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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讨论] 2014年度第二次公寓群考试开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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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3 1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今天是奥林匹克日,在这个人类追求“更高、更快、更强”的日子里,大家写文也要努力追求“更多、更好、更有内涵”。
为了激励公寓群(1142713)内大家写文的积极性,于是举办这个考试
规矩还是老样子:
从题目中选1个作为主题,写一段700字以上,有故事性的文章

题目如下
1、奥林匹克的废墟
2、你这是第几圈了
3、FAIR PLAY
4、如果你想继续吃这行饭

照顾学生党,死线定为7月15日,群内人员请在文章结尾留下Q号
群外人员可随意参加
发表于 2014-6-23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其心若梦 于 2014-6-30 20:07 编辑

老王八&老屁眼

1.
“那么,我们明早七点再来。”这么说着,白大褂们陆续走出了房间。

房间宽阔且舒适,东西两侧各有一张病床,屋角缝隙摆放着水培的生态植物,傍晚的阳光经过遮滤照进房间,明亮又不显耀眼。

“嘿,老王八,又开了七八刀你都没死啊,果真是祸害遗千年啊,啊哈哈……”
“你这幸灾乐祸的老屁眼,要是放在以前,我非得像这样一下把你的脑袋打进屁股里——”

这么说着,东边病床上的老人挥舞了一下手臂,床边上一个栽着大叶植物的水盆飘起来直直的朝着对面飞去。

“呷呷呷,就凭这个?哎哟,给我挠痒痒都不够啊”

西边病床上的老人桀桀笑着,那飞来的水盆就在落到他头上之前嘀溜一转,四平八稳的落在旁边的地上。

“操,你这个没羞没臊的老屁眼,老子当年一拳就能干穿战斗机,就凭你这个老骚货,老子的动量是你的十倍!十倍!要是没限制——”

“哈哈哈,你这个老王八都老的快进棺材了,还他妈十倍,等你明个去了全监护,别说0.1级,就是能挪动一片叶子,都算你赢啦~”

“你他妈的不也一个鸟样,怎么着,不服来啊,前几回都被他们发现了,这次看我不捏的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病床侧边的电子板上拉出一根连接线,比划着就要插向自己耳朵后面的插槽里。

“别介,你这么想死你自己去玩去,明天就玩不成了,我还想多活几天看看我重孙子再死呢。”

“还重孙子,怕死你就点个头,联邦五大国五个都颠颠的过来给你换身皮,还长生不老嘞,‘幽灵之手’,好威风啊~”
东边的“老王八”难得占了上风,说的“老屁眼”无处还口,正要想乘胜追击,但是一连缓了三口气,愣是想不出来还有啥可说。

忽然间双方陷入了沉默,像是思考,像是回忆。

“老屁眼……”东边的老人轻声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打断。

“之前用的都是模拟模式,所以才会被发现,因为现在没人会打模拟战,接入竞赛模式吧。”

“哈哈,太好了。”一听这个,“老王八”哪还记得自己想说什么,掏出连线就插到自己脑袋上。

“Fair Play”
“Fair Play”

【临时空间已创建】
【虚拟竞赛启动】
【成员连接……】
【生成地图……】
【地图已生成】
【虚拟形态:天行者 比赛模式:拟真竞速】
【       地形:山丘     环境素材:奥林匹亚】
【三分钟后比赛开始】


“啊哈哈,这个地方,还真是跟我有缘啊。”
“是啊,巡航作战的时候,偏你事多,好死不死的一脑袋撞上去,本来就没剩多少的玩意,叫你一下撞碎,现在的人想看实物都没得看……”
“嘿嘿嘿现在的人都用虚拟环境哪还用得着实物嘛~”

浅蓝的天空没有厚重的云层,阳光明媚,微风,赛场化的奥林匹亚遗址变成了绵延无数山峰的巨型建筑群,高大的的石柱林立山峰,偶尔还有几座完好的建筑坐落在赛场之外,整条线路曲折的穿越整个建筑群,除了最后一段可冲刺区域外,剩余赛道全部限高。

两人就这么漂浮在起点之前,依旧是年轻时的模样,肩上挂着强袭飞行挂件,直接连通大脑。
并不像“普通人”所使用的“喷射背包”,思维动力者专用的飞行挂件仅仅是飞行辅助,生命维护,还有通讯等功能的轻便装备罢了。毕竟如果装备体积过大或远离大脑,在交锋中反而容易被对方控制,有弊无利。




Pugilist&Ghost Hand

2.
“哼哼,你要是比射击说不定我还有可能会输,居然竞速,真是好大的胆。”
穿着明黄色作战服的男人这么说着,十分飒爽的短发配起迷人的笑容,让人觉得他最适合的并不是竞速而应该去选美。
“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成名绝技:【铁拳冲锋】!”
然后下一刻他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做着超人飞天的姿势在空中左飘右荡,简直就像个按耐不住的孩子。

“也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跟个小孩似的,当年你不就一个铁拳冲碎了遗址主体?”
轻笑着搭话的是另一个穿深蓝色作战服的长发眼镜男,为了方便作战,整个眼镜仿佛眼罩一样覆盖在鼻子和额头之间,不时从镜片上有几段信息流过,更让这个漂在空中一动不动的男人多添了几分神秘。

映射在思维当中的倒数计时打断了聊天和狡辩:
【比赛开始前10】
【9】
……
【2】
【1】
【Fair Play】

“看我【冲锋神拳】!”
一道黄色闪过,原地只片片残影,当真飒爽冲锋。
“才几分钟就换名字啦!”
蓝色的男子一边反射性的吐槽,一边留下半分精神操控一条思维的触手黏在对手身后。
“只是拉着我的屁股,一辈子都赢不了呀哈哈哈。”
“但是这可不是百米冲锋啊。”

两个人从山脚到山峰,从一座山到另一座山,相互纠缠着相互赶超,他们曾都是时代的巅峰,最高马力和最多操控,而曲折的赛道明显不适合横冲直撞,赛近中盘,借助自己思维所形成的手臂,灵活穿越石柱的蓝色身影已经超在了前面,并且还有将对手越落越远的趋势。

“就算力量再强,不能用于自身的话对竞速也毫无助力啊”
于是他这么说着。
“噢噢,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啦,啊哈哈哈”
然后对手骤的加速到极限,然后嘭的一下撞在石柱上。

“哦操,这厮莫不是痴呆了。”
“啊哈哈哈哈,看我碎石拳。”

因为打碎了石柱就叫碎石拳,要是打碎了铁墙就是断金手了吧,不,那老王八没这么多文化。
依旧占据着优势的眼镜男轻松的想着,如果对方一开始就用这种方法,那么或许还有取胜的可能,但是现在即便在最后的冲刺阶段全力而为,也不可能追的上自己了。
这种简单的分析谁都可以做得到,但是他为什么依然一脸兴奋的追过来呢。

“操,老王八,你想干什么。”
这么问着,对方的极限速度又再次升高,几乎逼近了在现实世界里的巅峰水准。
“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想赢了!”
“赢个屁,我看你是想死,你他妈的要死自己去一边去死,别在我眼前作死。”

这么说着,在虚拟世界中保持着年轻外表的“老屁眼”试图干扰“老王八”的作死行为。

“操,死又怎么样,老子明天就去全监护了,全监护,那是人待的地方吗,你是让我当个被观察动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等死吗?
就剩咱们俩了,你难道想的不也是一样吗?重孙子,什么重孙子,你孙子是改造出生,生的出孩子吗?那还是人吗?
老子作为一个人活着,也要作为一个人去死,但是既然没能死在战场上,至少也要死在赛场上,至少也要知道,我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到底是在哪!
怎样?你要阻止我吗?不可能!你胜不过我的,从来也不!”

此时比赛本已经接近尾声,最后的一段赛程是有障碍不限高的冲刺地形,老屁眼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通过外部链接的他们不同于接受改造的人,大脑和虚拟元件的连接并没有多么紧密,强行映射至虚拟世界本就是求死的行为,而且如果真的想要达成完美映射,只需要进行脑部改造而已,所以从没有人因此而丧生。

“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依旧清亮爽朗,两道身影交错而过。
终点线后老王八转起了招牌式的“胜利螺旋”,而老屁眼则保持着本来的速度穿过终点。

“你到底要转几圈啊,哦,已经不行了吗,你这老货,最后还是死在我前面了吧,是我赢了啊……”
话语声渐渐变弱,深蓝色的身影也渐渐消失,直到思维丢失。

(哼,谁不行了,老子只是晕了——)
另一侧,则只剩下发不出声的淡淡思念。


……


是夜,医生判断两人同时死亡,两个曾经纵横世界,却迟迟不肯更换身躯的老对头,最终难敌时间又不肯屈服于衰老,一个是死于虚拟世界中的超量连接,另一个却是因为身体本身就已经无法承受虚拟世界的连接。

两人的讣告第一时间通遍了整个人类世界,从此,世界再无人类。

发表于 2014-6-23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约瑟 于 2016-9-6 12:45 编辑

