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征文】水仙（完结）

蒸汽锤人

吸血鬼の水仙

——你希望在痛苦中永生，还是希望在赎罪中消逝？


1一切的开端
城市，我生活在这样一座城市——白天里是喧闹的，令人厌烦的；夜晚，却是那么的冷清，冷清的令我愉悦，因为此时，我会享受着所谓“人类”最快乐的生活——狩猎。
我，名字是斯科尔·F·欧雷德萨·卡特菲尔德·爱德华。这是写在一张纸上，放在我书桌上的东西。我是怎么长大的，完全，完全没有印象。只是记得很久以前：
“这个名字很好吗？”当初，我这样问我的“老师”。
“哦，没错，是个很帅气的名字呢！”老师温柔的回答道。
“老师真的好亲切！”我偷偷的对她说。
“照顾你，是我的义务（血族有义务全责照顾自己创造出来的晚辈）。”依然是那般的温柔，她就就像是慈母一般。
“老师，您说亲王会认可我吗？”
“嗯，不要担心。他一定会认可你的，到时候，你就是独当一面的我们血族的一员了！”老师略略伤感道，“不过那样，你也就必须自立了。”
“不想，我不想离开老师。”
“我已经教了你一些技能，但真正属于自己的技能还靠要你自己去发掘你的潜能才行。”老师开始叮嘱起我来，“白天就要好好睡觉，不要出去，不要再怀念你做人时的日子了。”
“做人？”……记得老师曾经对我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病逝，是个孤儿。因为记忆中的那些东西太痛苦，且没有必要，所以他们便擅自擦除了我的记忆……
出乎我的意料，我非常顺利的被亲王认可了。“爱德华，你已经是我们血族真正的一员了。”听到这句话，我难掩内心的激动，终于可以享受作为血族的快感了。
因为血族毕竟与人类不能挨着太近。因此我被分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我的“生活”也就正式开始了。
2噩梦的开始
无人的夜间小巷中，透着阴森。远远大道上的路灯透过来的几缕灯光，也早已经将能量耗尽，病怏怏地掉落一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沸腾的血液，布满血丝的双眼……心中的欲望，便催促着我，去寻找，去寻找美味的猎物！
开始的几次，我想将老师教给我的理论付诸实践。但是，真的很难。血，往往一喷不止。猎物痛苦的挣扎，让我的心竟然产生一丝怜悯，但是内心的欲望却战胜了一切。血，美味的鲜血！愤怒的神要受人祭祀，往往会用活祭。可怜的鬼不受人祭祀，那么就必须自己寻找祭品。神和鬼在某方面有惊人的相似。
渐渐的，牙齿渐渐的适应了刺入皮肤的感觉。牙齿轻轻碰到动脉壁，扎入。温暖的鲜血就顺着齿向外涌。多么美好的感觉！慢慢的吮吸失去知觉的“猎物”的鲜血。而“猎物”的身体慢慢变瘪，然后，我便无意识地去啃食那干瘪的遗体。
手指，手臂……破碎的肢体给我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并不是去吃那个猎物，猎物的鲜血已经足够了。而是牙齿与骨头的摩擦，让我如同吸毒一般的难以自拔。
噩梦，吗？
每次用完“餐”，总是在内心中有些愧疚——也许我们曾经认识吧。可能，我们曾经是朋友吧，我对不起他们吗？这时，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感谢我的老师他们，帮我抹去了记忆。可以让我在吸血的过程中，不需要有任何顾及。
3水仙
独自等候在，无人的，黑暗的小屋。等候着，黑夜的降临。
没有倒挂在屋顶，只是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捂地严严实实。窗帘也都拉上了。
这是自保的方法，这是我们血族的常识。
房间的窗台上，是夜里用完“餐”闲逛时，顺手拿来的水仙花球。在我温暖的房间里，它很快就开放了。
今天没有休息，只是惊奇的看着这株水仙。“好美！”
厚厚的窗帘不能完全遮蔽外面世界的强烈的光线，窗帘上，朦朦胧胧地挤进一两抹光。水仙的鳞茎球下蔓延开许多的根，泡在水中，就像是一个舞者在水上献舞。六瓣的花，中间的花蕊紧紧包在一圈黄色之中，仅仅是单圈的涟漪一样。由于没有光线的直射，水仙显出了一丝诡异的色彩，透着幽怨。浓浓的香气不住袭来，令我有些目眩，尽管如此，我还是莫名的喜欢它，从在黑暗中看见它的第一眼起。
看着水仙，我有些发呆了。
仿佛……远处有人叫我的名字。
“斯科尔……斯科尔……”
从我心底传来的痛苦的呼唤，令人心碎的呻吟……
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倒在床上睡去。
4初遇
夜晚，地上有些潮湿，白天可能下了些雨吧。可是，我对这从不关心。
牙齿有些难受，是渴望鲜血的欲望的挑逗，本还以为是天气凉的缘故。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哎~当吸血鬼也真是辛苦啊！”
徘徊在，黑暗的小巷之中，徘徊在，建筑物的阴影之下，我是没有影子的，所以在灯光下，我会有种莫名的自卑。当我在远处的阴影中看见人们在路灯下忙碌的影子，心中便不自觉地叫道：“都去死吧！都去死吧！”
……
远处，我发现了猎物。独自走在小巷里可是很危险的哦，不过还是谢谢你了！这般想着，我慢慢向她移动……
血，喷溅出来。但没有粘到我的身。没有反抗，甚至连绝望的抽搐了几下都没有。我开始了晚餐。
血，给我优越感！没错！当结束猎物的生命时，那种犹如神一般的优越感就会油然而生。齿间的兴奋，从牙龈传递到脑髓……我整个身体都在抽搐，血，延续我无尽的生命。血，温暖我冰凉的身体。血，填补我内心深处的创伤……
如往常一样，用牙齿帮她肢解，一切都好像是程序一样。今天仿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顺利，难道她没有求生的欲望？我这样想着，有些奇怪。
我停下了动作，心中感叹道“也许，也许马上，我就会失去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成为一个只会杀人的恶魔，成为一个真正的鬼吧……不……”
“发现了吗？”不远处飘来了一句叹息般的话语。
抬起头，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人，正拿着一把剑，向我走来。
“居然没有完全被欲望所控制，发现了我，还真是奇迹啊。”声音很动听，“在这个腐朽的令人作呕的城市里，还能有这样的血族。”
听不出来她的话语里带着是惊讶还是厌恶，但是她的动作却是没有半点停留，就像说话的人不是她一样，就像她已经对我刚才做的一切都麻痹了一般。
“你！……”很奇怪，她的声音居然颤抖起来。
老师曾经说过专门消灭血族，黑色袍子，袍子下令血族惧怕的圣十字架的猎人……我不禁有些战栗。没有害怕的感觉……单纯的激动……为什么？为什么不害怕？她那双蓝色的眸子，看着半蹲着的我。但是眼神中却转而无尽的温柔……
缓缓站起身来，掏出口袋当中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那么，你有什么目的？”我冷冷的问，声音有些嘶哑。算来，已经三年没有用嘴做过吸血和肢解之外的事了。孤独的生活了三年。老师的话时时映入脑海：“强者只能享受孤独！”
我虽然还算不上是强者，但我却渐渐习惯了孤独。
“诛杀——血族！”本来十分有力的回答，却显现出了无奈“也就是你！”
“为什么？”
“破环人间的平衡，杀戮无辜的人。你是罪的存在！……”
一阵沉闷
“可笑的理由！”我叹道，“正如人类要吃家畜一样，我们也需要吃食物。人类是我们血族的食物而已。”
“残忍！——”她一阵怒吼。“你……原来你已经不是……”
