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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19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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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填~
DanceⅥ,小夜曲
"呼...哈..."
从夜晚的天空散发的月光使刀刃在黑暗的角落里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甚至可以从剑刃声看见满脸汗水,神情扭曲的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楼梯间到处充满某人溅出的暗红色液体和粉红色物质,而在不久前妄图反抗自己的人,现在已经彻底静止.
更确切的说是坏了.
彻底崩坏.
"哈..哈....."我笑了出来,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式如此的窝囊.
然后声音逐渐变大,如同狩猎后野兽般低沉,夹杂着近乎扭曲疯狂的声音咆哮在寂静的夜里.
半小时前.
揣着从不明商店不明老人那里得来的传说中的凶器--开膛手Jack的短剑,我满怀期待地游荡在城市夜晚的街上.冷静的心里传出的疯狂的想法告诉我应该找个人来做个实验,看看这传说中的凶器是否真的对得起"传说"的称号.
一瞬间良知在脑海里闪现,不过马上又被另一股欲望所吞噬.
当十字路口人行道对面灯光颜色由红变绿的时候,两边的人群开始对面移动.
绿灯开始闪烁.
"啊!晚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在原地楞了一下后我把目光转了过去.
是她
手在颤抖.
一瞬间我几乎快控制不住想把那只仍然握着短剑的手从包里伸出来,然后向她刺去的冲动.
从刀刃里似乎传来了低沉的咆哮.
刺向她!杀了她!
不对!
我用另外一只手死死按着那只拿着武器的手,这种冲动绝对不是我的欲望.
似乎因为自己奇怪的举动,错过了人行道绿灯的她看见了我.
"!"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猛然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撞上了后面的行人,然后一只手紧捏住手提包,一只手捂着肚子,用一种极度害怕,或者说是恐惧的眼神注视着我.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分别站在人行道口两侧就这么对视着.
她的肚子因为某人的原因已经略微突起.
我真希望那个"某人"不是自己.
"那个......"沉默良久,她先打破沉默终于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杀了她!
"现在....有空吗?"
杀了她!
"嗯..."勉强挤出一个好点的脸色,我认真注视了眼前这个女性.
我承认她真的她很漂亮,也许就是所谓的天生丽质吧.她一直都是公司里很多男性员工倾慕的对象,当然包括我.即使每个人都知道她已经和某知名企业的少主由了婚约,虽然她一直都理由不明地在拒绝这门婚事.
白皙的皮肤现在已经变得略微苍白,那一头曾经迷倒无数男性的飘逸的长发也剪短了一截,仅剩的中短发被吹过的微风偶尔卷起.
因为酒后的冲动,我毁了这个女人一生.
她失去的是初夜,我失去的职业,家人,地位....
这个公式只能用不等号来架起连接.
我一直内疚着,因为自己即没有金钱,也没有权利,即使是自己被誉为招牌般的微笑也比不过她婚约者轻轻一抚头发然后全身似乎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从而引来周围女性一片尖叫.
说到这里,我还曾经在"第二届国际手磨咖啡会"上获得过金牌.
不过除了手磨咖啡还擅长点的我还剩下些什么?
业绩?现在已经被解雇了的我就算业绩是全世界第一也只能说式历史而已.
终究自已也是要负起责任的,我一直这么认为.
我曾尝试和BOSS说明一切并且准备表示自己一定会负起这个责任,得到的总是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花,手中提着应急箱里的斧头,挺着自己肥胖的身躯不由分说地向哦我咆哮着"滚开,信不信不灭了你!"的BOSS.
后来,就一直没有见到她.
"去我家里吧..."
这意思应该就是说"到我家里好好谈谈那件事你该负起怎么样的责任."这么一回事吧.
无言地望着这个本该有着光明的未来的优秀的女人,心里本应渐渐淡去的那份名为"负罪感"的东西泛起了涟漪.
杀了她!
你给我闭嘴!!!我在心里呐喊着.
怎么能...就这么杀了自己的骨肉...
不愿意承认也好,自己未来的孩子现在就倦缩她的肚子里这已经式不争的事实
尽管我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未来的命运.
一直按着的那只手因为强烈的反抗意识,渐渐平静下来.
