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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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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恶搞系]如果说,深夜回家时在路上遇到了拿着长刀的少女,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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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5 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深夜,亮度只可以比的上朦胧的路灯的月亮挂在天空之上,路在路灯下反射着昏黄的光泽。大概还要漫步一会儿才能回到家里。我心爱的山地车在这个晚归的日子掉了链子,啊,这只是比喻而已,真要说的话是我在变速时,链子卡进了齿轮一下子弄的变形了。直接导致了我最便利的交通手段就这么失去了。

话说即便是这样的深夜,也应该不时的传来那些不知道谁家在养着的猫啊狗啊什么的叫声才对。但是很安静,安静的不象话。对,要说我心中为什么会感觉那么别扭,就是因为太安静了,安静的好象等下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一样。

又走了几分钟,渐渐接近了我居住的市郊。啊,因为是市郊的关系,所以好象物业的管理十分懒散的样子,两边的路灯穿插着有熄火的几个,造成了局部的黑暗什么的。我掏出手机操作着,编辑了「回家路NOW」的字样发送了出去。

这不是槽点,这只是我的个人习惯。

等我把视线离开手机的荧光幕抬起头时,我看到了她...

在我面前大概三个路灯远的距离,她就站在灯下。

光线自上而下,在她的脚边形成了三道不同方向的影子。但她的位置微微靠前,所以整个正面遮盖在黑色的阴影里面,只能看到她穿着的类似制服式样的藏青色外套,下身是一条齐到膝盖的短裙。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她的右手上,握着一把长度大约有一米的棍棒一样的物品。因为远远看去只看到布料的皱折,所以无法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当我这么疑惑着的时候,女孩弯下了身势,将棒状物改为左手握拿并移到了身后平放着,并且用右手握住了前端。那姿势靠解释的话恩难说清楚,只能说拿右肩对着我的女孩现在的姿势,就好象动画里那些正准备着「居合」的人物的姿势一样。

我本能的停了下脚步,而在那一瞬间,对面却象算准了时机那样侧着身子猛的冲了过来。如果有秒表的话我大概就能推算出她跑五十米的时间了吧。因为被对方的气势吓了一跳,我停下脚步的同时向后退去,但在此时,她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是现在,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被灯光照着,女孩的脸焕发着一种奇怪的神采。右边的脸被刘海的阴影遮挡着,只露出了左边被光照到的地方。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欺身到我胸前位置的女孩,眼睛中似乎透露出了藐视这样的情感。长发随着她的移动在夜空中飞舞着。我的视线停留在她的素颜上大概有三秒的体感时间,之后突然觉得小腿一疼,整个人的重心便立刻偏移了原来的位置。

“...诶!?星星?...啊!?”

那女孩,用利落的扫堂腿把我放倒了,认识到这个事实的我,立刻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地上打滚着准备朝侧边攀爬。

“吱——!”

随着没听过的怪叫,我的头顶上发出了金属相撞的声音。因为吃惊抬起了头,看到了女孩以手中那布包着的棍状物阻止了朝我劈下的两把镰刀一样的利刃的场景。之后,我便开始后悔了。沿着那镰刀望去,眼前的景象绝对超出了我所生活的常识。一只硕大的,或者说巨大的全身泛着油亮光泽的甲虫...吧?总之从它那发出红光的眼睛的角度看,就好象是三米的巨人那样的俯视的感觉。而那两把镰刀,只是从它身上伸出的两只前肢而已。

“喂!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的对手可是我哦!”

