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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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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空镜同人】痛觉残留改编----浅上藤乃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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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6 1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xf_zero 于 2013-7-6 19:38 编辑

写在前面的话:
        呃...这篇半抄半写的同人算是补全了作者7年前的怨念吧。第一次看空镜的时候就是看到这章看不下去了,蘑菇虐藤乃虐成这样了也不给人个交代。
怨念一直持续到上周。
和朋友商量了下,决定给予喜欢的藤乃一个好的收场和开始,所以才不得已动笔为自己补全了藤乃的结局吧。
作者也不是非要她能和干也在一起,只是希望能给她一个重新出发的机会而已。
在蘑菇的世界中,藤乃,式那样的人到处都是,而干也一样的好男人只能用稀有来形容,供不应求,所以只能牺牲我家可怜的藤乃了。但是少女的初恋往往会成为其日后勇气的来源,所以能够正视自己错误的藤乃,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
原作结局党的勿喷。
全篇大概3W字左右,看了下版规,标题可以是长篇也可以是短篇,作者对自己的水平比较没信心,所以还是用短篇的标题吧,省的等等写不到3W字还要再改回来。
全篇大概30%左右的文本是照搬原文的,照搬原文的部分对照着日文原版做了微细的小的改动,既视感的各位大大就包容一下吧。
全篇分三次上传完毕,请各位多多指教
下面开始正文




我抬起身来,意识仍是昏昏沉沉的。
大概,我是处在这个房间的正中间吧,周围没有人影,房间里也没有电灯。不,应该说这儿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只有黑暗包裹在我的周围。
“啊----”我有用手抚摸了下左边胸前的头发,明显的短了一截。本来是从肩膀留至胸前的对称的发型,果然,是被刚才那个玩弄自己的男人剪断了吧。想到这些,我抬起头打量了下四周,没有灯光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呢。
我慢慢的从裙子中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绕着屋子照了一圈,这儿之前是建在地下的一个酒吧,半年左右由于经营困难倒闭了,之后就被这些不良少年们占领作为聚居地。
房间里到处散落着被遗弃的酒吧椅,正中间有一张破旧的台球桌,地上洒满了从便利店买来的零食和空盒,堆得像小山一样。
这儿只不过是沉淀着丑恶与怠惰的摇篮,充满了令人厌恶的臭味。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拿起旁边的打火机,大概是刚刚他们中的一个带来点烟的吧。
我扶着台球桌的边缘,慢慢地移动到中间,用打火机点亮了放置在桌球台正中间的酒精灯。也许,在这片可以用废墟形容的地方,只有这个酒精灯算是正常的东西了吧。
我微微晃了晃头,不行,还有点晕,看来意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看来得先把握清楚周围的状况。
我再次谨慎的打量了下墙壁和地板,拾起身旁地上的断腕,被扭断的手腕上的手表清楚地显示着时间,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日,晚上八点整。从那时起还不到一个小时。
“呜....!”
突然一阵疼痛袭来,腹部残留着强烈的疼痛,感觉就像是被绞肉机将所有内脏全部搅在一起般的疼痛。
终于能够“感受”到了。
“啊!”
剧烈的疼痛使我无法站住脚跟,手扶在桌子边缘摔在了地上,传来一阵水声。仔细一看,周围地板上已经浸满了水。
“...啊啊,今天确实是有下雨了呢”
我自言自语地扶着桌子再次站了起来,一撇到腹部,那儿有残留的血迹。那是被“散乱”在地上的男人们给刺伤的。
那个男人也算是镇中丑名远播的家伙,被退学后集合了一群不务正业的家伙到处惹是生非。
不懂是第几次被这些家伙带到这儿了。
作为他们娱乐的一环,凌辱了浅上藤乃,也就是我。一开始的时候明明还有点担惊受怕的样子,最近则是越来越肆无忌惮,这周已经第3次被他们带到这儿了,大概是看中我不敢说出去的缘故。
不过,似乎他们也开始玩腻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兴奋,所以今天他们拿出了小刀。
可惜他们不知道,没有什么能令我感到恐惧的。想必当时我的脸上也和一开始一样,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吧。就像他们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一样,我能“感受”的到,我自己始终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肯定令他们感到不开心吧。
但是,我也不懂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对,自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不知道疼痛了吧。
我收回视线,打量了下身上,全身都沾着血迹,但是只有腹部沾着自己的血迹,头发上,脚上沾着都是他们的。
“......这样就没办法出去了呢,这幅糟糕的模样,真像个傻瓜”
我再次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如果只是被他们压着也就算了,还把衣服弄得这么脏。似乎,这才更是让我不能接受的地方。
“哼”
我暴躁的向着散落在地上的肉块踢去,一反平时文静的样子,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外面还在下雨,这个时间的话再过一个小时左右街上应该就没什么人了,幸好现在是夏天,就算被雨淋了应该也不用担心会着凉,就这么让雨冲掉身上的血走向公园的话,到了那儿也差不多该干净了。
靠在桌球桌上休息了一会儿,多多少少又取回了点意识,也能够“正常”的思考了,做出判断的瞬间让我冷静下来。
从血泊中走出去后,又回到刚开始的地方,坐到了台球桌上,嗯,是时候清点一下尸体的数量了。
一、二、三、四。....四。....四。....四?不管怎么数,都是四个...!
