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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YY系]虚幻之梦[忘却的真实系列之一][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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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5 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soullink 于 2010-6-25 20:10 编辑

虚幻之梦


在6岁那年,我被告知了我们一族的一切。
那时在我面前坐着的是已有88岁的祖父,他用他那严肃机械般的声音告诉了我们一族的真实。
这一切是当时只有6岁的小孩能够理解的吗?
我不知道,但当时我理解了,理解了我们一族的罪孽,一切的真实。
在祖父两边的是我父辈的族人,当然也包括我的父亲。
在告知我一切的真实时,他们只是静静的听着。
在我父辈族人身后坐着的是他们的儿孙,这其中也包括我的哥哥。
在这场秘密的会议里只有男性存在。
当我理解了所告知的一切时,我知道了这一切是只有我们一族男性才会有的诅咒。
因此能够被知晓的也只有我们一族的男性了。
不过在6岁的时候就不得不知道这种残酷的宿命,这样是正确的吗?
我不知道,所以我看了看我的父亲。
他还是和往常和一样,面无表情。不应该说,在我们一族的男性里,大多都是面无表情的。
我再看了看我父亲身后的哥哥,他现在已经10岁了,所以他当初也进行过这样的会议。
不过他没有10岁小孩应有的表情,那份成熟恐怕是他接受了被告知的一切的证据吧。
那我呢,知道了这一切的我会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只有我能回答。
“这就是我们一族的一切吗?”在祖父告知了一切后,我是这样问的。
“没错,这就是我们一族目前所知道的一切。”祖父庄重的说道。
“那么给予我的选择呢?”我没有怀疑祖父所说的话,因为这是我们一族的真实。
“由你自己来决定,--”祖父没有带着任何表情的说道,“但不管你做出了什么选择,你都必须接受天之裁决。”
是吗,在这里的人都做出了选择才会在这里,那我也必须做出选择了--
--在我说出了我的选择那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的神色都变了,但很快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祖父那严厉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我内心的深处,就好像要看透我的一切一样,“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现在是时候去接受天之裁决了。”
“我明白了。”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究竟是否正确,我不知道。
但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所谓的天之裁决是我们一族在做出重大选择时进行的仪式。由做出选择的人接受某项考验,如果通过就会遵照这个选择,而如果失败则会遭到否决。如果有两位以上的通过者就采用先通过考验的,而如果是没有通过者的情况,那就是什么也不会做。这种考验不保证参加者的人身安全,因此能够存留的只有被上天选择的人,这也是天之裁决的来意。
我接受的考验是在日出之前通过迷之森林,而离日出还有2个小时。如果没有上天的眷顾,我是不可能通过的。但我流着我们一族的血,在被告知了一切之后,我无法拒绝这项考验,因为没有资格知道这一切的族人只有归于尘土。
我还只有6岁,就不得不去挣扎。
就算这是不正常的,但这才是我知道的正常。
没有任何的怜悯,没有任何的帮助,我只身一人走进了迷之森林。
--当时在迷之森林里发生过什么,那是我一直不愿去回忆的,不过哪天我或许会不经意说起吧。但现在我没有那份心情,总之,在朝日即将露出的那一瞬间,我出现在迷之森林的另一头。
在那里等着我的是我的族人,但他们不是来祝贺我的,而是为了来确认这次天之裁决的结果。
我二叔是这次天之裁决的通报者,只见他通话了几分钟之后结束了通话,客套性的祝贺着我,“恭喜,你的资格已经得到确认。你有权实现你的选择,而我们一族也会最大限度帮助你的。”
我知道这意味着我还不得不是处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但名义上我得到了知晓一切的资格。