“这是哪门子的公平比赛了?”
在奥林匹克的废墟之下,本世纪的新晋神祗们纷纷议论着这次体育盛会(至于为什么是废墟,要归功于前些天在这里喝醉的那些前辈们,其中包括所有可以伸伸手指就让这地儿恢复如初的人。)
“不许表现出人类肉体极限以上的能力,跑完200公里中间不许停,这就是比赛的全部,哪里不公平了?”
“我就问你哪个人类能绕着这个临时弄的跑道跑500圈中间不停?”
  这位一直抱怨的是著名的键盘侠,在人类世界中超级有人气,他的能力包括超高、超富、超帅,有着一般人所不具备的对万事万物的包容与同情,和他交往过的男女数不胜数,与三位超级英雄伙伴(could、should、would)一起在每个下班时间与节假日都在网上积极的拯救着失足青年。
而正在和他聊天的,则是论坛政治家、论坛军事家、论坛科学家三位一体的新人救世主,由于他们的关系很好,与其他的相近存在在一起组建了键盘联盟,一直坐在观众席上向跑道里的努力者加油打气。
“我根本不打算去参加,因为这逊毙了,我说,穿着短裤背心,一直像这样跑跑跑,这事儿到底有什么意思?”
时尚达人拉着点赞狂魔,非要把自己的思想灌输给他不行,而点赞狂魔则尽力挣脱着他,想要给在场所有人都点上三十二个赞,不死不休。
“要我说,他们的比赛服应该多一点颜色,要么复古,要么弄点年轻人的东西,那些亮片和叮当作响的,多好啊,要是那样的话,我跑上个500圈可是毫无问题的,真的!”
由于没说“赛道外的人不能使用他们的超级能力”,于是那些好帮手们都各显神通,弄得像场上的人有没有在跑根本不重要,只要受到观众席上正确的人的临幸就能轻松取胜
比如那个被八个混沌地精抬着走的大小姐,虽然每个混沌地精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只有三分钟的寿命,但每逢他们的肩膀一松,混沌地精之王就会派来新的混沌地精接手这份工作,同时又有两个混沌地精负责大小姐的吧台,另两个负责给大小姐的笔记本电池续航,场外更是有四个陪着大小姐玩MOBA游戏,真是神气十足......可大小姐总是在玩游戏喝果汁时和同一高度的金牌牛郎聊天,与此同时在他们的轿子之下,混沌地精与山野女猪人一直互相攻击着,彼此拖慢了进度。
“你这是第几圈了?”
当年级第一与隔壁家的孩子相遇在起跑线,他们一个做着奥数题,一个正与家里人打着亲切的电话
“三百。”
“你才三百?我都三百零一了,小朋友,你还差得远呢!”
“我不会和你争辩的,争辩是弱者的行为。”
“我的智商比你高五个级别嘢,说谁弱者呢?笑他!”
当学霸抬手发出信号,观众席上马上涌出了一大堆恩师向隔壁家的孩子发出嘴炮攻击,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切,随即向大爷大妈们发出了“装可怜”之信号,另一看台的嘴炮精准而威力巨大,如潮汐般猛扑了过去。
而就在场上混战一片时,我们的第一个胜利者终于诞生了。
“居然是励志大师?!”
现充和死宅互相丢着手办和女朋友,为此表示惊讶
“励志大师居然赢了?!这不科学!”
专家向紫色独角兽丢着他的证件,也为此表示惊讶。
“他不但比普通人矮一半,还失去了腹部以下的部分,比普通人少了一半的器官,即使他在某些方面比普通人更加帅气并且有海滨别墅和爱他的妻子但我无法相信凭他萎缩的双手和地中海能够赢得冠军!”
“如果你想继续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你就不能赢,他难道不懂规矩吗?”
“我这就要写一篇报道,还要把他的事迹画成漫画,往里面加入流行的元素来谴责这个社会!”
“这不是他的错,而是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培养出了一个【赢家】,懂吗?【赢家】?谁准他赢的!”
就在这一切都乱套了的时候,飞天意面神降临,把奥林匹克变成了大碗,把他们变成了面条。
“我要亲自清理门户。”
他说着,又飘向了下个世界,赞颂伟大的意面神以及一百万美金。

....

评分

参与人数 1轻币 +3 收起 理由
Ellen_Brant + 3 萌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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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3 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树隐含 于 2021-5-27 19:23 编辑

字数补丁.exe
发表于 2014-6-23 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Elance 于 2014-7-15 21:51 编辑

约瑟酱好快!
刨坑待填
=============================


从小他就喜欢往一些奇怪的地方钻,所以他会来到这,我一点也不奇怪。只是我并没想到他会约我一起来。
这是一栋废弃的大楼,而我们则站在这栋楼第十层的一间屋子里。
这地方风景还不赖吧?凝望着窗外的街道,他如此问我,是不是觉着特有艺术气息?
没觉得。
我的回答心不在焉,以此来表达我的不爽,可是他却好像并没介意。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木……”他笑笑,在窗台上摁灭了手中的烟头,然后提起身旁的大提琴箱子冲我晃了晃,你看我,自从干了这行之后,是不是文艺多了?
没觉得……”
你就不能鼓励鼓励我吗?好歹咱们还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吧?
是,所以你把我叫这地方来,到底有什么事?
咱们比赛吧,这么说着,他打开了大提琴的盒子,并把里面的东西拼装在一起。
那是一支狙击枪。
你是警察对吧,他忙活着,头也不抬。
是。我回答。
带着枪么?
带着枪呢。
很好。组装完毕,他站起身来开始对手中的枪进行最后的检查,你看街上这么多人,一会我会挑一个杀掉,而你的任务就是阻止我。
说着他笑着抬起头来看着我,满脸的戏谑。显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给我难堪是个很有娱乐性的事——不,或许过去也一样,只是现在变本加厉了。
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吧……这家伙一直都这么让人劳神,私藏枪支本来就够你喝一壶的了,现在你跟我说你要杀人?!
私藏枪支?杀人?枪我藏了,人我杀了,你奈我何?他开怀大笑,“你知道我是个杀手。”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好几个案子都是你负责的,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
他说着,笑着,把枪架在窗台上,向路上的行人瞄准,我则掏出枪顶在他的头上——正如他预料的那样。
别在我面前杀人,我们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和一连串的杀人案有关。如果你能洗手不干……”
“所以说……果然是你一直在包庇我?
我没有!
“真的?
“真的。
“那就好……”他轻轻舒了一口气,我可是听说,咱俩认识这事已经在警察局闹得沸沸扬扬了,你有好几次差点因为这事离职?
“……没有。
他没说话,而是把食指放在了扳机上。以楼下人行道的人口密度,就算闭着眼开枪,也肯定会打到人,到时候无论怎么都不好办……
放下枪!我命令他。
不放!他一口回绝。
“我可要开枪了!
“杀了我你就能升官了啊,你不是一直瞅你们局长不顺眼么?嗯?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挚友会这么说我——如果他不是犯罪嫌疑人,我想我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不过即使是刚才,我仍然觉得这事不是没法挽回——直到他这么说我。
真让人心烦。
“你直到吗?他继续说着,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感受,你现在这情况我清楚得很,如果你想继续吃这行饭,就非得要我的命不可,对么?”
“……是,没错。我要升官,我要发财,我早看我们局长不爽。而你的脑袋正好能让我升官发财,让我跟我们局长平起平坐,所以我现在来弄死你了,我这么回答你满意了?!
“有点满意了,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柔和了许多,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正在用枪瞄人的恶棍,你知道吗?我杀了不少人,现在我的雇主们——他们中有一个,打算对付我了。
“你睡了人家老婆?
我笑得非常放肆——为了让他也感到稍微有点不爽。
“要是这样不就好了么,他没再笑,语调也有些凄凉,你知道么,那家伙是个狠角色,我已经没地方跑了。
“所以也没机会去睡人家老婆?
“恐怕是。
“所以跑来送死打算成全我?
“恐怕是。
“所以你认为我真的会开枪杀了你?
“恐怕是。
“所以你这样是怕我下不去手?
“恐怕是。
“切,你还真是蠢得要死,跟小时候一样。
“哼哼,他炫耀似的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我跟不上时代了,什么时候蠢也成了炫耀的资本?
但总之他就是炫耀地笑着,扣动了扳机。
两声枪响,震惊了整座城市。
坦白说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开枪,更后悔让他开枪。就结果而言,这两声枪响只死了他一个。这并不是因为他的枪法退步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会用空包弹而已。
坦白说,脑袋上有两个洞的人微笑起来确实有点诡异,这诡异的一幕让我有点发呆。而正是这发呆的空档,让我错过了跟他告别的机会。
所以我决定了,如果今后再遇见脑袋上有两个洞的人冲我笑,我一定要笑回去。
=========================
踩线打完,打完收工。QQ号944492350
发表于 2014-6-23 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FAIR PLAY

众所周知,在GFC的比赛之中,是不存在所谓的“FAIR PLAY”的,限制极少的规则和跨种族之间的战斗让参赛的双方在一开始就处在一个倾斜的天平之上,而正是这种不平衡反而让比赛更加充满看点不说,几乎所有的GFC选手更乐于挑战极限,当然,凡事皆有例外,因为GFC的官方并不对这事儿插手,所以想要天平两段保持平衡得靠选手们自己调节……
又是一场比赛开始了,来自迪兰星球的卡洛里看着自己的对手塔拉巴巴,两人不仅仅来自同一个星球,是同一种族,同时也是多年的对手,几年下来两方有输有赢,到今天为止,恰巧输赢都是十五次。
因为交手多次,又身为同族,卡洛里看着对手走到自己面前时,发现了一些异常,他的脸色很糟糕。
“养好你的身子再来比赛。”卡洛里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你在小看我么卡洛里!”塔拉巴巴呵斥道。
卡洛里回过头来:“我只是祈求一场公平竞争。”

在GFC那庞大的选手群之中,能够与一位选手多次交手并非易事,塔拉巴巴再次遇到卡洛里已经是一年之后了。
自此上次不战而散之后,塔拉巴巴一直渴望着再次交手,是的,或许别的选手没有这种情怀,但是他和卡洛里却有,他们是同一种族,来自同一星球,实力相当,他们都渴望能够好好的酣战一场,在双方都绝佳的状态之下。
比赛即将开始,塔拉巴巴看着卡洛里走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对手的变化,他的右手缺失了三根手指。
“结果你不也是一样么!”塔拉巴巴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又是一年GFC,卡洛里站在了塔拉巴巴的对面,而对方却失去了半截右臂。
塔拉巴巴顺着卡洛里的眼神,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小意思,缺只胳膊我依然能干掉你。”
卡洛里和塔拉巴巴的种族的宗教不容许进行克隆延续生命,这点在其它很多银河系的种族身上也体现。
“这对你不公平。”卡洛里摇摇头,离开了赛场。

GFC大赛又开始了,塔拉巴巴握紧了自己的仿生右臂,又调节了一下自己刚刚装上没多久的左腿仿生义肢,这些设备都是GFC官方提供的,在规则范围内可用的设备。
在GFC的比赛中,失去胳膊腿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
希望这次能够……塔拉巴巴自言自语,可话还没有说一般,就看见那多年的对手卡洛里的变化,他失去了两条手臂,那深灰色的仿生机械义肢太明显不过了。
“这同样对你不公平。”塔拉巴巴说。

很多年过去了,卡洛里的身子早已经伤痕累累,他已经无法再坚持参加比赛了,可当他看见对战名单上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之后,他咬了咬牙,接受了比赛。
GFC的赛场还是那样充满激情,看台上的观众们欢呼着,尖叫着,语速极快的主持人一刻不停的解说着,卡洛里自己则静静的等待着。
但对手却迟迟没有出现。
“最新得到的消息!这次比赛的另一位选手,来自迪兰星球的塔拉巴巴在前往比赛的途中不幸去世!这场比赛……”
卡洛里叹口气,低下头:“妈的,早知道就不装逼玩啥子‘FAIR PLAY’了。”

故事背景来自:https://obsolete1.lightnovel.us/thread-710689-1-2.html

扣扣号:27844308


发表于 2014-6-24 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ingofsilver 于 2016-4-9 10: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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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4 07:07 | 显示全部楼层
占楼,在下思路有了,不出差错的话,学期结束周六就能交(请前辈们多多指教)。
选题选的是:
2、你这是第几圈了
发表于 2014-6-24 1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咱也占一个坑。群外闲散人员
发表于 2014-6-24 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茧爱衣 于 2014-6-27 18:22 编辑