以右手抓住了棍棒的前端,那好象是什么柄的样子啊。啊,所以说那武器的正体应该是刀还是剑什么的吧?随着女孩的舞动,将藏在鞘中的长刀抽了出来。森冷的刀刃反射着路灯的光芒,刀刃夹杂着风声袭向了怪物的身体。怪物也放弃了压制着的刀鞘,将两把镰刀利落的挥起,狙击着女孩靠近的刀刃。

我的位置可能非常的不妙,随着铁器相撞的“乓乓”声,女孩的长刀与怪物的镰刀在我头顶不断相撞着。一阵阵由于利器挥舞导致的凛冽劲风刮过我的耳际,强烈的风压迎面袭来,感觉似乎连我身下的地面也会由于这股压力也已经出现了裂缝。

一击直刺之后,女孩以鞘为盾阻挡了怪虫从侧面袭来的斩击,随后象是要发动什么必杀技似的,女孩突然收剑深蹲,把长刀放到了左边腰际的位置,以半跪的姿势仰望着面前的怪物。

“新月!”

喊出了象是必杀技的名字,女孩甩开了刀鞘双手握上了刀柄,自左下向着右上,长长的刀刃画出了一道如同新月的弧线穿越了怪虫的两肢之间,重重的砍在了怪物的身体上发出了“咔呛”的噪音。虽说好象是没受什么伤,但怪物仍因为撞击而向后退去。完成了这个步骤的少女顺着惯性,随着刀刃身体开始了顺时针的旋转。

“满月!”

似乎能在少女的脚下看到空气的旋转,快速的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的自转轴加速了长刀的挥舞速度。再次的,自左向右,刀刃再次撞向了怪物的身躯。没有了刚才那种“咔呛”声,象是斩断木竹那样,只是刚接触时有点阻碍,随后就利落的滑过了怪物的腹部。就如同名字那样,刀刃的痕迹留在了空气中,就好象是满月那样...

怪物腹部的裂口象是大坝决堤那样喷出了大量液体,那两把镰刀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女孩淡淡的看这那一幕,收起了手中的刀站了起来。不过自满的神情却溢于言表。不过我是不知道深更半夜在这种没什么人的大街上和那种比变种蟑螂还让人恶心的怪物对砍有什么好自满的就是了...但多亏这个危机似乎也解除了?本身也就是说,刚才那时侯,我就好比是日食时的月亮那种碍眼的东西吧?正好隔在了女孩与怪物之间而已哦哦。

“喂,那边的一般人,站住。”

正要离开时却被一把叫住,虽说那声音的确很甜美不错,声音的主人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也绝对超过身边好些人的那种水准。但是啊,我身体内那多年来养成的常识大声的喊着警告,这种事还是少沾上为妙,所以决定了,走为上策。

综上所述,我无视那女孩的接续的喊声是必然的,以竞走选手那样绷直膝盖来略微提高行走速度也是必然的。但是!眼前的地面突然塌陷而且一下变成深不可测的深渊就不是必然了吧?与其说是不必然,根本就是不自然了啊!

“啊,这个呢,是为了阻止别人逃跑而使用的天堑之术哦。象这样哗的一下把地面切裂,要埋什么东西的时候也很方便。”

对着错愕的回头望想她的我,少女用略带笑意的声线那么说着。

还未从危机中回过神来,我只能保持着身体朝着深渊而脸向后转着的姿势,看着以安静的街道与巨大虫子尸体为背景,如同只有在魔女之夜望向满月时才会看到的美丽魔女那样,女孩将双手背在身后,暇意的朝我走来,而我相信自己的表情绝对没她那么轻松,更或者...露出了已经不能算男子汉...或者说一个人的惊慌表情。

因为,在那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一个让你看到幻觉的小把戏而已。”的女孩背后,那只腹部被完全切开的大虫,双眼又蒙上了象是点燃的鲜血那样暴露着的残暴杀机。象是算好了时机那样站了起来。

呻吟声,吃痛的呻吟声。走到了我面前的女孩象是被卡车撞上的布娃娃那样被怪物的触手拦腰撞飞了出去。说到触手,其实就是刚才怪物流出的大量体液,很恶心的象史莱姆那样聚在了一块,一端仍旧连接着怪物,另一端延伸着,分出了几个分支那样蠕动着。女孩重重的撞到了一边的路灯上,灯柱受力变形,原本就昏黄的灯光立刻暗了下来。

蠕动着的液体触手,象是有生命那样朝女孩袭去,而刚才斩杀了怪物的长刀,却在刚才的撞击中脱手,现在滚落在我的脚边。这就象看着过气了的恐怖怪物电影那样,但,这些早就超过常识的范畴了!WHY?这种可怕的世界我一秒都不想呆了!