在我通过天之裁决的当天,我就离开了我们一族的本家,因为这是我所选择的。
而前往的是与我们一族有很深渊源的属家--日向家。所谓的属家就是从属我们一族的家族,没有流着我们一族的血却宣誓效忠我们一族的家族。根据我的要求,我改了姓名,以日向瞬之名作为日向家的养子居住在了日向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入读了当地的小学,初中。
这随后的生活都是那么普通,普通得让我在不知不觉中迎来了我的高中生活。
不过就在日向家为我庆祝16岁生日的生日宴会结束后,我清醒了。
在我体内的血清楚的宣告了我的时限到了。
那份异样的感觉使得我四处摇晃,难以把持。
“怎么呢,瞬?难道是--”最先察觉到我异样的是日向夏实,这个家的女主人,她赶紧扶住了我,“我扶你回去,瞬大人。”
“我说过很多回了,不要这样称呼我。”但在这样的状况下,我还是听从了她的请求。
躺在我的房间里,我稍微缓解了些,但那难以言喻的感觉侵蚀着我。
察觉到我痛苦的夏实姐--这是夏实特别要求的,虽然她的其中一位女儿和我是同年纪的--似乎在做出什么决定一样,“瞬大人,我会让你舒服的。”
在我想叫她更改说辞时,我的嘴被封住了,被柔软甜美的双唇封住了。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抵抗着,但我的身体却为了减轻痛苦而迎合了本能。
在那一夜里,我被强迫着面对我们一族不可违抗的宿命,然而我的身体却在畅快的享受着这第一次的禁果。
不管我是否面对,本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不知何时恢复往常的我看着在我身旁的夏实姐,她像个小孩般露出了笑脸,“早安,瞬。怎么一大早就这样的脸呢?”她边说着边整理着装扮。
“为什么?”我这样问着。
“哎呀,你的第一次对象是我有什么不满吗?”夏实姐像在逗小孩般的说道。
“正经的回答我,这是命令。”我想知道理由,虽然我早已猜到了理由。
“是的,瞬大人。”夏实姐这时用了敬语,“这是族主大人的吩咐。虽然一开始这份任务应该是我的女儿来做,但昨天来得太突然了,因此就暂时由我代替了。”
“那她们知道吗?”我想得到夏实姐的确认,即使这样只会让我面对残酷的现实。
“没有,”夏实姐说出了让我有些意外的话,“我想让她们能够多些自由的时间。”
“是吗,那就绝对不要告诉她们。”我命令道。
“这样好吗?以瞬大人现在的情况,我有告诉他们的义务。”夏实姐这样说道。
“你要违抗吗?这是我的命令。”我使用了从住在这个家里以来就很少使用的口吻。
夏实姐面对那份语气,那种表情,很自然的跪了下来,向我叩道,“领命。”
“好了,起来吧。”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有错,但我们一族与生俱来的那血使得我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谢谢。”夏实姐轻轻的说道。我听到了这句话,但我没有给予回应,因为我们一族是没有慈悲和怜悯的。
比起这个,更让我在意的是今后的打算。
在如今我这副身体尝到了愉悦的现在,已不可能单靠意志将它压抑住。
“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出了差错。”我像在嘲笑着自己说道。
不过在我做出了选择的现在,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第一章
早晨总是出乎意料的到来,在我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虽然我也希望会有一位美少女在早晨时以特别的方式唤醒我,但现实往往是很残酷的。日向家里还在上学的是今年同在一个学校里的高二生,日向秋梦,今年就读同一个年级的高一生,日向冬雪以及今年就读附属小学的三年生
,日向西美。
在我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她们就已经用完早餐上学了。
“真是些没情没义的家伙。”我嘴上是这么说,但我与她们相处得并不差。
不过也没有像是在恋爱游戏里那样的关系。
普通的朋友,这或许是目前最恰当的说法。
又或者说是--在迷糊中,我突然冒出了奇怪的想法,但我立刻察觉到了异样,猛摇头--这才不是我的想法。
又来了吗?我知道我的身体又要发作了,但我还是决定去硬撑。
不过像是在回应我身体呼唤般的夏实姐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呢?”我装出着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道。
“我刚才已经请了半天假了。所以请放心的享用。”夏实姐像是早已做好准备似的,自然的解开了她的衣服。
