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空之境界－灰暗救赎
本帖最后由 JJ菌 于 2016-2-12 11:44 编辑语文不好请见谅
空之境界
－灰暗救赎 上
－－－
一片灰暗，毫无色彩的世界
不是明亮，也不是黑暗
世间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有时间在静静的流逝
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只是在等待着自己的消逝
或者又只是等待着那渺茫的希望
－－－
第一章：我
－1998年7月24日8点03分
好像又是到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不知道到底在诉说着什么，有关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暧昧，当然我很清楚对于人这种生物来说梦只不过是多余的进程而已，与现实的重量比较那就太微不足道了
没有人会去真正在意昨晚自己梦到了什么，他们所意识到只不过是梦这种东西对内心的影响而已
影响大就会达到对现实的冲击，小则会随着醒来的同时而消逝
那个梦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日常的一部分而已，但是怎么样回忆都无法想起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但是只有灰暗这个概念会在梦醒时深深映在我的脑海中
再胡思乱想之际我好不容易让自己清醒一点，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公寓的一切还是一如往常般冷清，我又开始了一天日复一日的轮回
洗漱，吃饭，出门
刚出门，那盛夏的气温，和湿度，就让我有些烦躁
在去大学的路上，路过商业街，周围的市井无不在彰显着自己的色彩
仿佛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在衬托着我格格不入的色彩，，这个想法刚浮现在脑中，正到负，
我的内心又被袭来的灰暗所侵蚀
似乎我从儿时就和他人在思想观念上有些微差
仿佛冥冥之中有着什么东西在不断的诉说着，传递一些多余信息，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从我的现状来看我互无疑问患有轻微的抑郁症
心理疾病什么的，在我看来只不过逃避现实而已
只不过是自身的不坚强，而让我承受一些多余的痛苦而已
我还不想堕落成一个需要依靠药物的行尸走肉
我认为既然是自己犯下的错误，那也就不该麻烦他人
当然我的症状只不过是灰暗和有些沉默而已
至于根本原因我在清楚不过了
那只不过是那无尽自我厌恶
我到现在还是无法原谅那时的自己
结束了一天的研究课题，除了中午的一点小插曲外
今天的现实也毫无意外的在完美的重复着一个轮回
但是今天是周五
周五对于我来说有些特殊，因为这天的我比平时多了一个进程，也多一些意外性
那就是我和几个“朋友”的惯例聚会
说到聚会，也只不过是去大学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喝酒而已
我今天还是直接早早来到了小酒馆，酒馆内的清凉让我暂时忘记了外面的酷夏
这间位于我大学附近居民区中的小酒馆我还是非常中意的，充满了时间的沉淀，传统这一个词便足以形容这里的一切
我刚拉开门，里面的暮年人又是重复着和上周同样话语 “哟，虚 你又是第一个 自己坐吧”
我也还是重复着和上周一样的回答： “老板 拜托和平时一样的”
在完成这段惯例对话后
我找到我固定的位子坐了下来
陷入了日复一日的人生思考
社交对于我来说是矛盾复杂的，我既期待，又厌恶
我在期待着社交带给我的不确定性的同时，也在厌恶着人在社交中无意中展露出来的那深深的恶意
为什么会期待，因为那是所我没有的东西
人什么的真是复杂到犹如艺术品般的生物
而我也正是为那由人和社交组成的复杂性而疯狂着
但是我却让自己的社交的机会降到了最小
因为我相比于那份期待，那份恶意让我几乎无法忍受，说到底我只不过在惧怕着人类的恶而已
但是只要是人类就需要社交这种行为来维持作为一个人类的正常性
社交决定了一个人的社会性
社交和社会这两个词是相连的，它们两个紧密不分的影响着彼此
我的社交方式非常复杂同时也很简单，
标准也很明确
没有人讨厌我，也没有人真正意义上爱着我
和任何人关系都不错，但也和任何人都不亲密
在我的社交观念中，80这个数字是绝对的
因为在这个数值里人不会产生恶意，不会产生偏见
虽然我几乎让我周围的所有人都维持在这个数值内
但是也会出现一些我不可控的异常数值，毕竟人类感情有时连他们自身都无法完全控制，跟别说他人了
现在有两人让我无比的烦恼着，他们持有着两个完全相反的数值
一个恨着我（－100）
而另一个爱着我（＋100）
我很清楚，我值得他去恨着，因为我的存在破坏了他的完美
