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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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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战场
“砰!”的一声枪响,又是一发子弹打着旋冲向法兰斯。这次,法兰斯可就没有西斯那么好运了,子弹贯穿了法兰斯的左臂。“砰!”的一声,法兰斯跌落在对面的楼里,鲜血如同喷泉一样涌出,剧痛甚至麻痹了他的神经。
“法——!”西斯看到这一切,心里大惊,急忙叫道,话还没说完,便突然看到法兰斯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没错,安静!这种时候,哪怕一个轻微的声音都有可能暴露目标!
“该死!”西斯眼里饱含热泪,刚刚的一切太突然,他根本没来得及观察目标!因为自己的疏忽,让法兰斯白受了一次伤!
“呜呜。”法兰斯忍着剧痛再次站立起来,对着西斯做了一个集中注意力的手势,便再次开始准备助跑。这一次,西斯不敢有一丁点的疏忽。
法兰斯起跑、冲刺、起跳——
“砰!”又是一声枪响——
这一次,西斯捕捉到对面的一下闪光,对着那个方向,西斯也扣动了扳机。
“砰!”这次是西斯的枪声,对面的楼房中,一个人影从窗户里跌落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太好了!”西斯欢呼着,朝着法兰斯看去,“太好了!我们成功了!我们——”
西斯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法兰斯倒在阳台上,他的胸口有一个血洞,之前的那发子弹贯穿了法兰斯的胸口。西斯猛地冲了过去,拼命地摇着法兰斯,希望将法兰斯摇醒,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大脑处于迷乱状态的法兰斯感觉到了西斯的呼唤,可是他却无法动弹,眼皮仿佛变得千斤重。他迷迷糊糊得,感觉身体轻飘飘,意识逐渐远去,四周,一片安静,一片死寂——
五分钟后,狙击地远处——
“Na?Was vâs a’ Dast.(嗯?真是个失败啊。)”一个皮肤白皙,一头波涛般白色头发的少女走到一个被击中心脏的人面前,蹲下,用刀把子弹翘了出来。子弹出来的一瞬间,那人的伤口便开始愈合,十多秒后,那人便站了起来。那人一头银色短发,双瞳是血液般的鲜红色,皮肤更是白到不正常的地步。
“Ist vâs a’ Laken cr das Slivêt dis did kéten Thee de Hat, äs dismankind cud yas Thee.(幸好银弹没有完全击穿心脏,不然你就真没救了。)”那个少女天真地笑着,“But, cud sét der Des für Ashen, das Titen aum hât,s sat Ablit.(不过,能击中‘狙击死神’布拉格•莫拉斯,对手也是有点能力呀。)”
“Maskdlash!Tibét vâs Mouhua de Faément!(该死!今天是大意了!)”布拉格冷冷地看着远方,朝墙角吐了一口吐沫,“Thou bat,lés fist!Mouhua le find Hâter tu ocpert!Ist vâs Hât de Dislaken of Mouhua de sight!(你先回去!我去找他算账!被我盯上算他倒霉!)”
“Ja?(是吗?)”少女笑着,“Diana sink,ria Ist vâs guli of Thee tu ädmi Thou de mist.(我还是认为你勇敢地承认失败比较好。)”
“Akus, die Nash mir näser.(真烦,女人真是啰嗦。)”布拉格转过身,眼神中充满了不屑,“Thou vor,lés, Naphy, let Alu kuât.(你走吧,娜菲,让我自己静一静。)”
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则是无限的死寂。时间在这里毫无意义,显而易见,这里并不是天堂。
“这是一场为神的圣战,我们是神的士兵!我们的灵魂受到神的护佑,当我们死去时,魂灵将脱离肉体回到神的身边,在那乐园了化为永恒!我们的罪,将得到最终的救赎!”
教皇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这个声音曾伴随圣殿士兵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战场,这句话,是拼死冲锋时士兵脑海里的唯一念头。但是,这里是哪里?地狱吗?难道自己被神抛弃了吗?不,教皇说过,地狱是充满烈焰的囚牢,有罪的人,将会在这里遭受永恒的焚烧,可是这里,却没有一丝火焰。
“约定好了,活着回来,我等着你——”
那美妙的声音如同虚无中的天籁。
法兰斯无奈地苦笑,看起来,自己失约了,一切,都无法达成了。
这,到底是哪里?