1
○月x日。晴。
今天是要上班的日子。吃过精心准备的早餐后,我拎着手提电脑,早早地出门。
因为天气很好的缘故,在小区花园里碰到的邻居们看起来心情都不错,练太极的李大爷甚至准备了一把新的剑,说要和我过两招。我只好笑呵呵地搪塞过去——因为长时间耗在电脑前,身体早就羸弱不堪,李大爷那把剑能举起来就不错了。
小径上,一位漂亮的OL女郎向我打招呼,凹凸有致的身段不免让人想入非非。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仅仅是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整天的时间都会精神满满。
我也仅仅是笑着回了一句“早”,知趣地没有将对话进行下去。
今天也会是很好的一天呢。
和去早市买菜回来的大妈打了招呼,同时礼貌地回应了小区保安的敬礼。
小区大门口横着一条二车道马路,因为地处郊区,平时一般没什么车。左转沿路走两百米,再右转走一百米左右才是一个小小的地铁站。
这个时候,道路上也有零零散散有赶着去上班的人。在这些人之中,有一位正在跑步的中年人比较显眼,他并不是出于快要迟到而慌忙跑起来的状态,只是纯粹的锻炼。
他已经谢了顶,却迈着有条不紊的步伐,汗水打湿了他的灰色背心。
走到岔口,我准备右转。而那个中年人则是向左转,大概是在绕着小区周围的公路跑圈。
看到正在热火朝天锻炼的人,几乎每个人都会有“我也想早起锻炼啊”的念头,但维持的时间不会超过三秒。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五分钟的赖床比什么都重要。
……嗯?
无意间,我发现脚下的公路路面一条笔直的黑色地带,大约二十公分左右宽,看不出来是被什么东西浸染的。前后一望,也不知道有多长,从我来的方向一直延伸过去,直到这个岔口,拐向了左边。
看起来不像是水痕,也许只是哪个油罐车的轱辘痕迹吧?我耸了耸,随便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便向地铁站走去。
2
翌日。晴。
今天也是要上班的日子。吃过精心准备的早餐后,我拎着手提电脑,早早地出门。
因为天气很好的缘故,在小区花园里碰到的人心情看起来都很不错。
漂亮的OL女郎今天依然主动向我打招呼,我也依然笑着回应。
哪天工作不那么赶的时候,试着多聊几句吧。虽然昨天还想着只要看着她的笑容就好,可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有什么办法呢。
和去早市买菜的大妈打了招呼,同时礼貌地回应了小区保安的敬礼。
出了小区大门的那条马路上,我碰巧地又遇见了昨天跑步的中年人。今天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在跟跑,居然是一身蓝色运动服的李大爷,难怪今天没有在老地方看到他。
李大爷路过我的时候,我向他打招呼,不过大概他跑步需要专心吧,并没有理会我,只是两眼直愣愣看着前方,而且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两圈,两圈,两圈…….
已经跑了两圈了吗?我挠着头皮,自己肯定是跑不下来的,也许不到两分钟就开始气喘了。
我这么轻松愉快地想着,在岔口目送李大爷和中年人向左边跑去。
3
翌日。小雨。
今天也是要上班的日子,随口吃过昨天超市买的面包后,我拎着手提电脑,早早地出门。
外面有点小毛毛雨,我却并没有带伞。反正路程不是很长,西装也是深色,这点小雨是没关系的。
花园里没有看到李大爷,下雨的时候路面湿滑,并非锻炼的合适环境。
OL女郎今天撑了一把粉红色的小伞,她甚至开玩笑似地问我要不要进来躲一下,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心里有点小害羞。
和应该去赶早市的大妈打招呼时,我注意到她的菜篮子今天空空如也,便随口问了句:“今天怎么没买菜?”
“说什么呢,大妈可是好好地买了菜的哦。好了好了,我要回去给孙子做饭了。”
......
我有些担忧地望着大妈摇摇晃晃地走进单元门,她真的是已经糊涂到不记得自己买过菜了吗?
在大门口,回应了保安一如既往的敬礼之后,我听见保安感慨了一句:“刚才那个大妈真厉害,我看她一直跟着那男的在跑,一点都没落下。”
出了大门后的马路上,上班的人有些打了伞有些没打。然后我正好看见那个中年人一如既往的矫健身姿左转弯的背影。
大妈刚才在跟着中年人跑步?
即使得到合理的解答,心里的疑惑却并没有消失。
我走向地铁站。
4
翌日。阴。
今天也是要上班的日子,懒得做早餐,直接啃了速食的面包,我拎着手提电脑,早早地出了们。
出单元门的时候无意中回望了一下公寓,感觉墙面有些地方有点剥漆,走近一看还发现很多细小的裂纹。之前隐约也听说这座小区是豆腐渣工程,想不到是真的啊,真希望居民委员会那帮大妈大爷们能跟上面反映一下这件事。
OL女郎低着头走着,好像不太有精神,我想安慰她,可是一想根本对她没什么了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着从她的身边走过。
在小区大门口没有看到保安,感觉有点怪怪的,大门也没有好好关上…… 假如是生病了,那物业也该安排换班的人来吧,真是的。
今天在马路上没有看到跑步的中年人,不过也许只是他刚好没有跑到这里。怎么说呢,稍微有点失落吧,毕竟他精神满满跑步的样子,给我们这些被迫早起呵欠连天的上班族也是一种微小的鼓舞。
在岔口转弯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之前马路上的那条黑色地带过了两天,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宽了。难道又有油罐车经过这里了?
5
翌日。阴。
今天也是要上班的日子。依然啃了超市买来的面包,可能是因为有点冷的缘故,比以往晚起了十多分钟,希望能正好赶上一班地铁。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公寓墙上剥漆的地方比昨天多了,在我的记忆里,这片小区应该是才完工三年不到。而且墙角也莫名其妙爬上了一些植物,给人一种这栋公寓有数十年历史的错觉。
在小区里没有碰到练剑的李大爷和买菜的大妈。
然后,我看到OL女郎正站在一棵树旁边发呆。
她也起晚了吗?虽然这么猜测着,我只是打算跟她打个招呼就走,但在我转身时她叫住了我。
“这棵树突然就掉叶子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我这才注意到这棵树已经完全枯萎掉了。而且向四周望去,不止这一棵,花园里不少树木就只剩空落落的树枝。
地上干干净净的,好像也没有掉落的叶子,可能是被扫走了。
但我的脑海里却没有昨晚下过大雨的印象。
我抱歉地对着OL女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头绪。
“我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抱歉,要上班,我先走了。”。
她有些忧郁地说着,自顾走向了小区的另一个门。
那我也得赶快了。抬眼一望,保安今天也不在,真是的,旷工也该有个限度啊。
走在小区大门外的马路上时,我注意到马路上的黑色长带比昨天更宽了,几乎占到了整个路面的三分之一。我开始对油罐车漏油的判断怀疑,可是没有时间给我多想,马上就要迟到了,还是赶紧去地铁站吧。
6
翌日。雷雨。
今天也是要上班的日子。我拖着疲惫地身躯从床上爬起来,没有吃早饭就出了门。
外面还没有完全天亮。天空厚厚的云层中,不时响起沉闷的雷声,压得人喘不过气。
小区花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光秃秃的树木比昨天看起来更多,黝黑的树枝在深蓝色的背景下无声地延伸,就像一道道狰狞的裂口。
我转头,习惯性地看向自己出来的那栋公寓。在这种天气下,本来室内光线应该很不好,可是我却没有看见有住户开灯。黑洞洞的窗口整齐镶嵌在砖红色的墙面,看上去深不见底。
置身在此间,一股寒意慢慢从脚下升起。
我抓住衣襟紧了紧,也许这样,就能带来一点温暖。
慢慢走过小区的大门,今天保安也不在。格栅的不锈钢大门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锈蚀,被冷风吹动,发出低沉的呻吟。
马路上也没有人。
黑色地带比昨天更大,拓宽到了路面的几乎一半。漆黑的地带给人质地非常柔软的印象,蹲下来仔细看时,我发现似乎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比荔枝皮更暗淡一点的褐红,表面一层还在微微蠕动着。
我跌坐在地上,浑身彻底没有了力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只要去上班就好了。
…………只要去上班,就好了。
只要去上班……
7
隔天。???
昨天我没有去上班,推说自己生病,向BOSS请假一天,把自己反锁在家里。一直听不见外面有任何声音,也没有电,就这么缩在被窝里呆了一天。早上想再次给BOSS打电话请假,但液晶屏上的信号梯子中却无情地打了个“X”。
我挣扎着出了门。
天色昏暗,没办法分辨出白天还是黑夜,云层滚滚地翻涌,躁动不安。
已经无法辨认出这片小区原来的样子了。建筑的墙缘和周围的界限模模糊糊,墙砖剥脱大部分,露出了灰白色的本来面目。地下的小径也不自然地扭曲着,不少地方拱起,踩上去也没有实感。
依然没看到任何人,不,也许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蹒跚地走着,穿过半片已经散架的小区大门,来到马路上。
左边与右边一百多米的地方,几乎都是灰白色的浓雾,看不见远处。破败的商铺里散落着大量的垃圾。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忽然间,我看见了从远处渐渐跑近的中年人。深色的背心,稳健的步伐,既往不变的东西让人心安。
说起来也有两天没见到他了,不过那不重要。我带着喜色,三步并做两步迎上去,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使我恨不得大声向这位陌生人倾诉这些天的遭遇。
“那个!请问……
听见我的声音,中年人稍微放缓步伐看向我。
我也看到了他的脸。
那上面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一缕头发湿黏黏地垂下,粘在左脸。
我无声地张大着嘴巴,浑身犹如筛糠一般颤抖着。
是......这样吗?只是我不愿意承认这种结果,一直在欺骗自己罢了。
那么,在崩坏掉的世界中,当下的现在......该去往何方呢。
仿佛在回答我,“他”冲我勾了勾手指。
然后身不由己地,我跟着他跑起来。
一二一,一二一。
只要跟着跑就行了。
不需要去思考这一切的原因。
一圈,两圈,视野渐渐地模糊,脑袋里的思绪悄然远去。
多少圈了,那种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8
褐红色的马路,就像重度烧伤病人皮肤表面结出的血痂。
谁也不在那里。

备注:系列恐怖游戏《隔天》致敬作。
........................123115387

评分

参与人数 2轻币 +2 收起 理由
其心若梦 + 1 为了符合题意,这结尾可真是够呛(╯‵□′).
传说中的路人甲 + 1 一股SCP的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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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01: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karun 于 2014-7-2 13:10 编辑

从思维冻结的状态中醒来,轻轻晃动下有些发沉的脑袋。长途旅行所带来的昏迷感觉似乎还残留在头部。
清晰的电子合成声音在耳旁响动起:“编号为3760086的尊贵客人,您的目的地已经到达了。”
于是将手边时空舱参数重新设置成休眠,打开辅助维生装置适应行星引力的开关,被称呼为3760086的个体平缓的移出了这个狭小却精密的房间。

“哟~~ 欢迎您来到人类的起源母星———地球。”