女孩完全处在了劣势的样子,她的右肩遭到触手的直击。感觉没什么威力的触手一下子贯穿了她的肩膀,大概不管那里的是什么骨头,都遭到了粉碎性的打击。

“喂...那边的...逃...”

忍痛呢喃的声音,女孩用左手抓着怪物的触手挣扎着。啊啊...那句话的意思是要我逃是吗?我当然会逃啊...谁会要去对付那种怪物啊,我就算过去也是被秒杀啊,秒杀。怎么想都不可能啊。混蛋不是说过昆虫的体积大到一定程度会被自身的体重压垮吗?所以说我面前的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啊!

“...没关系啦,现在这个热身啦,热身。等等我就来解决它...”

与刻意放松的语气不同,女孩那藏青色的制服自右肩开始被染成了异色,而且色变的区块还在不断蔓延着。

“我说啊,你刚...刚不就是想走了吗?现在...不会拦你了啦...”

如同胜券在握的示威那样,怪物发出了连续的“吱吱”声,它将刺着女孩的触手举了起来,把她完全的拎了起来。女孩发出了伤口撕裂时的痛苦叫声,被带到了半空中。

啊...生气,超生气的,没来由的,超白金生气啊。但是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不,不是,理由大概想象的到。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逞强的女孩?还是在自鸣得意的怪物。又或者是完全无能为力的自己?啊,开什么玩笑,要说无能为力的话那不是当然的吗?我以一个一般人中的一般人的常识发誓啊,我绝对是没可能有能力对付这种东西的啊。

那么就是女孩和怪物喽...那又怎样?不是和我毫无关系吗?

好象和刚才的情况反了似的,女孩渐渐没了声音,混蛋,我懂了。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了!那混球...把触手用在穿刺而不是捆绑的家伙...这样的家伙不配拥有触手!虽然说这和我珍藏在电脑里的那些游戏不一样不会出现什么奖励CG什么的,但是啊,果然还是不能忍耐这种事啊!

如同刚才没来由的生气那样,头脑象是被水泼了一样冷清了下来。但总觉得大脑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脑髓被点燃了一般,全身僵直着僵直着,手指的关节发出着似乎只有我自己才听的到的“啪啪”声。啊...在兴奋着,这什么鬼啊!我的身体是在准备着什么啊!

脚边有着那把收在鞘中的长刀,那不是正好吗?让人意外的轻,就好象手上拿着的只是游乐场里贩卖的那种玩具那样。可能是感觉到我大脑里那失礼的想法,握在手上的刀发出了轻轻的金鸣声。啊,女孩的刀拿在我手里大概会有点抗拒吧?不过暂时,就暂时让我借用下吧。

提着不明材质的长刀,我望向十几米外的怪物,巨大的昆虫姿态以及在它身边形成的黏液池。不管怎么看体形还是战斗是都远远的,让人绝望的是那边占了上风。不过比起那个,更要命的却是我自己的身体。这该死的时候却好象面临的不是危机一样颤栗着,兴奋着。喂喂,现在可不是去挑战世界记录的瞬间啊混帐...

好吧,大概抹去常识的话,我就是个不要命的家伙也说不定。

“啊...混蛋,什么愿望啊,梦想啊这些东西,我可是还什么都没实现过呢。”

双手同时握上了刀柄,象是拖拽着的姿势,我用可以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朝怪物奔去。猩红的光芒只是扫了我这边一下,就又重新集中到了空中的俘虏身上。啊,被完全的轻视了,这不是很好吗?或者说真是太好了,我是个杂鱼真是了不起。

抱着必死的决心拼了?怎么会!那种东西我想都没想过,我想活下去,不,是一定要活下去。要想去看明天的太阳呢,不过回去之后大概会睡到中午了吧。说到睡觉,被提着的少女倒是感觉睡的挺安稳的啊...