"走吧..."
...
手中捧着她递给我的热茶,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声音一直没有出现,那股冲动则乖巧到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
也就是说刚才那些冲动和脑海中浮现的话语全部都是自己欲望产生的幻觉吧,我这么想着.
"那个....."放下茶具,她在我旁边坐下来,然后正对着我.
脱下外套后里面在冬天里略显单薄的衣服勾勒出她消瘦的身躯,还有脸上挥之不去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这个做男人的真想一头撞死以偿罪过.
但就这么死去的话,对仍然需要坚强地忍受旁人的看法继续活下去的她,还有她肚子里属于自己的孩子,又于心不忍弃之于不顾.
喝了一口茶,拉起她冰冷的手,我用这辈子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语气,看着她闪烁不定的双眼.
"嫁给我吧!我会负起这个责任的!"
"嗯..."看到面前这个男人用如此真诚的声音,如此坚定的眼神回答着自己,她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然后似乎因为害羞而丢下了一个暧昧不明的字.
本来我以为她会挣扎着拿出被抓住的手,更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做任何挣扎,而是一下子就扑到了自己的怀中,速度之快以至于我根没有反应的余地,就感到一颗重磅炸弹扑向了自己.
"哎?"
胸前传来湿润的触感,怀中搂着双手用力搂着自己的躯体在轻微的颤抖.
"怎么....一下子就...."
从小时候起我就对女生没辄,更不用说杀伤力更大的还在哭泣的女生.
"我....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所有能用的词汇却此刻却像在P386机器上运行的3D程序,卡在嘴里怎么也说出口.
"对不起......"此刻,我能做的大概也只有紧紧抱住她了吧.
"你干嘛要道歉?"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直埋在我胸前哭泣的脸冷不丁抬起来看着我,歪着头,瞪着湿润的大眼睛用略带娇蛮的语气问我.
"不知道..."看着眼眶红红的她动人的模样,心里那份负罪感稍微感觉减轻了一些,"不过,我们..不...前公司有名的娇蛮元气大小姐终于恢复精神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什么啊..."她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搂着我双手挥舞着小拳头轻轻锤了我几下,语气中带着失望."你难道真的记不起来了啊..."
"你指哪方面?"突然被这么没头没脑一问,就像是在贵族召开的晚会上却去寻找普通人吃的饭菜,就算是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听了这个问题也会楞住吧.
"中学的时候,你还记得你座位后面那个女生放在你桌子里的告白信还有信里夹着的那个项链吗?"
"嗯...你说那个女生啊.让我想想......的确有这么回事.但是后来啊,她就转学了..."我努力从完全被工作资料充斥的脑海里找出中学时残留的记忆碎片.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很微妙的说....
"等等!为啥你知道这门子事来着?我明明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的!"我差点没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
"难...难道说...."
一把拉开自己的衣领,我的确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挂着那个女生送给我的项链.虽然当时迟钝的自己一直以为是护身符之类的东西,直到现在也当作一份回忆而戴着.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吊饰,细铁链挂着的是半颗蓝色的桃心.
她伸出自己的胸前拉起一直挂在外面的项链.
同样的细铁链,挂着半颗粉红的桃心.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么?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拉起自己的项链和我的项链,两颗一半的桃心在接近的时候突就贴在一起.
"磁铁?...."
"其实...."她收起项链,由有点脸红地说"从你上班第一天开始,我就注意到了..."
"啊.....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笨蛋!~人家以为你自己会察觉到的啊,人家还特意把项链挂在外面的说.....谁知道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如此的迟钝....."
"饿.....那是7年前的事情了啊,我又不是记忆超人,哪里还会特意记住..."我敲了下自己的头,思索着自己本来的目的不是要去干掉自己看着不爽的人,不知不觉中怎么就演变成了爱情重逢剧了...
我真是迟钝!
我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居然现在都没发现话中的意义.
"那意思是你现在还...喜欢我?.."因为怀着极度不确定的原因,越说到后面我的声音越小,最后那个"我"字估计只有自己能听到.
"你这个笨蛋!"她又扑了过来,"不然你以为我一直拒绝那个除了钱和那张脸之外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是为了谁啊~!"