房门外,信息采集系统第一时间收集到的就是一个同类生命体所发出的“友善、接纳”信号。这是一位成年高大的个体。外部着装似乎更侧重于沉稳的防御,却又不乏机动能力。而代表其生物波长扫描波谱系当前所处的状态情报中,表示控制能力的一栏前面也被标示上了“TA”的字样。此时,它正举着一侧柔软的前肢,用古人类习惯中一种叫做“挥手”的礼仪行为示意着。

“你好啊,古人类遗产管理者,编号Z4077634的公民。”

简单礼貌的招呼完毕,3760086移动到对方所在位置的近距离处,将自己此行任务的部分信息与对方共享打开。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正奇怪为什么这个时间点会有纯数字领域的尊贵客人前来呢。”

“那么,可以现在就领我去那个地方吗,编号Z4077634的公民。”

用一束善意的信息波长结束了这段短暂的对话,3760086跟随着这位地方管理者前往此行的目的地。空间站平整路面的环境下重力牵引装置的运作十分顺利,很快的,两人就穿过了这条长长的通道,一个满是传送装置的房间出现在眼前。有着管理员权限的Z4077634上前去,输入一个坐标位置,然后友好的邀请客人乘坐那道位于房间中央闪耀着的明亮光圈。一团白光闪烁之后,瞬间,两人已经移动到了一个新的宽敞环境里面。

“您看,这里就是您要找的地方。”

这是一个有着醒目标识的建筑群落,当下,两人正站在位于其中心呈椭圆形的宽阔广场上面。在大约4倍西莫达计数的视觉扫描范围内,未被焚毁的一侧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型凸起设施物。3760086很明白,那是古人类用来提供身体支撑的一种结构。通过扫描仪的初步演算,推算出这个建筑物有着能同时承受十万单位个体的容纳能力。而在另一边,处于椭圆面狭长一端最显眼的位置上面,一个五色巨大交叉圆环状的标志矗立在那里,如同字母“W”一样的形状排列着。

……代表古代地球地貌五块大陆版图的含义吗……一切都与资料上面吻合呢……

这里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标了。
在古老人类习惯中,在漫长岁月里,占据了重要地位的,对自身肉体强化训练所进行活动的一个重大祭祀场所。———古代奥林匹克体育场(Olympic Stadium)的遗址。
这座建筑物兴建于行星历2765年,作为最后的第150届奥林匹克运动会的主办场地,在人类体育运动结束后依然被平稳的保存了三百多年。虽说后来有被战火波及到,但绝大部分却保存完好。随着人类活动范围的离开地球,接着是第一、二次“母星之战”,这里都很幸运的被保留了下来。直到《古人类遗产保护条例》的颁布……虽然并不完整,但却是“体育”这项古老的人类习俗,在我们这个被称为御物主文明的历史上留有的最后痕迹了……

“那么,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结束了对这座古代遗物的缅怀,3760086向地方管理官的Z4077634提出了授权申请。这并不是在例行公事,而是此次行动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

“是的,您请自便。”

确认到自己的申请被通过,3760086开始着手准备接下来要做的工作。将随身携带的装置检查一遍,设定成激发状态,调整好心情,借助头脑中的精神扩增芯片,慢慢开放心灵用意念仔细的搜索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用来采集地域中残存的思念波的一种手段。在共鸣器的帮助下,原本残留在无机质缝隙间的意识痕迹都能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可以通过读取这些曾经在这片地区生活过的生命体的思想和情感,准确的了解到地区中每一个物体的存在价值,从而再现这段生活景象。这在目前的考古工作中被广泛运用着。
唯一遗憾的就是,被激发过后的意识波动具有着严重的不可修复性。在无法实现完美复原收集来的历史资料以前,对一些具有着重要意义的地区,采用这种手段,带来的收益并不能弥补造成的损失。所以,并不是所有的遗迹都被允许了采用这种方式的。而对于像是人类发源地地球上的一切遗址遗物,以往都属于“Avalon System”中的S级条款内容,需要最高权限的认可。

假如不是事态已经这样严重了的话……

3760086在识海的领域里遨游着,渐渐捕捉到一丝丝信息。那是大气流动摩擦肌肤的轻微感受,伴随着号角、锣鼓的喧嚣,整个人沸腾得如同点燃的火焰。

原来,我们脱离世界本身,已遗忘的太久……

御物主文明发展到了顶点,似乎已经不存在有任何能刺激人类进化的可能了。
我们将许许多多的障碍跨越了过去,建立起天衣无缝的系统,造就了全知全能的仆人。
然而,
在通往生命终极目标的道路上面,我们却也似乎已经偏离的太远......
或许,真正应该转变的,是我们长久以来对待进化方向所持有的观念吧。

3760086感悟着、思索着,根据此行的收获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它决定把这份资料上报给“Avalon System”的人类前景研讨委员会的同时,也放入到由自己编写的《消失的人类习惯》的档案里面。

大概能够因此获得一个著名的权利吧……
嗯,由雷蒙德.霍华德第43世代所著,听上去这挺棒的,不是吗。


题外:
乱入.........唔,题目0.0...完全都没办法偷懒省字呜~QAQ






发表于 2014-6-27 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夜。

咔嗒......时钟的时针静静地划过了一个完美的正圆;咔嗒......秒钟兀自地迈向了下一个日子。

我靠在沙发上等待着这一天的降临,随手丢出的啤酒罐砸出的生涩回音回荡在耳内。明天,啊,已经是今天了,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第一天。今天我成人了——本该如此。

1点了,还是一样啊,我醉醺醺地想着,手里依旧握着还剩下不少的啤酒罐。还真是受够了,到底要重复多久啊!

“哐——”把啤酒罐重重地丢向窗外,回应我的是外边凄惨的狗叫以及边上死党的鼾声。

我和几个死党一起在我家庆祝我的第十八个生日,过去他们生日时也是同样。过气的play station3闪烁着黯淡的光。

“啊,XXX,现在几点了?”一个死党醉眼惺忪地捧着手柄问道。哈喇子留下来了啊喂,沾到我的手柄了啊喂。

“0点。”虽说很想吐槽,但我也早已疲倦了。

“早上别忘....记叫我,接着....一决胜负.....uu”拖着意味不明尾音,死党再次睡死在了地板上。

“我也想叫你啊。”我回应着。

我苦笑着站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看着手表时针静静地,划过1点.....

......

深夜。

咔嗒......挂钟的时针静静地划过了一个完美的正圆;咔嗒......秒钟兀自地迈向了下一个日子。

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还未喝完的罐装啤酒。轻轻晃动罐子发出的“哐当”的液体碰撞声催眠着我发麻的神经。

液晶显示器上显示着大大的gameover字样,是方才和死党一起玩的对抗游戏,理所当然地以我这个PS3所有者的获胜而告终。

“啊,XXX,现在几点了?”

“0点。”说完我站起身。

“要去哪里吗?”死党拽着我的裤腿问道。好烦啊你,心中不免这么想到,好歹也为我着想一下啊,每次都来这么几出超烦的啊。

“出去醒醒酒。”

关上房门的我想着是不是和别人探讨一下更好,先和死党讨论一下吧,关于我已经轮回了六次的这一个钟头的事情。

......

咔嗒......咔嗒......挂钟依旧不紧不慢地转着。我用手中还剩不少的啤酒罐轻轻砸了砸死党的头,以免吵醒其他人。

“啊,XXX,怎么了吗?”依旧睡眼惺忪流着哈喇子的样子真是超欠打的啊。

“.........”一时没想好怎么开口。

“.....zZ”

“.......别睡着啊喂!”我又用啤酒罐敲了敲死党的额头。

“有什么事啊....困死了......”

“其实.....”

“嗯?”

“我已经轮回好几次这一个小时了。”

“中二病,乙。”说完死党再次不省人事,看来找他讨论果然是个错误。

和他废话已经浪费了接近半个小时了,难道又要等下一个轮回?我环顾了房间,除了我和死党,剩下还有一个损友,以及一个平时和我们一同打游戏的妹子。

看来没有可以讨论的对象啊,说起来这个女孩的父母居然放心让孩子来男生家过夜也真是够强悍的。

本想打电话给父母,但一想到午夜打电话给出差的父母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放弃了。

距1点还剩下25分钟,玩会儿游戏吧。

我打开了液晶显示器与PS3电源,读取光盘的微弱声音在此刻显得无比响亮。

“XXX?怎么还没睡?”

我撇头看去,借着屏幕的光线看见坐起身的那个妹子,吵到她了吗?

“啊,抱歉吵醒你了。”

现在看来,似乎隔了数次轮回的我看见本应两小时前还在一同打游戏的脸让我有些说不出的感动。

“没事,打游戏吗?我也玩会儿。”她略微废了点力气从我的死党手上夺过了手柄。

“那来吧。”我也拿起了手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和她打得难解难分,以她输我两局为结束。

又要轮回了吗?我倒在地板上,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时钟静静地走到了1点。

“下次,我不会输的!”最后她这么说道。

又来了,我靠在沙发上,“下次,我不会输的!”,我回想着最后她的话。我看向睡着的她,不会吧,难道.......

不可能吧,如果真是她搞得鬼也太奇怪了,不,轮回这件事本身就够奇怪了,总之先试试。

我打开电源,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边,戳了戳她的脸,糟糕好可爱。

“啊?XXX,怎么?”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糟糕平时怎么没见她可爱。

“啊,没什么。”毁了!明明是来叫她打游戏的,我居然害羞了!

“夜袭吗?”

“才怪!”

“打游戏?”她指了指我身后开机中的PS3。我紧张地点了点头。

结果,我故意输给了她,如果能结束就好啦。

“哈哈,瞧见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时间接近1点,我祈祷着,然后.....

咔嗒......0点了,秒钟接着往下一天划动。错了吗?我就想怎么可能是她啊。

我拎起毛毯盖在了她身上。

慵懒地看着时针慢慢地经过这一圈圈不完整的轨迹......