而此刻的我在心里是拒绝的,然而身体却是向夏实姐索求着。
现在日向家里只有两个人,而先前忘了说,不过也应该猜到,日向家的隔音措施做得十分好,只要关好窗门,连隔壁的房间也听不到。
所以我的身体毫无顾忌的寻求着愉悦,为的是缓解那无法压抑的痛苦。
早上就这样过去了,当我的身体获得了满足的时候,我总算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我也在嘲笑着这样想着的自己--现在这些辩解只不过是我经受不住诱惑的托词。
“为什么你知道呢?”我的手臂盖住了双眼。
“该怎么说呢?”夏实姐似乎在斟酌着言语,“从那一次以后也过了不短时间了,而且--”
夏实姐突然停了一下,脸稍微有些红的说道,“在我的身体接受了你的那一刻,我似乎就本能的回应着你的需要了。”
“我不会道歉的。”我听了这样的解释说道。
“我能够理解。”夏实姐明白我所属一族的蛮横,所以没有责备我。
“不过今天可是你上学的第一天,不好好去上学可不行啊。”夏实姐像在转移话题说道。
“了解。”我接着话题,装模做样的向夏实姐敬了一个礼。
--去到学校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在向班主任报到,完成入读手续后,我随随便便在便利店买了个包填了下肚子--不怎么好吃,这样的话就在家里吃多一份午餐再过来呢。--虽然我希望会发生着些什么,但在现实中是什么也不会发生的。
到了下午上课时间,老师简单介绍了我,而我也简单作了自我介绍后,就坐在了指定的位子了。
在这个班里没有我认识的人,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我想了想,一般来说应该是后者吧。
不过只要看看我以往的学生生活,说是幸运也不算错。
就这样,开学的第一天结束了,不过我没有立刻离开,--当然也不是与日向姐妹一同回去,根据我所知道的,日向姐妹都有着倾慕的人,而这个人很可惜不是我。我前往的地方是这间学校的美术室--从住进日向家以后,绘画是我其中一项乐趣,虽然我所画的画从没得过奖,也从没有人夸过,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至于理由,或许这是我所期盼的奇迹吧--希望有人能够理解我所绘的画里的世界。然而能够理解的恐怕也只有我的同类吧。
这所高中的美术室并不难找,大约花了我10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打开美术室的门,里面没有人--我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自己有女人缘,但去了这么多美少女游戏里会出现美少女的地点,别说美少女了,连人也没有,这使得我怀疑自己是否有人缘。我擅自走了进去,又擅自找出了笔和画布。如果是平常,我大概还是会画些普通的画吧。不过在这里不是平常--在这里只有我一个,所以我没有压抑住自己。
这或许是我遵循选择的结果吧,在我初步构好了图时我明白我继续留在这里的危险性。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没错,我想逃离了这个世界的牢笼。不过我所做出的选择已不允许我去逃离了,那只有--
“可惜--”在我的意识离开画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这个声音,寻声望去,是个女孩站在美术室的门口,--终于出现美少女游戏里会出现的情节了,说到这里,不难猜出玩游戏是我的第二项乐趣。
“到构图为止还算不错,但到了上色则是完全不行呢。”女孩对画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我的注意。
“对不起--”我打算道歉。
“这倒不必,”女孩似乎没有介意我擅自闯入了美术室,“你是新生吧,要入社吧。”
她似乎理所当然认为我是来参加这个社团的,“虽然正式的招员是在下周,不过你有意思的话,现在加入也可以。”
“是,我愿意。”我慌忙站了起来答应了这件事。
“看你的样子,倒是像在求婚似的。”女孩对着如此失态的我笑了笑,“好了,天色已晚,还是快回去了。”
“是,--”我丢下了被我糟蹋得难以言喻的画,离开了美术室。
然而,我还是没有立刻回去,因为我必须接受惩罚。
我选择的地点是教学楼的楼顶。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罕有的有着一位女孩。
“打扰了--”我想另选地点,不过女孩所站的地方却无法让我立刻离开。
这位女孩站在栏杆的另一边,她似乎对我这位不速之客有些惊讶,“想不到在我的最后一刻里竟然有人为我送行。”
“为什么?”我没有劝她不要轻生,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