感动......现在的自己,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感动.心中那种像被2千万伏特高压电击中心脏,然后又充满的感觉,第一次感觉到."
"谢谢......"
我真的是一个值得你这样做的男人么?
"还有...."她的声音突然变小,"不然那天怎么会轻易就被你推到了...."声音越来越小,脸已经烫到和烧开的热水比肩,"我可不是"身娇,声好,易推到"的LOLI的说..."
==!你动画看多了吧.
"唉?那意思是你那次是清醒的?"
"嗯...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不是很清楚...."她的头完全埋到我胸前,身体也不好意思地扭动.
这个不会是说在清醒的时候再来次吧....
脑残了闹残了,这黑暗小说彻底成为爱情小说了...
心里无奈的想.
肚子适时发出响声.
"饿...不好意思,晚上似乎没怎么吃饱."
"那我做点什么?"
"我现在可是要为未来的老婆大人和已经出现的儿女着想,今天就算了吧.."
"谁说要嫁给你的?~"她满脸不爽地扭过头.
"你说的."
"..."
"那我今天就先走哦"我起身拿上了外套.
"今天...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么..."
果然是这样...
"不行,明天我还会来的,还有事情没解决吧."
她沉吟一下,然后帮我穿上大衣,"嗯,明天见."
(5555..大家原谅我吧,不知不觉就写成爱情小说了..==!,接下来补上黑暗部分)
"呼..."
站在街道上,我用力呼吸着户外寒冷的空气,让自己发热的脑袋清醒下来.
事件意外顺利解决了一大部分,剩下的就是...她的父亲,我原来的BOSS那关.就之前的态度,我断定她是肯定不会允许我和她的女儿结婚的.
"那么..."我重新握好一直躺在包里被遗忘的,本来是今晚主角的短剑.
"就让他闭上嘴就好了."
剑刃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
第三次按响BOSS家的门铃,终于有一个满脸不爽表情的人打开了门.
顺便说下,BSSO没有住在富人专用的别墅里,而是住在一间比较大的低层.这点倒让我挺意外的,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满脑子肥肠的人意外的节约,或是说吝啬?
开门的是一个画着妖媚面妆,穿着暴露的年轻女人,她用那双像是看杂鱼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然后朝屋内叫到"喂~~~胖子,有人找~~"
"是哪个家伙看着本大爷的好事刚刚完就上门,是追债的话明天再来!"BOSS一边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边调整身上不管怎么看都小了一号的浴衣.
"钱我收了,走了啊."年轻女人说完无视我的存在从旁边走下楼梯.
看来,我来得好像早了点...
原来他是把钱节约到这上面去了....
心里对BOSS的评价刚上去不久又下降了一截.
"又是你这个家伙!走走走走!"BOSS从桌子上拿起眼睛戴上后,发现门口站着的正是玷污自己女儿的那个家伙,准备赶我走.
"请听我说!其实这次我是来解释清楚的..."我拉住即将关上的门,另一只手早已握好短剑.
"解释?"他扶了扶眼睛,用一种极度鄙视的眼神瞪了我一下,"哼!没什么好解释的!"然后继续关门的动作.
左手开始颤抖.这里一定要忍住!
"不,其实刚刚我已经和令千金谈过了...."
BOSS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双大小可以和黄豆媲美的藏在3厘米镜片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1毫米.
"呼...."我松了一口气.
"那又怎么样?"
"啊?"
"我不管你是死是活,反正我的女儿是肯定不会嫁给你这样穷酸的小子的,切!本来和那个公司继承人的婚约也完蛋结束."
"难道你的女儿就只是经济利益的牺牲品吗?"我愤怒地敲了下门.眼中冒出了火花.
"你小子算哪根葱.辛辛苦苦吧女儿养这么大,现在不就是她报答我的时候吗?"
"也不能就这样吧女儿给....."
"多说无益!"BOSS抖动着满脸的肥肉,"我的女儿怎么办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是把她卖去红灯区你小子也管不着!"
"那为什么要这么追赶我!"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吧附近的声感开关震动了,楼道的瞬间一片黑暗.
