平淡的平民的他登上了王國聖騎士的位置發揚光大,而好友的吉姆庫爾則滿足於成為恩人的護衛,即使已不再見面的兩人至今都還在共同努力著……
所以即使那是多麼險惡的情況,他都會因此跳入,實行自己的騎士之道,實行自己的返恩之途

即使前往目的地的路途複雜,且士兵相當密集,但這畢竟是自己成長的故鄉,自然就知曉……既可以只用極短時間,又不會輕易遭遇到國王軍士兵的路線
很快的……他成功地抵達豪宅前面……

一……二……三……四……十人嗎……

守備果然如自己想象中的一樣,雖然原本就覺得不會讓他不需要動武就簡單地突入裡頭的……但是一想到費爾的安危,他似乎就顧及不了多少,實行了正面突破的行動

「你……什麼人!?嗚哇!!」
還等不及他進入士兵們的視線,他已經攤開雙腿跑起來,在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沒能仔細看到他的長相的瞬間,他就握緊了長槍……並非是揮舞,而是用刀刃以外的柄部實行直接的打擊,在士兵還沒能反擊之前就已經被擊暈了……
十人……才一眨眼的事,就一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對他而言,同時對付數人并非是什麼大問題,畢竟在過去參加成為聖騎士的武的競技時,都有必須面對百人團體的經驗
而且雖然直接大開殺戒或許會更加簡單省事……但作為正在進行營救人的行動,自己有些抗拒這種血腥的行為,況且殺害武器還沒對準自己的人,是違反聖騎士的精神

微微推開大門的小縫偷瞄……發現裡頭的士兵們正手忙腳亂著像是在尋找什麼的東奔西跑著
「還沒找到嗎!!」
「那老傢伙……到底是怎麼才會讓那種人數的人一下子就不見蹤影的!」

老傢伙……逃跑……?即是現在的這些士兵是在尋找澤諾大人嗎?
也就是說澤諾大人已經逃離而不在這裡的意思?
真是太好了……看來不需要特地突入進去,那要趕緊回到皇上殿下的身邊……

「快點找!要是這樣下去,我們就會與外頭那些傢伙一起葬身海里了!」

什麼……?
轟隆——!!地突然一聲爆炸,動搖了整個都市的強烈震動之後,地面漸漸地往西方傾斜
這個爆炸!?還有震動!?難道剛剛士兵說的……是這麼回事嗎!
馬上整理出最不願猜想的結論之後,他即刻闖入了裡頭,打倒在面前的所有人而留下一個再捉起他審問

……可惡!竟然做這種事!!
從士兵中打聽到爆炸的真相之後,直奔在豪宅的走廊之中,雖然途中是看見了不少士兵,但他們也因為爆炸而絕望地縮到一旁害怕著,根本沒有去注意他這個侵入者,更別說會想去阻止他了
這一定是由敵人大將的指示,那只要打倒他,就能阻止他們更進一步對法拉莫的摧毀,而那個傢伙,或許會在執政室里……
但是自己并不是很清楚那房間的位置,要是像無頭蒼蠅地尋找會浪費時間……

衝進某個拐角途中,他差點與某個正向自己方向跑來,並且也同樣拿著與自己一樣是長槍武器的人即將撞倒
難道還有敵意的士兵……在還沒看清楚對方的面前之前,他就伸出長槍,朝對方揮去,但對方似乎也有同樣的舉動,以致雙方的武器碰撞到一起……這時總算才看清楚對方的面孔

「你……吉姆庫爾!?」
「啊!吉姆斯特萊卡!?」

吉姆庫爾……他本來應該與澤諾一起逃出豪宅之外的,但他為了拿回某樣東西,唯只有瞞著澤諾偷偷逗留在豪宅尋找著,而在剛剛的爆炸之後,他也發覺到其嚴重性而改變了原先目的……
誰知道竟會在這種場合下重逢自己數年未見,又突然失蹤的親友呢
雙方這才放下了武器,很驚奇地看著這奇妙的再會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轟隆——!!再度的爆炸所造成的強震,已讓他們所站的地面形成了30度的斜度
似乎是在告誡著他們不能在繼續悠閒的模樣

「要是再讓破壞下去的話……要趕快到執政室……!」
「原來你也是一樣的目的嗎。那樣的話……跟我來!」
吉姆庫爾畢竟是澤諾的護衛,自然對豪宅的構造非常熟悉
以吉姆庫爾作為帶頭,吉姆斯特萊卡緊跟在后,一路奔跑著……

……執政室里,抱著遠隔引爆裝置的將兵,踢開了倒在身邊的士兵,再透過窗戶而看著外頭博德軍的緊急撤退,他獨自在瘋狂大笑
而其餘的士兵,沒有人上前阻止……不,應該說早已有好幾個人試圖想這麼做了,但是那些人全部都被那個將兵給毫不留情地斬下,結果就只是在他的身邊增添幾具尸體而已
所有的士兵……早已放棄了希望地看著將兵而已
「知道恐懼了吧!那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手牽手去海底見冥王好了……!」

碰!!突然猛烈地撞開大門聲嚇著了在場的士兵們,然後在他們回頭觀看到的,是兩個人的身影
「仕掌氣流的風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把我所處的這個房間的氣流,給變得緩慢吧!!」
「仕掌煙霧的風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把我所在的空氣化為濃密煙霧,混淆視線吧!!」
在他們并未能全覽兩人全身,兩人早已經同時在詠唱精靈魔術的咒文,隨後本來經由開門而一時流通的空氣突然不再流動,再由另一個人的身後冒現大量的煙霧,一瞬間灌滿了士兵們所在的房間,達到了即使是身在旁邊,也完全看不懂其身影的程度

「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還沒回神的將兵,已經開始聽見了士兵們主動進攻的聲音……然後被擊倒的叫喊與其他的聲音,連接不斷地……
以聲音而料,被打倒的絕不可能是剛剛突然破門而入的兩人,畢竟躺倒到地的聲音次數上根本就完全不對,而且經由嘴巴所喊的聲音都不是屬於剛剛詠唱咒文的傢伙

可惡!!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先下手為強,把爆彈給引爆了吧!!
……但是,他連可以操作引爆裝置的時間都沒有……
在他正想這麼做的時候,他已經被類似尖銳的物體對準了自己的頸部,而另一個類似長棍的物體則把引爆裝置都手中打落,再被一擊給破壞的聲音……

煙霧散去……呈現在將兵眼前的,是早已沒有任何士兵是處於站立姿態的房間,而吉姆庫爾在用著長槍指著自己的喉嚨,吉姆斯特萊卡則站在毀壞的裝置旁邊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傢伙……嗚!!」
完全沒有等待他說完地,吉姆庫爾已回旋了長槍,以柄的尾端用力突往對方的腹部,而過於用力之下,導致將兵直接撞往身後的墻壁,在全身發抖和口吐唾液下就暈死過去了

「看來你的本領完全沒有退步的樣子喔。」
「呵,你也一樣……啊。」
在吉姆斯特萊卡收起長槍途中,吉姆庫爾發現到將兵身上的物體……他所佩戴的名貴項鏈,就將它從其身上除下,很溫柔地擦拭……
「原來在被這傢伙拿走了啊,難怪我一直找不到……」
「那是?」
「對澤諾大人而言,是僅次生命,也是唯一一個讓他連接離去的家人的絆的回憶……的如此重要的東西。」

「是麼……」
觀望窗外,雖然博德軍都還在繼續後退著,但國王軍也早在之前的兩度爆炸之下喪失了戰意……基本上,這戰爭已經結束了吧……?

「無論如何,吉姆斯特萊卡……不。」
吉姆庫爾收起了項鏈之後,很鄭重地向吉姆斯特萊卡行禮
雖然是與親友久違的相會,但吉姆庫爾仍優先選擇了作為面對侍奉皇族的聖騎士的騎士之禮
「歡迎您的到來,也很感謝您的協助,拯救了這個法拉莫的危機。
迅風的聖騎吉姆斯特萊卡閣下。」

「你果然還是一樣,喜歡注重在別的部分呢……」
自己可是因為私情而來這裡的……可是這說不了口呢……
面對對方的態度,吉姆斯特萊卡也只能苦笑
「但是只有我們兩人而已的這種時刻,你就別那麼多禮啦。」
「不,面對聖騎士閣下,我怎麼可以……!」
「所以說你真的和以前一樣地刻板又死腦筋啊。」
「你,你怎能這麼說我!」

兩人如同嬉戲的爭吵聲,則為法拉莫的戰役劃上了休止符……


待續
 楼主| 发表于 2015-3-22 08:36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VI


「已經差不多看得到目的地了,皇子殿下。」
「也就是說還有一會就到了吧。」
「話說能否歇歇下啊……我都累得走不動了……」
「呃?杰米納斯你的體力有這麼差嗎……?」
「都連續走了大半天了嘛!你可是裝著那叫什麼導具的東西才沒感覺到累吧!」
「啊……這麼說也是呢。」

四人……在一時脫離了國王與茍魯多的戰事之下
希斯克多……還有吉姆斯特萊卡和杰米納斯以及布魯這三人的跟隨,現在在朝著北方的某地前進著……

………
……
……稍早之前,由希斯克多所屬的博德軍救出了本該被軟禁的法拉莫領主貴族澤諾,然後在吉姆斯特萊卡和吉姆庫爾兩人的合力下阻止了法拉莫的崩壞兩個結果下,博德軍成功鎮壓解放了法拉莫
而等待著成功阻止爆炸的兩人,是針對他們擅自行動的責備

「真是抱歉,皇子殿下,沒有告知您就……!」
「算了,我就不計較你的行為……但是下一次就不能這樣擅自行動了。
畢竟以前你說好要護衛我一起回歸到王都的,我是不能容許你毀約的。」
「是的,絕不會有下次了!」

「你這蠢貨!!」
而在旁邊這足以迴響在法拉莫各大街道的聲音,是來自澤諾對吉姆庫爾的責罵
相比于得到吉姆斯特萊卡,吉姆庫爾則沒有被好聲好氣對待
畢竟吉姆庫爾在沒有任何通知下,擅自逗留在充滿敵人的豪宅,即使他有巨大的功績,也成功奪回了澤諾的寶物,但也免不了澤諾的大聲責備

「但,但是我這是為了把您重要的東西……!」
「所以我才說你是笨蛋啊!!已死之人的遺物,怎可能比得上還活著的你的安危呢!!」
大罵之後,澤諾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擁抱吉姆庫爾,面露喜極而泣的眼神
「你可是我無可替代的人,要是就此喪命了……往後要由誰陪伴在我身邊呢?」
「是,是……真的是非常抱歉……!」

太好了呢……吉姆斯特萊卡看著在那裡的兩人,是有些羨慕……但也很慶幸,自己重視的兩人都平安無事的事實
自己……將能夠全力地在守護皇子的職責上了

「奧茲安國王陛下!?為什麼您……!」
「請冷靜一下澤諾大人,這位並非是奧茲安國王……」
在初次見到希斯克多的時候,澤諾也與之前的茍魯多有相同的態度,而在布魯和吉姆斯特萊卡在旁的協調之下,他得知了的所有的原委
「……是這樣啊,您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巴魯格皇子殿下。」
「不,不必多禮,比起這個……」

「雖然我是真心慶幸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的無事,而且還為我解放了法拉莫,我對此萬分感謝……
但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現今王都的狀況,也不知道奧茲安國王陛下的想法,我實在是無法為您做什麽……」
「那你今後打算怎樣?」
「我必須要重修法拉莫,還要照顧這裡的子民們……畢竟現今的問題并不止是國王而已,法拉莫還有很多感染到蔓延到這裡的傳染病的重大問題。」
「是麼……」

「所以至少收下這個,當做是微臣的心意吧。」
澤諾令人從自己的豪宅中找出並未遭受到破壞,一盒由寶石裝飾得很華麗,整體鍍金而成的豪華木製盒子
他接過手后,將其在希斯克多面前打開……裡頭是對貌似鞋……是類似是能夠穿在MS族腳上,看似有些殘舊的鞋鞭
而似乎是因為這樣殘舊的模樣,才讓它沒被國王軍的士兵給拿走而得以保留
「這是?」
「這是以前皇族因發展的功績而贈送給我們貴族的寶物【靈導具】,我將它贈送給您。」
「靈導具……」

靈導具……在魔導的理論上,那是由精靈魔術的煉制,在裝備在人身上的物品里宿入了精靈力量,而讓裝備之人即使沒有使用精靈魔術也能在自己身上發揮特殊效果的物品
而在過去建國的騎士傳承中,他所佩戴的裝備全都是靈導具……但誰也不知道那是怎麼造出來的……
即使現在嘗試再現的這種技術也異常困難,原因是因為精靈的力量不穩定,無法完全固定在一個物品上,會隨著時間流逝力量……
現今從來就沒有任何魔術師或煉金術師能夠造出與那一樣穩定的靈導具
以致至今,還能夠真正被稱為靈導具,都只僅在傳承騎士所擁有的五件遺物而已

「相傳這是傳承騎士所用過的裝備,只要裝上此鞭的人……會擁有疾步如飛,走上千里路也不會疲累的效果。]
說罷,澤諾將盒子蓋上,交放到希斯克多的手上
「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我好嗎?」
「沒關係,反正留在我這邊也只是糟蹋了其原本用途,不如送給您才不得以浪費。
請儘管收下吧,巴魯格皇子殿下。」
「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與希斯克多和澤諾道謝的同時……吉姆斯特萊卡也與吉姆庫爾握手告別
「你可別辜負聖騎士之名,保護好皇子殿下哦。」
「呵,這就不容你擔心了。」
「對了……在你和皇子殿下失蹤的時候,我聽說奧茲安國王陛下已經找了別人來彌補你與宵影的聖騎的兩個空缺,但是……」
「但是?」
「你最好多多注意……我聽說他們都是沒有騎士應有的品德,而且愛耍手段與殺戮的人,雖然我沒有實際見過他們,但若前往王都的途中,或許會遇上他們也說不定,請務必當心。」

「新的迅風的聖騎和宵影的聖騎嗎……」
海利格王國的聖騎士……是無比神聖尊貴的皇家騎士,除了要求強大的武力和知曉一定程度的魔導知識外,騎士的品德則最終決定是否當選的重要考量……
但若是那樣的傢伙擔任的話,曉光的聖騎雷特閣下……甚至是其他的聖騎士都不會坐視不管才對啊?
不止奧茲安皇子殿下,連他們也……到底這一連串的怪異是怎樣……?
……果然在沒抵達王都的前提下,就什麼都搞不懂啊
「無論如何,協助巴魯格皇子殿下回歸王都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唔,即使賠上這條性命,我也會完成這任務。」
「別用這種說法啦,很不吉利啊!」

……沒停留多久,他們就直接返回了博德,以此整理所得到的各種消息……
把在法拉莫的一切,由布魯毫無保留地稟報到茍魯多的耳中
「辛苦你們了。」
把布魯所說的事由茍魯多親自寫成一份報告之後,他回以一句來結束這次的事
「那您打算怎麼辦?巴魯格皇子殿下。」

「我還不清楚,但是……」
從法拉莫的情況來看,奧茲安國王所屬的士兵看來,與其是素質差,倒不如說只是流氓群更為正確
在佔領期間,住民除了必須征收不合理的稅金外,還得擔心自己隨時會被刁蠻至殺害的恐懼下飽受當地士兵惡意的壓迫,奪走值錢的物品和食物,過著懼怕又無法餵飽自己的生活
也因此,作為國王胞兄的自己出現在那裡的時候,是飽受他人的白眼的……
但是即使現在看到的只是一個片角,自己也因此明白了……自己的國家是處在何等的狀況……
「為了現今在受苦的國民們,我必須盡快回歸王都,阻止奧茲安皇弟……這是我唯一該做的事!」

「是麼……」
希斯克多以誠懇眼神的回答,是如同茍魯多所預測的一樣下,他安心了下來
畢竟……先前自己雖是宣告自己的忠誠,但還是有些擔心皇子會否與國王一樣,但這些顧慮,都在回答之中消失無跡
自己終於可以……全心全意地在協助皇子回歸王都的行動上了

「那你的下一步的行動是……?」
「是呢,我最近在在策劃……為了讓皇子殿下能夠進入王都,為此我打算先解放打通到王都的【瓦斯瑟(Wasser)】。」

瓦斯瑟……那是由【水門之貴族】所掌控的五大衛星都市之一,建造於博德的西南的臨海沿崖,是本國最大的與外交流,與外相通的進出口,也是與外最大的貿易來往的海港都市
若以陸路而言,要通往王都就必須要經過瓦斯瑟

但現今那與法拉莫一樣,是領主貴族被監禁,被國王所控制的城市,以致它現在是國王將外來戰力招來國內作為自己士兵的重要據點,若能解放那裡,必定能壟斷其兵力的增長
可是要通往瓦斯瑟之前,中途還有國王為了斷絕瓦斯瑟與博德來往而建的【修偉特關卡(Südwest)】
而那裡,是被國王軍重重守護著,也有來自後方瓦斯瑟補給的據點,要攻破那裡絕非是簡單的事

事實上茍魯多也早為了這個作戰部署了很多,但之前必須顧忌別處的法拉莫以致被夾攻,也因此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法拉莫解放,那份顧慮自然不再存在,自然就能投入所有的戰力到這次作戰上了
「總而言之,明天將會以此作出對策的討論。
經歷了漫長的路程和戰事之後的你們都已經累了,今天就先休息吧。」

……當晚,在所有人都處在睡鄉中,唯只有茍魯多還在操勞於公務事上途中,偶然地打翻文件的他,發現到了存放在身邊很久的一份書信……
「這個是……不好,我竟然把這個給忘了!」
那是在希斯克多還未回到這個國家之前,猶如知道希斯克多會到達他這邊似的突然寄到這裡的書信
但會如此受到他的重視是因為……這是蓋有前王認同的國家印章,並且還是從【北方】所送來給希斯克多的重要信件
雖然沒有打開過,但從北方和國家印章兩者來看,這必定是不容忽視,無比重要的事

次日,在集合了軍將的會議之前,他將這封信交到希斯克多手中,並且仔細閱讀下所得到的結論就是……
「要我即刻……前往那裡!?」
「有說為何等事嗎?」
「沒有,但似乎是相當十萬火急的樣子……」
「果然如此嗎,那您就別參加這次的作戰了,您應該即刻啟程到那裡才行。我馬上委託人準備上路的用品……」
「但,但是這裡……」
「就我個人而言……我本來也不希望皇子殿下參加我們的戰事。
所以這裡的事,請儘管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請您去實行您應有的職責吧。」

……也因此現在,希斯克多憑著極少的人數,前往的目的地就是……
「啊,我們離那座山越來越近了呢。」
位於海利格王國的北部的【魔導學院】和【寺廟】的所在地……
「杰米納斯,那就是海利格王國最大最具代表的地標之一……」
也同時是被皇族以及全國人民譽為【聖地】之一的地方……

「那就是【巴魯格聖山】了。」

………
……
「吶【弗魯】……這種邊界國家真的會有治愈那種傳染病的方法麼?」
「誰不知道?無論有哪種可能都去證實,不就是我們的任務嗎【卡巴托】。」

時間回到希斯克多正啟程回歸博德的時刻……東部凡蕾特的境界山路,正走來兩位外來人……

手持盾牌與背負個等身高的穿衝槍,身著灰藍騎士鎧甲,性格陽剛正直的MS族騎士,他的名字為【騎士卡巴托(Kabard)】
手持比同伴的盾稍大一些的收劍盾,身著水藍騎士鎧甲,性格沉靜端正的MS族騎士,他的名字為【騎士GT-弗魯(GT-Four)】
年輕有為的兩人……皆都是來自東北的傳說王國,拉庫羅亞王國所屬的MS族騎士

為何拉庫羅亞王國的騎士的他們要如此外出旅行甚至會來到距離祖國如此遙遠的這個國家?這其中的緣由是……

三年前,爆發在斯達。多亞卡。瓦魯多的神秘疾病……
不僅是海利格王國以及其周邊……連相當遙遠的拉庫羅亞王國也正飽受此病之苦,在嘗試了不少治療法而無從有效得到效果的一年後,國王終於下達了命令,派遣國內所有的戰士與騎士到大陸各地,去尋找治療的方法。

而作為兩人一組的他們,就在不知多長時間的旅行之下,聽到了一個傳聞……
在某個山與海的邊界國家內……存在著能夠完全根治疾病的方法……
儘管不知這是由誰傳出,也不知道這傳聞的真實性與可信度……
但他們選擇了去相信並且嘗試……就不知不覺到達了這大陸西南邊界的海利格王國附近,而現在,他們正在踏入這國家內……

「嘿嘿~~~若要繼續前進,就要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奉獻給我們!」
與先前希斯克多所遇見的一樣,他們馬上就遭遇了由凡蕾特人民為了嚇跑外來勢力而假扮的山賊

「沒想到這種通往邊界國家的山路會有山賊出現,真是麻煩……」
「怎麼辦?卡巴托。」
「將他們全都打倒,只有這樣而已吧。」
「不過也要注意別大開殺戒哦,畢竟別亂奪走別人的性命可是前輩的教誨啊。」

儘管他們本身并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實戰經歷,可他們都是由拉庫羅亞王國裡頭各種實力強大的前輩騎士親自指導鍛煉而成的騎士,在以這作為基礎條件下,他們是絕不可能會隨便就輸給這種幾乎只是爲了嚇唬人的假山賊
沒多久……即使是沒有下重手去殺害假山賊,他們兩人也得到個相當完美的壓倒性勝利……

「實力不賴嘛,外來人們。」
而在山路的尾端慢慢步下來的,是作為最終警衛的古夫改

「你就是這些山賊的頭目嗎?」

「在那之前,報上名來!外來人們!」

既然有人質問自己的身份,那正直地回應也是拉庫羅亞王國騎士的風度
而且若抱上名號會讓對方知難而退那就最好不過了……
以此,兩人幾乎同一時間喝道
「我是卡巴托!」「我乃弗魯!」
「我們都是榮耀的拉庫羅亞王國的騎士!」

「拉庫羅亞王國的騎士?那你們爲什麽而來!」

雖覺得這山賊貌似在測試他們般地盤問他們,可平時就不停被告誡必須擁有騎士風度的他們,如實地回答
「我們是爲了尋找治療神秘疾病的方法而來的!」
「由於這理由,我們并不想做無謂的殺生,請讓我們通過這裡。」

「……那真是失禮了。」
對方的態度毫無虛假之意……原本,如果具備輕易打倒他們的實力,自然也不需要對他們施予謊言的必要
……如此想著的古夫改放開了先前僵著的戰姿,帶領著全部人為他們行下相當重的鞠躬,似乎是在賠禮
「剛剛我們對你們的襲擊只是一種測試,還望你們在此原諒我們的無禮。」   

「啥……?」
「你們是什麽意思?測試??」

「我們只是測試你們……是否是那昏君所招來的人而已。」
「爲什麽要這麼做?」
「那是因為我們的國家正在……」

而在這裡的這兩人的故事,就姑且先告一段落……



待續
——————————
登場人物


-(左)騎士卡巴托(Kabard),(右)騎士GT-弗魯(GT-Four)
原型機:(左)FFX-9 Gundam Kabard(右)RX-78E Gundam GT-FOUR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3-27 04:44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VII


……最近,總是有個奇怪的景色浮現在我面前……不屬於現實卻又看似無止境,完全不存在任何東西的淡灰色世界之中,只有一顆帶有土黃色的光球漂浮在中央……我也不知怎麼形容那光球是什麽東西,可自己就直覺得祂是個令人安詳,無比尊貴的存在……
「您是……?」
我每次只能在原地看著那存在,總是念出那唯一一個疑問……

「喂,該醒了哦!希斯克多。」
「唔……?」
……剛剛所說的……全都是來自夢境的內容……
這是個有點不可思議的事……其實自從回到海利格王國的第一個晚上起,十夜內總是有好幾天是夢見此情景,然而最奇妙之處,就在於每次想開口詢問那光球的身份之時,總是會因現實的各種干擾而醒來……
雖然自從前往北方的時候,作出此夢的頻率變得更多了……

「真少見呢,你竟然還會處在初醒的茫呆嗎?我們該繼續前進了。」

儘管這事是多麼不可思議……可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甚至也沒對最親近的吉姆斯特萊卡說過……
至少我是覺得,這并不是自己以外的他人能夠理解的事……

……還是別做無聊的猜想了,在南方的修偉特關卡的戰鬥已經開始的現在,我們必須得加快抵達目的地才行……!
………
……

海利格王國擁有兩個【聖地】……
而其中之一的聖地,是位於海利格王國北部……
其為海利格王國中一座樹立筆直的最高之山
其歷史……可以直接追敘至建國的騎士傳承

傳承的騎士曾經在這裡獲得其中一個打敗黑暗的力量的幫助,進而打敗了黑暗,得來了和平……
而那力量的真面目就是……聖精靈

裡頭所提及的聖精靈……雖然全國人民都知曉其存在,然而其來歷卻近乎無人曉知,也因此衍生出擁有各式各樣的傳說神話
但唯一可信的來源……也估計就只有這個而已……
聖精靈……它們的歷史據說是延至太古過去,傳說的創世之刻的諸神大戰……

在太古過去的創世之刻……
【黃金之神】,在被創世后成為了斯達。多亞卡。瓦魯多的守護神……
但是……另一個的神,【霸界之神】,在斯達。多亞卡。瓦魯多中與黃金之神間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最終……黃金之神破壞了霸界之神的核,將其封印在深土之下……但黃金之神因經歷了激戰為由遭受分裂,墜往了異世界……
這就是創世之刻的諸神大戰傳說的全貌……

然而……在諸神大戰時,兩個神激突時所產生的力量與能源過於強大,再加上事後掌握它們的兩者都不在了……
以致還殘留上千過萬的力量與能源的碎片,在還幾乎保留了往昔作為諸神的力量,互相融合或互相排斥之下,被分散到斯達。多亞卡。瓦魯多各地,潛伏在萬物之內,成為了一種純粹能源的無形存在……
再經過長年累月,其漸漸覺醒了各自的力量,喚醒了各自的自我意識,最終成為了擁有各自屬性與象徵,甚至會自主衍生各種融合后繼承了部分特性的【殘片(精靈)】的存在……
是的……這擁有自我意識與象徵的強大力量,就是在海利格王國的人們所稱呼的聖精靈……

其中的兩個毅然不同屬性的聖精靈,就在相同的區域之內……一直相扶相剋地為萬物釋放著瑪娜……
直至被後來到來的傳承的騎士發現為止……

象徵【剛毅】的地屬聖精靈……傳承的騎士將其取名為剛正不阿的【高山(巴魯格)】
象徵【包容】的水屬聖精靈……傳承的騎士將其取名為容洽生命的【海洋(奧茲安)】
兩個既極端又相容的聖精靈,在與傳承的騎士的真誠契約之下,成為了其強烈的力量打敗了黑暗,即使是戰後的和平,也因為共存的契約持續默默地為此地帶來恩惠……

巴魯格聖山……這裡正是當時傳承的騎士與其中之一的聖精靈的契約之地……
國人爲了紀念傳承的騎士,而將此地封作為聖地,除了作為歌頌其的英勇之痕跡,也同時是在感恩著至今還存在在此默默守護國人的【祂】……

………
……
數座潔白整齊的房子,以山腳下的那個擁有浩大階梯的巨大洞穴為中心擴散而出,朝往那裡的地面,全都是由天然大理石的地磚排列,這仿佛就猶如地面上被繪上了人們所想像的天堂神殿世界……
這裡深處雖是個專為傳承的騎士的要求而建造的【寺廟】……同時,這也是個瑪娜的凝聚點,正因為如此,這裡一帶成為了早晚四季都會有精靈之子凝聚飄蕩的地帶,因此過去國王批准在這裡建立座【魔導學院】,專門培訓魔術師們研修精靈魔術的地點……

學生與魔術師的教室,宿舍,教堂,買賣的地方,花園,修道堂……環繞在山前的房子,都是向修煉魔導的人們所可自由活動的,全部是與魔導學院相關的設施

然後學院之後隔著一條闊約二十米,深約五十米的崖谷之後……就是通往一整座筆直至猶如穿透天空蕓端的莊嚴高山的巨大階梯洞穴,是只得皇族與巫師才可踩入的聖域……【聖精靈寺廟】

這裡……就是巴魯格聖山的全貌……

只是……現今這個聖地的周圍絲毫沒有人煙,可能是正處在戰亂著,或是傳染病的緣故,本來常年無休的魔導學院也被迫一時停課,造就了現在的寂靜……
而到來此地的四人,希斯克多猶如嚮導走在先頭,緊跟在後面的兩人之後還有個忍不住驚奇地四處張望的一人

越過了連接雙崖谷的吊橋,到達了巨大洞穴……也就是步往聖域的巨大階梯之前
「【堅毅(巴魯格)】的願望將帶來平定混亂的力量……海利格王國傳承的騎士【希斯克多】啟……」
這是屹立在入口,讓到來這裡的人第一眼就看得到的石板的信仰內容……

「哎?傳承的騎士希斯克多……這名字……」
經由吉姆斯特萊卡把石板內容給翻譯而出之後,杰米納斯驚訝地看往希斯克多
「說起來這個聖地的名字也……」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我在外地時為了隱瞞皇子的身份,所以就用傳承騎士的名字來作為代稱。
而我的本名的巴魯格,本來就是取自於聖精靈。」
是啊……在王都的一端的他也同樣是繼承了聖精靈之名,然而……
說不定聖地的這裡,會為自己解開心中的疑惑吧

石板的後面,就是步往高山之內的寺廟的浩大階梯……
「到此為止了……皇子殿下,這裡開始只有您一人才能進入,我們就在這裡等候吧,請務必小心。」
「我知道了。」
接受了吉姆斯特萊卡的叮嚀,希斯克多便開始獨自步上階梯……

階梯的臺階為七百幾,全部臺階合集的高度為上萬米,只是從階梯前到目的地為止,至少都差不多有三萬米以上,要完全走到聖精靈寺廟,少說也的花上好一段時間……即使是經過鍛煉的人,光是步完全程也會讓人感到疲累,跟不用說靠跑上去了……
但現在希斯克多之所以可以毫無疲累感地逐步登上,也只能說是因他雙腿上所裝備的靈導具所助,若非這樣或許必須得在中途休息,然後花上更多的時間……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終點,看到擺在階梯旁的高處,猶如看門獸的獅虎般猛獸雕像,內心湧現出各種懷念的回憶
完全沒變呢……這裡……
其實……過去他也只到來過這裡一次而已……
十幾年前,那是他五歲的時候,爲了皇族的慣例的祈福儀式而來
自己曾對與他一同步上此階梯的【父親(先王)】抱怨,撒嬌步上階梯的疲勞……曾經被這種動物雕像嚇到害怕發抖……
然後在裡頭靜靜聽著眾巫師為皇族求福祈禱所唱的聖精靈之歌,雖然對不懂事的他來說是相當地漫長沉悶,可這些卻是個句句都是讓人輕易放鬆心情的旋律,仿佛全身都投入在一股安心之中……
以及事後一陣疲累的睡眠之中,由父親親自背他下山等等……
雖只是那麼一小段……可是這全部都是無可替代,最美好最寶貴的回憶……
那是因為……這是他出身至今,【唯一】的,【難得】的,與總是無法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父親兩人共同相處之刻的回憶……

「……歡迎來到聖精靈寺廟。」
那是個直接在這寂靜的寺廟四處迴響,輕柔的聲音……
從這裡至寺廟深處分裂為幾條的走廊的其中之一,隨著這聲音,還有固定節奏一般的響碎腳步聲……一個身裝巫師裝的人類族少女邊以對希斯克多微笑,邊朝這邊走來,并且再一次重複
「歡迎您來到聖精靈寺廟,巴魯格皇子殿下。」

是巫師嗎……但是自己并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如此寂靜的環境下,竟已經知道自己到來,甚至連自己的身份還沒表明……
她怎麼會……?