——————————
群外野人。
此小说向人间人间的《十九岁》致敬

来自:Android客户端
发表于 2014-6-27 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秋叶原の欠落者 发表于 2014-6-27 13:26
深夜。

咔嗒......时钟的时针静静地划过了一个完美的正圆;咔嗒......秒钟兀自地迈向了下一个日子。

话说,和运动无关不要紧吧.....
头像被屏蔽
发表于 2014-6-30 13:41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发表于 2014-6-30 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千年jinx 于 2014-7-13 00:17 编辑


       FAIR PLAY
决不妥协,这是祖辈们口口相传的道理,尤其在面对恐怖分子的时候。这个希伯来人一面思索着一面有些紧张的捏弄着口袋上一枚别致的纽扣,直到面前一个大胡子把枪托重重的砸到他的脸上,然后将他的双手反绑起来同时对他吼道:
“贴着墙。”
“不,这不公平。”这个希伯来人不屑的盯着旁边一位似乎是领导人的短胡子说道。
“如果单挑,你们都不是个!”话刚说完,他又挨了大胡子一枪托。
“如果单挑,你和你族人早死光了。”大胡子故意用枪托顶起希伯来人的下巴,然后把口水喷的他满脸都是。
希伯来人环视四周,在他可见范围内只有两个人与几具尸体。和他一道巡逻的战友都被干掉了,他的对手那边似乎也只剩下了这两个胡子,而且那个大胡子似乎伤的不轻。他猛的跳起来,撞到了大胡子,然后凑到用枪顶着他的短胡子面前说道:
“有本事来和我公平的决斗……”话没说完,他又被大胡子一枪托砸在头上,血流如注的他有些昏头转向。
“我们又不傻……”大胡子腿上的伤口虽然做了简单的包扎,但随着刚才那一下,已经沁出了大片血迹,他掩着伤口痛苦的说着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
短胡子过去扶起了大胡子,将他带到一颗枯树下面,然后转身将晕头转向的希伯来人手腕上的结剪开微笑着说:
“去那悬崖边上,我满足你的要求。”
说完他把手中的手枪丢给了希伯来人,自己又抽出了另一支手枪。还未从几次冲击的眩晕中缓过来的希伯来人晕晕乎乎的站起来,还未走出几步便听到背后的短胡子喊了一句:
“决斗开始。”话音未落,一颗子弹便贯穿了他的小腿,当他转身开枪时却发现他手中的枪根本没有子弹。
“不,这不公平!”他冲着自己眼前四五步距离的短胡子怒吼着。
“是不公平,决斗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说完短胡子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可未等子弹射出,他便被希伯来人身后喷出的一串火舌击倒——一架直升机从山崖后方升起,而希伯来人则炫耀似地高举着手中的发信器。紧接着又一串子弹擦着他的头皮射了出去,树下的那个大胡子则在倒地前射出了手中的RPG。榴弹带着尾烟正好砸在了直升机驾驶舱的上方,直升机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将希伯来人吹飞了出去。
希伯来人虽然没有死,但头却重重的磕在地上,不知昏了多久,才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此时希伯来人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但他仍旧不偏不倚的走到了短胡子的身边,拾起地上的手枪将枪口紧贴着短胡子的眉心。
“你看,我们之间的战斗总是这么不公平。”他拭去眼帘前的鲜血笑着说道:“而且啊,总是我们赢。”
此时,短胡子突然睁开了眼,狂笑着吼了一句:“阿拉胡阿克巴!”
至少在死亡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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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佬千年 626140452
发表于 2014-7-1 03: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hesilver 于 2014-7-14 14:30 编辑

【奥林匹亚废墟】
       浓墨似的阴云铺满夜空,无边无际,厚厚的一层,将星月的光芒挡在上方。
        忽然之间,云层的下方鼓起凸出了一大块,巨大神鸟破云而出,它收拢着双翼,犹如扑击的鹰隼一般往大地坠去。缕缕云汽仿佛不舍似的纠缠着它那至少十丈以上的身躯,转眼就被激荡起的气流吹的一干二净。
        “我们到了~”
        少女活泼地嗓音掺杂在呼啸的风中,虚幻的像是仲夏夜的幻梦。但是在那只巨鸟脖颈后的背部,却真站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
        明明脚下的巨鸟正在朝着地面直坠,身穿连帽卫衣与短裙的少女却好像完全不受重力与惯性的影响一般,在巨鸟的背上站得笔直,张开双臂,迎接着眼中愈发迫近的大地。迎面扑来的强风扯动着她及肩的漆黑发丝,缠绕在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在风中笔直的往后树起,直指夜空。
        在即将撞倒地面的前一秒,巨鸟猛地展开遮天蔽日地双翼,将身形拉起。夜色中,华丽地鎏金色光芒就像火焰一样在羽翼上流淌,大气沸腾动荡,四方之风往它翼下汇聚,承托起它的身躯,将坠势一层层抵消殆尽。它高扬着有镶嵌巨大明珠的鸟首,发出一阵饱含悲苦的清鸣,在天空中尽情舒展着燃烧着黄金火焰的羽翼,向众生宣告着自己的降临。
        有种种庄严宝像,金身,头生如意珠,鸣声悲苦,每天吞食一条龙王和五百条毒龙。
        随着神话时代一起消亡的幻兽,金翅大鹏鸟,迦楼罗(Garu?a)。
        不过即使贵为天龙八部众之一,乘在它背上的少女却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用力一跺,迦楼罗鸟就像被诶掐住脖子似的,啼鸣蓦然而止,乖乖拍动翅膀,扶摇而上,重新在天空中开始飞翔。
        它环绕着大地开始盘旋,同时扭过头去,用讨好的目光往背上望去。但是少女压根没有理会它,只是瞪大了圆溜溜的双眼,还带着一点稚气的可爱面容上满是兴奋,往下方观望。
        随着迦楼罗的盘旋,占地广阔的残垣断壁在少女眼中延展开来。沉淀着历史与时光的废墟安静的躺在夜晚的黑暗中,人类修建的道路贯穿在这片已经死去许久的建筑群中,照明的灯光打在那些破损的石壁、立柱上,隐约还能看出其原本的宏伟与壮阔。
        这里是雅典以西190千米的奥林匹亚废墟,古时的人类为了向宙斯祭祀,在这里效仿奥斯匹林山的众神,举行盛大的体育祭典。
        这项活动甚至一直延伸到现在,演变成了成了四年一度的世界性活动“奥林匹克运动会”。
        但是,这片曾有无数英雄在此竞技的场所,却在时光的侵蚀下变成了废弃的遗址。
        感慨一番后,少女摇了摇头,将脑中生出的些许惆怅之情甩出去,又换上了一副元气满满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起来。
        拨号音响了几下后,响起了接通的声音。
        “喂~喂~我已经到达奥林匹克废墟,可以给我说明一下任务了吧?”
        手机那面在沉默几秒后,传来了一个成熟的女声。
        “……出发之前,不是已经把任务说明给你了吗?”
        “哦哦,你说那个吗?”少女歪头夹住手机,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有点褶皱的纸来,“因为感觉很麻烦,所以就还没看啦,不如你现在给我讲解一下任务?”
        “请自重,千兽之主。”
        那名女性的声音中压抑着一丝怒气,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这个频道是让你用来汇报无法应付的紧急情况的,请不要用于无关场合。”
        “啊哈哈,不要那么严肃嘛——”
        少女完全没有在意的傻笑着,借助脚下迦楼罗鸟散发出的光芒,视线飞快的在纸上扫过。
        “我看看……哦哦哦,这次是回收神话碎片吗!难怪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已经给我清好场了?”
         “是的。占卜科与调查室都已经确定了最新的神话碎片在这片奥林匹亚废墟当中。不是和你一样的寄宿型,而是显现型。据预测,有六成的可能性是某个‘半神’,二成可能性是大碎片——”
        “——‘英雄’。”
        少女接过女性的话尾。她闭上了眼睛,就像在聆听着周身的风声,捏着记载任务说明的纸张一角,伸直了手臂后松开。迦楼罗鸟的身上光芒一盛,顺风飘飞的纸张立刻燃烧起来,变成一团飞灰。
        “我终于知道上面把这个任务分派给我的理由了。”
        少女睁开双眼,竖立的兽瞳倒映着迦楼罗鸟散发出的光芒,在黑暗中泛着金色,蕴含着锁定猎物后的凶芒。
        “……”
        手机那端的女性陷入了沉默,因为她已经猜到了少女所说的“理由”。
        虽然不是自己的专业领域,可是她也研究过这个国家的神话,与那些被人传颂的英雄。
        而这群英雄所立下的功绩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击毙为祸一方的怪兽”。
        理所当然的,被神话大碎片“兽”所寄宿的少女,作为神话时代所有“兽”的统合个体,对于“英雄”或者类似的存在就如同势不两立的两极,绝无半点好感。
        如果把这样的目标放在她的面前,那么平时不怎么听从上面调遣的少女,一定会竭尽全力将那块神话碎片的具现给击溃吧。
        “难怪这次只派你一个出击,其他人后方待命,最好回收准备。不过作为行动的负责人,我还要给你一些必要的规劝……”
        “安心,我会全力全开的!”
        “这才是我不安心的地方!上次被你用三足金乌打下来的卫星,到现在还没有修好!这次是在别人国家里的文化遗址战斗,我可不想在明天的网络上看到‘新世纪的通古斯大爆炸?人类文明的宝贵遗产毁于一旦’的新闻!而·且——”
        手机那端的声音骤然提高八度,震得少女耳朵有点疼,用手指夹着手机稍微远离一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之前已经在这片废墟中找遍了每个角落,试过了各种方法,都找不到那块具现的神话碎片。所以你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它从这片废墟里给挖出来。记住,绝对不许给我用地图炮洗地!”
        “原因很简单嘛。”
        “如果听懂的话就给我……你说什么?”
        “你们找不到那块神话碎片具现的原因很简单呀~”
        欢快地笑声中,少女垫起脚尖,就像在跳着奇妙的舞蹈,原地转着圈子。
        迦楼罗鸟的背部十分宽阔,就算在上面奔跑也绰绰有余,它每一下振翅都会产生幅度不小的晃动,从它背上吹拂过的强风更是足以将人掀飞。
        可是展开双臂的少女虽然随着脚下的起伏左右摇晃,宽松的衣决与长长的围巾在风中谷荡飘扬,却始终维系着奇妙的平衡,甚至还有闲暇将手机重新靠在耳边。
        “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少女的脚下猛然发力,从迦楼罗鸟的背上高高跃起。她在半空中翻转身体,变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上下颠倒的视野中,浑身流淌着金光的巨鸟继续往远处飞去,而少女则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掉落!
        “这里是奥林匹亚,神圣的赛场,人类在这里进行竞技较量,比拼彼此的力量与技巧。”
        坠落中,风声呼啸,却掩盖不住少女的声音。她看着越来越近的石质遗址,伸出一只手,仿佛要将它们一把掌握。
        “那么那块神话碎片在这里具现的理由,不就是在等待一个可以和它进行较量、分出高下的对手吗!”
        覆盖在大地之上的阴影中,青黄黑赤五色鳞甲的大蛇昂起头来,仿佛一根擎天巨柱立地而起。坠落的少女再次灵巧的翻身,踩在大蛇的头部,低伏身躯,覆盖着蓝色鳞片的蛇首随即顺势低垂,将少女的坠势消纳化解。
        ——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其为蛇青赤黑。
        昔日被那位善使弓箭的大英雄所诛杀掉的凶兽,在这片异国的土地上再次展现出那庞大的身姿。
        轻轻抚摸着大蛇头顶冰凉的鳞片,少女重新站了起来,挂掉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
        “不过,我来了。”
        如果此时有能够看到魔力流动的魔法使在场,那么他一定会被自己眼中所见的景象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吧。
        在这片天地当中安静流动的大源魔力,在刹那间暴动起来。如果说这些弥漫在大气中的魔力就像一条恒古不变的河流,那么现在就有人在河床上开了一个无底深洞。
        以少女所在的位置为中心,大气中的魔力急速涌来,填压在一起,构成了可怖的庞大漩涡。她吸取魔力的动作比神话中的饕餮更加粗暴贪婪,不仅鲸吞这方天地的所有着魔力,甚至连更远地方的魔力也被一并拉来。暴动的魔力急流更进一步引起了天象的变异,原本已经铺满天空的云层中跳跃着蓝色的电光,震耳欲聋的雷霆拉开了暴雨的闸门,蕴含在云中的成千上万吨大水以暴雨的形式往下倾泻!
        一声响亮的鸣叫,金翅大鹏鸟在少女的头顶振翅悬停,将所有落下的雨水挡在外面。
        在吸收到的巨量魔力刺激下,深埋在少女体内,与她紧密合一的神话大碎片被激活,为其中记录的存在们构成骨架、编织身躯、填入意识,然后——
        ——兽群出现了!
        九首的怪兽发出婴儿般的啼哭。
        背生双翼的飞虎低空掠过。
        独足的青牛与响彻天际的雷霆一起高歌。
        山丘似的野猪碾碎了周围脆弱的残垣。
        刀枪不入的雄狮在地上磨着自己的利爪。
        三头的凶犬在雨中发出低沉的咆哮。
        ——兽群出现了!
        更多、更多拥有无可名状外形的野兽,藏身于夜幕和雨帘中,隐约露出狰狞的一鳞半爪。
        它们以少女为首,在少女两翼与身后摆开阵势,等待她的号令。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远方连绵起伏的山丘下爆发出了一股火焰般的战意,仿佛没有极限似的提升、再提升,就连天空中的云层也被瞬间冲破。
        月光从破洞中洒落,在这片黑暗的世界中形成了一道连接天与地的光柱。
        少女眯起眼睛,在她的感知中,原本被她搅成一团的大源魔力中,赫然又出现了第二个漩涡,而位置就在那片月光照耀之处。那里是克尼斯山麓,这个世界上最古老运动场遗址的所在。
        “这是让我这样楚楚可怜的少女去赴约吗?真是一点都不主动的男人——”
        站在上古凶兽头顶的少女环抱着双手,眼中战意高昂。
        “不过作为一名善解人意的美少女,那就如·你·所·愿!”
        这一刻,雨之下,夜之中,千兽奔腾。
        ——恍若黑潮。


