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嚴肅】當她從頂樓跳下 更新: 第二章 part.1
本帖最后由 koslipogal 于 2016-3-31 01:02 编辑第一章‧
「请问是魏思贤，魏博士吗?」
坐在长椅上，眼前有着些许白发的中年男子，缓缓转过头来。带着一脸惊讶，他的眼神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着。
不过很快的，眼前的男子就换上了以往常在电视上见到的、相同的神情。带着那種属于学者的专业表情，他向我走了过来，同时伸出他那充满厚茧的手。
「你好，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擅长记名字的人，请问?」
「你好，我是NCTS的记者，蔡芯茹。」
为了加强自己給人的第一印象，我抖了抖套装胸前的记者证。
「喔，原来是记者朋友啊，很高兴认识你。」
他礼貌性地握住我伸出的手，轻轻地摇了一摇。在收回手的瞬间，我以不被人发现的方式，顺势打开了隐藏在套装裙子边缝上的录音笔。
我在他面前尽量自然的寒暄着。
「所以，我想请问博士在这做甚么呢?」
「因为会场里有点喧哗，各国记者和政要像蜜蜂一样，追着我和我的团队到处跑。我就逃出来吹吹风，顺便买个饮料。」
他微微一笑，举起右手上的罐装奶茶，接着把它丢到长椅旁边的回收桶。然后，他像是维持礼貌一样，开口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那记者朋友你在这?」
「刚刚记者会时有些过于拥挤，没能和教授好好聊聊。我对教授.....啊，是博士的研究非常的有兴趣，如果有时间，希望博士能不吝回答。」
我拿出包包里的小笔记本和录音机，认真地看着他。
「我的回答会被记录下来吗?」
「是，不过如果博士觉得不妥或不想被记录，那我会关掉录音机。」
我现在的语气应该是非常的诚恳的，没有任何的动摇。
教授轻轻地笑着。
「看起来我好像没有选择呢?」
「不会的，只是一些和个人隐私无关的问题。如果博士觉得被我叨扰到的话，那先说声抱歉了。」
我在他面前大大的鞠了个躬。
在我的眼角余光里，博士瞬间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情，就像在思考着甚么。过了没多久，他举起手指了指他的石英表，并对我开口。
「好吧。反正记者会已经结束了，我猜你大概有1,2个小时的采访时间。」
「博士等等要?」
「只是要和老婆及女儿聚个餐，庆祝一下而已。」
博士指着跨过庭院的围篱，在十字路口的一家咖啡店。
「另外，可以到附近的咖啡店采访吗?在这边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当然，只要教授喜欢就是。」
我露出完美的，属于记者的笑容。
咖啡店的女厕里，正回响着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我双手捧着水龙头不断留下的水流，并看着镜中的自己24岁的面容。现在我的嘴角，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不断抽动着。
终于来了，改变我不受重视的，新人记者生涯的第一个大新闻。
只是一个二流大学新闻系毕业的自己，如果能成功地完成这次采访，以后一定会受到编辑的重视。接着，我就能去跑更大的新闻，然后不断地向上循环。一想到以后名利双收的自己，心跳就不自觉得加速…….