「這是因為……您腰間所帶著的皇家紋章的項鏈,還有精靈們告訴我的啊。」
她仿佛知道了希斯克多的懷疑,趕緊說出以解除他疑惑的話   

「是,是嗎……」
由精靈告知嘛……雖然曾聽聞巫師具有與精靈溝通的本領,他們經常以此知曉來自各地的各種人事物,為其占卜,為其解答……過去自己也曾為能夠如此神通廣大的巫師驚訝過……

不過自己倒是有些高興的……
畢竟自回歸以來,幾乎都是先被誤認為奧茲安皇弟,隨後才聯想到其胞兄的自己……
唯獨她不是這樣……對於初次見面的自己就能夠直接稱呼為巴魯格……

不過這種少女也是寺廟的巫師嗎?如此年紀的巫師還從未聽說過呢……
「我想找這裡的大巫師,能否讓我見他?」

「……很抱歉的是,大巫師……所有巫師現在都不在這裡。」
「不在?可是巫師不是應該不會隨便離開寺廟才對……」
「因為最近發生了各種異常事態,導致他們也不得不放下重要的職責離開。所以現在這裡只有我一人而已。」
「只有你而已?可我是被這裡的大巫師以書信叫喚過來的……」
「關於這件事……大巫師們曾拜託僅留在這裡的我,務必等待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的到來。」
「那是為了什麼……?」
「……請隨我來,巴魯格皇子殿下。」
「對了,我還未知道你的名字……」
「【瑟蕾因。印古斯佩麗(セレイン・イクスペリ)】,請稱呼我為【瑟拉】就可以了。」

雖不知是爲了什麽事,不過希斯克多還是靜靜地隨著少女巫師瑟拉的腳步,走往寺廟的深處……
……然而離去的他們并沒有發現,自己身後有個懷有惡意的身影正踩進寺廟裡頭……

………
……
「不知希斯克多已經見到了大巫師了嗎?」
身處山腳階梯前的三人,除了一人擔心希斯克多的現狀而焦急的來回走動,其餘的都安分地靜坐在梯階,隨著在這附近隱隱可見的精靈之子一起等候,保養裝備
若非特別的原因,他們必須遵守不可進入寺廟的鐵則

「就算你這麼焦急,皇子殿下也不會馬上就出來的。」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覺得擔心……!」
「你與其這樣消耗體力,倒不如……唔?」
有如發覺到不對勁的表情,吉姆斯特萊卡和布魯兩人同步地往上邊的寺廟望去……
很不可思議地……原本周圍寂靜安詳的氣氛,一時之間在直散發異樣詭異的空氣,連周圍的精靈之子也仿佛感應到這異狀,漸漸從這裡散開飄離

「怎麼了?」
「有什麼人使用過精靈魔術,皇子沒修道過應該還不會使用才對……難道!?我們得快點追上皇子殿下……!」
「哎?不是說不可胡亂進入寺廟的麼?」
「你還沒發現嗎?有什麼人已闖進了寺廟了啊!」

………
……
噠……噠……走在寂靜的寺廟走廊的希斯克多與瑟拉的腳步聲,額外響亮……
希斯克多……正一步步尾隨著瑟拉背後,走向內部……
期間,其實不難發現,寺廟各處早已有著不少沒人存在的證據……地面雖然有經過打理,但一些桌子和擺設品卻仍堆積著塵埃,有的玻璃與金屬製品幾乎沒有刻意去保養而脫滑生銹,似乎在告示著一個少女打理巨大寺廟的能力是有限的般……
而他們在走過的這整條走廊上所有連接的房間都看似已經上鎖,緊緊地關閉著,連門把也聚了塵埃……
外頭的太陽光無法照到這條漫長的走廊裡頭,也因此只能靠瑟拉手中的燭光……而這更讓他覺得這裡更加陰暗,更加寂靜……

「就是這裡了。」
而她,在最深處的一座大門前就停下了……在過往的印象中,這裡似乎是祈禱堂吧?
「唔,就是這裡,有某個東西要交托給您。」

她推開了這座直至走廊的盡頭,鑲有彩色玻璃的大門,其張開后所出現的光芒一時照得希斯克多不適應……那是由上斜方被陽光穿透,雕著【傳承之騎士希斯克多】奮戰英姿的那面閃亮不及巨大的彩色玻璃照射下來的結果

這房間是寺廟最為重要的場所,巫師的祈禱處……可以同時坐上十人之多的長椅子,以一直列為十張,共四列地整齊排列著……純銀製的蠟燭座沿著各長椅子之間豎立著,還有作為祝福國家的詩歌,都被雕刻在石板上沿著左右牆壁兩邊整齊排列著……由於在山洞內的緣故,這裡所看到的墻壁和柱子幾乎是未經過任何整修的不規則石柱狀,而上邊更是個只吊著兩座吊燈外,其餘全都是鐘乳石尖的天花板……
然後,還有正面那個經過特別設計和細心製造,只作為大巫師歌頌詩歌的木製花雕講臺桌,雖然早已積滿了厚厚的灰塵,但它仍然還是那麼端嚴……

過去,自己就是在先王的帶領下,來到這裡聽取大巫師與眾巫師歌頌國家祝福詩,以做保佑的地方……即使過了那麼久的時間后,這裡仍然都還如昔般地整齊不變呢……

「再跟我來,那就就在前面的講臺桌上……」

「哎唷,你帶著個外人想偷偷摸摸做什麽事,巫師小姐?」
「!?」「啊……?」

這股陰暗尖銳的聲音是來自他們身後的大門……有個幾乎被全身黑披風包著,完全看不出是什麼容貌的人,在直至他親自出聲為止,兩人都沒能發覺到他的存在
「僅存的巫師小姐啊,你屢次拒絕與我們的協力,現在是帶個外人想幹什麼呢?」

「我,即使剩下我一人,我也不會幫你們這些遠離國家本願的國王軍的!」
「國王軍?這人是何許人物?」

「在這個海利格王國內竟還會有不知道我的人?真少見。」
那人左手一揮,身後的大門自動關閉起來……隨後再慢慢從那裡走來,身上的黑披風不斷隨著不知從何而來,令人不舒的微風飄蕩,拍打……
「……唔?仔細一看你好像什麽人……算了,反正我生性就是記不清任何人的面孔……」

「你又是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裡了?」
為什麼會闖入這個並非是任何人可以進來的寺廟?而且明明在下面還有吉姆斯特萊卡他們在等候著的……他是怎麼躲過他們的視線進來的?
這看似不懷好意的人……是想來這裡做什麽?不知道……
只是他的出現讓瑟拉不斷身直顫抖和害怕是爲什麽……?

「哎呀?真是愛管閒事的外人呢。
就如你剛剛所聽到的,我只是來與她要求協助的……只是剛剛又再談判破裂,無可奈何我必須得再度下痛手……就像這裡之前的好幾個巫師一樣……!」

「之前的巫師?他們不是都離開寺廟了嗎?那他們到底怎麼了!」
「請別再說了!」瑟拉不願意對方再說出什麽,而對他大喝住口……可惜的是,她的聲音已經無法掩蓋對方的聲音了……

「原來她是這麼跟你解釋的啊?但是……某個程度下也並非錯誤的。
之前的巫師們啊,因為就像現在在那邊的小姐一樣,拒絕協助國王陛下,所以我就親自將他們完全消除至屍骨無存……就這麼簡單而已。」

「什麽……你居然敢對巫師們下如此痛手!?」

「這可是國王陛下的命令嘛,我可不能違令啊,況且這是他們自己不願協助我在先,我才以此判斷為日後會與國王陛下為敵的異己而將他們排除而已嘛……
啊,無謂的話好像說多了……外人,若你將她推過來這裡,我大可以作為獎賞,讓你死得不怎麼痛苦哦?」

「……又是……奧茲安的命令嗎……!」
不願聽見的事實,再度衝擊了希斯克多的想法……他竟然下達這種命令嗎……!
理所當然,希斯克多不可能會照做,他趕緊將瑟拉拉到身後,自己就先抽出突劍備戰了
「不行……你不可以與他打……!」

「想英雄救美?你以為自己能夠打倒我?」

「至少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鬆好過!!」
毫無遲疑,首先迅速地朝他剝刀一揮……他面對這突發一揮,只是跳以避開,唯一的成功就僅砍破他身上的黑披風而已……

「哎呀哎呀,真心急的外人呢。我會好好解決你的,請別那麼急躁……」
那個幾乎包完全身的黑披風底下,他的真實面姿是……MS族,身著近乎黑色的披風,雖然看似并不怎麼強壯的身體,且手頭還拿著與自己身份不合的一本厚厚的厚皮書……但是最引起希斯克多注意的,就是他披風背後是印有皇家直賜,象征其身份的聖騎士的徽章,這傢伙的身份……莫非是……!

「啊不好,雖是待會就要死的人,可作為聖騎士我也不能太沒禮儀……我先自我介紹好了。
我的名字是【拉茲魯(Rasiel)】,最近被國王陛下召喚到本國,賜名為宵影之名的聖騎士。」

「宵影……的聖騎……!?」
這……不是叔叔的職位嗎!?爲什麽……對了!聽說奧茲安國王已經讓不知什麽人上任了空缺的聖騎士位置,可這就是現今叔叔職位的繼承人嗎……但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我國誇高的聖騎士……!!
「不可能……!」

……但姑且不論這是否真實,現在,自己必須保護這位唯一的巫師!
希斯克多先讓瑟拉繼續躲到自己身後,再邊想著,邊把目光直瞪拉茲魯,盤算著對方會如何進攻……

「……反正你想再多也無法改變你接下來的命運的。請覺悟吧?」
說罷,他慢條斯理地翻開手頭的厚皮書,一副綽綽有餘,完全沒有把希斯克多看在眼裡的表情,看似在慢慢找著書裡頭的文章某段……

「皇子殿下,請您務必小心那書……!」
「瑟拉……?」
「那是大巫師以元素所自編的六本魔導書之一,而他手中那本是其中記載所有暗元素的精靈魔法的一本……而且因為裡頭附有大巫師的魔力,只要擁有它的即使沒有經過修道甚至沒有魔力的人,都能無條件地使用裡頭的精靈魔術!
這裡的巫師們……就是被他這樣殺害的……!」

[有了有了……仕掌黑影的闇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將黑影化為刺死愚笨之物的死亡之矢吧。]
他似乎找到文章的一段落而開始念起這段詠唱再合起魔導書后,他自己的影子,以及周圍之物的影子頓時變了樣……仿佛像是活起來一樣,突然集中為一團,朝希斯克多突進,企圖貫穿,四處逃匿之下還死追著他不放……
這是個若非達到刺殺目標的情形,就永遠不會停下的,而想借此防衛是沒用的,因為進攻的是無形無體的黑影,是物理物質沒辦法防衛的,其可謂為相當高位的攻擊系魔術

竟真的可以使用精靈魔術,而且還是是這種麻煩又危險的上等魔術……!
可是……部份的精靈魔術,存有破解的手法……所幸曾經看過相關書籍的希斯克多也并不是不曉得這種魔術的破解,只要在強光之下,它就自然會消失……
他拉著瑟拉的手逃到透過彩色玻璃直照而下的陽光,在它直直承受著陽光,它就自動消滅得無影無跡……

「哎呀,既然知道這魔術的破解,你似乎不賴嘛。」
看見此情形,拉茲魯覺得驚奇,但卻反更讓他覺得有趣
「但這個又怎麼樣?
仕掌虛無的闇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化為完全消滅的黑暗之球吧。」
他舉起右手對準希斯克多,手掌中心頓時凝聚黑色的煙霧,再浮現出僅只有雞蛋大小的漆黑球,朝希斯克多發射數下

雖然皆射不中,可接觸到它的物體,長椅子或蠟燭座或柱子等,都像被瞬間吸入黑洞一樣,僅留下個猶如一整個MS族體格大小的坑洞破殘外形……
這是一種看似雖小可是消滅性非常大的魔術,會將所有觸碰之物給完全消滅,且這是沒有任何破解手法的,所以被評為國內威力甚強的精靈魔術
可是要控制至打中目標相當不容易,況且對使用者的魔力消耗也相當大,一般的魔術師都不會隨便使用……
然而這是經由魔導書所使出的精靈魔術,對使用者并不會產生魔力消耗作用……所以他才會如此安心地連續發動嗎……!

儘管被打中的情景不容想象……但這種東西原本就屬於難以控制而導致瞄準力相當低的魔術,只要謹慎迴避,自己是很有自信是不會被打中的……!
心中如此想著的希斯克多,在對方越逐次發射,就越與對方拉近距離……趁著發射後的空擋,希斯克多就伺機接近他……只要能夠到達自己突劍刺得中的位置,就是他的勝利了……!

「啊,很會亂跑的傢伙難以瞄準,真是麻煩呢……
仕掌心志的闇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讓我所指向的人物一時地失去所有氣力吧。」
突然改變了原先攻擊舉動,他在自己與希斯克多極相近的距離下,詠唱了此魔術……能施展的距離只能是兩米內,時間也只能維持約十秒,且只能用作牽制一人而已,只要一聽見並非是出自慌張口氣的此咒語之人,力氣會突然喪失,並且跪倒在面前……的這麼一種牽制性精靈魔術

「糟了……!」
完全沒想到會被施展這種精靈魔術而跪下的希斯克多,瞪大目光看著拉茲魯
就在面前,拉茲魯以擬似要撫摸頭頂般,將左手放到希斯克多頭上,手掌漸漸凝聚一股漆黑的能源,是之前的精靈魔術……
「那在這麼近的位置,應該不會打偏了吧?」

「……呿!」
臨射的瞬間,已經毫無力氣的希斯克多,好不容易拼下全力地捉起了突劍……然而,在對方已經發動了那魔術的千鈞一髮之下,他很勉強地用了突劍擋下了漆黑球,而自己卻全身被彈飛到瑟拉身邊

「……不要緊嗎!」
「啊啊……總算沒事……!」
雖沒因魔術而傷,可是……卻讓幫自己擋下的突劍整個刀身給消滅了……!
有點不妙啊……若手邊沒有武器的話,自己是無法與對方的精靈魔術對抗的……!

「……真是個頑強的人啊?你應該差不多一點,乖乖受死就好……」

「——殿下——!!」
於他拉茲魯身後的大門闖進來因驚慌地爬上漫長的階梯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推開大門的三個身影……是吉姆斯特萊卡和杰米納斯還有布魯
「我,我說啊……一口氣奔上那種階梯……真的會死人的……!」
還顧不上即將快趴倒在地的杰米納斯的抱怨……即使是全身開始出現重度疲累的發抖,吉姆斯特萊卡和布魯已經向他揮舞槍刀……
但卻礙於疲累,他們并沒能準確打中拉茲魯,最終只能將他驅離希斯克多而已

「真是的,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拉茲魯見到他們后,第一個就是厭煩與煩躁的表情……這樣的話自己之前刻意躲過他們進來的舉動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早知道先在下面把他們解決好了……!

「您不要緊嗎……!!」
「唔,我沒什麽大礙……」
「太好了……
那邊的你,竟胡亂踏入神聖的寺廟,又傷害這位大人……你這傢伙罪不可赦!」
「他用的精靈魔術有點棘手,你們要多注意啊!」

「魔術師麼?我知道了……我們上!布魯閣下!」
「哦哦!!」
「可惡!別忘了我啊!!」
最後一個,是憑著大劍撐起沉重的身軀,然後再以毅力衝過去的杰米納斯

然後那裡……開始了激戰……
希斯克多經由瑟拉的手與肩站起來,他抽起了腰間唯剩的匕首,想脫開瑟拉的手,加入那裡的決戰……
「不行!只用那把匕首是不行的!」
「即使這樣……我也想保護你!你可是我重要的國民之一,我有保護自己國家子民的職責……!」

……
瑟拉沉靜了一會……然後擺出比誰都還要冷靜的表情,並且逼近至希斯克多的側臉,小小聲地說
「……即然這樣,您就解放,本應存在在您身里的【那個力量】吧?」
「哎……?」

而希斯克多還未明白,她就已經不說什麼,只是直將希斯克多扶起,然後兩人漫步前進到能夠一望整個這裡祈禱處的講臺桌前就停下了……

「你剛剛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麽之餘,希斯克多還看到……講臺桌桌面上,擺著一塊平面,畫有圖案的碎石,儘管那是不完整的圖案,但還是看得出,那是皇家紋章圖的一部份,右半部……象徵聖精靈之一的【剛毅之獸】的那一部份……就與自己身上所帶著的半邊皇家紋章是一樣的部份和位置
「這是?」

「這是皇家聖石,是我原本想交給你的東西,但現在不容我多加解說……如果您真心想要對抗那人的精靈魔術,改變這個已經偏離的國家的力量,就請您觸摸這顆石頭吧。」

這會有什麽意義嗎……?
雖心存疑問,也不明所以,不過既然瑟拉這麼說了……他只是有些戰戰兢兢地伸手去石頭處,手指頭一稍碰到石頭,一剎那就發出猶如爆炸而出的光耀……連台下的人都看到這直接把希斯克多全身吞入裡頭的光芒……
光芒畏退后,只留下了尚在發著小小的星火之光的石頭,以及仍然維持在初次觸碰石頭的姿勢與因突曝強光而驚訝的表情的希斯克多而已……猶如時間停止,魂不在身般,完全定著了身的姿態,精神與意識似乎飛到了別處……

……瑟拉,不做任何舉動,只是神情沉靜地凝視著希斯克多……已經對著它做出雙掌合拳的祈禱動作
「聖山的聖精靈啊……請您醒覺,給予這位大人力量吧……!」

「爲什麽會有那這種光芒?他做了什麽?
算了,雖不知他想幹什麽,但站在那裡很礙眼啊!」
在與他人戰鬥途中,拉茲魯伺機在任何人的位置不便的情況下,朝希斯克多正面射出了無數的漆黑球,正正地朝希斯克多射去……

「不好……!!」
「再見了,英雄先生。」



待續
——————
登場人物


-瑟蕾因。印古斯佩麗(セレイン・イクスペリ)


-宵影的聖騎-拉茲魯
原型機-GN-XXX Gundam Rasiel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3-29 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VIII



修偉特關卡……是博德至瓦斯瑟的路途之間的關卡……
它原本的用意,是奧茲安國王為了壟斷博德與瓦斯瑟的相通而建的關卡要塞……而在先前失去了法拉莫之後,它為了守護這間隔的要塞而凝聚的兵力變得更加強大
若是直接與其戰鬥,毫無疑問是會得到損傷慘重的結果……

……但對於想要改變現今國家的人們而言,他們並非是沒有計劃的……

現在……從博德出發,由茍魯多所指示的士兵正戰意滿滿地朝向修偉特關卡出發,爲了就是今後能夠開通至瓦斯瑟的路,以便日後進攻王都的準備……
「雖然是這裡只是個守護據點,但也千萬不可大意啊,大家衝啊——!!」

在這裡頭,有兩個陌生的身影……他們是不久之前抵達到這個海利格王國的拉庫羅亞王國騎士
本應是與他們毫無瓜葛的戰事,在知曉了海利格王國的狀況以及奧茲安國王所做的各種惡業之下,即使他們現在有重要的任務,也不得不屈服在自己的正義之心下
而且……若能夠抵達王都,也說不定可以找到傳染病的治療方法……
在與茍魯多的交涉后,他們也就因此自願加入了這個國家的紛爭之中……協助這個國家的人民的期望……

儘管說在這次的戰事中,他們要做的并不是直接加入戰爭……
環繞在海利格王國內的武力衝突……現在再度暴發……!

………
……
此時的希斯克多……在北方聖精靈寺廟的教堂內,先後遭遇到了僅存一人的少女巫師瑟拉和企圖危害她的人……新任宵影的聖騎士拉茲魯
希斯克多無力與其強力的精靈魔術對抗,之後在趕來的同伴的奮戰和瑟拉的領導下,他觸摸了印有半邊皇家紋章圖的石頭后,就被其爆發而出的光芒所吞噬……

……知覺恢復后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處在一個奇怪的世界……一個四處皆為暗淡灰白顏色的神秘空間,放眼睛看去感覺似乎是無比地寬闊,可任何一處又似乎是什麽都沒有的樣子……
「什麽啊……這地方?」
雖不知道這裡是什麽地方……但唯一肯定的是,這裡肯定不是現實的世界本身就是了……!

然而這空間……怎麼好像與自己最近經常所夢見的場地相似……
不,這簡直是一模一樣,那無止境的寬闊感,那完全不屬於現實世界的實感,根本就與夢中的完全一致……難道自己現在又在睡夢之中嗎?可自己現在的思維卻相當地清醒,并不像夢境般地朦朧……
但很奇怪……因為自己不知爲什麽會對這種不知名的地方,毫無根據地想放開自己的警惕心,完全只是個出自內心一種無形無據的直感,即使知道不得不對周圍注意,但仍然還是會被不知什麽東西的它給不斷提醒著
……這裡,絕不是那麼陌生,也並非是危險的地方……

……他的前方還有接續的湧動……在自己的面前,冒現了一個相當複雜的魔法陣圖形,從其正中的位置漸漸浮現出一粒土黃色卻透明,持續發著光芒卻又不怎麼刺眼的光球……

是的……這一連串的展開,包括浮現在他面前的光球的模樣,也完全是與夢中的情景是一模一樣的,甚至所感受到的感覺也……
這不知名的東西雖不知道什麽來歷,可如夢中一樣,祂有種不得不讓自己跪拜在祂那尊貴,神聖,魄力十足的感覺……
而自己實際見到的現在,反而更清楚感覺到……這不知所以的物體,是不會隨便加害自己,自己也無法傷害於祂的……
因為祂……是個遠比自己比任何人,都還遙不可及的特殊存在……

「汝總算抵達了這裡,吾的契約者之後代啊。」
這是面前這個光球所發出的穩重又響亮的聲音,祂似乎是知道了希斯克多的想法,而發聲回應
很不可思議地……一被祂這麼說過之後,原本自己身上的所有的緊張,驚慌,擔心……一瞬間都得到了平靜,讓自己不由自主地安心了下來……

只有這裡開始,是與夢中的毅然不同,沒有突然間的中斷,而是自己能夠實際地對祂說完此問……
「您是……誰?」

「……吾之名為【巴魯格】……」

……巴魯格?和自己本名相同的名字……希斯克多雖先是這麼想著……
但不久才發覺對方身份……是的,除了自己之外,據自己所知,這世界上是還有一人……不,是某個特殊的存在是與自己相同的名字,再加上自己會有不禁對其有所畏尊……也就是說,面前這顆光球的真體就是……
「難道你是……聖精靈大人……?」

「……正是,吾乃與騎士希斯克多結下契約,被其賜名為【剛毅(聖山)】之聖精靈……巴魯格……」

自己過去不斷從先王和教堂的教典裏聽讀到,但其實到現在自己實際見到為止都還不怎麼相信……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聖精靈的真正姿態和感受嗎……
就如傳說的一樣,皇家紋章上的聖精靈之獸是憑空想像而繪的……但實際上,祂們除了是諸神們余留下的力量碎片外,是不具備任何容姿外形的……
不過即使只是光球的狀態,也難以抵抗祂原有的力量和魄力……

「然後歡迎到來……汝自身的【心魂世界】……」
「我……我的心魂世界……?」
「……與現實的一切完全隔開,只存在於個人內心與生命之中,且不容任何事物進入與侵犯的一種心靈與魂魄的空間……」

我自己的心靈與魂魄的空間……莫非是因為剛剛我觸摸了那塊碎石,才得以讓聖精靈進入到我的心中……這個特殊的空間嗎……?

「不,並非汝所想的那樣。」仿佛知道自己所想的事,而被祂糾正
「吾……從汝幼兒時,初次抵達吾安眠之地那時起,就伴隨著祝福之歌憑至汝的體內,一直沉睡著……
直至剛剛汝接觸了聖石之後,方才再度將吾給喚醒了……」

一直……?
說起來……剛剛瑟拉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可爲什麽,聖精靈要憑附在我體內?

「要吾憑附在世世代代的子嗣,成為其對人們造福的助力,以此堅固其的信念……
這是吾的祖宗契約者,騎士希斯克多如此要求的……」

「是,是嗎……」
原來在這麼古早以前就存在了嗎……那既是說,我現在是能夠使用這個聖精靈的力量了嗎……
那不就正好嗎……現在我必須得有對抗拉茲魯那強力的精靈魔術,甚至還有改變這個國家的力量……!
「那拜託了!請您將您的力量……」

「要使用吾的力量?無妨。只是……」
「只是……?」

「汝看看那裡……」
遵照祂語氣的指示望去……在這灰白色的空間一端,有一股不知什麼的物體在蠢蠢欲動,雖不足以淹沒這個空間……但卻讓自己只能覺得這是個只有純粹的惡意的存在而已……
「汝可看清楚了嗎……那是汝的心中從古至今,一直存在著黑暗……」

「存在我心中的……黑暗……?」
「但那黑暗的真體是什麼,這必須由吾親自去察覺……否則,不僅不能看清楚真正的敵人,還會因此殘害他人,甚至將自己推往毀滅之途……
汝……能夠不把吾的力量誤用到歧途嗎?」

毀滅……歧途……
那必須由我自己發覺的黑暗……是什麽……?
是指想法嗎……那我是在想著什麽……?
敵人……是指奧茲安皇弟嗎?
我從歸來至今,只是想著怎麼回到王都,阻止奧茲安皇弟來結束國家的內紛而已,至於要討伐人們所說的內紛原點,我仍然一直猶豫不決著該不該實行……難道是自己的猶豫不決之心而形成的黑暗嗎?
難道祂是希望我捨弃這優柔寡斷的心情,完全將奧茲安皇弟視為敵人的意思嗎……?

「我不知道……不知道……但是……!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是應該追求這個答案的時候……!
我需要強大的力量,去與現在在傷害他人的惡戰鬥,從中保護了一些人不被惡所害才對……!
只有這點,是我現在的想法!我所想要做的事!
我不知道您是否希望我這麼做,可目前有人在害怕痛苦著……我現在真的必須借以您的力量來阻止目前的惡!
所以拜託了……請借我您的力量吧!」

「……其實,汝是正統繼承者,吾無論如何也只有實行以往的契約而已……剛剛的話也不過是吾給予汝的一個警告而已。
雖然汝現在沒有給予吾最好的答案,可相信以後……汝會自己發覺……且自行消除那份黑暗吧……」
光球仿佛一邊接受希斯克多的答案,全身一邊更為閃耀光芒
「吾就將一部份力量借於汝吧……!」

光球不斷閃耀著,全身也隨中改變了其姿態……最終,光芒退縮,浮現在那裡的是一把相當華麗,比之前所用的還稍大些,外形甚像是衝槍的【突劍】,其漂浮的樣子,似乎是一直耿求著希斯克多去拿取它……
「這是……?」
「汝與吾的契約之證……只要汝拿取此的同時,汝將是吾全新的正式契約者,將擁有操使吾的力量的權利……」
「我是……聖精靈的契約者……!」

他握起了突劍的握柄……隨後從中爆發出強烈的光芒……
把希斯克多……甚至這個空間本身,給鋪蓋掉了……
………
……
「算了,雖不知你想幹什麽,但站在那裡很礙眼啊!」
現實中,拉茲魯與他人戰鬥途中,目擊到了因觸摸了石頭而爆發了光芒后,如定著了身般的希斯克多,就伺機在任何人的位置都不便之下,無視其他人的存在就朝希斯克多射出了無數能夠直接完全消滅的漆黑球,正正地朝希斯克多射去……
「再見了,英雄先生。」

在所有人都阻止不果之下……突然希斯克多仿佛從魂不在身的狀態回到來,以揮動手上不知何時已浮現且握著的某把突劍,將那無數朝向自己,只得雞蛋大小般的漆黑球,一一揮打至上邊,至只得擊中了玻璃而已
而所有人,都伴隨著掉落的碎片一併震驚了,一時之間都忘了行動

這就是……由與聖精靈契約而得到的力量嗎……!
這個力量……就讓我用來糾正現在的所有事物吧!!

希斯克多從突然間的定身中恢復,且手上握有不知從哪來,卻能夠把那種強力的精靈魔術給擊開的武器 ……
在這一連串行動中,相信最為驚訝的……或許就非拉茲魯莫屬了
「不……不可能!你的劍怎麼能夠抵得住這精靈魔術?該不會是湊巧的吧!」
他不甘示弱,再以另一種魔術續射數發漆黑的弓矢,這次并不像先前般的速度,而是相當地迅速,宛如將箭給從弓上射出去般,肉眼難以看見的快速……
可希斯克多眼神更為堅定地看著……踩上了講臺桌桌面上后跳起,隨著猶如被風吹舞的披風的節奏,毫無畏懼地將劍刀尖刺向那微小的黑矢,這回可是清楚看見,突劍的的確確沒有被黑矢造成任何的損傷,反而還是將接觸到的黑矢給一口氣消除,化為黑色的粉末……擁有不亞于完全消滅的足以貫通金屬和肉體的魔術,卻被如此輕易地……
「怎,怎麼可能!?竟然消除掉了這種威力的魔術……! 」

一般情形,要靠武器來消除精靈魔術是不可能的,要消除唯有依靠另一種比其更強的精靈力量……
莫非那武器是傳說中的靈導具……?但靈導器應該只有五個,而且裡頭并沒有聽說過有突劍模樣的啊!?
而且即使那是靈導具,其所能消除的精靈魔術也是極為有限……因為這裡就使用了屬於極上高等威力的攻擊系魔術,是不可能還存在能消除這的力量的……!
唯有……使用了遠遠超越這種威力的精靈力量才有可能,就好比說……聖精靈的力量……!

難道這傢伙他……獲得了聖精靈的力量嗎?這種傢伙……竟然現在在使用聖精靈的力量!?
竟然被這種傢伙……!!
「可惡!!」
失去了冷靜,他從自己身後抽出了好幾把小刀,將它們給拋丟往到希斯克多……而丟出的飛刀,速度并不會慢于他先前所使出的魔術

但之前既能夠看得到且消除了魔術,這種飛刀自然就在希斯克多迅速的一揮下全數掃開,然後一步奔往到他的面前一擊刺向他的右肩,防止他再繼續抽出飛刀,再一腳將他踢往石板,強大的撞擊照成石板粉碎之餘,也讓拉茲魯因此傷得一時無法動彈

「……我不會再讓你繼續傷害他人,破壞聖騎士的名號!」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象徵剛毅的聖精靈啊……!」
并沒有回應拉茲魯疑問的希斯克多,口中開始擬念出精靈魔術的咒文……
原本就沒有經歷過任何修道,根本不會使用任何一種精靈魔術的他,腦袋仿佛被自動導入了一部分魔術的知識般,口中開始詠唱起了自己不應該知道的咒語,且將突劍豎直在自己的面前,眼神注目著……

現在還不能就此殺了他,得稍微留輕手將他打倒而逮住……無論如何,我還想要從他口中問取關於奧茲安皇弟的事啊……!

「引用汝等的剛強之力,將這裡引起轟烈的大地暴動吧!!」
再回轉個半圈而以劍刃直插入地面,啟時這個空間發生了強烈的震動,再對面前無形的扇式範圍內,造出地面連環爆亂,地面不斷爆噴出石槍狀的石柱,宛如獲得生命般,就有如大地之牙想將他直接吞噬活埋般,直直襲向拉茲魯一人……
希斯克多所使用的,是被劃分為土系精靈之一的【聖精靈(巴魯格)】,雖然他并非擁有魔術師般的魔力,也並非是經歷過魔術師修道的人……可這樣的他,甚至還想手下留情的他,現在所使出的精靈魔術也變成了近乎上等威力,甚至超越了剛剛拉茲魯所使用的任何一種攻擊系魔術的效果……

「正面挨下這種魔術可是致死的……!不得已!一時撤退!」
危機之下,拉茲魯用自己的精靈魔術……化成為黑影,躲過了石槍的襲擊,然後融入到地面之中,直接衝出房間,甚至是這個寺廟……

「糟了……被,被他給逃了……!」
而使用了力量之後的希斯克多,手松開了劍柄,猶如經過難以想像的激烈運動后放開了突劍而趴倒到地面,不斷地「哈……哈……哈……」氣喘著
畢竟……這并不是人人都可輕易駕憑的力量……過度強大的力量,所付出代價也十分重大,好比體力強行消耗而猶如進行過激烈運動的疲累,或以精神與生命力代換等……
只是這樣輕微的程度就已足以讓希斯克多喘成這樣,由此可見聖精靈的力量,是不容小瞧,也不容輕易使用的……!

