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作品】《2路公交车》悬疑灵异
我生活在北方,辽东地区,新宾,努尔哈赤起兵之地,也是极寒之地,蛮夷之地,这里的族类很多,衍生了各种文化,大多数不被人所知。就族类,有记载的不下二三十之多,那没有记载的小族更多,在这种极寒之下,产生了各咱诡异的文化,甚至说是科学所解释不了的文化,这是蛮夷文化。
今天就从北方冰儿的小说《2路公交车》说开来。
北方冰儿,就是本人,在北方生活,研究北方的文化,尤其是这些文化,存在着太多的诡异,我也写过很多关于北方这种诡异文化的小说《鬼曲童音》,《萨满巫师》,《萨满巫事》,《守墓手札》等,几十部,我尽量的保持着各族类的本色去写这些东西,留给后人,以便考查研究。
先发一段我写的《2路公交车》,这里面提到了觋师,满清时代的产物,最后传到日本,美国,马来,马来是最盛行的,这就是萨满,这个提到了最新的一种诡异的文化,怎么存在的,怎么发展起来的,这个很奇怪,那就是预位,当时我看到这预位的时候,是在一个墓里,很精细的,说人都有自己的预位,从出生开始找,入预位者,顺风顺水,没有入预位者,劳碌一生,除了这个,就是大预位,九九八十一预位,这是大预位,入大预位者,达到通天下,入者能所不能,达济天下,甚至石雕上还写着,入者天下执首耳,这只是一种文化,真假难讲,小说中,写出来,以小说的形式写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们更能接受,更容易接受。http://b316.photo.store.qq.com/psb?/V13G4H1K2PiLgP/yOnTHvBWZAMqGDMj9RVufokz20DK1giVr.CCzDJiHyI!/b/dDwBAAAAAAAA&bo=WAIgAwAAAAARB0k!&rf=viewer_4
文/北方冰儿
第1章 风水死了
这是北方的一个城市,我居住的城市。
这个城市还很落后,公交车是大拉链的那种,两节车厢,长长的,我就是公交司机,开的就是二路车,也叫环路,环城运行。
我开车有六年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除了乘客打架,小偷偷包,就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我以前是开白班的,今年开上了夜班,从晚上六点到下半夜两点收车。
今年的冬季很冷,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半夜达到了零下三十七八度,晚上坐车的人很少,有的时候都是跑空车,但是也得跑。
发生诡异的事情,最初并不是在公交车上,那天下半夜,最后一圈,就回车场收车,快收车的时候,我的一个哥们打来电话,告诉我风水死了。
把我吓得一激灵,一脚刹车就停下来了。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风水是喝酒,在外面冻死的。
我和风水从小就是哥们,我坐在车里足有十几分钟,决定开着公交车去风水家,这样冷的天气,出租车都不出车了,没有客人。
我开着车去了风水的家,外面摆着花圈。
我过去,风水的尸体竟然没有送到火葬场的停尸间,就摆在外面的床上,蒙着白布单子。
我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风水的母亲看以我,就开始嚎。
风水的父亲从小就死了。
我叫风水的母亲干妈,我从小几乎就是在风水家长大的,天天的睡在一个背窝里。
我抱着干妈,告诉她没事,还有我呢。
我的眼泪是不停的流着。
我掀开了风水蒙着的白布,我摸着他的脸。
“兄弟,慢慢走。”
我不害怕,一点也不害怕,他就如同我的亲兄弟一样。
我当初说,这个名字不好,叫风水,让他改了,他说喜欢,听着就有点邪性的名字,我们都叫他大风,他说也喜欢大风这个名字,他活着的时候,没事就会刮一阵大风,惹点是非出来。
现在好了,不用再刮大风了,连小风都刮不了了。
我要把车送回车场,那边打来电话了,以为我路上出事了。
我送车回车场,调度把我臭骂了一顿。
例行就是上车检查一下,他上车,我跟着上去,他上去就站在那儿不动了,后面竟然坐着一个人,头低头,我竟然没有发现。
可是我记得,最后一圈下来,根本就没有人上车,怎么会有人呢?
那个人低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这个人也许是去风水家的时候,上来的。
调度骂着我,走过去,去叫那个人。
“起来了,回家睡,到终点了,再睡就冻死了。”
这破车没有空调,就几个暖风机,根本就不起作用。
我站在前面没动,上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很诡异。
调度突然就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当时傻了,那个人站起来,竟然是风水,是风水,他没死吗?
我傻在那儿,我再细看,人没了,没了……
我腿一软,就坐到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去叫调度。
没有反应,我知道坏事了,马上给车场的场长打电话。
这个时候,车场只有调度一个人在,收完车,他也回家,没有其它的人。
我给场长打电话,说出大事了,马上来车场。
然后我就挂120。
场长叫不醒,是被吓着了,我想不应该有事情的。
120来了,场长来了,人死了,调度死了,明年春天就退休了,他被吓死的。
可是我不敢说,我说车在半路出了毛病了,回来晚了,调度上车检查的时候,就倒在地上了。
我编着瞎话,冒着汗,零下三十多度,我还冒着汗。
竟然没有人怀疑我,如果说我在车上看到了风水,那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事情处理完了,天亮了,我去风水家。
一路上,脑袋都发大。
到风水家的楼下,进超市买了面包,老板说,风水刚走,买了包烟。
我激灵一下,差点没吓到死我。
我一声不吭,出去,到风水家楼下,我的冷汗直冒。
我请了假,陪着风水两天,一直到他成了灰,我长出了口气,他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
我如果在公交车上,看花眼了,那调度不可能,还有那超市的老板,他也不可能看错,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风水已经死了,如果知道了,他会不会和调度一样呢?
风水被送走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叫风水的人了。
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其实,这只是开始,这是灵异事件,我听说过很多,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回真的就在我身上发生了。
我和队长说,不开夜班了,队长说,现在没有人,等有人了再给我换,我说换台车,队长说,不可能,原因你最清楚。
我没有选择了,我还开着我的1212号车,在天黑后,跑在这个城市的马路上,一圈一圈的,跟一条驴一样。
有人让我买鞭炮,绕着车放,我没那样做,我说谎了,再放鞭炮,那调度能放过我吗?
每天我都害怕,紧张,不时的回头看,尤其是在后半夜,没有人,或者没有几个人的时候。
我也建议车队把夜班车提到半夜12点,队长说,那是公司的事情,让我好好开我的车。
这件事出了没多久,也快过年了,三十竟然是我的班,依然是六点到半夜两点,车队没有改时间。
天黑我接了车。
人很少,我不快不慢的开着,路上的人也很少,都在家里过年。
晚上十点,车上就开始没人了,回车场,我就空了一个小时后才上线,2路公交车,大年三十的夜里,就两班。
我们两个司机坐在调度室喝了两口酒,要是以平时,我们只有在路上相遇。
我们骂了领导几百遍后,又上线。
天冷,没有人,下半夜一点,在南站,有一个人上车了,天太冷了,这个人把自己包裹得严实,看不到脸。
他竟然走到最后坐下了,前面会暖和一些,但是他坐到了最后一排,我就想起风水来。
我问他到什么地方下,没有人的站就不停了。
他不说话,问了几遍,也不说话。
再进站,我就站起来,问他,这个人好像睡着了一样,我瞪着眼睛,不会又是……
我浑身冒冷汗,大喊,几乎近于吼叫了。
那个站起来了,把帽子摘掉,我傻在那儿。
“我回来看看你,这么寂寞的大年三十,我陪你,我们是兄弟……”
是风水,是,没错。
风水那个时候,总是陪着我溜车,完事就去一起喝酒。
“谢谢兄弟。”
我怎么冒出来这样的话的,我都不知道,甚至把自己吓了一跳。
风水让我开门,说就陪你到这儿了,回家要陪妈妈。
我打开了车门,看着风水下车,他还冲我笑了一下,笑了一下……
那是我熟悉的笑。
下班后,我回家睡了一觉。
早晨起来,我就买了烧纸,去了墓地,给风水烧纸。
“兄弟,你别再找我了,我给你送钱来了,在那边好好的,干妈我会照顾好的,你不用担心……”
风水是我兄弟,可是他这样出现,我是实在受不了,心脏受不了。
烧完纸回去,吃饭,父亲说,风水要是不死,一准就跑这儿来。
“你少提他。”
我一下就火了,把筷子摔了。
我躺在床上就睡。
母亲叫我起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我去车场,调度告诉我,收车后,自己检查车。
那个和我同班的司机和我打声招呼就上车了,我们是对开的,绕城,半路我们会相遇的。
这一夜平安的度过了。
但愿不会再有事情发生,如果再发生什么事情,我宁可不干了。
就这样的,十五过去了,没有事情再发生,天天的紧张,让我总是感冒。
风水不时的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去想,也会冒出来。
一直到春天的到来,小草出来了,我想,应该是不会有事情再发生了。
车上的人也多起来了。
慢慢风水也从我脑海中消失了,除非我是有意的去想他。
经历了一场灵异,让我也是处处的小心了。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就在我淡忘的时候,忘记的时候,又来了。
那天是刚接班,大环转到一半的时候,就是在0道街车站刚起步的时候,一个人站在我身边。
“往里走走,别在这儿呆着,影响我开车。”
从出事后,我不喜欢有人站在我旁边。
这个人没动,我刚要再说。
“小光,慢点开。”
我激灵一下,这个声音我是太熟悉了。
那是调度刘师傅的声音,就是死去的那个调度,死在这个车上的那个刘师傅。
我回头看“嗷”的一嗓子,车奔着桥柱子就去了,“咣”的一下就怼上了,当时我就傻了。
我再看刘师傅,没有,没有这个人,他穿着公汽的衣服,没错,就是,可是没有。
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有人打开了车门,下车了,没有人受伤。
车队队长来的时候,我还傻坐在那儿。
“你他妈的怎么开的车?”