糟了.....少了一个。
“被逃了一个了呢......”我恍惚的自言自语道。
那么我会被警察逮捕的吧,如果他去找警察的话,我就会被逮捕吧。
但是------他真的会去吗?!到时候他会该怎么解释他们的所作所为,把我拉去凌辱之后,威胁说如果供出他们就回到学校去曝光之类的吗----?
不可能的,那种事情不可能发生的,那群家伙也没用那种能够隐瞒事实的能力。
嗯,冷静下来再次看了看地板,十六只手足七零八落的分散在地板上,如果肯找找的话,那四具尸体也能够找到的吧。
被橙色火光印照着而显得疯狂般的红色房间内,所有的一切本该都得到了终结。但是...
哼,有一个人跑了,所以,我的复仇还没有结束。
但是,杀人,我能够杀人吗!?
突如其来的恐惧感遍布全身,不,我不会做那种坏事的。
不过,如果不封住他的口,我就会有危险。但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去杀人,我不可能去做那种坏事的。对,我是不可能去做那种坏事的。
在正在确认着自己思想的严肃的脸庞上,正绽放一丝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笑。




                                                                                                                                               1.Ever cry,never live




 楼主| 发表于 2013-7-6 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九点的街道上,少女在沿着街道缓慢的行走。被雨水打湿的头发紧紧的贴在少女精致的脸颊上,隐藏在少女黑发中的眼神略显恍惚。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痛死了...真的好痛......前辈,藤乃真的很痛......
在地下室休息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明明没有这么痛的,为什么一走出来腹部就又开始痛了呢。
我一手扶着旁边的墙,另一只手紧紧按在腹部。整个内脏就像是螺旋般不停地搅动,双腿每迈前一步都感觉身体要倒下去,左手不得不抓牢墙壁的边缘,支撑着整个身体。
“啊...啊啊.....”
无法掩盖的疼痛转化为呻吟声。
左手好像也破了呢。我勉强转过头去,暂时不去想腹部的疼痛。
手上涌出的血液立刻就被雨冲刷走了,顺着制服流到身上,和那些家伙的血液一起被雨水冲刷到地上。如果后面有人的话,肯定会吓死了吧。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一个走着路都会流着血的女生,该是有多诡异啊。
“啊啊----”
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这样的话,礼园是没法回去了,如果被修女发现的话,平时所积累的良好形象就全部都要付之一炬,并且要是她们通知了家里的话,妈妈大概又会担心了吧。
又变得无家可归了。
鲜花,我唯在礼园的友人,现在会不会在担心我呢。一想到友人那充满了自信的眼神和潇洒的英姿,我的身体的疼痛似乎稍稍缓解了。我和鲜花都是高中时才进入学院的学生。在采用从小学直升至大学这种制度的礼园之中,如我们这般从高中加入的学生很少见。我和她也因这种缘分而结识。在学院之中总是位列首席,连全国模拟考试也进入前十名的黑桐鲜花,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颇有些奇怪绅士风度。而更为深入的认识,则是因为我们被安排在了同一间宿舍,我也渐渐发现她那绅士般的举止大概是缘于她直截了当的性格和一点也不矫揉造作的语气吧,即使在礼园,在以知书达理和举止优雅为信条的封闭的城堡当中,也能够毫不做作的省略掉敬语和我说话,让我感觉非常帅气。对了,偶尔在聊天中谈起“他”的时候,脸上所露出来的痴情则让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一个平平凡凡的单恋中的女生,有点让我心动呢。
随着鲜花生动的形象浮现在我脑中,我突然发现腹部的疼痛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
我稍稍抬起身子,将右手从腹部移开举到面前。血已经被冲的差不多了,腹部残留的疼痛也没有刚刚那么难以忍受。我收回双手,把目光放到裙子上,在路灯的照耀下,鲜红血水似乎已经融入了漆黑的裙子中。
啊啊,伤口好了呢。
受的伤好了,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吧。
原本应该高兴的事情,为什么我却没有一丝喜悦的感觉。一定是因为这雨吧,湿淋淋的衣服黏在身上,头发散乱的披着,都给我一种烦躁的感觉。
看来明天得先去美容院把头发修一下,不然鲜花看到了肯定又要说什么了吧。
随着疼痛的减弱,我也稍稍提起了精神。继续缓步来到了公园。
我径直走到大树下,靠着树干,右手缠住另一边胸前没被减掉的头发,烦恼着今晚该去哪儿过夜。
礼园和家都回不了了,身无分文的就连旅馆也住不起,况且这个时候一个女生在外面露宿很容易被类似那群的家伙盯上,如果又被人盯上的话......