“各种证据表明,你确有谋反之心!”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法兰斯感到眼前亮光一闪,四周不再黑暗,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法庭上,一旁,法官和陪审高高在上,而另一旁,一个男孩被按倒在地上。
“我、我没有!这是阴谋!”男孩大叫着,灰尘随着他头部的摇摆随风扩撒开来。
“人证物证俱在,你这态度是拒不认罪,按法律,要从重发落!”旁边的一个人冷冷地说着,一脚踹向男孩的头。男孩无法躲闪,一击过后,他的嘴里吐出两颗牙齿,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这、是、阴、谋!”男孩有气无力地道。
“开始行刑!”法官一挥手,冷冷地说。
“Ülius Mouhua de Sinior!”执行官立正,高举右臂敬礼,那模样就像二战时纳粹德国的将军。
两个人将男孩抬了起来,按在一个十字架上,用银钉对准他的手腕和脚腕,一个大锤高高举起。“咣当!”伴随着男孩的惨叫,银钉钉入,鲜血四溅开来,宛如盛开的蔷薇花。
“啊!”法兰斯也感到手腕处剧痛,仿佛受刑的不是那个男孩,而是自己。极端的痛苦折磨着法兰斯的神经,那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冰冷的银钉,冻结了流淌的热血。
十字架树立了起来,被钉在上面的男孩无力地耷拉着头颅,慢慢化为一尊冰雕,一滴眼泪凝固在那张悲哀无助的脸上。
“不!”法兰斯大声惨叫着。
“心率、脑电图恢复,呼吸平稳。”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终于救回来了。”
谁?这是谁的声音?
“把手电筒拿来!”
瞬间,一束强光射来,法兰斯感到眼睛生疼,视野变得白茫茫的一片。
“瞳孔反应正常。”
逐渐地,法兰斯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造型如同莲蓬的手术灯,然后是四周忙碌的人,那些人戴着蓝色的口罩,身着白衣,白色的塑胶手套上沾了一些血红色。
“呜——”法兰斯艰难地抬了抬手,遮挡那来自手术灯的强光。
“你真厉害,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恢复地却如此得快。”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听声音,之前说话的就是他,“这里是圣殿医疗部,你的那个队友把你从战场上背回来了,回去后你可得好好感谢他啊。”
法兰斯戴着氧气面罩无法说话,只好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对西斯的感激。
“还有一件事,我要恭喜你。”那个男医生从旁边拿起一个盘子,用镊子从上面夹起一个沾满血的小东西,“这是你身体里的子弹,看一看有什么不同?”
法兰斯眯缝着眼,盯着这发子弹。仔细一看,这发子弹确实不一样,它的造型很奇特,如同一个花型螺丝刀的顶部,在子弹的侧面刻着一行花体小字——“布拉格”。
“这发子弹属于侵蚀者的‘狙击死神’布拉格•莫拉斯。”医生放下手里的盘子,拍了拍手,“恭喜啊,你是第一个从他的枪口下生还的人,你一定是神佑者!”
“呜呜。”法兰斯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发不出声音,该死的氧气面罩!
“医生,下一个伤员到了!”这时,手术室外有个人大喊道。
“好了!这边已经完事了!”男医生朝着助手挥了挥手,他的两个助手点了一下头,推着法兰斯的病床离开了手术室。与此同时,另一群人推着一个病床走了进来。法兰斯歪头看了一下来者,那是一名士兵,他的右腿没了,断掉的左臂仅剩下一层皮肤与身体相连,满脸的血迹甚至看不出他的本来面目。
“他迫击炮击中了。”助手医生说道,“看起来活不了了。”
活不了了?法兰斯听了,心里一阵难受,是啊,这就是战场,这次自己侥幸逃离死神的手掌心,不知道下一次,自己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不是看起来,是已经活不了了。”主治医生叹了口气,“生命迹象完全消失,算了,抬出去吧。把下一个伤员抬进来!”
这是法兰斯离开手术室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心里一动,想要起身看一下那个不幸的士兵,无奈身体虚弱,再次昏了过去。
两天后——
虚弱的法兰斯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强烈的眩晕感使他扶了一下脑袋。
“好晕啊。”法兰斯摇了摇脑袋,“该死,头疼——”
“呵呵,睡了两天,醒来就自言自语?”这时,一个身着镶着金边的白色军大衣的人走进病房,沿途的士兵都向他敬礼。那人军服干干净净,一双白手套也是一尘不染,左臂的白底红十字袖章几乎没有一点褶皱。他就是道格拉斯•厄尔,西斯的父亲,该战区将军,圣殿下封拉西亚王国国王。
“道格拉斯将军。”阿斯兰急忙起身,但一阵剧痛又让他不得不倒回病床上。
“不必不必。”道格拉斯•厄尔笑着说,“我今天是来道谢的,要是没你,我那个傻儿子早去见上帝了。”
“毕竟是战友,我可不允许有战友在我眼皮子底下被杀。”阿斯兰点了一下头说。
“总之,好好养伤,我这里可有一大堆活等着你呢。”道格拉斯说,“待会还有一个人要见你。”
“是吗,想不到我的人气这么高。”阿斯兰笑道,“会是谁呢?”
“地位不低。”道格拉斯整理了一下衣领,说“圣殿四度骑士水月•凌。”
“啊?!”阿斯兰顿时呆住了,“她?!惨了,麻烦您说我还没有醒来。”
“这个——”道格拉斯面露难色,斜眼看了看旁边,“我恐怕帮不了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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