队长骂着我。
“我看到了刘师傅,就在我身后,就在我身后,他还告诉我小心点开,小心点开……”
车队队长一愣,然后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你脑子坏掉了?”
我一下站起来。
“特么的老子不干了。”
我摔下手套,就走了。
第2章 失踪的2路车
我没有回家,找一个酒馆喝酒,队长给我打电话,我接了。
“损失我来赔,我不干了,真的,我不干了。”
我竟然捂着脸大哭起来,太特么的吓人了。
“刘师傅,你不能怪我,就是我实话实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反而麻烦,反正这也算你工亡了……”
这怎么就找到我的头上来了?
2路公交车,1212车,我开了六年都没事,一次事故都没有出,年年拿选进。
这件事我跟谁说,他们都不会相信的,就是事故,就是我开车没有集中注意力。
,队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去。
我是男人,出了事就要面对,我去了。
队长说,不要有负担,事儿既然出了,队里来处理,赔偿修车的损失就行了,休息几天,等车修好了,就回来开,依然开1212号2路车。
“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线,随便的,郊区的也行。”
除长说不行,我说换车,他也说不行。
回家休息,我就琢磨着这事,真是奇怪了,刘师傅怎么会在车上呢,这都多久了?他和风水是死在一天,风水没有再出现。
我去风水的坟下看看风水,然后去了他的家,给干妈买了米面油,帮着收拾了一下屋子。
老太太失去儿子后,人一直就是状态不好,我也是隔三叉五的往那儿跑,看到我就哭。
想想,这老太太真是不容易,可是这就是命。
在家里呆了半个月,修车花了三千六百块钱,我拿了。
队长告诉我上班,依然老样子,再上车,我就哆嗦,总是回头看,害怕刘师傅再出现。
六月份了,刘师傅出现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也在开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总是在12道街上车,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认识了。
这个女孩子叫周小宜。我们开始约会,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家长看了也没有反对,一切还都顺利。
一切都充满了阳光,谁知道,就出了问题,不是我和周小宜之间的,而是2路车上。
那天收车回去,检查车,这回调度不上车检查了,尤其是1212号车,队里规定,所有的车,司机自己检查,检查就是看看车里有人没有,车里有乘客丢的东西没有,这大链车从头到尾的,让我也害怕。
那天,我竟然发现了车里有纸钱,红色的,十几张,四处都是,我的头皮立刻就炸了,一个高儿跳下车,往屋里跑,调度坐在屋里。
“车上……”
我没说完,调度一下就站起来了,说有事,他跟逃跑一样,跑了。
我知道,我出车祸后,有不少传闻,说刘师傅死在车上了,怎么怎么的,1212是凶车,反正传得有点吓人。
开白班的1212司机,天天找队长换车,没有人换。
出了这事,我也要求换车,队长不同意,而且说,这车白天闲着,就我一个人开了,但是给我加工资。
你加美元我也不要,我在家里闹腾了两周,没用,还得上班。
车上出现了红色的纸钱,我就开始害怕了,本来平复的心,又毛起来了。
有人给我出主意,说会元村有一个跳大神的女大神,很厉害,尤其是这种事儿。
我也是害怕,宁可信其有,我和周小宜开车去的。
那是一个破旧的院子,竟然有不少人,还得排号。
等到了快中午了,我进去了,周小宜在外面等着,房间里是烟气弥漫,是烧黄纸的味儿。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穿得花里胡哨的衣服,看着有点吓人。
我把事情说了,她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招了阴气了,所会才会招阴事,我可以帮你处理了,就不会有事情发生了,坐下吧。”
我坐下,这女人就嘟囔着,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最后不知道怎么弄的,桌子上的纸一下烧起来,她又喷出来了火来,差点没烧一我,我吓得一个高儿跳起来。
“别动。”
我不动,她绕着我转了三圈,又叫什么大鬼小鬼的,反正把我吓得不轻。
他折腾了有十分钟,告诉我没事了。
给了我几张黄纸符,上面画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钱就凭赏了,多少凭您的心。”
这到是合理,我拿出一百放下,刚要走,那女人突然一声大叫,又是摇头晃脑的。
旁边站着的老头子,一直就不说话,这个时候说话了。
“这是给得少了,小鬼不愿意了,送不走,这钱不是大仙要,是给小鬼的。”
说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又拿出一百来,还是不行,最后八百块钱全放下了,我才走出去。
这特么的就是骗钱。
我出去,上车,我和周小宜说了,她笑得不行了。
其实,我没说其它的,就跟她说过车上发现红色的纸线的事情,她说也许是谁掉的,谁家死人了,没事的。
我没敢说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还是把八百块钱弄来的几张纸贴到了车上,隐蔽的几个地方,不能让人看到。
这真是有病乱投医了,我心疼那八百块钱,那可是拼着命赚来的。
再开车,一直到七月份,真没有事情发生了,那符起作用了?
我不知道,反正没有事情发生。
但是,我每天一上车,还是提心吊胆的,头半夜还好,人还会多一些,后半夜,人就少了,有的时候车上就一个人,大链车显得空空的,往后看,长长的通道,让人害怕,如果一个人的时候,一般都会坐到前面,不会往后去的,连接处的转盘,漆黑,有点吓人。
七月二号,这天我记得最清楚,那天出的事儿,现在我想起来还害怕。
那天半夜一点了,车上没有人,我开到一家超市,停下来,买了一盒烟,上车点上,发动车就走。
我开得慢,这样到车场,应该正是好两点,我就收车了。
我开着,这路我开了六年多了,太熟悉了,外面的车不多,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事的时候,是享受,可是这车有事后,就是受罪了。
那天开车回去,速度不快,但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头,就是时间上,四十左右的速度,到车场应该差十分钟左右到两点,但是差了二十分钟,调度还非常的不高兴,告诉我下次准时,不然扣我工资。
除了这一点不正常外,就没有不正常的事情,我还检查了车,没有发现异常,下班。
早晨我还在睡觉,一般我都会睡到十点多钟起床,我一个月的四天的休息时间,就是不用去上班。
这天早晨八点,队长就给我打电话。
“你马上滚车队来。”
我想是不是调度昨天给我上了线了,就差二十分钟,这事如果在白班上,那就严重了,在夜班,后半夜也就不算什么了,这个大家都清楚,队长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除非是想收拾我。
过年的时候,我也给队长送礼了。
我过去了,队长在办公室,瞪着眼睛,除了队长,公司的副总竟然也来了。
“你的车呢?”
“什么?”
“你的1212号车呢?”
我说在车场呀。
队长说,你给我找来。
我出去了,他们跟着,我昨天明明就停在了12号位,那是专用的停车位,一台车一个位置,可是那儿空空的。
我找遍了车场没有,真的没有,我头发都立起来了。
“我昨天确实是把车开回来了,而且调度也看到了。”
调度站在一边说。
“昨天他提前走了,没看到我把车开回来。”
我上去就要抽他,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傻了。
调监控,我12点58从车场出去的,跑最后一圈,然后车就没有再回来,我是1点四十二分的时候进的车场,这个我记得清楚,可是没有,没有车进来,也没有调度出去,也没有我出去。
这一切让我傻了。
“你把车弄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我还是强调说,调度看到了,还骂了我,说我提前回来了。
调度竟然也急了,说根本就没有,他提前走了,而且有证实。
在他家的楼下,找到了监控,他在一半点的时候出现的,就他家离车场的距离,想返回去,就是打飞机,也回不去,至少需要二十分钟。
我傻了,坐在那儿发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懵逼的状态了。
队长逼问我,如果我再不说,就报警。
我说什么?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报警吧。”
队长说,如果报警你就完了,我说报警吧,我没有选择了。
警察来了,问我,我还是那样说,警察都摇头。
他们在审问我,最后我就不开口了,这件事我说了八百遍了。
我被关起来,警察开始外围的调查。
,有人打来电话,说发现了一台公交车,在县火葬场的院里。
警察,车队队长带着我去了。
确实是,1212号公交车,我离很远就认出来了,因为它跟我在一起六年多了,我对它很熟悉。
上车,检查车,没有任何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毛病,调火葬场的监控,是我开着车进来的,两点整进来的,进来后,我就下车走了。
那是我,没错。
我捂着脸蹲下了,脑袋跟爆炸了一样,人也哆嗦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完全就不清楚。
每天更一章两章的,看看大家喜欢不,多多指点,多多支持,人新新刀,人新刀钝。 作者加油啊!支持你,每一个看书的人都有一个写书的梦,却很少有人去做,你很不错了。不过像这种恐怖的话多一点表情描写和心理动作细节更能凸显气氛,尤其是结尾队长和男主的对话和警察的话,加点他们的表情神态更好一点! 岁月成殇 发表于 2019-1-7 23:46
作者加油啊!支持你,每一个看书的人都有一个写书的梦,却很少有人去做,你很不错了。不过像这种恐怖的话多 ...