「皇子殿下,您沒事嗎!?」
三人趕緊到他身邊扶了一把,將他從躺倒的姿勢中給扶坐起來
「啊謝謝,我沒事……我只感覺……好像體力幾乎快被掏空了般……」
「這是因為您使用了聖精靈的力量而致……太亂來了!要是不懂得輸出的調整的話,您可能會因此體力與精神消耗至盡,暈死在這裡的啊!」
「不……不好意思了……」

「太好了。」瑟拉這才逐步來到希斯克多,為他拔出突劍而遞到其的手中,回以自己的微笑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終於與聖精靈正式契約了呢。」
「莫非……這就是……」

「是的,讓皇子殿下覺醒且契約獲得聖精靈的力量,是巫師們留給我的最後的委託。如今,我終於達成了……」
雖是面帶告一段落而安心的微笑,可同時完全不襯托這笑容的東西,眼角邊慢慢滴下的眼淚也一併毫無掩飾地表露出來

回想起來……就在剛剛自己到來這裡前,她可是一直目睹著其他巫師被殺害,一直活在受拉茲魯威脅的環境,現在可是好不容易才剛擺脫掉這樣的處境,從這恐懼之中解脫……

「抱歉……我……如果能更早點到來的話……!」
這是個比任何事物都還要深意的道歉……雖然知道這種行為是無法抵銷巫師們的犧牲和讓一個少女一直深受恐懼的事實

「不……這是我與巫師們所選擇的命運,即使我們鞠躬尽瘁,也深信著巴魯格皇子殿下您必定會到訪這裡的……」
說著說著,不知怎麼瑟拉在上方的陽光照射下,讓她變得相當耀眼,變得純白,宛如消失其中……
然而再仔細一看,這一切並非是眼花,她在光芒之中逐漸消失是真實的情景
希斯克多即時從原地爬起而打算捉住她的雙手……然而原本之前是捉得住的……現在卻無論怎樣都捉不到,如同成為了無實無體的幻影……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你……為何會……!?」
「實際上……我在您到來這裡的很久之前,我早就已經與其他的巫師一樣被拉茲魯給殺害了。
然而,為了達成等待皇子殿下的使命,巫師們和聖精靈才將我一時復活而已,那個拉茲魯并不知道這個事實,誤以為我是他唯一留下來用作套取情報的巫師。
如今使命完成,我這個已不存在的人自然就必須消失……」

「真的……真的非常抱歉……為了這樣的我……連你這樣的少女都犧牲了……!」
希斯克多悔恨地落下眼淚的表情,只能換來逐漸消失的瑟拉滿意的微笑
希斯克多會因為自身的不足而哭,因為自己而泣……這樣的他,必定能夠將這個國家導向更美好的未來的吧……

「讓我實行最後的職責吧……仕掌光之星的光精靈啊……」
瑟拉口念有詞,聽似是魔術的咒語……她在詠唱途中,希斯克多為中心的腳底突然發光,最後延伸至身後的三人而浮現了一塊魔術的畫陣,而隨著它的發光,希斯克多等人由腳開始慢慢融入到光芒之中……

「轉送的精靈魔術!?現在這個精靈魔術不是應該……!?」
吉姆斯特萊卡和布魯為此相當驚訝著

「這裡是聖地,蘊藏的瑪娜雖比其餘的地方來得多……但是那殘量,也就只能讓我使用這麼一次而已……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還有其他的使命,為此我將耗盡所有的力量,把你送到你下一個應該實行職責的地方……
站起來吧,擦掉眼淚吧,你還有平息這個陷入混亂的國家的使命。」

「我發誓……!」
舉起突劍,將它樹立在含淚的自己面前,向著瑟拉大聲宣示
「我一定會阻止奧茲安皇弟,平定這一切……!!」
最終,轉送的精靈魔術發動……陣圖的光芒將希斯克多等人完全化為一顆光球,升上至山頂上,再從這裡射向西南的方向……

隨後她雙手合拳,心滿意足地為離去的他們祈福
「拜託您了巴魯格皇子殿下,請您務必看清楚您所該面對的【真正敵人】……
不然不止這海利格王國……甚至整個斯達。多亞卡。瓦魯多可能都會被【祂】……」
說著說著,瑟拉也伴隨著光芒一起……化為如同精靈之子的無數光球,消失無跡……

……而承載希斯克多等人的光球,墜落在西南某處的山丘平原上,然後光芒消失之後只呈現出四人昏迷躺倒的姿態……
而山丘之下的,是他們前往聖地之前原定要抵達的目的地……海港的都市瓦斯瑟……

………
……
「要不是他故意手下留情,我還可能當場就……!」
……距離聖地相當遙遠的西邊的王都,好不容易才以自己的精靈魔術,從聖地一路趕回來,被希斯克多打得遍體鱗傷的拉茲魯……如今,已經是月輪高掛的深夜……
因承受了希斯克多刺傷的肩膀和踢打的撞擊,以及最後的精靈魔術,他雖身受傷痛,再加上自己不要命地不停使用精靈魔術行走遠距離所照成的疲累,讓他連走路也不禁在搖搖擺擺著……可他并沒有因此休息治療,而是直接走往與皇族見面的王位歇見間跪下低頭,與【國王】報告他的失敗……

「國王陛下,您委託我消滅聖精靈的任務,完全地失敗了……」

「是麼。」
坐在面前的王位上的……是與希斯克多相同樣貌的人……
他就是希斯克多的孿生弟弟,現任的海利格王國的國王【奧茲安】
雖看似身體并非強壯,無法自由走動的他,在服飾上,在語氣上,以及處在王位上不曾有過任何動搖的表情的他,卻比外頭任何國王領主還多了個異樣的霸氣,而這份難以形容的氣魄正照成了大多數士兵願意聽令於他的要素
可這對於曾經見過過去的他的人而言,絕大部分都會是難以置信……畢竟他與成為國王之前的皇子印象,早已完全不同……
「……那讓我姑且就聽聽下,你為何失敗的藉口吧。」

「……是的,其實是有某個並非巫師的外人在阻擾著我……
啊……!」
原本就不怎麼擅長辨認他人面孔的拉茲魯總算才意識到……那時候所遇見的人,不知為何會有某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如今再將他與面前的國王給重疊一起的話……
「我竟然當時沒有發覺……國王陛下,我剛剛說的那個外人,他的外貌就與您一模一樣的!
而就是他利用聖精靈的力量將我擊退的!」

「一模一樣?聖精靈?
……哦,原來如此啊,呵呵呵……!」
奧茲安國王先後似乎不用考慮,就已經知道拉茲魯在描述何人,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他竟不由自主地偷笑起來了
「竟然回來了,甚至還與聖精靈契約……傑作,這真是傑作……!」

「國王陛下……?」
「你不必在意,那人……只是我最大的敵人,你下次就與士兵們一起將之消滅吧。
你可以退下休息去。」

「御意。」
拉茲魯轉身離去的同時,腦海中開始有所盤算……
那個外人與國王相似……莫非這兩人是有什麼連接的關係嗎?
不過那邊既然能夠使用聖精靈的力量,那樣的話這裡即使有多少戰力迎戰,也不一定會有勝算……雖然自己本來是聽見了各種福利而到來這種邊境的王國的這裡,並且好不容易被這莫名其妙的國王相中才會得到這種上等的地位,但自己可不想就這樣隨便喪命在這種地方
似乎需要先查清楚這兩者的關係……還有為今後的事做打算才行……!

待拉茲魯的身影完完全全在面前消失后,他原本偷笑轉為令人不寒而慄的狂笑聲
「我還以為……你在那一天之後就已經完全消失了……想不到會以這種形式下再聽到你的行蹤,甚至還將聖精靈……!
太棒了……簡直是極品啊!!
我會特別對你興起耐性,好好期待地等著與你的相會的……在那之前,可別無能到會隨便被我的士兵打倒啊,我所尊慕的皇兄大人……!」

高掛的彎月之下,他發出的笑聲在這浩大無人的空間中,變得無比巨大……並且無比寒慄……


待續
——————
登場人物


-奧茲安國王
原形:LRX-077 Sisquiede( シスクード)(A.E.U.G.配色)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4-3 05:01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IX


修偉特關卡……即使是博德軍投下了相當多的兵力,也難以攻落……
畢竟,這個要塞出來原本就有著相當多的戰力守護著,後方更還有來自瓦斯瑟給予的各種補給……以致博德軍只能單方面消耗著地繼續戰鬥著

但是,博德軍側並非是沒有打算的……
聽聞……在瓦斯瑟有著與當地國王軍戰鬥的勢力,如果能想辦法與他們得到聯合,阻斷來自瓦斯瑟的補給的話,將修偉特關卡攻下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這若是由一般士兵來潛入,會有暴露的危險……畢竟士兵們是經歷過各種訓練,體格上難以扮演普通的市民,而且他們已是與國王軍進行過好幾次的戰鬥,即使並非刻意,也會因為敵對的內心而透過自身的氣場敗露

所以為此,博德軍方面委託了並非海利格王國國民,也從來沒與國王軍戰鬥過的兩人……拉庫羅亞王國來的騎士卡巴托與弗魯,以精靈魔術將這兩人的身影掩蓋過關卡國王軍的目光,潛入到瓦斯瑟里與那勢力會面並且得到協力
畢竟瓦斯瑟是個曾經與連接外界實行交易來往的海港都市,即使現今斷絕了與外界的來往,還留在當地的外國人也不在少數,只有身為外國人的這倆人才有可能不被當地的國王軍懷疑地行動……

「……的雖如同作戰一樣潛進來了……但接下來要怎麼見到那個勢力呢?」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曉得啊……只能一步算一步而已了吧?」
「也是呢……」
在他們苦惱應該怎麼行動之際,天色已經逐漸變暗……

………
……
……待希斯克多等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完全西沉的時刻……
而在發現到自己已經身在瓦斯瑟附近的他們沒想到的是……守備瓦斯瑟的國王軍竟會如此薄弱,但這或許是因為修偉特關卡的守備所得到的自信而導致的吧?
也多虧這樣,在修偉特關卡之後的他們得以輕易地進入到瓦斯瑟裡頭……

瓦斯瑟……這是由【水門之貴族】所掌控及建立的海利格王國五大衛星都市之一
作為以海航與國外實行貿易重地的這裡,也與其他地方一樣,建築同是採用白磚的房子,地面也一樣是由粗平大石頭疊排的道路……
唯與其他不同之處,就在於它何處都可以直睹海洋的街道,以及全都沿著海崖邊所建起的斜排式建築物,也因此所有的建築物皆都是朝向海面,作為前往上下街道的階梯交接也比其他地方來得多……
雖然現在街道各處,都有煞風景的國王軍士兵來回監督,即使沒有刻意注意也可以得知當地的居民們對此相當地不安而不敢隨意出門,整個街道顯得相當地寂靜

而街道的最下邊,是個能夠停放近十艘大船的寬闊海港,四處飛翔的海鷗,然後本應是有來自漁夫與商人們的種種陽氣活動與交易,以及從客船步下而來,興高采烈地踩入海利格王國的人們……
但現在港口似乎被限制著,國內的船隻不能輕易出航與外交界,被鎖到一邊……而相對的停在碼頭的,是一艘又一艘的國王軍軍艦

最後這裡的最大景點,就是街上任何一處都隨時可目視到,那個樹立在海洋中央的藝術品,又稱海利格王國第二個聖地的……【奧茲安燈塔】
與巴魯格聖山一樣,是傳承的騎士希斯克多與另一個聖精靈契約的地方……
唯獨與前者不同的是……這并非是個人人能夠抵達進入的地方,包括巫師,包括皇族,誰都不能……
不,嚴格來說是誰都不懂得應該怎麼進入那座塔里……而構成這種難以進入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是它從構造上,上至塔頂,下至塔底,都沒有任何類似入口的進出口,樹立在那裡的,是個完全被封密的圓柱高塔
而第二,在這個完全沒有連接陸地任何一處的奧茲安燈塔,其環繞四周的四座小塔周圍海域全部都是急流與漩渦包圍,簡直就被什麼神秘的力量所控制般……
似乎若非是什麽特殊方法外,根本不可能進入的地方,可這方法在現代根本無人所知,以致祂被稱為是不容侵犯的聖域……所以現在它也只能是作為一個神秘的旅遊景色供人遠距離欣賞而已……
……雖然這與現在他們想要進行的目的是毫無關係的……

在通往港口的某個小巷內,為了掩飾耳目而全身披著灰色的防塵披風的四人,靜靜地目睹著街道上的狀況
此時已經是近乎深夜,雖說是沒有花上什麼功夫而潛入進來……但內部都市的情形卻正好相反,街道各處都步滿了國王軍士兵,有的認真地實行任務,有的卻沉溺在酒色之中……但唯一不變的是,他們都是五人甚至以上作為團體隊伍在行動著……為的就是提防著潛伏在都市內那些企圖反抗他們的人們

穿梭小巷途中,時而看到一隊人馬隨處捉起沒有在指定時間呆在房子內,剛巧外出此地的平民暴力盤問一輪,時而看到擅自以搜查之名闖入人民家中暴力搜查,再猶如沒事般離開,留下屋主哀著表情收拾殘局的情景……
「太過分了……!」
即使對此深感憤怒,但也不能貿然行動,最終也只能硬把情緒給吞下而已

這裡的情形就如同之前從茍魯多那裡所聽到的一樣,若因此引起不必要的騷亂就可能有礙自己所該進行的事
他們現在想要進行的目的,是設法與還留在當地的水門之貴族會面,得到他的協助……但從茍魯多得知,他與澤諾一樣,因為某些原因而被軟禁著
為此,他們必須要想辦法潛入到貴族的豪宅里,救出他……!

雖是靜悄悄走到暗黑的小路,可他們一路所看到的幾乎都是類似的情形,在大批國王軍士兵巡邏,凡是看見擁有武裝的,即使那只是無關的路人都會全力追捕的現在,別說潛入到豪宅,連安然走在街道也是相當困難的事……
結果……他們只能一直呆在原地不能動彈……

「唔?那是……?」
由布魯發現,在與他們完全不同方角的小巷內,有個神秘人物背對著四處巡邏的士兵在裡頭蹲跪著做著什麼似的,然而因為位置和陰暗的問題,除了知道他是MS族以及頸部那相當顯眼的暗色布條外,身在這裡的他們是完全看不到那人的外表模樣的……
而那裡的他那并沒刻意隱瞞的顯眼行舉,沒多久就被兩隊國王軍士兵發覺其的存在而大批人馬走去包圍……
唯那人,只是持續蹲在那裡,看似沒什麽想反抗的舉動

「你這傢伙!躲在這裡做什麽!!」
對著其背後大聲質問一次,他沒有回應,仍然蹲著做著什麼……
「我在問你在這裡做什麽啊!!」
而不耐煩的第二次質問,是直接捉起他的頸部綁纏的布條,看似要對那人動粗,把他就此拉起來……

唯這次,那人總算站了起來,只是他還未回頭就開口了
「……能否請你們安靜點,要是吵到它們就不好咯。」
「哈?」
「……我說請安靜點,別那麼吵人……還有能否放開我?」
「你憑什麽命令我們!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嗚!?」

還沒等士兵說完,他已經快速地轉身……而仍然緊捉住布條的士兵因此被揮動,撞到另一隊的士兵群,一起變成四腳朝天的醜態
「……早點聽話不就沒事了嘛。」
而那個人,只是拍打被放開的布條之餘,冷冷地回了這麼一句而已

此狀不僅讓現場的士兵驚慄,更讓躲在另一邊看著的希斯克多等人出乎意料
而在街燈能夠照射的這裡,才能看清楚走出小巷的他的外表……
雙肩雙腳有著類似牙角的裝飾,不屬於本國……不,完全不符合這個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款式,褐與暗藍色為主的異國風格鎧甲,頸部確實綁纏的藍得發黑的布條,然後還有那個連接頭盔,根本無法讓人看見嘴部以上的面部的黑色鏡片眼鏡,這些特徵絕對是足以最為代表他整個人的印象了

「把他捉起來,他是反抗組織的人!!」
驚慄之后,士兵們不忘自己原先的行動,分散至四位八方包圍,企圖以多數戰術把他壓抑……

「那人……得去救他……!」
「等等皇子殿下,他……」
他們看到……本應是在他們想像中,神秘人物會被包圍的士兵們圍攻而壓倒的狀況……卻突然有出乎意料的展開,在那裡的士兵們被一股從他影子中冒現的漆黑色不知什麼的物體給綁束雙腳,絆倒到地

「這,這傢伙……他做了什麼!!」
士兵們雖不知之前發生了什麽事,但并未因此懼怕,不甘示弱地持續拔刀相向……他也絲毫不緊張,只是靜靜地轉動身軀迴避攻擊,貌似在等待著剛剛那漆黑影子向自己雙手盤繞……稍沒多久,它就形成了一對附有相當長的刀刃的類似拳套的武器
既然對方先出手打人,現在又突現奇怪的武器,士兵們仿佛連帶著他的舉動,再度揮刀
而他只是擺出像是揮拳的動作,以迅耳不及的速度用那奇特的拳套擋下了所有的攻擊后,再朝士兵的腹部揮去,在那拳套打中之時,附在上頭的刀刃也突刺至腹內,再經由他揮拳的力道,更主動將打中的人彈撞至牆邊,隨之進攻的士兵,也差不多是被對方揮拳,打飛的相同下場
……沒經多久,十數名的士兵都被毫髮未傷的他打至肚破血流,狼狽不堪,雖沒人因此死去,即使能夠起身站起,也已是誠惶誠恐,對此人又懼又怕

「……我今天心情不錯,所以特別不殺你們,給我滾。」
那一聲異常沉靜卻散發著詭異氣場的聲音,頓時讓士兵們嚇破了膽,還顧不起還處在暈倒的數名同僚,就已經捧著流血的腹部爭先恐後地逃命了
而隨著他們的離去,他雙手的拳套化為粉狀憑空流逝,再似乎是滿懷擔憂地望向剛剛自己所處的小巷

看完整個過程四人,他們都共同得出了一樣的感想
那個人很強……使用奇怪的武器和戰鬥方式……
而他們一起得出的唯一疑問是……那個從他影子中冒現,並且形成他的武器的……是什麼神秘的力量?那應該不是屬於精靈魔術或其他國家的魔法之類的能力吧?

「喂,【守鬥雷火改(Striker Custom)】!」
此時另一隊十人的團體在喊著貌似是這個神秘人物的名字般地從別方向的街道朝他跑來,從他們毫無統一的武裝鎧甲的裝扮來測,那些人並非是王國士兵,而他們的到來也沒有勾起有如剛剛一般的敵意,可能……他們是這人的同伴吧
雖知道他平安無事,但看到周圍仍然躺著的士兵,不禁地歎了一大氣
「雖然我知道你是不可能會被捉住的,可還是請你別四處亂跑好嗎……」

「……那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的各種行蹤本來就並非得完全受到你們控制,我想到哪裡都是我的自由吧。」
在他說著話途中而望向他曾呆過的小巷之內,有一股細小的嗚汪的鳴聲,那怎麼聽……都是狗的叫聲,在透過剛剛那群人所拿著的油燈光下,更清楚呈現小巷內的某種物體的存在……一隻虛弱的母狗,帶著五隻貌似剛滿半年的小狗,在興高采烈地搖著毛茸茸的尾巴,吃著一塊挺有分量的大肉塊
莫非……剛剛他在小巷那可疑的行為真相,就是在喂這些狗兒食物吧……?
隨後,似乎是打算繼續剛剛被打斷的行動……他用自己攜帶的盤子,裝滿了牛奶之後,端到小狗群的面前,看著它們爭先恐後地喝著
「……不夠嗎?那稍後我再拿來……」

「你還真是很喜歡狗貓呢。」
其餘人看了他的行為后,歎氣聲也隨之變得更大了,然後除了他外,全部人都無奈地苦笑起來

[……畢竟我以前呆過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這種毛茸茸可愛又有生存毅力的傢伙嘛。]
即使對他一無所知的這邊,但從他這奇怪的比喻詞句而猜,他似乎真的是很喜歡這些小畜牲……

「在那些士兵們還沒回來這裡之前,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請再等等……」
「怎麼了?難道你又看見什麽可愛又有生存毅力的傢伙了?」
「……」
那人并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轉身面向了希斯克多所在的小巷,而他的的這舉動如同表示他是已經知道一直躲在那裡的四人的存在
「……從剛才開始你們一直都在看著我吧?給我主動現身出來!」

……想不到他竟然早已知道自己的存在,那繼續躲藏著也沒有意義了
他們唯只能一個接一個從那裡走出來……

「……什麼人?」
「那個,我們是……!」
「……可疑的傢伙們……!」
完全沒等到他們開口解釋,那人……守鬥雷火改就已經闊步奔往四人的面前,以握成拳頭狀的右手直揮向還沒對此回過神來的杰米納斯,然後重重地擊中了腹部而往後飛了好幾步……而被擊中的杰米納斯已不省人事地倒在那裡
「杰米納斯!你在做什麼!!」
在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驚訝之中,守鬥雷火改已經默默將拳頭對準了原本鄰近杰米納斯的希斯克多,然後揮去……
然而,吉姆斯特萊卡和布魯兩人趕緊守在希斯克多,用武器抵擋了他的拳頭……奈何他的力道之強,即使只是緊緊捉住武器,而且還是由兩個人同時擋著,但也直讓兩人都有在阻擋如同什麼重大質量物體突撞而來的強大衝擊所帶來的震蕩

這個人的力氣……並非常人……!
這是兩人同時得到的想法……要是不用配搭精靈魔術的攻勢的話,是無法阻擋這個人的攻擊的……!
……可是,他爆發的速度也相當地快,詠唱咒文的時候可是一個空擋的瞬間,他要在那瞬間內打倒自己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
……那要怎麼辦才好……!
苦惱……但視線只要都沒辦法從他身上移開,只能繼續守在希斯克多面前充當肉壁

然後面前的守鬥雷火改,猶如之前一樣再度喚出影子,在雙手中形成拳套而站穩步伐,告示著自己接下來會正式進攻地擺定姿勢……

……這時……在他們的側面一條往上一道街道的階梯上,有兩個身影正拔出武器朝這邊跑下來……!
………
……
「結果什麼收穫都沒有呢……」
卡巴托與弗魯……從進入了瓦斯瑟到只能躲躲閃閃的現在,根本沒能打聽到任何關於反抗組織的情報,只能在街道中閒晃著……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畢竟市民們都幾乎是害怕自己會遭到士兵的騷擾而戰戰兢兢地堤防著周圍的人,許多店家都在太陽下山的瞬間就逐漸關門,可他們也總不可能從路邊的國王軍士兵詢問關於反抗他們的人的事吧?
「明明是刻不容遲的事,我們卻完全沒能前進到啊……」
「著急是沒用的,不如我們就先去旅館住宿,待明早再展開行動怎樣?」

「那就這麼辦吧……哎?」
卡巴托聽見……在他旁邊一座往下面街道的階梯下,有一股什麼騷亂的聲音,再仔細去聽而發現,那不僅僅是爭執的聲音而已,甚至還發展到了有強烈碰撞聲響的肉體衝突
「下面的街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兩人奔跑而下,就已從階梯的上端看到……有一隊帶著武裝而且還披著灰色的防塵披風的四人就站在階梯口前,還有另一隊人數比那四人還多一倍以上的人馬在對面,而且腳邊還有什麼人倒在旁邊……無論哪個,都似乎不是這都市的一般市民或國王軍士兵的樣子
……但沒多久,人數多的一側突然有個異國武裝,頭部戴有遮蓋上半部面部的眼罩的人,突然向那裡的四人突進,並且用拳頭揮打了四人之中的其中一位的腹部至打飛暈倒,本來還想對另一個下手之際則被剩餘的兩人用武器阻止了他,然後擋在那位面前……
而異國武裝的人則重新擺好架勢,隨時進攻的模樣……!

難道是在打架嗎……?
可是……人多那邊的那人,卻散發著異樣的殺意,而且還有怪異的影子在其雙手中形成拳套般的武器,隨時進攻的姿勢,再說那裡的人數上也對那裡的四人相當不利……自己可是相當對這種不公的事相當厭惡的說……!
「卡巴托,難道你想闖入這場糾紛嗎?」
弗魯說著時回望卡巴托,只見他直望下邊……就已知道他的想法
「真是的,如果想阻止的話,就去吧……我會隨著你一起的。」
「果然就只有你最了解我呢,那我們上吧!」
說罷,他們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然後一路往下奔去,然後擋在兩者之間……
………
……
「你們是……?」
「……還有同伴嗎。」
隨著卡巴托與弗魯兩人突然穿插到希斯克多和守鬥雷火改兩者之間的面前,他們很是驚奇地問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糾紛……但以這種人數欺負少人的傢伙可是很難看的啊!」
「……欺負?我只是要排除掉這些可疑人物而已。」
「我們才不是可疑人物啊,我不正要解釋嗎!」

「……就是這裡!!」
雙方爭執的途中,密麻的腳步聲在原先國王軍士兵離去的方向大肆迴響……似乎是剛剛離去的士兵們叫來了更多的人回來這裡算賬的模樣……
而即將到來的人達到了近乎好幾十人的數量,導致在場的人有些驚慌……要是打起來,絕對會引起更多士兵到來的大混戰,然後他們將在對方的不斷增援的人海戰術中就被捉起來……

「來了好多人……守鬥雷火改,我們必須撤了!」
「……無可奈何啊。」
本來戰意滿滿的守鬥雷火改,看到這種情況也只有聽從了同伴的提議,在與所有人的一陣混亂下,匆匆往附近的小巷退避……
………
……
……人們不停穿梭在小巷之中,直至差不多到達了下邊臨近港口的倉庫區域才甘願停下腳步……
沒看到士兵的身影,他們沒有追上來吧?

……啊……
……的安心下來的他們才發現,不止是守鬥雷火改的一夥人,連被他視為敵人的抬著暈倒的一人的三人,甚至剛剛打算來救援的兩人都為了躲避士兵的追擊而在慌亂之中不經意地跟隨了他們的隊伍到來了這裡……

「為什麼你們也會隨我們到這裡啊!」
「不,我們是不小心……!」
「……你們果然很可疑,看我就地將你們……!」

「你們在吵什麼。」
這是這群人之外的聲音,而在海崖的方向,有幾個身影正朝這裡走來……而他們的到來,讓與守鬥雷火改一起的人們都似乎在迎接大人物似的跪下鞠躬……
在那裡的……幾乎都是人類族,而他們皆都是騎士的裝扮,剛剛發聲的是當中的一位與其他人雜亂的裝備上決定性地不同,是個身著正規裝備,裝備某處印有貴族徽章的男性騎士……
   
「唔?這些人是?」
在停下腳步之刻,他才發現到一身準備大打一場的守鬥雷火改面前,有五位加一個暈倒的人在那裡
「報告【比利】大人,這些人是在市街里遇到的,而在躲避士兵的時候就與我們一起過來這邊了……可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總之就是可疑的傢伙,就由我把他們給統統捉起來……!」

海風吹襲,在逐漸把遮蓋高掛的月亮的烏雲給吹走……而月亮之光瞬間照亮了整個瓦斯瑟……
而這光芒,同樣照明著希斯克多等人……而掛在腰間的項鏈則回應的月光微微發光著……
「那是……!等等!!」
男性騎士……比利的一看見那項鏈,瞬間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即時大喝守鬥雷火改停手,然後自己則匆匆穿過同伴,到來希斯克多面前,撥開了為了掩蓋身影而穿的披風,仔細觀看項鏈……
「果然沒錯……這是皇家徽章的項鏈!為什麼你會擁有這個東西?你們到底是……!?」

他知道皇家徽章……那就好辦了……
這時希斯克多才甘願脫掉披風……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更讓比利吃驚的面孔

「你是……奧茲安國王……!」

「不是,這位並非是奧茲安國王。」
希斯克多身邊的兩人,也一起脫掉遮蓋的披風……而這是由布魯開口糾正他認知上的錯誤
「這位是巴魯格皇子殿下,奧茲安國王的胞兄。」

「你……我記得你是博德貴族的茍魯多殿下的護衛騎士!還有這位……不正是失蹤的聖騎士閣下嗎!?」
然後他才恍然大悟,以難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了希斯克多
「你……真是那個行蹤不明的巴魯格皇子殿下嗎!?」

而這表白的真相,不僅只是讓比利……甚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甚至原本因為誤打誤撞而一起到來的卡巴托與弗魯也有相同的反應
「他就是……那個茍魯多大人所說過的皇子殿下嗎!?這真是失禮了!!」
以這兩人為首的向著希斯克多跪下鞠躬,連在面前的比利,還有大部分人……不,幾乎是所有人都迅速做出相同的舉動

……只留下了沒有做出此舉動的守鬥雷火改一人……在原地歪著頭不知所謂著
「……皇子……殿下……?什麼玩意?」



待續
——————————


-守鬥雷火改
原形:RGM-79FC Striker Custom


說明一下,這位【守鬥雷火改】的定位是相當特殊,算是一個連接性的角色,而他連接的並非只是【武者頑駄無】的世界而已,還有我以前所寫的系列小說的原創設定……待這篇完結之後,我也嘗試翻新以前的小說吧……

仔細想想,我最後一次畫武者頑駄無的時候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呢……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4-5 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X

「走了那麼久……你們到底是要去哪裡啊?」
「為了避免國王士兵的耳目,我們的據點是必須繞過相當多地點才能抵達的,這點還得請你們見諒。」

「想不到皇子殿下您竟然會在這個都市,我們還從茍魯多大人聽聞您已經前往北方的聖地了……」
「這說來話長,不過我也沒想到那個遙遠的拉庫羅亞王國的騎士竟會來幫助邊境的這裡。」
「我們也只是基於自己的目的而已。」

現在希斯克多等人跟隨在比利隊伍,在前往其隱藏的據點……
在恰巧之下的相遇之後,三方各自表白了身份才發現,原來比利是這都市反抗國王軍隊的組織,而卡巴托與弗魯則是茍魯多派來與其要求協助攻略作戰的會談的使者
希斯克多等人雖表明身份,但并未受到敵視的對待,這或許是因為吉姆斯特萊卡和布魯兩人的協調,又或者是因為各自都有不同目的的緣故
無論如何,要了解現今瓦斯瑟的狀況和與他們商討的話,都必須要與他們其餘的同伴見面……

……雖然與他們現在是團體行動,可因為要躲閃國王軍士兵的視線,從倉庫區到目的地為止,他們繞了相當多的小巷和遠路……
從原本高掛在正上方的月亮已經開始往西方傾斜,他們并不見自己被領導到什麽建築物的面前……只是一直往向港口方面附近一條隱秘得幾乎看不見,相當漫長,相當潮濕的小路,而其終點,則是連接到上邊是指引船隻的燈塔的海崖之下的洞穴……

意想不到的是,裡頭卻相當寬闊,而這似乎並非由人手打造,但卻擁有個別通道與房間的空間
在走到了裡頭被貨物擺放堆積在旁的一間房間門前,貌似作為暗號般地輕輕叩打數下,由比利帶領他們一起進入,而守鬥雷火改則似乎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般,直守在這唯一的入口前……

裡頭貌似是會議用的大房間,四角擺放了燭火的中央,是畫有瓦斯瑟都市各區域和道路的地圖的桌子……
然後聚在這裡,是與在房間外面的人顯然不同,幾乎都是正規騎士的裝扮,而在最裡頭的,是兩位與比利相同武裝的一男一女人類族騎士
「這位就是【杰特(シェルド)】大人曾說過的巴魯格皇子殿下嗎……」
「想不到您竟會在這個都市裡……!」

「我也想不到瓦斯瑟的三騎士……全都到齊了啊。」
「瓦斯瑟的……三騎士?」對於布魯突然蹦出一些人從未聽過的名稱,弗魯開口問道
「是指統治此地的水門之貴族的護衛騎士,貴族杰路特大人并未與其他貴族一樣只僱傭一位護衛騎士。
由於瓦斯瑟是個經常有外國人進出我國的都市,再加上杰特大人的年紀尚小,所以才讓三名護衛騎士擁有各自軍團,以維護都市的秩序……」

「不愧是貴族茍魯多大人的弟弟,對我們的事相當熟悉嘛。」
「這些全都是茍魯多大人告訴我的,并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

「那讓我們重新自我介紹吧……」隨後,最靠近他們的比利就率先開口
「我是【比利。普雷茲(ビリー・ブレイズ)】,侍奉杰特大人的騎士。」
「騎士【尼琪。迪菈(ニキ・テイラー)】,同樣是侍奉杰特大人的騎士。」
「同屬的騎士,我的名字是【朱納斯。里亞姆(ジュナス・リアム)】。」

然後他們再告知,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守鬥雷火改一人外,所有人都曾是維護秩序的騎士的軍團
但是在貴族領主被國王軍軟禁,斷絕了與東邊的都市的聯繫的事態下,戰力弱小的他們只能靠這樣的游擊戰法來反抗,試圖救出杰特而已

可他們必須的顧慮到杰特的安危……而這種想法導致他們沒能完全把心力投入到對抗國王軍裡頭,也因此要獨自解放這個地方的計劃也有好幾次落空,甚至也曾經有差點被殲滅的情況
……而那種時候,他們偶然遇上了逗留在這個都市的異國武人守鬥雷火改,而他那異常的強勁,好幾次解救了他們的危機……

「……我只是誕生在黑暗之地的住民,好不容易得到真正的自由的我,本來想爲了尋找全新的自我和存在意義而出來旅行,但出發之際不小心搞錯了些東西而到來這個世界的這個城市這裡后,被迫停留在此……僅這樣而已。」

他對於自己的介紹也就只有這樣而已,更詳細的事他就完全不再透露……他的來歷,他那奇妙的力量,為何會在這個海利格王國,為什麼要佩戴那個像是隱瞞自己面孔的墨鏡等等原因,誰也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只有……他相當喜愛狗貓等街畜,只要是有誰傷害到牠們,都會觸及到他的怒點,然後……國王軍士兵對流浪狗貓施暴而被他把他們全數打倒的情況也不在少數
……基於這個意想不到的個性下,誰都沒辦法將他當做一個壞傢伙看待了……而因為沒辦法離開這個都市以及想保護街畜不被士兵傷害這兩個原因下,就順理成章地協助他們的行動了……

而這……就是傳聞中瓦斯瑟的反抗組織的全貌……

以此為先,隨後就由希斯克多側盤出他們自己的狀況……三年前自己的失蹤,回歸之後的對國內各種不知情,現處在與國王的反對側,然後在聖地所遭遇的事后到來這裡等等……
不僅是面前的三騎士,身邊的卡巴托與弗魯兩人也仔細地聆聽他們的經歷

「……原來如此,若您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確實是清白的。」
「你不相信我們嗎?」
「儘管以前杰特大人曾對您仰慕,也對您的人格行為讚美有加……但現在,杰特大人還是這個瓦斯瑟的子民都是被您的兄弟的國王所害,基於這個理由我們是不能選擇輕易相信您,也無法即刻回應您們的任何要求的。」
「那我該如何才能得到你們的信任?」
「……」

咚……咚……
這是個突然迴響在這個空間,類似鐘樓在作定時報時的鍾搖聲……聲音的清響,還有能夠癒合內心的旋律,不僅是在這種海浪聲不停作響的洞穴深處,甚至外頭瓦斯瑟的大街小巷都能清楚聽見……
而這突然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的鐘聲,除了來自國外的杰米納斯還有卡巴托與弗魯三人外,似乎所有人都習以為常的模樣……
「鐘樓的報時嗎?鐘聲還挺響亮的啊……」
「杰米納斯,這可不是一般鐘樓的鐘聲啊,這是……」
「……奧茲安的歌聲……」而這是一直在後方沉默不語的守鬥雷火改趕在解釋之前就開口說出這現象的稱呼
「……我在這裡就已聽了三遍了。」
「啥……奧茲什麽的什麽啊?」

但對於某些人而言這顯然完全不是個最好的解答,為此吉姆斯特萊卡為他們更近一步講解
這鐘聲的來源,來自是海上那第二個聖地……奧茲安塔燈所發出的
從未有人踩過的那裡,貌似有個特殊的機關……每當至某種特殊的季節時刻,燈塔就會主動播放這帶有似安眠曲的旋律,寂靜人心的鐘聲……也因而被當地人們稱呼為奧茲安的歌聲
而此鐘聲的出現不止治愈人們繁忙內心……海面總是澎湃的海浪也會隨著這鐘聲而微微平靜下來,大量的精靈之子也會從海面上冒出……
「嘿……來自聖地的鐘聲啊。聽著聽著都覺得舒服呢~~~」
「的確……真是仿佛能夠洗清一切雜念的旋律啊……」
從未聽過此鐘聲的人們開始閉眼,猶如要融入此旋律般靠到牆邊仔細聆聽鐘聲的迴響……

「隊長!停放的王國的軍船開始有些動靜!」
伴隨著鐘聲,外頭的一個隊員突闖進來,很是驚慌地向他們報告
「而且還目擊到杰特大人也被帶上了出航的船上,朝奧茲安塔燈前進!」

「什麽!?」
而這報告,直讓那裡的三騎士大吃一驚,然後直奔出房間……

………
……
透過望遠鏡而看到的情景……正如報告一樣,原本一直停擺著的軍船,缓缓駛出港口,漸漸離陸朝海面前進……同時也借由這邊的閃耀的燈塔,他們現在才發現在那前方,海中央的又停住另一艘不曾停在這裡的軍船
照這駛出的軍船的航行方向而看,似乎是要與那軍船接觸……

「那上頭確實有杰特大人的身影!」
他們同時也看到,出航之船的甲板上有個完全不同於周圍士兵的人類族之人……根據那如文弱書生的嬌小體格,以及一身華麗的束裝,基本可以確定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人
但……他們要將杰特帶往聖地是為何?