“动手之前，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我面带绝望的说。
“卡尔·爱丽斯”
“斯科尔·F·欧雷德萨·卡特菲尔德·爱德华”我露出了笑容。
“斯科尔……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奇怪吗？有人说这名字很帅气呢。”我认真的说道，“我的老师给我起的名字。”
“哦……”她低声答应了一声，也许她发现我扯的话题远了，正准备说些什么。
没等她开口，“再见了！”我大声的叫道。张开翅膀向黑暗逃去。而爱丽斯打算追我时，却发现有东西挡着她，她被我刚刚设下的结界控制住了。这可是老师教我的逃命要诀：先分散敌人的注意力，设下结界，逃跑……虽然说的容易，但实际是却着实困难。一套动作做下来，体内的能量都会消耗的差不多，逃跑后，就没有力量再去自保了，只能躲起来。
我的能力太低，结界最多只能维持十几秒，但是就逃跑来说，足够了。回头一看，突然发现，爱丽斯生气的样子很奇怪，她并没有和我想象的一样在结界中直跺脚，反而呆在了那里，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却满是绝望。
5休息
回到我的屋里，已经筋疲力尽了。身体的力量全被抽光了一般，只剩下一副空皮囊，瘫倒到床上。看样子，要休息几天才行啊。
“水仙的香气。”我喃喃道……但脑子里却想着是她，很有意思的一个人那……身体很沉，很沉……仿佛陷入了时间的荒流中……心，很痛……
6失败の陷阱
几天？已经不知道休息了几天，只是身体中那股难以承受的诱惑让我站了起来。
寻找猎物。寻找……猎物……
显然，上次的那个不是真人，被爱丽斯骗了。被猎捕自己的猎人骗了，真是危险！但嘴里渴望着鲜血……
夕阳缓缓地落山了，天也开始变暗，一切都开始安静起来，世界变得安静……黑暗悄然无声地笼罩大地，我的猎捕行动随着黑暗的降临而开始。夜，越是安静，越是存在着潜在的危险。依然，躲过并不会对我造成伤害的路灯，在黑暗的小巷中穿梭，徘徊……就像人类在超市中挑选商品一样，我也在为数不多的人中挑选自己喜欢的口味。
顺利的发现了目标，一切都是按照程序进行，我变成了一台吸血机器。她的挣扎，让我感到了安心，最起码不会是陷阱。晚餐结束了，但是，这次似乎没有饱。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继续寻找，还是返回休息？我选择了前者。
游荡……发现了一个女人瘫在路边，可能是喝多了。
“哈哈，天助我也！”我不由的来到她身边。正准备给她致命一击时，突然预感到了有些不对。难道……这是陷阱？！!
正当我迟疑的一刹那，那个女人缓缓转过身来。
“爱丽斯！”恐惧的声音从我的声带中传出来。怎么办？！！我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自己已经掉入她设的结界当中了。
我感到了自己是多么的悲哀，在猎人的算计之下，就算我小心，最终还是掉进了陷阱里。因为自己的贪得无厌。
“死亡？”声音在我脑中闪过，不，从我被老师变成血族的一员时，我早已经死亡了，留在人间的不过是个空壳和一个贪婪，罪恶的灵魂，就像最开始犹大背叛耶稣一样，贪婪，充满了罪恶……我没有“死亡”的资格……
那么也许我即将“消逝”！我的存在，我留下的一切痕迹，都将被抹去，还有那盘从没见过真正阳光的水仙花。
不！我不要！我要存在！不管我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我一定要……
“害怕吗？”爱丽斯向我走近。
“……”我所害怕的，不是爱丽斯，而是那个可怕的圣十字架。
“不要怕，”她温柔的声音让我冷静了下来“乖乖的，就不会疼了。对你而言，这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泪水，到底怎么回事？？
“爱丽斯，我们……认识吗？”我竟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死到临头了，关心这个有什么用？但是，这却是我内心此刻最想知道的。为什么当我见到她的第一面起，我的心情便无法和从前一样平静，仿佛泯灭的人性又回来了一般。
“我们，怎麽会没关系呢？”爱丽斯苦笑地答道，“你是我的……”
边说边拿起圣十字架向我的身体甩来。
“啊！————”我下意识地聚集自己所有的力量，想要打破该死的结界。作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吸血鬼，一个小小的结界能把我怎么样呢？！！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我的身旁微弱的痛苦的呻吟，原来那些被我杀死的人们，一直都跟在我的身边。等待着，等待着我的消逝。
但是，我是鬼。我体会到了他们的兴奋，看着仇人就要被消灭的兴奋。那种兴奋与我吸血时的兴奋非常相似——无法控制的感觉。此刻，我会借用你们的恨！“谢谢你们了！我会让你们再继续等上千年的。”将身边的怨气全部集结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的强大，脱胎换骨一般。他们对我的恨，如此的令我受用！一挥手，身边涌起的黑气喷向结界，黑气与结界发生了剧烈的摩擦，并向四周扩散开去。“看见了！”结界，破裂开了一道缝隙。机不可失，我马上变成一只蝙蝠，向着缝隙冲去。
面对这样的变故，爱丽斯也显得手足无措。而飞向我的圣十字架，在我变成蝙蝠的刹那，也光芒四射。
“讨厌的光！”心底诅咒着这件圣物。
“不要！——”爱丽斯用力拽住了圣十字架的绳子。“斯科尔……”
飞，就那么狼狈的飞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全身的疼痛，既有被圣十字架的光伤到的，也有被吸收的鬼力反噬……也有，心里的痛……
“该死！”到底谁该死？谁？……
房间再一次陷入沉寂……
7梦？
河岸边
“斯科尔，快看！快看！这是什么花啊？好漂亮！”
“啊。这个是水仙啊，喜欢吗？喜欢我的话，回去我买来送给你。”
“真的~谢谢！哇，快看快看！那朵比别的都要大”
“……”
“不许摘！”
手还没有伸出。（这是，谁的手？）
“哈哈，知道了，我就知道你会阻止我的。真是善良呢。”（他们是谁？）
庭院中
“来送你！”
“……是水仙！”
“嗯，漂亮吧！”
“谢谢~”
“嗯。”
“最喜欢了。”小小的声音。
“额……是吗……”（这……）
院门前
“斯科尔，马上就要离开了呢。”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
“一定要回来！”
“一定！”
“再见。”
“再见。……爱丽斯，我喜欢你！”（什么！这……）
“嗯，我等你回来！一直……”（这是我和她……）
“但是……”
“没关系，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找你，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
战场
“哎呀~战场真是个好地方，死人那么多，活的咱们就可以不客气了！”（这是……老师！）
“哈哈~”“是啊是啊！！！”周围是喜悦的声音。
老师渐渐向“我”走来……
“啊……不要！爱丽斯——对不起……”
隐隐约约的声音“这小子血不错啊！”“而且长得也挺好的。”“吸光了血太可惜了……”（老师的声音！）“那你来当他的尊长好了！”“当就当，只是怕亲王不答应……”“哎~亲王怎么会不答应呢？我们血族已经很久没有新鲜的血液汇入了。这可关系到血族后几百年的发展，亲王一定会答应的！”
………