谢谢,嗯嗯。 第3章 公园车站
车开回了车队,是我开的,队长坐在我旁边。
“有什么事就说,这也没什么,我们是哥们,我虽然是队长,什么事跟哥哥说。”
我闭嘴不说话,开这车我就发毛。
我回家休息,等待处理,我就奇怪了,开2路车去火葬场干什么呢?
就是我开的,我应该也知道呀!
可是没有,那我睡着了,然后突然醒了,夜游症犯了?我有夜游症,可是那是十岁前的事情,已经好了。
车是开进了火葬场,现火葬场没有大门,随意的出入,就这个地方根本也没有人来。
车开进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天,单位的一个同事来看我。
“小光,你到车队前,这1212号车撞死过人,谁都不愿意开,这事没人敢跟你说,那个人就是在县火葬场火化的。”
我瞪着他,点头。
同事走了,想着这事,就算是这样,那也是太诡异了。
我离线往县火葬场开,也是一个小时,正好是两点。
这事太诡异了。
一个星期后,队长给我打电话。
“上班吧,还开你的车,夜班,不处理你了,没有给公司造成损失,看你原来表现得不错……”
“队长,我不干了。”
“小光,这可是正式的工作,你丢了可惜了,多少人想进来,现在找一个正式的工作多难。”
我挂了电话,真的不干了,再干下去,肯定会死人的。
队长告诉我,不处理我,恐怕不只是那样的原因,肯定也是有考虑了另外的原因。
我和父亲说了,当然我不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了父亲也不会相信的,他是当兵出身的,当了二十二年的兵,转业回来,在公汽给我找的工作,也不容易。
我父亲一听我不干了,上来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我在家属大院长大的,教育都是传统的,也是从小就害怕父亲。
“你给我上班,好好工作,我不管你什么原因,如果你敢不去,我就把你打死。”
我父亲说到能做到。
我害怕被打死,至少开车不会死。
我还是上班去了,和队长商量换车。
“队长说,这一台车一百多万,才七年,不能换,换了谁开?”
我也明白了,也不BB了,上车,开车上线。
到周小宜那站,正好她下班,上车,她说陪着我溜车,我说让她回家,我害怕有事。
周小宜到家那站下车后,我接着开。
这回没有事儿,收车后,我签字,原来没有这个程序,而且调度室里安排了两个人。
说实话,如果真的那台车丢了,或者说肇大事了,队长都被撤掉。
队长有的时候会晚走一会儿,叮嘱我几句。
八月初,天热起来,夜里开夜会凉快不少。
那天12点多,车上没有人,在公园站,有一个人招手,我就停了,那儿是一个集中的公交车站,有七个公交线的站,但是这个点儿,除了2路就没有其它的车了。
我停下,那个人位置在后链厢的位置,我就开了后门,他上来,就坐到了后面。
我现在也不问,你不说话,我就开,你爱到哪儿就到哪儿。
2路车一圈下来,进了车场,我休息十分钟后,再开最后一圈就下班。
那个人没有下车,我就把门打开,有的人会跟着进车场,等站十分钟,再走,环路车就是这样,也不奇怪,这样环近不少。
我进屋吃了点东西,喝点水,和调度聊了几句,就上车了。
那个人还坐在那儿,关上车门我就走。
依然没有人,一站一站的,我不用停,慢慢的开着,看着点儿,每一站什么点儿,从也了那事后,我就准点运行,不抢那十分八分的,没意思。
我从后视镜看到那个人往这儿走过来,我以为要下车。
他过来坐在我左侧的位置上,那正对着司机。
“陪你转转。”
我开着车,心狂跳着。
“你还好吧?”
我回话。
“挺好的,明天半夜1点半的时候,车会到公园站,会上来两个人,记住了,不要拉这两个人。”
这个坐在我旁边的人就是刘师傅,穿着公汽的衣服。
我们聊着,下一站就到刘师傅的家了。
刘师傅站起来。
“给我来一脚,空了到家里去玩,让你嫂子给炒两个,喝一杯。”
我点头,打开车门,刘师傅下车了。
那个时候,刘师傅就总坐我的车,那话,那一切都都是他没死前的话。
刘到师傅下车后,我又开了一站,停下来,就蹲在那儿吐起来了,紧张让我的胃痉挛起来。
我的衣服全部湿透了,那并不是热的,又遇到了刘师傅了,我以为他不会再来了。
我上车坐下,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抽了十几根烟。
手机响了,是调度,从出事后,公司就在每一台车上安装了定位,我在什么位置,在什么地方停多久都知道。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觉不太舒服,休息了一下好了。”
我进车场,晚了二十三分钟。
两个调度问我没事吧?
我摇头。
“没事就好,回去早点休息吧,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休息两天。”
我说不用。
回家,睡了,我竟然能睡着,而且睡得从来就没有那么好过。
醒来十点,周小宜来了,她今天休息,她在一家私企给人家打工。
中午在家吃的饭,父亲让我陪着喝一杯。
我喝酒,父亲说,年轻人有想法,那没什么……
反正就是上政治课,我还得听,还得点头。
每每都这样,我都习惯了。
吃过饭,和周小宜去公园。
“听说我们公交1212号车出了诡异的事情,这网上都有了。”
“对,我开的就是1212号车。”
周小宜是一个有点粗心大意的女孩子。
她竟然一拍手,吓了我一跳。
“真的?那太刺激了,你开到火葬场去了?”
有病,我说是,不想解释,她还要问什么,我说没意思,聊点别的。
我发现周小宜不只是粗心大意的,还有点缺心眼儿。
那天看完电影,送周小宜回家,我就去车场了。
提前了一个小时,我开始收拾车,把车收拾干净,时间到了我就上线了。
现在我不用害怕了,如果车离开线上,公司马上就会知道,就会给我打电话,如果我不听,公司就会派车出来,拦住。
从出事后,我开车就保持四五十个,不快不慢的。
2路是环城车,六点多钟的时候,人正是多的时候,这也是我放松的时候,不怕没有人,就怕车上就一个人,两个人。
昨天刘师傅说,今天半夜1点,公园站会有两个人上车,不让他们上车。
我不开车门就完了。
我害怕,紧张,冒冷汗,不时的就看着表。
其实,和周小宜白天转这一天,我也一直在想着这事,刘师傅竟然……
说了谁特么的信呀?
除非那是假的刘师傅,或者是刘师傅的双胞弟弟,可是刘师傅根本就没有,独苗一根,这个大家都知道。
上车,就开始发毛,我开了两圈后,给车队队长打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要下线,让人来替我。
队长说,没人。
他就挂了电话,看来想躲都躲不过去了。
今天很奇怪的就是,到半夜12点了,车上的人也有二十多个,总是保持着这样,这样的事情,也偶尔能遇到,但是今天感觉不太对,也许是心理作用的。
12点进了车场,休息十分钟上车。
如果我快开,到公园那一站,12点五十,或者更早一些,这样就错过了。
车上的人有十几个,分散着坐着。
我看到了公园站,几百米的时候。
人有在等车,我提前了十分钟,我不准备停,加油门过去,甩站,有投诉的,最多就是罚钱。
我打定了主意,加油,也是奇怪了,车快到公园站的时候,竟然熄火了,滑到了公园那一站,停下了,正好在那一站,我脸上的肌肉直抽抽,有人喊下车,我打车门打开,人下了车。
点上烟,绕着车转了一圈,上车检查,看看什么毛病,没发现有什么毛病。
我发动车,竟然着了,着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十多个人都下去了,只剩下两个人,或者说,这两个人是在公园上来的。
我闭上了眼睛,冷汗直冒。
我竟然让这两个人上车了,上车了,刘师傅说,不让他们上车,可是偏偏就在这儿出现了问题。
怎么办?我硬着头皮,慢慢的开,速度很慢,从后视镜看不到两个人,他们在第二节车厢的最后面。
我感觉后背发凉。
我得想办法,让这两个人下车。
我叫着,乍着胆子,声音很大,问他们两个在哪儿下车?
两个人就如同没有听见一样。
我越开是越害怕,一站,一站,又一站,他们就是不动,不说话,也不知道在哪儿下,还特么的就奇怪了,这一站一站的,竟然没有人,一个人没有,如果有人上车也好,没有,马路上竟然也没有人。
这真是奇怪了,只有车飞快的开过去。
还有一站了,两个人依然没有动静,我回头看的时候,就那一瞬间,差点没把车撞到树边的树上,一脚刹车,停下,跳下车,我就跑,玩命的跑……
第4章 一碗馄饨
我一路狂奔,进了停车场,大叫着调度,两个调度出来,一个骂着。
“你干什么去了?车怎么了?”
