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作品】《天空之上的永恒约定》 我最讨厌的夏季
本帖最后由 净心 于 2019-2-2 08:49 编辑本短篇小说以《天空之上的永恒约定》为基础写出。
本短篇小说采用连载方式,非常感谢愿意花费宝贵时间看本短篇小说的您。
本帖最后由 净心 于 2018-12-8 18:10 编辑
夏季每年都会来一次。它就像是人的一生,在正值人一生最能闪耀光辉的旺季时出现,有的人在那一生最能闪耀光辉的季节中不断绽放着光芒,而有的人则栖息在太阳所照耀的不到的阴暗处。
我想你不难看出,在夏季我就是属于那种尽可能选择待在暗处的人。 这并不是因为我极端的讨厌与人来往,而是我极端的讨厌夏天这个季节。 我搞不懂那些在夏季拼命绽放自己的人的想法,更搞不懂蝉在夏季拼命喊叫的原因。 本来就很炎热的天气,光是看到那种很拼命绽放自己的人就会让人感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又高了几度,光是听到刺耳的蝉叫声就会让人想让它安静好让自己的心变的平静一些。 "它就像是人的一生,……。"它指夏季,夏季像人的一生。往后读,夏季(一生)在旺季时出现。它比的应该是青春时代,四季比的才是人的一生。
接下来要断句,下一句主语已经变成了“有点人”,不再是“它”。
你写的小说,意思我理解了,但是语法上还是需要好好的打磨,读起来不通顺。主要是找到主语,把主语代到每一句话中,自己读一读就能发现问题。还有就是该断句就断句。 晕死,以为楼主有更新了…………
这应该是未完成品吧,哪里第一句理论上没有错的,因为她搞个句号。如果连读起来理解就是个病句,"……它就像是人的一生……"。
我想加个回车就OK了,这样代入起来就会好点了,理解也快,改的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我一改就变成我平常写的句子了。
夏季每年都会来一次。
如果是说人的一生,它会在正值人一生中最能闪耀光辉的旺季时出现,有的人会在那最能闪耀光辉的夏季中不断绽放着光芒,有的人却栖息在太阳所照耀不到的阴暗处。
其实还有这句话也是,所以我就说这应该是未完成品吧,要等星期六。
"光是听到刺耳的蝉叫声就会让人想让它安静好让自己的心变的平静一些。"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的是接下来会不会有个热衷夏季的角色出现呢,来带动一下剧情。
我本以为我的这份想法应该是世界上不少人的心声,但在同年人的交流中我逐渐明白,这似乎只是我单方面为了安慰自己的个人想法。
就如我先前说的,在夏季我光是看见那种拼命绽放自己生命的人就会让我感觉自己周围的气温又上升了几度。
我所处的夏季每一年都不一样,但至今却未能有一个夏季让我想去回忆,我甚至希望将记忆里的夏季通通忘记。
只可惜,这到至今也未能实现。
不过,谈及让人一次将讨厌的事情忘记也只有天空之上的神明才能拥有这份能力吧。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也开始相信在我触及不到的那片天空之上真的存在着我看不见的神明。
我本认为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也不相信天空之上真的有神明的存在。
甚至对于那种相信神明存在的人抱持着一种鄙夷的想法。
我想如果你亲眼看过相信神明存在的就会知道,在它们的身上都有着一种「通病」。
那就是,不论遇见何种坏事情都能将其与神明捆绑在一起,遇见幸福的事并不会将每一件事归功于神明,但一旦遇见什么坏事都会将其说成是神明的问题。
虽然不能一概而论相信神明的人都是如此,但也无法完全排除这种人确实存在的可能性。
在我看来那种将一切不幸归为神明责任存在的人,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方便,为了不想承认自身的无力、自身的失败而找了一个方便推脱理由的对象。 但在某个想独自一人安静的时间里,我的某些想法或许与这种人并无太大的不同,这让我更一步的厌恶自己。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讨厌自己。
事情的发生也有个先后的顺序,如果我单从结论开始说我想你也不会懂我想说的什么吧。
所以我接下来会对你简单说一下在那个夏季所发生的一切。 我所度过的最炎热的夏季
小时我并不是像如今这么讨厌夏季,甚至曾有过喜欢夏季这种想法。
夏季,我可以做许多冬季不能做的事情。
曾经我将夏季看成是白天,冬季看成晚上,在两个不同的时间段我要做的事情截然不同。
那是我还能由衷的享受夏季的时候的想法。
如今我已完全没有这种想法,甚至希望夏季从四个季节中彻底的消失。
要谈及为什么的话,因为那个最寒冷的夏季里发生了让我想彻底遗忘却又如何都无法遗忘的事情。
活到现在,我已经度过了十几个炎热却又截然不同的夏季。
将我截止目前所度过的夏季重新回忆,其中的大部分我已经基本想不起来,在那些夏季中我与谁做过什么、与谁聊了什么、又或者是跟谁一起待在一起我已基本想不起来。
我的记忆中印象深刻的夏季到现在只剩下那个最寒冷的夏季与那个最炎热的夏季。
我想我大概是在那个最炎热的夏季里被烧坏了脑袋,不然我也不可能做出,像是为了要将这两个夏季永远记住般,将其它毫无作用的夏季全部忘掉,清空脑袋容量来保存着这两个令我痛苦不堪的回忆这种事情。
话说回来,我们继续谈及那个最炎热的夏季我遇见她时的故事吧。 本帖最后由 净心 于 2018-12-29 17:30 编辑
那是在我上高中以前的时候。
在心智尚未成熟时的我曾对她充满了憧憬。
我希望自己长大后也能成为她那样的人。