但是我却不认为我有任何值得她来爱我的价值
为此我一直在接受着他的恨意，而拒绝着她的爱意
我清楚的知道他人可能会觉的我作为一个普通人是异常的，不正常的
但是我觉得我并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我只不过是“知道”而已
我一直认为我用数学来模拟的话大概就是那条斜跨平均值的Y＝mX＋b吧
我之上是异常，我之下为平凡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酒馆老板给我上了和平时一样的啤酒和一些关东煮
痛快喝了几大口啤酒，冰冷的啤酒入口好像把我体内攒了一天暑气给驱散了，自从入夏以来气温就没有低于30度过，真是让人烦躁啊
我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破旧挂钟：5点过5分钟，应该片山和藤村快要到了
果然5分钟后 门打开，一个身高很高穿着运动服的男子率先跨进了门，那是片山步
接着一个时髦打扮染了一头金发的帅哥跟在片山身后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他叫藤村优一
他们是我高中就一直认识朋友，因为两人合租一间公寓，所以总是会如夫妇般一起出现
跟老板打完招呼后，片山和藤村很自然从酒柜上拿下了那瓶上周他们剩下的烧酒，然后在我对面的两个位子坐了下来
两人刚坐下片山和藤村仿佛事先商量好一样就一起说到：
“虚，你听说了吗？最近又有杀人魔出现了”
我想了一想回答到：
“好像在便利店买东西时在报纸头条上看到过”
藤村打趣的说道：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跟不上时代啊，都已经快要进入新世纪了，要是不多了解世事，将来要吃亏的哦”
片山接到：
“我听说好像尸体都被很奇怪扭曲了 真是让人发寒啊”
我不在意的问到：
“是和3年前是同一个人吗？”
片山肯定的答道：
“新闻上说还不确定，但是我觉得如此异常的杀人鬼一个城市里面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了吧”
藤村仿佛想到了什么般问到：
“你们记得3年前我们上高一时隔壁班上那个被杀人魔杀害的同学吗？”
我对藤村答到：
”你说的是井上吧，对了我记得步好像和他一个社团的“
片山有点伤感的说道：
“对的，你们说的是3班的井上，他和我都是篮球部的，我记得他被杀的那天下午我们还在一起训练，想想真是可怕啊，人运气一个不好就会把性命丢掉”
片山又些忧伤的话语让我有了些感触
果然命运这种东西对生命的长度有着绝对的影响性
我们的人生就像早就记录好了的程式，这个程式名叫命运，它决定着一个人类短暂生命中发生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出生，喜悦，满足，悲伤，愤怒，嫉妒，孤独，沉默，还有死亡，人一生中所会发生的一切的情感和事件都被纪录在了命运之中，而这个世界就好像一台电脑一样单纯运行着无数名为命运的程式，那个井上同学应该只不过单纯在那一天迎来了他的进程结束而已，我对此我感受不到任何负面的感情
意识到我自身也是无数在这台叫世界的电脑上运行的程式之一，我感到了绝望
但是又突然感受到了一些久违的兴奋，但是只要换一种思考方式，便会发现我永远也不知道哪天会是自己的结束，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无数年后，这种不确定性让我有了对未来的期望，这种不确定性让我的生活染上少许的色彩
我必须不断的维持自身的色彩性，否者那只会是一片灰暗的世界
突然藤村拍了我一下，把我从思考中解放了出来，然后他说到：
“虚，我看你这个毛病是永远改不了，总是突然开始发呆，好像有人把你开关关掉了一样”
片山打趣接到：
“他这样又不是第一天了，只不过虚，你这样可找不到女朋友的哦”
我为了岔开话题说到：
“我只不过今天因为学校里的事有点累而已，我可没有大把可以用来谈情说爱的青春”
片山接道：
“九宫你还真是灰暗啊，只不过你还真是厉害啊，明明下学期才大三，教授就已经开始让你开始了课题研究了，更加让人羡慕的是你居然还有薪水拿”
藤村一连深意的说到：
“虚那里会懂得风花雪夜乐趣啊，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片山你看六分仪的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这个人简直是个木鱼脑袋”
片山一脸意味深长的接到：
“真是为六分仪和远山感到不值啊，明明他们两人才是一对才对”
我知道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了，否则不知道这两个人会说出什么话来
于是我赶紧起身假装去上厕所来暂时减弱一下他们八卦的兴趣
说起六分仪她只不过是一个犹如美梦般女性，仿佛她就是现实中美好一切的结晶