我呆住了,看着12号停车位,我的车竟然就停在哪儿,没有错,那是我的车。
“我……”
“别废话,把字签了,我们也下班。”
我把字签了,手都在哆嗦着,两个人也看出来了点问题。
“车自己检查一下,我们先走了。”
两个人匆匆的走了,把我扔在了一个若大的停车场,这里原来是我所熟悉的地方,从来没有觉得害怕过,这次竟然害怕了。
不远处就是一个馄饨摊儿,在路灯下,一直会到下半夜三点多钟。
我特么的才不上车去检查,往馄饨摊那儿走去,我希望见到人。
我过去坐下了。
“大爷,来碗馄饨。”
大爷认识我,我夜班下班总是到这儿来一碗馄饨。
“有几天没来了。”
大爷煮着馄饨,说着话儿。
他像我爷爷一样。
“是呀,这几天忙,大爷,以后就别再干了,这么大年纪了。”
“人老了,睡不着,就是想多看看这个世界,多见见人……”
大爷把馄饨煮好了,端过来。
“今天给你多加点,钱就不收了,一直照顾我的生意,算是感谢你的。”
吃馄饨聊天,吃完了,我给钱,大爷说什么也不要。
我走的时候,大爷说,我印堂发黑,这段时间小心点。
我听着直发毛。
回家就睡了,我感觉没吃饱一样,跟没吃一样,还是饿。
早晨饿醒的,起来吃早饭,刚吃过,车队队长就打电话,让我去车队。
“队长,我休息,你说让我去,我就去,给加班怎么着?”
我不喜欢这个货。
“给你加班,一个,来吧。”
他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我过去了。
队长的办公室里,他竟然给我倒了杯泡。
“小光,你开车也快七年了,也是老司机了,工作确实是不错,虽然有点小毛病……”
我真不知道这孙子要什么,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不叫不会说话。
“小光,你车上那东西是什么?对我有意见呢,可以提,哥哥我改。”
这话一说,我就呆住了,我车里有什么?
昨天我没有检查车,就出问题了?
我出去,上车,往车厢后面走,没有看到什么,当我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在最后一排和第二排中间,有一个骷髅头,人头,我“妈呀”一声,腿一软,差点没摔倒,抓住椅子的后背,然后转身就跑,跳下来,一气冲到队长办公室门口。
我傻在那儿,队长看着我。
“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把那东西扔了。”
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走呀?这事你不处理呀?”
我说话都哆嗦了。
“我处理完了,到你了。”
“你大爷的,等着,有一天我把它放到你的被窝里。”
我竟然胡说八道上了。
队长还真的害怕了。
“兄弟,没毛病,我陪你处理。”
队长找来一个玻璃丝带着,还有手套,他把手套给我,自己拿着袋子。
再上次,我感觉浑身都木了,机械的上了车。
那骷髅头拿起来,扔到袋子里,我就下车了。
队长拎着袋子下来,扔到了垃圾筒里。
“这事就我们两个知道。”
队长走了。
我整个人都在恍惚中。
我坐下抽了三根烟,站起来,往馄饨摊去,没有看到大爷。
这个时候,他已经在了。
我过去,问旁边的那个卖水果的人。
他告诉我,大爷死了,昨天晚上他的儿女在这儿烧的马,还有一碗馄饨。
我过去看那碗馄饨,那是我昨天吃的那碗,碗边上有一个豁口,没错。
我汗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滴,然后眼睛发花,一头就栽到了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车队的队长在,还有一个调度。
“没事了,小光,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不扣一分钱,你父母马上就来了。”
车队队长脸都是白的,他肯定是认为那骷髅头把我吓着了。
他也清楚,谁没事玩那个?不是找死吗?
他也知道,有可能是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了。
我下午就回家了,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事情,那馄饨大爷死了,都烧马了,那已经有三天了,死了三天了?
那碗混,我吃了,感觉还是饿,当时以为自己是没吃饱。
我浑身冒冷汗,那2路车上的两个人,竟然留下了一个骷髅头。
刘师傅的提醒竟然是对的,想想,我就发冷,开始哆嗦。
这个班儿是不能上了,这车是不能开了,再开下去就要命了。
,我缓过来了,没事,我不上班,出去转,找同学喝酒。
我打定主意了,我不上班,就是上班,我要换车,换线,不开2路车,不在2路线。
队长来找我父亲,我父亲当了二十二年兵,我随军在家属院长大的,一个正直人的,一听这事,就发疯了。
父亲教训了我一顿,队长又找我谈。
说那车不开,就没有人开了,放在那儿,给车队,给公司造成损失,反正是政治课,大道理。
“队长,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真的害怕了。”
“这样,工资每个月加五百,今年的各种荣誉全是你的。”
我样子也是没办法了,确实是,那车放在那儿,让谁开?只能是我。
上车,开车头半夜我并不害怕,有人,人多,而且事情发生在下半夜,过了12点。
我时刻防备着,竟然很平静,十分的平静的度过了一个月,进入到九月了。
北方的九月依然是很热,车上的人依然是不少,上来下去的,每天重复着。
我不知道,这事还会发生不,但愿是不发生。
没有想到的是,到底还是出事了,这事出的蹊跷,让我差点没进监狱。
那天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车在榆林站的时候,是一个大环点。
我停了有几分钟,有两个人上车,我刚启动的时候,有人尖叫,我一下就把车刹住了,熄火,跳下车,我看到车前面一个女孩子躺在地上,长长的头发,脸色苍白,穿着白色的裙子,长得很好看,她一动不动。
我确定,肯定不是我撞上的,我刚启动。
有人围上来,人虽然不多,但是都认定是我撞上的。
我打了120,然后给调度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队长来了,120也来了,人拉到了医院,警察询问我事情发生的经过,取证。
那个女孩子死了,头部受了伤,只是内部,并没有伤到外面。
我看了那个女孩子最后一眼,如同睡着了一样,只是脸色苍白。
警察给了我一个公平,确实不是我撞上去的,以人为本,公司也是想息事宁人,就出于人道主义,给家属陪了三万块钱,虽然是这样,但是这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钱竟然从我的工资里扣,我找队长,甚至找了公司的总经理,都没有行,说损失确定是我造成的。
队长让我休息了十天。
再上车,我手都哆嗦,打了几次火才打着。
队长说跟我跑两天车。
队长跟着我跑车,我看得出来,他是故作轻松。
我提到了这1212号车,我接车的时候,这车几乎是新的,怎么会撞死过人呢?
队长说,当时他不在这个车队,具体的也不是太清楚,当初就听说,车刚提回来,一线的第一天就撞人了,那个人被公司开除了。
说撞死的是一个小女孩,说到这儿那队长脸色就变了。
“不对,小光,上次那个女孩子穿的是什么衣服?”
“你也在场问我?”
“白色的连衣裙,裙子腰部是蝴蝶结,暗粉色的,是不?”
我当时真的就注意到了,确实是。
“你看得那么清楚?”
“不是,不是。”
我就知道,这是有事了。
我把车停到边上。
“对不起,车出毛病了,麻烦大家了。”
人都下车了,有骂着的,有问的。
车上只剩下我和队长了。
“六年多前,你接车的时候,撞死的那个小女孩,竟然和这个一样,一样,确实是一样。”
“你不是没有看到过吗?”
“我是害怕,当时我正在公司,就是处理这些事情,当年是他处理的这件事情,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家就在南台日本留下的小楼里住。”
我看着队长。
“明天去看看。”
我也想弄明白,说完我看着队长,他自话自说,是要去看看,是要去看看。
调度室发现我的车停下来,没有运行,就喊我。
队长回的,说出了点小毛病,处理完了,马上就回去。
这事队长没有让我说。
第二天,十点多的时候,队长给我打电话,问我睡醒没有?
我知道,他是要去那个穿白色连衣裙女孩子的家。
这过去了六年多了,快七年了,还能住在哪儿吗?
我们过去,队长站在一栋小楼前。
“就是这儿,这里住着三户,里面的房间都很小,我记得,很清楚。”
队长的脸色发白。
当年发生了什么,恐怕队长对我是有隐瞒的。
敲门,半天一个老太太打开了门,满头的白发。
“大娘,我们是公交公司的,来看看您。”
队长拎着水果。
老太太让我们进去,地方不大,进去坐下。
老太太就说。
“你们还想着这孩子,前两天送来三万块钱,真的不用了,那只是意外。”
这个老太太是那女孩子的奶奶,她出来的时候,正是她父母出车祸死的第七天,过马路走神了。
桌子上摆着那女孩子的照片,真的没错,就是那个女孩子。
我手都在哆嗦着。
聊了一会儿,我们出来,队长让我扶着他。
他年轻力壮的,肯定这里面有事。
队长请我別酒,他有点喝多了。
他竟然捂着脸哭起来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真的……”
我看着这个男人,呆住了。
今天更两章,空了再更。 楼主给你提点建议啊,首先第三章那个BB,换个词更好,这种用语少用为好,有些读者看这类书比较传统。还有主角 叫那个卖 馄饨的老大爷别卖馄饨了,有点不合理,因为一般人不知道别人老大爷出来工作是生计所迫,还是兴趣,是不会说这句话的,你可以在前面补充一下老大爷的设定。还有人遇到这种情况是会病急乱投医的,你或许可以给主角加一些道观,寺庙之类的支线剧情来丰富一下。 岁月成殇 发表于 2019-1-8 14:44
楼主给你提点建议啊,首先第三章那个BB,换个词更好,这种用语少用为好,有些读者看这类书比较传统。还有主 ...
