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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第二届征文】献给爱丽丝 『短篇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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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2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咚咚。”敲门声回荡在这个狭小阴暗的空间里,显得愈加压抑。费恩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古旧挂钟,才下午一点三十分。他翻了个身,想要继续刚才被打扰的美梦。
“咚咚。”
“现在是午休时间。”费恩向外面高声喊道,“这个时间我不接案子。请你晚些再来吧。”
门外陷入了一片沉默。费恩轻叹一声,瘫回到沙发里。是啊,那样我就可以对你说“打烊”而不是“午休”了。他有些自嘲地笑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用嘴咬出一根,点燃。香烟缭绕的雾气徘徊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朦胧。
朦胧啊……就像那天一样,不是么?为了别人,不,或许只是很自私地为了自己,我也还是不要,再接任何案子了才好吧?无论是不是,为了你。
我的……
和那天一样,窗外的天空仿佛水洗过的一般,万里无云。湛蓝色漂浮在视野中,望不见尽头地,一直向远方延伸、延伸,仿佛是向人们梦想中的地方扩展着。直到某处,那里的人们不会关心阳光是否有一日会离开大地,不会关心花草枯萎还会不会再有春天。他们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永远。在那里每个人都是朋友,而亲人会在遥远的、不可触及甚至已被他们遗忘的地方,在他们本来生活着的地方,在他们远远沉眠的地方,为他们的安息而祝福。
“人什么时候会死呢?”她最常用来刁难他的问题如是。
“不知道啊……是被告知得了绝症的时候?是心脏被刺穿的时候?是行将就木、已是耄耋的时候?或者,在战场上、在情场中、在无可预料的意外里?”他从口袋里咬出一支香烟,点燃,将雾气喷洒,“谁知道呢?”直到最后,她补充道。
“不对哦,”她摇着头,“是被遗忘的时候。”
遗忘……么?
总有一天,亲人的名字会被墓碑上的青苔所覆盖,坟墓只是人的葬身之处,总有一天,当别处的战争又要打响、别人的女儿嫁作新娘、别时的离歌依然奏响,既然已经安眠此处的人们不会痛苦,不会悲伤,那么就不要把他们在卷进活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游戏里来了吧?就让他们安息。墓园渐渐长满杂草,墓碑慢慢附上青苔。与你一同成长的人最终也会与你一样躺在这里,而路过的晚辈又会不会道一声“爷爷,您好”呢?
“我的父亲……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是谁,或者仅仅是,叫什么名字……他是死了?还是在别处,和别人生活?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是么?
这就是……你为什么总是央求我,接下这个案子的理由么?
这就是……你想说的,全部的,事实么?
那么这个案子……
“我接了。”
“哎?”她满脸吃惊地抬起头来,眼睛中充斥着那叫做迷惑的神情。费恩笑了笑,把自己的大衣解下来披在她身上。
“起风了,”费恩解释道,“既然你是我的委托人,那么您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是会很为难的啊。总之,明天可是会很忙的。你给的线索,可真是出人意料地考验那。”
“这么说……”
“是啊,就是从明天,你的委托,我正式接受。”费恩笑着把视线挪开,望向天空中某个未知的方向,“我向你保证,就算是那里,我也会把人找出来,抓到你的面前。这……是我的承诺。我作为侦探的承诺。”

是啊,承诺,的确。然而那是……我的承诺。
“请……戴上它。这是约定好的报酬。或许……父亲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费恩默默地低下头去。努力不注意在他们的头顶上,天空于昨日一样,湛蓝,蓝得如同水晶,或者,一切可以代表如昨天一般的兴奋心情的事物。然而……
一件冰冷的物事触碰到费恩前胸的皮肤,他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请……不要忘记我好么,哥哥?我不想……这么快就死去。”
他婆娑着那条精心编织的系带,仿佛有一丝温暖真的在绒线间流淌,倾泻而出。从手指流入,缓慢然而毫不停歇地,流向心脏。他默默地点燃一支香烟,咬在嘴里。烟雾缭绕不散,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徘徊。透过这模糊的烟雾,一切似乎都朦胧起来。
朦胧着……看不清楚地……
仿佛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看到自己这阴沉的表情。仿佛害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看,那就是费恩·朗兹海姆,那就是那个无能的侦探。那个连自己的诺言都无法实践的男人。”
就像记忆之中的自己。那个油嘴滑舌的男人。
他推开窗户。