我太兴奋了，这样不行。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冷水用力地冲了冲泛红的脸。
加油，蔡芯茹，你要上了。
我深吸一口气，并轻轻的关掉水龙头。然后，我从包包中拿出化妆品，补着因为洗脸而被冲掉的隔离霜与唇蜜。
当我走出厕所时，我看见魏博士正坐在咖啡店里靠窗的位置，望着外面不算风景的城市。同时，木头材质的桌子已经摆上了两杯装满咖啡的马克杯。
我刻意地提起高跟鞋跟，轻巧地走了过去。然后，我在他对面的位置优雅的坐下，并露出最自然的微笑。
「不好意思，魏博士，让您久等了。」
「不会的。事实上，如果你在慢一点或许会更好。」
教授拿起咖啡啜了一口，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知道如何响应这一句奇怪的话，只能维持着完美的笑容，然后有些僵硬的点着头。
「哈哈。不好意思，喜欢整年轻记者朋友的坏习惯了，请见谅。」
博士噗哧的笑了出来，然后像是招财猫一样挥了挥手。
我依然维持着笑容，但不知为何，心理却似乎升起了一股异样的焦躁感。我迅速的拿出提包中的小录音机、笔记本和蓝笔。
「那不好意思，请问博士是否还愿意接受敝人的采访呢?」
「果然年轻阿。我自己也是喜欢直来直往的人，所以不讨厌你这样的人。但还是想稍稍提醒一下，其他人或许就不会这样想了。」
博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接着喝了一口咖啡。
我一时不清楚博士在提甚么，不由得顿了一下。博士也许是看透了我的不解，像是补充般地继续说着。
「我也常被其他记者朋友采访的，但他们大部分都是稍微聊聊后才进入正题。像你这么急躁的，我还真的第一次见到。」
我瞬间感觉双颊因为羞耻而红了起来。
大失败，居然被自己过于兴奋的情绪给影响了。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化解目前的尴尬，只能连忙拿起咖啡杯，并喝了一口。
今天的咖啡不知为何，有些特殊的酸涩。
怎么办? 万一他被我惹恼了，那该如何是好。万一他拒绝采访，那我前面的努力就全都功亏一篑了。我组织着脑中贫脊的词汇，试图想说些甚么，却因为过度慌张而始终找不到好的话语。
博士眼帶和善的看着我。
「不用担心，蔡小姐。这只是我个人的小提醒而已，并没有要拒绝接受你采访的意思。」
「不好意思，真的带给你困扰了。」
「没关系的。还有阿，可以不用那么多敬语，就当作在和一个年纪大多的朋友聊聊天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红着脸，慢慢地低下头。
魏博士并没有继续向我搭话，只是让身体放松在沙发椅上，并稍微松了下领带。不知为何的，在透进玻璃窗的阳光的照耀下，他脸上的皱纹显得特别的深邃，有如美国的大峡谷般。
这一定就是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吧。
我轻轻的咳了一声，把手放在录音机上，像是寻求确认般看着博士。然后，教授点了点头。
接着，我按下了录音机的录音开关。
「那我先想请问下，魏博士的研究内容是?」
「有关HIV的外壳蛋白的结构与如何使之变性的研究。」
没想到第一句就这么难。文科毕业的我，对这些名词真的完全无法了解。
一般来说，这种新闻应该是由有相关经验的记者来做的。我这次真的算是不要命的表现了吧，如果被编辑知道，肯定还要被他狠削一番。
我假装平静的，说着像是专业的记者会说的话。
「那可否请教授讲解得更通俗一些呢?以好适应一般读者的水平。」
「基本上，就是研究如何把AIDS给消灭。」
「谢谢魏博士。」
还好我还知道AIDS是甚么，博士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连忙露出了灿烂的笑脸，然后继续对他问着。
「那有关今天的记者会，也就是您以及团队研发的新药…………..」
「我想，我在今天的国际记者会上已经解释的足够详细了吧。」
「的确，但我还是不是很能理解所有的内容，我也相信很多观众也是。」
我为了加强专业的感觉，故意在这边停顿了一下。
「所以教授的新药应该是一个划时代的，有潜力根治AIDS的药物，是吧?」
「这也是要看情况的。以前做有关gp120蛋白的研究者就有很多了。说真的，我们这次也只是走了运，而有了新的进展而已。」
「请问是怎样的进展呢?」
「简单来说好了，我们都知道HIV是如何使人类细胞病变。」
博士用左手比出了一个OK的环状，右手拿起随咖啡附赠的砂糖包。
「假设左手这个形状是人的细胞，而HIV就像这个砂糖包。而这个砂糖包，会与我们细胞膜上一种叫CD4的受体结合，然后由像砂糖包里的砂糖的，一种叫gp41的………」