谢谢您的建议,十分的感谢,说得确实是有道理,在后期中,修改,多谢支持。 第5章 床板子
队长半天说。
那次事情是他处理的,在赔偿上,他私扣了三万块钱。
我一下就愣住了,随后就跳起来了。
“你扣的三万块钱,她为什么来找我?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扣我工资?”
我小声说着,但是怒气冲天。
“小光,这事你别声张,事情已经出了,钱也还回去了,这三万块钱,我明天给你,以后有事找我,我们是兄弟。”
“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我起身走了,回家接着睡。
我吃过晚饭,就去上班,队长在等我。
他想和我说什么,我没理他,上车,他跟上车,把一个信封放到车上,走了。
那是三万块钱,公司说,每个月扣我的一部分工资,一直扣够三万块钱。
这是我的钱,我得拿着。
但是,这事太诡异了,我是越想越害怕。
周小宜给我打电话,说在三炮撸串子,让我过去。
我过去了,七八人,周小宜介绍,这是我和她朋友圈子第一次接触。
事实上,我是不太喜欢热闹的。
坐下喝啤酒,北方的天湖,大伙房水库的水制造,这酒好喝。
这些人竟然问我二路车上发生的事情,这周小宜确实是有点傻了巴机的。
我含糊的回答。
周小宜不太满意,不太高兴,这事我不想说。
我有点喝得太多了。
周小宜扶着我,送我回家。
在楼道里,我把周小宜搂住了,把她的裤衩子给扒下来,她穿着裙子。
我没有做其它的。
今天我休息,一个月就休息三天的时间。
这三天对于我来说,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
我可以睡,往死的睡。
下午两点多起来,坐在哪儿发呆。
晚上六点又要上车了。
我起来,桌子上摆着饭菜,我妈妈从来都是,从我上公汽公司开车后,桌子上的饭菜从来都是摆在哪儿,什么时候起来都是热的。
我吃饭,我母亲问我。
我和周小宜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说不着急。
我真的就不着急,我才多大?
我吃过饭,就出去了,在街上走着,家里的这条街往前走五分钟,就是浑河,我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浑河水的流淌。
从出事之后,一直就没有安宁。
我想着,高尔山寺里的师傅,我早就有这种想法,想找一个师傅看。
在我们的家乡,这个极寒之地,蛮夷之地,是萨满巫师的起源之地,这巫师在马来最为盛行,伊布拉欣马今马来的著名巫师。
还有日本,英国都有,但是巫师的起源就在新宾,萨满的起源在新宾,从北方最北而来,努尔哈赤平定北方后,这个也发展起来。
萨满即为巫师。
萨满有控制天气、预言、解梦、占星以及旅行到天堂或者地狱的能力。
这个我是在这个北方城市游玩的时候,了解到的,这个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只当一种文化来听罢了。
我喜欢一个人满世界的跑,没有周小宜的时候。
周小宜出现了,就扯住了我,她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个城市,这座古城。
六点上线,开车我就一个速度,四十多个。
队长对我的要求并不高,这个速度有的时候会少跑上一圈,少一圈,我就安全一圈。
谁知道,我被投诉了,说我甩站,这事我还真没有干过。
那是公交车查询系统。
调度竟然也说我甩站了。
我分明就没有甩站。
我回车场,休息的时候,我看了,调度这边确实是甩站了,问题竟然雷体这一站,其它的站没有甩。
雷体这一站,我从来没有甩过,我也不会甩站的。
这事真是奇怪了,投诉的人也是这一站。
队长看了我一眼。
“没事,不罚你钱。”
我把队长叫出去了。
“哥,你跟着我跑车。”
“我忙着呢,你两点下线后,我请你撸串子。”
队长匆匆的走了。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我上线了,开得慢。
这次到雷体站的时候,晚上十点十六分,我停下来不动。
乘客问我怎么还不开车?
我说出了点小问题,我在慢慢的弄着。
调度来电话了。
问我,为什么在亦工街站停了五分钟?
我愣了半天,我在雷体。
我没说,开车走。
我查着公交车手机查询,我把雷体这一站甩掉了,但是我停了五分钟。
调度又打来电话,说我又把雷体站给甩了。
这事就是奇怪了,给队长打电话,关机了。
这小子是害怕了。
我进十二中的总站,进调度室,在这里我可以休息十分钟。
调度问我怎么回来,我说了,调度说,队长说了,不管什么情况,不会处理我的。
我特么的到是想让他处理了。
这一夜,奇怪就奇怪在雷体站上,一直是在甩站,事实上并没有。
这事太奇怪了。
两点下线,队长给我打电话了,说在北站匆匆那年串店等我。
我过去,队长给我倒上酒。
我要说今天的事情,他摆了一下手。
“不说工作的事情,有哥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队长喝过了,显然有点喝多了。
喝了几瓶啤酒后,我说累了,回家休息。
我回家休息,早晨九点多起来。
我不想昨天的事情,说实话,一想就害怕。
我给周小宜打电话,她在上班,在大楼给人家卖鞋,她的工作是几天一换,反正没有长久的时候。
我父亲对这个不太满意,说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
我跟父亲说,我就是一个开公交的破司机,能找到老婆就烧高香吧。
对于周小宜,我还挺满意的,长得白,一白遮百丑,有点傻了巴机的,没有心眼子,这挺好的。
周小宜上班,我就自己瞎逛,这段时间睡不着。
我转到高尔山下,高尔山寺里有一个和尚,我不认识,只是听一个同学说,他认识。
我给这个同学打电话,他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想让他给看看,我还能活几天。
我的同学愣了半天说,让我等他。
他匆匆的过来了,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说我遇到了麻烦了,我没说是什么麻烦,同学让我等着。
我的这个同学叫陈力波,这是一个有钱的主儿,千万资产,怎么弄的,我不知道,我的同学有两个有钱的主儿。
他上山,二十分钟后,给我打电话,让我上去。
我进寺,进房间,一个老和尚坐在哪儿,喝茶。
陈力波介绍说。
“不空师傅。”
陈力波没有多说,出去了,他是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事情,他问我的时候没说,他知道,我是不想说,这事真没法说。
我和不空师傅说了。
不空师傅看了我半天。
“你回家看看你睡的床,有一块床板子应该是不对的。”
我愣了半天,这都能知道?
反正我是不太相信。
再问,不空师傅就摇头了。
我出来,陈力波说,叫了几个同学一起喝点酒。
我摇头,说不去了,谢谢他,有空我请客。
我回家,感觉头痛。
回家,进我的房间,把门插上了。
这不空和尚说得我头皮发麻,我睡的床板有问题?
我可是从小就睡,一直就是二十多岁了,有什么问题?
我把铺着在床上的东西把扔到了地板上,看着床板子。
这床板子是一块一块的,全部是实木的,在北方木头是不缺少的,都是硬杂木。
我看着,十几块板子,确实是有一块,颜色暗红,就这么一块是不一样的,我拿起来,感觉挺重的。
我把床铺好后,把板子包好,放到角落。
我确实是冒冷汗。
这不空师傅竟然知道这事,看来,这是有什么事情了。
我晚上去车队,看到1212号车,我就发毛。
队长依然不在。
调度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我上车,先点上烟,抽完,开车上线。
现在每到一站,我都有点发毛。
说不定哪一站会出现问题。
风水,刘师傅,还有那个女孩子,想想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太奇怪了。
我开着二路车,速度依然是不快。
那块床板子,我明天要找不空师傅给看看。
今天很顺利,调度没有叫我,也许他们不想理我,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管我。
两点进的车场,一切都太正常了,似乎这就不正常了。
我回家,就睡。
中午爬起来,吃过饭,我夹着床板子上高尔山寺里。
不空师傅在扫院子。
我站在那儿,夹着板子,跟特么一个傻逼一样,站着看。
不空师傅摆了一下手,让我进房间。
不空师傅告诉我,别紧张,没有什么事情,他让我坐下喝茶。
我把包着的床板子打开。
不空师傅看了一眼说。
“拿到外面去吧。”
我拿到外面,放到角落,回去坐下。
不空师傅说。
他和我父亲是朋友,当然,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看来有事情,我父亲从来没有说过。
我父亲当了二十五年兵,团长转业回到地方,在一个部门当副职,母亲是事业单位的一个小干部,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普通人家。
这事父亲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不空师傅叹了口气,显然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不应该的,或者说,他也不想发生,但是就发生了。
“命呀,命,这就是命。”
不空师傅说得我发毛,几个意思?