「皇子殿下,那裡……【艾布拉姆(エイブラム)】閣下在那里的船上!」
同時,一個對希斯克多他們而言是異常熟悉的騎士,在別于杰特,停留在聖地之前的另一艘船上……
那位是……過去與吉姆斯特萊卡一樣,是先王時期的同僚的聖騎士之一的人……
但本應在王都的他為什麼會在那裡?他要做什麼?

不知道……可對於這裡的人們而言,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杰特的身影,那他們自然就只有追上去不可!

比利的一聲呼喚,將所有人喚回原先的山洞,然後再繞走原本房間的另一側,至一間停擺著印有貴族的徽章,輕小但堅固的小型船隻房間內

這是本來是用作環繞奧茲安塔燈,讓上頭的遊客得以欣賞聖地景點的遊覽船
但在國王軍佔領了這裡之後,所有的船隻包括這遊覽船都幾乎被銷毀……
而在這裡的,是過去曾遭受廢棄的,再經過了他們的修理之後,僅剩的遊覽船

不過船隻極小,要把乘載這裡所有人是不可能的,頂多也只能容納十數人而已,在考慮到稍後就是潛入佈滿敵人的軍船內,血拼的戰鬥是無可避免的,所以人員的配置上他們必須謹慎考慮

但……在他們還在分配的考量中,希斯克多就已經主動要求
「將我們給帶上吧!」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為什麼……?」
「先前你們不還在質疑我們嗎,那現在不正是證實的好時機?
我也一併前往那裡,把杰特給救出的話,你們也無話可說了吧?」
「但,但是!」

「我們非去不可,這不止是為了杰特大人而已!」
在那裡甲板上……那個自己熟知的六聖騎一員的他,說不定會知道現今王都的狀況
不僅是希斯克多,連吉姆斯特萊卡也一同懇求
「總之拜託你了!」

「巴魯格皇子殿下,但是我們為了救杰特大人可能無暇顧及您……!」
「別擔心,我們自己是能夠保護得了自己的。」
「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好吧。」

僅用了幾分鐘,決定了以戰鬥能力較高的人作為出航的人員
而遺留的人也並非是沒事做的……在解開了固定的繩索,船隻開始往外頭航行的同時,留在原地的人們開始詠唱……
「仕掌潮流的水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讓此浮於水面的物體渡上海的道路,領導其前往目標之地吧。」
「仕掌氣息的闇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將這裡所有象徵存在的氣息,一時地完全消除掉吧。」
作為海面上航行用的魔術以及作為能夠不被發覺地接近軍船的隱秘魔術,在好幾個人的同時施加之後,再配合之後海崖上的燈塔燈光的一時關閉,便直接航向軍船的方向……

[那麼,我們就出發吧!]
接下來,就是潛入軍船后的問題了……!

待續
———————
登場人物


比利。普雷茲(ビリー・ブレイズ),朱納斯。里亞姆(ジュナス・リアム),尼琪。迪菈(ニキ・テイラー)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4-26 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XI


瓦斯瑟海域上所漂浮的國王軍的軍船,士兵們正忙忙碌碌為即將到來的另一艘軍船的接觸做準備……
有一個與任何士兵都不合群的人類族老年武人,身上的披風仿如在體現著他現在那難以言論的煩惱而蕩動,持續一臉迷茫地站在船頭望著面前相距僅十幾里的聖地……奧茲安燈塔

人類族老年武人的名字是【艾布拉姆。拉姆扎多(エイブラム・ラムザット)】
他是榮耀海利格王國的六聖騎之一……【征埊的聖騎士】之稱的重裝騎士
手持與自己身形同等巨大且沉重的穿衝矛與盾牌,配搭自己曬黑的魁梧體格的褐與黃銅色的鎧甲,身后披著印有六聖騎身份證明徽章的披風,左眼側有條被割傷的傷疤,年邁四十歲以上的老年人類族的他,是有史以來任期最長,即使身體年老實力也不比其他人同僚遜色的元老級聖騎士

可忠心耿耿的他,卻收到了來自奧茲安國王這樣的命令……爲了揭開神秘多時的聖地奧茲安燈塔的秘密,他必須得從王都開始乘船,迢迢到這裡等待來自另一艘軍船的接觸,以為這個無人到訪過,也不容隨意侵犯的聖地的做入侵準備
「遵從奧茲安國王陛下這種命令……真的好嗎……」
之前,他也曾為先王的死去以及宵影的聖騎士反亂一事深覺悲哀,但他也為其中的各種謎團做出了不少質疑……
然而在這些心謎未解,又接續爆出許許多多關於奧茲安國王治國不正的這種讓他難以忍受的事實

但服侍王國二十幾年的他,只能一直這樣提醒著自己……奧茲安國王陛下尚太年輕,他應該只是因年幼而將自己的治國方針給稍微導向了錯誤的方向,只要他還能自己發覺錯誤且糾正,必定能成為個好國王的
可是事情并沒有因此改善,反而他還越來越無視人民的苦哀,更加變本加厲……甚至到了自己也難以容忍的地步,要不是聖騎士之長……曉光的聖騎士雷特不斷長期給予忍耐的勸告,他可能很早以前就已經選擇與奧茲安國王背道而行……

可不斷勾結他的疑心的是,他總是覺得雷特……不,自己以外的同期的六聖騎仿佛都知道當時先王的死與宵影的聖騎士的反亂,巴魯格皇子的失蹤以及奧茲安國王現在的異狀之事的各種內幕的真相,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事後給予自己和人民這種模糊的解釋
但即使去問了他們數次,也仍然得不出自己所想知道的真相
所以他在考慮……在這不合國家情理的任務完成之后,要否直接向奧茲安國王詢問……

「喂死老頭,你怎麼可以躲在這裡不做事?」
「【吉恩】閣下……」

以這種的不友善語氣叫喚著艾布拉姆的此人,是一身綠黑色的鎧甲,在腰間掛帶著特製寬刀外,也是身后披著印有六聖騎徽章的披風……
這樣的MS族武人的他也是同為六聖騎之一,迅風的聖騎士之稱的【吉恩M型(Ginn High-Maneuver)】
本來,迅風的聖騎士是屬於吉姆斯特萊卡先前的地位身份,只是因他的失蹤所造出的空缺,就由奧茲安國王親自找個不符合資格之人給填補的人,就如現任宵影的聖騎士的拉茲魯一樣……
因此,他與拉茲魯兩人都是仗著奧茲安國王的所給予的特別權利,對現餘的六聖騎都不抱以尊重的態度,也不把他們看在眼裡的無德之人
……所以這兩人對任何一位還在任的六聖騎而言,是個既令他們厭惡,卻又不能對這兩人怎樣的存在

[待會我們就要進攻奧茲安燈塔,而你卻還那麼休閒,是不想做事了是嗎?
所以我才說你們這些前輩統統都去退休不就好了嘛。]

「……」
艾布拉姆儘量不加以理會吉恩的惡言,神情不動地繼續觀望著那個不安寧的奧茲安燈塔
儘管這是奧茲安國王的命令,可爲了能夠侵入這個被急流與漩渦包圍的聖地,對可能知道進入方法的國家重臣的貴族下手之餘,還把他當成囚犯般押送過來……也實在太不合常理了
「國王陛下……要咱們侵入聖地做什麽呢……?」

「哈?老頭你不知道嗎……啊對了,這本來是給予我的直接命令,你只是被指使來協助我而已,不知道也難怪。
國王陛下是要我們……將這裡的聖精靈給消滅!」
「消滅聖精靈……?要把國家象徵的聖精靈!?」
「是啊,相當簡單易懂,並且很有趣的任務吧?」」
「這種事……老夫怎么可能會容許……!]

艾布拉姆一言未完,吉恩就抽出腰間特製寬刀,將它刀刃直指在艾布拉姆的兩眉之間威嚇
「喂死老頭,這可輪不到由你決定的事唄?別忘了雖然你我貴為聖騎士,但我可是直接受命於國王陛下,就沖著這點我的身份地位就比你這死老頭大好幾倍,在這裡你必須得完全聽從我的指示,明白麼? 」
「……」
「載有貴族小子的船即將與這裡接觸……明白的話,就快快開始行動吧。」

………
……
隨著從瓦斯瑟港口出航的船即將靠往與另一艘的時候,被施加了魔術而一路尾隨的小船也在沒人發覺的情況下接觸了……
爲了確保行動時小船不會被破壞,將跟隨來的幾個人安排留在小船上一時地脫離這里以確保後路和特別行動外,其餘的人……就是直接的救助行動

……軍船并不小,它少說也有豪華客船的體積,且內部的也相當地複雜,要從中救出一名被軟禁的人實在不容易,更況且此船存有不少王國士兵,則讓難度變大了
若隨便在佔領發生武力衝突,既隨時會陷入與百人以上的戰鬥僵局,更還有威脅到人質性命安危的可能
所以這裡的種種行動,必須都要小心為上,直至抵達甲板救出他為止……

唔?船突然有點輕輕震動,還有停駛的感覺……
這是……兩艘船已經正式接觸的嗎?
要是這種時候杰特被做了什麽事就不妙了……既然兩船已經接觸,而自己也已離甲板不遠……
何不乾脆強行突破?
而這種意見,讓在這裡的所有人以點頭表示贊同

「你,你們是什麽人!?」」
「給我滾開!!」
隨後他們完全放棄了原先躲躲藏藏的行動,改為直接使用武力和精靈魔術打擊發覺他們的國王軍士兵,再一路狂衝的跑動……
突破一切來襲士兵的包圍,打垮朝自己進攻的士兵,無視全部會影響前進的阻礙的他們想著,只要再努力多跑上了數層階梯,就將抵達甲板了……!

到了……!
突出陰暗船內而出的,是能夠一望奧茲安燈塔英姿與附近海域的浩大甲板,也就是他們所要抵達的目的地
但還不容休息……關上自己剛剛所出來的門,再防止後面追來的士兵更近一步撞門湧現,將附近擺放的逃生小船合力推到那裡堵著門,雖這無法完全阻擋門的開啟,但至少要撞破此門非花不少力氣與時間不可,這已經足以確保杰特的人身安全以及逃脫了……!

「不過這裡完全沒人呢……」
這裡的甲板絲毫不見一人,無論是國王軍士兵還是杰特……唯所見的,只有景色還有此船上的設備,另一艘軍船的姿態以及連接兩艘船的木板橋而已
那就表示是……杰特以及士兵他們,都移動到了另一艘的船上了嗎?
唯一慶幸的是這裡引起的騷動似乎還沒傳到那裡的樣子,不過在不知道另一邊有什麽事的現在,還是得小心翼翼地行動為妙……

以防萬一地再用力以一艘逃生小船攔堵後門之後,就快步走往那一頭
抵達那裡的甲板而發現了某種動靜,集體躲在船上設備背後的他們,將目睹到的是……

一群國王軍士兵正拖拉著一位身著整齊裝服卻沾滿灰塵,全身被粗繩綁得無可動彈的弱氣的人類族少年……他就是這邊一直打算救助的對象,擁有水門貴族之稱的【杰特。弗里(シェルド・フォーリー)】
士兵們正將他全身押往前方的兩位聖騎士……
雖然他那淒慘的身姿很引這邊的人們不滿,卻顧及了各種因素而不得不忍下來,等待機會……
然而希斯克多與吉姆斯特萊卡兩人特別去關注的,是那邊他們所認識的那聖騎士……艾布拉姆……

被押到兩位聖騎士的面前之後,杰特被強迫蹲下做盤問狀
「吶,這種時候你就別嘴硬了,你還是老老實實招出來會更好……」
「我早就說過好幾次了,不知道的事就是不知道!」

「別胡說了……!」
吉恩頓時展現出自己早就無耐性的憤怒面孔,捉起他的衣服前端抬起
「身為離聖地極近的執政官兼貴族的你,豈有不知道如何進入這個聖地的道理!?」
「聖地哪是我這種人物可隨意進出的場所!」
「你真的非吃苦不招嗎……!」

「住手吉恩閣下!就如他所說,聖地本就是皇族方可進入的區域,況且這還是個連皇族都沒能訪過的地方,你再繼續盤問也是沒用的!」
艾布拉姆仿如在替杰特求情般,以此解釋給吉恩
「咱們不應該花時間在一個不知情的人身上吧……?」

「呿!好啦好啦!」
雖不肖,但吉恩也唯只能接受這種解釋而放開了其的胸前衣布,將他用力推到一旁

「既然聖地無法進入,那咱們應該放棄……」
「哼,就算沒能進入,可我還有別的手段。」
「別的手段……?」
「就將另一艘船給帶滿火藥,直接撞向那燈塔不就好了?反正目的並不是要與聖精靈見面,而是消滅。
順便讓這毫無用處的貴族小子乘搭,一併處理掉……」

對方專注說話的而轉身的身姿,是突現出一瞬間的破綻,眼見這種好時機……潛入進來的他們一併衝了出來,將包圍杰特的士兵打倒,將他輕抬到他們身邊
由於這種突發情形,艾布拉姆與吉恩甚至被救的杰特都還沒反應回來
「哎……比利?尼琪?朱納斯?你們……?」
「杰特大人,您沒事吧!」一邊說道的他們,一邊用劍將其身上的粗繩一一切斷
「為什麼你們……?」
「話之後再說吧!」

「什麽啊,這些傢伙?是侵入者嗎!將他們給射殺!!」
吉恩既不解又憤怒地下令士兵們用弓箭,一併射向那裡……但這回是卡巴托與杰米納斯和布魯等擁有盾牌和闊大武器的人同時衝到被阻擊的位置面前,以盾牌或大刀面為他們擋掉弓箭
「你們這些傢伙——!!」
沒能成功得逞的狀況,直讓吉恩暴跳如雷
「既然這樣全員都用弓箭!將他們全射殺為止!!」

在下令之後,國王軍的士兵們都站擺了隊伍,全部人都構起了弓箭,向他們統一的目標連射
因為人數與位置,在加上他們毫無間隔地一直放出弓箭,導致本來在前面抵擋的人,完全無法動彈,而身後的也擔心會被射中而無法輕易離開原本的位置
「可惡!弓箭的連射太濃密,我們無法後退啊!」

「……既然如此,就交給我吧。」
說出此話后從抵擋弓箭的他們身後跳躍而出的……是因實力而被選為潛入的成員之一的守鬥雷火改
本來接下來會馬上成為集中目標的他在處于半空中之際,與他一起行動的影子已經開始噴發出漆黑的物體,將他全身給包成一個巨大的球體,直墜到士兵的隊伍裡頭……
隨後球體瞬間爆開,呈現出的是已經在雙手化為拳套的模樣,再一口氣把因為構拿弓箭而沒辦法近距離射擊的士兵群給把他們給大規模地打飛四散

「敵人的射擊停下來了,趁現在趕快撤退吧!」

「喂等等!!」
一個接一個的突發狀況下,艾布拉姆本想追上,但有兩個身影卻攔截了他的步伐,而那兩位……是他一眼既知,卻不得不瞪大雙眼看著的熟人
[吉姆斯特萊卡閣下!?還有……奧茲安國王陛下!?
不對……奧茲安國王陛下應該是無法隨意行動,還身在王都才對!
那您莫非是……巴魯格皇子殿下!?]

「艾布拉姆叔叔,好久不見了呢。」
「巴魯格皇子殿下還有吉姆斯特萊卡閣下,爲什麽您們會在這裡!?」
「因為各種我們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反倒是艾布拉姆叔叔,你這是在做什麽?
為什麼會來到這種地方?為什麼傷害貴族?」

[老……老夫也不知道……!]
從宵影的聖騎士以反亂罪處刑開始,到不得不對奧茲安國王的種種忍讓,甚至現在還不得不親自去傷害重臣的貴族……
這些時間來,自己早已不知道自己的行動與意義了

「喂死老頭,你還在琢磨什麽!還不把這群入侵者全部打倒!!」
「吉恩閣下,老夫不能……!」
「啊——!!所以我才說你們這些沒用的前輩快快退休不就得了!!」
眼見士兵們一群又一群地被一個異常強勁的入侵者打倒后撤退得不知身影,然後又發現到艾布拉姆竟在原地而沒能做出對應的行動,甚至還猶豫不決又吞吞吐吐地回應他,作為指揮官的吉恩怒火瞬間爆發

不顧艾布拉姆所在的位置,直接握著載滿自己憤怒的寬刀亂揮,直接襲向那裡,但這個舉動,卻被吉姆斯特萊卡揮動的長槍給擋下來了
「你……是什麽人?」
「堂堂侵入者居然還不知道我的大名?我可是這個國家最偉大的迅風的聖騎士……吉恩大人啊!!」
「聖騎士?你嗎?」
「你這如同嘲笑的口氣是什麽意思!!」
然後吉恩針對的進攻變得更加猛烈,而吉姆斯特萊卡則不慌不忙的用長槍將他的攻擊滴水不漏地給一一阻擋,以防他繼續靠近希斯克多

「啊……!」
而兩者在拼鬥的情形,艾布拉姆根本拿不定主意行動……究竟應該選擇遵著曾發出守護宣誓的先王之子的現任國王命令去掩護現在同僚的攻擊,將他們全部逮住……還是違背現在的國家,對面前這位同為前王之子的這位皇子投降而協助他們……
可是他無論選了哪個,最終都必須要對自己忠誠於久的皇族揮以刀刃不可……!

「艾布拉姆叔叔,莫非你在迷惑嗎?」
猶如看穿他的心聲般,希斯克多一言道中他的猶豫之處
「我知道你長年來一直無怨無悔地服侍著這海利格王國,你那不容動搖的忠心守護著王國和皇族……是真實的。」
「巴魯格皇子殿下,老夫……!」
「……我打算不久之後到訪王都,以與國王對立的身份。」
「哎!?皇子殿下這萬萬不可……」」   
「我知道你想說兄弟之間相討是不對的……可是我目睹了現今人們的痛苦,已經下定了決心,即使會發生無可避免的鬥爭,我也要在這種形態下與皇弟見一次面。」
「……!」
「若那時你仍然選擇要為奧茲安皇弟戰鬥的話,我會認真與對的……」

[喂希斯克多!我們該撤退了!!]
呼喚他的杰米納斯所處的後方船尾,是經由一條繩子連接的他們所乘搭的小船……看來自己與吉姆斯特萊卡以外的人都已經搭上了小船,而在士兵們開始一窩蜂的湧上來的這種狀況,也不是做任何詢問的好時機呢……
「我必須走了……!」

[等等!巴魯格皇子殿下!!]

希斯克多不顧艾布拉姆的呼喚,轉身而去……而看到此狀況的吉姆斯特萊卡,詠唱起刮沙風的精靈魔術咒文,以阻擾在場的人們的視線
等他們再度睜開眼時,兩個頭也不回的身影已經躍下船尾之下,隨著切斷繩子與精靈魔術的發動,小船很快地就飄離此處,追逐而來的士兵也無法透過跳躍抵達那裡

更甚者,軍船的後尾處已被設立了某種手腳……炸彈
在他們遠離到一定距離的時候就引爆,把其船尾底部炸出一個大洞,海水不斷湧入,估計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先前所在的這艘船將就會完全沉沒吧
不管怎樣,要依靠這剩餘的一艘軍船無論是要朝追蹤他們,還是繼續實行入侵或破壞聖地的作戰都是不可能了

「咿咿咿咿咿咿~~~!!!這群傢伙太可惡,太令人不快了——!!!!」
完全被對方佔了便宜的狀況……吉恩一邊暴打本來想要勸他趕快逃到另一艘船的士兵,一邊發出了既不甘,又相當高頻音的怒怨聲

……但對艾布拉姆而言,他的擔憂卻又多了好幾個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真的……要與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兄弟為敵麼……!」


   
待續
_____________________
登場人物



-征埊的聖騎-艾布拉姆。拉姆扎多(エイブラム・ラムザット




-迅風的聖騎士-吉恩M
原型機- ZGMF-1017M Ginn High-Maneuver




-杰特。シェルド・フォーリー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5-3 18:14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XII


在破壞奧茲安燈塔的計劃無果后,不僅沒能達成原本目的,更沒能處決那裡的貴族,而造成那裡反抗國王勢力的提升,導致瓦斯瑟完全脫離了國王勢力的控制,甚至還影響了臨近的修偉特關卡陷落
……而這,是在艾布拉姆與吉恩兩位聖騎士僅靠幾天的海路歸返至王都之間所發生的事,他們只能慚愧地把自己失敗的經過稟報給奧茲安國王

「……繼拉茲魯后,連你們也失敗了麼?」

宛如做過了滔天大錯后在等待著還未下達判決的刑罰般,其中一個豎著凝重的表情沉默著,另外一個正盡力為自己的失敗多詞狡辯
「是的國王陛下,要不是這個死老頭在拖我後腿,我早就完成任務了!」
「……真的非常抱歉……」

奧茲安國王只是沉靜了下,表情似乎不像是有聽見他們的解釋的樣子,頓時隨手一揮,示意要他們就此閉嘴
「……也罷,反正這也不是非即刻達成不可的事。
我就特別寬恕你們的失態,不給予重罰,都退下去休息吧。」
「御意……」

一聲之後,吉恩就一直細聲抱怨著,一臉不悅地盯了艾布拉姆一眼后離去……
可還留在這裡的艾布拉姆,仍然是一臉苦惱猶豫,還不願就此離開
從見到希斯克多那一刻起,他的內心不停的掙扎著……直至現在,內心已經飽滿了各種疑問的他,總算才戰戰兢兢地向奧茲安國王發聲
「那個……國王陛下……」
「……還有什麽事麼?」

「那個……」
艾布拉姆相當清楚,若自己一直這樣猶豫不決著,是沒辦法解決任何問題的,況且現在情況已經有所變化,甚至還朝著不好的方向前進,今後自己能做什麽,要做什麽的決定只能趁現在了……
「國王陛下,其實老夫……在實行此任務途中,見到了相信您也難以置信的人……」
聲量不僅微小,語氣還不時斷斷續續,要不是有一定耐性的人,肯定會無法聽完他所想表達的話語

「……我明白你想說什麽了,你是要說因為我的皇兄在現場的干擾才會導致任務失敗吧?」」

對於奧茲安國王竟早已得知希斯克多之事,艾布拉姆露出了相當驚訝的表情
「呃?國王陛下您已得知了嗎!?
那您應該……」

「那又怎樣?他現在是我的敵人,下次見到他完全抹殺既可。」

但奧茲安國王的這一句話,卻是讓他無比震驚
「等等!?國王陛下您到底在說什麽?您怎會說這種話!?那可是……!」
「難道不是嗎?即使是與我血緣相通的巴魯格皇兄,可其卻連同不懂感恩的愚民們一起妨礙我的支配……將其當做敵人排除是理所當然吧?」
「這太奇怪了!國王陛下!!」

「……給我住嘴,我不允許你繼續對我的做法存有異議,給我退下……!」
毫無動搖的聲音,還有奧茲安國王他那異常冰冷的眼神,簡直就在對艾布拉姆直直警告著自己所說的話語都並非是玩笑,這也包含了他再繼續多話就將他處刑的意義
而這共同所出的……就是讓艾布拉姆不敢再繼續說下去的結果
「御……意……!」
………
……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巴魯格皇子殿下要與反抗國王的軍隊以武力回歸這裡,然而奧茲安國王陛下卻完全不在乎自己兄弟的存在,甚至將他當作敵人……
奧茲安國王陛下……您知道您早已成為了人民甚至是自己的兄弟都不得不反抗您的敵人嗎?您可是在破壞自己的國家啊……!
國王陛下您到底是怎麼了……您到底在想什麽……?
剛剛國王的話語,只是不停持續在環繞於他煩惱的腦海之中,連在走廊上走起路來,都漫不經心到了近乎完全沒看路,隨時都會碰撞到擺放物的地步

「艾布拉姆閣下。」
叫停艾布拉姆的,是一位MS族的騎士……
身著黑灰與金與緋紅的華麗鎧甲,身上背帶兩種武器……腰間掛著長達自己身體三分之二的,是自己所到過的海的另一端國家之時被贈送的名刀,而背後背著的,是猶如龍之焰的造型,絕不像是以人手就能造得出來的純白的劍
並且也披著與艾布拉姆同樣聖騎士身份證明的徽章的白黃色披風……
他是出生於這海利格王國境內的博德,功勞豪門的土門貴族的次子,當家茍魯多的弟弟,其護衛騎士布魯的二哥……
他就是六聖騎之長,曉光的聖騎士之稱的【雷特。福雷姆(Red.Frame)】

「雷特閣下……」
每當在艾布拉姆與奧茲安國王正面對話后出現的心情低落之時,他就像現在出面提醒或安慰著艾布拉姆……他會這樣子只是一種最近几年才養成的一種慣例性習慣而已
「國王陛下的話,請別太過放在心上了。
他只是現在太年輕而已,若過一段時間他一定會……」

「……一定會怎樣?」
可這次,在知道奧茲安國王的真意后,艾布拉姆已經難以接受他的話語,連極少發怒的他,都不禁對他大聲言對,其聲音連整條走廊都聽得見
「雷特閣下,您也差不多了吧!」
「艾布拉姆閣下……」
「奧茲安國王陛下可是在一步步摧毀著這個國家,老夫怎麼可能一而再三地拼命容忍啊!!」
「我知道……但請你忍耐,那位仍然是我們所熟知的大人,只要時機一到他就會……」
「够了!!您嘴上雖是這麼說,可是老夫知道,您實際上在奧茲安國王陛下背後做了許多與王完全相反的安排,才不至於讓海利格王國完全順著國王陛下之意陷入完全的危機……爲什麽你要做到這種地步!!」
「……」
「總之現在告訴老夫!奧茲安國王陛下到底發生過什麽事,還有三年前,先王陛下被殺害之事和宵影的聖騎士反亂的事!!」

「這個……我不能說……!」
雷特……也是如同以往的反應,只要碰見了企圖追問這些事的人,無論是曾經服侍過先王的士兵傭人們,還是面前這位經常質問他的這位同僚,他只能以不敢對上對方的眼神的表情,說出這種類似在懊悔,掩藏事情的詞句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你最好什麽都不需要知道!
相信我,你只需要……只需要忍到一切都解決的那時就好……!」

「算了!反正老夫早已知道你根本不打算回答!」
早已知道雷特仍然是這種回應的艾布拉姆,氣憤地把自己現在所披的象征聖騎士的披風給脫下,狠狠直至甩到地面上
「無論如何這裡老夫無法再呆下去了!老夫現在就辭去聖騎士一職,直接往巴魯格皇子殿下所在的人民軍投降去!!」

「……咦?等等艾布拉姆閣下!!」
艾布拉姆脫除掉披風的動作是很讓雷特震驚,但在艾布拉姆氣沖沖即將離開的怒話中,他更驚慄聽見了自己在這種時刻最不希望聽到的名詞,瞪大眼睛神情驚恐地叫住他
「你剛才說……什麽……!?巴魯格皇子殿下現在在……國內!?」

「是啊!現在他正與吉姆斯特萊卡閣下一起,打算以對方人民軍的身份前來這裡與奧茲安國王陛下會面!
……總而言之,老夫與您已經沒什麽好談了,恕老夫失陪!!」
說完,艾布拉姆頭也不回地,怒氣衝衝地快步走離了

「怎麼這樣……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竟然……!」
而他那句直叫雷特震撼的名字的聲音,卻如同烙印在他耳里,久而揮撒不去,連經常冷靜處事的他也不禁變得如此動搖
「現在可不是您該回歸的時刻啊……!
不行!必須要想辦法阻止皇子殿下與國王陛下的直接接觸!要不然會導向無法收拾,最糟糕的事態了……!」
之後,他也神情緊張地以跑往城堡的某處……

………
……
瓦斯瑟的貴族領主杰路特被拯救回歸之後,他們馬上一舉召集了忍耐已久的軍團,把城市里的所有國王軍的士兵給一口氣驅趕出去,以致他們重新掌握了這個瓦斯瑟

然後就如同先前的約定,瓦斯瑟這裡也出兵攻打了位於東邊的修偉特關卡
不出所料,沒了瓦斯瑟這後方的補助和兩方的夾攻之下,修偉特關卡一下子就被陷落了……

瓦斯瑟擺脫了惡霸的王國軍的控制和開通了與博德的聯繫之事,以及貴族杰路特的回歸,讓瓦斯瑟的人民都陷入無比的歡樂之中
當晚,整個瓦斯瑟都處在嘉年華的歡慶之中……本來緊閉的家家戶戶全都張開大門,各條街上都擺上了個別家戶所準備的美食與酒樽,射放飛往天空爆開星火的花朵,四處都可以看到所有住民都與奮鬥的人們的共慶此樂……

唯有少數幾個地方,并沒有完全融浴在這種歡慶之中……杰路特的豪宅裡,希斯克多就沒加入此慶之中,他是與吉姆斯特萊卡兩人而已受到杰路特的特別招待
「巴魯格皇子殿下,本人……真的由衷地謝謝您救了我,還幫我解放了這個城市!」
「你說得太過了……我其實并沒做什麽了不起的事,這是瓦斯瑟的人們奮鬥的結果,豈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不,若您沒有站在我們的立場的話,人們也仍然會因回想到先王的事而難以行動……您可是讓我們決心去反抗奧茲安國王的啊。」
「我真的……沒這麼了不起的……」