他突然好像想到甚么似的，停顿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这样讲会不会太专业，然后太抽象了一点?」
事实上，博士完全说对了，我真的完全听不懂他在说甚么。那甚么gp的，还有甚么砂糖包的，根本就和克林贡语差不多。
但我仍装作镇定的对他笑着。
「其实还可以。没关系，您可以继续说。」
博士一副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的脸，他缓缓的总结:
「总之，就是我们的新药，可以有效阻断我们的免疫细胞与HIV的结合的过程，进而使HIV比较难发挥其破坏的作用。」
「所以，其最终效果是?」
「感染者最终依然无法有效破坏体内的HIV，但可以让发病的可能性降到最低。也就是说，在最好的情况下，感染AIDS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病。」
博士的语气激动了起来，脸也随着话语而开始胀红。
「你想想，如果这样的话，就算患有AIDS，患者们只要小心一点，也将可以获得和一般人差不多的人生，而不用再苦于朝不保夕的危机感中。」
「感觉是一个很厉害的进步呢。」
「是啊……….好像是吧，哈哈」
他有些尴尬看着我，并笑了笑。
博士似乎是看到我有些冷淡的反应后，觉得一个人自high没气氛，所以自主中断了对话吧。
果然，一个新人文科记者来跑这种新闻真的是太拚了。
不过，既使是这样糟糕的采访气氛，我还是能感受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以往魏博士在电视和记者会上的表现，是那么的严肃而专业，仿佛一个高不可攀的，扛着人类未来前进的巨人。
但现在，在我眼前的魏博士，却比较像是一个刚发现新玩具的兴奋男孩。还因为自己的玩具不被人欣赏，而感到有些挫折与失望。
相较之下，我比较喜欢现在这样的博士。虽然少了一分威严，却让我感觉格外的亲切，以及有身为「人」的感觉。
我用双手托着胸前的玻璃桌，把身体向前倾向博士。
「那我想请问博士，是甚么原因让你想做这样的研究呢?」
博士并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皱起眉头，露出了思考着甚么表情。我在他思考的空档，拿起了还有一半咖啡的马克杯，轻轻的贴到唇边。
就在我刚把咖啡送入口中时，他说出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
「你曾有过任何强烈的冲动，强烈到会让你想不顾自身而完成某事吗?」
「恩……..…………好像没有。」
这是实话。
我不觉得这世界上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用尽全力去追逐的。因为不管是任何看起来重要的事，只要脱离了那个环境和时空，就会变得微不足道。
与其花这么多时间去追求像是泡沫一般的空想，还不如脚踏实地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这世界很现实，无法给像我这样的平凡人有任何作梦的空间。
听到我的回答后，博士再度沉默了一阵子。
「这样的话就糟糕了呢。」
「博士的意思是?」
「没什么。」
博士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用指尖轻轻的敲着桌面。
「采访要继续吗?」
「如果博士还愿意开口就太好了。」
「那下个问题是?」
博士正坐了起来，把手掌交迭在桌上。
我翻了翻小笔记本，大概还有5,6个问题就结束了。但目前也只过了不到20分钟，也就是说，我还有至少半小时可以问那既然有如此多时间，身为一个记者，就必须要好好追查，刚刚魏博士那不寻常的反应。
我对他说着:
「那进入到下个问题前，有关于博士您为何想做这研究的原因，还可以请博士再做稍稍说明吗?」
「我还需要说明甚么呢?」
「这是我自己的猜想，觉得一定有甚么强大的动力推动着博士，让您能从大学时代起，连续做了20年相关研究，终至成功。这难道不是颇为励志吗?」
「这真的不是很励志，我可否跳过呢?」
博士的眼神闪逤着难以言喻的光芒。
该怎么说，他这样遮遮掩掩的表现，反而激发了我血液里的沸腾的记者基因。我关掉桌上的录音机，尽可能严肃的直视着他。
「如果我保证不录音和不外流的话，能否讲给我听呢?」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当然。」
当然，不录音是不可能的。
我腰间还有一个不断录音着的录音笔开着，但博士应该不知道。不过，要卸下他的心房，也只能说些善意的谎话了。
博士静静的看着我几秒，然后叹了一口气。
「你有交过男朋友吗?」
剎那间，我觉得我差点就要把刚喝下的咖啡给吐了出来。
甚么奇怪的问题啊!! 怎么会突然牵扯到我的私生活来了?