“这还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女孩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作为你送行的回礼,我就回答吧。”
女孩双眼里只有着茫然的空虚,“我没有存在的理由。”
“那就让我成为你存在的理由。”我这样回答着。这是一句假话,因为我想利用这个女孩。
究竟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是知道的。
我无力违抗寄宿在我血里的宿命,所以我需要能够打破这种诅咒的依代。
眼前的女孩就是一位不错的人选。
“如果你愿意同我一起跳下去的话--”女孩看着说着假话的我提出了这样的条件,“只要我们能够活着,我就只属于你一个。”
不可能会答应的,女孩似乎是这样想的,因为她的脸上充满着恶作剧的意味。
如果现在的我还是个普通的人,我会犹豫而拒绝吧。
但现在的我必须接受惩罚,因此我接受了这样的条件--作为我的惩罚成为我必须面对的考验。
我毫不犹豫翻过了栏杆,站在了与女孩一样的位置。
“你是认真的--”女孩似乎很惊讶。
“我们不是有生还的机会吗?”我少有的冷静的说道。
女孩不经意的望了望下面,所谓的机会就是在这栋楼下旁边的一个小水井。这个井平常是由这个学校里的后勤人员备用的。不过这个水井的位置却是只有没有奇迹发生就不可能跳进的地方,换句话说,生还的机会几乎为0。
这也是女孩选择这里的理由。女孩没有存在的理由,同样也没有消失的理由,因此她把自己的存亡交给了上天,让天决定她今后要去的方向。
女孩似乎考虑了什么,无奈的说道,“如果这是天意的话,我就接受了。”
“那我能抱着你一起跳吗?”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女孩更是吃了一惊--两个人的话是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不过看着这样的我,她似乎也接受了。
当我紧紧抱着她往下跳的时候,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成为你的所有物似乎是件不错的事。不过这个似乎不可能实现了--”
从高空坠下,需要的时间不过数十秒,所以当她说出这些话时,我的背应该就快着地了--这意味着我就要被摔得四分五裂了。
不过奇迹发生了。我和这位女孩被救生垫救了。
“瞬,你还真爱干些胡来的事。”训斥我的是我的义大姐,日向秋梦,“你突然叫我们去找些救生用的东西来,我就知道你又打算干些不好的事了,而这次还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过来,看你会怎么样--”
--没错,自裁是我在这8年来的第三项乐趣。给予同等生存与死亡的机会,这就是我们一族天之裁决遵守的前提,而我也将它作为我审判自身的守则。
而在这8年来日向家的人则担任着给予我生存机会的角色,这大概也是她们平时避开我的最大的理由吧。--毕竟这样的行为在外人看起来简直是不正常。
“好了,回去了。”秋梦似乎也不想再责备我了,毕竟这是持续了8年的行为。
“好--”我正想答应,不过我身体里的异样阻止了我,“可是我要先送她回去。”我用眼神示了示仍被我抱着的女孩。
“是吗?那就不打扰了。”秋梦似乎误会了什么,但却很识趣,她望向了我怀中的女孩,“今后,他就由你多关照了。”
“约定,你打算遵守吧。”我似乎想知道她的回答。
“我现在也没办法违抗吧。”女孩这样回答着。
没错,我的身体擅自限制住了女孩的行动。
“可以哟。”女孩没有丝毫的畏惧。
所以我为了消除自己的痛苦,闯进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体里。
意识有眼睛吗?应该没有.但具象化的意识却像人一样睁开眼睛了.眼前是耀眼闪烁的灯.
"又醒来了吗?"眼前是陪伴我度过了16年的人这样问着我,我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对于他的回答,我只是稍微点了点头.
"最近数次醒来,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啊."他这样说着,同时又在我身上注射着些什么.
"晚安,沉睡的王子."这是他在我意识模糊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我取回我的身体的控制权时,我的身体已经得到充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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