这是我毫无掩饰,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在她的眼睛中充满了对任何事物都能温柔对待的态度。
我也曾经被她的温柔所环抱。
那时的我就像是寺庙里虔诚的信徒般每一天定点准时到她那边报到。
走向下坡,她的身影很快就浮现在我的眼里。
她与我往常相同,坐在下坡的草地上看着不远处的河川。
我尽力避免发出声响,企图从她后面出现让她感到惊讶。
可还没等我靠近,她先张口说道。
「小铃,你今天也不直接回家吗?」
「为什么你知道我在你身后。」
「因为你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来吧。如果要吓唬人的话至少要选个不同的时间吧。」
「你这个话的意思是让我下次吓唬你时更加用心点吗?」
说完我在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下。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小铃你不要把我的意思理解成这样。」
「如果你以后都不再叫我小铃,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称呼并没有什么不稳妥。」
「像你这样不经过别人认同就随便对人起称呼这种做法本身,我认为就很欠稳妥了。」
「看着小铃的现在这幅模样,实在让人想不到你曾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
「你放心吧,至少在外人看来我还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 昨日未能及时更新,请容我在此表示抱歉。
近期因为工作连班,忘记更新,写的非常缓慢再次向各位愿意花时间看的各位表示歉意。
「那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稍微认为自己算是小铃你『熟悉』的人了?」
「你为什么会从刚刚的那些对话得出你是我的『熟人』这种假设的。」
「就是有这种感觉啦,难道我不算是小铃的『熟人』吗?」
「就算是的话,你认为我会因为这样对人的态度就会有所改变吗?」
「我从来没这么认为过。」
之后她在我旁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就在我想听清那句话时,
掩盖她轻微细声传入我耳朵的是草坪下面球被棒子用力挥出所发出的击打声。
「为什么你总是能用那种眼神看待一切。」
到了今天,我也未能将这句话说出口,只是放在心里继续自己各种的猜忌。
「小铃,你看那边。」
她手指着的方向,黄昏色的阳光倒映在河川上。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才能将我眼前的这份景色完美的表达出来。
每当我想将我所想的东西表达出来,可当想法汇聚成话语的瞬间,思想仿佛突然的干枯,不管我如何企图从中打捞出东西可就是无法取其丝毫。
「......」
「......」
「......小。」
「......小铃?」
我出神良久,直到刚刚听到她喊我似乎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难道说......?」
说完她用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我。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但能请你不要一边想一边这么看着我吗。」
「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
「小铃你不想知道我再想些什么吗?」
「我不认为你会告诉我。」 「而且就算退一步来说,我怎么知道从你口中说出的话是否真的是你刚刚所想的。」
「为什么小铃你总是要将话往坏的方向想呢。」
「我这不是往坏的方向想,只是比起你多考虑了一层。」
「明明年纪比我小,却搞得像是个小大人一样。」
「明明是你太单纯了吧。」
「我不想将人想的太坏,至少现在这段时间。」
就在我准备出口问这个原因时,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传来。
「你果然在这里啊。」
在我刚刚站立的地方,刚刚发出声音的那个人就站在那里。
「小铃,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也应该走了。」
我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只见她已经起身朝那个人身边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久坐的关系,她走起来的模样有点奇怪。
走到那个人的身边后,她转过头来看着我,露出与往常无异的温柔笑容看着我,说出那句每一次我要离开时她都会对我说的那句话。
「明天见,小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我先离开的缘故,这一次她对我说的这句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的话,总让我感觉有些奇妙。
在她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坐在她往常总坐的那个位置上望着下方正在不断挥洒汗水的那些人。
「在她眼中的他们与我所看见的真的是同一批人吗?」
我时常对于她与我眼中看见的是否是同一种事物抱持着疑问。 每当她用那种温柔的眼光看待某种事物时我总是好奇,她的眼中跟我真的看见的是同一种东西吗?