但眼前的魏博士，却仍保持着一脸严肃，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感觉。我关掉录音机的开关，小声的问着他:
「请问博士问这问题是?」
「只是想知道一下而已。要不等等我说的话，你可能会无法理解。」
博士淡淡的笑着，但眼神依然坚实。
算了，有时候适当透漏自己的信息，也是建立信任的方法。我收起杂七杂八的思绪，像是在赌气或是在装可爱般，我鼓起脸颊，并快速的说着:
「现在没有，以前两任。」
「那你有没有曾经有想为他们做甚么事的，那冲动的瞬间吗?」
在听到博士话语的瞬间，我居然还努力的思考了下。
但不管如何，我脑海中浮现出的他们的样子，全都是伤害我后，还硬要道歉着的那种假惺惺的样子。
真的是让人想到就火大。
「没有，我觉得不值得。」
「这样啊，看起来你的人生也过得很辛苦呢。」
「好像瞬间变成博士在采访我了呢。」
「抱歉、抱歉，哈哈。」
魏博士摸着自己的后脑杓，并繼續說著:
「好啦，言归正传，让你这样漂亮的女生空手而回也不太好意思。我接下来想要和你说一个故事，有一点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当然。」
「报导的部分就挑重点写吧，你现在应该还在录音吧?」
「…………………………………..」
他是怎么知道我还有录音笔开着的?
难道我录音笔的位置早就曝露了? 或是我的动作早就被他看穿了? 还他是超能力者，有透视眼甚么的? 笨蛋，最后一项怎么可能呢…………..
看到有些荒亂的我，魏博士只是聳了聳肩。
「我和媒体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大致上你们会做的事情我大概都清楚。」
「恩……………….」
「别担心，我没有在责怪你的意思。毕竟这个故事也没什么好报导的，只是老人喜欢说嘴而已。」
现在魏博士的笑容，正带着有如无底洞般的深意。
「那是我高中时代的事情了。」
本帖最后由 koslipogal 于 2016-2-20 00:45 编辑
第二章‧part.1
也许是巧合吧，我每天早上上学，坐上6点整的列车时，她总是会出现在第8节车厢靠窗的那个位置。
我是在1,2个月前偶然发现她的这个习惯的。这也连带说明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也就是我家和她家应该是颇近的。
每天早上上学的列车通勤时间，我都是沉默的坐在她的斜后方，假装不介意的偷看着她。就像是雜誌上模特兒一样的她。
坐在位置上的她，总是一只手搭着窗框，安静地看着自己的书。有时候，她会被列车外面的甚么东西给吸引住，不自觉的放下手上的书，略带欣喜地望向窗外，并露出稍稍兴奋的眼神。
早上微醺的朝阳，透过半开的窗户透进蓝皮车的车厢里，照亮着她宛如美术室雕像般的完美脸庞。略为寒冷的风从车窗外轻拂而过，吹起她乌黑亮丽的长发，让她不得不时而很有气质的压住她的浏海。
我们高中率先解除发禁真的是太好了。
我对她了解的不多，但有一件事我还是知道的。她与我读同一所高中，一年级3班林羽柔，是我们学校最出名的冰山美人之一。
她在学校里，除非课程的必要，不然几乎不说话。她也几乎没有朋友，学校里从来没有任何人目击过她和他人一起出去玩的景象。午餐时，她往往都会拿起自己的便当盒，一个人默默的走到学校的池子旁的长椅上。
但这不代表她不懂得与人相处。事实上，和她说过话的人都这么说，她对人十分有礼貌，讲话方式也很可爱讨喜，如果她再活泼一点，说不定能成为我们高中新一代的校园女神。
但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愿意多和别人接触。