「無論如何,瓦斯瑟能因而解放是多虧了您。
所以,請您收下我們的感謝吧!」
同樣地,杰路特已經爲了希斯克多準備了如同澤諾那時般的寶石與黃金的豪華木盒,當場為他攤開……
同樣地裏面是擺著……傳承的騎士所用過的東西,附宿了精靈的力量的靈導具,一件仿佛是由以水製成,宛如清澄的淺水,還會冒出水泡的幻影的藍色披風
「這是條只要披在身上,能夠阻擋一定程度的精靈魔術對您的傷害,是我的家傳寶……」

「失禮了。」
還未說完,就有人搶先在他身後叩打門板和出聲,進而打開大門所出現的人,是本應待在博德,現在卻親自捧拿著某種東西到來這裡的茍魯多
「哎,茍魯多……」
「別來無恙,巴魯格皇子殿下。」
「爲什麽你會……?」

原來,他早在之前修偉特關卡被攻略的消息傳開之後,就一路快馬地趕過來的,為的……就是為了給予希斯克多某件東西與這裡的貴族展開聯繫而已
他端過來的也是同樣款式的豪華木盒,然後為他開盒后的內部是如他們所想像到的一樣,是擺著傳承的騎士所用過的靈導具之一……一個銅黃色,猶如以大理石所打造而成,鑲了些黃色的聖精之晶的手部鎧甲
「這是個會強化雙手的力氣,保護裝備者手腕的靈導具……
雖然之前就想給您的,奈何一直收藏著至忘記……無論如何相信這可以幫到您,請接受吧。」

「呃……謝謝你們。」
早已知道怎樣都無法退辭掉他們的感謝之禮的希斯克多,只得苦笑地乖乖接受此禮,然後都一併推到旁邊吉姆斯特萊卡的手中
「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談談正事嗎?」

「……是關於奧茲安國王陛下和王都的狀況嗎?
很遺憾的……我也沒能搞清楚奧茲安國王陛下的心意,明明曾是那麼溫柔的那位大人,如今卻是如此,說實在的我也還是難以接受。
至於王都……聽聞住民們為了擺脫奧茲安國王陛下的統治,幾乎都已經逃離了那裡,現在還在那裡的,只能說是只剩下士兵而已……」

「是麼……」
到目前為止的貴族們都也不知道所有的狀況嗎……看來要了解所有的真實狀況,就只能親自前往那裡一途了……!
「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出發……」

「皇子殿下!?這可不行,即使您現在掌握了聖精靈的力量,要突入士兵重重的王都……!」
「我並非是直接前往王都。」所有人因希斯克多的打算而發言阻止之際,他接續開口
「我打算前往的是【美達勒(Metalle)】,那裡是過去王都之後第一個開墾的城市,而臨近王都的那裡……」
「難道那裡……有另外進入王都的路途嗎?」

猜想到想說之話而先說出口的吉姆斯特萊卡的答案,希斯克多點頭表示正確
「不過這也是過去從王都里的文獻看到的,實際上是否存在我也不是很清楚……」
「即使這樣,要皇子殿下您獨自前往臨近王都的那裡……」
「安心吧,因為我曾發誓過要平定這國家的混亂,阻止奧茲安皇弟……在達成這個目的之前,我是不會亂來的。
而且,我現在有一些可靠的同伴們……」
「好吧,巴魯格皇子殿下決意要前去的話,我們也沒有立場和資格發出異議。
我們也會盡可能安排進攻王都的進度,讓那裡士兵的注意力轉移都到這裡,好讓皇子殿下您更容易從那裡進入王都……
但您真的要小心,別太輕舉妄動啊。」
「謝謝提醒……那拜託你們了。」

………
……次日,太陽才剛升上的時候,在接受了兩方的貴族所準備的用作上路的各種乾糧物質后,比之前旅行時還多一倍的人已經集合在城門之前

「想不到這次竟會再度與皇子殿下您一起行動,請多指教了!」卡巴托與弗魯邊問候,邊對希斯克多彎下身腰敬禮
兩人之所以會跟隨希斯克多,雖然也有能夠先行抵達王都這主要的目的,但他們也是打從心裡希望這個國家能夠恢復和平而自願作為護衛的
「你們別這麼說,我這裡才要感謝你們的心意才對。」

「話說回來……爲什麽你這傢伙會在這裡啊?」杰米納斯瞄向了根本與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毫無瓜葛,卻仍然出現在這裡與他們一起的守鬥雷火改
「……你別搞錯了,我只是純粹只是已經看膩了這城市,想要去見識見識那所謂的王都而已。
說到底我本來就是自由之身,我跟隨你們還是自己去別處都是我的自由吧?」
不知話語之中,鏡片內的眼神是否是在瞪著杰米納斯……反正他在回話途中就是直在散發著對他的某些話語有點不滿意的感覺就是了
「……再者,我的年齡和輩分上可是遠比在場的你們大很多,也有名字的,再「你這傢伙」般一言,我就施予你鐵拳……」
「什麼啊!說起來你之前將我打暈的賬還沒跟你算清啊……!」

「好了,兩人就到此為止吧。」
而在雙方火氣即將爆發之際,開口阻止兩人繼續爭吵的是吉姆斯特萊卡
「別在皇子殿下的面前這麼不體面……守鬥雷火改先生,像您這種強大的人願意跟隨著我們實在是讓人如虎添翼的安心,我代替皇子殿下感謝您。」
「……哼。」

「那我們出發吧。」
雖然他們不久之前才經歷過各種的戰鬥,心裡也仍捨不得昨日好不容易得到的休閒與歡樂的時間,但為求盡快達到最終的目的,也唯只有匆匆出發,徒步前往美達勒

……然而,正走不出幾里的距離,前方就傳來了相當響亮的馬蹄奔跑聲
而聲音的方向,他們看到一名正騎著快馬,褐與黃銅色武裝,魁梧體格的年老人類族騎士在朝他們的方向奔馳著
那騎士,也只得這裡數個人能夠即刻認出而已
「艾布拉姆……叔叔!?」

「巴魯格皇子殿下……!」
艾布拉姆一接近了他們后,即刻從馬上跳下,並且還把身上所有武裝捨至他們的面前,不顧自己的形象一臉悔意地朝他們低頭跪坐
「老夫……是以一名騎士的身份,特來向您投降的。」
「艾布拉姆叔叔……」
「說實在的,老夫早已忍受不住奧茲安國王陛下各種違背了原本國家的理念,荒謬無比的言行舉動……
所以老夫現今已脫除了聖騎士的披風,特地來投靠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的!
若您不肯接受老夫,那您即刻將老夫斬殺也可……!」

「別那麼說!」
希斯克多趕緊喝道,再拾起了他原本捨棄的武器,遞到他的面前道
「其實那時之後我就一直在煩惱著,若實際與你為敵,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現在你願意這麼做,我已是十分高興了啊,更別說要將你斬殺這種傻事了。
你真的願意追隨我?」
而他的問題,直讓艾布拉姆喜極而泣,將原本由希斯克多握在手中的自己的武器接過來,滿懷感謝的大聲回應「……是的!!」

「那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同伴之一了!但不是以君僕關係,而是作為阻止奧茲安皇弟的同伴。」

[御意!巴魯格皇子殿下!]
艾布拉姆這滿懷感恩,比任何時刻都還鄭重的跪禮,或許是在先王之後,久違不見的一次吧……

「好,現在就讓我們……再繼續朝美達勒前進吧!」

………
……
……此時的王都之城內,在某個房間內,雷特正在裡頭
而因為他的緊急召集而匆忙進來這房間的身影的到來瞬間,他才開口
「你們終於都來了……!」

「雷特閣下您竟然會如此緊急的叫喚我們,究竟是何等事如此嚴重……?」
進來的是完全不同的兩人……
一男一女,一位人類族與一位MS族,然後他們全身的武裝也是一身紅色重裝和一身藍色輕裝的騎士
但他們都有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披著與雷特或艾布拉姆一樣……這個國家的聖騎士徽章的證明的披風……
他們……皆都是現今仍然在位的六聖騎……

「這次召集你們過來不是為別的事,是……」

   

待續
—————————————————————




-曉光的聖騎士  雷特。福雷姆(Red.Frame)
-原型機- MBF-P02 Gundam Astray Red Frame



因為新約有登場的紅異端,所以這裡的雷特盡可能設計成與那裡完全不一樣感覺……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5-7 05:53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XIII


王國的聖騎士之長,曉光的聖騎騎士之稱的雷特。福雷姆
至從艾布拉姆口中聽到了希斯克多的消息,他很是驚慌地叫喚了兩個人,聚在王都城堡內一間十分隱秘,幾乎沒人去使用的空房秘密聚合
而到來的……是分別人類族與MS族,曾服侍先王的兩位騎士……

體格較為剛壯,擁有緋紅色頭髮的人類族騎士的【他】,一身宛如全身被火焰燃燒著的重裝火紅鎧甲,身披與自己象征相同顏色的聖騎士身份證明的徽章披風,而背後披風內則背負著一把相當修長的大劍……他看似就是個擅長實際動身戰鬥類型的戰士

身材較嬌小的MS族騎士的【她】外形則與前者正相反,身著海藍寶石般的輕型鎧甲,身披與鎧甲相同顏色的聖騎士身份證明的徽章披風,然後有個輕便的小盾與略為細短的短劍,然後後方還綁了一束輕柔的長髮……她與前者不同,完全不是擅長近身戰鬥,而是精通于別的方面的類型的騎士

他……是六聖騎之一,在王國中繼承了前面好幾任的皇家聖騎士的家族血統和強大智勇的人類族青年,擁有【焚焱的聖騎士】之稱的【席庫。偉托納(シグ・ウェドナー)】
她……同為六聖騎之一,MS族的同時也是唯一的女性,更是服侍先王的六聖騎中唯一一個由並非是本國出生的外來者登位而成的,擁有【清澜的聖騎士】之稱的【贊斯帕恩(Zanspine)】

待他們緊緊地關上了房門而聚在桌前后,雷特方才開口
「這次突然召集你們過來不是為別的事,而是……」
然後雷特就很鄭重地……把艾布拉姆所說過之話給如實說出
聽了雷特的話后,他們也無不與之前雷特所表現的一樣,神情驚恐的表情

「真的嗎!?巴魯格皇子殿下在國內之事!?」
「唔,從艾布拉姆閣下那不經意的語氣來看,恐怕是真的……!」
「這樣下去,巴魯格皇子殿下不就會與那樣的奧茲安國王陛下見面,再……!」
「……那,【那個】找到了嗎?」
「完全沒有,找遍了整個城堡,甚至都快把整個王都翻過來了,我們仍然什麼都沒發現到!」
「是嗎……總而言之那件事暫時展延,我們現在能做的事就只有一個,就是阻止巴魯格皇子殿下前來這王都而已!
所以我特別呼喚你們來……!」

……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在此房的外頭有個人……拉茲魯在房門之外偷聽著他們的對話,雖然在這之前已經調查過奧茲安國王的各種事……但現在即使聽見,他並沒能將裡頭所有的對話給完全理解就是了
「巴魯格皇子殿下……?果然如我調查到的一樣,在聖地遇見的那人是國王陛下血緣相通的兄弟麼。
可是……前輩們到底在策劃著什麼……
……算了,那一邊是皇子的事,可是相當重要的信息哦。」

………
……同時,在城堡內與國王會見的王位之間內,奧茲安國王再對特別召集來的吉恩一人下達特別命令
「要我去美達勒?」
「聽說那裡的愚民們正企圖與反亂軍聯手對我的支配掀起反旗,所以要你去那裡查看下真偽……假設屬實,將所有人給全數肅清也無妨。
這也能夠為你之前的失態做禰補吧?若完成此事,我會考慮給予汝更多的獎勵。」
「是,我一定會達成如你所願的任務的!」
「那現在去準備吧。」
吉恩滿心包含感謝的一聲「御意!」后,興高采烈地漫步離開這裡……

可是,奧茲安國王對此的盤算,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內容
「……差不多……巴魯格皇兄也快抵達那裡了吧……」

………
……經由了與希斯克多合流的艾布拉姆的口中得知,即使是原先一直待在王都的他,也是完全不知道王都里所發生的各種異狀的真相……
唯一知道的只有……奧茲安國王的這種國家處治行為是真實的,而居住在王都的人民也因為無法忍受這種暴君的行為,幾乎都已經遠離了王都……
也因此王都現在是處於沒有人民,卻被軍隊給完全佔領的狀態……
而這也因此驗證了先前希斯克多的猜想,比起從正門闖入,不如由或許可能存在的偏道來避過士兵大軍進入王都來得更安全……

無論如何,這一切都得在到達這目的地才能證實的情況下……他們花了幾天的時間的路程,終於從瓦斯瑟一路走到了海利格王國第五個衛星都市【美達勒(Metalle)】

這裡是個臨近王都的兩座山脈交錯的山谷中,與之前的法拉莫完全不同形式的礦山都市,除了一部份相同的建築風格外,也有直接以挖空山腰內部來直接住進裡頭的山洞式建築物,而這裡存有現今還在開採的數十個礦洞,每天都能夠開採到相當多的礦物,然後再輸送到法拉莫去提煉……
然而,王都發生【那件事】之後,因反對國王的【金門貴族】之稱的領主就被新上任的奧茲安國王處刑,原住在這裡的人們大部分都恐慌地逃離這臨近王都的都市,而留下來的……就只是些自認死也得死在自己故鄉里,沒有任何能力的窮人而已……
也因此美達勒遭受了近乎被荒廢,由國王接手的命運……
嚴重的壓迫,還有沒有道理的徵收出產的聖精之晶和其餘物質等,讓原本活力十足的礦山都市,成為了傷殘之地……

……表面上是這麼聽說著美達勒的狀況,可實際看到一切情景更讓人心酸……
仿如剛剛經歷過什麽戰爭天災般,大部份建築物都出現於殘破不堪的殘骸……相信這是被某些人蓄意破壞的下場吧
有如進入了正鬧著饑荒的地方般,隨處都可見餓得瘦骨如柴,衣冠不整的人……有的一見到他們這些外來的人的出現,以身無力氣的慢條斯理以及害怕沒能輪到自己的爭先恐後來這裡討乞食物,其餘的……不是行動不方便的,就是已經餓死在路旁的人而已吧……
總之硬要去簡單形容這裡的情形的話,最簡單的話就是……這或許是遠比他們所看過的其他地方更來得極端,更來得殘酷吧……

「老夫萬萬沒想到……在國王陛下的統治下,竟然是如此殘酷的結果……!」
「比起這些,我們現在能不能幫幫這群人……」

不過人群之中,幾乎不見任何一個男性的身影,余留在這裡的幾乎就只有女性和老幼而已……
難道是被刻意與他人隔離,被帶到別的地方了嗎?
……算了,現在與其思考這個,倒不如擔心自己身上所帶著的糧食是否足以分配給這裡所有人吧……

把糧食一個個派給人們途中,希斯克多發覺自己身邊求乞者之中有一位……若排除掉有些骯髒及消瘦的身軀和幾乎包滿全身的那件防止風雨塵埃的破裂披風外,她是有相當的年紀的人類族女士
她正聲啞不整,驚訝又恐懼地看著自己
「啊……啊……您……莫非是……奧,奧茲安……!」
「?……啊!你是……!」

預想不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碰見自己的熟人……

在對她謄清了原本認錯人的誤會,並且在將身上所有的糧食給分派完畢后,希斯克多一行人與這位女士,來到了一座房子廢墟內
待她食用乾糧和水后,聲音才稍微恢復回來……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遇見巴魯格皇子殿下,而且還把這些東西分給大家……
真的很感謝皇子殿下您的大恩賞賜……鄙女,還有大家才不至於餓死……」

她滿懷感謝的朝希斯克多跪下道謝,不過很快就被希斯克多扶起來
「不必那麼多禮啦,對我而言你才是應該讓我跪下道謝的對象。」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仍然沒變呢……」

希斯克多與這位女士的敘舊情節,還讓現場一些人看得不明不白
「啊不好意思,我向你們介紹下……這位女士是負責打理我們皇族起居的女僕長。
她在我仍然是小孩的時候就已是照顧我的一切了呢。

然後女僕長,他們……是現在與我一起行動的同伴們。」

希斯克多話后,她即刻向所有人鞠躬行禮
「巴魯格皇子殿下受你們關照了呢……」
「不,不,我們這邊才是啊……!」

「對了,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而且這裡的男性……」
「男人們啊……幾乎都被強制在這裡礦洞內繼續聖精之晶的採礦,要不然就是被強徵為士兵……
而余留下來的,都是為了家人或沒有本事離開這個城市的人……」
「是這樣啊……」

「而鄙女……已不再擔任女僕一職了,在先王駕崩不久之後,就回到故鄉的這裡……
畢竟因為年紀身體的狀況出了問題之外,自己還親眼目睹看到了先王被殺害的狀況,怎能有心情再繼續……」
她苦笑地言道……可是她還沒發現,自己的這句不經意的發言已經足以動搖了許多人

「呃……!?」「什麽……!」
「父王大人被殺害時的情景……!?」

「啊……!」
她……終於發現自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趕緊用手捂住自己嘴巴
可是太遲了……因為此句這已經足以驚動了所有人至目瞪口呆

「爲什麽……你會目擊到……!」
搶在兩位聖騎士的開口之前,面前的希斯克多開始逼近她作盤問狀
「你……為什麼……你能否把當時的情形說出來!」
「不,不……!鄙女不能說!因為雷特大人都如此吩咐過了……!」
「雷特……知道……?拜託你!告訴我們那天的事吧!
我想知道……父王大人爲什麽會被叔叔殺死!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是……我所對你唯一的請求而已!」
「這裡也拜託您!雷特閣下竟會不顧一切拼命隱瞞的事,我們也想知道!」

「不……可是……!」
她的腦海,不停迴響著即將離開王都的時刻,曉光的聖騎士雷特親自對她說過的「為了皇子……絕對別對任何人說出你所見到的任何事!拜託您了……!」的話
……但現在,她見希斯克多與兩位聖騎士們那誠懇的面孔,甚至還這麼請求著,越覺得自己實在無法對其說謊……可這種殘酷的事真的應該讓皇子殿下知道嗎?可這也應該為了皇子殿下而應該再繼續封密自己的所知的真相嗎?
但自己越掙扎不說,越難以面對面前的皇子殿下……
在無數次的內心掙扎之下,她選擇了……
「……知道了……!」
………
……
那一天的夜晚,鄙女仍在國王陛下的臥室的隔壁書房打理……
本來在結束打掃而在整理工具途中,就聽見了隔壁臥室傳來了開門聲,當時還以為是什麼人會見國王陛下而不加理會……
突然,那裡竟響出被推翻什麽東西的聲音,鄙女并沒有直接走進那裡,而是透過連接臥室與書房的房門的門縫觀看……
怎料……鄙女看到國王陛下胸口被插上了小刀,滿身血泊地倒在那裡……
更令鄙女想不到的是……在那房里留下來的,是坐在輪椅上正以可怕的面孔在嘲笑著國王陛下屍體的人,而他竟然是……奧茲安皇子殿下……!
………
……

「什麽……!?」
經由她所描述而出的事情經過,在現場的聽聞者都表示難以置信,尤其對希斯克多而言更是打擊萬分
「……你說……是奧茲安皇弟把父王大人給……!?」

「憑著坐著輪椅的黑影和聲音,鄙女是這麼覺得的……鄙女只是害怕得直躲在隔壁的衣櫥之中不敢現身,只是在躲進去之前似乎聽見了曉光的聖騎士大人與宵影的聖騎士大人還有一些聖騎士闖進來之後的各種雜亂聲音,之後的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這就是鄙女所知道,那一天所發生的事了……
真的很抱歉!明明鄙女就在附近,卻沒能保護先王陛下,真的非常抱歉……!」

「這就是……父王被殺害的真相嗎……!」

「但這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是在被殺害之後,聖騎士們才趕到的話,那為什麼會變成宵影的聖騎士是為了反亂而殺害先王的兇手?
而且照這麼說,雷特當時是清楚目擊到了這個事件的,為什麼他卻對這一切沒有表示任何行動,甚至還對此保持沉默?
儘管當時自己是不在場,但對於他們所認識的雷特閣下的品德,絕對是不會容許這種偏離真相的事才對的啊……!
難道這會是……宵影的聖騎士的指令……!
兩位同樣服侍過先王的聖騎士吉姆斯特萊卡和艾布拉姆都不約而同地再發出了疑問

「够了!!」
隨著身邊他人的多種猜測,希斯克多為求不想聽到這些話語而吼出了一聲
隨後就是……仿佛無力的虛脫般跪下來,瞪大眼神漫無目的地茫望著地板……
「竟然會是這樣……!」

「唔……?喂,你們有聽見什麽聲音嗎?」
經由杰米納斯的提醒,所有人頓時豎起耳朵聆聽……確實是聽見了來自外頭所傳出的某種聲音……
外頭似乎有一群人,正被什麽可怕的東西追趕般,淒慘地叫喊,無助地求救……他們所聽見的,幾乎就是類似這樣的聲音

「外頭……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們出去看看吧!」
「但……希斯克多……」
「……現在就先讓他一個人吧。」

然後他們就放下了仍處於茫然的希斯克多,幾乎都跑到來了外頭
而他們看到的……是一隊百人的兵團正在對人們進行虐殺,而看似主使者的是在最前頭也進行殺戮的一位騎士,以及在其背後的沒有打算出手阻止,反而只是持續看著那位進行如此不人道的行為的兩個身影

他們是……!


待續
————————


左-【焚焱的聖騎士】席庫。偉托納
右-【清澜的聖騎士】贊斯帕恩(Zanspine)
原型機- ZMT-S37S Zanspine


之前因為是卡在贊斯帕恩的設計上,女性的MS的畫法與男性的稍為不同而至,在不久之前得到一些參考圖之後才得以畫出……然後她也是與先前的某個登場角色一樣,屬於特殊的角色(不過不是指背景,而是別的方面)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5-23 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XIV


在希斯克多與以前的女僕長相遇的期間,美達勒附近……三名來自王都的聖騎士作為領頭,其中一個帶著自己配下的百人的兵團正騎著快馬奔馳而行……

「哼哼,這回一定要把國王陛下的所交代的事搞好!」
而帶領兵團的聖騎士……吉恩,早已經滿懷期待地沉溺在事後被誇獎的情形

「那真是太好了……」
而對於他的這種行為,跟隨在其身後的兩名獨行的聖騎士……席庫和贊斯帕恩并不以為然,只是冷冷回應吉恩的自言自語而已

「話說回來……爲什麽兩位前輩會與我同行啊!
這明明是國王陛下只給予我一人的任務啊!無關的兩位給我速速滾回去呀!」

「……」
他們之所以會跟隨而來,完全只是出自于雷特的指示
假設巴魯格皇子殿下的最終目的地是王都的話,在已經獲得解放的瓦斯瑟出發到王都,或許會經過美達勒……
而他們的目的,為了就是阻止巴魯格皇子抵達王都
……奧茲安國王陛下一直渴望見到巴魯格皇子殿下……!但他們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若是毫無目的的外出,可能會引起奧茲安國王的起疑而遭到不必要的阻擾,這時湊巧發現吉恩也即將前往那裡,於是就順水行舟地與他一起出發了
「……或許我們沒有接受國王陛下的命令,可我們是到美達勒有事。」
儘管原本就不喜歡他的一切的兩人,其中的希庫也只是以一句像是不肖與他長篇大論的解釋般,以不亂禮儀的語氣講回
「不過你大可放心,我們無意要去搶奪屬於你的功勞的。」

「哼!那就好。不過可要注意自己別亂跑哦……要是一不小心被我當成反亂者殺掉就不好了哦……」
「……我會注意的。」
中斷了與希庫嗆氣的吉恩,留下了只是一句威脅般的話句和一面陰險的笑容后,像是害怕被搶先似的就率領身後的兵團,比兩人更先奔進了美達勒
………
……
「哎呀哎呀~~」
在跳下馬背之下后走進了都市的吉恩,就已經看到沿途的人們明明是身無分文,瘦骨如柴的市民乞丐,卻在吃著並非經由王國固定時期派給的簡小糧食,這讓他深感懷疑
而他以不懷好意的笑容湊過去詢問的態度,更引起了那些人的恐懼與緊張
「我想請問……你們爲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呢?」

「這……這只是某,某個好心的旅人分給我們的食物而,而已……」

「那所謂好心的旅人是什麽人?」
說著說著,吉恩面不改色地準備要抽出長刀……
「該不會是……與別處的反亂軍做事后得來的酬勞?」

「不,不是……我們沒有……!」

「廢話少說!!」
察覺不妙的某位人類族老人想開口否認,但……口齒不清的他,在說完以前,就被吉恩突然揮動的闊刀給一刀兩斷了
經由這位可憐老人家的死亡,瞬間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恐慌而拋下了手中的食物,不顧一切地四方逃匿著
「你們果然有反抗的企圖!那不好意思,遵照國王的命令,我必須得將你們全部消滅了~~!」
而他的舉動和一聲指令,則讓他身後嗜血已久的士兵們也開始慘無人道的殺戮行動

「我們……不該去阻止吉恩的行動嗎?」
隨後到來的兩位聖騎士,他們所看到的是已經在做毫無人性的殺戮的情景……但是他們并沒有出手幫助,即使那是他們原本不願意看見的情景
「雖然我們現在是爲了守護國家而存在,可因為這樣而持續犧牲人民……」
「我知道……可是現在的我們,是完全沒能去干涉這一切的能力,所以再忍耐下……
這種事,終究會結束的……!」
………
……
「外頭……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們出去看看吧!」
經由某座廢墟中注意到吉恩所引起的騷動的,正是剛剛人們所感謝的好心的旅人們,既就是希斯克多一群人
除了因為聽見了真相而失意的希斯克多外,幾乎所有的人都跑出廢墟外頭,正面目擊了背對他們砍殺市民的吉恩與士兵們,以及在其身後沒做任何行動的兩人
而他們,也看到了完全別于市民們的他們的存在

兩方,幾乎同時發現彼此的存在……

「那,那傢伙是奧茲安燈塔那時的!」
「而且還有兩位沒見過的傢伙……!」

他們見到的不僅是吉恩而已,在騷亂的人影中雙方都見到了往昔同樣志向的同僚們
「希庫閣下和贊斯帕恩閣下……!」
「艾布拉姆閣下還有吉姆斯特萊卡閣下……!」
無論哪邊,他們都因為彼此的存在而有所動搖……
對希庫和贊斯帕恩而言,雖然沒有直接看到皇子的身影,可既然艾布拉姆和吉姆斯特萊卡都在這裡的話,那就表示皇子也確實在這個地方……!
最不願發生的猜想,卻成為了現實……!

「啊——怎麼,老頭還有你們……不就是在之前奧茲安燈塔那裡妨礙我的傢伙們麼?」
兩方的聲音引起了吉恩的注意,他正驚訝著映在眼前的這群先前妨礙自己而有所印象的人外,更從中認出了艾布拉姆
「莫非老頭你……原來如此啊!你之前之所以會那麼令我不快,原來是因為你本來是與他們是一夥的!
這下確定了,這裡真有反亂軍的傢伙在煽動反亂!」
一輪自己的猜想后,頓時怒氣衝衝地高舉武器,不顧一切地直接穿過希庫與贊斯帕恩而直接衝前,而伴隨著他的行動,士兵們也一舉突擊而來
「將這裡的人們全部殺光,而反亂的傢伙則要將他們逮住,隨後由我親自……!!」
在這突然間的襲擊,而且在這裡就有三個聖騎士,已容不下他們一刻的猶豫……即使本來毫無心理準備的他們也不得不動武反抗

「我們也上吧……贊斯帕恩閣下。」
本來不打算出手的兩人,在看見了他們的存在之後改變了原先不打算出手的主義,一併抽取了武器
「我們……必須要阻止他們繼續前進才行!」
「……唔……」
隨著混戰的開始,希庫與贊斯帕恩兩人儘管內心有些掙扎,可最終也還是以並非友好的表情進入了這裡頭,而他們倆的最首要的目標,就是自己昔日的同僚……!

在發覺到自己已經成為了目標的兩人,也一步躍進,回應了那裡的兩人的襲擊
「希庫閣下!贊斯帕恩閣下!為什麼你們……!」
「艾布拉姆閣下,吉姆斯特萊卡閣下……這是我們給予你們最後的聲明,你們不應該再讓巴魯格皇子殿下繼續前往王都,現在立刻帶他離開這個國家!」
「爲什麽你們……難道這是與奧茲安國王陛下殺害先王之事有關嗎!?」
「怎麼會……你們……!那我們更不應該讓你們繼續前進了……!」

再互相的武器擋擱之下的對話不果之後,希庫和贊斯帕恩即刻與艾布拉姆和吉姆斯特萊卡拉開了距離,再互相站穩了戰姿,以希庫為首,口中開始擬念起咒文
[仕掌炎熱的火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將我的劍鍍上一層緋紅之身吧!]
然後希庫的大劍,在伴隨著念完的咒文,劍身變成了與自己髮色一樣的火紅顏色,四處飛舞的小紙屑在觸碰到其劍身之後,自動燃燒成灰燼

而贊斯帕恩,乃還抱有期望地繼續勸說他們
「現在還來得及,所以我們拜託你們,絕不能讓巴魯格皇子殿下抵達奧茲安國王陛下的身邊!離開這個國家吧!」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必須知道這當中的理由!」
「這個……恕我難以開口……!」
「那樣的話,我們是沒有任何遵從的必要!!」
「你們……!」
「贊斯帕恩閣下,已經夠了……既然他們不願意聽從,那我們就只能用武力來讓他們服從而已,即使那是過去的同僚……!」
「希庫閣下……我知道了……!」
雖然不願,可贊斯帕恩最終還是轉換成別的眼神而握緊了武器……

他們兩人……真的要對自己刀劍相會……!
……而且……真要以那兩人為對手的話,這邊並非是擁有相當大的勝算的……!
因為那裡的兩人……是經常共同出勤任務,是在王國的兵團甚至連這裡的自己都默默公認的,無論是思想上還是行動上都是最合拍的一對聖騎士了……!
但是自己還不能就在這裡被打道回府,我們還得完成巴魯格皇子殿下回歸王都的期望,既然他們都如此,即使不一定能夠打倒對方,可這邊也仍然要認真對應……!

四位聖騎士……在四周仍還處在混戰的環境下,就奔向了面前的對手……!

………
……
在外頭的種種激戰的騷亂,希斯克多仍然還是糾結著難以置信的真相,全身沒有作動只是盲目的跪坐著

「怎麼這樣啊……他竟然才是……」
父王……叔叔……奧茲安皇弟……
三人都是他最愛的人,而過去自己也爲了讓他們對自己的認可而努力著……即使是父王是被叔叔殺害而死的這難以置信的事,奧茲安皇弟已變化的事,他仍然還是對此抱有重大疑惑……可是爲什麽……會是這種狀況……?
爲什麽要做這種事?到底是基於什麽理由而動手的?為什麼要嫁禍到叔叔身上?
不管怎樣,事實就是……他從小一直護愛的兄弟,就是殺害父親和叔叔的兇手

「請您別這樣,巴魯格皇子殿下。可能……可能只是鄙女看錯了什麽……」
她試圖安慰,可她也知道這種理由是完全達不到安慰效果的,畢竟當時她不可能會看錯人,而她親口所說的事也并非是虛假

「我一直覺得奧茲安皇弟可能也只是有什麽事才會這樣,也對要與他戰鬥之事而掙扎很久……
然而爲什麽他要將父王……」

「……喂。」
對他喊話的,是并沒有與其他人一起行動,而是從一開始就只靠站在入口附近一邊靜靜地觀察外頭的狀況,一邊看著希斯克多舉動的不合群的守鬥雷火改
[……你的同伴們在外面戰鬥,你不出去下嗎?]