“喂!我都这么努力了!要是你挂了不是什么都白搭了啊!”

女孩完全没有反应,不会是真的睡觉了吧!啊,想来可能是昏倒的可能性还比较高。但无论是哪个情况都已经把我的计划全盘打乱了啊,原本我可是打算先砍了触手救下她之后逃跑或是让她来应付怪物的哦,虽然不人道,但比起我,她能赢那只怪物的几率还更大吧。

切...没办法了,那就排除触手,优先攻击怪物的要害好了。脚已经踩到了黏液的范围里了,死也好活也好,怎么也要让这一击砍中!

我抡起了那把轻盈的长刀,举过了自己的头顶,朝着那只越看就越觉得恶心的怪物跃了起来。猩红的光芒又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不过现在这个位置已经来不及了哦,恶心的怪物呦。不过大概,对方也是一脸嘲弄的看着我这只弱虫吧。那完全没想要反击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表情了。

就这样,一切都进行的太顺利了...

没有斩上实物的接触感,也没有震到硬质甲壳的冲击,象是划过水面那样的感觉,刀刃没有阻碍的透体而过,而怪物的头,也直挺挺的掉到了地上。

“...怎么会...?”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让人感觉奇怪的状况,只一击就把这怪物解决了?怎么可能那么弱?太容易了却让人更无法放松下来。对、对啊!假死不就是这只怪物的伎俩吗...虽说这次可是把头都砍下来了啊...

“...吱——”

熟悉的怪音又响起了,我一直保持着警戒的怪物尸体,从腹部的开口大量的涌出了冒着让人感觉不舒服的黑气的黏液,一堆一堆的涌出,然后聚到了一起,之后怪物的那个甲壳,包括那个被我斩落的头,都渐渐融化在了那个黏液汇聚的小池里。然后那么多的黏液,聚集,隆起,在最高点两起了一对左右错开的红色小点。...有印象...那透露的只有杀机的猩红色...啊,这样啊,这个就是本体的样子了啊。

黏液型的怪物,或者说史莱姆型。原来如此,一开始的昆虫造型大概只是幌子。难怪被切开腹部也好,被砍下了头也好都还能活着。那种形态的怪物,靠刀刃的斩击怎么可能杀的死。完全的,绝望的没希望了。

纯粹的液态,即便切开了,也是完全不会造成伤害的。

象是被煮沸的开水那样,怪物身上冒着泡泡朝我蠕动过来,现在的压迫感总觉得比刚才大了好多,是因为身型变的更巨大了的关系吗?

“...咳...那个笨蛋...”

我看不到被吊在高处的女孩的表情,但想来一定是苍白的让人后怕。不过我却明确的听到了,虽然虚弱,但仍象笨蛋那样逞强的声音。所以啊,笨蛋是你可不是我。你要骂的话先稍等一下吧。

怪物的触手攻了过来,以左右为界横扫着。我以丢脸的姿势在地上滚动着回避着,啊,这姿势可能很标准也说不顶,怎么说我也是怪物○人的忠实玩家。

但就和我预料的一样,这边的攻击是完全不奏效。即便是挥舞到了,砍到了,拍到了,也只是暂时将触手打散而已。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会累死。

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唯一的武器,感觉和刚开始有点不一样...虽然重量还是一样,但刀却自己在抖动着。并不是我自己带动的,而是象是内部藏了震动器那样,虽然幅度很小,去不断的抖动着。

“...解除机关...”

不知是谁的声音,刀刃的抖动停止了。然后自刀柄的末端开始,荧绿色的光芒以不知名的图案的形式朝刀尖延伸...