8梦醒时分
盯着水仙花，不知道是何时起来的，也不知道醒了有多久一直……一直……
水仙花，开始凋零了……
9毁灭
风，一如既往的凉……
徘徊在无人的街道上……
没有躲避两旁路灯的光线……
寻找的，不是猎物，而是她。
“去做一个了结吧。”心里只是这样想的。
终于在一条小巷里，看见了——她。
“爱丽斯——”
“……”
“我是斯科尔啊！”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
“不知道，吸血鬼是没有影子的，镜子也找不出来影像。”说到吸血鬼，我强调了一下。这个曾经引以为荣的名词……现在却让我如此的悲伤。没有影子，让我质疑自己存在的真实性，透过我的猎物的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的面色很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眼睛里却满是血丝，充满了暴虐。头发很乱，手里有很浓的血腥味……”渐渐的，她说的不只是能看到的，而且还有她想到的。“你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了，斯科尔。我现在只想帮你，帮你摆脱束缚。”
“够了！”我怒道，“我就知道你会阻止我的。真是善良呢。”
…………
“你，想起来了？！”爱丽斯好像看见了一丝希望。
“想起来又能怎么样？你难道可以把已经坠入地狱的人再拉回人间吗？”
“……”她痛苦地摇摇头。
“离开我吧，请不要再管我了。”
“不！我怎么可能放下你不管？”
“那你想怎么管？”
…………
“杀了你。你希望在痛苦中永生，还是希望在赎罪中消逝？”
“不！——”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
“不论你是在痛苦中永生，还是在赎罪中消逝。我都会陪着你！”
…………
10终章
阴暗的屋子里面，此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
窗台上的水仙花，花瓣已经全部凋零了……掉落的花瓣，就像是她的