他這一言,希斯克多似乎沒有聽在耳里,仍然憔悴地跪坐嘀咕著
「……喂,你啊……」守斗雷火改一而再三叫他數次不果后,拾起腳邊的石頭,狠狠將它扔砸到希斯克多的後腦勺,而這出乎意料之痛得希斯克多即時改變了原本憔悴的表情,不斷安撫被砸的部份
「……我在叫著你啊,你有沒有聽到啊。」

連面前的她都被此驚得一時不知所措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皇子殿下啊!?」

但守鬥雷火改無視了她,直接走到希斯克多面前捉起他
「……你想要對這種事失落到什麽時候?」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曉得,我到底該怎麼做……!」
「……我才不想要知道這些無關痛癢的瑣碎小事!
雖然我是不知道這種事對你而言是怎樣的打擊……可我要說的是,現在你的同伴們在外頭爲了要幫你開闢通往王都的道路而拼上老命在戰鬥著,難道你就不該親自現身做些什麽嗎?」
「……!」
「……我問你,現在你應該做什麽?」
「我現在應該要做的,是……」

………
……
「果然……這兩位真的很強……!」
經歷了好幾回合的刀劍拼鬥,吉姆斯特萊卡和艾布拉姆開始難以穩定站姿,出現左搖右擺的狀態
而將這兩人逼到如此絕境的,并不是一涌而來的士兵們,而是在面前經歷了激烈的戰鬥后仍然穩定不動的希庫和贊斯帕恩

焚焱的聖騎士希庫……他最擅長的戰法是在武器上附加精靈魔術的本領,就好比在劍上鍍上火焰的效果,接近攻擊之餘也將自己的武器作為一把瞄準的炮筒,以此射出高精密又威力強的魔術攻擊,再加上他本身是出身於本國著名的武門一族偉托納的家族,精通武器的他若在單純的武器拼鬥,并沒有多少人會是他的對手……
清澜的聖騎士贊斯帕恩……她雖然比任何一個聖騎士都還不擅長貼近的肉體戰鬥,可在魔導能力上,外國出身的她卻是遠比本國的任何一個魔導師都來得精通,只要被拉開了能夠讓她使出魔術的時間,就只有被她的精靈魔術給重重轟打的份……而且,她本身還有個不會輕易使出的絕對殺手锏……
一近一遠的聯合攻擊,造就了如同無敵般的強大……
而且這……還是在他們念在過去的同伴份上,沒有真正全力進攻的程度……!

所造成的結果是……即使是他們之中行動最迅速,即使肉搏也稍微能與希庫實力相當的吉姆斯特萊卡,也會因贊斯帕恩的魔術而難以全力進攻,而所有人之中連魔術都能擋下,最注重防衛能力的艾布拉姆的重裝戰法也因為要守著自己和吉姆斯特萊卡去盡全力防守兩人的物理與魔術的進攻
……完全陷入了無法進攻的防守狀態……!

「可惡……!」
而在聖騎士們處於極端的攻防之戰的另一頭
僅以四人之力的他們所全力抵抗的,是純粹為了殺害人們而動的士兵們
而對方這種行為,則是讓想要保護沒能即時逃離現場的市民的他們更難以盡情的放手去幹,無法全力去戰鬥的主因,只能處於防守的行動
更況且面對的可是百人大軍,即使只是單純地去戰鬥,體力也會在對方流水似的進攻方式下嚴重消耗,長期進攻之下他們開始不支……
隨後,他們被大量的士兵壓倒得無法動彈……

「哎呀~~真是好看的模樣呢,明明只要無視那些沒用的傢伙的話可以更輕鬆的啊?」
看穿了他們的意圖的吉恩,在見人就砍的行動之中斜眼地看著他們被打得滿目瘡痍的模樣鄙視,嘲諷著
「……他們……都是這國家重要的人民,根本不存在任何有用沒用的區別,也沒有非得被你們殺害的理由!」
「但他們已經被國王陛下標為無用的存在,本來給予他們住處,已經是那位大人所做出的最大的慈悲了!
說到底,要不是你們這些企圖反亂的傢伙在的話,他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以結果而言,他們都是被你們害死的啊?」
「才,才不是……!!」

「算了……我不再跟你們廢話了,反正我只要親手摘下你們的人頭,我將會更得到國王陛下的讚賞,我的地位將更穩固!」
在被士兵們壓著的他們面前,吉恩握緊自己的闊刀,然後隨意拾起腳邊石頭地往上拋,似乎是要以此決定誰是先被動刀的對象
隨後石頭落下,而最靠近那顆石頭的,則是杰米納斯
「就決定是從你開始了……!」
說罷,他高舉了闊刀,打算是要側面一刀揮向頸部……而這舉動,已經讓周圍嗜血的士兵們情緒更加高漲
……最終在士兵們的大聲歡呼聲下,吉恩毫無遲疑地揮下……!

「……象征剛毅的聖精靈啊……吾將引用汝等貫穿大地之力,浮出大地的怒槍吧……!」

本應是即將被砍掉腦袋的瞬間,在杰米納斯面前的地面,突然突出一根鋒利的石柱,直直刺到吉恩揮刀的手上,甚至直接貫穿了他的手掌……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不知發生什麼事的他,只能因疼痛地跪倒高喊,以另一隻無事的手緊緊握著那幾乎不成原型的手掌,試圖想止住這個不可能止住的出血

在吉恩和士兵們甚至被壓倒到地面的他們都還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表情時,在先前所待的建築物的方向……是希斯克多正把突劍指向吉恩的動作
「是,是那傢伙在搞鬼嗎……!」

「嗚哇啊!!」
這時,地面的黑影有所躍動……它化為一條巨大的蜻蜓,以尾部掃打壓著他們的士兵們,把所有人給全部撞開……然後再捉起躺在那裡的四人,迅速飛帶到希斯克多的身邊……守鬥雷火改的上邊,再將他們一一拋落到其的面前
「好痛!你這傢伙……要救我們也用更好更溫柔的方式嘛……!!」
「……救人的技巧上我還不懂得控制,不溫柔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你這傢伙……!」
因為激烈的疼痛而滿眼淚水的吉恩,在好不容易忍住了疼痛而擦拭掉眼淚,他滿懷怒火地盯向希斯克多……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在那裡的那個人的面孔竟然是……
「奧,奧茲安國王陛下……!?為什麼您……!?」

「……不是,我才不是奧茲安國王……!
你們……服從了那位奧茲安國王而傷害了這裡的人們,我將以先王餘子之一的巴魯格之名來制裁你們……!」
高舉了手中的突劍,同時也以浩大的聲音宣告自己的聲明

「什,什麼先王的餘子……!竟然想以國王陛下的面孔來欺騙我們……你們還不快把他捉起來……!!」

「象征剛毅的聖精靈啊……」
……自己……已經不再猶豫了……
無論他是否還是我所認識的弟弟,無論他是否是殺害了父王和叔叔的犯人,但此處此刻他確實是在迫害著國民,我……必須要親手阻止造成這一切混亂的他……!
為此……我必須解決這裡的一切,再回到王都……!
……真不可思議呢……明明之前使用了聖精靈的力量后會有不適的後遺症……但現在自己感覺無論是多麼強烈的力量,都可以輕易使得出來……
……這一定是……自己拋棄了迷惑之心的緣故吧……!
「引用汝等的震動大地之力,把我面前的一切給吞噬吧!!」
念罷,他回轉了手中的突劍,以筆直的方向直插入腳下的地面……

啟時,吉恩與士兵所在的地面發生強烈的震動,不止是還在原地的吉恩,連本來持劍襲來的士兵們也因這地震而止步,無法站立
然後大地龜裂,地底之下突現無數的石槍,將在震動之地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貫穿身體各部分,而這包括了也在這裡頭的吉恩……

「啊啊啊——!!」
所有的士兵,無一不為這刺殺自己超乎想象的疼痛痛苦地哀叫,甚至有些還當場死亡……
尤其是吉恩,在全身都還在刺傷的抽筋中,看著所有人的血液沿著石槍而流的情景下,他才醒悟到……難道自己惹上不該惹的對象的嗎……
「這……這是什麼啊……不,不要……我,我還不想……我還不想死啊……!!」
……即使拼命地乞求對此已沒有一絲動搖的表情的希斯克多,也已經無法阻止他讓大地繼續接下來的鼓動……
在任何一個人都還沒因此熄滅生命之火的瞬間,大地再度裂開,把身上仍還插著石槍的他們一口氣墜落到深不見底的裂縫之中,就有如被大地給吞噬一樣……

「巴,巴魯格皇子殿下……!」
不止是在希斯克多身邊的人,連還間隔好些距離的聖騎士們,也因為驚耳駭目的情景目瞪口呆,忘了原先的行動
唯沒被波及的僅不到十個手指就數得盡的幾位士兵,已如同看到怪物般的恐懼得落下了手中的武器,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那個力量……是巴魯格皇子殿下使出的嗎!?那莫非是……!」
「……雖然不夠熟練……但毫無疑問的,那確實是聖精靈的力量……!」
尤其是對還不知道希斯克多已經能夠操使聖精靈的力量的希庫和贊斯帕恩兩人,更是動搖無比
「巴魯格皇子殿下竟然……贊斯帕恩閣下,您應該能夠攔得住他吧……!」
「別說笑了,您知道那會造成何等嚴重的後果嗎!」
這個情況下,能夠阻止甚至打倒希斯克多所擁有的聖精靈之力的,在此時此刻此地的也就只有贊斯帕恩一人,即使擺到現今的全國內,也就只得她與雷特兩人才能夠做得到……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事實
但是若要她這樣應對也意昧著,她必須要承擔可能因此殺害面前的皇子殿下……甚至導致他們所在的美達勒徹底從這個國土中完全消失的風險
……這將是完全違背他們原本的目的的做法……!
而且,現在自己并不想把劍刃對向那裡的皇子殿下……!
「比起阻止,我覺得緊急將此事告知雷特閣下才是最好的選擇!」
「……說得也是呢……我們撤退吧!」
在希庫迅速回到贊斯帕恩的身邊之際,她趕緊豎立細劍,閉眼詠唱咒文
「仕掌霧氣的水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掀起騷亂視線的濃霧吧!」
冷冰的霧氣經由她手中的劍的尖端噴出而散播於四周形成看不見四周的濃霧,不過這并不會維持長久,僅得一下子逐漸放晴,但這已經足以讓那兩人得到逃跑,而所有人已經看不見兩人的身影了

「那兩人……逃了嗎……?」
若讓那裡的贊斯帕恩動用到她的殺手锏,說不定反而會輕易打倒,即使皇子殿下用聖精靈……所以這兩人的離去反而讓他們有所安心
但他們剛剛的態度……是仍然對皇子殿下動武之事有所猶豫嗎?
……算了,比起這個……!
「皇子殿下,您沒事嗎!」

「……我沒事……比起擔心我,現在應該是儘力去救助住民才對。」
「是,是!!」「御意!」
儘管經歷了這種事,儘管使用了兩次力量而出現輕微的疲累,卻仍不被動搖的表情的希斯克多,指示還能夠行動的同伴們
而在他們回應了之後,才將突劍給慢慢地收入劍鞘之中……

……下一站,將是我長久的旅行的終點……
究竟自己所聽到的那些是否就是真相,就待回歸了王都后與你對質,就會大白了……
若那一切都是事實……奧茲安皇弟,那時候我……!



待續


 楼主| 发表于 2015-5-24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XV

……沒有間息地,從美達勒一路緊急歸來到王都的希庫與贊斯帕恩,他們還不顧上自己一路趕回的疲累,就率先來到他們一直以來集合的那房間內對雷特緊急報告
「巴魯格皇子殿下他……有聖精靈的力量!?」
「是的,這是我們親眼看見的……!」
「皇子殿下擁有聖精靈力量的話,我們是無法無傷阻止他前來王都的……!」

「……只剩這樣了……!希庫閣下,贊斯帕恩閣下,我們……唯只有實行最終方法了!
我們決不能讓任何一位皇子因【祂】而死……!
對不起……因為我的無能……」
「雷特閣下請您別這麼說……我們不也一樣嗎……」
「是啊,沒能完成【那位大人】所給予的最後指示的遺憾,在這裡的我們都是一樣的……!」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
……
……距離王都正面的不遠處,已經凝聚了相當多的士兵……
他們都是經由博德,法拉莫和瓦斯瑟三個衛星都市的士兵凝聚而成,為了推翻一直以來欺壓已久的奧茲安國王而在的軍團

因此,三位領主貴族為了這最終之戰凝聚在此,給予士兵們最終的指示……
「現在,我們將會與持續對我們實行殘暴統治的奧茲安國王訣別,所以我們……無論如何必須要獲得勝利,讓巴魯格皇子殿下登位成王!!」
「噢——!!!!」
「全軍……突進——!!!」
在回應了指示的咆哮之後,所有的士兵……衝往了王都……!

「終於到這種地步了呢,茍魯多卿。」
「唔,但是我們終究也只是用來轉移國王軍的視線而已……
不知巴魯格皇子殿下現在是否已經成功進入到王都的城堡了嗎?」

………
……
……現在……無論我做過什麽事,我仍然還是忘不了這話語的迴響……
自己最親愛的弟弟將父親殺死……害叔叔被冠以兇手的罪名處死……
但那時我會以怎樣的心情與他的見面……會以心懷疑惑還是滿懷仇恨……?
無論如何……為了這急需想確認的真相,我只能毫無選擇地動身了……!

……現在他們……正走在一個漆黑的洞穴之中……
美達勒一事之後,為了養傷和救助當地人民而逗留了兩天的時間
而人民們為了感謝希斯克多所做的一切,就把原本封鎖的坑洞給告知他們
而這就是能夠通往王都的通道……

但由於因崩塌的危機而廢棄了許久,裡頭的安全性的構造誰也無法保證,而這也曾讓他人提出了反對使用這裡的聲音
可實際上,這對於使用象征山的聖精靈的希斯克多而言,并構不成任何的問題……岩墻脆弱的部分就用這力量將其補強防止崩壞,道路無法通行的部分就造出一條岩橋,發現此路不通的盡頭就強硬造出一條全新的道路……
自從在先前那一戰之後,希斯克多對這力量是越使越熟練……不知為何,屢次使用的他也完全不會感到有如當初那時的疲累
……可能是因為心境的變化而導致的吧……但這已經怎樣都無所謂了……!

「前面有亮光……那是出口了!」
漫長的洞穴摸索探險,總算在前方的一絲亮光下宣告終結……

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個除了正門外,幾乎被半邊的環山與半邊的海洋給包圍的,中央有座純白的巨大城堡,其底下的則是遠比國內任何一個都市都還浩大的人民的區域……

王都威斯宮魯森-奧特……海利格王國的首都,象徵著海利格王國的開始的約定之地……
也是……自己期望回歸已久的家園……!
然後……也是自己與他一起出生且長大,與他的離別的地方……
……我將會在這大地上……與你……!

在左手的方位,是進入王都都市的正門,而那裡現在正處於重大的騷亂……那必定是人們在那裡展開戰爭的狀況吧
正如之前所預測的一樣,王都的居民們早已離開了這裡,而留下來的就幾乎只是國王的軍勢……而現在士兵們都凝聚在正門應戰,這導致連身在東方山脈的他們這裡幾乎沒有看到有什麼士兵的身影,估計連中央的城堡也是一樣,所有的士兵都被集中到那裡戰鬥了吧
「……走吧!」

在萬里晴空之下……比國土內任何一個都市都還大,華麗且純白的街道,端正且整齊排列的建築物的前方,就是他們的最終目的地……豎立在城市的中央,左方看得見海洋而右邊由山脈守護的皇族城堡
在市街上奔馳,任何一口氣直奔向城堡的方向期間所見的情景,全都與希斯克多過去所見的完全不變……這直接勾起了他在過去的各種回憶,即使那是對自己而言,並不是那麼愉快的回憶……!

唯抵達城門的時候,那些回憶就瞬間變成了平靜,連自己都難以置信地……即使是面對什麼事都能夠沉靜以對的心情……
在這自己住過的家里,等待著的即使可能是必須要由自己親手誅了自己的弟弟的事……相信那時自己也必定能夠冷靜地實行吧……!

…………
……那個黑暗,是【原罪】……
……任何人都可能擁有的原罪,在他過去生長的環境下而生,並且在隨著回歸之後就顯得更為強烈……
……黑暗逐漸擴張……原罪持續鼓動……
……祂擬身為憤怒……祂化成為仇恨……
……祂嘗試喚醒自古就存在在他心中的陰暗的願望……不知不覺地麻痹他的部份理性……
……那黑暗的真面目是……那原罪的名稱是……

………
……
人民與國王的軍團激戰的成果怎樣?不知道
只要還處在這座豪華但沒太多人鎮守的城堡內,若沒有作為稟報狀況的士兵定時進來報告或沒有任何人民的軍團突進這裡的場合下,在這裡是完全不知道外頭的戰況的……

可即使是不知外頭任何,奧茲安國王出乎意料地冷靜,仍然安穩地坐在城里的叩見之房的王座上
「這種時刻……終於來臨了……!」
心想此句的他,比起有人會到來殺害他的恐懼,他更像是在希望人們攻打到自己面前的這種目的感到無比地期待
為此,他偷偷地露出陰險又可怕的笑容……明明這絕不是正常人會在這種時刻輕易擺出來的表情……!
本來,他為這寂靜的空間增添自己的笑容所發出聲音……某人的腳步聲卻先打破了這片寂靜

「奧茲安國王陛下……」
「……拉茲魯……?怎麼?你不上前阻止去反亂軍的行進麼?」
「……」

………
……
通往城堡的中央廣場前,仍然守在城堡的士兵發現了入侵者的存在……
士鼓高漲,懷勇奮前……得到的後果卻是懼聲狂叫,弃劍而逃的模樣……
而造成的結果是……周圍是呈現半毀壞的建築物,被幼細尖銳的刀尖刺穿或被粗大岩石貫穿或被石塊壓扁的三種死法的國王軍士兵……
不屬於自然現象的地面鼓動而出的岩槍,還有一堆完好圓形的岩石,是它將士兵致死的,破壞了建築物的……
因為這是……在所有人都與一涌而來的士兵們應戰時,襲向了希斯克多而被他對士兵所使出的聖精靈的魔術后而導致的情景……
儘管說是為了加快前進速度和自保,可對普通人使用聖精靈的力量其實是相當超過……但卻沒有人因此阻止……

經由城門而穿過通道之後,呈現在眼前的是個近乎沒人照顧,進乎荒廢至沒了任何花朵的花園……
「真是可惜……這裡曾經還是個經常萣開各種顏色花卉的花園啊……」
「……只要穿過這裡,就可以見到奧茲安皇弟了……!」

「果然還是會經過這裡嗎……但到此為止了……!」
在花園的盡頭,通往城堡內的入口前,有個早已知道他們會到來這裡而專程等待著他們到來的一人
而他……是這裡大部分人都一眼既認的熟人
「曉光的聖騎士雷特……!」「雷特閣下……!」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現在不可以與奧茲安國王陛下見面……否則……會變成無可挽回的事的!
爲了這個王國,爲了斯達。多亞卡。瓦魯多,能請您即刻再度離開這國家嗎?」
「我拒絕……即使不是爲了我自己,我也必須爲外頭正努力著的人們,阻止奧茲安皇弟……!」

「巴魯格皇子殿下請您聽我說,奧茲安國王陛下他真的是無辜的!這一切是……!嗚……!!」
在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他的眉間一瞬間皺了,仿佛被什麼給干擾般……隨後他以左手直壓著自己的頸部,而他以痛苦表情繼續言道
「拜託您……巴魯格皇子殿下……!請您就此離開……!」

「……夠了!我沒有必要在繼續聽你胡言亂語,還虧你身為這個國家至高的聖騎士之長……!」

「……既然如此,即使我會動用武力,我也絕不會讓您通過這裡的!」
……自己的勸說完全無法傳到皇子殿下那裡,雖然這已經是預想到的結果……!
自己再次唯一的選擇,似乎也只有一手捉緊腰間的刀鞘,以準備抽出鞘的姿勢面對他們而已……!

但隨後迎來的,是布魯沒有抽出任何的一把刀,而是直接以還架在盾牌的狀態下作為一把大劍對其迎面攻擊之餘還將他逼到墻邊以壓抑雷特
「布魯!?」
「……巴魯格皇子殿下,這裡就交給我,您就先進去吧!」

「……知道了。」
聽從了其的指示,布魯以外的所有人都跨越過布魯的背後,一鼓作氣地離去

「等等皇子殿下……不,不能去啊……!」
「雷特二哥!!」
想追上去……可布魯卻阻擋在前且屢次進攻,再加上他不願對布魯抽出所握之刀,而這導致出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行動,只能留在原地,持續以雙手握緊沒抽出刀的刀鞘來抵擋布魯對自己的進攻,形成了明確的一攻一守的戰況

「雖然我知道二哥你從以前開始就不怎麼會說話……但是竟如此默不出聲的你的行為確實很異常!
你到底有什麼隱情!!」

「我……!嗚!!我……什麼都無法奉告……!
……布魯,拜託你了……!!」
雷特的眉間再度皺了一會……在這莫名的痛苦之中,甚至不惜丟開原本用做抵擋布魯進攻的武器,不顧自己形象地雙手跪地,很是悔恨的眼神大聲請求
「讓我過去吧……!若非如此……會變成什麼都無法挽回的事!
這是我唯一的請求……!布魯!!」

「雷特二哥……你……!」
這是他至今第一次,看到在心目中總是威風稟稟的雷特,前所未有也從不曾想象過的行為在向自己痛聲請求,而且還把那把自己最寶貝,連讓他人觸摸都不願的異國名刀給就這樣輕易扔掉
覺得一生都不可能看得到的情景竟然一次過呈現……到底是為什麼,才讓那樣的雷特二哥會是這樣的行動……不明白……不明白啊……!
難道他會阻止皇子殿下是真的有不能言喻的隱情嗎……

而這讓本來先前已經硬下心阻擋的布魯,也因此軟化
「……去吧……!」
把原本高舉的大劍放下,最終只能咬牙切齒地說出這自己也難以置信的唯一一句

「……感激不盡!!」
自己的請求好不容易得到回應,雷特釋懷一下微笑之後,連之前放下的武器都沒空去拾起般,只是很用力地穿過沒有正眼看著自己的布魯身邊,直奔往城堡內部的走廊……

勸說和阻擋……兩個行動都失敗的情況下……
儘管這是自己最不願的最終指標,可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放棄】巴魯格皇子殿下而已……!

………
……
城堡非常之大,畢竟這不僅僅是皇族的執政與居住地,它裡頭包含了聖騎士與國王補佐官還有上上下下傭人的宿舍,皇族與貴族討論用的會議廳,宴會用的舞廳,傭人們的餐廳,給聖騎士和士兵們習武練術的道場,祭拜歷代皇族與榮獲英德之人的祭堂……
若非是常住在這裡的人,必然會迷路在此,不過即使這樣,要前往某處房間也不是即刻就可抵達的……

在外頭人們拼命抗爭,裡頭人們盡全力跑動同時,這時的國王的叩見房間……
「……拉茲魯……?怎麼?汝不上前阻止反亂軍的行進麼?」

「……不,我有事特為您稟報……
外頭情勢實在不利,為此我有個想法,所以……不好意思了,奧茲安國王大人。」
突然,拉茲魯翻開了手頭的書,手掌對準奧茲安國王,開始凝聚一股黑色能源

奧茲安國王拉茲魯此舉后,仍然如常,表情甚至態度絲毫沒有任何一絲變化
「……你想反抗我麼?」

「是的,因為我知道……你并不是要我去抵擋敵人,而是要我去給那邊的那位送死去吧?」
「喔……」
「不過很抱歉,我可不是因為命令就可以情願隨便去丟命的笨蛋,所以我想將您做成讓我存活的籌碼。」
「籌碼?這是你現在的意圖嗎。」
「我知道……在反亂軍內的那位是您的雙子兄弟,既是皇族也能驅使聖精靈力量的他,若與他正面碰撞,我即使不死,事後我也可能會被以個別罪名處刑。
不過若將您逮住並且與他交涉,說不定我不僅沒事,還能維持現在的地位,更可能會成為協助逮住暴王的英雄。」
「呵呵……呵呵呵……!那還真是挺好的作戰啊……
可是……就憑你有將我屈服的本領麼?」

「相信能繼續擺出國王的嘴臉也只有現在而已!」
說罷,拉茲魯輕輕一甩手掌,黑色的能源形成了一團黑球,迅速地射往奧茲安國王……
而故意沒有瞄準的攻擊,直擊到其身邊的王座邊的裝飾和後邊的墻壁,形成了等身大的坑洞
「下一發將會直擊您,那奧茲安國王陛下……您的回應是?」

「……是嗎。」
但對此的威嚇,奧茲安國王完全不感恐懼……不肖甚至冷酷無情的眼神,直瞪在拉茲魯……
然後伸出右手用力彈了一下指聲,從拉茲魯所在的地面突然冒出不知什麼的物體,只貫穿了其手中的魔導書,然後在對此還未回應過來的拉茲魯,將一本完整的厚皮書,當場撕裂成飄蕩半空的紙屑

「你……你做了什麼!?」
「……魔導書毀了,這樣你就用不了精靈魔術了吧?」

「嗚!」
紙屑蕩落之刻,拉茲魯開始摸索出自己身上收藏小刀的位置,示意自己仍然要持續反抗的行動
「確實我無法使用精靈魔術……但是您忘了嗎,我在這之前本來就是使用小刀來實行任務的啊!」
隨後將身上的小刀一大把地抽出,再以一大批的數量直扔往奧茲安國王,與之前的魔術不一樣,這回是相當熟練地,也確實地以其的全身為目標而拋出的,若沒有移動身體的話,無疑會全數刺中身體,而這對原本只能坐在王位上無法隨意移動的人而言更是絕對的結果……

「……真令我失望的行動。」
但……本應是會達到那種結果的狀況,卻在奧茲安國王的一句之下,全數停截在他的面前,然後小刀一起粉碎成微小的塵埃
「還以為是什麼……結果也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垂死掙扎而已嗎……」

「什……!」

「皇兄似乎也快到來了……」
隨著門後的腳步聲逐漸變大……在奧茲安國王身後的影子,開始有不穩又奇怪的變化,隨著這種變化,奧茲安國王身上異樣的氣場變得更加明顯了
原本紋身不動的他直瞪拉茲魯,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口吃又奇怪,連手掌和腳底上也憑空流下了某種並非血液而似瀝青的漆黑粘稠物體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陪無聊的你玩了……所以……就請你永遠地……」
「!?怎麼會,這是!?」
………
……
一路在城堡走廊上奔馳,希斯克多等人好不容易才抵達大批王位之房前,正準備推開大門……

「啊啊啊啊啊——!!!!!」

內部傳來極為淒慘的叫喊聲,那仿佛是……見到了自己一生中最可怕的東西,身處在一生中最恐懼的經歷才會叫喊出來的聲音,聲音之大,莫說他們,可能整座城堡都還聽得見這叫喊的回聲

這裏面發生了什麽事!?
地這麼想著的他們以全身撞開大門……此時所見的那一瞬間,是只得在飄蕩的紙屑中安穩坐在王座上的奧茲安國王,在以鄙視的眼神望著面前一個發出極為難聞的黑影,貌似被什麽物體接觸的融化后而把地板燒烙出的MS族人型黑印,但除此之外這裡就什麽都沒有了……
詭異的情景同時勾起了難以言喻的異常氣氛……

而一見到他們到來的身影,奧茲安國王原本險惡的眼神……轉變為高興的表情
「歡迎你們的到來……幾年不久了,你過得可好?巴魯格皇兄。」

「奧茲安皇弟……!」
還顧不上所有人對剛剛在進來之前所發生的事的疑問,希斯克多率先不畏一切地步前,隨時抽出突劍的動作大聲喝道
「我有事要問你……!」

「在那之前巴魯格皇兄,我有個驚喜想讓你知道……!」
「驚喜……?」
「你看……!」
但奧茲安國王無視了希斯克多先前的問題,他先很是吃力的動作握緊王位的握把而用力……而在花了約近十秒的時間,他總算支撐到自己,再花了幾秒時間看似在整個過程都很用力,至全身發抖的他才成功從王位上站立起來,並且維持不動……!
「我……現在已經能夠站立了……!很厲害吧……!」

……
但這對下邊的人而言,這根本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反而更是奧茲安國王本人突然在打算討伐他的敵人面前做不合氣氛的個人展示
尤其是現在內心已經存滿了某些情緒的希斯克多,更是莫名其妙……
「……那又怎樣?」
「哎呀,難道你不覺得驚訝,不為我高興嗎?巴魯格皇兄……」
「所以說那又怎麼樣啊!!」

「……唉,果然。」
希斯克多大喊的語氣,則讓原本還興高采烈的奧茲安國王瞬間變了表情,眼神上更可以感覺到他對希斯克多有著難以言喻的失落,卻又預想之內的感覺
「巴魯格皇兄果然是不會為這種事高興的。
我是知道……皇兄你從以前就是很討厭我,憎恨我……甚至希望我消失的程度。
但這我也是一樣的……所以我才會把父王給先殺了啊。」

「……什麼……!」
奧茲安國王毫不顧忌,非常乾脆地先自行回答了原本希斯克多想要問的問題,而這伴隨自己笑容的答案則更讓在場所有人都很震驚
「奧茲安國王陛下為什麼您……!先王對您不是……!」

「你們這些人懂什麼啊!!!」
話語引起了奧茲安國王的強烈不滿而爆發一聲,他拿起了王位旁邊用作護身的一把劍,一步又一步緩慢地步下
「你們可知道……從出生至今完全無法離開房間的我,是怎樣的心情嗎?
每一個人每次每次每次……沒有顧忌我的感受,只會在床旁不斷說著事不關己的風涼話……!
即使是明知道我是不可能會有任何痊愈可能的情況下也仍然對我撒謊,欺騙……所以我才會能夠下手殺掉一直欺騙我的父王的啊……!
對了,讓【叔叔】背負殺害國王的罪名可是他自己先提議的哦……雖然我原本是打算要這麼做的……因為他也是個一直欺騙我的人啊!

巴魯格皇兄你知道嗎……我這麼做,全部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是最讓我憎恨的人啊!」

「……我……?」

「你也是與其他人一樣,總是說了一段風涼話之後就一直把我棄在一旁不管,然後只顧自己跑出城堡外頭快樂……而我,卻只能透過監牢般的窗戶看著你的一切……
吶……爲什麽相同身份,相同樣貌的我們會有如此不公平的待遇!!」
然後奧茲安國王冷不防地衝前朝希斯克多一揮而下,由他以突劍擋了下來
「你……說什麼……!」
「所以我要奪走你所渴望的所有一切!父王!叔叔!讓你永遠再也得不回他們的回應的方式!!
這是……我對你的復仇啊……!!」
再度開口的時候,奧茲安國王已經再度很用力地往希斯克多連揮劍擊,而隨著特定的詞彙,則更為憤怒地去用力連續打去

「我明明沒有那種意思……但我……竟會讓你如此憎恨嗎……!」
「是啊……你知道嗎?而我對你的復仇,即使我沒特地做什麼,都幾乎自動達到完全成功了……!」
「什麼……!」
「我可是知曉你內心深處的願望……
你回想看看……在你回來的時候,在那些愚民的口中,在他們都認識你的人們眼中,有誰是第一眼就稱呼皇兄你為【巴魯格】的?
難道不都是全部將你都誤認為是我嗎?難道不是在遭受一頓敵視之後才知曉你是我的胞兄嗎?」
「……!」
「……不存在吧?很滑稽吧巴魯格皇兄,你儘管為他們而戰,可你卻一開始并不存在於那些人們的心中不是嗎!
你……簡直就是如同是我的替代品……!」

「……給我閉嘴!!」
在這一擊也被擋下之下,希斯克多突然撞開奧茲安國王,將他推撞到原先的王位之前,原本只會防守對方進攻的突劍,則在這時握得更緊,將它豎指向奧茲安國王的面貌

……他……竟然說出我不敢直喻,最在意的事……!
儘管父王被他所殺……叔叔被他所害……自己的內心在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的現在,自己也仍然也在努力去安撫這些負面的情緒,嘗試去原諒這個即使作惡多端,卻仍然還是唯一的親人的他……
然而他……竟然以語言跨越了自己無法忍受的那一線……!
……可惜……實在可惜啊……奧茲安……
自己……已沒任何理由去原諒你了……!
可……或許自己有對你說聲謝謝的理由呢……?
「……奧茲安……我要親手葬送掉你的……!」

「呵呵呵……這樣就好了,巴魯格皇兄!!」
一臉似乎目的得逞的表情后,他再拾起手邊的劍,一步躍往到希斯克多的面前,開始用力的搏命拼劍

「巴魯格皇子殿下!」

「所有人都不許插手!這是……我與他兩人的勝負!」
只有你……只有你要由我親手……!

……那個黑暗,是原罪……
……扭曲的黑暗,原罪鼓動已達頂峰……
……堆積的恨意……滿載的憤怒……
……如今……將隨著扭曲的【祂】爆發出來……
……那黑暗的真面目是……那原罪的真正名字是……!