不想让我的灰暗来沾染这独一无二的唯美颜色，我也不想让日常的琐碎来碾碎那个完美的现象
话说我今天好像也毫无尊严一样逃跑了，为了错开和她见面的机会，我中午特意提早了我的午休时间
从厕所出来，看了一眼挂钟，5点27分，感觉远山和六分仪应该也快要到了
果然我刚坐下，门就被拉开了
一个穿着很随便女性出现了，身高明显高于平均值，一头及腰的柔顺黑发自然披散着，身上只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裤，细致的脚丫上随意夹着人字拖，唯一不自然的就是她头上那顶鸭舌帽了，但是就算如此随便甚至有些怪异的打扮还是无法遮掩她那过于甜蜜华丽的外表，几乎含括了这世间一切的美好，是那么的不真实，但是当一件物品不真实到极点同时那件物品也就转变成了现实本身，她毫无疑问的是那现实的一部分
她身后的是一个气质如湖一般的男人，身穿着一身严肃的装扮，外表仿佛油画中的诗人，分明的五官，标准的身高，宛如石雕般的脸型，脸上永远带着让人觉得合适的表情，但是我能看到他完美下的一丝缺陷
这两个看起来绝配的男女，可以说是我背负的罪之一
“这样人就到齐了，果然今天也还是和上周一样顺序一样的时间啊”，心里感叹道
果然日常这种东西，是一定有规律可循的
就像科学定论一样，它们在无时无刻的印证自己的存在
他们两人因为都住在同一个附近附近的高级公寓里，还是邻居，所以两人都会结伴出现在这个每周惯例聚会，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其实我们几人都很明白，因为远山和六分仪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从儿时到初中为止都仿佛只有彼此，当所有人以为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会随着时间而升华的时候，六分仪在高中遇到了我，好像是我在无意中干涉了他们命运的运行轨迹，又仿佛这世间不允许完美的东西存在一样，他们之间随着我的出现而产生了破绽
在两人问候完酒馆老板和点单后
六分仪脚步很快的走到在我左边的位置抢先坐了下来，而后来远山则坐在了六分仪傍边
她很自然拿起我喝了一半啤酒，喝了起来
喝完后放下杯子的她委屈的说到：
“虚，我今天中午忍着暴晒跑去你实验室找你，你办公室的两位居然对我说提前去吃午饭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昨天的确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会来找你吃饭的才对 ”
我扫了一眼远山，看见他正在一脸无奈的看着六分仪和我的杯子后，我平淡的答到：
“不好意思，六分仪，我的脑子里好像并没有这段记忆，再说暑假的研究可是很随便的啊，进度什么的完全按照自己节奏来调整的，另外我明确记得上周还有上上周我都提醒过你，用别人的杯子可是很不卫生的这件事”
她听完后，停顿了一会，无视我，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啤酒，然后开始跟片山和藤村聊了起来
这种无声抗议让我一点都没有办法，而片山和藤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我又看了一眼远山，碰巧他也正好在看着我，从他的眼睛深处我可以看到萌生的杀意，隐藏的很完美，但还是没有逃过我的感知，毫无疑问那是杀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在他眼中看到这种东西了，所以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恐惧
一直以来让我很好奇不已的不过是这个的杀意的源头到底是由哪种感情所主导的
人类的欲望是由复数种感情所催生的
但是主要原因应该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嫉妒
愤怒
还是那一丝丝绝望
对于四年前的他来说可能六分仪已经是他的人生规划的一部份，也是形成他完美所必要的，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抢走并践踏他心脏的小偷
他有足够理由想让我消失，只不过让我感到失落不是他对我持有杀意，而是他对我好感度绝对已经到达负100了，这和我当时预想的社交规划差了足足有120点，当然我还是自认为我们是朋友，以至于他的想法对于我来说我没有什么意义，原因应该是我并没有从他那里感受到某些让人作呕的恶意，他所散发出来只不过是那纯粹的杀意而已
当然他们之中除了六分仪以外，其他三个人对于我影响几乎是微乎其微的，说实话我倒是很期待看到这份杀意达到顶峰时他会做些出什么
是杀了我，还是直接放弃
只不过我对他只有深深的歉意，现在只不过在等待着他的抉择
可能我有些渴望他来终结我着日复一日的轮回，因为我没有自我了断勇气