她的眼中比起说是在看待眼前的事物不如说在看向更加前面的某些我无法看见的东西。
我抬头看向头上犹如被火灼烧过的天空。
天空有很多色彩,有像我现在正在看的这种色彩,也有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天蓝色彩,偶尔也会出现看起来就让人害怕的灰暗色彩,我所能看见的天空只有这样。
在她的眼中,那些奇形怪状的云彩背后的那片天空是否会有其它我所不知道的色彩。
「如果她还在这里就好了......」
「现在至少可以问问她的看法,或许连我一直未能问出口的那个问题也能够问出来......」
天上的云彩依然缓慢的在天空的下面飘动着。
「在那飘动着的云彩上面,是不是真的会存在我所无法触及的天上国度。」
这时的我没有任何防备,只是一心盯着那片黄昏色的天空。
时间悄然之间飞逝过去,白天最后的黄昏色天空也逐渐被灰暗色的夜晚给取代,先前回响在耳边的街道上行人闲聊的声音、草坪下方球被棒子用力挥出的声音也逐渐消失在耳边。
取而代之传入我耳边的是夏季特有的声音。
蝉的叫声愈发的大声。 明明四周完全没有看见树木的影子,可蝉的叫声却不绝于耳。
在那边聆听一会蝉的叫声后我站起身朝街道走去。
街道上橘黄色的街灯发出微弱的光照在漆黑一片的街道上。
我回头看向刚刚走过的街道。
原本毫无生机的街道,没想到因为沿途的一排街灯所发出的橘黄色微光顿时让这条原本看起来漆黑阴暗的街道增添不少色彩与生机。
我站在灯光没有照射到的阴暗处自始至终的望着那被灯光照射到的美丽景象。
那充满生机的方寸之地与自身站着的阴暗处,明明是在同一条路上却仿佛如同在同一个空间里的两个不同的世界。
从站在这里到回到家我究竟花了多久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回到家后我甚至疲惫到不想去换衣服就这么倒头躺倒床铺上。
我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是让自己的意识尽快进入沉睡下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活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那不如就这么一直睡着说不定对我来说更是一种幸福。
但隔天我依然醒了过来,而且还是以最糟糕的头痛的方式醒来。
我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希望借此来缓解一下头痛的感觉,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某个人催促我尽快下去吃饭的声音。
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想我不提你也应该知道。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摇摇晃晃的一步步走到客厅。
电视里的地方台正在放送关于附近的新闻。
电视中的那个人正用他的嘴巴不停的说着与我这身毫无关系的事件。 本帖最后由 净心 于 2019-5-19 18:41 编辑
毫无疑问,他的这些内容让我的头痛愈来愈强烈。
我找了一个随便的理由将它们给打发了,我原本还以为会被反驳或者拒绝但没想到它们却轻易的答应了我。
不过仔细想想,这是应该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吗?