一丝快感在我脑海中闪过。对,如果又发生那种事情的话,我就又能够......
就在我不知不觉的翘起嘴角的瞬间
“喵~”
“!”
一直黑猫从大树的背后转过身来。四周昏暗的路灯凸显出了包裹着全身的漆黑毛发,闪亮的瞳孔在寂静而又喧嚣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的不安。
原来还有一个跟我一样无家可归的家伙啊。
我蹲下身来,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它的额头。
它并没有像其他猫那样眯着眼睛露出很享受的表情,而是直直的等着我的双眼。
“?”
奇怪的猫。
“嗯?”
突然间黑猫眨了眨眼,从我的手中滑出,穿过对面的街道。到达对面后立刻转过身来看着我。
反正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就跟着它吧,它会知道个能够栖息的地方也说不定。
我离开大树向着它的方向走去。
就在走到它面前的一瞬间
“!”
腹部再次传来了一阵剧痛。我赶紧用左手扶住墙壁,右手深深的按在小腹上。
“!!!”
它无视我的痛苦,继续沿着街道向前跑去
“慢....!”
剧烈的疼痛翻搅着我的腹部,通过喉咙的空气在肺部形成炙热的火焰,每一口吸气都如酒精般助涨了火焰的气势,疯狂的肆虐着身体。
雨势逐渐减小,面颊潮湿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
那孩子......别走!
强烈的疼痛让我突然又想起了【他】。
我忍着腹部的疼痛慢慢跟上它,用仅有的一点理性幻想着,如果那个孩子能够带我到【他】身边的话......
它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步调,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向左拐了进去。
“啊....哈.......”
别,别从我的眼前消失....!
依靠着左手扶着墙,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它的步伐向左拐进去。
“!”
消失....不见了。
“哈....哈.......”
我扶着墙壁蹲了下来。
痛,好痛......
不行了,疼痛快点消失吧!
我双手用力的按着腹部,祈祷着。
“那个.......”
   随者声音一起传来的脚步声停在了我面前。
我抬起头,
“————!”
少女似乎微微地——不易被察觉般的吸了一口气。

                                                                                                                                            2.Ever meet,never forget
  

 楼主| 发表于 2013-7-6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眼前他的形象和过去的他重合在一起。
也许是疼痛已经扭曲了我的面部吧,再次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能感觉的到我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
嘴唇已经疼得微微抖动,吸入的空气已经无法满足大脑的需求。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抬起头,用左手扶住墙壁,从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肚子很痛吗?”
“!”
是看到我用手按着腹部吧。确实是任谁看到了都会猜得到。
但是我反射性的将头上扬,
“不,那个-----我,那个------”
本来准备说出口的话语,被我生生吞了回去。
在他面前不用装了吧。只有他,在他的面前......
“你,是礼园的学生吧。没有赶上电车吗?从这里到礼园可是很远的,需要我帮你叫计程车吗?”
“不,不用了。我,手里也没有现金。”
“嗯,我也没有呢。”
“!”