第6章 棺材板子
不空师傅又是叹气,最后才说。
我父亲转业回到这个城市,我当时是七岁,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父亲和他结识了。
七岁那年,父亲带我去过寺里,不空师傅当时就对我父亲说,这孩子以后要注意了。
但是,父亲并没有太上心,因为我很活泼,家里三个孩子,父亲最喜欢我,他当兵出身的,对这事根本就不相信。
我让不空师傅看那块板子。
不空师傅告诉我,那就是棺材板子。
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我竟然睡着棺材板子二十多年,老天。
我直冒冷汗,这怎么可能呢?
我问不空师傅怎么办,他告诉我,接着睡呗。
“不空师傅,我可是尊重您的,您这样,我……”
不空师傅摆了一下手,让我进了一个房间,他把门关上。
“孩子,这件事我现在就得跟你说了,先说这块板子,如同血一样,那是养出来的,这是长白山上一种树的板子,千年不成材,能出这么一块板子也是真的不容易了,能做这样的材子做棺材,更是不易了,就现这一块板子就值得上万块钱。”
我现在对这个没有兴趣,命都要没了, 还想着钱?我怎么那么爱钱呢?
不空师傅说,我八岁的时候,出过几次事情,就是睡到半夜起来,说看到了床下有一个老太太,这是第一次,第二次,你又爬上窗户,叫你父亲抓那个老太太,第三次,你夜里跑出去了,回来浑身是伤,但是这些你全然不知道。
“那是夜游,我的一个同学就是这样,跑出去背了一袋子的煤回来,他全然不知道,现在我不是好了吗?”
“你父亲也说是夜游,看过医生,说随着年龄的增加,就会好的,可是你并不是,你是鬼游,你的眼睛太干净了,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空师傅,别开这个玩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我和其它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从小到大也是这样的,现在也是。”
不空师傅所说的,我并不认为是这样,我看到的,别人也能看到,从来没有看到过,别人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就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什么床下有一个老太太,从来不记得。
“这块板子你依然放到床下,知道吗?如果没有这块棺材板子,你早就出事了,这是你父亲来找我的时候,我给出的主意。”
我锁着眉头。
“不空师傅,你应该正经的修佛,而不是玩这种歪门邪道的,这和跳大神没有什么区别,你只是不要钱罢了。”
我起身走了,出了寺院,我就把那块板子扔到了山沟里了,它值钱,我也不要,那是棺材板子,真特么的恶心。
我回家就和父亲吵了起来。
“我当了二十五年的兵,你也是团长转业回来的,你怎么能相信这个呢?让我睡棺材板子,你可真的想得出来。”
“我也是没办法,你说你多吓人,整天的抓什么老太太,什么床下有老太太,我有什么办法?看医生也看不好,我只能这样了,睡棺材板了,你就好了,没有再出现过什么事情,这有什么不对?”
父亲的脾气我知道,再说下去,就是大嘴巴子上来了,我转身走了。
小时候,没少挨揍,我上班后,就不怎么收拾我了。
中午了,我不能喝酒,晚上六点接班。
我找周小宜。
周小宜长得漂亮,但是有点缺心眼。
她在上班,聊了几句,我回家睡觉。
晚上,母亲叫我起来吃饭,我和父亲没说话。
吃过饭,我去车场,进办公室,车队队长在。
他对我十分的热情,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个女孩子,他此刻也许心里恨着我。
我坐了一会儿,上车。
车离开车站,我一站一站的开着,速度不快。
车窗开着,太阳落下去,慢慢的凉爽下来,也舒服多了。
周小宜上车,坐在一边。
“我陪你。”
“下圈你下车回家。”
我的话周小宜从来都不敢不听,一圈后她下车了。
我担心会出事。
那血色的棺材板子我睡了二十多年,让扔掉了,虽然我不相信,但是我还是心有顾忌,父亲都相信了,我有点不安。
半夜12点了,因为是夏天的原因,车上基本保持着十几个人的样子,上来下去的。
这种大链车在这个城市,只有2路车了,其它的都换掉了。
看来今天是应该是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手机是在一点零五分响起来的,我看是陌生的号,没有接,我很少接陌生的号码的。
手机不停的在响着,十几遍了,坐在侧面的一位乘客提醒我。
我拿起手机来,竟然是鬼哭狼嚎的声音,我一下把手机扔出去,一脚刹车停来了。
我整个人冒冷汗,我镇定下来,有可能是谁跟我开玩笑,大半夜的真是无聊透顶。
我捡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确实是生号,这让我犯疑。
我接着开车,没有进车场,直接上线,再有三圈,今天就下班。
虽然我是这样分析的,但是还是有点发毛。
终于是熬到了下班了,回车场,调度只是看了一眼,我签字,就下班了。
下班我没有回家,去外面的夜店喝喝酒,我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夜生活,白天睡,晚上出动。
我喝了两瓶啤酒后,我给那个号码打电话,竟然是空号,他大爷的,这个号码恐怕是从网上转过来的那种号,真特么的无聊。
快天亮了,我回家睡觉。
中午,周小宜来了。
周小宜脸色不太好,她拿出手机让我看,竟然又是那个号,这真就奇怪了。
她竟然接到的电话,和我是一样的,而且声音也是一样的,打还是空号。
我给我的同学打电话,他在联通工作。
我让他给我查一下这个号码。
我的同学说,这个号码已经是注销了,而且并没有新的用户在使用。
“不可能吧,注销了还能打?”
我的同学说,我闲得没事干了吧?
他竟然生气了,挂了电话。
我和周小宜去联通公司找他。
我说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告诉我,不可能,这是客户的秘密。
说什么也没有用。
我和周小宜出来没多一会儿,一个地址就发到了我的手机上,还有名字。
我让周小宜回家了,她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个时候了,我特么的没心情你和缠绵。
我找到了那个地址上的地方,这是戈布街的平房。
14号,我站在门前,那木门都破烂的不行了,估计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我敲门,没人,我推门进去,一个老头子在院子里坐着,吓得我叫了一声。
这老头子披头散发的,留着长头发,胡子,干瘦,目光有点恶毒。
“大爷……”
“你大爷。”
这不是有病吗?
“你在和谁说话?”
一个老太太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
“大娘,我想找……”
我说出来那个名字,老太太一愣,老头子竟然一下跳起来,拿起板凳上来就给了我一下,打得我嚎叫了一声。
老太太一把拉住了,告诉我,到外面等她。
我出去了,太特么的吓人了,我确定,这老头子精神不好。
我等了一会儿,老太太出来了。
“你没事吧?”
我摇头,这一板凳子一下就干我的脑袋上了,起了一个大包。
“老头从儿子死后,就这样了,唉。”
我愣了一下,她问我是谁,我说是那个人的朋友。
“你不知道?三个月前死了。”
“死了。”
我冷汗直冒,老太太告诉我,是淹死的,掉河里去了。
其它的,我没有再听,怎么上的车,怎么回的家,我都不知道。
躺在床上,瞪着天棚,死人是不会打电话的,这点我是肯定的,那注销的号,也无法打电话的,可是都发生了,这里面有什么蹊跷的事情吗?
这恐怕是有人在耍我,我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件事让我想不明白,这个人我确实是不认识,就有事有,也不应该给我打电话,还给周小宜打,真是奇怪了。
晚上,上班,开着车,我心里就发毛,从风水死掉,奇怪的事情就不断的发生,真是太奇怪了。
我没有再看到刘师傅,也没有再看到风水,本想这事就过去了,可是偏偏又出了这事,我问周小宜了,认识那个男人不?她说,根本就不认识,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下半夜剩下最后一圈的时候,我进了车场,下车打了一杯水,点上烟,坐下休息,只有调度在,调度从出了风水的事情后,不和我说一句话,把我当成了特么的鬼了。
我抽完烟,突然大叫一声,这一嗓子,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嗓门儿。
我喊上车,看到调度一只脚光着往外干,那速度,如果去奥运跑百米,不敢说拿第一,也得拿个第二。
调度消失了,我开车上线。
刚开两站,队长给我打电话,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呀?怎么了?”
“调度说,你出事了。”
“他才特么的出事了,有病吧?”
我挂了电话,这一嗓子真是爽,调度估计得吓个半死,我开心笑起来。
刚笑完,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队长,我看了一眼号码,不是,不是队长的,又是……
明天接着来。 怎么说呢?我发现楼主不常用表情神态描写,在恐怖灵异里面这是比较重要的,一点点描写能让整段文字增色不少,楼主可以尝试增加一点描写。还有主角把棺材板丢掉那个情节我总感觉有点不对,没经历过还好,经历过还不信就有一点不合逻辑了,或许你可以把这个情节往前调,当然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岁月成殇 发表于 2019-1-9 12:08
怎么说呢?我发现楼主不常用表情神态描写,在恐怖灵异里面这是比较重要的,一点点描写能让整段文字增色不少 ...