虽然就结果上确实是达到了我想要的结果,但从这个结果上我也充分的理解到了,我对它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的人。
不过只谈结果的话,不管过程如何,今天我至少可以待在家中好好休息。
眼前的视线不断被米粒叠起的饭块所发出的热气给模糊。
不论是眼前的饭块或者是耳边传来的电视机中那个喋喋不休的男人的声音都让我感到异常的烦躁。
但或许正是因为我太注意这些事情,此刻的我感觉现在的自己能感受到一些平常细微不会特别留心的声音或图像,此刻的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当人充分的利用自身的某个机能时,那个机能将会发挥出自己都会感到惊讶的结果。」
这是我在某本书上看到的,现在想来,那竟然是真的。
不过仔细想想,我的这个认为自己好像突然明白了自身的这个想法说不定只是我大脑已经彻底坏了的预兆也说不定。
不然我怎么会突然有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就在我思考这种事情时,我对面的它们已经消失,眼前的饭块热气也不像刚刚那么大,伸手触摸饭碗指尖还能清晰感到些许温热。
我在只剩下我自己的客厅中听着电视机中传来的声音一口一口吃着慢慢变冷的饭菜。
吃完饭后我放下碗筷双手合十将碗筷等放入洗手池后走上楼梯准备回到房间里休息。
走到一半才发觉耳边传来声音的那个东西还没关掉。
我不情愿的走下楼朝客厅走去。
电视机中原本的那个喋喋不休的说着话的男人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一个女人代替。
那个女人正在说的好像是这附近发生了杀人事件。
心想着无关的我准备就此关掉电视机回到房间休息,但就紧接着下一秒,电视中那个被杀的人的照片被放上电视,我的呼吸瞬间停止。
要说具体是因为什么,那是因为电视中那个被杀的那个人是我昨天还在见面的人。
「为什么?」心中满是疑问。
我呆站在电视机前,心中止不住的颤抖。
现在明明是夏季,背脊却不断的冒出冷汗。
回过神来,我已经冲出家门。
朝那个地方跑去。
朝着那个我与它初次见面的地方。
当我出声呼喊她回头时,她与平日无异依然坐在那个地方看着同一个方向。 「小铃,现在还是在上课时间吧,逃学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她的口气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我安心的吐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误会了,冷静下来后我对她说道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跑到这里来。
「我今天是请假然后碰巧看到电视机里昨天来找你的那个男的被杀了的消息。」
「因为我担。」
说道这我立刻停下想继续往下说的自己。
「谢谢你,小铃。」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来到这里确认我是否安全对吧。」
「不过老实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大家给注意到了。」
「欸?」
她半天没有再回应我。
「怎么回事?」
她依然没有回应我,正当我上前拉住她的肩膀让她朝我这里时。
我的心脏大概停了有那么几秒吧。
我倒吸了一口气。
她纯白的衣服上沾满了大量暗红色的鲜血。
想起她刚刚说的某句话,身体擅自先动了起来。
我松开抓着她肩膀的手快步倒退了几步。 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
「呐,小铃,你觉得人死后会去往天上神明所在的国家吗?」
我的脑袋快速运转起来,一瞬间我想出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数量的回答。
从中挑选最合适的回答后我缓慢说出口。
「这个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如果我说是的话,小铃你愿意回答我吗?」
「我到底是发了什么疯竟然在这里陪她,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有可能是杀人犯的人啊。」
「我要快点逃,可是如果被她发现的话我会不会被她追她杀掉。」
「可是如果我答应她保守这个秘密的话她有没有可能放过我。」
「不可能会的吧,不论我怎么说或做我都是看见过她的人,对她杀人犯来说我是必须不能存在的人。」
「可我除了见过她以外我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这样也许可以交涉。」
「不,怎么可能,光是见到她这件事就足以让她决定杀了我吧。」
「说到底,我今天要是如往常一样去上学,怎么会有现在这种情况。」
「如果你想逃的话我不会去追你的。」
正当我以为被她宣判死刑而放弃时,她口中的话在我的脑海里再度回响,我才觉察那并不是宣判我死刑的话语而是让我活下去的话语。
「......欸?」
她一言不发的仍然看着她往常看的那个地方。
她的表情是那般的平静、眼神中温柔的目光也未改变。
如果不是她纯白衣服上的那摊令人心生畏惧的暗红色血,我觉得今天也只是与往常无异的她与一天。
我在离她稍远的地方坐下。
「你不逃吗?小铃。」
「我可是杀人犯。」
说着这句话时的她表情也没有一丝改变。
看着这样的她,我的内心开始怀疑。
「她真的杀了人吗?」
「在她之前我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杀人犯,这说到底,怀疑她不是杀人犯只是我自己的猜测。」
「相信自己真的好吗?」