我瞪大了眼睛朝他看去,他露出一股稍稍懊恼的表情,大概是因为自己刚刚说的话吧。本以为可以给别人带来的希望,却又被他自己生生扼杀掉了。
他调整了下语气,问道:
“是吗。那么家离这里不远吧。听说礼园是全日制寄宿制,你有外出许可吧”
“不,家离这儿更远”
他挠了挠头。
是想不出法子了吧。
“也就是离家出走之类的?”
对我而言,如果被认为是离家出走应该会比较好吧。
“是的,我想只能是这样了”
他略微皱了下眉头,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今天晚上,到我那儿去住一宿吧”
“!”
前辈...
“那个,真的可以打扰吗.....?”我没有站起来,仍然蹲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说我用的是疑问的语气,想必我祈求的眼神已经出卖了我吧。
“我是一人住所以不要紧,不过我也没法保证。虽然我没有什么企图,但是也有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幸的偶然,毕竟我也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这一点请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即使这样也无妨的话就跟我来吧。虽说不巧还没有到发薪日,不过镇痛剂什么的家里还是有的。”
这应该是我今天遇到最开心的事情了。如果能够要我重新选择避免早前发生的事情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因为在这里见到了他。
疼痛依旧持续着,但是却无法掩盖我发自内心的笑容
一瞬间他也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伸出手来扶住了我,将我缓缓地拉起来,领着我在前面走着。
啊啊......心脏跳得好厉害。
我从左边打量着前辈的侧脸。黑色的长发,温和的脸庞,鼻子上的黑框眼镜显得略微有点土气,如果是第一次见面的话,给人的印象应该是朴素和温柔吧。
果然前辈没有变呢。
握着我的右手的前辈的左手温暖而又修长,即使是在如此闷热的晚上,手上也丝毫没有一丁点儿汗。反而是被牵着的我的手上沾满了血和雨水留下的痕迹。如果把前辈的手弄脏的话就不好了。
我刚想抽回手制动时候,前辈突然转过头来
“还有一段路,难受的话就说出来,一个女孩子的话,要背还是可以背的动的”
前辈客气的对我说道,前辈,真是温柔呢。
“是有点难受。不过伤口已经止血了,所以不痛了。”
另一只左手按着腹部的我强忍着说道,不能再让前辈担心了。
前辈稍微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
“肚子还痛吗?”
“不...”
我依然反射性的回答道。
前辈听了我的回答后转过身去,继续走着。
再次望着前辈的背影,前辈以前说过的话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如果是前辈的话,我应该能够说出口的。
我停下脚步,前辈转过头来,平静地脸上没有疑惑。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吸了口气
“——是的。非常……非常的痛。我,痛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可以哭吗?”
前辈听到我的话,露出那时般的温柔的笑容。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前辈的笑容,像是阳光般透过冰冷的制服照在我的身上。
我不禁稍稍用力的握住了前辈的手掌,感觉到的是前辈肯定般的回握。
我跟着前辈来到他的住所,那是一个很普通的1LDK的房间。
房间里仅有的维持生存的家具和物件,看来前辈说他自己没钱是真的呢。
配套的浅黄色的两张椅子摆在桌子旁边,占据了客厅的大部分位置,剩下的只有沙发、冰箱、电视和一个大的柜子。
从客厅可以大致看清楚前辈卧室的布置。深棕色的书架摆在床边,上面摆满了厚厚的木质封面的书籍和报刊,几乎没有文库本。
我回头打量了下前辈,暗暗想到前辈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会喜欢看文库本的人。
前辈走到柜子前面,拿出医疗箱,转过来对我说道:
“需要先帮你止血吗”
刚刚前辈果然看到了拖在我身后的血迹,真是细心呢,前辈。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我先洗个澡吗?”