突然远山装作用责备的语气对我说到：
“九宫，你要知道静可是为了你生了一下午气，放女孩子鸽子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哦”
我知道他心里松了口气
在我回答之前六分仪抢答到：
“智久，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他完全没把自己当男人看”
我打趣的反驳到：
“六分仪，从生理和心里层面来看，我都毫无疑问是一个雄性”
六分仪盯着我眼睛说道：
“我说的是你没有身为男人的自觉”
我赶紧移开目光说到：
“你是在怀疑我的性取向吗？”
藤村看出我的窘迫赶紧对六分仪和远山问到：
“六分仪，远山，听说最近又有杀人魔出现了？”
在他们两人注意力被藤村吸引过去后，我朝藤村投去了感谢的眼神，但是突然感觉左脚被人狠狠踩了一下，毫无疑问是六分仪，看来她已经原谅我中午放她鸽子这件事了
在我们闲聊不久后，老板给我们上了一大份牛肉寿喜烧和米饭，很奇怪吧，酒馆居然会有寿喜烧，这是老板为我们特制的，别人拜托也不可能吃的到，毕竟我们几人成年后几乎每周都会来2到3趟，而我从上大学开始天天晚饭都是在这里解决的，这算是给我们这些年轻常客的福利吧
说实话我们几人当中除了片山以外几乎没人爱喝酒，中意这里的理由也只不过是因为这里的饭菜很好吃，还有就是这里的客人一直都很少而已，少到让我都会怀疑老板到底是靠着什么来维持着这家酒馆的，老板是一个很沉默的人，我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因为几乎不会从他口中听到任何多余的话语，看起来大约50岁左右，身高也不突出，他就像一个画中人一样，仿佛完全融入到酒馆的背景里去了，要说他唯一特点那应该只是从我认识他开始就一直身穿着黑色浴衣了
美食果然是人生所剩不多的几个乐趣之一啊，我们几个很快就消灭了那足足有六人份的寿喜烧，片山不用说，连六分仪都是一个大胃王，就在我干掉最后一口米饭时，我发现其他几人正在专心盯着酒馆里那台老旧的电视，一行白色的标题“注意！都内又陷入杀人阴影中，请各位市民夜晚尽量不要外出”映入我的眼中
已经喝的半醉的片山有点愤怒的说到：
“观布子市从三年前就开始出现遇害者了，警察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抓到犯人，真是让人觉得我们的税金好像白交了”
远山一脸严肃的说到：
“这种案件也不能怪警察无能，毕竟不是仇杀，也就是说犯人和被害者一点关联的线索都没有，只要现场不要留下特定的线索，警察几乎不可能在都内几百万人内找到凶手”
藤村看了一眼挂钟对片山说到：
“已经快七点了，最近晚上有点不安全我们今天还是早点回去吧”
片山一脸嘲讽对藤村说到：
“藤村啊，我们可是大学生，现在连小学生都不会这么早就回家的啊”
藤村被片山说到有点尴尬，于是赶紧用眼神朝我求救
我猜想他今晚大概又有女人在等他，但是又不想让喝醉的片山一个人走回家，所以想把片山早早安置回家，他还真是个老好人啊
于是我诙谐的对片山说到道：
“片山不要忘记，你可是于曾今和被害者有过最后一面的人，应该知道杀人鬼这种东西不会因为你是大学生而放过你，对于他们来说杀的欲望应该和我们的性欲是同等的东西，就好像你在高中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学妹一样，他们也不会放过一个看起来很好杀的醉汉，反正在怎么说在安全第一嘛，你还是早早跟藤村回去吧，就算你喝醉也应该知道还有女人在等待着藤村的关爱呢”
我的话让他那张本因为酒精就已经红了的脸更佳通红了，好像我的话让他回想起了高中的一些不堪的往事，也让藤村差点被茶呛到
藤村放弃般说到：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对的，我今天和一个上周认识学妹有个约会”
然后片山狠狠看了一眼藤村对我说到：
“虚，你说话的方式总是让人不爽啊，但是却又让人找不出错误，算了，你和藤村说得对，毕竟安全第一，今天就早点回去吧，还有藤村，我看因为天气原因你们今天的约会内容也只有在爱情宾馆开房了！”
说完他喝下最后一杯酒，便拉着藤村一起付钱去了
出门前藤村对我们说到：
“你们几个也记得早点回去，好像天气不好的样子，下周见”
说完两便人一起出去了
因为时间还早，还不到这里为数不多常客出现的时间，所以只剩下我们三人在这个酒馆内
气氛变的有些微妙了起来
突然六分仪打破这有点尴尬的空气对我轻声的问到：
“虚，你今天晚上有什么预定吗？”
她的话语，让我脑子空白了一帧，于是赶紧说到：
“我等会还要回趟学校整理一下资料”
当然这是谎言
她有点期待的又问到：
“我可以一起去吗？，我可以帮你泡杯咖啡什么的”
我回答道：
“现在不行啊，我要是晚上带着你这样一位女性进去绝对会被保安赶出来的”
她很假装很失望的说到：
“这样啊，虚那请你答应我明天中午必须和我一起吃饭”
我好像一个没注意又被她摆了一道，因为是当面的请求还加上我好像已经拒绝她一次，所以现在明天午饭的约定看来好像怎么推都推不掉了