本應是相親的兩位兄弟,如今卻落得只得必須以鬥劍相對的敵人
希斯克多……本應是爲了討伐殺害家人和傷害人們,現在則是飽滿了自身的憤怒而向面前的暴君用力揮劍,現在隨武步而舞的各種針對能夠直接奪命的要害攻擊,示意要直接奪走對方的性命
奧茲安國王也回應了他的步伐,靠著由一隻右手握著的劍把襲向自己而來的劍突一劍又一劍地將其打開,猶如知道對方攻擊位置般,完全不費自己任何力氣般……
很不可思議地……兩人相鬥的情景,金屬交錯之響,盤繞的兩人間的殺氣相當重,看者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實力相當的打鬥,既沒一方占上風,也沒一方處劣勢……

無論如何,對於兩人的生死戰鬥旁邊人們都看得目瞪口呆
先不說早已熟悉的希斯克多的武劍,意想不到的是奧茲安國王竟可以追得上希斯克多擊劍術的速度,完全像另一個人般……進而靠著一揮來瓦解掉對自己的攻擊……
這簡直是……高手們打鬥的境界啊……

……不對……有些奇怪啊……?
奧茲安國王先前可是長時間一直躺在房間的病人吧?而且在不久之前連站立都還如此費力的他……為何這一瞬間是能夠比拼從小就不斷鍛煉的巴魯格皇子的人了……?

「象徵剛毅的聖精靈啊……!」
隨著長時間連打好幾個回合的鬥劍都不果,希斯克多的力氣漸逝,突劍速度明顯變得有些緩慢……
這樣是沒完沒了,那就只好依靠魔術一發勝負了……地希斯克多如此想著
「……呵!!」
爲了念發術咒語而出的一瞬間空隙,完全被奧茲安國王逮個正著,在打向希斯克多的那一擊,用上了鬥劍期間不曾出現的力道,且又相當巧妙地將希斯克多的突劍手頭勾起,將其拋插到自己身後的同伴面前

「我的劍……竟然……!」

「我就是在等這一刻呢……巴魯格皇兄大人!」
「!?」
鄙視的一視,嘲笑的一言……趁著兩人的距離相近,奧茲安國王快速舉劍,狠狠地襲往希斯克多左肩處,兩人在互相捉住而原地回旋了一圈后奧茲安國王連同自己用力把希斯克多一起推壓往王位上
希斯克多鮮血不斷沿著刺傷的手臂直流的情景,則讓原地不動的同伴們不禁脫口了喊了名字后而很緊張地往這裡奔來

「奧茲安你……!」

「很高興你對我這麼激動,不過不好意思……我得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吾】收下了,【汝】的身體……!」

「唔!?」
那一瞬間……四周如同停止了時間般……
在身後的同伴們正逐一趕來之際,奧茲安國王握劍的手憑空膨出瀝青般的漆黑粘稠物體
仿佛是條全身黏稠的黑蛇般,快速地……迅速地……沿著插著的劍流向連接這劍刃的希斯克多那裡,一口氣涌入到其的傷口之內
這是只得在如此近距離,並且還是只在面前的希斯克多一人而已才看得到的異狀,而瞪大眼神看著異物涌到自己體內的他終才驚知,搞懂了所有的異常

「噢……不愧是經過鍛煉的健康身體,比起這個懦弱病人的身體要強韌多了……!」
「怎……怎麼……會……我……!」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祂】……已經奪得了牠想要的東西……!
………
……
……仿佛從沉睡了數年未醒的【我】……正恢復意識……
呃……?自己何時跪坐在地面上?而且這裡并不是自己房間……
啊……?自己幾時手上捉握著一把自己根本就拿不動的劍?而且還有鮮血沿著劍端流到我手上……
劍插中的是誰……?鮮血是誰的……?

我……很害怕地抬頭……

劍的前端所插著的,流到我手上的鮮血的出處,竟然是……
「巴……巴魯……格皇兄……?」
這難道是……我利用了這把劍,刺傷面前的皇兄……?
怎麼會……怎麼會……!

「咕咕咕……」
面前的巴魯格皇兄,他沒任何做動,任由自己血液的流逝,以高臨王者的穩重坐在王位上的姿態,仿佛在嘲笑等死的無助小動物的眼神瞪著我,從嘴臉中發出極度微小的笑聲
「安心地被他人之手制裁而死吧,傷害人們又企圖殺害家人的暴君奧茲安國王啊。」

「巴魯格皇兄……?」
我不禁脫口而出,儘管……儘管自己心裡是很清楚……面前的巴魯格皇兄早已不是我所認識的他……!
我……卻還是耐不住感情地呐喊
「巴魯格皇兄——!!」

「仕掌水球的水精靈啊……」
「仕掌沸熱的火精靈啊……」
「聽從我們倆人的請求,將此地爆起熱霧之氣吧!!」
不知躲了多久的一男一女的騎士從上邊躍下到奧茲安國王的身後,而似乎等待了很久的他們在共同念出了咒文的聲音而互相拍往對方的手掌之後,這空間瞬間爆發出一股猶如水被高熱的火一口氣蒸發而出的燙熱蒸氣,瞬間覆蓋了這整個房間
蒸氣不僅是燙,且濃密至伸手不見五指,差不多遠一米外的都看不見身影,而這完全騷亂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趁現在,這邊!」
引發這燙熱蒸氣的女人……清澜的聖騎士贊斯帕恩,她很快就抵達到奧茲安國王身邊確認,並且將他給拉開……
「贊斯帕恩姐姐!?等等!!皇兄他……皇兄他……!」
「抱歉……!他……已經不是您所認識的巴魯格皇子殿下了……!」
而另一個人……焚焱的聖騎士希庫則是迅速地背起不願離開這裡而掙扎的奧茲安國王,伴隨著贊斯帕恩的背影一同跑往房間之外……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沒事嗎……!」
「我沒事……!比起這個……我們快去追他們,決不能讓他們逃了……!」
………
……從跑出王位之房,到正登上城堡內某座高塔的螺旋階梯,他們幾乎沒有間隙停下,只是爲了逃避後面追來的追兵,只能抬背著只得不停哭泣的奧茲安國王不斷地跑,不斷地跑……
直至……他們撞開處在螺旋階梯終點的白色大門,內部是個地面畫著魔法陣,四周擺積了相當多的聖精之晶的空曠房間,而其邊緣,則有個人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他……似乎在這裡等待許久……

「你們……終於來了……!」

「雷特閣下!!」
「你們……還有奧茲安皇子殿下都沒事吧……那我們開始吧!」
「唔!」
兩人的共同回應之後,雷特以手勢指示他們移動至魔法陣中央,趕緊念道
「仕掌所有光之星的光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將此人們化為光之星,送往安全的異地吧!」

本來現今無法使用的針對本國以外的遙遠之地的遠距離轉送魔術,因這房間所擁有的聖精之晶的瑪娜,而得以再度啟動
在隨著雷特念完咒文之後,地上的魔法陣發光以及周圍的聖精之晶的粉碎,光芒瞬間將奧茲安國王和背著他的兩名聖騎士給包圍
很快的,中央上的三人完全成爲了一顆光之球,再通過魔法陣面前的一座陽臺般闊大的窗,像子彈一樣射出外頭……
他們所要向往的……是誰都追不上來的國外某處……

「……結果……還是變成了三年前一樣的情形了嗎……可惡!!」
聽著腳步聲的逼近,只能茫然地看著面前大窗的雷特,悲哀且無奈地吶喊著,最終只能跪下……

【師傅】……
結果……自己根本什麽都沒改變到……
也沒拯救到……任何一位皇子……
甚至犧牲了您,我完全沒達成您最後的指令,也完全辜負了您唯一的期望……

不久,身後到來的追兵撞開大門進而擁前,無心抵抗的雷特只得被他們無情地壓倒,捉了起來……

逃了嗎?那算了,反正留下懦弱病人的他也根本做不了什麽大事了……
既然所有的一切已經搜集完成了……那該進入最終階段吧……!

待續
————————————


現在的最新章,則是代表著【巴魯格篇】的完結
而接下來的在推出的,將是另一個主角的【奧茲安篇】
因為這裡開始是之前寫到中斷的部分,所以寫得不好也請多多指教,多多包涵哦
 楼主| 发表于 2015-6-14 17:52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EX:Vor

………
……
「我啊,長大以後,我想要憑自己雙腳走出海利格王國,看遍世界的一切!」
「真是好願望呢。」
「皇兄你呢?」
「我呢……既然皇弟你選了離開國家的願望,那我果然還是留在國內成為讓人民甚至還留在這裡的皇弟你都能夠幸福快樂,深入人心的國王吧,就像父王一樣。」
「皇兄一定可以會是好國王的!」
「皇弟你一定也會實現夢想的。」

………
……過去的我們,曾經是如此天真,如此和睦
在他人眼里我們總是相親相愛,一直互相關照,互相傾吐夢想……
……沒錯……即使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那個【黑暗】,是【原罪】……
……【祂】……隱藏在【孩子們】的和睦之中……

……雖想這麼說,可是……
我們的關係真有那麼美好嗎?那難道不都是【表面功夫】嗎?
是那【黑暗】入侵了我們?還是說那是由我們內心衍生而有的【原罪】?
我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因為我們無法問心無愧地說我們是打從心底是相依相扶,希望對方幸福的……

我們的樣貌是完全一樣的,因為是雙胞胎嘛……
我們彼此對望,如同在照著無實無形的鏡子……

只是……

這鏡子的另一端不僅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最渴望成為的另一個自己
我們彼此非常想要變成鏡子一端的他……

因為……

鏡子的那一端有著我們各自伸手無法觸及的,最想要的東西……

……那個黑暗,是原罪……
……那麼,由【孩子們】所衍生的黑暗,所背負的原罪的名字是……?

乃處在十四歲,所有命運掀起顛覆性的變化的三年前【那一天】
是抱負願望和罪孽的【我們】決別虛假的和諧,造就這一切的開始……
………
……

……【我(奧茲安)】,是榮光的海利格王國,接受了海洋精靈之名與祝福而誕生的雙子皇子之一

我一如往來聽到了床邊小小的噪音,而從中醒來
那是城堡的女僕在將我的早點端放到床邊桌子所發出的聲音,雖然她很儘量爲了不要吵醒我而不發出聲音,小心翼翼擺上桌上,可奈何還是產生出聲音,她面對漸漸睜開眼睛的我,微笑地請安
「奧茲安皇子殿下,早上好。」
「唔……早安……」
「您的早點就擺在這裡,那鄙女離開了……祝您用餐愉快。」

唔……
我隨著女僕對我鞠躬的姿態回應后,她就離開的房間,慢慢將門關上,只留下我一個人……
我一如以來回應他人的聲音,總是這麼沒氣力……但這并不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而是自己現在的心情和體質的緣故,總是無氣又無力地……

這裡是我的房間,雖然寬闊,不過卻不怎麼整齊……因為,在我睡覺的床邊是有不少雜亂的東西
儘管說以前就有人說過居住的房間最好是保持整齊才能迎接美好的每一天,可這種道理對我并不管用,甚至我是特別被允許這麼做的

散布在我周圍的,幾乎就只有書本而已……
圖書自傳,文學小說,武術或魔導指南,美術相關的書……各式各樣的書本文物在我床邊堆積成保衛我的城牆
可實際上,我并不是個喜愛讀書的人,但這些都是出自于自己的無奈……一個只能待在房間無法外出的人,唯一能做的消閒就只有看書而已,而自己就只能靠著它們來讓自己想像這世界的一切,靠著它們來度過每一天……

噠噠噠……
這是某人在草地上奔馳的聲音,已經知道聲音的主人的我隨著這聲音而望向床邊窗戶之外……
果然……在窗下的草地上奔跑而過的那某人是我的【皇兄(巴魯格)】,他在很用力地往城堡的反方向跑去……我知道,他是要經由這個窗戶之下的庭院這捷徑,到城堡外頭的市街去吧
因為這是他每天必做的行動嘛……

「……好。」
一陣沉思后,我心裡再度做了個決定
今天……也來做平時的【那個】吧

很吃力地將雙腳從床上移動,直至伸向床下,而我就先讓自己處在床邊坐著的姿態……再小心翼翼把雙腳移下,以確實雙脚板都碰到地面,這時我就開始以雙手在床上施力,讓自己臂部抬離柔軟的床上,準備讓自己站立……

成功了,我終於站起來了……啊……!

……不行,我雙腳仍舊無力,連自己站立姿都無法維持一秒,就全身往前跌,除了像怪獸推翻城牆般把一部份書堆推倒外,我的手還因此不小心碰到剛剛女僕為我準備的早點的盤邊,因此伴隨著我的摔跌,整盤早點也啪啦地跌到滿地

「奧茲安皇子殿下,您怎麼了!?」
看來是剛剛的聲音,女僕很緊張地推開房門衝進來,然後到我的身邊,並且很迅速地扶我回去床上,再好好將跌得滿地的早點與書本給整理收拾
「真是的,這回您又怎麼了?」

「我……我只是想拿取旁邊的書本而已……」
對此,我……仍然沒有說出內心真話,再以說過好幾次的理由含混過去

「哎,這種事其實根本不需要您親自動勞嘛。
若有什麽要事,您大可以搖搖在枕邊的鈴鐺嘛,這樣在外等候的鄙女隨時都可為您代勞,這鄙女們都說過好多次了嘛。」
說著途中,她還刻意拿起原本放在枕頭邊的一隻鈴鐺在面前搖擺作響,以示給我提醒

「……我知道了,抱歉。」

「您并不需要道歉……鄙女再去拿另一盤早點過來,請好好等著啊。」
捧起那盤殘渣后,她很迅速地在我面前再離開這裡一次
而這表示,我在她到來之前又只能無所事事等著

……我……是一個行動不方便,任何事都必須要他人為我代勞的病人……
不……其實正確來說,我之所以會這樣,僅只是是來自先天的缺陷……打從出生起,我就是個體弱多病,四肢尤其是雙腳無力的人……
我……從來就沒有到自己房間以外的任何地方的經歷……
我唯一的【世界】,是這我的房間,以及透過此房窗戶所見的庭院而已……
我……從出生以來就沒有【走動】甚至【站立】過的經歷……

縱使這樣,每天都有好幾個人包括叔叔們和父王和一些貴族會刻意到來為我探病,慰問我而來,每天都沉溺在「您一定會康復的。」「再多忍耐些。」「您總有一天一定可以走動的。」等祝福與安慰,還有來自城下的人們的花卉和慰問信……這讓我固然很高興……
可是不知真相的人們的祝福,反而更讓我有種莫名的痛苦……

過去某天,我曾接受過環遊斯達。多亞卡。瓦魯多的高明醫師的醫診……
可那次診斷,是讓我那個想外出旅行的夢想完全幻滅的主因
醫師很清楚地判斷,我身上的一切,是先天所造成的殘缺,體力嬌弱,容易感染疾病之餘,我的雙腳與身體鏈接鏈接的神經完全是處在斷裂狀態,力氣是永遠傳不到脚板那裡……而在現代,幾乎無人有能力為此治療……
所以他給予我的【判決】是……莫說走動,我甚至連站立本身都完全是有問題……現在如此,從今以後也是,到死為止都是……
還有……因常年染病之故,我的健康狀況將會日漸變差,對於疾病的免疫和抵抗力會隨著時間漸漸隨之流逝……也因此,我被肯定地診出,自己是屬於因病短命的人,在今後……也絕對活不過幾年……

而這是因藥物的麻醉而懨懨欲睡的時刻自己不經意聽到的,包含不小心聽到的我,唯知道這事的就只得父王和一部份人,不足五指手指頭的極少數人而已……
雖然他們完全不知我已經知道了這事實,一直以來拼命地隱瞞而對我說「沒事的,一定會痊愈的。」,而自己也不想他們擔心而持續裝作不知情……

我會選擇這麼做的原因并不止如此而已,這是因為我……!

即使這已是極短有限的壽命,我還心存【希望】,因為我還相信……某天可能會有【奇跡】出現,讓我能夠親自接觸大地,並且沉溺我所憧憬的世界,然後開始我期待於久的旅行,在看過世界上各種美麗的景色后,就躲在某處靜靜等死……

但是……

看來還是不行呢……我一直這麼做的後果,并不止讓一直真心照顧自己的女僕們添麻煩而已……
自己,也隨著不停的嘗試下,痛苦與絕望加以變大……

尤其……

每當我透過窗戶看到【皇兄(巴魯格)】在外跑動的情景,更讓我心酸,難過……
這是因為我……

……那個黑暗,是原罪……
……那麼,【這孩子(奧茲安)】所承受的黑暗,所衍生的原罪之名是……?

…………
……【我(巴魯格)】,是榮光的海利格王國,接受了聖山精靈之名與祝福而誕生的雙子皇子之一

本來想要先去探望皇弟的……但奈何他還未起床,我也只好作罷而選擇了外出

「那我出去了!」
這是自己每當要離開城堡,前往城下市街時必定會做的動作……那就是會對身後的城堡如此報告
這已經是我養成的一種習慣,雖然這是爲了不要讓人擔心而做的……

……即使那裡完全沒有任何人,我也會如此……

那一天……是個相當難得佈滿了遮擋猛烈陽光的白雲的萬里晴空,吹著舒爽空氣的好天氣
我跑過院子草地,穿過小小的樹林群……這是條可以短時間抵達城門的捷徑
步出城門時候,當然還是不忘對日月守在城門,任勞任怨的衛兵打招呼……當然,他們對自己回聲的招呼,是我少數可獲的喜悅之一……

或許有人會好奇,爲什麽皇子的我可以如此隨意步出城堡?
其實,這是海利格王國的皇族開放的方針之一……放下身份以讓自己更加親民,讓人民知道自己的一切
若一生只是呆在城堡裡頭學習執政,而不親自觀看民間的話,是很容易讓執政出現偏差而出現不平等,昏庸的錯誤
所以皇族歷代以來,從小可任意進入民間遊玩以及學習,還有觀察人們的苦樂,作為重要的功課之一

只不過這幾年來……
我到市街的目的既不是爲了作為小孩子的身份與他人遊玩,也不是爲了作為皇族的身份在觀察民情……
我刻意出來,也僅僅是作為一個哥哥的身份……爲了【祈禱】而已

王都市內最大的教堂,已是我每天必到的場所
在神像面前,既就是最前排的座位,已經是人們默認的,屬於我個人的位子……因為我時常都會選擇坐在那裡……害怕神明聽不見我的聲音……
我每次到來這裡,就只是爲了一件事而祈禱而已

「希望……奧茲安皇弟會康復,並且讓他得以實現夢想……」

每天每天……我都如此祈禱著……
莫說神父或修女,連時而到來祈禱懺悔的人們都不斷賞賜我的堅持

「巴魯格皇子殿下今天也為奧茲安皇子殿下祈福啊。」
「奧茲安皇子殿下的病情真的是很令人痛心啊。 」
「安心吧巴魯格皇子殿下,神明一定會回應潔高的您的願望,奧茲安皇子殿下絕對會痊愈的。」

不止在教堂的人們而已……
連離開了教堂,回【家(城堡)】的途中,也經常有很多人在不知不覺就在嘰裡呱啦談論,要不然就是湊上來慰問關於【他(奧茲安皇弟)】病情的事以及他們的擔憂和祝福
經常都是這樣,我也經常這樣微笑回應人們
「謝謝你們的關心,奧茲安皇弟聽到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可是……

他們毫無惡意的話語,我卻對此深感痛心
也更讓我對於自己是無比慚愧
尤其是越是經常這麼做,我內心越是難過……
那是因為我……

……最終,我回到了城堡,我沒去探望奧茲安皇弟,即使時間到了也沒有前去慣例的鍛煉
我只是靜悄悄地躲在城堡範圍內的樹林群里,靜靜地哭泣……

……今天,也是與以往一樣……
從起床起至現在,我感受不到任何人的關注,就好比剛剛來說,所有人的話語都是環繞在【他(奧茲安皇弟)】的身上
而關於自己的一切……任何人都完全不聞不問,即使是起床后第一個所見的女僕,即使是衛兵……甚至是向自己最敬愛的父王……
他們全都是一樣……

即使主動開口,也會不知不覺環繞在這話題裡頭
不止今天而已,過去……不,幾乎……從出生起就一直是這樣的了……
我……從來沒被任何人關注過……
我……從來沒被任何人照應過……
所有人都只關心奧茲安皇弟,而我……從來就沒有人正眼好好看我……
我一直困在人們無意所造成的孤僻之中……

或許有人會覺得我只要好好對人們說,是沒問題的……
……可是不行

我相當清楚,我不可以隨便撒嬌的
……沒辦法,因為我是哥哥嘛……
……沒辦法,因為他是病人嘛……
在這兩個絕對地位上,我必須默默忍讓一切
我不可以……不可以要任何一個人再為我微小無謂的撒嬌而加重負擔,增加徒勞
在從小就告誡繼承了山的聖精靈之名的我必須堅強面對一切……所以唯一能做的只能忍耐著持續被他人無意地無視的寂寞一途而已……

但我并不願靜靜地去忍受著……因此,自己藉由積極地鍛練和學習的行動,想辦法主動贏取父王與他人的關注與贊同……

然而……

即使獲得多麼好的成績的現在,自己也還是得不到任何人的關注……父王與所有人的焦點,也終究還是落在【他(奧茲安皇弟)】身上,對自己所做的成績不聞不問……

可爲什麽……這種事我應該已經忍了十幾年,也應該習以為常的……
然而在今天……我卻難以忍著,只得躲在這裡以哭發洩……
這是因為我……

……那個黑暗,是原罪……
……那麼,【這孩子(巴魯格)】所承受的黑暗,所衍生的原罪之名是……?

………
……
「巴魯格皇子殿下!巴魯格皇子殿下!您在哪裡?
真是的,都到說好的練武時間了啊。」

環繞在城堡院子四周,不斷以叫喊來尋找巴魯格皇子,身著黑曜色鎧甲的【我】,是披有六聖騎象征的漆黑披風的MS族之人……
【我】是榮耀海利格王國的六位聖騎士之一,雖完全沒有自覺但自己似乎是被別人暗地譽為歷代中最強的騎士

【我】……是【宵影】之稱的聖騎士,我的名字是【德斯巴達(Dezpada)】

我不僅是作為六聖騎之名的將軍之一而已,自己也備受國王陛下的信賴與皇子們的喜愛和尊敬,而在之前我也作為一個戰士和聖騎士的前輩培育出了現在在任的一部分聖騎士
所以名義上雖為六聖騎中的副長,但是卻是擁有比所有人更高職位與權力的國王親信,也深受同僚的聖騎士和底下士兵們的尊重
而由於自己長年的經歷,自己除了聖騎士之外也全職擔任了兩位皇子的教師,巴魯格皇子個人的武術教練

若不說則不知的是……我其實與現在的國王和兩位皇子之間具有血緣親屬的關係
無論怎麼說,我可是現任海利格王國國王的親哥哥……雖然在稱呼上皇子們本應該尊稱我為舅舅,但我覺得被如此稱呼顯得自己有些老,所以個人耿求皇子們稱呼為【叔叔】

……而擁有皇家血統的我,【本應】是並列為皇族的一份子的……現在則只是個在皇族底下賣命賣力,過著與皇族身份無緣的一名騎士而已……
至於其中的原因……就只得自己與國王,以及國內老一輩的人們才知道而已……
……但無論如何,這些我早已覺得無所謂了

我不經意經過了樹林旁,聽聞了裡頭類似哭泣的聲音而到內搜索,也因而發現了想找之人的蹤影
「巴魯格皇子殿下,您在這裡做什麽?」

「……叔叔……」
巴魯格皇子一見我,不顧一切鑽入我的懷中,然後放聲大哭

「……皇子殿下?發生什麽事了?您為何而哭啊?」
………
……
「……原來是這樣啊。所以你覺得自己再度被忽視而躲在這裡哭泣嗎?」
一頓嚎哭后,巴魯格皇子好不容易才安頓了情緒,將自己在今天所得的感受如實告之給我聽……
自己似乎是深受皇子們的喜愛的人,但也因為這樣唯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皇子們幼細的心聲……而自己則會經常作為一個長輩聆聽,並且為他們開導

「其實并不是那樣……」
「爲什麽不是?」
「我……我是在厭惡自己……」
「爲何?」
「你知道嗎……我雖然每次爲了奧茲安皇弟祈禱,也因此得到了很多人的讚美……
可是實際上,我並不是抱著善心祈禱的……我好幾次都在想,要是奧茲安皇弟痊愈的話,那他再也不會得到任何人的關注和擔心,要是他會因此出外旅行的話,那麼所有人的注目焦點就自然會落到我身上……
我……并不是懷著為他好的真心向神祈禱的啊……」

「是麼……」
真是痛心呢……
可實際上我是知道,無論巴魯格皇子再怎麼祈禱,奧茲安皇子是不會因此痊愈的……
這是沒辦法的,因為巴魯格皇子并不知道奧茲安皇子的病情狀況啊
我沒將此事告訴過他,畢竟奧茲安皇子自己也有別于巴魯格皇子的難處
自己……只能摸著他的頭,一再以謊言安慰他
「不過……您始終還是爲了奧茲安皇子殿下而到教堂吧?相信日後他會因為您的祈禱會成真的。
而且……您只是在【羡慕】備受他人注意的奧茲安皇子殿下吧?」

「羡,羡慕嗎……?」

「是啊……」
其實啊,【羡慕】并不是最適合比喻他內心的詞句……現在皇子的場合,有一種詞是最適合代表他現在的內心糾結
可是,那詞是【原罪】之一,是自己也不願提及的名詞
若使用了【祂】,就如同象徵了皇子心懷罪孽……
我完全不想在皇子面前說出,而我希望……皇子不需要去知道【祂】的存在……
「不過……這讓我想起了以前旅行的時候所聽過的某個故事呢。」

「故事?」

「唔,是這樣的故事……」
………
……過去,某個王國也有過兩位相差兩歲的皇子兄弟,雖然在別人眼裡看來他們是相當和睦
可是實際上,年長的皇子卻是打從心底非常討厭年幼的皇子的

為何?
因為,他們的父親的國王是個有些過分追求完美的人,他總是要求皇子們的能力一定要達到他的要求程度
而在這嚴厲的國王教導下而出的兩位皇子

年幼的皇子是個個性隨和又才華出眾的人,不論是在學習力,執政能力,甚至人望,他總是備受矚目
因為他……總是在發著那麼強烈,那麼吸引人的光耀
國王就偏寵愛著這樣的小兒子

反之……

年長的皇子卻遠不及年幼的皇子厲害,在學習,執政以及各方面上總是重遜於下
他唯一的強項,也只得比年幼的皇子有力氣,以及自學的武術而已
可是那對於成為一國之君的人有什麽用?
國王對他深感失望,多次數落,甚至……還時常被那國王直呼沒用的廢物,垃圾……
即使多麼努力賣力地展現自己僅有的才能,國王也依舊不當一回事,最終換來的也只是冷漠的話語和眼神

也因此漸漸地……他不僅被國王,甚至也被身邊的人們忽視……

兩個皇子的童年經歷,是在個別完全不一樣的讚美與怒駡的態度之下成長的……

其實,年長的皇子他也想成為年幼的皇子那樣耀眼的人
可他無論怎麼做,他總是無法突破自己能力還有身份的那一關
連想要什麽東西,也時常被以告惕自己是年長者,必須要在各方面禮讓弟弟才行的理由為先而被無視

他無論做過任何事,矚目的一直是那邊……
他仍然沒能得到任何人的注目,照應,甚至關心……
沒有任何人願意好好看著他,誰都不需要他……
總是在人們看不見的角落中痛哭……

久而久之,年長的皇子……越來越【羡慕】年幼的皇子……並且這漸漸轉變為厭惡,甚至憎恨……

[可惡……!要不是皇弟的話,要是他不在的話……!]
那樣子的話,他就能得到父親甚至其他人的矚目和寵愛吧?他是這麼想的

隨著這種錯誤的想法日益強烈,他終於在某天……企圖對年幼的皇子動手了……

可是……

他失敗了,他沒能成功殺害年幼的皇子
在罪狀審判中,國王念在不知是什麽人的求情下
他沒當場處死年長的皇子,只是斷絕親子與皇族關係,將他放逐至祖國千里之外,讓他自生自滅

但是……

年長的皇子卻仍然不忘對於年幼的皇子的憎恨,而這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擴大成為針對所有忽視他的人們了……
他一邊想著對自己祖國報復的方法,一邊四處旅行了好久……
經過十數年后的某日,他終於得到了報復祖國的方法
因為……他憑著自己的武術與力量,獨自征服了力量非常強大的【聖精靈】,並且與其下了契約,納為自己的力量
這是個能夠很輕易毀滅一兩個國家的危險的力量,若將祂利用到那些傢伙上,一定可以達成比什麽都還要殘酷的報復

「太好了……這樣就可以報復那些忽視我的人,以及消滅皇弟了……!」
如此沾沾自喜的他,踏上了回歸祖國之路……
……但途中,他遇見了神秘的純白獨角騎士……
那騎士告知了他,若是繼續以這種心態使用這力量的話,確實會達到自己所期望的結果,但同時也會失去更重要的事物,最終導致了自己與一切的毀滅而已……
回想當初吧……你自己並非完全一無所有的……
回想過去吧……你自己所渴望的是什麼東西……
而且你仔細想想……那裡不正還有真正在乎你的人嗎……?

獨角騎士留下了這一段話語后,就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年長的皇子雖然在意,但并未能即刻醒悟騎士的話語,就繼續他的回歸之路……

……而花上了好幾年的時間,終於回來了……
此時的祖國早已有所變化,父親的國王在數年前早已因病駕崩,由年幼的皇子登位為新一任國王
雖年輕的他,并還沒存在任何自身血緣相關的後繼者……這就如同著,只要這新國王死了,那唯一有皇族血緣相關的人就只有自己了……也就是,自己可以直接一舉成為國王,祖國直接成為任自己魚肉的囊中之物

然後,他終於回到家園,並且挑起前所未有的爭亂……

不過……

儘管他有著可以顛覆國家的聖精靈力量,他仍然寡不敵眾
是因為太自豪傲慢而掉以輕心?
是因為被戰略計謀的算計而致?
當時將軍的實力全都在他之上?
還是……牠對獨角騎士說過,國內還有在乎他的人相當在意,而導致他無法狠下心動手……?

其實真實情形連他自己都不大清楚,他就這樣被捉了上來
「殺了我啊!反正我本來就不被任何人需要,不被所有人期待,我活著早已沒有任何意義!」」
……就如他所說一樣,在場的人幾乎都是直呼他應該處刑,叛國的皇子,垃圾,去死……等等遭人怒駡的話
無一不對他冷眼相看,與自己過去所遭受的目光一樣……

……說的也是……這裡……怎麼可能會有在乎自己的人……

可是……

唯獨只有一人卻不是那樣的
「別說那種話,你不是不被需要的人啊,皇兄!」
那人是已身為國王的年幼的皇子
他不顧周遭人們的形象,直接擁抱這位企圖殺害自己的親哥哥

而年長的皇子也因為他的此舉頓時呆了
「你……爲什麽!?」

「你知道嗎,自從你被放逐后,我做什麽都感受不到快樂,連登位成為國王,我也持續不安著……我一直都在擔心著你是否好好活著,是否平安無事……
可是……你現在這樣出現在我面前,是我等待於久,目前為止中最愉快的事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可是連番多次要殺害你的垃圾啊!?」

「你才不是垃圾!!」
你知道嗎……以前自己是個相當膽小,即使是面對昆蟲也會感到害怕的人,而每次因為被驚嚇后害怕得只能原地發抖的時候……緊緊捉住自己的手,說道「別擔心,我會陪著你的!」安撫自己的人就只有你……!
你知道嗎……曾因為自己笨拙的舉動而打翻了自己最喜愛的點心,最終只能大聲哭泣的時候,明明自己也同樣喜歡吃的點心卻不惜讓給自己的,也是只有你……!
你知道嗎……你曾帶我到城堡外,要只會呆在城裡見識狹小知識的我看看你在外頭找到的地點……而那小小的冒險中,讓我看到外頭的世界是何等浩大的,也就是你……!
若沒有你的話……我是不可能成為父親期望的人,也不可能成為國王的!
「……你對我而言,你是我一生中唯一最敬愛的哥哥啊!!」」

年長的皇子再度呆了,同時……他發現,原來過去曾經為他的刑罰求情的人,正是面前他一直想殺掉的這位弟弟
即使是在現在,本來做事公私分明的國王,也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不惜動用了所有自己能夠操動的權力,赦免年長的皇子的罪行……

他才發現……當時純白騎士對自己所說的,自己到底是在追求什麽?希望得到什麽?
僅僅只是要成為王?不
希望被任何人注目?不
想要被所有人尊敬?不
其實……一直被遭受冷目獨立的他真正希望是,能有個真心關心他的人,自己能被那人需要的人
面前的國王,他唯一的家人,就是他一直渴求的人

因此,他為自己面前的弟弟,自己一直以來被扭曲的願望還有自己的愚蠢而落淚了……嘴裡也只會直喃對不起,對不起……
………
……

「那……之後那皇子怎麼了?」
故事說到這裡,巴魯格皇子越聽越緊張,已忍不住在問之後的進展

「不知道呢,不過我覺得……那個皇子說不定最後找到了自己所想要的真正意義,而他必定是付出畢生的力氣和生命,至今仍然向祖國宣示著自己的忠誠,過得很滿足吧。」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畢竟這並非是胡亂編造的虛構故事,而是實實在在的真人真事
因為這故事主角的年長皇子……指的就是在說著此故事的我本人
而這是沒有經過任何修飾改編的……自己最不光彩的過去
而我……也曾經多次對以前自己這種行為深感後悔內疚
不過同時……我也很慶倖,自己當時沒能成功殺害自己的弟弟,釀成被人臭罵一世,後悔一生的錯誤
……所以我現在才能重新擁有很多真正重要的東西,這已經是活到至今為止最滿足,最幸福的一刻了
所以我……并不希望現在的皇子會步上與自己昔日一樣的路……

「所以皇子殿下,您試試撫心自問,您真正想要的是什麽?真的只是要他人對您的關注而已嗎?」
「我真正想要的……」
他捂胸想了許久,自己還是得不到答案
「我……并不清楚。」

「日後您會自己明白的,若自己還是不安的話,您可以嘗試親口對國王陛下說說啊,畢竟不說出口的話,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而且請您明白,您并不是完全沒人關注著,至少還有我哦,我全天候無休無刻地可以像現在一樣,隨時聆聽你的話語啊。
再者或許您還感覺不到,實際上國王陛下也曾經與我提過他很高興很放心您能如此獨立自助,而奧茲安皇子殿下也相當依賴著您呢。」

「是……真的嗎?」
聽著給予自己的誇獎,自己由不得有些臉紅起來
不過他想掩蓋自己有些難為情,趕緊站起來
「別說這個了!叔叔,我們還是趕緊進行鍛煉吧!」

見著皇子掩飾羞怯的行為的我忍不住隨之一笑,也一併站起……
「說得也是呢,時候不早了……」
「今天我一定要打敗你,讓你傳授我更多招式!」
「哈哈哈巴魯格皇子殿下,請饒了我吧……」

……我……絕不會讓孩子們……遭受那種讓自己痛不欲生的悔恨的……!