我用手拂过沾在面颊上的头发,发丝的底端依然残留了些许水珠,顺着面颊滴在地板上。
“嗯,浴室在我卧室里头,你可以随意进去....那个,我的烟没了,我先出去买点儿,你自己随意吧。抱歉我家没有洗衣机,所以要洗的话必须在阳台。”
“那我洗澡的时候也借用一下那儿的烘干机好吗”
“嗯,我出去了”
前辈,其实你没必要撒谎的,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会抽烟的人。
真的是,温柔的前辈啊。
将衣服放进烘干机后,我来到了浴室。前辈家的浴室不是和式的风格,而是符合西式的淋浴。我将喷头的水调到最大,走到镜子面前。
本来左右对称的发型,却因为左胸前的被剪去了的鬓发而显得有点儿残缺。
被前辈看到了邋遢的样子了。瞬间我憎恨起那个把我头发剪掉的男人。
我用手将头发捋直,说起来,从小到大我的发型一直都没有变过。
我看着镜子,镜中的少女的额发修剪过显得非常漂亮,长发一直延伸到背后,鬓发从耳根微微束起左右对称地垂到胸部,看起来非常的文静。尖尖的下颌,小小的脸庞显得十分可爱。微妙的平衡感使之近似于日本人偶的美感。
我和那个时候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没有多大的改变。前辈会想起我吗。
我用手指轻轻扶上了脸颊。
......不可能吧,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呢。
我垂下头,转过身去,走向了淋浴的地方。
洗完澡出来,前辈还没有回来。
拿去烘干的制服也已经烘好了。将烘干的衣物穿整齐后,我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前辈的回来。
房间里只有秒针滴答滴答的发出响声。
我试着再回想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脑中充斥着飞舞的手脚和恐惧的尖叫,火光照耀的墙壁上,长发女人的身影深深印在脑中,咧开的嘴角正在宣示着她的兴奋及愉悦。
“啊!”
我猛地坐起来,看来是不小心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了看时间,才睡过去10分钟左右。从前辈出门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嘻嘻,前辈的烟“买”的真慢呢。
我又侧身倒了下去,将头倚靠在沙发扶手上。
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就能见到前辈了。
我自己对着自己说道,思绪随着一阵遥远的开门声,慢慢的沉入了黑暗。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早上6点钟。已经习惯了礼园的生活规律,即使晚上再累,隔天也依然能够被生物钟按时的叫醒。
我环顾了四周,身上披着前辈昨晚给我盖上的被褥。
阳光的味道。很像前辈呢。
我坐起身来,将折叠好的被褥整齐的放在沙发的一侧。
要不要和前辈打声招呼呢。
突然有种如果现在走掉,以后就见不到前辈的感觉。而且,就算能见到,也未必是现在的我的样子。
隔壁传来了起床的声音。
我赶紧离开沙发,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慌乱。
见到前辈从房间走出来,我立刻起身行了一个礼。
“昨天晚上给您添麻烦了。虽然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您的,但是确实十分感谢”
我起身匆匆忙忙的准备离开,突然前辈从后面叫住了我
“等一下。至少吃完早饭再走吧。”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去,老实的顺从了。
我坐在餐桌上,看着前辈从冰箱拿出了面条和橄榄罐头,应该是要做意大利面吧。
前辈熟练的做好了两份意大利面,端到餐桌上。
我们两个于是面对面的吃了起来。
可能是找不到话题吧,前辈打开了电视。
结果一大早就看到那条新闻。
“----哇,又是橙子小姐喜欢的那种东西”
看着这条新闻,我不禁皱起眉头。
“半年前被遗弃的地下酒吧中发现了四句青年的尸体。四个人的手足全部被扯断,现场成了一片血海。鉴证人员还发现,手脚并非是被切断,而是被分解成数块。”
“!”
是那些人。
新闻先后公布了被害者们的身份。他们都是附近高中生,是以街道为中心游玩的不良少年,他们似乎也曾染手过毒品贩卖。
随着新闻的继续播报,的现在的画面是有关人士面对新闻报道员的话筒讲述被害者的生平。即使被杀了也无所谓呢,那帮家伙。”被改变过的声音从电视机里传了过来。
“!”
腹部突然又传来一阵疼痛。
又来了。
我不禁用右手用力的按着腹部。
痛死了。。。为什么一大早,为什么偏偏在和前辈吃饭的时候。。。。。。
我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困难的吐出声音,
“——根本就没有被杀了也无所谓的人。”
我低着头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明明已经治好了,为什么.....!”
不能被前辈看到这个样子。
我双手用力撑起桌子跑向玄关,前辈则惊讶的追了上来,我伸出一只手拦在他的面前,前辈停下脚步说道
“等一下,我想你先冷静一下比较好”
前辈,我不能把你卷进来。
“-----够了,我------果然,已经无法再回去了。”
在前辈眼看来现在的我的一定是一张强忍着痛楚而扭曲的脸吧。
“再见,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再见,前辈,你是属于那边的世界的。我,果然还是没法拖着前辈一起。我果然还是......
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不能再被前辈看到我哭了。
我转过头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前辈的公寓。



                                                                                                                                           3.Ever like,never ch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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