于是我放弃般说到：
“好吧，我明天12点会在学校的2号食堂门口等你”
六分仪一脸坏笑的说到：
“这次你应该不会忘记了吧，是不是啊，虚”
我看着六分仪说到：
“六分仪你知道的，只要我答应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做到”
六分仪回道：
“我知道的，虚”
我看了眼远山，他正在专注的看着电视中播放的杀人魔专题类节目，仿佛那里有着什么他所追寻的东西
于是我站起来拍了拍远山的肩膀对他说道：
“远山我也差不多该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吧”
远山回道：
“好的，你自己注意安全吧，我想我和六分仪再坐一会也要回去了”
于是我在付完钱跟他们两人告别后，走出了酒馆，我能感觉到远山和六分仪虽然在对话但都在注视着我，直到我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去大学整理资料什么的，只不过是我随口编来拒绝六分仪的借口而已，我想她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吧，这种聪明的女子为什么就是不会放弃呢，她有外表，内在，家境，仿佛一切的好都在她身上凝聚，可是为什么要爱上我这个会污染她的存在呢，是世界都在嫉妒她的美好而想让她坠入凡尘吗，还是万物的劣根性在指引她去沾染她所没有的东西，她本来就应该和远山在一起然后拥有一段无暇的人生直到存在消逝，一切都是必然，干扰他们两人是我九宫虚由命运所决定的宿命，无论我怎么抗拒她还是会爱着我，果然我们还是像着程式一般只能跟着代码运行直到终结，“但愿我的终结能快点到来”我如此祈祷到
我走在居民区平静的街道上，天空很晴朗，但是气压很低，总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偶也有几个路人也正在急急忙忙赶路，我现在不知为何还不想回到我那个静寂的家，于是便漫无目的的闲逛了起来，天空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暗了下来，仿佛一瞬间稠密的乌云就让天空染上了灰暗，风也渐渐吹了起来，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家便利店，我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毕竟不是很想淋雨，耳边传来店员公式化般的“欢迎光临”，我顺手在店门口拿了把雨伞，看了下店内发现除了我一个客人都没有，我便在店中无聊的逛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附近，好像离我家有一段距离了，看了眼墙上的钟，发觉我已经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了，突然货架上挂着的刀具进入到了我的视线内，想到家里唯一一把菜刀昨天居然刀身和刀柄在切菜时很自然的分离了，还差点弄伤了我的手，就后悔当时果然不应该贪便宜的，那把菜刀还是我在一年前搬家时很随便在便利店买的，好像还是店里卖的最便宜的那把
想到当时情景几乎和现在一摸一样，就感觉到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果然什么都没有变化，仿佛唯一改变只有时间而已
决定有些改变，于是我拿了把货架上价格最贵的菜刀，走向了收银台
在店员帮我结账时我抬头看了一眼挂在他头顶天花板上的电视，上面还在播放着有关杀人魔题材的节目，果然人类的劣根性决定着我们对危险的东西有着潜意识的憧憬
店员突然打断了我的思考说道：
先生，一共是3800圆
我拿出钱包付了钱，拿上了长柄雨伞和装有菜刀的塑料袋，便出了门
身后传来那声惯例般的“谢谢光临”
刚出便利店强风便吹到了我的身上，于是我回头看了一眼便利店内的电视，居然左下角居然显示着8点整的台风警报，刚刚酒馆里藤村的话语在我脑海里响起：“要是不多了解世事，将来要吃亏的哦” ，我自嘲到：
“居然被他教了一课”
于是我放弃般想到 “反正身上也只有伞，钱包和一把菜刀而已，又是夏天，淋湿应该也没关系吧” 然后直接走入了大雨之中
1998年7月24号20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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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剧情想好了
请大家给个意见
写的实在是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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