他推开窗户。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一碧如洗的晴空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的晚霞。从天边,直到近处。是的,如同燃烧一般,仿佛是要烧尽什么地燃烧着。好吧,即使对于一名侦探,说出“我不知道”简直是一种耻辱,但是费恩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天空喜欢摆弄这些小戏法。
好吧,这与我无关。又是一个我解不开的谜题。我永远不可能解开的,又一个谜题。
“咚咚。”
“进来吧。门没锁。”费恩头也不回,只是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用嘴咬出一支,很潇洒地点燃。他深吸一口,然后将白色的烟雾缓缓吐出。
“请问这里是……”
“侦探事务所,没错。我叫费恩,费恩·朗兹海姆。”他一边故作深沉的自我介绍,一边优雅地转身,“请问有什么事情是……啊。”
“嗯?”进门的少女被他冷不防的举动吓得倒退了一步。紫红色的眸子猛地一紧。
“只是被你的美丽而倾倒。”费恩夸张地弯下腰,牵过少女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小姐,请问有什么事能让在下效犬马之劳?”他抬眼望着少女的眼眸深处,努力让自己显得正派一些。然而眼睛却违背了自己的想法。他清楚地看到黑色的马尾从脑后垂了下来,白色的衣裙显得素朴可爱。还有脸盘正中的鼻子,因为紧张而微微皱缩。
太美了。这是第一个出现在费恩心里的想法。毫无疑问,这个神情以某种方式也出现在他的表情中。
“只是……一个委托。”少女红了脸,慌里慌张地把手收回来,“我想找一个人。”

“咚咚。”敲门声回荡在这个狭小阴暗的空间里,显得愈加压抑。费恩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古旧挂钟,才下午一点三十分。他翻了个身,想要继续刚才被打扰的美梦。
“咚咚。”
“现在是午休时间。”费恩向外面高声喊道,“这个时间我不接案子。请你晚些再来吧。”
门外陷入了一片沉默。费恩轻叹一声,瘫回到沙发里。是啊,那样我就可以对你说“打烊”而不是“午休”了。他有些自嘲地笑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用嘴咬出一根,点燃。香烟缭绕的雾气徘徊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朦胧。
“咚咚。”门外的人依旧是不屈不挠。
“好吧。门没锁,你进来吧,进来吧。”费恩把头埋在沙发深处,不耐烦地嚷道。
门外停顿了一秒钟的时间。费恩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幅画面。黑色的马尾用无色的发带扎起,点缀着水晶的蝴蝶;白色的衣裙边缘是类似天鹅绒般华丽的褶纹;背上挎着一个小巧的皮包;当然,还有因为紧张而皱起来的可爱鼻子,还有一双紫红色的眼眸在害怕时会不由自主地紧缩一下。费恩闭上了眼睛,让脑海中的画面更加翔实。只是——他猛地睁开了眼睛,门已经打开了,他看见了门外站里的少女。
“请问……”
只是,我又为何会知道呢?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领口内侧。
猛然一惊。这种凉意可能、只有可能是……
“请问……”少女怯声问道。        
难道……
“请问……”
“啊,侦探事务所。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效劳的?”费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少女,不知不觉把这段生意经背了出来。
“只是……一个委托。”少女红了脸,“我想找一个人。”
“是么……那么,可有什么线索?”
“我不知道……我想想看。”少女咬着嘴唇,眼神空洞地扫视着身前的一切,想要有所帮助。费恩注视着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着什么。
又是一片沉默。似乎自从时钟敲响一点三十分之后,这里的沉默就经常发生。
一点……三十分?
“他叫……似乎,他的名字叫做……”少女非常努力地想着。
“在想起来之前……我想去换一件衣服。在这段时间里,你能弹琴给我听么?”费恩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
“哎?”少女的眼中充满着不解。