嗯嗯,谢谢指点,谢谢。 第7章 小偷
车上没人,我把车停在路边,看着那号码,手机一直在亮着,在夜里,显得愈发的刺眼。
我接了电话,第三遍的时候。
“有一东西,掉在了你的车上,三个月前,你要帮我找到,它对我很重要。”
“去你大爷的,你妈个大脑袋……”
那边挂了电话了,我傻在哪儿,竟然还说话,我腿都软了。
队长喊我,他去了调度室,问我为什么停车?
我没回,发动车的时候,几次才打着火,手脚发软。
我回到车场,晚了二十分钟,队长出来了。
“小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走了。”
队长看着,没有再多问,我看他的表情也是紧张的。
回家就睡,竟然没有做噩梦。
快中午,母亲叫我起来吃饭。
吃过饭,回自己的房间,我发现床被重新的铺过了,我掀开,那棺材板子竟然在床下,我扔掉的那块。
我愣住了,出来问母亲,她说,只是把床重新铺子一下,没动。
我问父亲,父亲说,他没时间管我的破事。
我冷汗冒出来。
这怎么了?
我去了高尔山寺,不空师傅在读经。
我说了棺材板子的事情。
“你扔是扔不掉的,听我的吧,不然你会有大事的。”
我说了发生的,手机的事情,我问他,怎么解释?
我到是要看看,不空师傅,你有多大的本事。
不空师傅说,这就是因为我扔掉那块床板子,才发生的事情,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既然发生了,就要去做。
“死人是不会打电话的,注销的手机号也是打不了电话的。”
“这是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讲的,确实是这样,我想你也了解了,那个人三个月之前就死了,但是他认为自己并没有死,而且人死只是肉体死亡,给人的是一种错觉,灵魂还活着……”
“不空师傅,我听不明白,也不用解释,你所说的,我在网上也看到过,那只是一个科学的论断罢了,事实上存在不,我不知道。”
我起身走了,不空师傅越来越是不靠谱了。
我到是宁愿相信跳大神的,也不相信不空。
我回家,躺在床上,棺材板子就在身上,怎么回来的,我不知道,肯定是我父亲,或者是我母亲,再不就是不空师傅给送回来的,他们既然想让我这样,我也不用再去做其它的,反正也睡了二十多年了,没睡死。
这个人让我找三个月前,在我车上丢的东西。
我想想,在三个月前,确实是有一个人,在车上丢了东西,当时打了110里,警察来了,东西也没有找到。
我想起来这个人了,三十多岁的男人,当时他非常的着急,最奇怪的就是,那不说丢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最后警察也没有找到,这事就过去了,警察也找到我,问过我几回,大链车后一节没有监控头,所有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慢慢的我也把这事忘记了。
可是丢了东西,你找我干什么?
你到是找偷你东西的人呀?
我真特么的想不明白。
我去了派出所,问起三个月前的案子,警察说,那个人不说丢的是什么,根本没法找,何况当时没找到,过后恐怕就是找不到了。
这个人竟然会找到我,为什么?我招人喜欢?你一个大男人喜欢我干屁?
我简直就是要气疯了。
我就不给他找,能怎么样?能把我怎么样?
晚上上班,又是下半夜一点,手机又响起来了,我接了。
“你特么的有病吧?丢东西找我干什么?你找警察去?你找偷你东西的人去?”
我要挂电话。
“别挂,不然你会后悔的,你不想你女朋友出事,就听我说,那东西是被一个女人偷走的,她带着一个孩子,两三岁的孩子,你帮我找到。”
“你找她去,你都知道了,你干什么找我?”
“因为,你睡在棺材板子上呀!咕咕咕……”
他竟然发现了这样的笑声,然后挂了电话。
我差点没把电话给摔了。
这简直就是让我发疯的事情。
半夜下车,我去喝啤酒。
我感觉有人在玩我,并不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可是那个号码已经被注销了,怎么打呢?
这事最初我是一直认为,有人是在玩我,关于2路公交车诡异的事情,也有传闻。
现在看来,我觉得那不应该是谁在耍我,而是真实的发生了。
我听到手机那边有“吱吱”的声音,如同电波干扰一样,很刺耳。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得不相信不空师傅,所有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甚至说无解。
坐在不空师傅面前,我问他了。
“那棺材板子你还是在睡的,不睡这样的事情还会出现的,本身这件事情和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当初你也报警了,警察了来了,你做的没有问题,这事也怪不到你的头上来,但是因为你没睡那棺材板子,所以才会惹祸上身。”
“可是那个人说,因为我睡了棺材板子。”
“他只是那样说,如果你再把棺材板子扔掉了,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找到你的头上来的。”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这个我不和你解释,你想办法,找到那个女人,拿到那件东西,这事就完事了。”
“可是我上哪儿去找那个女人?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二百多万的人口。”
不空师傅叹了口气,他让我出去等会儿。
十多分钟后,不空师傅拿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地址。
“原来你知道?”
不空师傅没说话,告诉我,不要伤害那个女人。
我看着不空师傅,所有的事情我想不明白,也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出了寺,那地址是南波湾的小区的,一个高层住宅。
我敲门,一个女人打开了门,长得到是挺好看的,身后面有一个两三岁的女孩儿。
“你找谁?”
她很警惕。
“三个月前,你在2路公交车上,拿了一个人的东西,希望你能给我,我还回去。”
这个女人“咣”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看着这个女人,面相是善良的,不像是偷东西的人。
“我明天再来,你想想。”
我走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东西,我想,应该找她的丈夫谈谈这件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好说话。
我打听着,没有想到,三个月前,这个女人的丈夫死了。
死了?
人吃五谷杂粮的,免不了会生病,生老病死,也算是正常。
今天我休息,一个月我有四天的休息时间。
周小宜下班后,我和她去看电影,这电影看得我如同在火上烤一样。
周小宜傻了巴机的,一会儿尖叫一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其它的人都看着,笑得不行了。
我们出来。
“你以后别表情那么丰富,这可是电影院,影响别人看电影。”
“冷血。”
周小宜傻乎乎的在前面走。
那天,周小宜的父母非得让我们回家吃饭。
回家,我和周小宜的父亲喝酒,让我一气给干掉桌子底下了,周小宜的母亲不太高兴。
早晨起来,周小宜来电话。
“我妈说你缺心眼,不让我跟你处了。”
“随便。”
我没当回来,晚上上班,进车队,周小宜坐在办公室里,大哭大叫,把队长折磨得快疯了。
“小光,你赶快上阵,我是弄不了了。”
我把周小宜扯出来,她就不嚎了。
“你有病吧?”
“你不要我了?”
“我没说,回家,我要上车了。”
周小宜不走,我瞪眼睛,她走了。
我上车,上线后,心情才平静下来。
其它我挺喜欢开公交车的,虽然辛苦一些,但是每天看着这个城市的风景,看着这个城市忙碌的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也许我会开一辈子的公交车,我只想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没有大志向,可是偏偏就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天,很平静,一直到收车,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出奇的顺利,反而让我不安。
我出车场,看了一眼路边,那个原来卖馄饨的位置,空了一段时间后,现在换成了一个老太太,因为上次的事情,我没有敢过去,太特么的吓人了。
我去大排档喝啤酒,撸串子,这种东西让我吃不狗。
两瓶啤酒喝完,回家睡。
十点多起来,我又去了南波湾,敲门,那个女人打开门。
“进来吧。”
她似乎是想明白了。
我进去坐下,墙上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真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没办法。”
我并不打算把这种诡异的事情告诉这个女人,她会害怕的。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偷了那个人东西的?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的,根本就不可能。”
我看着女人,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不空师傅告诉我的。
“我得问问。”
这个女人疑惑的看着我。
她进房间,把东西拿出来,用黑布包着。
“这东西不是那个男人的,说起这件事来,我也特别的生气……”
这个女人告诉我,这东西是他父亲的,被那个男人给骗走了,她找了三年,找一了这个男人,那天这个男人带着这件东西,想卖掉,我就偷回来了。
她告诉我,这个男人是一个赌徒,把她像样劝上道,让父亲输了不少的钱,还欠了不少的债,那是一个圈套,父亲并不知道,最后拿出来东西还了赌债后,就一病不起,三个月后死了。
我听着,那这东西有多重要呢?
女人打开黑而,我当时就愣住了,一块玉,我对玉不是特别的明白,但是看一眼,也明白,那玉绝对不是普通的玉。
“这是宫里出来的东西,把玩的羊脂玉,找专家鉴定过了,五十多万,这本是祖传下来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那那个男人让我拿回这东西,恐怕我就不能拿了。
这个女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第8章 偷手
女人拿了来鉴定的证书来,确实是没有问题。
那这个男人就没有道理了。
我说。
“我先不拿,这件事我要搞明白。”
这要走时候,女人让留下电话,她把电话也留给了我。
她问我,我是怎么知道她偷的这东西的?