“代码确认...”

延伸到了顶点,长刀的刀刃不再是反射,而是自身发出了刺眼的光晕。而这边,包裹完刀身的花纹,则朝着我的手臂开始攀爬,在手腕处停下,象是光形成的笼手一般。

“...那是蒸腾模...专门...”

女孩模糊的声音再次变弱。不过够了,已经够了。大概松江都比不上你啊。现在的刀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有的样子了,感觉就和我连在一起一般,绿色的,荧绿色的光芒从我的手肘延伸出去,这是对抗这家伙的最后武器了。能赢,我感觉能赢,不,是一定要赢!

毫无章法的乱舞着,被撞上的触手在空中散开,液体的黏液还飞在空中时就被蒸发贷尽了。不断有躯体被我变成了气态。第一次,我在那抹猩红的光芒中看到了名为恐惧的意味。

劈开了拦路的触手,我一头撞进了怪物的身体,光的刀刃插进了那两只红色的眼睛之间。伴随着“吱吱”的绝叫,以刀刃为圆心,怪物的身体不断气化着。在怨恨的瞪视我的姿势下,怪物整个消失在了空气中。

噗嗵——

啊...说起来完全忘了,那家伙刚才还在半空呢。

我抱起坠落到地面的女孩,右肩被贯穿了看上去总觉得有点难受,上衣完全的变了色。啊...太好了,还有呼吸。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倒,女孩平静的在我怀里呼吸着。坏了,这可不是能把人送去医院的状况啊,拿着长刀还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孩,有常识的人该走的都只是报警而已。谁会相信我的解释?巨大的黏液怪物袭击了少女。这除了会被送去监狱外还会被送去更危险的地方不是吗?

啊...算了。好吧,反正我知道。我自己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常识去死吧。

总之,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后记:
     想着不写吐槽向的搞笑问了吧,于是[如果说]第四弹就这么完成了。(\oωo/)
    最近听到抱怨啊,说我写的主角感觉很奇怪。完全没有主角的感觉。那我就问了。怎么样才是有主角的感觉呢?(*oωo*)/
然后收集到的回答是:
    平时要废,关键时要帅Σ(oωo )
    对异性要执着Σ(oωo )
    有点变态嗜好Σ(oωo )
    最好是笨蛋Σ(oωo )
    .................
    如此这般的回答。我说这真的是主角吗?最后还是总结了下,于是这篇写的,就是与我理念不同,不过最后写着写着却喜欢上的主角组。(\oωo/)
    不过可惜,他们还是没有名字。



附录(初稿):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昏暗的灯光下,对面迎面走来了另外一个人。是一名少女,右边的脸因为灯光的关系隐藏在刘海的阴影下。

露出着自信的笑容。
不过,这不是重点。在她的手上,握着一把长约一米的弯刀。上前来询问的警卫,被她一刀砍死了。

惊愕的另一位警卫,在有反应前被她冲到身前也一刀砍死了。

然后她冲进了警卫室,把留守的最后一名警卫,一刀砍死了。办完了这一切,少女拐进了一边的小巷,就这么不见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了。

啊,不回家不行了呢。

就这样,在我回家了以后,这天也结束了。


(初稿2)
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一阵疼痛从我右边的触手传来。我直觉的知道!
我被砍了,被利物砍了!

吃痛的同时,将视线转了过去。
在那里的是一名少女,她提着长约一米的弯刀,右边的脸因为灯光的关系隐藏在刘海的阴影下。

正自信的笑着。啊啊...是“夜祸”,专门讨伐我们魔物的组织...

这是故事最初打草稿时的大纲(\oωo/)
但是实在不合理所以就那么算了。(\oωo/)
发表于 2011-10-6 00:39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识才是恶搞系的重点所在啊
发表于 2011-10-23 00: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好喜欢这个系列……崇拜狸猫s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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