费恩将那男人的尸体扔回车中,用手绢擦了擦手心里的血。就是刚才,这家伙嚣张地看着开着一辆浅棕色的轿车驶过这里,嚣张得令人忍不住把他从车里揪出来,撕成碎片,然后再放回去。现在费恩做完了这一切,有些疲倦地依靠在桥边的护栏上。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用嘴咬出一支,点燃。他略显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镀铬的钥匙坠。上面用花体字清楚地写着“Г·拉斯普沁”。他从肩膀向后瞥了一眼,终于还是将它悄然丢到了桥下。
“你能弹琴给我听么?我很喜欢你的钢琴呢。”他咬着香烟,说。
“没问题。只要费恩想听,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么……多谢了。”费恩从嘴边取下燃到一半的香烟,对着天边微笑。
“不行……这样下去,上时会恶化的。”看到少女挣扎着要摆脱护士的怀抱,医生大声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是啊……我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呢……”费恩从衣领内摸出了一枚小巧的蓝水晶吊坠,用绒线精心编织的系带在他指间绕了一圈。他定定地注视着它,抚摸着水晶石光滑的边缘,良久。最后,他终于叹了口气,“啪”地打开了水晶。一双红色的瞳眸透过湛蓝的水晶,正冲他微笑。他注视着,喃喃道:
“或许……是不想让她死去吧?”
“那就不要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医生似乎怒了。他推开旁人,站在费恩的面前。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鲜红的血液溅落,犹如玫瑰花在风中被扯碎的柔美。发辫上的系带已被扯断,黑色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飞溅开来,血液渗出颅骨,沿着发丝,沾染在水晶的蝴蝶发饰上,直到它摔在地上,碎成齑粉。
“那你就给我把她救活。”他一把攥紧了我在手中仍在燃烧的香烟。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医生咆哮道。
她以E调开始,十指依旧灵动。音符在他十指间轻轻摆动翅膀,迎着风,在欢快的曲子里飞翔。她的十指交错灵动,在黑白色的对比中跳着欢快的舞蹈。血从眼角流下,染红了她的视野。
“那么就一边凉快去,不要妨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费恩把揉皱的香烟重新咬在嘴里,点燃。
“那样她会死的!”
“你以为什么才是死去?是被告知得了绝症的时候?是心脏被刺穿的时候?是行将就木、已是耄耋的时候?或者,在战场上、在情场中、在无可预料的意外里?”他怒视着医生,深深地吸气,“错了!你就算在这里死去,在亲友眼里,你仍会在那个世界永生。而你一旦被人遗忘,即使你的双脚还踏在这片土地,那你……”
“你……”
在那钢琴优雅飘扬的曲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清脆地碎裂了。晶莹的碎片飞溅开来,此在每个人的心中。
“……也已经与死去没有任何差别。”他冷冷的说完这句话。他似乎在酝酿着下一步交锋,谁都看得出这个男人冷静下的暗潮汹涌。
指尖沾满了殷红的色彩,然而曲调从来没有停止。犹如蝴蝶一般的身躯微微颤抖,然而在这片血色的晚霞中,蝴蝶花虽然绽放,也只是在风中被撕成碎片,连同花香一起飘散在此处。花瓣凌乱地堆在脚边,然后被风卷去。
然而医生再也没有说些什么。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被称为“冷血的名侦探”的男人咬着烧到滤嘴的烟头,不知道望着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的音符飘然而出,鲜血飞溅开来。白色的蝴蝶终于飞到了尽头。血液沿着琴键,一滴、两滴,然后血流成河。她还是倒在了琴上,在最后一个音符刚刚飘逝在空气里的时候。人们忙着去尝试抢救,只有那个医生低垂着头,慢慢扯下罩在头上的发网。
午后的阳光依旧灿烂,只是,这似乎不能作为费恩·朗兹海姆眼角晶莹闪烁的谜题的解答。

“不愿意弹也没关系的。”费恩拉起少女的手向门外走去。“为了为你演奏我已经练习了好久。”
他像模像样地坐在琴边,轻轻地奏出一个E调。
“这个曲子,我想送给你,在你想起来为什么找我之前的三分钟里,我会将它弹完。然后,我还有另一份礼物。”
“哎?”
他轻轻地、然而如此坚定地奏出余下的小节。是的,他不会弹琴,然而这首曲子还是宛如小溪在他指间流淌。他微合着眼睛,专心的演奏着这首轻快的小调。他银灰色的头发束在脑后,随着音乐,连身体一起起舞。是的,这是他第一次为人演奏;是的,他现在的表情,无论是谁,都可以称之为“笑容”。
安详的、纯洁的、镇定的、迷人的,无论用什么样的形容词都好。此刻,费恩·朗兹海姆似乎不是一位侦探,而是一位钢琴家,或者一个浪迹天涯的吉普赛人,正因为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听众演奏而感到满足。是的,那笑容更可以被称作“满足”。他就带着这样的笑容,缓缓地弹奏着。
一个高音E
他的手表想起了预定报时。
下午,一点二十七分。下午,一点二十七分。
他站起身来,优雅的弹了弹西装的上衣口袋。然后,缓缓起身,在自己家门前这条纵横南北的桥上,优雅地向西方挥舞着手中的白手绢。
一辆浅棕色的轿车飞驰而来。
费恩冷笑着猛地一甩手腕,白手绢下,赫然露出“沙漠之鹰”金属的闪亮色泽。他全然没有瞄准,只是向着那个方向……
浅棕色的轿车没有减速,甚至没有变相。它笔直地冲了过来,在这座大桥上留下橡胶烧焦的味道。
费恩闭上了眼睛。枪口爆出了绚烂的烟花。玻璃破碎的声响,继而是猛地减速时轮胎的爆鸣……