"我靠!你知不知道现在处女有多值钱,被你这个渣滓糟蹋了,我不追你追谁!"
原来女儿在她心中只是一个商品,
可以当交易条件,也可以当附送,
连自己女儿的初夜都可以用钱来衡量.
握住短剑的手已经从包里伸了出来,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你....你....你...像干什么?"他肥大的嘴唇像两根香肠般抖动着,"这...这..里的保安可是很厉害的...你..你..你..你...不要乱来啊,我叫保安了哦"
胆小,
懦弱,
好色,这种人活在世界上简直就是浪费地球有限的生存空间.
"那就是说没的商量了吧..."
我抬起头,平静的望着BOSS.
杀了他!刀刃在怒吼.
杀了他!刀柄在颤动
杀了他!我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杀了他!我微笑着,对他说.
"那么,永别了."
四下.
我对着他的头挥舞了四下.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是不是被开膛手附身,在数秒内挥出了看不见痕迹,只有剑刃划破空气留下的轻微响声.
剑刃在月光里反射出优美的痕迹
虽然一瞬间恍惚,我仍然感觉剑刃产生了不受自己控制的力量以极快的速度切入物体然后收回.
"唔......"BOSS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四道弧光在眼前一晃而过.
"啪啦"
眼睛从中间应声碎成两半.
"咕噜"
脸上出现两横两竖四道血线,就像中学的时候经常看见的九宫格.
"嘎啦"
脑袋成几何分裂形状整齐地断成9块,鲜血像从地底涌出的污水四处喷涌.
"砰!"
一些肉色的物体从脑子里摇晃混着暗红色液体迸裂而出,就像烤熟的栗子.
失去头部的身体在原地摇摇晃晃了几步,然后轰然倒地,肥胖的身体因为重力加速度的原理发出惊人的响声.
"说啊..."我踩踏着地上一大块肉色的像豆腐的物体"用你的脑子告诉我啊!"
用尽最后的力气在那堪称肉球的身体上狠恨揣上几脚.
"呼...哈..."
从夜晚的天空散发的月光使刀刃在黑暗的角落里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甚至可以从刀刃声看见满脸汗水,神情扭曲的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楼梯间到处充满某人溅出的暗红色液体和粉红色如同豆腐状物质,而在不久前强烈反抗自己的人,现在已经彻底静止.
更确切的说是动不了.
彻底崩坏.
"哈..哈....."我笑了出来,夹杂说不清味道的眼泪.
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杀人居然如此的窝囊.
笑声逐渐变大,如同狩猎后野兽般低沉,夹杂着近乎扭曲疯狂的声音咆哮在寂静的夜里.
手机突然响了,是预先设定好的闹钟.
"遭了,今天还要去看店..都3天没去了不知道...."
在解决掉BOSS后,我突然想起自己还要去看店.
那家小咖啡店是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从一个亲戚手中接手下来的,因为工作的原因,每天的开门时间被定为7点,然后12点关门.
结果那个亲戚后来一直没有出现,我夜就一直照管着这家不大,却很有人气的店.
据说整个店的设计都式由那个亲戚一手完成的,有一份奇异的感觉.
因此,经常会有寻找灵感的人前来,喝一杯手磨咖啡,然后静静坐在位置上寻找灵感.
其中有一个经常来的人是这几年以出名的超畅销小说家.
说起来,如果我把我的这个事告诉她,会不会是一篇极好的题材呢?
在冒出这个想法后我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可笑.
冷静下来后,我扫视了下自己的衣物,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没有任何血迹,连刀刃上也只隐约染着一丝红色.
如果这把刀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杀人魔的刀....我为自己的假想打了个冷颤.
即使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种杀人的技巧,就式把我的脑袋翻个底朝天也绝对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除了这把刀本身.
这个假想,真实到可怕.
细心观察了下周边的情况,没有人发现,没有人应声而来,就连对面从门缝里隐约可以看见的光亮说明屋子里有人,而那扇门始终紧闭着.
现在正是撤退的好时机.
把短剑收进包里,我沿着楼梯迅速向下逃离.
[ 本帖最后由 依凡盛世 于 2008-2-21 01:4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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