============顺便把上次逃杀的也补上吧==============================
【她的秘密被知道了】


   提问。
  有什么事情,是比在一家地段偏僻,平日里鲜有客人光顾,除去店长一名外再无他人的咖啡馆里打工更清闲枯燥呢?
  回答。
  就是在一家地段偏僻,平日里鲜有客人光顾的咖啡馆里,除去店长一名外再无他人的咖啡馆里独自一人看店。
  是的,只有我一人。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天灵盖喷出一道灵光,是万中无一的奇才。留守看店的这个重大任务,就交给你了。”
  在一小时前,店长放下手中的电话,转头对我说道。
  之前虽然提过很多次了,不过我还是想要再次强调一下。虽然店长在性格上有着那么一点瑕疵,但她本人毫无疑问是名可以轻易迷倒清纯少年的美丽大姐姐。所以当她摆出一副严肃的认真表情,忽然凑到我的面前,双手扶上我肩膀的时候,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顿时让我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店长她已经推开店门,潇洒的离开了,挥挥袖子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只有被拉簧扯动的店门在原地兀自的摇摆着。
  摇摆着。
  摆着。
  着……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过于随性而为的店长,还是尚不成熟的自己。拉过一张椅子在吧台前面坐下后,我静候起有可能出现,但更可能不会出现的客人光临。
  不过,今天的运气似乎不错。
  在我枯坐了不到十分钟上下的时间,便听到店门口传来了一阵细碎的铃声——那是有人推开店门时,带动门框上挂着的铃铛所发出的声响。
  换言之,野生的客人出现了!
  尽管平时鲜有客人光临,但是经过特训的我也不会有任何怠慢之举!第一时间从椅子上蹦下的同时,手臂极其自然的将身上侍者服的褶皱抚平,脸上摆出了灿烂又不过分的迎客笑容,手臂摆在身前,向门口的方向微微鞠躬。
“欢迎光临~”
  一边招呼着,我也没忘了微微抬起视线,用余光窥视一下门口。虽然我没有看到一脸戏虐朝我微笑着的店长,但是站在店门口的那个身影,依然我不由得为之一怔。
  那是一位身穿白色衬衣与黑色无袖外套的同龄少女,胸前用黑白相间图案的缎带系成妆点的领结;同样风格的超短裙下,是一直包裹到大腿的白色丝袜,与一抹恰到好处的,令人荡漾的绝对领域。  
  她好奇的打量着店里,一头笔直的银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脑后摇晃着,在门口的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湛着柔和水光的碧绿双眸游走了一圈后,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虽然我不是什么狂热的动漫爱好者,不过平时闲暇还是会抽空看看动画放松一下。眼前这位少女的造型,似乎与某个动漫角色一模一样……唔,这就是所谓的,cosplay吧?店长曾经提起过,今天有个漫展在附近举行。这么说来,这位cosplay少女就是参加完漫展之后,在附近误打误撞,凑巧逛到我们店里了来?
  不过……好眼熟呀……
  我注视着紧盯着我的少女的脸庞,一股熟悉的感觉从我的脑海里呼之欲出,可就是模模糊糊的让我无法抓住正体。
  在我有点失礼的举动下,对面少女的脸色不知为何变得愈发苍白,身子也若有若无的晃动着,似乎想要转身……
  “啊!”
  灵光一闪,我终于从混沌的记忆中抽出了想要寻找的答案。用拳头一敲手掌后,我下意识的说道:“你是……”
  “没错!”
  少女浑身一颤,忽然大声打断了我的话。
  “我就是一直微笑着在你身边笑着匍匐蠕行之混沌,奈亚拉托提普desu!”
  她左手握拳收在腰间,右手往左伸出,在半空中顺着逆时针划出一个圆弧,仿佛假面来打剧中的骑士唱名一般,向我自报家门。
  这一系列流利又帅气的动作,让我情不自禁的为之叫好。
   “喔喔,这就是奈O子在TV版第一话登场时的演出吧,还原的好棒——对了,你就是班……”
  未等我话说完,她再次用元气的声音,慌慌张张地打断了我的发言。
“流连与浩瀚繁星之间,背负泪水惩戒邪神众,一直微笑着潜伏在你身边的匍匐蠕行之混沌,奈亚拉托提普——参上!”
  只见她原地跃起,落地后单腿站立的姿势摆出了白鹤亮翅的架势。帅气与俏皮兼具的表演,完美的还原了奈O子在以迷之转校生入侵男主教室时的初登场,让我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哦哦哦,好厉害!”
  卡嚓~
  白光闪过,我手中的手机将这神还原的一幕以照片的形式保存了下来,以留纪念。对面的少女似乎被手机的闪光灯吓到了似的,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高举双手僵在原地。既然如此……
  卡嚓~卡嚓~
机会难得,再拍点好……
“你在拍个什么劲呀呀呀呀呀呀呀!”
  少女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手机从我的手中夺过,双手拇指在屏幕进行过上一连串带出残影的连打操作后,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不用这么夸张吧?”
  “哼。”
  少女操作完后,将手机塞进我胸前的口袋里,面带挑衅的,朝我冷哼一声。
  唔……只是拍一下照片而已,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我伸出食指搔搔脸颊,歪头往后面的天花板望去。在那里,监视摄像头正尽职尽业的记录着店里发生的一切。在镜片黑漆漆的镜片里,正倒映着一脸无辜与无奈表情的我,还有嘴角有些抽搐的,最后整个人都低沉到不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垮了脑袋的少女。
“欢迎光临~”
  再次换上灿烂又不过分的迎客笑容,我将手臂摆在身前,向少女微微鞠躬。
  “最近本店新推出了盛夏特惠套餐,要点上一份吗客人?”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自暴自弃抓挠着的头发,一把从吧台上抓过一份菜单,赌气地在一旁入座。
  “不管是什么都给我放马过来吧!”
 “那么盛夏特惠套餐一份~”
 在手中的小本下单后,我迈着愉悦的步伐,来到吧台后忙了起来。

=================QQ 1192377833


发表于 2014-7-2 0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就如同从来没想赢过一般,她举起了手里的剑。
    “不用打了吧?”对面的男人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你会死的。”
    “会死”这件事情被别人从嘴里说出来,没有带一丝感情色彩,仅仅是用陈述的语气。没错,的确是会死。第一批义体使用者的悲哀,第一批义体使用者的福音,

也同样是唯一的宿命。
    如果她自己没有发生那场车祸,如果她是一个普通人,跑不出百米只需要3秒的速度——那也就不会有办法救到那个本应被撞死的少年——如果义体更换保护法案能

早5年确立,如果……有太多的如果。
    如果,那年的奥运会,自己能够站在领奖台上。
    他闭起了眼,“那是一个天气极好的下午……”慢慢地,他开始踱步。
    脚才在松软的沙土上,每一步,都没有扬起尘土,就仿佛是一只猫,踩在自己熟悉的毛毯上似得,仅仅是踩了下去。“也许是为了可以在比赛前,稍稍让自己放心

……”他自顾自地说着,手中的剑,还是指着面前的男人。
    而对方只是耸耸肩,手中把玩起那块如雪的白玉。
    只是想聊聊天的话,那我想找个更好的时机。
    在一个有一张合适大小红木茶几,一边焚着香,武家大小姐和她可爱的妹妹会给你奉上清茶。
    粗暴地打断了对话,那个男人自顾自地如此说着。
    “不用。”似乎感受不到一丝情感地波动——就如他自己一如既往给人冰冷的印象一般——他继续平淡地说着,“那样的梦境,在梦中就可以了。”说完,化作一

道流光闪到了男人的身后。
    一颗炮弹,随着轰鸣地巨像,飞临而至。
    而葬送了这颗炮弹的,却正是踱步之人手中的利剑。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是从下挑剑而上,仅仅是在一瞬间发出了刺耳的破风之声和金属交击之音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被平整切开的炮弹依靠着惯性地运动,分射至两旁的建筑物上,在那些倾斜了数百年的看台之上爆炸,消散,直到减压引起的飓风席卷了周围的一切之后,才又重

新归于沉寂,只有空荡的大地上,远远地听到着轰鸣的回音。
    高速移动的身形、建筑残骸的崩塌以及爆炸炮弹的余波,重又赋予了这累积千年的尘埃以活力一般地,弥漫在着空旷的竞技场中。
    “你知道吗?”仍旧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如果那一年我没有去救那个孩子,我会成为奥运冠军。”
    “救了一个孩子是崇高的,奥运冠军也不过是四年一届的虚名,你应该明白。”而回答她的,却早已不是人形。
    银白色的甲胄披挂在高大男子的身上,在皎洁的月光下闪耀出阴寒的光芒。
    “西巴雷斯——完美的巨神兵——你怎么会看到过我们人类的泪?”她笑了。
    是啊,你怎么会看到我们人类的泪呢?
    造物主的遗物,完美的巨像,被成为杀戮的杀戮,斩断一切恶的存在,这就是你,西巴雷斯。而我,只是一个因为残疾而装上义体的可怜人,而我,只是一个因为