我说会给她一个解释的。
这个女人纠结这件事,也是奇怪了。
我出了小区后,给那个男人打电话,一打就是空号,可是他能打给我,特么的,真是活见鬼了。
我又去寺里。
不空师傅说,上柱香吧,人争的是一口气,佛争的是一柱香。
我不信,从来没有上过香,这是我第一次上香。
上香后,我问了不空师傅。
“原来这事,我只是点化你就行了,现在弄成这样,我就得跟你说了。”
不空师傅告诉我,那个女人偷东西,他是算出来的,这是天机,没办法。
那东西到底是谁的,他不知道,如果真是那个女人的,那个人要是没有道理的,他到是有办法,不过行不行的试一下。
不空师傅告诉我,在北山,找一个坟,那坟左面有一棵松树,长得形状很特别,找到后,让我绕坟上圈,在坟后背浇尿,然后不要回头,往东走二百米后下山,记住不要回头。
“我弄那坟干什么?”
“那坟就是那个男人的,这样做,以后他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我直冒冷汗,说实话,对坟从来我都是害怕的,北山是自由坟,那儿埋了多少坟我不知道,我去过一次,是一个同事的爹下葬,我过去的。
“没其它的办法吗?”
不空师傅不说话了。
出了寺院,我坐在台阶上。这简直就是逼着我发疯。
不空师傅让我去坟上撒尿,那是对死人的大不敬,是会招来灾祸的,我小的时候,母亲就告诉过我,谁家的孩子,就因为这样做了,一病不起,最后死了。
当时,邻居家确实是有一个小孩子死了,但是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个人是恶人,是坏人,但是人死为大,这么做好吗?
我也是犹豫的。
回家睡觉,晚上上车。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那个电话又来了,响了三遍,我接了电话。
“你把那件东西拿到坟上去,北山坟场,有一棵长得奇怪的松树,到那儿就看到了。”
“你是不是好人,那东西也不是你的,所以我不能给你拿,因为这个东西,也死了人。”
这个人“咕咕咕”的笑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我浑身冒冷汗,看来我做什么他是清楚的。
我感觉是身后面有人这么玩,不是死人玩的,是以死人的名义来玩的。
这个人一直没有来电话,一直到我下班。
我去“匆匆那些年”去喝啤酒,刚要进去,我看到那个女人在里面,我转身想走,她叫住了我。
我进去坐下,倒上啤酒,这个女人说。
“我叫夏天,辽宁中文系毕业,我知道你喜欢来这儿喝啤酒。”
看来这个叫夏天的女人是跟着我了。
她解释说,她的一个同学在我们车队,所以知道一些。
夏天不招人烦,长得也挺好看的。
“你找我有事?”
夏天点头,说就是那件东西的事情,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她偷的那件东西的?
“偷东西,迟早是会被人发现的。”
夏天笑了一下,她笑竟然有酒坑,第一次看到她笑。
“我说实话,我会偷手。”
“什么?”
我根本就不懂。
“这么说吧,我想偷谁的东西,没有会知道的,当然,我也不偷别人的东西,那是我的,我家的,我只是拿回来了。”
她说着,我想起来,两年前,在南站出现过一件事情,就是警察收到了一封信,说七天时间,会偷七件东西,他们抓不着。
果然是,那年南站的商场,连着七天,丢了七件东西,那是钻石,竟然没有找到是谁偷的,当时是一件挺轰动的事情。
我说这件事,她说,是他父亲做的,那七个钻石也是他们家的,被人偷走后,卖掉,在商场出售。
“你们完全可以报警。”
“那东西洗白了,没用的,只有这么办。”
这回我是知道了,小偷也有这么厉害的。
“这叫术业有专攻是吗?”
我问,夏天又笑了。
我告诉她,是一个算出来的,这个我不会说的,她没有再问。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她看了我半天。
“其实,我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的,但是从我丈夫死后我想信了,死的人七天回来,给搭了梯子,倒上酒,供品,地上撒了白灰,其实,这就是一个仪式摆了,我并没有当真,可是,第二天,白灰上有脚印,那白酒也只有半杯了,那脚印确实是我丈夫的脚印,那双鞋是我给他买的,新买的,是在国外买的,所以不可能有人做假的……”
她说得我毛骨悚然,这大半夜的。
她最后问我,怎么办?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夏天说,那就看看再说,不行就把这东西拿走吧。
那可是值五十多岁的羊脂玉,我可不敢乱来,我这一辈子恐怕也只能赚上一个五十万。
我摇头。
三点多,我说送夏天回家,这是礼貌,她说开车来的。
她上了车,开车走了,我就往北山自由坟场去了。
真的就找到了那棵松树,长得有点奇怪,像龙一样,还不是,反正看着别扭。
我有点冒冷汗,借着酒劲儿上来的。
突然野鸡一声叫,我吓得大叫一声。
“特么的吓死我了。”
我围着坟转了三圈,走到坟后,撒了一泡尿,紧张得半天才尿出来。
尿完,我提上裤子就跑,一杆子就跑下了山,尿都没尿利索,回家感觉裤裆湿乎乎的。
快中午了,我母亲叫我起来吃饭。
我吃饭,周小宜就来了。
她坐下跟着吃。
“今天陪我去买衣服呗?”
“不去,一天就是买买买的。”
周小宜瞪了我一眼,我妈也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父亲是团长转业回来的,当了二十五年兵,按道理上来讲,我家的条件应该是不错的,可是父亲正直,我真的就知道了,“人”字是怎么写的,军人的一“正直”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他在部队二十五年,回到地方,根本就不法融入到这个社会了,所以,我现在就开车,家里条件比普通的百姓也强不到什么地方去。
所以,我找个对像也不太容易,家里没有条件再买房子。
我母亲对周小宜好,说这姑娘直爽,她就没说,这姑娘有点二逼乎乎的。
那天,我和周小宜公园看猴子,我喜欢看猴子,在我小的时候,父亲总是带着我来看猴子,那猴子还抢走了我的一顶帽子,现在那只猴子不在了,大概是死了,这里面应该是它的儿子,或者是孙子了。
周小宜二乎乎的,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辣椒,放到了面包里,给猴子吃了,猴子急了,拿东西扔了周小宜一脸。
真是没治,到什么地方,总是惹出来点祸。
去年划船,都能掉水里,走路能掉沟里,也没谁了。
但是,周小宜长得白,也长得好看,屁股是屁股的。
从公园出来,周小宜接了一个电话,半天才对我说。
“你妈说,晚上让我们回家吃饭。”
“你妈不是不同意吗?”
“今天有点特殊。”
我一听特殊就毛,周小宜她妈和她一样,二杆子货,出的事儿都让你意料不同,那周小宜的父亲什么事都不管,上班赚钱,把钱给她妈,然后就是喜欢喝酒。
上次我和周小宜在她家睡觉,让他妈给撞到了,他还说,接着,接着玩。
他拿走了我兜里的五百块钱去喝酒了,我愣是没敢坑声。
这次真不知道又要闹出来什么花样来。
我和周小宜回家,这回的酒菜是不一样的,用了心意,有两个菜还是大来饭店叫来的,那可是国家一级厨师的菜。
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儿。
我六点上车,五点钟的时候,开饭了,来了一个人,长得膀大腰圆不的。
“张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宜的男朋友。”
男朋友?我靠,这不是意料之外,这是意料死亡。
我看着周小宜,周小宜也傻了,周小宜的父亲坐在哪儿,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那个男人伸出手来。
“你是小宜的哥吧?”
“噢,是哥,是哥,我上班去了。”
我转身就走了,周小宜追出来。
“我不知道……”
“回去吧。”
我特么的去车队,坐在办公室,调度看着我,上次我的那一嗓子,把他吓得尿裤子里了,这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恨我。
“你再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我今天晚上就让你受罪,你看到没有,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儿。”
调度出去了。
六点整,我从车场开车出来。
1212号,2路公交车,大链车。
从12中学起点,往后戈去,然后南站,公园,北站,这是一个大环路,这是这个城市,唯一的一个大环线。
今天这事出的,我不怪周小宜,也不怪周小宜的母亲,她母亲没有毛病,谁让我穷了,还只是一个公交司机。
那个电话没有再来,这也许只是一个插曲,这件事实是和我没有关系,但是那床上的棺材板子,一直就是一个纠结的事情,扔了真出事,不扔让你想起来就不安。
车到新华大街,半夜12点,我下车买了一盒烟,上车就打不着火了,车上有七八个人,我鼓捣了半天,也没行。
“对不起,车坏了。”
乘客骂骂咧咧的下车了。
队长就呼叫我,问我怎么停在哪儿不动了?
“见鬼了,你来吧。”
队长说,他过不去,调度室没有人。
那个调度估计又让我吓尿了裤子了。
我没办法,只能是等,队长会安排人来的。
没有想到,队长是亲自来的,估计是叫人到调度室了。
他上车问我怎么了?
“车打不着火了。”
“这车没毛病呀,才两年的车,而且刚检修完。”
队长坐下打火,一下就着了,我靠他大爷的。
这就如同我六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一个叔叔家玩,那暖瓶自己就炸了,把我吓个半死,屋子里没有人,他们进来,父亲就骂我,要打我,叔叔说,没事,小孩子吗?没烫着就好。
我特么的找谁说理去?
父亲还给人家买一个新的送去了,我跟父亲说,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呀,本来就不是你,我当了二十五年的兵,我一直就明白了,但是你解释的清楚吗?这就是生活。”
这是父亲给我上的第一堂生活课,今天这事,我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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