[ 本帖最后由 zqdcr 于 2008-3-1 18:52 编辑 ]

蒸汽锤人

后记
   我只想说四个字“终于完了！！！”费了我一个下午再加半个晚上。终于完成了这篇征文。总之写的自己还是比较满意了。毕竟这只是我正式的第二篇小说。曾经我的东西从来写不过1200字的。终于突破了5000大关，征文的要求实在令我汗颜……至于主角的名字嘛……是文组某位前辈帮忙起的，感谢~~~
   个人还是非常喜欢第7章，真的是写到哪里突然有的感觉……本来打算写H的，后来想想，自己什么都没经历呢。让人家前辈看笑话了……囧~所以就CUT掉了。至于名字……实在不会起。有更好名字的PM我，我马上改。毕竟我还是希望作品完美一些~（第二次修改：大量的错别字……囧。原本为写H而埋的伏笔CUT！微微调整了很多句子的语序……网络用语害死人啊。调整了人物间的部分对话~）


忘了说选的题了······A~

2008.02.12   第3次修改·······基本上相当与把文章翻新了一遍，花了大约3个小时·······认真的研究了下人物间的关系，增加了部分细节描写·······把文章看了不下20遍，想尽一切办法把出现频率高的词替换掉。（发现：好像，居然，竟然，也许，可能，痛苦AND SO ON出现的频率真是太高了·······毕竟我是受了十几年传统文学教育的人，造了近十年的句子，文章还是写的少，对于长一点的文章，把握起来真是有些困难。不过经过这几次的修改，我自己也感觉到了些许进步，把日期写出来，是觉得，文章还是不完善，希望大家继续提意见，我继续改，改到能拿征文第一为止········囧~）
[img=http://pic.yupoo.com/zqcr/56415511e0c7/medium.jpg]水仙[/img]
自己拍的······家里养的水仙~~很漂亮~~~

[ 本帖最后由 zqdcr 于 2008-2-12 23:08 编辑 ]

回声

怎么说呢……是赶工的缘故吗，感觉表达上太流水帐，句子缺乏张力，故事气氛营造不够，对话也不自然。悲伤、愤怒等等都只是一个词汇，而不能让读者体会到这种情感，简单来讲，这个故事太“苍白”了，没有力度。
再修改看看？

蒸汽锤人

非常感谢您对我提出的意见，那么我只能用一个字来感谢你对我的作品的评价——“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