他人而失去了青春岁月和荣光的可怜人,而我…………
    “而我,只是一个人类。”她笑笑,“你,不懂人类的感情。”
    手臂上亮出弯刃,对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我也是人类,和你一样的人类。”
    “是吗?”
    伴随着这句是吗,刺耳的电流音开始响彻整个空间,刺眼的青白色电弧光开始在黑夜中闪耀起来,仿佛要将灰尘也全部点燃一半,女子的衣服,开始以肉眼可见的

速度燃烧,飞散开。
    “你真的会死的……你的外燃机关并不是如‘总帅·提斯塔门德’的那种仿制机,充分燃烧的话,你的身体会受不了,就算你充分燃烧了……”他停了一下,“你

也会死。你真的希望这样?”
    “你真的希望就这样归于虚无吗?唯一纯洁的‘恶’呀。”
    唯一纯洁……
    这样的话从敌人口中说出就好像是把一柄讽刺的尖刀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一般,痛苦,无奈,却又,无力反抗。
    没错,自己的确是会死,归于万物终焉,变成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倒在这里,倒在哪里,倒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
    泪……我还会有泪吗?
    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哭了,在被告知是高位截瘫的那天,她想哭,尽情地去哭泣,用眼泪来淹没自己的悔恨痛苦和无奈,但是她缺没有哭出来。
    已经二十年过去了,我还会有泪吗?
    她停下脚步,剑尖重新指向了面前活生生的‘死’。
    “你,是我的‘死’吗?西巴雷斯?”平静地询问,她举手挥剑,冲天的剑气瞬间就斩开了头顶上的石桥。
    “不,我不是刑天,我不是‘死’。”最后一丝银光覆盖了男人的脸,出现的,是一张如由玉石雕琢而成,人类的脸,“我只是正义而已。收起你的剑,你不是恶

,我不想与你战斗!只要你肯,我可以让武家大小姐帮你安排一个没有人找的到你的地方,不管是提斯塔门德,还是‘远古之恶’……我们都……”
    “不必了。”已经完成武装变化的肌肉簧板开始急速地颤抖起来,如果说刚刚的姿态,只是给人以一种猫的感觉,那么现在,这只猫已经露出了獠牙,婉如猎豹一

版仅仅地盯着面前这只巨兽。
    只是,带着必死的决心,盯着他。
    透过无机质的面罩,巨兽仿佛有一种错觉,这是面前女人最终所期望的终末,“我一直觉得,你可以成为良师益友。”
    说着,轰出一击重拳。
    拳风之下,那双别无所求的眼睛停住了,静静地看着自己。
    也许在二十年之前,在失去了头部以下的知觉之后,自己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既然已不是人,那为什么,还要有老师、朋友之类的关系来维系呢?
    西巴雷斯呀,始终,你也只是一个如我般悲哀的,想要靠什么来维系人类感情的“悲哀”的存在吗?
    “但不是今天。”用同样无机质的声音,她轻声回答着。
    一剑。
    两剑。
    三剑。
    五剑。
    十剑。
    十五剑。
    二十剑。
    整整二十七剑,刺在了他的身上。
    而二十七个虚影也重新归于一个人身上。
    “劈咔”一声金属的龟裂声,硬生生扯破了这仿佛被压缩过的死寂。
    下一刹那,电弧光与破音之声隆隆响起,两个人才各自退了三四步,重又拉开了距离。
    他直起身。
    她透过碎裂的面具,看到巨像朝自己深深地一躬到底。
    “老师,我说过,我一直觉得,你可以成为良师益友。”
    “对,但不是今天……”
    胸前的外燃机关燃烧着青白色的光芒,如同外协的能量所引发的电弧光一般,直到一丝丝橘黄色的火星出现。
    “不是今天……”她又重复了一句。
    缓缓地举起剑,将握剑的手贴近自己的脸庞。
    如果是自己爱用的那柄重剑,是否会倒映出自己如鬼魅般的脸庞呢?
    想着,她才发觉,自己至今都没有看到过钢铁面具之下,自己全武装化之后的脸。
    那一定是,非常狰狞吧。
    她动了。
    缓缓地,一步,两步。
    周围的空气开始变种,这是怎么回事?
    好重。
    这是她的感觉。
    但是相反地,每一步,都是如此轻盈。
    仿佛,时间的流动,会变慢一般。
    “直刺”,她如此想着,伸出手去。但是手不停使唤,为什么这一剑会刺的如此缓慢,对方已经出拳了,放弃这一刺吧。
    不,退不开了。
    那就再来一下。
    再来一下。
    再一下!
    时间无限地变慢,感官无限地被放大。
    仿佛,能觉得那些齑粉因为自己的挥剑而被弹开;仿佛,每次刺击捅破空气的那层薄薄障壁时所发出的冲击波自己也都能清晰可见一般;仿佛,这如铅般沉重的环

境,就仿佛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未曾到来的夏天一般;仿佛……
    仿佛,她笑了。
    如同听见了那如梦如幻的电子音,仿佛在着长长的静寂之后,会有如潮的欢呼声向自己涌来。
    来吞没自己空洞的心,吞没自己无尽的渴望,吞没自己所有的思想、思考、思维。
    就是这种渴望,就是这种满足,没错。
    所以,她笑了。
    不去在乎失去直觉的手已经握不住自己的剑。
    不去在乎自己似乎已经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呼吸。
    不去在乎,那一记重拳轰在了自己的心口…………
    “哈哈……”她,笑出了声。
    也正是这最后的笑声,打破了死寂。
    一切又活了过来。
    金铁交击之声,刺耳的空鸣,巨像的雄吼,以及自己身躯被撕裂的痛楚。
    好疼……
    “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她笑着,想退几步。
    而巨大的冲击力却将她眼前的一切整个地颠倒了过来,被重重地砸在后面的看台上,连呼吸都似乎成为了奢望。
    “哈——哈————”大口大口地,想要喘气,但是却已经无能为力,空气刚刚穿过咽喉,就仿佛消散了一般,没有任何呼吸的实感。她忍不住低下头看看自己,

缺发觉,自己胸前原本应该旋转着的动力炉,此刻已经被打穿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剩下,变成了自己胸前一个不和谐的大洞,向外喷溅着血液。
    面前的巨神兵虽然有一只手臂被整个削开——并不是普通的被刺伤,而是如同伸进了一台搅拌机,进行了不充分地搅拌之后再拿出来一般——但是,他却依然摆好

了架势面向着自己。
    “够了吧?”对方默默地说着,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就仿佛是一种宣告,宣告着自己的败北,宣告着自己的终结,宣告着,自己将无法再次站上那充满荣耀的舞台。
    她摇摇头,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手,没有了力气,不要紧,只要能支撑就行。
    剑,我的剑呢,啊,还在,既然手不行,就再用剑来做拐杖。哪怕只剩下半个剑柄。
    腿,努力呀我的腿,你看,骨头不是还在么,簧板,动起来呀。
    “啪”地一声脆响,她腿上的三块肌肉簧板爆了开来,把她整个向前弹飞了十米。
    巨像向前踏了一步,想伸出手,但是却没有。
    再来,“啪”地又是一响。
    重复了三四次,直到那些碎裂炸开的簧板再也无法正常工作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巨像的面前。
    “来,我们再来……”她伸出手,抓住巨像的腿,努力地,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只是翻了一个身之后,连同整个肩都掉了下来。
    “已经,够了吧。”巨像蹲了下来,一阵风吹过,男人收起了甲胄,恢复成了人形,蹲在他的身边。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还真是个漂亮到让人心动的男人呢。
    天上的星星,真漂亮。
    这家伙实在是厉害的有点过分。
    好吧,西巴雷斯,你赢了。
    好吧,巨像兵,你赢了。
    今天……
    也痛快地打过了呢。
    连同二十年的份一起。
    当男人帮她掩上双目的时候,女人已经失去了呼吸。
(゚Д゚≡゚Д゚)
好像写着写着写成某配角的回忆录了
不管那么多
就当2的跑题版吧




发表于 2014-7-11 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enshent 于 2014-7-14 21:20 编辑