「我真的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吗?」
「如果猜错了,我完全有可能就此被宣告人生的结束。」
就在我反复与自己内心做着斗争时,周边的路上往来的行人也逐渐增多。
可她仿佛毫不在乎一般,仍然坐在那个位置。
「难道她不怕被抓吗?」
以她目前这样坐着不论是谁一旦看到她衣服上的那一大滩血迹都会引起很大的轰动,我想这件事她自己也应该很明白吧。 本帖最后由 净心 于 2019-6-5 21:51 编辑
「可她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的坐在这里,仿佛一切都已经无所谓,只是静静的等待事情往自己意料外的情况发展。」
坐在她的后面,我比起她似乎来的更加紧张,额头冒汗,背脊发凉,怕被什么人看见。
从旁看来,我仿佛更像是担心被发现的杀人犯。
「喂。」
背后传来的男人的声音,我吓的连头都不敢往回转。
我有预感,如果我现在转头的话那一切都会结束。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向我们靠近。
可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向后面看去。
「到底为什么?」
「如果现在被搭话的话,你可是连逃的机会都没有的啊。」
「对不起,小铃。」
「欸?」
「把你牵扯进来。」
「赶紧走吧。」
她超乎我想象的回答让我一下忘了神,以至于连我后面接近的男人在不知不觉间都已经不见了这种事也未能注意到。
「竟然把我牵扯进来,那你可以告诉我吧。」
「你。」
「......。」我沉思一会,低声将我憋在心里的疑问问出口。
「......为什么要将那个男人杀死这件事。」
「因为我讨厌他?」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自觉的将音量往上拉高了几度。
一瞬间周围人的目光全部朝我这个方向集中而来。
一双、两双、三双、四双,坡道上面越来越多的目光朝向我。
我低着头,手足无措的站着。
怎么办,该怎么办,就这么离开吧,最多也就是被人当做有点奇怪的女孩子这样就可以结束了。
「快走吧,小铃。」
她的话语就像是天使般温柔的低语。
比起理性的做出判断,内心的恐惧与担心更让我感到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的决心。
我迈开脚步,准备离开。
「对,这样就好。」
「这一定是我现在所能做的选择里最正确的选择。」
「再见了,小铃。」
「......」
「这样真的好吗?」
「我就这么离开的话,那她会怎么办?」
「......」
「她会怎么样跟我没有关系吧,说到底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只是几了比其他人多几面的人考虑这些。」
「现在重要的是自己,她会怎么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吧。」 本帖最后由 净心 于 2019-6-7 13:01 编辑
可是内心里这股反复的苦涩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烟呛到喉咙的深处,让人有种苦在口中却无法说出的感觉。
脚步迈出的瞬间远比我想象中来的难受。
虽然困难但我终于还是跨出了这最难的一步。
等我缓过神来,我已经走出了一小段距离。
「其实就结果来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困难,只要一时间忘记恐惧这种情感,这种事情不论是谁都能做的到。」
「可惜的是,大家明明都明白这种最浅显的道理但却没有多少人将这付诸到行动上。」
明明周围的人都在发出各异的声音但脚下的每一步走动所发出的声响却异常的清晰。
总感觉内心十分的平静。
看起来,我果然是脑子不正常了吧。
明明刚刚还在混乱的思前想后,现在却感觉自己的内心十分平静。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相信的东西是否是正确的。」
她过去对我说过的话再度回响在我的脑海内。
「我们没有一个人是在自己愿意的情况下诞生到这个世界上,要相信什么、选择什么对于还尚处一无所知的我们来说,根本就是一张无法写出答案的白纸。」
「就算是以活了人的一生的几分之一的现在我也无法说出我相信的是正确的这样的结论。」
「说到底,我们截止目前所相信的东西都是在不同的人那边所得知而后经过自己的判断再决定是否要相信。」
「我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好的判断方法但在这之后我明白了,相信的东西并不是永远都会让你值得相信。」
「也许终有一日,相信的东西会因为某件事情让你产生巨大的怀疑。」
「当下的我们只能祈祷自己相信的东西不会出现这些所谓让自己产生怀疑的事情,但这只能是放在自己心里的祈祷。」
「就算是现在,我也在祈祷着自己所相信的东西不会出现这些让自己产生怀疑的事情。」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这种事情对小铃这个年纪来说还太难理解了吧。」
虽然她最后是以这样的结尾结束我们之间的对话但对于位处国中生时期的我是一番让我感触良多的话语。
我停在原地,将直到刚刚都还在不断思考的疑问再度摆到眼前。
现在的我,能做出这个疑问的答案了。
但我仍然不知道我的这个答案是否是正确的但现在的我想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告诉我这个道理的她。
我快步跑回她的身边。
「你为什么回来了?」
「我想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