……那個黑暗,是原罪……
……但曾經身染原罪的【此人(德斯巴達)】,已將自身的黑暗給揮撒而去……
在已步向光明的現在的他,過去所背負的罪孽是……?

………
……
這種時候,窗外總是會有些喧嘩,縱使【我(奧茲安)】是知道這是什麽聲音,我也仍然忍不住放下書本探頭去看
是的……那是個與這裡有些距離的空地上,憑著兩三條木棍相打的響亮聲音,還有從那裡的樹陰所遮蓋的部份身影,我也還是知道這是【他(巴魯格)】與【叔叔(德斯巴達)】在對打練功的聲音

我每次都會對此看得入迷……因為那是自己永遠沒有辦法參與其中的事啊……

只是不知為何,這次……
隨著太陽西下的同時停止了所有聲音,取而代之是兩個汗流俠背的一大一小兩人從裡頭一臉滿足的表情走出來
而看著這一切的我,眼間流出一絲淚水……

奇怪了……?
我爲什麽會流淚呢?那不已是我日常所見的情景了嗎?
爲什麽……我會對此如此傷感,如此不忿呢……?
我……爲什麽會滿肚子是說不出的怨氣?
我……是在不服著自己一直沒能加入那裡一部份嗎?
我……是如此【羡慕】處在那裡的【哥哥(巴魯格)】嗎?

越是去想,自己就越是覺得……
自己……原來是這麼悲哀的人啊?

我已經無法掩蓋自己的真正想法……任由眼淚流逝……
為什麼……?
即使是生命只餘下一天,即使下一刻就會死亡……
我也想【站立】……我也想【走路】……
我很想走出這間房間……親身感受來自四面八方的風……!
我不想……一生只是躺在房間的床上而活……!
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事,我卻無法做到……?

爲什麽神如此不公平……出生就給予我這種身軀……!
若一生只能這樣活著……倒不如從一開始就讓我死了更好……!

「……是啊……神確實很不公平……」
「……是誰……?」
這房間……應該是除了自己外沒任何人存在才對?爲什麽會有別人的聲音?
我發現……在夕陽光照射下所形成的佈局,在牆邊陰暗的一角上有類似瀝青般的漆黑粘稠物體在那裡蠢蠢欲動
那是由那物體所發出的聲音嗎……?

「你……是什麽……?」
理所當然的……我這不知名物體的祂發出了疑問
然而不知為何,祂的聲音很令我深感熟悉,雖不知是哪裡聽過……似乎在不久之前的最近也聽過這把聲音,但我很肯定的是自己曾經認識的,能令自己安心的聲音……
因為如此,我完全對祂放下了戒心……

「吾是能夠達成汝的願望的使徒……吾知曉,汝的願望是希望能走出房間吧?
吾可以輕易為汝達成此哦……」
才一睜眼的瞬間,祂……就已經來到我的面前,以甜美的詞語誘惑我

「呃?真的嗎……?」
或許對任何事都見識過少吧,我完全對此不疑有詐
就完全被這種沾滿惡意的誘惑動心了

「只要汝願意接納吾就行了……」

「接納?像,像這樣?」
就這樣……我不自覺朝這邪惡的【惡魔】伸手了……

「真是好孩子呢……!」

這是……由【我(奧茲安)】所造成的破壞一切的開端……

………
……

待續
————————————————————————



宵影的聖騎士-德斯巴達
————

小設定……關於聖騎士的證明披風,是這樣的……
作為將軍的聖騎士,除了背後是有徽章圖外,還有衍到前面的,畫有聖精靈之獸的布條
總共劃分為六種顏色,而其的部隊士兵則也會披著相應顏色以證明是哪位的配下(但他們的披風差別就在於沒有徽章和前面兩塊布條)
——————
這次是特別章,雖然本來是想作為正章,但因為裡頭描寫的手法稍微不一樣,所以就分出來了……順帶一提,【Vor】是【前篇】的意思
那位傳說的【叔叔】終於露相……不過實際上在之前的封面概念圖上已經出場了(雖然是背影)
而他是本特別章的主角,希望大家也能喜歡他而把特別章看完吧~~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楼主| 发表于 2015-6-21 16:30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 EX:Nach

………
……
隨著夕陽往西的墜落,【我(德斯巴達)】為消磨時間而一時離開了城堡,在散發著熱鬧的街燈之光的王都街道上漫步著

「哎?你是……」
在夜晚之中仍然還在散發繁榮的溫暖的市街之中,我竟遇見了過去所見的身影
……僅見過一次面,為在身心都灌滿了仇恨的自己道出助言的……身著白色的獨角鎧甲的騎士……

我主動地上前,邀請他到臨近的酒吧里……
畢竟在那之後,自己一直都想對他道謝,奈何我完全不知道他的一切,只能無止境地擱在心中而已……既然再度見到的現在,得好好回以行動才行!

「那個……我并不記得曾有見過你啊……?」
或許是突然被我半強硬地帶到酒吧……他很是不知所措,又是疑惑的眼神

「或許你已經忘記了吧……但我是因為你當時的那番話才造就了現在的我。
這都得托得您的福啊。」
這話并不假,若非過去的自己那時沒有聽到他給予自己的勸告的話,說不定自己并不會醒悟,而導致了自己走向不願發生的另一條路也說不定
「倒是白色騎士大人您……就與那時一樣,完全沒變呢。」

「不過我確實沒有見過……啊,就當我沒說吧。
可我并不覺得那時的自己是做了那麼了不起的事……」
「即使這樣……因為您,我才會撫問自己的內心,重獲全新的自我。
所以難得再度見到您的現在,我必須要好好地感謝您。」
在擺放了各種小菜的桌面上,我拿出了自己身上所佩戴的劍,並且從劍柄上用作裝飾的黑色晶石給拆下,交到他的面前……而他,在還未觸摸之前就已經知道這是怎麼樣的東西
「這不是……你為什麼……」
「……這是我一直想給予您的謝禮,畢竟這對現在的我而言,已是不再需要的東西。
但儘管如此,我也不能就隨便就將【祂】給捨棄或交由他人,所以我一直在想,不如交給像你這樣的人是最好的吧。
請您收下吧,我的恩人。」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拿著吧。」
似乎從我的眼神中得知這是無法推辭的事,就只好將它收入手掌之中,接受了我唯一的禮物

「……真是個好國家呢,這裡。」
雖然只是見過兩次面的對象,但對於他不經意地稱讚,也真是很令自己自豪的事
「是吧?因為這是我所重視之人所營造的國家嘛……」

「啊師傅!原來您也在這種地方啊!」
身後傳來一位熟人的聲音……是自己親自栽培教育出來的兩位學生之一,曾以相當年輕的年齡下闖到海的一端的國家,在回歸之後又獲得了【某種資格】,並且以沒有依靠任何來自身世家族的特權,僅僅以自身的實力下就成功擔任了聖騎士之長的曉光聖騎士之位的博德貴族的雷特,是個難得有毅力誠摯的人
雖然他只是因為那特殊的資格而必須由我親自教導的緣分,不過我個人挺欣賞與信賴他的努力,或許因為這樣無論在國王陛下給予的任何事上都能完好地處理……
雖然誰也想象不到現在如此穩重的他在過去曾是個精力旺盛,不懂疲累得只會橫衝直撞的年輕小子……

而待在這裡許久的他似乎現在才發現到我也在這所酒吧的模樣,當然這點我自己也是一樣的
「我說你啊,你我如今都已是相同地位立場的人了,就別再用那稱呼來稱呼我了。」
「不好意思,過去的習慣嘛……話說您剛剛有與什麼人在一起嗎?」
因雷特的話而回頭,那位本來還由純白騎士坐著的位置,只留下了酒杯之外,似乎人間蒸發般地早已不見身影,酒吧各處都看不見他的身影

……就如同過去那時所見的他一樣的……在一眨眼的空隙下就不見了……
……已經離開了嗎……恩人……
基於偶然而沒能好好招待他真是可惜呢……不過算了,未來若能再度相見的話,就必須得好好招待到城堡之中,將年幼的皇子們給介紹介紹呢……

「雷特閣下又為什麼在這裡了?」
「那是因為……」
在疑惑著不知怎麼解釋的他的身後,有個聖騎士同僚的身影正捉住酒杯,滿臉通紅的表情趴在桌面上呼嚕大睡著……

哎呀呀……
是因為艾布拉姆閣下嗎……他又再被這位先生捉出來喝酒了嗎……
明明酒品不比年輕人好就別這樣喝酒啦……
自己都對其說過這麼多次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盡力阻止他,卻仍然……!」
「沒關係吧?反正現在也只是個人的休閒時間,就讓他在這裡睡個痛快吧。」
「但是……身為聖騎士這成何其統……!」
「好啦好啦,本來我們就沒有過多的規定,你也別頭腦太硬了。」
我很用力用手指在雷特的額頭狠狠地彈了一回之後,他才皺著眉頭認可我的決定

……
……隨著從離開了酒吧而與雷特一起回歸城堡之後,我就正與他一起在城裡的花園內漫步,共同討論了許多的事物

「……哎呀?」
正談得不亦樂乎時,我們同時發現了在花園的其中一個涼亭上,有兩個行蹤雖偷偷摸摸,但卻是熟悉的人影在那裡
那兩位不是……他們在這種夜晚裡他們偷偷摸摸躲在那裡做什麽?
………
……
「今晚的夜色不錯啊,贊斯帕恩。」
「是啊,希庫君。」
躲在花園涼亭的兩人,此時正你親我濃的共賞夜景,微微徘徊在兩人之間無形的親熱,連同僚彼此之際的尊稱都給忘了
「我說啊,贊斯帕恩……」
「什麽?」
「我想……我覺得我們一直偷偷摸摸在交往也不是辦法,所以……我想要把我們之間的事公佈出來。你覺得怎樣?」
「儘管我們現在是這樣的形式而在一起……可我一直覺得,我終究也只不過是個被德斯巴達閣下撿回來的外地孤兒而已,本來就與你這個名門不搭……
況且你我又是不一樣的種族,若是大家都知道了之後,還怎麼說我們……」
[才沒那種事,身份來歷和種族都不是決定我們戀愛的因素,而且我對你的愛意是屬於我個人的事,他人的眼光根本不重要不是嗎?]
「希庫君……」
「所以你也別這麼自責,昂起胸膛地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對象吧,」
「……是呢,待我有所心裡準備的時候,才那麼做吧。」
「贊斯帕恩……」「希庫君……」
說著說著而不禁氣氛變得火熱,兩人開始慢慢閉上眼睛,因羞恥而紅嫩的臉頰漸漸靠近對方,雙方打算因此……

「欸……原來兩位是這樣的關係啊。」

還差一絲就接觸到的距離下,因我和雷特突然出現在他們身邊,原本可能會直接演變為親熱場景卻因為我們的出現,贊斯帕恩紅透臉地把希庫給用力推旁一臉直撞上牆壁,就差沒因此暈倒而已
「痛,好痛!!」
「德,德,德斯巴達閣下,雷,雷特閣下!?恁,尼門幾石在哲裡的!難道錢。錢都被康完了嗎!」
說著這話的贊斯帕恩,因為這突然的混亂,說出來的話相當地口齒不清
「從你說「是啊,希庫君。」那裡開始就一直在了。」
「那不就是幾乎都被……!不要啊——!!!!」
終於,她雙手捂著自己爆紅的面孔,直對地面大喊著自己爆發的羞恥

「既然都被看到了,那就不必再隱瞞了!沒錯,我與贊斯帕恩是戀人!
德斯巴達閣下!請您允許我與她的交往!!」
「希庫君……不,希庫閣下請你別說話!!」
她先捂著自己的羞恥面貌而大聲叫喊,再想阻止希庫說下去的動作,這一瞬間讓我對從小就看著的她有所改觀……

贊斯帕恩……是我親自栽培教育,先於雷特的另一個學生,也可以算是……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吧?
在好幾十年前,國王陛下因為與外國的交邦而前往異地,還未成為聖騎士卻深受國王信賴的我也自然選為當時六聖騎以外的貼身護衛……
在那個世間不算太平的時代,仍然存有不少的邪惡勢力,以致許多邊境小村都遭受威脅,而贊斯帕恩的故鄉則是那其中之一
在我偶然經過那裡的時候,那早已是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存活者的人間地獄
唯一的倖存者,年齡僅只有三歲的她,因她身上有著與雷特一樣相當稀見難得的【素質】,而讓我收留為養女在我底下鍛煉……
或許是因為年幼的經歷……以致她是對任何事物都絕對認真以對……
而她似乎是為了回報我的養育與教導之恩般……在我的指導之下,成為了精通本國的精靈魔術的魔術師,也成為了我之下的聖騎士

希庫……是聖騎士的同僚之一,本國的名門偉托納之子
聽聞是傳承騎士希斯克多同生共死的夥伴的後僑,與五門貴族一樣,是為國家而奉獻了一族的一生的戰士世家,而早在先祖時代就誓言要守護傳承騎士的一族的他們,世世代代幾乎都會憑著自身努力爭取到聖騎士的職位,當然這位也不例外……
而他就是……自幼就為了灌輸了保護皇族的使命而接受鍛煉,年紀輕輕的他就已經精通各種武器之流的戰士
而慣於武術的他,經常與精通魔術的贊斯帕恩組為一對拍檔而出勤任務……也因此才會成為我們和士兵們都默認的,在戰鬥行動上是最合拍的兩位聖騎士了……

但想不到的是……本來只是在聖騎士的工作上才有所交情的兩人,竟然就這樣走成一對了……
對此,我們都忍不住偷笑……
「明明與我在師傅底下一起修煉時,我也從來沒有看過……一直嚴肅認真的贊斯帕恩也會有那麼可愛的表情。
還用那麼誘魅的聲音說「希庫君」…… 」
「呵呵,若不介意我向國王陛下報告,我想為兩位舉行盛大的宣佈,甚至就這樣進行婚禮也並非是什麽大問題的。」

原本羞紅的贊斯帕恩,在我們兩位的語言戲弄下更為手忙腳亂,臉也變的與自己的武裝不相稱,如同燒紅得快爆炸的金屬一樣紅了
「兩位別再說了啦!羞死人了!!」


破壞一切的暴風雨的前夕,總是那麼地平靜,那麼地沒有預兆……
在我們歡笑戲言的時候,那個【黑暗】已經在漸漸地行動著……!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呃?」
因偶然的昂頭歡笑,我因此看到城堡的上層走廊內有個貌似皇子的人,在向往國王陛下的房間
巴魯格皇子殿下……?不,那種不像是雙腳走動的移動方式,應該是奧茲安皇子殿下吧……?
身邊沒有女僕陪伴的他在這種時間獨自前往國王陛下的房間是……?
但……他的表情,為何我卻對此深感說不出來的邪惡不安感覺……?
我還沒懷疑自己看錯之前,我內心深處就浮現強烈不好的預感……!
我的表情完全變了個樣,宛如變了個人似的快步跑離這裡

「怎,您怎麼了,德斯巴達閣下?」
「發生什麽事了嗎?」
由於我突然慌張地離去,導致他們也因好奇而跟隨我來

………
……
以我為前頭的四人一路跑著,一路登上某條走廊
在這前面是國王陛下的房間,可是現在房門卻已處在半開的狀態,莫非皇子殿下已經走進裡頭了嗎?
爲什麽……連在相隔那麼遠距離的我們,都能感覺到房間裡頭正發出詭異的氣息……?
既黑暗……邪惡……寂靜得直感不祥的恐怖……

不管了!希望國王陛下和皇子殿下沒出事就好……!

我抱著如此僥倖的心態,匆忙走入房間內……
……然後,我們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國……國王陛下!!」
浩大的臥室裡頭,只得兩個人……一個胸口被插上了匕首,滿身血泊地躺伏在地的國王陛下,看似早已沒了氣息……
還在那身邊坐在輪椅上冷冷瞪著動也不動的國王陛下,從不發聲的陰笑轉為大聲嘲笑的另一個人……!

我們的眼前……發生了嚴重影響國家的大件事……!
國王陛下……竟然被人刺殺了……!
這情況下,誰看也知道動手殺害國王陛下的人無疑只得在這房內的另一個人而已!

可是……

那人……竟然是奧茲安皇子殿下!?
爲什麽他會殺害父親的國王……!?
嗚……!?我的頭怎麼會有些刺痛……!

但似乎除了我外,所有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刺殺的國王陛下的情形而已
「奧茲安皇子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您……!」

「……是啊,如你們所見,是我殺了父王的。」
「為何!」
「因為我恨他入骨啊……!
父王他……總是在欺騙我啊……!一直……一直……一直……!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我已經【康復】了……!」
說罷,奧茲安皇子殿下就緩緩地從輪椅上爬起,行動上雖然緩慢,但他確實是正在站起,直至在我們的面前雙腳站立為止

奧茲安皇子殿下……竟然站起來了……!
這是不可能的!?他無法站立完全是因為先天的體質缺陷而至,是無論如何都絕不可能站得起來的!
針對在現場只有國王陛下與我才知曉實情的異常,我表現出的表情是遠比其他人都還要震撼的驚訝……

嗚……!?我的頭……再度有些刺痛……!這是……!

奧茲安皇子殿下導致的各種不知所謂的疑惑之下,所有人打算想更接近那裡一步……
但是……忍著腦袋刺痛的我卻擋在他們面前,阻止了所有人前進
「德斯巴達閣下……?」

我沒聽見他人的疑問聲,我現在腦海裡所想做的,就只是得戰戰兢兢地吐出我可怕的猜測
「您……不,你不是奧茲安皇子殿下吧……!」

「德斯巴達閣下?您在說什麼?那位很明顯是……」
「不!他絕不可能是奧茲安皇子殿下!那皇子殿下是絕不可能會在這裡站立得起的才對!!
你……到底是什麽!?」

「……被發現了啊。」
面前的奧茲安皇子殿下終於開口,儘管聲音一樣,但我們從其慢吞吞的說話口氣的轉變,才知道他與原本皇子殿下的差異
「如汝所想的一樣……吾並非是這弱不禁風的小皇子……
但是……吾也說不出……也不曉得……自身乃為何……」
說著途中,奧茲安皇子殿下的身體在逐漸冒出漆黑的瀝青般的物體,而沿著雙手慢慢滴到地面,再開始凝聚起來成型,最終成為了如同緊緊盤繞在奧茲安皇子殿下的身上,似要吞下他的一條漆黑大蛇
「吾為何人……不記得……吾的來歷……不曉得……
不過汝有著吾熟悉的感覺……那汝乃何人……
不曉得……不明白……不記得……
可吾……吾必須遵從來自非常遙遠又至上的世界的【主人】之令,前來毀滅汝等所存的這個【世界】……!」

毀滅……這個世界!?
奇怪……?我爲什麽會對從來沒見過的【祂】的聲音感觸深刻?仿佛似曾相識的模樣……
因祂的聲音而出,我強忍的刺痛之中,我不知為何腦海中會自動浮現出在遠古的過去……那個現在的自己相當厭惡的,只會憎恨著自己兄弟的一切的那段過去……
這到底象征著什麼意思……!?

「你殺害了國王陛下,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逃跑?吾根本不需要逃跑……!」
「什麽!!」

「因為汝等……根本不可能將吾給消滅的……!」
漆黑的大蛇……再度全數融入到奧茲安皇子的體內,然後在一小段的抖動之後再度噴發的物體,直披到奧茲安皇子的全身,形成異樣的鎧甲和長劍……

「父王的房間怎麼會那麼吵啊……?」
突然之間,我們都聽見了來自背後的聲音……是的,那聲音是巴魯格皇子殿下
而他正以微小的聲量,伴隨著似乎在朝這裡走來的腳步聲共奏的聲音
爲什麽巴魯格皇子殿下會在這種時候……!

「噢……這不就是另一位皇子大人的聲音嗎……
這不是來得正好嗎……吾還正打算找他呢……!」

「你……你想對巴魯格皇子殿下怎樣!?」

「他擁有比這位皇子大人更健全的身體,更強烈的【黑暗】……」
說罷,原本在奧茲安皇子殿下身上已經成型的鎧甲,再度冒出了漆黑的蛇頭,直瞪著外頭那逐步靠近這裡的影子
「吾……想要以那位作為吾活動用的宿體……!」

「怎,怎能讓你得逞!
仕掌黑影的闇精靈啊!聽從我的請求,將吾之影化為致昏人們的錘子吧!!」
經由我所念出的咒文,自己腳下的影子迅速往後繞出房間,才瞬間的時間,就已經聽見了似乎是被捶頸,啪嗒倒地的聲音
隨後我……趕緊對最靠近門口的雷特了指令
「雷特閣下,你快抱著巴魯格皇子殿下離開!就直接帶離這個王國,到這【東西】摸觸不到的異地!!」

「但,但是……!」
「別多說,快去!!」
「是……是!!」

「我……絕對不會讓你追上去的……!」
在雷特步出這裡后,我……與還留在這裡的人擋在房門前,抽出了武器
要想辦法……把那東西逼出奧茲安皇子殿下的身體……!
……可惡!恰巧自己剛剛就已經把【那個】交託給了他人……!
不……不能靠那種東西!不能靠那個在自己最墜落黑暗的時候所得到的力量來拯救皇子殿下!而且也沒辦法保證能保全奧茲安皇子殿下的性命……!
這裡必須要用自己的力量才行……!

畢竟我……似乎有點明白面前的【祂】的來歷……!我要必須與這樣的【祂】進行決鬥不可……!

祂……便是……!

………
……
「請務必……平安無事啊,巴魯格皇子殿下……!」
就在剛剛,雷特將巴魯格皇子交托給偶然在走廊上撞遇的迅風聖騎士的吉姆斯特萊卡之後,利用精靈魔術將兩人轉送至國外,對他們進行祈禱
隨後,他轉身面向這房間關閉的大門……

……碰!!
被不知什麽力量撞開了大門,那裡出來了好幾個人影……

「……哎,另一位皇子大人已經逃了麼……」
那是……仍然披在奧茲安皇子殿下外表的【祂】
祂非但毫髮未傷,周圍更還在持續湧出蛇一般的瀝青,在綁纏著因戰鬥而重傷,近乎快要昏迷過去的聖騎士們,給一併帶到來這裡來

尤其是我,四肢更被貫穿,如同被釘在十字架般地吊在他的頭上……

「師傅!希庫閣下!贊斯帕恩閣下!!你這傢伙——!!」
我們三人被虐打而傷的身姿,導致雷特憤怒地抽出了腰間的刀一揮而去,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連碰都沒能碰到之下,就被蛇的瀝青猛抽打數回,最終被打至撞墻的皮破血流,口吐血塊,差點不省人事的下場
「咳!!可……可惡……!!」

「唉,真是頑固呢……吾還想納汝等為吾的部下啊……
奉勸汝等……最好在此投降,別再有任何反抗意識,然後服從吾……
否則……!」

「……我們是……守護王國榮耀的聖騎士……在這名譽之下死去也是我們的本望……!」
[……我們……絕不會輕易屈服於你的……!]
早已奄奄一息的我們自然不願聽從,在仍被貫穿與綁纏的狀態下……即使滿身是傷的我也仍然很用力地想掙脫
而伴隨著我的行動,希庫握緊了大劍直瞪著,贊斯帕恩嘴上擬念出咒文,身上開始閃耀起水藍的光芒,而雷特則右手伸往背後,試圖要捉起背後的純白之劍……!

只要一有空隙的瞬間……我們馬上就展開總攻擊……!

「啊……是嗎……」
祂……將蛇形的瀝青將捉住的我們三人用力甩了幾下,再將我們給重重拋砸落地
祂……再解除了原本在奧茲安皇子身上的鎧甲和長劍,並且在從融化的瀝青之中拿出一把宛如黑火燃燒著的漆黑匕首,更將它反手,貌似要自殺地對著皇子殿下的頸額,逐漸逼近
「不服從也無妨……只不過這邊的皇子大人的生死就無所謂了麼……?」

「你,你想做什麽!?那樣你自己不也會……!」

「吾……根本不會怎麼樣……!
即使這身體死了……吾也不會隨著宿體一併死去的,吾大可在這之後從汝等之中,這個國家的任何一人之中挑選新的宿體……!
吾……在達成目的之前,是不滅的存在啊……!」

「你,你……!」

「再問……汝等願服從吾嗎……?」
伴隨著刀刃輕輕碰到皇子殿下的頸額流出輕微的血滴,祂威迫的語氣更加威重

祂真的會那麼做……!我們一邊害怕這之後的悲劇
一邊只能忍聲吐氣的……投降於祂……

「很好……那麼……!」
在我們低頭的瞬間,祂一手揮出了幾灘液體狀的物體,至在場的我們的頸部……然後攤開將整個頸項給包起,再如同蒸發一般地消失
而這一連串的過程,直讓祂發聲大笑
「吾還得暫時扮演這位嬌弱皇子的角色,所以吾就將汝等給上了枷鎖……
若汝等想對他人公佈關於吾的存在的瞬間,將會即刻撕裂頸部然後直接人頭落地吧……!
哈哈哈哈哈——!」

國家最具名譽,最強存在的聖騎士的我們……
不僅守護不了本該保護的國王陛下,還不得不讓皇子殿下離國逃跑,甚至還對皇子殿下拔刀……
而且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技巧,也完全傷不了對方分毫,我們還如此輕易被打敗,更不得不屈服於敵……
名譽蒙羞的憤怒,無能為力的悔恨,我們只能將此化為眼淚,隨著體表的血液一起流下來而已……

………
……
國王陛下被殺害之事,才短短一天就完全轟動了全國……
按照本國的王規,國王駕崩之後,是必須由其血緣相關者繼任……
理所當然,在巴魯格皇子殿下突然失蹤的現在,能繼任國王之位的唯只有奧茲安皇子殿下而已……
在國民仍然懷悼先王的期間,就開始了迎接新王的時刻……

仍然帶傷的我們還在想著該要怎麼處理殺害先王的犯人之事時
這裡……卻突然主動發表了捕捉了犯人的消息……
新上任的國王打算要在繼位儀式上,告知犯人的身份……

「爲什麽要做這種發表!」
當天,我們無一不對發表此消息的人士……即將是一國之主的【奧茲安(祂)】皇子憤怒著

「對即將成為國王大人的我用這種語氣可不大好哦?忠實的聖騎士們。」
這邊的怒駡,完全傳不到祂,而在讓祂繼續標著奧茲安國王的嘴臉,當我們是戰敗的喪家犬之聲,反諷而言
「不過我無可奈何啊,如果一直沒有犯人的消息,會讓俗人們質疑國王的我與你們榮光的聖騎士的實力的,不是嗎?
而且,你們不都知道殺害先王的犯人麼?將他捉起再告知人們不就得了?」

這怎麼做得到啊!殺害國王的犯人,是面前這位被不知名物體附身的奧茲安國王本人……這要是被人知道,不僅是會重重動搖國家,更會害了本是無辜的奧茲安皇子殿下
這很明顯是為讓我們難堪,明知我們不敢那麼做才會那麼說的
可是既氣憤,卻只能默默忍受的我們……才最該死的……!

「繼位儀式快開始了哦……我忠實的聖騎士們,你們該怎麼辦呢?」

君無戲言,既然是出自皇族之口的話語,那就是不容更改的決定
而我們,也不可能將那種真相告知天下

所以,從一開始就寂靜在旁的我主動出了這樣的主意……
「……將我……作為犯人處刑吧。」
「德斯巴達閣下!?」「喔……?」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此語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得瞪大眼看著我
「我與先王有著血緣關係,而且也有試圖殺害先王的前科,所以以此作為理由是說得通的……」

「德斯巴達閣下您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是啊,別說傻話啊!」
我的主義,引起了莫大的反對……但無可奈何的,在這時間的當下,我們能夠做的行動和選擇是相當有限的,而且我也有必須得這麼做的【理由】……!

「嘿……這不是正好嗎?那我就先為你那忠誠心說聲謝謝了……!」
「是的……多謝你的誇獎……」
這是我……敗給祂之後的下場……
我會選擇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被打倒的那瞬間,我已經完全得知……面前的這個【存在】的真面目……!

牠與我是【……】,而祂是來自【……】,做了【……】的【……】……
如同象征著永無止境的光明與黑暗非生即死的鬥爭輪迴……
我與牠,只有其中之一才能在這個世界存活……
而沒能打倒祂,沒能跨越祂的我,是必須了斷自己的生命的……!

「繼位儀式要開始了,隨我而來吧……
忠實的聖騎士們,還有背負咎王之罪的罪人。」
「好的……」

「德斯巴達閣下!爲什麽要……!您根本就……」

「……這是我的命運,此時此刻我是必須去死的存在……所以……」
……但是……我并不打算完全盲目遵從自己的命運……!
我在背對著自己的祂背後,與他們實行最後的口頭交流之時,把早預先寫好的紙條塞到雷特的手中……
那里寫著的是……經由之前腦海浮現的關於祂的打算進行的目的和計劃……

雖然自己無法阻止這一切……雖然這得讓其他人代勞……
即使自己即將死去……我也絕不會讓祂輕易得逞的……!
「請你們一定代替無能的我……救救皇子們……
之後的……就拜託你們了。」
為此強顏歡笑的我的表情,卻讓他們無法止住流出的眼淚……

「德斯巴達閣下——!!!」

……之後,我……就隨著國王繼位儀式的同時,作為罪人的處刑……

………
……
……那個黑暗,是原罪……
……那麼,由我所發覺的黑暗,由皇子們所背負的原罪的名字是……
……那名字是……
………
……
Chapter EX Ende


——————————————————————




純白的獨角騎士(聖異的皇子 Ver)

————————————
小設定……
關於海利格王國六位聖騎士的強度
實際總合所有能力而得的排名是這樣的……

德斯巴達>>>雷特=贊斯帕恩>>艾布拉姆≧希庫>吉姆斯特萊卡

嚴格來說,【德斯巴達】是全王國最強的人,而有著某種素質的【雷特】與【贊斯帕恩】在綜合戰力上有著相同的實力,然後若非年紀的劣勢【艾布拉姆】是強於【希庫】的,最後精通武器的武門家族【希庫】自然強於由平民上位的【吉姆斯特萊卡】

至於在之前故事中出來的【吉恩】和【拉茲魯】則都嚴重弱於【吉姆斯特萊卡】
——————————————

特別章【後篇(Nach)】,全篇完全以德斯巴達為視點的故事

本故事所出來的獨角騎士……你們想得沒錯,就是那位騎士
本來可以直接貼官方圖就好的……但我又不想與本故事的角色有著畫風的衝突,所以就特別稍微以自己的風格下畫出來了(或許有所差異,所以才會標為【聖異的皇子 Ver】)
今後若再出來其他【官方角色】,我也會盡量自己畫出來的……

其實故事會這麼寫的流程,我其實是有受到某個日曲專輯的影響……
在邊哼著描述已無可救藥的悲劇曲調的歌曲下寫出來的……覺得輕鬆很多……
嘛,應該不會影響整體故事吧?

下一章開始故事後半【奧茲安】篇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x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Archiver|轻之国度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GMT+8, 2024-5-19 13:42

Powered by Discuz! X3.4 Licensed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