“我想找一个人。”少女肯定地说,“请你接下这个委托。我想找到他。”
“哦?你确定是‘他’?”
“是的。因为我要找的人是我的父亲……至于线索,就是我的年龄和我的姓氏。我姓……拉斯普沁。”
“费恩掉在嘴角的香烟突然摔在地上,火花四溅。

“先生——”少女突然喊出了声。她不顾一切地推开人群,冲到那将银灰色头发束在脑后的男子身边。
“这是赎罪……如果我不这么做,一定会有他人为我而死。”他竟然笑了起来,“而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为我受伤。”
“费恩……你……”
“在哭下去可就成了可悲的肥皂剧了哟。我要你听清楚:你要找的人是你的父亲,你姓拉斯普沁。那辆该死的轿车的司机就是你的父亲派来的。他的车钥匙上,有拉斯普沁的标识……”
“那我的父亲叫‘费恩’么?我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个。”
费恩愣了一下,继而微笑起来,“我说,美丽的小姐,能把我的口袋里那包香烟拿出来么?”
“侦探先生……”
“这是最后的一次哟。”他接过烟盒,用嘴咬出一根香烟,“那么,这是你帮忙的报酬。”他从怀里摸出一枚蓝水晶吊坠挂在她的颈项上,“我希望你一直带着它。我要你看见它就要想起我的样子。我不想死呢。”
“侦探先生,你……”
“哦,你想问刚才的曲子么?”费恩挣扎着爬起来,依靠在护栏上,“作为侦探,费恩·朗兹海姆最后的谢幕,竟然不是莱辛巴赫瀑布,而是……”
他有些潇洒地点燃叼在嘴里的香烟,然后有些装酷地深深吸进一口,又缓缓吐出。
“……《献给爱丽丝》。”

尾声:
爱丽丝坐在本是他的房间里,怔怔的出神。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心神不安。是的,这里有他随意乱丢烟头烫出的痕迹,这里有被烟草熏得发黄的墙壁,这里有徘徊不散的、他的气息。
然而这里已经,再也没哟他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容,和那一句“小姐,请问有什么事能让在下效犬马之劳?”
他走了。已经一个月了吧?
是的,他为她留下了足够的证据去控告他的父亲的无情。即使杀手已经不能作为证人,无证也足以让Г·拉斯普沁从城市的巅峰落下马来。可是她还是放弃了。有什么用呢?放弃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去寻求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么?
“咚咚。”敲门声回荡在这个狭小阴暗的空间里,显得愈加压抑。
爱丽丝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古旧挂钟,正好是下午一点三十分。
你……相信奇迹么?

[ 本帖最后由 血蔷薇骑士 于 2008-2-22 12: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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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2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恩.....有点意思哦 就是短了点呐 要是再曲折点 再悬疑点就更好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3-1 16:42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出来回复可能有点……嘛,还是算了……

其实某的想法是类似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反反复复地描写同样的画面,然后通过分歧来表现一个主题……不过某看到的时候说是25日截稿,于是就赶了一点……请各位莫怪……
发表于 2008-3-2 20:48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以为什么才是死去?是被告知得了绝症的时候?是心脏被刺穿的时候?是行将就木、已是耄耋的时候?或者,在战场上、在情场中、在无可预料的意外里?错了!你就算在这里死去,在亲友眼里,你仍会在那个世界永生。而你一旦被人遗忘,即使你的双脚还踏在这片土地,那你……也已经与死去没有任何差别。

嗯,相当不错的感觉,让我也回想起来了那种不停轮回的画面。LZ说的电影应该就是蝴蝶效应吧?呵呵~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这段话深得我心啊~从另外的一个侧面阐述了死亡的意义,实在是发人深省呢!文章虽短,但仅仅这小段话就很是韵味深长啊~
征文比赛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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