“首先,我得告诉你,如果你想继续吃这行饭,这件事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严肃起来。
坐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垂着头,双手交叉两肘顶着膝盖,这个姿势可以抑制他抖腿的冲动。
他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活动着下巴。
看到他的反应她放松了腰部让自己半躺在了沙发椅上。
接着她想到这好像是第一次与他在谈话室以治疗师和客人的身份谈话,想到了这一点她翘起了腿以确保那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会被他们中间的玻璃茶几给挡住。
“我知道这件事不对,可我们又不是杀手什么的,没有不能对客户产生感情的那种规矩吧。”
“她结婚了。”
她等了一下发现他并没有打算辩解于是继续道。
“她是别人的妻子,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
他叹了口气直起身子然后也半躺在了沙发椅上,对视了一眼他马上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们的客户绝大多数都是这种事业有成但是婚姻有问题的人吗?”
“我知道,剩下的那一部分一般都是他们的孩子。”
他笑着转过头来,看到对面的女人表情没有变化之后便又看向了书架。
“她是我的私人客户,我跟她的事没有别人知道。”
“你告诉我了。”
而且你是我的学生,你的客户有不少都是我介绍的,以后还怎么让我把那些有一肚子牢骚要发的少妇交给你。
想了一想她并没有把些话说出来,毕竟这对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没有太大帮助。
“你们认识多久了?”
“到现在为止两个月。”
两个月。
看着对面那个男人比实际年龄老的脸,她不禁怀疑这两个月里那个女人已经把自己29年的人生来来回回讲了好几遍。
不知道为何,男人算不上俊俏,但却有一股奇妙的亲和力,就算是她,在最初认识这个男人的头一个月里,那些自以为会藏 一辈子的秘密便已经让他知道了大半。
那是当治疗师难得的天赋,两个月已经足够他去了解那个女人了。
“她有什么问题?”
“这个….毕竟是隐私。”
“那我猜猜,男方出轨?”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得到答复,她垂下眼帘思索了一下然后继续提问。
“你有觉得自己是钻了空子吗?”
“有一点。”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对她有感觉的?”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有那么一点。”
这么说是一见钟情喽?
她本想这么讽刺一下,但想到他多半又会开起玩笑来,就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接着她食指轻抚着嘴唇思考起来。
为什么?
那个女人她专门去见过几次,算得上是有魅力的成熟女人,对于有一定恋母情结的他来说是有一定吸引力,可其他方面她实在是太过于普通,那个女人甚至都不是那家伙钟情的长发!
把前不久刚烫过的头发撩到耳后,她微微的叹了口气。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之前。”
一个月,刚好是一个疗程,她这么想到。
“你用了宣泄法?”
“嗯。”
“你应该清楚,宣泄法成功的前提条件是治疗师与当事人建立良好关系,如果成功,当事人会对治疗师产生很强的依赖感,甚至还有xing冲动。”
“……我知道。”
听到答复她微微皱起了眉头,注意到西服裙已经落到了大腿根她又伸手拉了拉裙摆。
敏锐的捕捉到男人的视线,她微皱的眉头随即舒展开来。
“听她讲自己的事,你是什么感觉?”
“憧憬…还有…”
看着男人越皱越紧的眉头,她拿起记事本在上面记下了一个词,占有。
“嫉妒。”
替换,在下面她又补上了这个词。
“你有幻想过自己是她过去的丈夫么?”
“……不清楚。”
她沉默着,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直到他再次回答这个问题。
“有过。”
“你觉得自己能让她离婚么?”
合上记事本,她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看他会如何回答,或者说,他会不会回答。
最后,如她所料,男人不安的搅动着手指,一直沉默。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事情总要有个结果。”
“我想……帮她解决现在的心理问题,然后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有一瞬间,她觉得他很可笑,又觉得他很可怜,但是转念间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跟她做了么?”
听到这个问题,他的嘴巴张合了数次,最后他喘了口气回答道。
“做了。”
这个答复让她的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的右手中指正在敲打着椅子的扶手。
等到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她突然明白,这件事并不会朝她不希望的那个方向发展。
于是她站了起来走到会客室角落里,那排大厅看不到的书架边,把手中的记事本塞了进去。
回到椅子旁,她问了最后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觉得自己是真的爱她吗?”
“不知道。”
男人苦笑了一声。
“如果我们的神和希望都不过是科学上的产物,那我们的爱是否也应该科学化才可以呢?”
她很想告诉他,对于这个问题,女人只需要,是与不是两个答案,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份,她不能这么说。
更何况,她喜欢看他苦恼的样子。
“心理学从来不是严谨的科学。不过我还是推荐你把她转介给其他的同行。”
他也站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预示着治疗师与客人之间的对话结束。
随着两人的接近,她闻到了他脸上护肤霜的味道,那是她推荐的那一款。
“我们上一次一起吃饭时什么时候?”
“半年前?”
“今晚有空吗?”
“你亲自下厨?”
“难道你想出去吃?”
无话可说的男人笑着打了个哈哈。
“那,晚上需要我带酒吗?”
“哎呀~什么时候学会喝酒啦?”
“工作嘛,总得应酬一下。”
“那今晚,是只打算应酬我一下喽?”
“这个….只是这么一说……”
看着男人无奈的骚着后脑勺,她愉快的笑了起来。
“晚上六点,带什么,你随意。”
“那我晚上再来打扰了。”
说完,男人出门下了楼。
她站在门廊里感觉他一点点走远才关上门。
回到空无一人的谈话室,她才隐隐感觉到,刚才那一阵复杂的心情里,有一种感觉她始终没有平复。

下午,四点,她提着一大袋食材回到了家。
把袋子放进厨房喘了口气,她又回到谈话室,脱下西服裙与裤袜,在直接去淋浴还是做完饭再去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了一下,她选择了后者。
仅着内衣与一件衬衫,她开始整理起了食材。
炎热与疲劳一点点消磨着她的耐心。
如果有人能帮忙的话,应该会轻松许多吧?
她已是而立,却依旧单身。
自己是个漂亮女人,她自己清楚。
三年前在大学教书时她就很受那些年轻男学生的欢迎,为此她受到了家长的投诉,而不得不卷铺盖另谋出路,后来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只受年轻人的欢迎,那些年长的公司高管对她也是青睐有加,因此在做治疗师之后收入不减反增。
现在,她有自己的事务所,生活琐事自己也都能打理,邮箱里时不时也还有年轻学生们的来信。
如果这时候结婚,那些老板们会不会知趣一点呢?
恐怕只会变本加厉吧。
她苦笑了一下拿起鸡蛋打进碗里然后细心的搅匀。
那股奇怪的感觉她始终没有想清楚源头在哪里。
直到她把做好的菜肴一盘盘端上桌时,她才察觉,那股感觉就像是自己为自己做的菜被别人抢先尝了一样。
恍然间,她突然觉得,如果你想继续吃这行饭,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很滑稽。


                                                                       end

鉴于一位朋友最近的感情问题有感而发。

“走御姐路线,点人妻天赋,可以不选牛头人吗?”
“可以,但是不能用技能。”


群外闲散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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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7-12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rimia 于 2014-7-13 17:40 编辑

    “二饼!”

    他踌躇了许久,终于将自认安全的牌张丢了出去。

    等待他的,是片刻的沉寂……

    他很清楚,只剩下一条裤子的他已经再也输不起了!他在默默的祈祷,他在祈祷这张牌不会被任何人看上,看上……  

    他的下家伸手了!没有伸向他丢出的牌,伸向了另一边的牌山!他知道,他终于安全了……暂时的,安全。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曾经的立场,变成了牌桌上这种赌鬼才有的疯狂。但是,他真的不甘心,身为男人的尊    严让他坚持到了现在,并且必须坚持下去。

    但是——

    我……只是来给她修电脑的啊!

    他的视线有点涣散,看了看过了9点的时钟,又望向自己放在墙角的工具箱。

    “抱歉了,自摸!”悦耳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兴奋将他拉回了现实,精巧而不失可爱的脸蛋上泛着红光,“断幺,一杯口。”

    这个声音曾经让他悸动,她的笑容曾经让他心醉。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他的心在滴血!可是他毫无办法,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尴尬地看着三道注视而来的目光,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他只剩一条内裤了。

    ……


    “第几圈了?”

    一个略粗的女声有气无力的传来,他用余光扫了一下这个散着头发,乜斜着自己的女人,结果得到了一脸嘲谑的笑容。

    这家伙真不可爱!他这么评价道。

    “第六圈南场!”

    一身睡裙,仿佛随时都能睡着的对家划拉着身前的牌,毫无表情的叙述着。

    “都第六圈了啊……”悦耳的女声看了看有些扭捏的他,迅速将自己身前的牌山摆好,“我还一点都不困耶!……好了,骰子君,去吧!”

    骰子在桌布上滚了几下,停了。

    “连庄啊,希望这次也能一样的幸运呢!”

    “还玩啊……大小姐。这都几点了!”略粗的女声有点绝望,略深的眼袋颤抖着,“你是没什么,毕竟是你的房间。可是门禁时间早过了,我们怎么办?”

    “没事没事,这里不是还有个修电脑的吗?他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宿舍的主人却没有这个自觉,只是带着期望的看着他,看着只能点头的自己。

    我敢说什么?他不住的在心里呐喊,说我来女神公寓里修电脑,然后被三缺一的大小姐们拉着打麻将,最终输到只剩内裤?不过大小姐还真是淡定啊……看到我这样都面部改色……嗯?八万?

    他拿着这张八万,愣住了。

    “自摸!立直自摸!“

    他几乎用凄厉的嗓音喊了出来,神情振奋。

   然后……


    窗帘外的天色渐渐发亮了,他依旧只穿了一条内裤,而其他人也大致如此。

    “第几圈了?“

    他麻木的看着眼前曾经羡慕不已的场景,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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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7-13 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BWEIWEIW 于 2014-7-13 11:54 编辑

Fair Play

  如前所述,在那场糟糕透顶的战争最后一年,我终于有幸成为了海军第21航空技术厂的试飞员,和其他几名侥幸活过整场战争的老鸟一起,专门负责战争末期各种新式战斗机的试飞以及评估工作。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值得记述的事情——或者说,一场战争中少有的“公平”战斗。
  
  那是战争结束前的最后一个春天,我们的军队开始向敌国首都发动最后的攻势,一路上俘获的各种技术装备堆积如山。有一天,前线向后方送来了一架几乎完好无损的四式战斗机,是敌方最新锐的设计。虽然胜利已然在望,但为了更好地了解对手,航空技术厂还是奉命修复了这架俘获的战鸟,并展开了一系列的试飞工作,而我就被选中成为这架战斗机的首席试飞员。
  
  大约半个月的试飞工作结束后,我提交了一份详细的个人报告。平心而论,这架飞机并非完美的设计。虽然爬升力很强,超过我方的大多数战斗机,并且盘旋性能也非常优越,但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整整比我们的新一代战斗机慢了将近100节,而且引擎可靠性实在欠妥——我本人就差点在第二次试飞时摔死在起飞跑道上。不管怎样,上级最后还是决定将其送往前线,通过模拟对战的形式,帮助飞行员们熟悉他们最后的对手。
  
  于是时隔一年半后,我再次深处前线。从一个航空队到另一个航空队,从一个战区到另一个战区,和当地的前线将士们接触,展开各种各样的模拟空战,反复操练摸索这种敌军最新锐战斗机的性能特点和可能的弱点。虽然前线依旧战火纷飞,但我还是很安全的。直到有一天,我在转场过程中遇到了真正的敌人。
  
  那天天气不错,我和护航的一个双机小队一起飞往另一个机场。忽然,我的耳机中传来队友求救的声音。我赶紧回头观察,结果发现编队末尾那架自己人的雅克式已经化为一团橘黄色的火球,紧接着对面一个四机编队从云层中俯冲下来。一场混战开始了!我和仅存的那架雅克式通过萨奇剪互相掩护彼此的后半球,先后打下了两架敌机,然后那个可怜的小伙子被另一架敌机打得凌空爆炸。这时我忽然发现对面居然也是一模一样的四式战斗机!
  
  接着,那两架敌机开始向我靠近。他们似乎把我当成了自己人,领头那架的驾驶员打开了舱盖,冲我挥了挥手,然后飞到了我的前面,自觉充当起了长机的职责。我检查了一下炮弹指示器,然后摆动机头,一个短点射就送他回了老家。剩下那架敌机大吃一惊,似乎终于看清楚了我的机身标志,然后加速朝我冲来。新的战斗开始了!
  
  我们两架一模一样的战斗机就这样在同样的天空下作出种种殊死搏杀,期间艰辛难以表述。最后,他依靠水平盘旋慢慢切进了我的后半球,20毫米炮弹如同五彩缤纷的乒乓球般从我座舱周围飞过。我左躲右闪,最后依靠滚转剪式飞行把他拖到了低空,在他发现自己上当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把最后两百发炮弹统统送进了他的体内,看着墨绿色涂装的四式战斗机冒出浓烟烈火,向下慢慢栽进布干维尔那雾霭弥漫的原始丛林。
  
  飞回基地后,我的膝盖颤得厉害,飞行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地勤在我的机身油箱里找到了一枚未爆的20毫米高爆弹头,这只能说明我的运气实在太好。在征得长官同意后,这枚拆掉装药和引信的弹头现在还摆在我的书房里。
  
就这样,我从战争中侥幸生还。相比那些未能看到胜利曙光便已倒下的同袍来说,我实在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

QQ:630720255, ID:达瓦里希翻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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