她的身边就像是有一道隐形围篱，主动的隔绝着她与这个世界。高一上的时候学校里面还是有人会想与她接近，但到了高一下的现在，大家都已经习惯在她不出聲的时候，把她当成不存在的人了。
就连老师们也是一样。
她就是如此的透明，却又如此的引人注目。我不管何时见到她，都有种她下一秒就会飘散在空气中的感觉。
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在顺着列车流舄而过的阳光之中产生的。也像是在她转过头来的表情之中，更像是在她不解地看着我的眼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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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看她看得入神了，忘了回避她的目光了。
我连忙移开视线，咳嗽几声，喝了一口水，有些笨拙的拿起我放在腿上，用来打掩护的英文课本，并假装在仔细地阅读上面的文字。
透过英文课本书页的角落，羽柔有些烦恼的表情，跟着英文句型一起进到了我的眼帘。她多看了我一眼后，面无表情地把头转了回去，整理了下柔顺的长发后，再度拿起了自己的书。
太好了，似乎我没有被她讨厌。
像今天这种，她回过头来检查我的目光的情况，在过去也颇常出现。不过之前我自认都掩盖的很好，所以应该都是没有被她发现。但若今天这种被她发觉到的状况变多，或许她以后就不会搭6点的这班车了。
一定要小心啊，一年级17班魏思贤，你这个大笨蛋。
我并不是变态，也不是喜欢她甚么的。精确而言，这是一种纯美学欣赏的目光，一种男生对于可爱女生的青春情怀。因为过去1,2个月的我，也只是看她几分钟，就会继续读自己的备考科目。
而且要说我放英文课本是单纯用来打掩护的，这也不怎么正确。今天早上我确实有英文单字小考，但英文算是我最擅长的科目，不用太认真读也能考的不错，所以我一放松下来，才不小心多看了羽柔几眼。
我刚刚只是不小心失神，没有甚么奇怪的想法。
上高中到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除了读书外别无专长的人，长的不帅，家里因为还有4个兄弟姊妹，也不怎么有钱。像我这种人，现在还是专心的准备大学联考比较实际，交女朋友啥的真的想太多了。
一定只是这样而已。
慢慢地，蓝皮车窗外的风景，开始出现了城镇般的样貌。差不多要抵达我们高中的那一站了。我快入的把英文课本和水壶收进书包，错开羽柔的目光，提前站起身来，往后车厢门的方向走去。
註:
1. 過去台灣有所謂的藍皮車，沒有空調有窗戶可打開的那種列車，現在已經全部退役了。
2. 過去台灣是大學聯考制，一年級不分，二年級分社自，共甲乙丙丁四組，有興趣可以自行查閱，現在已經完全改革掉了，變3類組制。
3. 過去台灣有很嚴格的髮禁(男生平頭，女生西瓜皮頭)，1980年代慢慢廢止，現在要求頭髮基本不染不燙不抓得太誇張，教官理論上都不會管。
我喜歡開坑，有時候不喜歡回填不太好意思了~~ 這部是自己的試驗作品，分過去現在兩條線，現在線以女主視角，過去線以男主高中時為視角，然後過去線會出現另一位女主，但與現在線幾乎沒相關。過去線的那位高中女主是AIDS(愛滋病)的患者，僅以這部作品表述下目前台灣社會對於AIDS患者的看法與態度，並希望能在搞笑中帶入一些思考的部分。 这是第二章吗，第一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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